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把苏文杰翻了个身,让他仰面躺在宽大的讲桌上。他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苏老师的西裤和内裤,故意留下了他脚上的黑袜和皮鞋。此时的苏文杰,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是一丝不挂,形成了一种惊人的反差。掰开苏文杰修长的双腿,把它们摆成一个大大的字形。苏文杰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张昊眼前。紧闭的菊穴还是粉嫩的颜色,周围覆盖着一层浅浅的绒毛,看起来纯洁而诱人。
张昊微微一笑,集中精神,从口袋里掏出泡牌夹在指尖,口中默念着咒语。他昨晚已经练习了一整晚,将书上唤醒泡牌的咒语背得烂熟,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派上用场,还用在了自己意淫许久的男神老师身上。只见泡牌缓缓升至半空,闪耀着金光,泡沫如巨浪般喷涌而出,顺着张昊的手指的划动方向灌入苏文杰的后穴,霎时间菊穴周围和里面都变得湿润而干净,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
做完清理,张昊迫不及待地探入一根手指。紧致的肉穴立刻绞住了他的指节,内里火热的温度几乎要将他融化。张昊缓缓抽动起手指,耐心地做着扩张,并同时寻找着老师的前列腺。他很快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随着异物入侵的加深,昏睡中的苏文杰也显露出一丝不适。他的眉头皱得更紧,原本苍白的脸颊泛起一片绯红,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老师,你下面咬得我好紧。"张昊轻笑着,抽出手指,换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再浇上随身携带的润滑油,对准那处隐秘的入口,"我要进去了,好好感受学生的滋味吧。"话音刚落,张昊腰身一挺,粗大的鸡巴就这样长驱直入,尽根没入了苏文杰的后穴之中。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苏老师无意识地仰起头,嘴巴微张,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张昊紧紧把住苏文杰的结实的腰,下身用力耸动起来。粗大的肉棒一次次破开内壁的阻碍,直捣肠道深处。老师从未被开垦过的后穴实在是太过紧致,夹得张昊差点就此缴械。但他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射精的冲动,打定主意要好好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初夜。他在昨天十八岁生日的对着蜡烛许愿时大概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处子之身竟会结束在教室的讲台上,还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
他一边大力抽插,一边俯下身去,在苏文杰泛红的耳垂边低语:"老师,你下面好紧,夹得我好爽。平时上课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在幻想被我这样干?嗯?"沉睡中的苏文杰自然无法回答,只是无意识地呻吟出声。张昊得寸进尺地继续说:"你女朋友会知道你在学校被自己的学生操了吗?她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会怎么想。"
"啧啧,堂堂高中老师,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谁能想到你被操的时候也这么骚。"张昊用力顶弄了一下,逼出苏文杰一声惊喘,"怎么样,被自己学生的肉棒干得爽不爽?"
张昊一面说,一面更加卖力地摆动腰身。粗大的性器进出间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此刻只有沉重的呼吸声的教室里显得分外淫靡。苏文杰胸前的衬衣被解开大敞,露出形状分明的胸肌和早已挺立的乳头。他的阴茎也在张昊的冲撞下颤巍巍地立着,顶端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苏文杰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敞开,承受着身上人疾风暴雨般的进攻,穿着精英气质十足的黑亮尖头皮鞋的双脚在张昊的肩上不断晃动。
