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林泊穿着一身墨绿色的丝质家居服,那墨色浓得只在灯光下才泛出一丝绿来,景斓出现在客厅里便看到的是他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一幕。
“你不回我,我还以为你…”
昨天彭星瀚突然袭击,后来她发现门没锁自然心虚,怕韦林泊听到了。他一天没回消息景斓更加心虚,只好下了课硬着头发来找他。
“太忙。”听到这个回答景斓舒了口气,那可能昨天他根本就没来过。
他这才抬起头看着她,九月底的山林中有些冷,她穿着一条宝蓝色丝绒长裙,带着一些欧洲宫廷的风格,宽大的袖口上绣着金色的花纹,浅v的领口显得她的脖子更加修长和雪白。
韦林泊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
“跟我来。”韦林泊牵着她的手上了叁楼。
从衣柜里拿出一个方形丝绒盒子,不动声色将项链给景斓带上。
泪滴型的红宝石吊坠与宝蓝色丝绒长裙堪称绝配,而将吊坠固定在中间的一边叁片由大到小的雪花状的装饰,则与红色泪滴碰撞出了凄绝的美感。
景斓想起了一首粤语歌,《倾城》,忍不住哼了起来。
“红眼睛幽幽的看着这孤城…”
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这房子里多的是给她买的礼物,只是,从来找不到机会送出。
“好看,没想到啊韦老大,你这么有眼光。”
他的笑意更深。
“帮我取下来吧。”下一秒景斓的回答却让他的笑容止在了脸上,一瞬间眼里涌动的全是苦涩。
“太晚了,我去给你收拾次卧。”帮她摘下项链,他试探着问。
“我要睡你这里。”景斓指了指他的卧室。
“好,我下楼去睡。”他转身拔腿就走。
景斓冲上去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娇滴滴的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是,想睡你。”
整个脸贴在他的背上。
韦林泊感觉自己的腿再也不听使唤,无法往前一步,但又仿佛有一团火热的东西从身体里冒出,喉咙不自觉发痒发干,眼神又明亮了起来。
他转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而她已经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柔软的香唇贴了上去。
他偏爱木质的香水,和他的沉稳十分匹配,而她此刻,在他的口腔内搜刮时,分明尝到了一点薄荷烟草味。
他的吻温柔又生涩,只是缓慢的在她的舌间搅动,又轻轻的小啄着她的嘴唇,景斓却激烈地多,用力吮吸着他的舌尖,又将他整个嘴唇含住舔舐,还不断啃咬。
韦林泊在想,这些,是谁教会她的。
而景斓已经一手抓住了他跨间勃起的欲望,他身体完全紧绷,如此巨大的反应把景斓都吓了一跳,改用手轻轻的揉搓着他的巨龙。
“可以吗?”他哑着声音问她。
那声音中的磨砂感重重地碾过她的花心,小穴吐出一小包蜜水,牵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花穴。
“自己感受一下。”手掌已包不住那湿滑地液体,韦林泊的身体开始颤抖,大手一掀快速的剥下了她厚重的衣衫。
她修长的双腿、紧致的蜜臀、隐约有着肌肉线条的小腹、耸立的雪乳以及含春的目光,让韦林泊根本移不开目光,甚至忘记了用手去触摸。
那亮晶晶的液体开始随着大腿内侧滑落,他眯着眼伸出手指轻轻沾了一点,不自觉得伸出了舌头。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将她横抱起阔步走向床边。
他听到景斓搂住他的脖子欢快的笑着,他向来沉重的心竟也变得轻快。
将她的双腿屈起,韦林泊缓缓地插入,一开始他还能控制住自己,到后面竟是山崩地裂般的抽送,连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床上不断地上下弹动。
“啊太深了韦老大太快了啊啊啊”
可他真的无法克制住自己,他已经忘记自己多久没有做过了。
从同在欧洲留学的彭星瀚没有告诉他景斓要参加学校的迎新晚会担任首席钢琴并跳舞独自回国,他也紧赶慢赶着买了机票才在节目开始之时赶到现场看到她之后,他再也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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