“也不是很重要的亲戚。”
……
另一边,卫生间里一片火热。
擦干身体,乔阿对着镜子抹身体乳,贺薄文站在身后搂着她。
乔阿扭扭身子:“你这样我不好擦了。”
贺薄文从她手里拿过小瓶子,挖出一块揉揉,抹在她背上:“我帮你。”
香香的味道弥漫整个潮湿的空间。
擦着擦着,他的身上也蹭满香。
结束后,两人又冲个澡,乔阿疲倦地回床上躺着,贺薄文开始擦洗漱台和镜子上的水。在这方面,他还是从前那个样子一点没变,乔阿粗枝大条的,用完东西就随便放,他便跟在后面整理擦拭,容不得半点凌乱。
最近作息被贺薄文调得十分稳定,每天随他在十一点前便入睡,早上还得按时起床,跟他去跑步、吃早餐。
六点钟,贺薄文醒过来,把她吻醒。
乔阿紧闭眼被他拉起来,没骨似的,摇摇晃晃又倒下去。
贺薄文趴到旁边捏住她的鼻子,乔阿打开他的手,翻个身继续睡。
“起来了。”男人在耳旁呢喃、摩挲、轻吻,“六点零三了。”
“不起,走开!”
贺薄文瞧她这愤懑的小表情,理好凌乱的头发,看她蒙眬睡去:“再多半小时。”
六点三十三,他掐点把乔阿推醒:“已经睡够七个半小时,起来。”见人不搭理自己,揭开被子,把她的睡裙扒掉,压了上去。
乔阿纹丝不动,直到两腿被分开,挣扎翻到床另一边。
贺薄文把人拉回来:“选一个。”
乔阿明白他指的什么,拽住被子盖住脸:“我要睡觉!烦死了!我不要嫁给你了,我要跟你离婚!”
贺薄文扯开被子欣赏她的脸。
“你继续拿我当闺女吧,别再碰我一下!”
他压到她身上,轻唤一声:“老婆。”
“谁是你老婆,我要当你闺女。”
贺薄文笑了起来,手往她身下探,乔阿用力夹紧,掰不过他,索性摊开手,冷着声道:“你来吧,我现在就是你的泄.欲工具。”
沉默片刻,问道:“你是不是腻了?”
“嗯。”
贺薄文不再动弹,亲她一口,低声道:“睡吧。”
这一通折腾,乔阿已无睡意,睁开眼,看男人起身穿衣服,连忙从后头抱住:“没有腻,我胡乱答应的,不许走。”她把人拽过来躺下,坐到他的身上,“我就是困。”她伏下去,轻啄他的嘴唇,“但是现在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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