张昊一只手握住了苏文杰硬挺的肉棒。那根尺寸惊人的阴茎此刻正在他手中,随着他对前列腺的冲撞而不断跳动,马眼溢出的淫液打湿了张昊的掌心。张昊用指甲轻轻刮擦敏感的马眼,满意地感受到手中的性器狠狠抽搐了一下。
"老师,光被操后面就这么有感觉吗。"张昊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你被玩鸡巴也会很爽吧?是更喜欢被插后面,还是更喜欢被人撸?"睡梦中的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无意识地扭动身躯,后穴不住收缩。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呻吟也变得越来越高亢。张昊知道,身下人怕是快要攀上快感的顶峰。
突然,苏文杰的身体猛地绷紧,后穴剧烈地痉挛起来,前端的鸡巴也在张昊手中不断跳动着。下一秒,他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呜咽,滚烫的精液就这样喷薄而出,有些甚至溅到了他的半框眼镜和英俊的脸庞上。
此时此刻,衣衫不整的苏老师,眼镜上、脸上沾满自己的浊液,平添了几分淫靡的味道。高潮中痉挛的后穴夹得张昊差点把持不住,他停下抽送的动作,把自己深埋在苏文杰体内,享受着菊穴的按摩带来的强烈快感,同时也竭力延缓射精的冲动。他今天还没尽兴,还不想这么快结束这场春梦。他用手指沾了些苏文杰射在自己脸上的精液,恶作剧般地伸到苏老师唇边。出乎意料的是,昏睡中的苏文杰竟然伸出舌头,主动舔舐起张昊的手指,甚至含糊不清地小声叫着"主人"。
这一反常举动让张昊心中疑云顿起。他隐隐觉得,苏老师此刻或许正在做着什么香艳的美梦,搞不好梦里他和那个神秘的女朋友,两人的关系并不单纯。但现在张昊哪里还有心思深究这些。下身传来的快感实在过于强烈,他的大脑几乎被欲望烧成一片空白。他握住苏文杰黑袜包裹的脚踝,把他修长的双腿扛到肩上,下身又开始了新一轮猛烈进攻。粗长的性器在苏文杰紧致的后穴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晶莹的粘液。苏老师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耸动,穿着黑袜皮鞋的双脚无力地在空中晃荡颤抖,显得格外色情。
"啊…主人…请放过我…"苏文杰无意识地呻吟着,似乎把张昊当成了梦中的"主人","求求你…我做不到的…饶了我吧…"
张昊玩味一笑,俯身在苏文杰耳边低语:"你要当主人的贱狗,那就要听从主人的一切,"他故意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浅浅地磨着苏老师的敏感点,"不让主人操,主人现在就把你送去给别的男人操,怎么样?"
"不要…主人…求你…"苏文杰摇着头,眼角溢出泪水,"贱狗不想被男人玩…我只想要…主人一个人…"
"这样啊。"张昊装作叹了口气,"可是主人觉得你最近不太听话,是不是该惩罚一下你?"他说着又重重顶弄了一下,"再不答应的话,主人可就不要你了。"
"别…主人…求你别丢下我…"苏文杰慌乱地摇头,像是害怕被抛弃,"我都答应…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
"这才乖。"张昊满意地加快了抽插频率,把睡梦中的苏老师顶得连连呻吟,"老师要好好服侍那些男人,要让他们都射在你里面,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主人…啊啊…"
苏文杰胡乱地点着头,也不知是真的应允,还是只是沉浸在春梦里。
张昊抓起苏文杰的一只脚,扯下他的皮鞋,把那只还穿着黑袜的大脚抬到自己脸边。他深吸一口气,竟隐约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这并没让他惊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苏老师平时看着就很爱干净。但此刻张昊无暇细想,光是品尝男神脚部的气味,就已经让他兴奋到不行。
他一面用力抽插,一面又学着在海棠上看过的,说起了新一轮的骚话。他在苏文杰耳边低声说道:"老师,现在全班同学都在围观我是怎么干你的,你以后还怎么教他们呀。"
"不…不要这样…"苏文杰无助地摇着头,嘴里胡乱呻吟着,"不能让学生们看到…我这个样子…求求你…"
"哦?可是你不是最喜欢被人围观着操了吗?刚刚老师不是还答应主人,要乖乖被别的男人干吗?"张昊故意用力顶弄了一下,刺激得苏文杰惊喘连连。
"呜…主人…我没有…求求你…不要这样…"苏文杰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春梦里,口中不断梦呓着,"求你…只有主人一个人…看我被操…"
"这可由不得你。"张昊加重了抽送的力道,每一下都狠狠撞在苏文杰的敏感点上,逼出他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老师要学会享受众人的眼光才行。这可是主人的命令,你敢违抗吗?"
