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自己玩玩儿,乖。”彭星瀚正将舌头卷起,一下一下顶着穴口,女孩更是娇喘得厉害。
“不要…要老公揉…要老公看着我…”
“操!回家!老子今天一定把你干烂!”男人无比想念公寓里那扇被她的水喷过无数次的穿衣镜,他们都很喜欢看着彼此做爱。于是在把景斓送上一个小高潮以后,彭星瀚提起裤子,将油门踩到了底。
“老公…肏着我去…”公寓门关上的一刻,两人便将对方剥了个精光,彭星瀚闻言抱起女孩将那阳物连根没入。
“啊哈…好深…抱高高呀!”埋在穴内的性器每走一步便插得更深,捣得女孩汁水连连,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惯会撒娇。”
彭星瀚扯过沙发上的一张厚毯铺在地上,两人跪在镜子前。
“让我看看你…好美…老婆的乳头是艳红的樱桃,奶子像布丁一样嫩滑…老婆的小穴好会吸…水蜜桃一样多汁…老婆…你不在我撸都撸不出来…老婆…我这根鸡巴只属于你一个人…看到了吗?”
彭星瀚身体稍往后仰,景斓纤薄的腹部便凸出了肉棒的痕迹,他的大手还在雪乳上摆动,女孩伸出手指戳了戳腹上的痕迹,男人连连低吟。
这次回巴黎,他最大的感慨是,真的要为她疯掉了。他这个风流浪子几时像这样被上了无形的贞操带一样,除了几次跟她视频,连自慰都没有一点快感。
彭星瀚向来遵从于欲望,只不过他的中二期长了点,才让他恰好将生理欲望的迸发和大学时期交迭在了一起。
十八岁刚开了荤的男孩一夜七次尤嫌不够,惊人的体力能把人折腾散架,他的那些名声便是那时传出来的。不过巴黎艺术圈的女孩们大多也非富即贵,进退有度,大家各取所需绝不纠缠,若是喜欢极了,多约两次已是例外。
直到为了让景斓开心跟她做了之后,彭星瀚才发现,高潮和高潮真的有不同。
因为,会担心,会习惯。
因为怕她疼,第一次做得格外温柔。
因为她会哭,做完之后一定要严丝合缝地抱着她,吻她。
因为大小姐足够娇气,他学会了怎么给餍足的小东西洗漂亮卷发、涂护肤品。
因为这丫头是他从小的惯会嘴硬的冤家,他探索出了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知道怎么把她肏出又漂亮又喷水泪腺和花穴一起失控想揍他又没有力气的样子。
所以有天,事后吻别人,别人以为他要纠缠时,他沉默了。
所以有天,他猛烈攻击一个敏感点,那人只是吃痛嫌他活不好时,他突然就没了兴趣,草草结束。
直到他没了寻欢的念头,直到他开始疼惜她的身体,直到他真的像个大型犬一样摇着尾巴只忠于她一人。
一一一一
呜呜卖个惨,今天搬家昨天熬了个通宵,现在都还没收拾完,腰快断了膝盖快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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