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通知社畜君,上司找他有事。
“哦,真糟糕。”社畜君有些烦躁地嘟囔,但他还是乖乖地起身,走向办公室。
社畜君进门,看见上司没有搭理自己,就知道大事不妙。
上司又发什么疯?
社畜君清楚,上司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颠公,自己栽上司手里那么多年,已经养成了遇事不决先道歉的习惯。
他自觉地反锁上门,然后跪下,双手背在身后,缓缓地俯下身,塌腰翘臀,双腿分开。
下巴抵在冰冷的地板上,硌地很痛,他还是比较喜欢家里的地板,起码有地毯,跪起来不会太痛。
社畜君漫无目的地发呆,他从来懒得去理解上司,这或许是他拒绝将关系更进一步的内心映射。
社畜君是上司管家的儿子,不过他没有继承父业的打算,虽然给谁打工都是打,但是连续几代人都为同一户人家工作,总让社畜君觉得自己是世袭奴仆,何况他大哥一直以未来管家自诩。
大哥打架很厉害,对社畜君也毫不留手,社畜君不想被打。
但奈何少爷从小就喜欢社畜君,社畜君就只能当个小跟班,少爷在哪他在哪。
就连上学时,他永远都是少爷的同桌、是少爷的舍友。
他俩太熟了,熟到少爷对他完全了如指掌,包括在床上。
现在工作了,自己倒是如愿没有成为管家。但还是在少爷手下生活。
明明是相差无几的年龄,但少爷成了他上司,他成了社畜,可能这就是人生吧。
不知道跪了多久,社畜君终于听见上司淡淡地喊他过去。
社畜君手肘抵在地上,夸张地扭着臀,向前爬去,这个姿势是专门练过的。
为了更好地练习,很长一段时间,社畜都没有被允许站起来过,手肘和膝盖都青了,抹药后接着练,练到少爷点头,他才被运行起身。
但那时,社畜君已经不会走路了,于是他重新学习了一遍走路。
同事都夸他走路时的步态很有风采,像是秀场的大明星一样鹤立鸡群。
社畜君爬到上司腿边,修水的西裤紧绷出丰满挺翘的臀,每爬行一步都会拉扯着他的臀肉摇晃,在上司脚边,他狗一样趴下,仰着脑袋看上司。
上司用脚尖挑起社畜君的下巴,逼他露出清秀的脸,冷酷地命令:“跪好。”
社畜君用脸蹭了蹭上司的鞋,以示讨好。
他由犬趴改为跪势,双腿分的更开,这个姿势让西裤绷的很紧,胯下鼓起一块,上司冷笑一声,用力踩了下去。
社畜君感觉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都要被踩碎了,脸唰地惨白一片,身体控制不住后倒,脑子短暂地空白,什么也想不到。
背部抵压着坚硬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他才反应过来,背后交握的手死死按住膝盖,让腿张地更开,更适合被让踩踏。
花纹清晰的鞋底磨过阴茎,痛感剧烈,社畜君一瞬间几乎喘不上气。
他摸不清楚这个时候能不能开口,但又痛地厉害,死死咬紧牙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含泪哀求地看着上司。
“c来找你了?”上司似乎漫不经心,不轻不重地踩着脚下渐渐变硬的肉团。
社畜君被调教得很好,在这种折磨中,也会渐渐兴奋,真的很有天赋。
社畜君一愣,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遭罪了,他冤呐!他和c是清白的,不就是和c说了句话吗?上司就这么大动肝火,可谓是爱的深沉。
社畜君默默在心里为c点蜡烛。
小c啊你说说你,怎么脑子那么不灵光,作为上司心上人,怎么能和旁人交流呢。
在一般人眼里,c是上司的死对头,但死对头嘛……最后不都会惺惺相惜,最后成为恋人的吗。
不然上司怎么不把别人当成死对头,偏偏和身为竹马的c针尖对麦芒呢?
上司看c的眼神可不绝一般。
社畜自以为已经明白了自己倒霉的缘由,暗暗发誓绝对不打扰上司和c的死对头游戏。
至于他存在的意义,无非就是给上司提供安全便捷干净的性爱服务嘛。
什么几把在别人身体里,心却属于另一个人的戏码,他看多了。
上司就是单纯的贱人一个,c也不是什么好人。社畜君怨念深重。
白天要上班,晚上还要“上班”。这种生活他可算是受够了,只希望上司赶紧和c在一起,好让他脱离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