"啊啊…不敢…呜…主人…"苏文杰几乎语无伦次,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角,沿着脸颊滑落,"我都听主人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轻一点…求你了…"
张昊的征服欲被苏文杰的驯服彻底激发出来。他不管不顾地大力操干着身下的男人,囊袋拍击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双手死死扣住苏文杰的腰肢,下身如打桩机般快速抽插起来。粗大的阴茎一次次破开紧致的菊穴,狠狠摩擦过前列腺,带来一波接一波的强烈快感。
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进攻,即使在睡梦中,苏文杰已经彻底沦陷。他微闭的双眼不时翻着白眼,舌头微微吐出,随着张昊的动作无助地摇晃身体。
"不行了…主人…我受不了了…好舒服…"
苏文杰胡乱呻吟着,嘴里吐出意味不明的词句。但很快,他的声音变了调,变得急促而高亢。
"啊啊啊…不要…主人…我要被操坏了…呜呜呜…"
随着一声拔高的尖叫,苏文杰再次勃起的鸡巴突然喷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他竟然在没被触碰鸡巴的情况下,被张昊生生操射。第二次射精的他,大股大股变稀的精液从他的马眼喷涌而出,把两人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与此同时,他痉挛般绞紧的后穴也夹得张昊头皮发麻。
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张昊这个处男再也把持不住。他最后冲刺了几下,然后尽数射在了苏文杰高热的肠道深处。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的内壁上,惹得苏老师又是一阵无意识的痉挛。
"好烫…好多…主人的…都射进来了…"
高潮中的苏文杰已经语无伦次,只能瘫软地躺在讲台上,小声呢喃着。张昊伏在他身上,紧紧抱住他,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良久,他才恋恋不舍地拔出半软的性器,带出一股浓稠的白浊。被操到合不拢的小穴不住翕张着,缓缓向外吐着张昊的精液。
张昊仍然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静静欣赏着面前春光乍泄的景象。他的神思还有些恍惚,仿佛不敢相信,那个刚刚还在一本正经教训自己的苏文杰老师,此刻竟然以这样一种淫乱不堪的姿态,瘫软在讲台上。衣冠不整的上半身,凌乱的衬衫,松垮的领带,无一不在诉说着这场疯狂性事的激烈。可怜的老师,下身只剩一双黑袜和皮鞋,两腿无力地大张着,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一开一合,不住向外吐着浓稠的白浊。苏老师英俊的脸上还残留着情欲的潮红,眼镜也因刚才的剧烈运动而歪斜在脸上。有几滴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的晶莹液体,挂在他的睫毛上,缓缓滑落。更让人血脉贲张的是,他的镜片和俊美的面庞,甚至沾染了几丝自己射出的浊液。张昊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腹又是一阵邪火翻腾。这副模样,和不久前他在讲台上冷着脸呵斥自己的禁欲模样,简直判若两人。真不敢相信,那个不苟言笑的苏文杰老师,也可以淫荡成这样。
就在张昊胡思乱想之际,一阵炫目的金光突然从苏文杰身体里飞出,在半空中盘旋汇聚,渐渐凝成了一张薄薄的卡牌,悠悠落在张昊手心。他连忙屏息凝神,仔细端详起手中的物件。定睛一瞧,只见那竟是一张画着睡意朦胧少年的卡牌,正上方用花体字写着“眠”字。不用说,这自然就是眠牌,也是他收复的第一张裤落牌,让他兴奋不已。
然而他没有时间庆祝与回味,随着眠牌被收服,教室里的同学们和苏老师都随时可能醒来。张昊深吸一口气,掏出了泡牌,默念咒语。一阵柔和的光芒笼罩了整个讲台,无数飞出的泡沫顷刻间便把狼藉的现场恢复得一尘不染,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那些暧昧的体液也都随着魔法的力量蒸发殆尽。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帮苏文杰整理好凌乱的衣物,温柔地把西裤给他穿好。老师双眼紧闭,呼吸绵长,显然还沉浸在梦乡中。张昊不舍地最后看了他一眼,随即若无其事地把他翻了个身,趴在讲台上,就像是不小心睡着了一般。做完这一切,张昊赶紧溜回自己的座位,佯装无事发生。他把眠牌和泡牌重新收好,确保万无一失。
