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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痛/与金主车震脐橙/叫daddy被爆炒(1 / 1)

江景期愣了一下,随即甩开他的手,冷淡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李慕安摸着被他碰过的手,意料之外道:“你变了。”

“呵,”江景期讥讽一笑,话里有话道:“变的人真的是我吗?”

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李慕安眼眸一暗,不再回话。

无视他的存在径直向圆桌走去,江景期不好意思地对舍友说他哥来接他了,让他自己玩得开心点。好在舍友此时也抛弃了矜持玩得很嗨,闻言不在意地摆摆手,让他路上小心点,还和他说了声:“今天谢谢你了,兄弟。”

“没关系。”说完,他背上包从别墅里出去了。

再次投入劲爆的游戏之中,舍友刚想着跟大家起哄,一边的肩膀就被拍了拍。

转过头去,来人是自出现起就与人群格格不入的酷帅潮哥,他有些受宠若惊地缩了缩肩膀,小心地问:“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慕安把手机递给他:“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

迎着漫天繁星走到马路边,江景期听着树上一如既往的蝉鸣聒噪,不可自抑地想起了那个苦涩的夏天。

脑中还残留着适才李慕安那张相较于初中成熟俊美了许多的俊脸,以及他冷酷的气质,江景期搓了搓脸,觉得这人变化可真大,不论是待人的方式,还是那咄咄逼人的态度,都与以前不一样。

还有那对耳钉

想起这个,他的思绪忽然混乱起来。

白色的前照灯打在路边,一辆银白的车停在他面前,车灯闪了闪。

知道来人是谁,江景期打开门坐上副驾驶,夏天空气的闷热被凉爽的空调所代替,他把书包丢在后座,并没有立马系安全带。

“怎么了?”山崎琉月侧目看他。

江景期:“我去联谊了。”

“嗯,我知道,你电话里说了。”顺着他想听的话题问下去,山崎琉月问:“你为什么忽然去联谊?以前可从来不去的。”

“舍友拜托的,我不好拒绝。”

山崎琉月无奈地摇了摇头,“早就说过你这个习惯不好了。”

寂静的车内,窗外蝉鸣依然清晰。

沉默了一会儿,江景期与他对上视线,道:“我今天遇到他了。李慕安,我的初恋。”

“嗯那个对你被流言蜚语包围冷眼旁观的初中同学?”努力把他从记忆的角落里拽出来,山崎琉月了解那是段不好的回忆,因此松开了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

“别伤心,ysweetheart。”

舌尖探入青年的口中轻轻吮吸,他肩上的红棕长发垂落下来,扬起一阵好闻的香风。

江景期勾住山崎琉月的脖子主动回应,在深吻间含糊道:“在这里做吧,我想要。”

与他双唇分离,山崎琉月偏头看了看不远处依旧灯火辉煌的别墅,和江景期四目相对道:“你真的想要这个吗?”

“嗯,想要。”

毫不犹豫地肯定,江景期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把椅背往下调,让他躺在上面,手去解他的衣扣。“你别动,我自己来。”

“好。”

眸中满是包容,山崎琉月任他将自己的白衬衣解个半开,宽肩窄腰的身材露了出来,皮肤白皙,肌肉线条流利,在昏黄的照明灯下呈现出象牙般的质地,如一块上好的美玉。

日本血统带来的特点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曲线优美的锁骨和胯腰胯上分别点缀着几颗小痣,小腹和肚脐眼旁也有两颗,在白皙的胴体上尤其显眼,让本来清冷温柔的气质无端多出了几丝媚色。

仿佛是被这美色所引诱,解他裤子的手一顿,江景期率先俯身亲上了他的嘴。

“唔,哈啊”

粘腻色情的水声在车内响起,江景期被山崎琉月舔舐着口腔,停留在他胯间的手继续动作,拉开他的裤链掏出了他的鸡巴。

“嗯!”性器被抓住,山崎琉月闷哼一声,原本环着江景期腰的手收紧,放到他坐在自己胯间的屁股上。

一开始浅粉的鸡巴被陆续用了大半年后颜色已经深红,径身极粗,操入屁眼时总会把周围撑得发白,每往外抽一下都有种要脱肛的错觉,时常把江景期干得发呕,可他喜欢这种发泄自己的感觉。

脱下裤跨坐在山崎琉月身上,江景期把手指塞进琉月口中,艳红的舌尖缠绕上指尖慢慢舔湿,等指缝中满是银丝了之后抽出来,扯出一条水丝,湿濡的手指往后摸去,双腿大开地抵上了自己的后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开始扩张。

见此淫景,男人清浅的眼眸逐渐变深,“景期,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江景期没回他,自顾自地插着屁眼,硬挺的鸡巴肿胀充血,小孔溢出的腺液一路流到了屁股缝,弄得那里晶亮一片。

等肉穴足够松软之后,他手撑在山崎琉月的小腹上,抬起屁股对准那根粗硕的鸡巴,慢慢坐了下去。

“嗯啊啊!”

