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沁山上,待夜炎枭离开后,司潋滟便马上发现了古曦朝紧握住的双手,她连忙上前,轻轻抬起他的双手查看。
“域尊……”那双拳紧握的指缝间渗出一丝鲜红血迹。司潋滟二话不说旋即摧动法力为为古曦朝的双手疗伤。
玄曜在旁看着玄天盾被夜炎枭拿走后古曦朝如此瘆人激烈却又隐而不发的反应,有些心惊肉跳。他不及百岁之龄,入墨麟军才数十载,他一直崇拜自家主子古曦朝,更崇拜与古曦朝一道的夜空寒。关于玄天魔祖夜空寒的传奇故事,他都是从他人口中了解,不禁对他肃然起敬。他只惋惜自己出生太晚了,没能见识过夜空寒的尊容。玄天魔祖百年前历劫成祖,这是魔界数万年来的光辉。
百年前,是夜空寒和古曦朝带领着第二魔界,与第一魔界展开激烈的较量。最后玄夜宗宗主夜空寒联合上古魔兽亮魔兽,于魔界森林造就了阻隔魔界与外界的上古结界。亮魔兽就此陨落,他的爱人素女追随亮魔兽而去,而玄夜宗宗主夜空寒于造化中登入半祖之境。此战后,上古结界所隔绝下的魔界,第一魔界和第二魔界元气大伤,而第一魔界因第二魔界有了半祖镇压,皆有所忌惮,止戈言和。
这些传奇故事,玄曜都是从他人口中得知的。如今看到古曦朝失去玄天盾如此反应,甚至把手心都握出了血,看来自家主子和玄天魔祖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
夜空寒步入半祖之境后,原本极盛一时的玄夜宗,甚至是第二魔界风头正盛。然而一段时间后,夜空寒却销声匿迹了。诸魔皆猜测,夜空寒和墨麟域先尊古月歌还有长尧上仙霍重华一样,皆历天劫飞升了。然而只有玄曜,还有墨麟域的一些旧臣知道,古曦朝,不信!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他的寒叔就此离开了他。
夜空寒离开之前,便把自己的法器玄天盾留了下来,留在这个泠沁山,用于碎裂瀑布之下这个牢不可破的结界。如今百年光阴逝去,碎裂阵法起了作用,牢不可破的结界碎裂,玄天盾作为玄夜宗之物,自然被如今的玄夜宗宗主夜炎枭收回,古曦朝没有强留下的资格和立场。玄天盾是夜空寒留下的唯一念想,唯一念想被夺走,难怪古曦朝会如此震怒。
玄曜在旁看着司潋滟为古曦朝疗伤,然后等她取出自己的丝帕为古曦朝擦拭双手的血迹,全程皆大气都不敢出。直到古曦朝手上的血迹都被擦拭干净后,古曦朝旋即双手结印,对着整片瀑布方圆几里之地社下阵旗,阵旗按照既定的顺序互相连接在一起,原本从瀑布里面散发出来的仙灵之气随之隐匿起来。设下这道隐匿阵法后,古曦朝命令玄曜:“玄曜将军,结界已破,往后此地,由你亲自驻守。若有胆敢觊觎者,杀无赦!”
玄曜跪下领命:“属下遵命,域尊!”
玄夜宗,夜天宫。
夜炎枭一回到夜天宫,便看见副宗主夜空影已等候在此,情绪不明。他不予理会,直接走向夜天宫。就在与夜空影擦肩而过时,夜空影连忙抓住了他的手腕。夜炎枭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到他,而是质问道:“影副宗主现在架子挺大的,见了本宗,连礼都不用行了。”
夜空影内心一怔,旋即松开了夜炎枭的手腕,然后侧过身,朝着夜炎枭屈膝跪了下去,恭敬叩拜:“属下拜见宗主。”
夜炎枭连头都不低下,只是睥睨着跪在他脚底下的人,单刀直入:“本宗知道,你想问的是这个,对吗?”说着,便从乾坤袋里取出来玄天盾。
当看见玄天盾近在咫尺时,夜空影瞳孔一缩。玄天盾上熟悉的纹络,让夜空影无法自欺欺人。
“看影副宗主的神情,这是在心疼古域尊?”
