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长得极为好看的俊小伙,五官分明,丰姿奇秀。
看到这样的“谢楠衣”,禾真上人眼睛徒然一亮,嘴畔含笑,极为满意。
过了一会儿,陈白起也出来了,她穿了一件稍嫌臃肿的青色袍子,腰间绑了一根不知什么动物的毛绒绒尾巴,长靴及膝,身形不显反而有几分笨重感。
禾真上人喜滋滋地看着她这样一身,心底也极为满意,不枉费她特意“挑选”的一身。
当她视线看向她最关注的脸时,却愕然了一下。
因为她脸上戴了一张半脸面具,只露出了尖细漂亮的下颌,与唇色不显却饱满欲滴的菱唇。
仅是半张脸,已可窥其煞尽百花之绝色。
为何她要遮头藏尾?
禾真上人心忽然跳快,她冲动地想掀开她脸上的面具,可没等她开口,便见另一个不知身份的男子也出来了。
她视线下意识地划了过去。
他身上的衣物与谢郢衣相似,除了颜色跟尺寸,他的身材要比谢郢衣高挑些许,腰身却细韧,一头奇异的银辉似月的发丝,若说谢郢衣是一种竹的清雅高贵,潇洒飘逸,那他就是孤鸿雪霜之姿,清极不知寒,气势逼人。
她瞳仁窒了一下,连呼吸都不知觉地放轻了许多。
只是他也没有露脸,面上不知何时也戴了一张极为贴合的黑色面具,金属光滑质感,线条流畅细幼,像第二层皮肤似的贴在脸上,一看便知此物珍稀罕有。
这人……究竟是谁?
楚沧月出来后,倒是最先朝着陈白起的方向望去,隔空,两人的目光仿佛有默契地对视上了。
都是藏了脸,但一人心知肚明,一人却心思深沉。
“你们……为何都戴着面具?”禾真上人古怪问道。
陈白起率先移开了眼,一副自怜垂头道:“面目有损。”
楚沧月实话实说:“面目不堪。”
禾真上人:“……”
好一对有默契的狗男女!我信你们个鬼!
谢郢衣这时插话道:“既是按你要求换上死地的衣物,面上戴着面具又何妨,皆不过掩人耳目罢了。”
禾真上人深吸一口气。
“随你们!”
——
三人发现死地与外面的村落并没有太大的不同,除了地域
风格与标志,或许最大的不同便是村后那一片延绵开垦的田土飘来淡淡的药草香,村内都似长年浸淫药物所沾染的独特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