果然,随着魔法的消退,教室里熟睡的同学们渐渐醒转,但他们的神情都有些迷茫,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刚集体睡了过去。他想起昨晚自己研读那本旧书时读到,受到裤落牌魔法影响的人在裤落牌被收服封印之后,会失去和被魔法影响的相关记忆,防止魔法的秘密被宣扬于世。
终于,就连苏文杰也悠悠转醒。他下意识扶了扶眼镜,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两声掩饰尴尬,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讲课。但是,细心的张昊注意到,苏老师的脸色仍然有些泛红。他时不时露出一丝微妙的表情,似乎春梦里的画面一直在他脑海中久久回荡,让他分外尴尬。更让他暗自发笑的是,苏老师的裤裆处渐渐隆起,显然是又去了反应。看来,这个看上去禁欲的老师心里装的东西,可比表面上丰富多了。
回想起刚才教室内上演的香艳一幕,张昊心里五味杂陈。他转头看了眼正专心听讲的好友吴帆,暗中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自己已经搞定了一切。当然,具体发生了什么,他是打死也不会告诉吴帆的。这种刺激而羞耻的秘密,还是永远烂在自己肚子里比较好。毕竟,在这个充满谜团的世界里,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一声高亢的哨声划过球场的上空,为今天的比赛揭开了序幕。今天是张昊在读的高中和市内另一所重点高中的足球赛,对足球充满热爱的校长把这场友谊赛办得声势浩大,所有非毕业年级都要在看台上来充当观众。张昊此刻就坐在观众席上,他对向来足球是没有太多兴趣,但是今天双眼紧紧锁定着球场上那个耀眼的身影,目光无法移开。
高三的董文涛学长,这个让无数女生为之疯狂的校园男神,无论是五官、身材还是气质,都堪称完美。每次望向他,张昊都会情不自禁地感叹,上天怎么会创造出这么迷人的男人。学长有一张令人过目不忘的英俊面孔。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薄而性感,下巴上还有一道浅浅的沟壑。此刻,他正全神贯注地盯着足球,眉宇间满是专注和自信,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王者气场。
"学长真是帅啊…"张昊小声喃喃自语,眼神也变得痴迷起来。
作为校足球队的当家前锋,董文涛有一副令同龄人羡慕不已的健硕身材。宽肩窄腰,匀称修长,肌肉线条流畅而不夸张。此刻,宽松的白色球衣也掩盖不住他傲人的胸肌和人鱼线。
"射门!射门!董学长加油!"
看台上,董文涛的迷妹们疯狂呐喊,为他加油助威。而这位王牌前锋则神色轻松,在球场上大展拳脚,似乎早已习惯了来自观众席的热情。
张昊目不转睛地看着学长晃过一个又一个防守队员,健壮的长腿在球场上快速移动,宛如矫健的猎豹。他脚下的动作行云流水,抢断、盘带、转身、加速,没有一丝多余,简直是行走的足球教科书。
"好帅……"张昊痴痴地在心里赞叹,眼神几乎要粘在董文涛身上。
那双笔直修长的长腿包裹在白色的长筒球袜里,小腿的肌肉随着奔跑的动作隐隐鼓起。蓝色的阿迪足球鞋踩在碧绿的草坪上,宛如蓝天白云般清爽干净。和董学长偏黑的肤色相映成趣,更显得腿部线条优美流畅。
张昊盯着那双让女生羡慕的大长腿,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甚至开始想象,这双腿缠在自己腰上时,会是怎样一番销魂蚀骨的美景。一定很有弹性,手感一定很好……想到这里,张昊觉得喉咙有些发涩。但很快,他又被董文涛惊艳的表现拉回了现实。
只见董学长骤然加速,瞬间甩开了所有后卫,杀入禁区。他带球突破,优美的肌肉线条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如同一尊古希腊的雕塑。然后,他侧身一脚抽射!皮球呼啸着飞向球门,速度之快,角度之刁钻,守门员只能眼睁睁望着它击中网窝,无能为力。
"球进啦!"
