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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的楚军慌乱地从船仓内奔出,还来不及探头从船杆向下查看,只听“嘭“”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船身上下摇晃得更加厉害,如遇在暴风巨浪中摇曳失控。

“船、船身破了一个大洞!”

有人吓得声音都嘶裂了,在船头位置大声喊叫。

“快张帆拔锚,有、有水怪,水下有怪物,是它们撞——啊——”

一个猛烈冲击,船身那一个大口的破洞碎裂得更大,不断发生的强烈晃动,令船上多少站不稳脚的楚军如同下饺子一样“噗通”掉下了海中。

“啊——救命——”

“那是什么?!”

一头延伸十几米长的乌贼正用吸盘牢牢地粘在船的身上,船身因它的重量而倾斜了一边,它的触唰唰一甩,卷缠住帆杆包裹紧一用力,咔嚓一声便从中间断开倒撞在船杆上,噼里啪啦压出深深的褶子。

它是那样嚣张玩劣,不断地挥着长鞭一样的触手,狠狠地砸在船上,啪!啪!啪!木头做的船身经不起它不断地摧残,啪啦腰断成了两截,缓缓朝两边倒去,最后沉没在海水之中。

另外的船只底部十几头七、八米的虎鲨正不断的撞击着船底部,破洞越凿越多,船上漫上的水也成了压力将船慢慢地、用力地拽入了海底。

“这是些什么怪物?!不能让它们再继续下去,攻击它们!”船上的将领焦急又愤怒地咆哮,但下一秒……

他没了。

噗——

另一只体型较之前那条小一半的调皮的乌贼爬上帆上,乌汁从空中准备无误地喷出,那跟颗黑色炮弹一样大的墨汁球一下砸中了将领头上,将他整个人从头到脚彻底淹没。

嘶——楚军们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在甲板上青着脸举着兵器,却是绵软着手脚发软,前前后后地来回试探着,始终不敢冲上去。

呜呜……他们这一生都没有经历过这样令人崩溃头皮发麻的场景,对战的对象都特马的不是人了!

这期间被逼赶上甲板的楚军都试图攻击,但一来海中生物太过密集,一直撞击着船身太过摇晃,二来也是当他们看到下面那都不到边际的阴影内时不时暴露令人无法想象的恐怖一角,他们全都慌了、乱了、怕了。

再说这可是海上,是属于海怪们的天下,他们这些凡人岂能有反抗之力?

所以结果是那样显而易见的。

但被海怪袭击的楚国船只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招惹上了这些海中一霸如此针对破坏,非要将他们的船只一条接一条地击破沉海,将他们都撵下海里……

——

西海岸线状似弯月的沙滩上,从海里爬上来的湿漉漉的军队一身冷峻萦绕的黑色煞气,因皮肤因海水浸泡过度而肿涨泛白,乍一看好似水鬼一路施施然而行,但一碰上他们那双沉寂黑暗的眼眸,更像阴间地府夺命鬼差。

他们一上岸便猎杀掉了在海岸线上放哨驻守的几百名楚军,手起刀落,动作干净利落。

这千人精锐是从陈白起离开巫族时便一直跟在她身边的队伍,他们前身是腾蛇堂的巫武,本身的身体素质在人群中就是百里挑一,但陈白起没有让他们止步于此,她对他们有更大的野心。

前几年她一直私藏着他们,安排他们在无人之地进行着各种课程秘密训练,后几年她不再让他们与世隔绝“闭门造车”,相反她让他们去融入人群,他们曾跟过幽冥军在里面寂寂无名地当着小兵,亦曾混迹在秦军中做着各种兵种的人与他们一起冲锋陷阵、驻守边疆。

他们这些年不断适应着各种军旅生活与战争,她一直有意压着他们的一身本领,不让他们出头,一直细磨慢炖着他们去做一件事,直到……它独占鳌头,成为他们身体呼吸的一部分。

他们是陈白起最忠诚的亲卫军,只为她一人而生,一人而死,他们抛弃了以往的身份与名字,重新起名,他们叫——白、起、军!

他们每一个上了战场以一敌百皆不成问题,更何况他们早就练就了千人如一的本领,他们千人的默契与思想在上了战场时就没有自我思想,全数统一只铭记一个人的思想,比如圣主想杀一个人,他们一个人已举刀,第二个人已想好处理尸体的办法,第三个连埋骨之地的选择都准备妥当了……

他们很普通,陈白起将它们扔进各路军队里他们可以适应得很好,收敛一切不该露的特征气质,像变色龙一样将自己融入其中不露破绽。

他们很不普通,因为当真正属于他们的战场来临时,他们可以比任何战士都要强,他们是战士,变是刺客,是圣主所隐藏于世的秘密武器,他们要为她所向披靡!

他们从后方抵达海岸后就目标一致,眼中只有一个地方在不远处,那是圣主所在的土地,他们要扫清一切挡在面前的障碍,抵达在她面前。

不管任何事、物……他们缓缓抬起眼,锐利的双眸中,隐隐的透出舐血的黑豹已经呲开了那发着寒光的尖牙。

无论任何事、物,都得给他们让行!

白起军势头一路如鬼魅斩杀过来,他们杀人时很安静,连武器划破血肉时都只有血喷飞溅的细微声响,但这并不表示他们动作的慢吞,他们更像一队无视人数跟质量的绞肉机一样,所过之地满地的残块尸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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