湿润的内里被灼热的肉棍塞满,江景期仰起头发出颤音,蜜色的大腿绷紧,夹着山崎琉月的窄腰不肯松开。

缓了一会儿,在山崎琉月暗沉的目光下,他开始抖着屁股夹着那根鸡巴上下起伏,后穴前列腺被挤压的快感与饱胀让他发出阵阵低吟,胸前两只奶子齿痕未消,乳粒深红,此刻无人抚慰地硬挺起来。

湿红的肉屌每次抽出都是水淋淋的,柱身裹着一层薄薄的媚肉,青筋遍布,凹凸不平,很好地照顾到了穴肉的每一寸褶皱,敏感点不用刻意寻找就能碾过,颤栗的酥麻源源不断。

“啊,啊!好深!”结肠口被顶到过一次,酸痛和快感杂糅冲击着江景期的感官,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同时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急促道:“要、要去了!!噫——”

肉屌再次碾过前列腺,强烈的快感让江景期腰眼一麻,后穴再一次含着鸡巴坐到了底,腿根抽搐几下,大脑混乱地射了出来。

“唔啊啊啊!”

透白的精液洒了山崎琉月满身,他看着青年浑身无力地趴在自己身上喘息,清俊的脸上充满了无奈。

抬头温柔地在他发顶上亲了亲,山崎琉月抱起江景期的臀部翻身把他压在躺椅上。

“还想要吗?”

鸡巴依旧埋在江景期的体内,他抚着江景期的脸问他。

“哈啊,哈啊,要还想要。”未从高潮的余韵中退出,江景期眼睫微颤,双腿重新抬起环住他的要,起身在他耳边轻轻道:“daddy,肏死我。”

山崎琉月表情未变,手臂上的青筋却更多了。

他捞起青年的双腿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那口早已被干得红肿的肉穴完全暴露在灯光下,软烂的洞口一收一缩。他微微弯腰,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江景期,棕发散开垂落,结实漂亮的臂膀衬衣半褪,更衬得他兼顾柔美与力量。

“捂住嘴巴。”

完全没有头绪的预告,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猛地冲撞起来。

粗硕的肉屌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肥软的肉臀被撞得花枝乱颤,堵在里边的淫水噗嗤噗嗤地飞溅出来,肉穴被撑到失去弹性,像一个肉套子般合不拢露出熟红的内里,舒服得全身泛红。

“嗯啊!”

叫了一声后立马捂住嘴,江景期双目湿润地见证着自己的屁眼是怎么被爆奸的。狰狞的肉屌进进出出,饱满的臀尖被撞得嫣红,淫荡地翻起肉浪,实在是色情得过度了。

他伸出一只手去摸山崎琉月青筋暴起的手臂,嘴角挂着涎液道:“唔嗯,daddy,快摸摸我的奶子,求你了。”

“遵命。”

俯身堵住他快要溢出呻吟的嘴,山崎琉月抬手握住他的一只蜜乳,修长的手指夹住奶尖反复揉搓,挤压,刺痛中带着点酥麻的钝感渐渐扩散,江景期条件反射地缩了缩穴眼。

“哈啊!”令人发疯的快感乍现,山崎琉月闷哼一声,雪白的脸颊染上了艳丽的绯色。

在无止境的颠簸中望着男人被情欲侵染了的俊脸,江景期任他在自己身上释放欲望,身体愈发火热,思绪却渐行渐远。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像个包容任性小孩的长者一样无条件地满足自己的所有条件。

无论是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他都一一照单接收,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他所有需要的角色。父母、朋友、兄弟、恋人他像是上帝般宽恕着身为罪人的自己,帮他走出自毁的地狱,以圣洁的身体为代价,不吝一切救赎自己。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瞳孔逐渐涣散,他想起这个男人本该是一位风光霁月的慈善家,优雅自矜,善良温柔,完美到了令人恶心的地步,却被这样不堪的他乞求着拖入了深渊。