“宗主,属下并非……”
“行了,如今玄天盾物归原主,本宗也要进入玄天塔冲击魔婴期了,也懒得听你狡辩!希望到时候本宗成功晋级魔婴期时,影副宗主不要又跑得无影无踪了。”说着,夜炎枭兀自走进夜天宫,只留下夜空影仍然跪在地上。
夜空影并未马上起身,他依旧跪在地上,神情恍惚。当他看到玄天盾再度回到玄夜宗时,他确实心有所忧,虽然其中一部分有古曦朝的原因,但是更多的还是其他原因,然而夜炎枭如今已经听不进他任何一句话了。主从之间,离心离德,绝非他所愿。可是他却亲手造就了如今的局面,他有悔,悔不当初,可是如今他又该如何挽回?夜空影彷徨无措,悔恨交加,他跪在那里,不禁喃喃低语:
“对不起,枭儿,属下真的绝无此意,对不起,玄夜宗如今的局面,属下愧对了您的托付,对不起,玄天祖,寒宗主,数学对不起您啊……”
……
阿夜似乎听到有人一直在呼唤着自己,在睡梦中猛然惊醒,他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头脑被一股冷水直接泼了下来,吓得他连忙跪了起来,思绪混乱,有点不知今昔何夕。当他猛地抬起头时,却撞上了头顶的笼子,发出来哐当哐当的声音。
“唔……”他强行把疼痛的叫喊声咽了下去。也是他强行闭着嘴巴的动作,同样牵扯到了他舌头上的伤口,痛得他脸色苍白。可是他不得不继续忍受着这层层叠叠的痛楚。没有主人的恩准,奴隶不可以随意发泄自己的情绪和欲望。他微微抬起眼眸便看见了此次负责带领他的阿甘,他吓得赶紧垂下眼眸,在笼子里跪好。
阿甘下一刻便打开笼子,拽着他的项圈将他从里面拽了出来,一边恶狠狠地道:“喊了你半天没反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了呢!”
“咳咳,对,对,不,起……”阿夜的脖子被阿甘扯得窒息,口中只能断断续续地道歉。当他被拽出笼子后便被阿甘恶劣地扔在了地上,同时摔到了他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还有撕扯道后穴的伤处,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可是深入骨髓的规矩让他根本不能有任何疼痛的反馈,只能忍着疼痛撑起身体跪好。
阿甘看着脚边这个乖顺的奴隶,不禁打量起他身上的伤。他记得昨天侍奉域尊用膳到一半,左护法司潋滟匆匆赶到之后域尊便马上离开,这一走就是一整天,不知道出去忙活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然而这些机密也不是他这种身份的人可以过问的。
不过尽管主子不在,他们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尽心周到做好服侍工作。然而这些都是属于他们魔奴的任务,而对于阿夜就不一样了。那天晚膳过后,魔奴们在后厨进行清洗任务,而总管刁心兹却手持一根马鞭突然到访。几个魔奴朝着刁心兹行过礼之后,便在刁心兹的示意下,继续忙活手头上的工作。只见刁心兹朝着一旁跪着擦拭地板的阿夜缓缓走去。
阿夜跪在地上垂眸看着刁心兹的双脚离他越来越近,手中的抹布不禁握紧了几分。只见刁心兹俯身下来,伸出手,一把扯掉了阿夜胸前的乳夹,力道之大,疼得阿夜一声呜咽。脆弱的部位被夹了一整天,已经泛着鲜红的血色,触目惊心,痛感直冲天灵盖,让阿夜的太阳穴都突突跳。
接下来,刁心兹将阿夜跨间的网状布料解开,任由着束缚了一天的肉茎垂了下来。然后他站起身居高临下道:“怎么,才一天就忘了规矩,跪得这么丑,给谁看?”说着,手中马鞭直接抽在了阿夜下垂的肉茎。
“呜啊……对,对不起,总管大人,阿夜错了!”脆弱的肉茎被如此鞭打,痛得阿夜下意识想要喊出声,然而他不得不把叫喊声压下去,向刁心兹道歉之后忍着疼痛以标准的跪姿跪好,向刁心兹展示自己的身体。被鞭打的肉茎从软趴趴变得有些立起来,他是这般下贱,这种情况下,也能发情。所有魔奴对此都噤若寒蝉,继续埋头苦干,不敢有任何懈怠。
所有人都衣冠楚楚,只有阿夜一个人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像牲畜一样,被责罚,被凌虐。
刁心兹悠悠道:“像你这种贱奴,就应该以这般姿态示众,阿夜,你说对不对?”
阿夜点了点头回应道:“是,总管大人说的是,阿夜是贱奴,阿夜是最下贱的贱奴。谢谢总管大人教导。”说着,阿夜朝着刁心兹磕了一个头后,又重新恢复端正的跪姿。
“很好,希望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好好干活,好好擦地,不能停下手中的活儿,知道吗?”刁心兹的语气异常温柔,温柔得有些不太真实。
就在阿夜对这样温柔的语气而心里发慌时,原本插在他后穴里面的肛塞,猛地震动起来,那种震动的强度,就像是要捅穿阿夜的肠道一样,强烈的痛感伴随着快感席卷而来,操得阿夜都跪不直了,身体往前一倾,直接倒在地上,吼间发出来一阵呻吟:
“额啊!”
