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林泊插得更狠,粗长的肉棒每一下都顶到子宫最深处,被插的花穴已经完全没有了爽意,身子只是像被劈开一样痛,一边越痛掐得越狠,一边越窒息顶得越深。
他的脸已经憋红了,眼前满是星星点点,可鸡巴却抽插出了残影,花液飞溅,韦林泊只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脑子里冲出去,他要帮它,他的快感是它的燃料,而越濒临死亡,这种快感越是强烈。
喉咙里发出的嘶嘶声和目眦欲裂都是快乐的证据。
“斓…嗬…咳…爱…爱…”
那个不知名的东西终于要冲破他的身体,伴随着剧烈的颤动,浓精灌进子宫,男人终于在迷蒙的眼神中瞥见了他心爱的女神,那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而变形的脸。
生、死、爱、恨。
你、我。
命运偏爱痴情人,终于还是他的浓精将女孩烫得失了神,松开手。
韦林泊躺了很久,眼神才渐渐聚焦。而景斓,高潮之后被抽空了所有的精气,像破布娃娃一样倒在他的大腿上。
“你固执地穿越冰原…嘶…腿因为寒冷而变得麻木…你说你好冷,你好冷…咳咳…你在林间小屋里生了火,添柴加碳,你取完暖离开…咳…火还燃烧着…雪…雪还在下…还在下…最后…只剩雪地里的废墟…”
“斓斓,你这么年轻,我祝你长命百岁,你还有那么那么长的一生,却连几天都不肯给我。”
“那么长的一生…”他抬手挡了一下刺眼的光。
来日你儿孙满堂,连你还会恨我,都是我的奢望。
“我说斓斓,我爱你。你说你知道了,哥哥,那我走了。”
“与其生离,不如让我死别。”
任垣逸冲他发火、黎升劝他的时候,韦林泊都以为他做得到,爱她,爱她的一切,爱她的自由,爱她的执念。可她奔向另一个人的雀跃着实刺痛了他。如果她是他的皮肤,他的知觉,那么在被活生生剥离之中,他就合该失控。
景斓也抖着手,她在后怕,她刚刚差点掐死他。
但她又得恨他。
恨了他,就什么都不再留念了,会忘了他的好,忘了他的求婚,忘了他的告白,忘了他拼命让自己感觉到他的在乎。
景斓再一次使出她惯用的把戏,将灵魂与身体抽离,那么一切爱恨都不能触动她分毫了。
她合上眼,太累了。
柴:准备试试二、六发,感觉好像周五发没人看的样子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