一记大力的深顶撞得他移动了身子,他喉咙痉挛,偏过头干呕了一声,一滴液体从眼角滑落。

作为知名慈善家,山崎琉月有着令人艳羡的家世。

他不仅出生在一个父母都是名门望族的富足家庭,于万物生长生机盎然的澳大利亚度过了一个快乐的童年,还在高中毕业后前往日本留学,接受了京都大学优质的教育。

有着这样一个经历的他本该同处于同一阶层的好友们一起继承父母的家业,却因一次临时起意的全球旅行而决定投身慈善事业。

在那次旅行中,他目睹了太多不为人知的苦难和灾难,天灾人祸,战火纷飞,从小衣食无忧的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是多么来之不易,甚至令他感到羞愧与自卑。旅行结束后,深受触动的他决心帮助那些处于困境中的人们。

为此,他在各国建立了多家孤儿院,积极参与赈灾和捐赠,同时呼吁更多人加入他的慈善事业,共同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们。

这次的中国之旅他同样是为此而来。

在朋友的推荐下,他为江景期所就读的n大捐了一栋图书馆,要求仅是一次全校演讲。由于他影响力太大,许多不是n大的人都慕名前来,本校的人就更不用说了,校园里几乎是万人空巷。

而江景期也是听众之一。

那时的他刚上大学,高考失利,期盼崩塌,与理想不符合的成绩一度让他心情跌入谷底。

对他来说,高考是唯一能证明自己不比大哥差的机会,也是让父母回心转意的最后一张底牌,但他失败了。苦读九年的辛苦就换来那么几天的草草收场,而父母毫无变化的态度更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

为什么会毫无变化呢?

连失望都没有,那他之前所做的到底算什么?比起高考失利,这才是真正刺入他心脏的一根针。

他的脑子变成一团浆糊,生出了想浑浑噩噩了却余生的想法。

阴沉的气压让他一入学就融入不了人群,舍友觉得他负能量太重了,眼神灰败,反应总是温吞地慢半拍,消极的情绪掩都掩盖不住,毫无生气。

此时还是刚开学,才脱离高中环境的他们成群结队地带着新朋友们一起去听演讲,只有江景期神情平静地独自落座,周围都是陌生人也不在乎。

在购物网站上刷着药棉,江景期听着嘈杂的说话声没抬头,就打算这么坐到结束。

可在那道如春风抚过的悦耳声音一响起,他几乎是被托着抬了头。

点缀着鲜花的演讲台上,一位西装笔挺的高挑男子正拿着稿子演讲。深棕的长发用发带扎起放在身后,面容俊美,嘴角有一颗痣,拿着演讲稿的手指秀窄修长,模样不似那位别人口中的着名慈善家,反而像个中世纪的贵公子,温润优雅,彬彬有礼,是无数待嫁小姐的梦中情人。

江景期没想到传闻中大名鼎鼎的慈善家这么年轻,看起来几乎不过二十中旬。

观众席光线阴暗,唯独台上明亮一片,山崎琉月的每一个地方都被照得清清楚楚,不论是脸上清浅的笑容,还是手背上连青筋都美丽的脉络,他都一一收尽眼底。

认真地听完了他的演讲,江景期了解完他的事迹,更觉得世界上存在这样的人不可思议。

美丽、善良、强大好似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都能用到他身上。相反,堕落、无用、平庸他能用任何贬低的词作为血肉,构筑这生来就不被期待的自己。

——如果是他的话,是不是就会包容身为残次品的自己,把他从深渊中拉出来呢?

他不禁这样想:这么多的爱,为什么就不能分一点给他呢?

他缺爱缺得要命。

演讲结束,大厅响起雷霆般的掌声,不论是因为他的名声过来的、还是奔着他的脸过来的人,都由衷地佩服他,掌心不断相触,久久不衰的掌声就是对他的赞许。

山崎琉月面带微笑地下了台,由校领导送着进了休息室。

江景期在他放下演讲稿的瞬间就猫着腰站了起来,坐在边缘没惊扰几个人就顺利走出,成为在场观众中唯一离场的那个。

几人之隔,李慕安皱眉看着这个往后台去的学生,一股熟悉的异样感涌上他的心头。

一路跟着山崎琉月到了私人休息室,江景期在门口被拦了下来。

校领导一脸惊讶地看着他,正要把他赶出去,还未关门的山崎琉月就看到了,见这名学生满脸焦急好似有事,便对他笑了笑,用英文道:“没关系的,我有时间。”