域尊后厨中,原本插在阿夜后穴里面的肛塞,猛地震动起来,那种震动的强度,就像是要捅穿阿夜的肠道一样,强烈的痛感伴随着快感席卷而来,操得阿夜都跪不直了,他的身体往前一倾,直接倒在地上,喉间发出来一阵呻吟:
“额啊!”
肛塞在阿夜体内疯狂搅动着,每一下,都往阿夜的骚点处撞击,让阿夜已经被调教得很下贱的身体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后厨里面原本忙碌的声音也渐渐变小了,魔奴们的动作开始放慢了,有意无意往阿夜所在的方向偷偷瞄过去。
刁心兹一记马鞭咻地一声落在了阿夜的后背,然后悠悠道:“贱奴阿夜,这么快就忘了命令了?”
阿夜如何敢忘记,他只是一时间招架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在此之前,刁心兹命令他:“希望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好好干活,好好擦地,不能停下手中的活儿。”
思及此,阿夜连忙忍着后穴肛塞的折磨,颤颤巍巍地撑起身体跪了起来道歉:“对,不,起,啊哈总管,大人!”然后,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重新拿起地面上的抹布,继续清洗地面。
“还有,不许射。”刁心兹残忍的话语再度响起。
阿夜双手拧了拧手中的布,断断续续回应:“是,总管,大人,阿,夜,遵命!”
专注的注意力原本就是他们奴隶应该具备的,可是现今他的肉茎没有任何马眼棒的堵塞,而肛塞每一下都直接操在他的骚点上,加上他还要专注干活,还有刁心兹陆陆续续落下来的鞭子,这对阿夜来说,无异于四重折磨。然而,阿夜没有任何反抗余地。
手中的抹布已经到了需要重新过水的程度,阿夜撑起身体,强忍着后穴的震动,爬到水桶旁,将脏了的布放进水里面。后穴的肛塞却不断顶撞着他,害得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往前倾,震得水桶的水都溢了出来,阿夜不得不抓紧木桶的边缘,防止自己的身体不受控撞到水桶。
“真笨!”一记马鞭狠狠地抽了下来,正好抽在了阿夜的肛塞上,肛塞被打得更加深入后穴,加大了肛塞顶撞后穴的力道,灭顶的快感自后穴蔓延至四肢百骸,让阿夜一阵惊呼,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头脑一片空白。下一刻,他的下体一股热流缓缓流出。
他失禁了。虽然他努力做到了不射,但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是他强烈的意志都阻止不了的。于是,他的身体在密集强度的鞭打和奸淫下,失禁了。
他当真是太骚了太贱了,当他有这个意识的时候,狗鸡巴仍然不受控地尿着,他的尿太多了,淅淅沥沥地流淌着,把大部分都地面都弄脏了。所有人皆衣冠楚楚,只有他这一个低微卑贱的奴隶赤身裸体当众失禁,然而这样的常规认知却很快被他深入骨髓的奴隶规则尽数覆盖。阿夜跪趴在水桶边,仰望着面色阴沉的刁心兹,犹如惊弓之鸟,瑟瑟发抖。他控制不住自己,在调教时擅自失禁,在没有得到主人恩准的情况下,失禁了。
阿夜的心跳加快,身子抖得和筛糠一样,肛塞仍在坚持不懈地操干着后穴,他不顾自己肮脏的身体,朝着刁心兹跪伏下去,请罪道:“总管大人,阿夜,阿夜擅自撒狗尿,阿夜罪该万死,求总管大人,重重惩罚阿夜!”
