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的山出现裂痕,白鹤的声音响彻山谷,是提醒他们该进去了。
“注意安全。”
宿白转身向着身后从弟子,弟子拱手,向他告别。
“是,师兄。”
说完便跳入秘境,苏柏清拉住他。
“师兄。”他想要和宿白一起走。
宿白看出他的意思,对视许久,面对倔强的他,看了一眼秘境。
算了,一起走吧。
“走。”
“抓紧我。”
成飒还未进去,看着两人互动,心里空落落的,师兄以前只是对自己那么好。
成飒心里有些落差,他望着亲密的两人,眼眸垂下,遮住眼底的失落。
“师兄。”
他呼唤着宿白,宿白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无措的成飒,眼中是对他的鼓励。
成飒的心安稳下来,他对着他回笑,向他挥手道别。
他不该一心去嫉妒苏柏清,师兄还等着他,他不能辜负师兄。
想清楚后,纵身一跃,跳入秘境里。
“阿宿。”苏柏清不满的拉了拉他的衣裳,知道他看着成飒,心中酸涩。
“怎么了?”宿白不明所以的回头,不明白他为何不高兴。
手拉紧苏柏清的手,抬头看向光源处,时间不早了:“走吧。”
苏柏清只能吞下不满,乖巧的拉紧他。
自己可不想离开宿白。
‘哞’
宿白明锐的察觉到不对,拎起苏柏清的后领,一只发怒的牛从他们面前飞奔过去。
要不是宿白反应快,两人就被撞飞出去。
“没事吧。”苏柏清缩回手中的武器,他袖口里藏着毒针,宿白不拉住自己,这飞针会穿透牛眼,毒素会快速进入身体,达到一击毙命。
他脸上还是失神的状态,他不想要宿白知道自己的实力,他怕宿白知道就不会担心他。
“吓死我了,师兄,我还以为我要死了。”他双腿颤抖,像是两条软绵绵的面条,他娇弱的靠在宿白,健硕的胸膛上。
泪水在眼眶打转,宿白揽住他的腰,这副样子,宿白觉得自己该教导他不该这么软弱。
可心中还是心软,拂去他眼角的泪。
不知怎么安慰人的宿白,僵硬道:“不怕。”
“师兄。”
他借机抱紧宿白的腰肢,宿白无奈的揉了揉他的头。
这个家伙,总是这样。
就算知道苏柏清装的,宿白还是会心软。
“走吧。”
他握紧苏柏清的手,淡淡的说:“别跟丢。”
“嗯,阿宿。”苏柏清贴着他的手臂,整个都洋溢着高兴。
“真是个孩童。”
宿白本想着看看弟子门做的怎么样,就隐在暗处,没想到居然看到三四个人直接走向湖泊。
他的眉心蹙起,苏柏清也察觉这平静下的不对劲,看向宿白。
“这里,藏着一只大妖,可不好对付。”
连宿白都说不好对付,苏柏清询问“那要不要去阻止。”
宿白摇摇头“这只妖很少有人知道,这几个人必定得了消息。”
苏柏清看向下边其他门派的弟子,自己要作死,他也懒得去管。
只是怕宿白觉得自己无情罢了。
“阿宿,阿宿。”
苏柏清喊了几声,都没有听到他答应,看他还盯着那边。
“要不,我们去救他们?”
他以为宿白,还是想要救人,感慨他真的面冷心热,心里也担忧他这么善良会害了自己。
宿白还是摇摇头,“他们既然敢去招惹,我们也不用管,打的过还好,打不过我们再去处理。”
“那么,不走吗?”
苏柏清知道他不救人,心里松了一口气。
“等他们打不过,我在出手,你是妖,应该更需要妖丹。”苏柏清一愣,他没想到宿白在这里不走,居然是为了自己。
“阿宿,怎么知道,我是妖。”他的脸色苍白,手指攥紧,害怕宿白也会和其他人一样厌恶自己。
宿白“师傅告诉我的,是只狼,蛮可爱的,有我和师傅在,别怕。”
宿白握紧他的手,这些话消除他心中的不安。
苏柏清抱紧他:“阿宿,你真好。”
他的耳朵从头上冒出来,宿白抓住他,让他不掉下去。
手覆在他的耳朵上,眼里荡漾出温柔的笑意。
宿白没那么傻,知道自己对苏柏清特殊,那次说完,便想清楚了。
他不能确定苏柏清同样喜欢自己,等他感受到苏柏清的爱,他才会同意。
现在,他想要对苏柏清好。
“注意。”
苏柏清比他高,他只能仰头看他,手压下耳朵,毛茸茸的触感,让他感觉很新奇。
眼里闪过一丝波动,苏柏清敏锐的察觉到,主动递上自己的耳朵。
还想要变出自己的尾巴,宿白就及时止损:“咳…,看下边。”
苏柏清乖巧点头,搂住他的腰,弓着腰,下巴靠在他的肩膀。
“阿宿,阿宿,我好高心。”湿热的温度,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耳廓边,一阵酥麻在身体乱窜。
他用手捂住苏柏清的嘴:“安静。”
苏柏清蹭蹭他的手,撒娇道:“阿宿。”