“啊,谢谢您不计较。”领导拍了拍江景期的肩,叮嘱他:“你有什么事尽快说,山崎先生是个很好的人,会帮你的,就是别耽误了他的时间。”

“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门被关上,休息室和外界被分隔开来。

看着眼前放松自若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江景期环视一周,确认屋内没有其他的人,便当着他的面抬起手,拉开袖子。

那掩盖了一切的袖口每往后一寸,密密麻麻犹如蜈蚣乱爬的狰狞刀痕便露出来一截,直至整只手臂都遍体鳞伤。

他缓缓道:“救救我。”

眉头慢慢皱起,山崎琉月脸上的表情从温柔变到凝重。凝视着那些纵横相间还有血丝环绕的伤疤,他走到青年身边,指腹轻轻抚过那些血痂,小心又轻柔地对他问:

“可以和我说说你的事吗?”

不是问他如何,不是问他为什么这么做,而是温和地探寻他的过去。

江景期鼻子一酸,心中封闭已久的委屈与痛苦在此刻如开闸的洪水宣泄而出,脑子做出反应之前就伸手已经抱住了男人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嚎啕大哭。

这哭声撕裂而放纵,揭开了从不向外人袒露的脆弱,仿佛心口被细针密密麻麻刺着,细密而绵长。

山崎琉月一怔,但很快又温柔地笑起来,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哄一个迷路的孩子般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帮你的。”

自此,在江景期的要求下,两人开始了江景期单方面求来的“包养”。

交往期间,他们彼此相敬如宾,金钱方面的事情根本不用江景期担心。且在山崎琉月的建议下,他约了私人心理医生,并在他的医嘱下搬离了宿舍,和山崎琉月住在了一起。

说是包养,其实他和山崎琉月的相处方式更像有钱人救助穷学生的模式。

但家庭富裕的他并不是贫穷,相反,他生活充裕,缺的并不是钱,而是别的填不满的东西。

相处了许久,山崎琉月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真正的想法。或者说,他还从未往那方面想过。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他是个异类。

于是,在一个男人晚归的夜晚,江景期刻意在他回家在之前把自己灌醉,只穿了一件从他的衣柜里挑的白衬衫套上,下半身光裸一片。

处理完工作上的事,回家放松的山崎琉月一开门看到的就是青年满脸酡红地趴在桌子上的场景。麦色的皮肤微深,眉眼湿润下垂,丰满的胸乳压在桌上变了形,透过松垮的衣襟可以看到两点殷红。

他迈开的步子一僵,浅咖色的风衣手一抖错过衣帽架落到了地上,手依然维持在那个高度。

听到动静,已然喝醉的江景期醉眼朦胧地抬起头来,看到门口的男人露出一个傻笑来,“先生,你回来啦”

山崎琉月弯腰捡起风衣,走去过披在了他身上,“你喝醉了,为什么要喝酒?”厚实的布料遮住了乍泄的春光,江景期迷迷瞪瞪地看着他长了两颗小痣的嘴角,还在他等待自己的回应时忽然仰头亲了上去。

“啾。”

柔软的触感一碰即离,山崎琉月眸色微深地抓住他想摸自己脸的手,经过几个星期学习的中文有些口音,但已经能够清楚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了。

“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无法运转,江景期傻傻地重复了最后两个字一遍,仰头又要亲他。

山崎琉月隔着手背挡住了他的嘴,搂着他的腰顺便把他抱起来:“你喝醉了,我送你去房间休息。”

“不要!”江景期执拗地扒住桌子不肯起来,湿润的双眸像初生的幼犬,可怜巴巴地仰视着他,试探般问道:

“你也觉得我恶心吗?”

青年发丝凌乱,浓粗的眉毛末梢往下耷拉,脸颊是酒醉后的绯红,神色迷茫又瑟缩,像极了之前他在澳大利亚救过的一只小流浪狗,眼神也是这么湿漉漉的,浑身狼藉,乞求他人的怜悯。

“你也觉得喜欢男人的我是个怪物吗?”