全场沸腾,欢呼声如山呼海啸。董文涛却神色如常,淡定地向队友们挥手致意,嘴角流露出一丝迷倒众生的微笑。顿时,无数迷妹的尖叫声险些掀翻看台。张昊也激动地跳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死死盯着董文涛英俊潇洒的侧脸,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一些暧昧的画面。
真想把他按在更衣室里,撕开那件碍事的球衣,舔遍他的全身,让他在自己身下呻吟求饶……
张昊眯起眼睛,目光如炬,几乎要在董文涛身上烧出一个洞来。他甚至开始期待,这场比赛赶紧结束,好让自己去"偶遇"学长,跟他来一段"深入"的交流。
吴帆用胳膊肘轻轻捅了捅张昊,嘴角泛起一丝揶揄的笑意。"嘿,我说兄弟,你盯着董文涛看那么久,该不会是对人家有意思吧?我可是第一次见你这么专注地看球赛哦~"
张昊连忙收回视线,感觉脸上有些发烫。他干笑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心思。"哪,哪有啊?我这不是欣赏学长的球技嘛,多看两眼怎么了?"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对他格外投入呢?"吴帆坏笑着调侃,眼神里满是了然。
张昊有些讪讪地挠了挠头,知道自己的小心思瞒不过这个聪明的发小,但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花痴,小声嘀咕道:"是这氛围太好了啦,跟在电视上看完全不一样嘛。"
吴帆闻言,皱起了眉头。他狐疑地盯着场上董文涛飞驰的身影,眼神逐渐变得严肃。"不过说真的,张昊,我总觉得董文涛今天有些不对劲。你看他跑动的速度,是不是快得有点过分?简直像开了挂一样,根本不像正常人能达到的水平。"
张昊闻言一怔,仔细观察起董学长的动作。不得不承认吴帆说得有道理,董文涛今天的发挥的确超乎寻常,简直像是吃了兴奋剂。他的速度和爆发力完全超出了一个高中生身体素质的上限,仿佛有用不完的体力。
"你说得对,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蹊跷。我也能感受到若有若无的魔力,散发自球场。只是人太多而且隔得有些远,讲不清到底源头在哪。要不比赛结束后,我去更衣室找董学长搭个讪,看能不能单独跟他聊聊?"张昊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吴帆点点头表示赞同,两人又把注意力投回了球场。
……
比赛很快就在主队的大比分领先中结束了。看台上的观众陆陆续续散去,球员们也三三两两地走向了更衣室。
张昊和吴帆对视一眼,然后不动声色地跟在董文涛身后,寻找搭讪的机会。他们看到董文涛和几个队友有说有笑地进了更衣室,便在门口徘徊起来。终于,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张昊见机会来了,果断走上前去,装作不经意地和董文涛打招呼。
"嗨,学长,刚才比赛踢得真棒啊!你那个远射,简直帅呆了!"
董文涛正忙着换衣服,闻言只是礼貌地笑了笑,语气疏离地说:"谢谢,那都是队友们的功劳。"
张昊暗自咋舌,果然高冷男神就是不好接近。他灵机一动,边给吴帆使眼色边试探道:"学长平时也这么拼命吗?我看你今天状态简直超常发挥,有什么秘诀吗?"
