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站在那里走也不是,进也不是,刹那间都愣愣的站在在那里不动了,脸上的冷汗也流了出来。
吴九也只是冷冷的朝他们瞥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转身走进了屋里,然后哐当一声关上了屋门。
那关门声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毛哥几人被关门声吓的一个激灵,瞬间大家又回过神来,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才松了口气。
“呼……”
过了好一会,一个手下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拍了一下自己胸口,咽了咽口水说道:“还好,还好,吓死老子了。”
然后朝着黑子的脑袋就是,“啪啪啪”的几巴掌。“王八蛋,我让你没看见,没看见,现在看到了吗?”
黑子被打的“嗷嗷”叫,抱着打疼脑袋直喊道:“毛哥,毛哥,我错了,刚才他是真的没出现啊!我冤枉啊!”黑子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毛哥打了几下黑子,也把气撒了这才停手。
另一个人眼神亮了起来,高兴的说道:“毛哥,你看,我就说吧!他们肯定不会插手咱们跟贾东旭的事吧!他刚才看到咱们来,都没搭理咱们,今天这事肯定能成,”
说完,自己还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
毛哥瞪了一眼,又是两个大巴掌甩到他的脑袋上,愤愤地骂说:“蠢猪,笑个屁啊,显得你牙大啊!还用你说。”
转头对着其他几人说道:“黑子,狗蛋,你们俩认识贾东旭家,你俩在前面带路,走,都着跟老子要钱去。”
闫埠贵刚从屋里喝完水来出来,抬眼就瞧见门口,忽然呼啦啦的闯进七八个不认识的男人。
他瞧着眼前这一群流里流气、面色不善的人,心里面咯噔一下子。
而且,他们的手里握着棍棒,不停地敲击着地面或墙壁,发出清脆的声响。进入院子后,嘈杂声愈发响亮,甚至可以听清他们在争论些什么。
闫埠贵心头一紧,双腿发软,几乎想要转身逃跑。然而,当他与那几个人目光相对时,心中不由得一慌,原本打算逃回家里的念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奈之下,他只得硬着头皮,慢慢地挪动小脚步,战战兢兢地走向那群人,害怕的心都跳的咚咚响。
他哭丧着脸,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道:“请……问各位……是来找人吗?”
毛哥瞥了一眼闫埠贵,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和轻蔑,他全然忘记了刚才,他那会自己也是这般惊慌失措的模样。
黑子眼神凶狠的瞪着闫埠贵,语气不满的问道:“你算哪根葱?竟敢拦住我毛哥的去路,是不是活腻歪了?想找揍是吧!”
说着,还挥了挥着自己手里的棍子,以示警告。
闫埠贵被吓得浑身一颤,双腿都发软直哆嗦,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是这个院里的三大爷,见到陌生人进来,所以这才多嘴问一句,您别见怪,别见怪,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