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拉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体早就出现了反应,但是她的头脑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依旧冷静的可怕。
她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淡淡的月光透过她的金发,轻柔地勾勒出她的轮廓,窗外微风沙沙作响。
阿尔班紧张地咽口水,他刚刚放下豪言壮语,直到真的要上手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纠结许久,他站起来推倒蕾拉,他们一起陷入柔软的床褥中。
他一步步回忆蕾拉在他的身体上是怎么做的,他记得,她最开始是亲了他的胸。
她亲他胸的时候,嘴唇潋滟,她的样子好色,真的好色,色得让他的身体一直在痒。
“是要这样吗?”
他褪去她的肩带,为了符合自己在他面前塑造的人设,蕾拉害羞地用双臂环绕遮住自己的胸。
她害羞的模样,只这一眼,阿尔班就僵住了身子,他哆嗦地试探用双手伸进去,握住了她的胸。
他的嘴又开始乱说起来:“好软,好美的胸……”
他两只手完全握不住,乳肉会从指缝间溢出来,他试着捏了捏,指缝间挤出来的肉更多了。
“嗯……”‘
他意外得听到了蕾拉克制的呻吟,他的指尖一颤,视线转回她的脸上。
她原来一直没有跟他对视,而是头一直侧着,她的双臂无法挡住胸之后,改为抓着床单,床单在她手里皱成了一团。
她察觉到阿尔班停下了动作,她这才扭头看向她,她脸上尽是红晕,迎着清晨阳光的大海在她的眼中荡漾。
阿尔班心一紧,连连保证:“我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
话音刚落,他不等蕾拉的回应,咬住她的乳头,他用舌头环绕她乳尖的每一个周围,它在他嘴里还是软软的,像布丁一样。
他开始吮吸,啧啧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
“这里变得好硬,姐姐,这里也要让它变硬,嗯……我会好好舔弄的。
“喜欢吗?喜欢我这样舔它吗?我要不要变一下?这样呢?我轻轻咬它,可以吗?”
污言秽语贯穿了蕾拉的双耳,他很努力了,但奈何第一次做,确实不太熟练,偶尔他的牙齿不小心用力了,蕾拉会痛得“嘶”一声。
一听到她的痛呼,阿尔班整个脊背都绷直了,他急忙停下动作,担心地看着她,“很痛吗?对不起,对不起……”
他眼中的担心要化成实质了,蕾拉轻轻摇头,对他放松一笑。
她笑起来太甜了,阿尔班没有忍住,急不可耐地又吻住了她的嘴。
“我不舔了,我不舔你的胸了,我不想让你痛,哈……哈……我不想让你痛。
“接吻呢?嗯…接吻可以吗?舒服吗?”
阿尔班的唇和舌头都好软,蕾拉勾住他的脖子,他今天洗了澡,幽幽的清香钻进她的鼻子。
“阿尔班,我、嗯,我好喜欢。”
“什么?”
“你的嘴好软啊,阿尔班,你亲我的胸,好暖和,阿尔班,你的嘴里,是热的——”
她的表情太勾人了,说的的话太让他害羞了,他的脸真的要烧起来了,他不好意思听了,阿尔班加深了这个吻,蕾拉再也不能说话。
他的手探到了她的裙下,薄薄的内衬没有阻挡她流出来的水,那里湿润一片。
他的手指摸到硬硬的凸起来的一个小点,他下意识地按了一下,蕾拉在他的怀中,突然开始颤抖。
“是这里吗?”
他只是稍微碰了一下,她就变成了这样。
他的姐姐,真的好色,好色情。
“它好湿啊,真的好湿,即便我隔着衣服摸,我手指上还沾上了。”
他装模做样的委委屈屈,蕾拉不吃他这招,她突然用膝盖顶住阿尔班又硬起来的阴茎,警告性地顶了又顶。
阿尔班好不容易掌握的主动瞬间溃败,他讨好地吻她,“我错了,姐姐,我错了,我错了……”
蕾拉没有停下,她继续时轻时重地顶着他,他感觉自己又要射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哈……哈……我真的知道错了。”
“不准射。”
她只是口头警告,其他任何措施都没有,但阿尔班真的像个笨蛋忍住了,“好,好,我不射,我不射,让我摸你吧,姐姐,我们一起高潮吧,好不好?好不好?”
他伸进内衬里,指尖在碰到那一层层软肉时,他的呼吸一窒。
好软,每个地方都好软,他看不到,却能想象出来,他摸到了那个硬硬的小点,指尖捏住,蕾拉打抖得更厉害了。
好敏感啊,姐姐。一个同样敏感的人这样想到。
他触到了黏液流出的地方,他好想拿出来看一看自己的指尖,他好好奇姐姐为他流出的液体会是什么样子,会是什么味道。
手指应该从哪里伸进去?
她喘得好厉害。
啊……他好像找到地方了。
咕啾咕啾的声音响起,阿尔班的一根手指塞了进去,没有任何前兆,蕾拉惊得没忍住大声呻吟了一声。
“好紧啊,哈……啊,只是一根手指它都吸得这么紧,好厉害,好厉害,我想抽出来也抽不出来了,好厉害……”
他的脸是那么的红,蕾拉实在受不了他一直乱说的嘴,双臂一使劲,他没有任何防备,他们的脸贴在一起。
相触脸颊的烫度比身体上更明显,蕾拉掰正阿尔班的头,亲上去,堵住他的嘴。
唾液搅来搅去的声音,他吸着她舌头的声音,他手指在她身体里面扭动的声音,都好吵。
趁蕾拉身体放松时,他插进了第二根手指,他这次收敛了自己乱说的嘴,磕磕绊绊问她:“可以吗?能接受吗?痛吗?”
蕾拉不说话就代表她能接受,阿尔班放心后,手指开始慢慢动起来。
他能感受到蕾拉搂住他的双臂在战栗。
里面真的好暖和,暖得他要死掉了,他完全不敢想象自己的阴茎放进去会怎样,他真的会当场死掉的吧。
蕾拉无法违抗自己身体的本能,她一直在用心享受阿尔班的服侍。
他俯身舔着她的右耳,“叫吧,姐姐,我想听见你的声音,一直都是我在叫,好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