听到这话,董文涛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如常。他有些不自在地侧过身子,语气也变得冷淡起来。
"哪有什么秘诀,不过是平时多训练罢了。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他就要绕过张昊离开。眼看计划就要失败,但张昊已经感受到了学长身上浓烈的裤落牌魔法气息,这让他心急如焚,顾不得那么多了。他集中精神力,说道:"董学长,我是校报的记者张昊,真的很想采访一下今天表现如此优秀的你。你今晚下了晚自习,一定要穿着比赛时的球衣球裤,来球场见我。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
刚经历一整场激烈球赛的董文涛,意志较平时自然是较为涣散,他的瞳孔微微一缩,表情渐渐变得呆滞,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用毫无起伏的声音应道:"好的,我晚上穿球衣来球场接受采访,不会告诉别人。"
见精神力起了作用,张昊暗自窃喜。他满意地拍了拍董文涛的肩膀,笑着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晚上在球场等你。可别失约啊!"
董文涛木然地点头,仿佛被夺了魂一般。直到张昊和吴帆都离开,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表情里满是茫然。
"奇怪,我刚才怎么就答应了那小子了?算了,反正只是见个面聊聊天,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董文涛自言自语道,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张昊的圈套。他收拾好东西,心不在焉地离开了更衣室。
晚自习结束,学生们像潮水一般涌出校园。这个周五的晚上,大家都急着去拥抱周末,不一会学校里已经空荡荡的人没几个人,尤其足球场还在校园的最深处。确定已经没什么人留在学校后,张昊独自一人悄悄来到寂静的球场。他用些借口支走了吴帆,想避免在他面前收复裤落牌时的尴尬。四下张望了一番,发现董文涛果然已经如约而至。只见他穿着比赛时纯白的球衣和长筒袜,踩着蓝白相间的球鞋,在空荡荡的球场上不停奔跑。修长有力的双腿快速交替,身姿矫健得如同一头敏捷的猎豹。
然而,这个足球王牌的表情却十分痛苦。他气喘吁吁地跑到张昊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语无伦次地说:"张昊,快帮帮我!我现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跑得根本停不下来!"
张昊大吃一惊,连忙抓住全速前进的董文涛。他试图拽住学长,却被那股大得惊人的力量扯得踉跄了几步。情急之下,张昊一个趔趄,整个人身体失去平衡。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飞速冲了过来,一把将张昊揽入怀中。张昊抬头一看,竟是不放心偷偷跟来的吴帆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球场上。
"你没事吧?"吴帆关切地问,紧张地打量着怀里的人儿。张昊红着脸摇摇头,只觉得心跳骤然加速。他连忙推开吴帆,掩饰自己的慌张,有些局促地说:"我没事,倒是学长他……"
吴帆闻言,表情顿时凝重起来。他盯着不远处还在狂奔的董文涛,沉声说道:"看样子,他是被驱牌附身了。那张牌会让宿主的速度和体力远超常人,但被不懂魔法的人使用会失去身体的控制权。我们得想办法阻止他,不然他的体力迟早会被榨干的。"
张昊点点头,灵机一动。"对了,我可以用眠牌让他睡着,这样应该就能停下来了吧?"
说干就干,张昊立刻掏出眠牌,默念咒语发动魔法。只见一道金黄色的光芒从卡片中飞出,笼罩了董文涛,他的动作果然慢了下来,眼皮也开始打起了架。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出现了。即便脸上看似陷入了沉睡,董文涛的双腿仍然机械般地运动着,速度虽然减慢了一些,但整个人依然在不停地向前跑。
"这,这怎么可能?!"张昊惊叫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吴帆也愣住了,但很快反应过来。"糟了,看来驱牌的力量超乎我们的想象!眠牌只能让他的意识睡着,但身体还在被操控!看来只能试试蛮力了。"
说时迟那时快,吴帆猛地窜到了董文涛面前,张开双臂试图拦住他。然而,失去意识的董学长根本控制不了冲力,直接一头撞在吴帆胸口,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吴帆闷哼一声,整个人被撞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他的身子抽搐了几下,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吴帆!"
张昊惊恐地大喊,连滚带爬地冲到吴帆身边。他颤抖着伸手去探鼻息,却发现这家伙只是受到眠牌影响昏睡了过去,并无大碍。
"呼,还好只是睡着了…这个笨蛋…"
张昊一边碎碎念,一边松了口气。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吴帆毫无防备的脸蛋,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睡着了还这么好捏,真想亲一口…啊呸!现在可不是干这个的时候!"