小流浪狗又问道。

山崎琉月推拒的手一顿,短短一秒,就被一直在往他身上靠的江景期钻了空子。

双唇再次相贴,这次的吻不同之前的浅尝辄止,温热湿滑的舌头溜了进来,在他的口腔里一顿乱搅。

“如果你想要的是这个的话,我可以给你。”

叹息一声,山崎琉月接受了他的深吻,手撩起风衣握住他的一瓣肉臀,另一只手摸进江景期腿间撸动那半勃的肉棒,沾了些水儿后往下滑,贴着会阴揉上了那小小的穴眼儿。

等那处渐渐出了水揉开了,他缓缓插入一根手指,感受着火热的肠肉慢慢动了起来。

“嗯,啊!”

异样的饱胀从后方升起,江景期不是一无所知的白纸,即便喝醉了酒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介于少年与成年人之间的身子青涩却充满肉感,伏在男人的手下饱满得快要溢出来。五指勒肉,手感软韧,麦色的皮肤被印下一个个深红的指印,不仅鸡巴被撸得汁水淋漓,连两只奶子都被揉大了好多。他皱着眉,快感不断堆积,连那被插得松软的嫩穴也翕动了起来。

“いい子乖孩子。”

清润的声线染上情欲,山崎琉月垂在肩上的发丝微散,头垂下去吻他的锁骨,炽热的鼻息喷在江景期的皮肤上,痒痒的,还带点酥麻。

“哈啊,哈啊”宽大的白衬衣汗湿地粘在他身上,透出性感的肉色。

山崎琉月的手藏在衬衣之下奸他的后穴,鸡巴流出来的腺液让布料变得透明,青年浑身无力地靠在他胸膛上,乳尖嫣红,双腿大开,背后的男人却衣着整齐,只一双露出来的手玩弄他的身体,指缝间沾满淫液,正在他的肉穴里抽插不断。

“唔,进,进来。”

前方的性器临近高潮却得不到解放,钝钝的酸麻卡在那,江景期转动身子去解男人的裤子。因脑袋凑得太近,那怒胀的鸡巴弹出来时“啪”地一下打在了他的脸上,皮肤上立马浮起一个红印子。

“这个、这个”呆呆地看着那根长度非人的阴茎,江景期下意识在心里比划了一下,会草到结肠口的吧

“怎么了?”好笑地看着他表情,山崎琉月插在肉穴里的手指一用力,前列腺被狠狠磨蹭,江景期身体一颤,瞬间软在了他怀里。

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长度可怖的鸡巴抵在了自己后穴上,他酒都醒了一大半,抓着那根肉屌就想往外拔。“等一下,这太快了吧,我都还没准备好呢,还要再扩张一——呃啊!!”

硕大的龟头无视收缩的肛口强行挤了进去,快要撕裂的疼痛自下体传来,江景期嘴巴微张,眼泪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掉了下来。

“呜,好痛”

手背上有泪水掉落,山崎琉月罕见地慌了神,要插入的动作就顿在那里,手去拭江景期的眼泪:“痛、痛吗?我之前没做过这种事啊,抱歉”

他犹豫地托着江景期的屁股,肉屌进入了一个头,肠肉紧紧挤压着也难受,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接着问道:“那我要退出去吗?”

“别!”到手的鸭子不能就这么飞了,江景期环住他的脖子,脸颊绯红,埋在他颈窝里瓮声瓮气道:“你慢慢来吧,我不要退出去。”

“好。”

遵从江景期的意愿,山崎琉月一手掰开他的屁股,手指摸上两人的交合处慢慢揉弄,被撑得发白的肛周在温柔的抚摸下很快变得湿软,肛口不断摩挲着肉棒表面,自发地吮吸着往里吞,露在外边的部分也渐渐变少,最终将整根巨物都吞吃了进去。

江景期的小腹被肏得凸起了一块,腿根发颤,脸却依然埋在山崎琉月怀里,不知是何表情。

山崎琉月见状凑近他亲了亲他的耳朵,问:“我可以动了吗?”

“可以了。”

声音有些闷闷的。

“那,我开始动了。”握住青年的腰,山崎琉月面色微红地轻轻摆动腰身,硕长的鸡巴裹着肠肉缓缓抽出来,又倏地顶回去,肠肉破开的声音色情又粘腻,江景期听得耳朵都抖了一下。

待速度逐渐加快,渗透到骨髓里的欢愉后知后觉地析出,他抓着山崎琉月的肩膀出了血,在受了又一记深顶后,本就喝了酒饱涨的胃抽搐一下,喉咙难受地痉挛,他扶着山崎琉月的手臂快速偏过了头。

“呕”

自己画的,略潦草,有人体模板参考,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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