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原知道他哥挺疯的,打游戏时就见识过了,但这种场面还真是第一次。
“哥,我没和她做过。”黎原也生出了疲倦,不想再听下去了,“我知道她私生活挺乱的,我刚才只是在给她上药。”
“上到里边儿去了?”就着原有的润滑,黎方也把手指插了进去,在里面搅合着,“是受了伤……秦臻,你今晚到底做了什么?”
这也是黎原想知道的。他坐到沙发上打开那盒冰淇淋,已经化了一半,勉强能吃。其实秦臻做的每件事他都想知道原因,这个人太莫名其妙了,莫名其妙得让他担心。
“找人生孩子,中途跑了被打了一顿。”秦臻觉得身体发冷,她本来是想找人哭诉这些没处说的事的,但不是在这种场合,不是在这两人面前,“行了吧,放开我,我很累。”
“生孩子,这不简单吗。”黎方叹气,“虽然小原不可以,诗雨也不行,但你看看我,精子活性高,身强体健,一夜三次起步,技术高超,何必舍近求远呢?”
黎原被勺子咯到了牙:“……不对吧,你为什么突然想要孩子?你才是嗑药的那个?”
“因为我蠢。”
秦臻不想说的事是什么也不会说的,只能靠他自己探索。黎方一开始就知道了,所以从不打算去问:“要早知道你是为这事我就不带你去做手术了。不过也没关系,由我来给你一个吧。”
秦臻心叫不妙,黎方这人要犯病了:“我才不要你的……”
“但我还挺期待我俩基因结合能造出个什么东西,”黎方翻身把秦臻对折在沙发上,不知何时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对准了那处幽暗的柔软,“虽然啥计划都没做……算了,离出生至少十个月呢,慢慢做打算吧。”
黎原手中的勺子掉在了地上。
这好像是刚才情景的重演,一个人负责侵犯她让她受孕,一个人在旁边无所事事地看着。秦臻觉得荒唐极了,这个夜晚简直就是一出闹剧,她从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熟人成了地狱的狱卒,用性来惩罚她的愚蠢和狂妄。
黎方亲吻着她,身下的力道却毫不放松,一手按压着被肉棒撑得凸起的小腹,一手还知道固定住她被包扎好的手,好防止秦臻狂性大发搞个两败俱伤,
黎原很想捂住耳朵,滋滋的水乳交融声随着哥哥的动作有节奏的响起,秦臻的哭泣是点缀其间的高音部,他应该把哥哥推开吗?可刚才他对秦臻做了差不多的事,他又是以什么立场坐在这里的呢?从他们的话语来看,哥哥和秦臻早已有联系,比他的更长,也更亲密。秦臻……秦臻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一根救命稻草?一个召之即来的奇怪朋友?
她能逃出一个火坑,却没有幸运到能第二次逃离。秦臻失神地望着天顶流泪,再往上有一棵桂花树,在被局限的天地里招摇。
黎方其实想的很简单,弟弟一看就对秦臻有着不一般的意思,而秦臻刚才明显是被他强迫的,与其让弟弟这个注定的天之骄子犯事,还不如让他来。今晚他要解决的事有两件,一是抹消黎原这份还处在萌芽的念想,二是让秦臻放弃继续伤害自己身体的想法。如果真让秦臻完全属于自己,那两件事都能解决了。
娶秦臻也没什么不好的,他俩即使没法成为传统意义上的夫妻,仍能有独一套的相处方式,孩子也可以扔给保姆带,越想黎方越觉得这样的生活很不错。
婚姻、家庭、恋人,这些规则无法束缚黎方,他觉得其实也没法束缚秦臻,在某种意义上他们是一路人。
而小原不一样。他是个好孩子,还在渴求着有谁能独独爱着他,他又能回报给对方百分百纯粹的爱意。
可别折在秦臻这个黑洞身上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