张昊连忙收回咸猪手,暗骂自己色欲熏心。他把吴帆放在一旁,然后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逼自己冷静下来。
"振作一点啊张昊!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停下董文涛,不然学长就危险了!"张昊深吸一口气,死死盯住还在球场上狂奔的学长,飞速运转起大脑。他必须尽快想出对策,否则董文涛的身体撑不了多久。可是,他也是第一次面对这么离谱的场面,又有什么办法能奏效呢?张昊感到一阵茫然和无助,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突然,他脑海中冒出一个点子,想到了一个或许可行的办法。虽然有些冒险,但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张昊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树牌,默念起古老的咒文。只见他手中的牌微微泛起绿光,球场边的大树顺从他的意念应声而动,无数粗壮的枝干如同触手般伸向董文涛。树枝准确无误地捆住了奔跑中的董文涛的四肢和腰部,将他牢牢束缚在半空中动弹不得。董学长挣扎了几下,却无力摆脱木质的桎梏,只能无助地任由自己被吊在空中。
张昊长舒一口气,他快步走到树下,仰头望向被捆住的人。董文涛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如纸,全身被汗水浸透,看上去十分虚弱。但汗湿的球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清晰的肌肉线条,让人看了直咽口水。张昊拍了拍他的脸,眠牌的魔力散去,董文涛便悠悠转醒,缓缓睁开了双眼。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被…被树枝绑起来了?"董文涛茫然地打量着自己的处境,满脸的不可思议。
张昊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学长,事情是这样的。你是被魔法附身了,那是一种能极大提升人体机能,但会夺走身体控制权的邪恶魔法。若不是我用另一种正义的魔法绑住你,恐怕你的身体已经被榨干了。"
董文涛震惊地瞪大双眼,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觉得这番话十分荒谬,但此刻怪异的现实却又让他不得不相信,茫然地看向自己被树枝捆缚的四肢,喃喃自语道:"魔法?你在说什么…这一定是在做梦吧…"
张昊无奈地摇摇头,预期装作乖巧地说道:"学长,我知道这很难以接受,但这就是事实。我是魔法世家的传人,有能力驱除附身在你身上的魔法。但方法嘛…有些特殊…"
董文涛闻言,表情由惊讶转为忐忑。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什,什么方法?该不会很痛苦吧?"
张昊演技全开,装出一副纯情少男的样子,尴尬地挠了挠头,支支吾吾道:"这个嘛…其实…是需要你和我…做爱…还得你是挨操的那个…"
"什么?!"董文涛惊恐地大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你开什么国际玩笑!老子是直男!怎么可能被男人操!这也太离谱了吧!"董学长涨红了脸,表情犹如见了鬼一般。他拼命挣扎着,徒劳地想要挣脱枝条的束缚,嘴里还不断叫嚣着:"放开我!你是给我下了什么药吧,才会产生这些幻觉!"
"学长,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请你冷静下来听我说。"张昊无奈地打断董文涛的狂躁,语气诚恳地劝说。"你现在被魔法控制,运动量已经脱离了常人的范畴。如果不解除魔法,你迟早会因为身体透支而死。而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用另一种强大的魔力冲击你的身体,也就是…做爱。你要不信我的那也没有办法,只能放开学长你,让你一直跑到死为止,但我也不忍心看到这一切发生。"
"可,可是…被男人上什么的…我可不太能接受…"董文涛意志有了些动摇,过载的信息量让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的人。
张昊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作为直男,这对你来说很难以启齿。但事已至此,你也没有别的选择。而且,做爱并不代表你就弯了。你完全可以把这当成一场特殊的治疗,事后我们就当无事发生过,谁也不会提起。"
董文涛沉默了许久,眼神里交织着挣扎、无奈和不甘。他低垂着头,紧咬着下唇,双手握成了拳头。张昊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做出决定。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球场上只能听到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
"我知道了。"良久,董文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同意了…你快点…"
"放心吧学长,我会很温柔的。相信我,很快就会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