无论如何,错误已经犯下,惩罚在所难免。与其让对方主动发难,还不如自己主动求取惩罚,阿夜跪伏在地,承受着未知命运的恐惧。
整个后厨异常安静,那些魔奴们都纷纷侧目而视眼前这一幕,回想起方才阿夜一边被操干鞭打一边劳作的画面,他们没有任何反应那都是假的。如今看着阿夜这副浑身遍布了鞭痕的赤的身躯,他们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控制住自己原本就应该粗重的喘息声,让自己不要被刁心兹注意到而受罚。
刁心兹打量着脚底下的可怜奴隶,迟迟不出声。这种思考的时间有点久,久到阿夜心里的恐惧感更甚,久到那些魔奴都有些发怵。良久,刁心兹方才下了命令:“把你自己随地撒的狗尿,舔干净为止!”说着,就兀自离开了后厨,而他后穴的肛塞也大发慈悲停止了震动。
只是舔干净自己撒的尿。阿夜心里有些松了一口气。在调教时清理自己的排泄物他不是没有做过,主人们的圣水他也不是没有喝过,还好,一切都在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刁心兹离开了,说明不会再惩罚他了,太好了。他朝着刁心兹离开的方向磕了一个头:“谢谢总管大人开恩,阿夜遵命。”
说罢,他伸出舌头,开始舔食这身下的尿液,当着魔奴们的面,舔食着自己的排泄物。后穴里的肛塞终于不在震动了,那些快感也随之而去,只剩下源源不断的空虚折磨着他这个淫荡的身体。他在舔食自己的尿液的过程中,那根下贱的狗鸡巴又悄然抬起了头,而阿夜一边舔食着尿液,眼角默默流下了泪水。
阿夜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地面很粗糙,他的舌头都舔的刺痛,是那种尖锐的刺痛,混杂着他尿液的咸腥,疼痛更加明显。可是命令还没有完成,无论他如何不舒服,都要继续忍受着疼痛舔食着。
他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只知道最后魔奴们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离开了后厨,而他也渐渐麻木了,最后也失去了知觉。直到梦魇中的他被凉水泼醒了,他才再次感受到身体上的各种疼痛,他才闻到了身上臭的发昏的味道,还有,阿甘打量自己时意味不明的眼神。阿夜对此眼神心知肚明,昨天自己淫贱的姿态,皆被他尽收眼底。
阿夜被阿甘拽着去盥洗室冲洗身体,里里外外洗了个遍,然后重新戴上肛塞和乳夹。当乳夹夹住那对已经青紫青紫的乳头时,痛得阿夜浑身颤抖。他就这样被阿甘牵到后厨,继续劳作。
许是这一次把阿夜折腾惨了,后续一段日子里刁心兹大发慈悲不再当众调教阿夜。不过身为低贱的奴隶,他始终承受着不公的待遇。唯一让他专心学习的事情,便是服侍主人的起居饮食。尽管他自己微不足道且可有可无,但是他还能够拥有服侍主人的机会,无论如何服侍,他都能够找到他仅存的唯一价值,起码在这样微不足道的价值之下,他不至于彻底沦为弃奴。
服侍主人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直到某一天,阿夜突然发现有些不一样了。原本一直形影不离的随侍奴隶,主人突然就不带在身边了,就连候补奴隶主人也不怎么召唤了。阿夜不知道为什么主人会突然间对奴隶没有使唤的需求,只是原本应该随侍的奴隶如今不再随侍主人,是不是意味着他这个工奴也不再被主人所需要了?阿夜对此变故惴惴不安。
直到一日,古曦朝正于案前批阅公文,他面色阴沉,整个寝殿的氛围都相当压抑,魔奴们大气都不敢出。他们小心翼翼地服侍着,生怕殃及池鱼。当阿夜和魔奴们完成了任务后,准备退下时,却被古曦朝叫住了。古曦朝批阅了两个时辰的公文,明显疲倦不堪,语气都有些沉闷,只听他随意指了指,命令道:“你,过来给本尊当脚凳。”
一众魔奴皆顺着古曦朝所指方向望去,没想到,域尊所指之处,竟然是跟随在魔奴身后爬行的阿夜。阿夜垂眸爬行着,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点名服侍,跟着他面前的阿正赶紧拽了拽他的项圈提醒他。阿夜这才反应过来,他微微抬起眼眸,却正好对上了远处主人的目光,吓得他赶紧又垂下眼眸。
阿甘则赶紧催促道:“快过去,好好服侍域尊。”
“……是,阿夜遵命!”居然被指名服侍主人了,阿夜难以置信,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的主人,命令他服侍自己了。阿夜震惊了片刻,然而他不敢怠慢,旋即用标准的爬姿,缓缓爬向他的主人。
他的主人就在他前面,而这段距离虽然近在咫尺,可是阿夜却感到无比遥远,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爬向他的主人的时间无比漫长,漫长到穷尽一生都永远无法企及,漫长到似乎耗尽了他生生世世修来的福分,才换来得以跪在主人脚边,哪怕只有一次的机会,他都心甘情愿。
阿夜一步一个虔诚,庄重地爬到了主人的面前。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靠近他的主人,阿夜心扑通扑通狂跳,可是他不能在主人面前失了规矩和礼数,他要好好表现自己,不能让主人不满意。阿夜在主人的面前端端正正跪立好,眼眸低垂,保持在主人腰部以下的位置,向主人展示了自己的身体后,向主人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
“阿夜拜见主人,阿夜向主人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