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的?!”
顿时间,满朝哗然。
特别是那些文官,现在更是满脸的喜意。
林荣之才,把他们压得,可谓是气都喘不过来。
现在他们颇有一种,拨开云雾,重见青天的畅快感。
而上官洁却是依旧淡定,“敢问林大人,那些诗文,原本是何人所着?”
他面带冷笑,一副老夫早已看透了你的样子。
“第一首诗是元稹的,后面几首是李煜写的,那文章是范仲淹先生写的,当时我只是为了破案……”
林荣连忙解释。
“敢问这几位大贤,现在何方?”
上官洁又笑着问。
“啊?这……”
林荣直接懵逼。
见状,上官洁又满脸严肃的道,“林大人,大丈夫有德有才,这是好事,不必太过谦虚!大丈夫身具如此才学,文武双全,当思一心报国,你切不要再推阻……”
转而,他继续启奏,“还请陛下准奏!”
而那些文官,现在脸上的笑意也迅速退去。
是啊,抄,上哪儿去抄?
闹呢!
他们很想哭……
同时,心中更是万分羞愧与敬佩。
你瞧瞧人家,身具盖世才学,还这么谦虚,再看看自己……
唉,当自省啊!
比他们更想哭的,还是林荣。
妈的,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说真话,没人信!
这些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本官可是难得诚实一次啊!
找谁说理去?
台上沉默了一会儿后,曹公公出声了,“陛下说了,这些事情颇为繁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全部容后再议。”
“陛下赐茶,百官稍作休息……”
……
吃了半天的瓜,一直没有出言的机会,翁谏直坐下后,端着茶杯苦思冥想……
一盏茶下肚,他突然目光一喜,显然是已经有了对策。
见还有时间,他揉了揉肚子,悄然告辞。
“哟?”
林荣见状大喜。
这是肯定是要去恭房啊!
于是,他也蔫儿不出溜的跟了过去。
曹天阙见状,顿时心中一紧。
这该不会是要去打闷棍吧?
无论如何,自己都该支持!
那可是自己,喝过血酒的兄弟啊!
于是,他悄然传音,安排人手,为林荣打掩护。
林荣来到恭房之外,却见这里的太监和侍卫,都被应龙卫,亦或是其他宦官,以各种借口叫走……
顿时间,他就明白了过来。
这肯定是曹天阙和曹公公在帮忙!
不愧是自己人啊!
嘿嘿……
听闻一个隔间之中,传出了憋气苦战的闷哼声。
林荣在外面,又等了一会儿,这才捏着嗓子道,“敢问大人,是否腹中有难言之隐?”
“这位公公有心了,年纪大了,腹中消化不畅……,唉,不提也罢。”
翁谏直叹了口气。
“翁大人,奴婢这里有太医院精心配置的宝药,包您畅快,您看要不要来一点?”
林荣继续捏着嗓子问。
“哦?既如此,在下就谢过公公了!”
翁谏连忙忙把手伸了出来。
林荣取出一个小瓶,先装满水,然后往里面滴了三滴泄不停进去……
寻常人等,牙签轻沾就够用……
你丫的,就等着享福吧!
“大人切莫客气!”
林荣强忍着笑道。
“咦?这不就是清水?当真有效?”
翁谏直将信将疑,一口饮下。
“妥了!”
林荣转身就走。
没几步,曹天阙就出现了,连忙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老弟,你下毒了?”
他已经是冷汗涔涔。
好家伙,这可是在皇宫啊!
带毒入殿都是大罪,更何况是下毒了!
你使阴招,给莫名其妙的人摔一跤,不能上朝不就行了?
“不怕,应该死不了人,他还会谢谢我呢!”
林荣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果然,过了一会儿后,恭房之中传出了翁谏直的声音,“多谢公公,你这宝药,属实不简单,畅快,实在是畅快,老夫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畅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