“你……,别闹。”
宿白只能转头看他,直接亲吻还准备喋喋不休的嘴。
这个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快的让人来不及回味,苏柏清羞红了脸。
埋进他的肩膀处,宿白嘴角上扬,真是,有些可爱。
“阿宿。”
下身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他的后腰处。
他嗓音沙哑,宿白直接反手捏住他发热的耳朵,无情的拒绝:“不可以。”
“嗯~”
声音中带着沮丧,挺起腰难受的摩擦。
“别闹。”
宿白的注意力一直在下边,他冷漠的望着下边,他们手中明明是违禁品,那深邃的眸子里有着隐隐的冷色。
他们身上的符牌会在他们生命受到危险时,强制把他们踢出去。
等那三个人被踢出去,他才跳下去,对战这条大妖。
锋利的剑锋插进大妖头顶,大妖发出痛苦的哀鸣,身体痛苦的扭动,试图想把宿白甩下来。
宿白怎么会给他机会,腾空而起,长枪直冲而下,大妖已经有了准备,双手抵挡头部。
就在宿白快碰到大妖时,他嘴中念出咒语,消失在上边,瞬间出现在大妖身前。
脸上都还未凝聚痛苦,便被一击毙命,重重的倒下去,尘土飞扬。
一根毒针,飞向宿白,剑柄出现挡下毒针,苏柏清快速出现在偷袭者身后。
黝黑的双眸如同深渊一般,看不见低,好似在看死人一般,偷袭者僵住身子。
就在苏柏清想要硬生生撕裂开这个,卑鄙的偷袭者,他就被踢了出去。
他微眯着眼,冷冷道:“算你好运。”
他飞奔跑向一身血的宿白,宿白想要用手抵住他,但是发现双手都沾满鲜血。
只得躲开他,苏柏清扑了个空,他又想跑,宿白就又躲:“很脏。”
“阿宿,才不脏。”
他的衣裳已经从蓝色变成深蓝色,发丝上都挂着些许血珠,他自己都有些嫌弃。
情人眼里出西施,宿白在他眼里,不管怎么样都是最好的。
宿白一没注意,整个人就腾空而起,被他抱在怀里。
“我带阿宿,去洗澡。”苏柏清笑嘻嘻的抱起怀里的人,走的很小心,生怕会让他不舒服。
“都说很脏。”宿白看着好好的白衣,此时染上血渍,对他又无可奈何。
苏柏清抱着他,一起跳入溪水中,手灵活的解开宿白的衣裳。
“我自己能洗。”抓住他的手,在慢点就真被脱光了,苏柏清张着无辜的眼睛看他。
苏柏清:“我想帮阿宿洗。”
手又试图往里边探,在解开一层,就能露出饱满的肌肤,想到这里,身体一热。
那双黝黑的眸子,仿佛能透过衣裳,看见自己的肉体,在他眼前宛若裸奔。
想到这里,宿白更加坚决的拒绝,脸上发热:“我自己能洗,你去那边。”
他背过身去,不想再去想那些事情。
大好的机会,苏柏清哪里会放过,贴上他的后背,动手帮他解开最后一层枷锁。
“阿宿。”
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嗓音却带着莫名的诱惑,不老实的手贴着腹部向上,唇瓣贴在下巴处,身下直直的戳着他的腰窝。
“你…,你。”
苏柏清还是那副无辜的模样,正经的说:“我只是帮阿宿洗身,阿宿,不喜欢吗?”
嘴上说的老实,手却一路摸上胸口,大张着手,捏住柔软的胸部。
“嗯~,别这样,哈,会有人的。”
粉红的奶头,被挤在指缝中,苏柏清当然不会让别人看到宿白这副样子,他早就在这设下结界。
“不会的,阿宿,我们就是沐浴,不是吗?”他眼含笑意,好似他们不是在做出格的事情,他把宿白逼向溪边,吻住那张微的唇肉。
单手揽住他,不让他逃跑,另一只手伸进水里,精准的握住他挺起的部位。
“阿宿,这里也得好好清洗。”
大拇指在顶端打转,每一寸都细心抚摸,宛如真的在好好清洗。
这一上一下的快感,让宿白难受的很,想要自己去解放出来,手就被抓到身后。
“呜~,难受,阿清,放开,哈!”
话还未说完,就又被堵住了唇,口腔的每一寸都在被他舔舐,他承受不住,水渍从嘴角流出。
“怎么会,阿宿,真是小瞧自己了。”
他挺起腹部,肉棒打在宿白的肉棒上,憋了许久,摩擦一会,便忍不住射出来。
他侧过身趴在岸边,大口大口的呼吸,胸脯上下晃动,苏柏清看着这样的风景。
咽了咽口水,手一触碰他的肌肤,便颤抖着想躲开。
“别,会被看到的。”
他紧张的裹紧贴身的衣物,头撇向一边不敢看他。
羞耻心让他的耳朵发红,苏柏清俯身过去,双臂搭在他身子两边。
“不做那些,别怕。”
他本想亲吻他的唇瓣,却被躲开了,他也不恼,顺势亲吻他的脸颊。
“好好沐浴哦。”
说完便脱身离开,宿白在水中,捂住脸。
真是,真是,无耻。
他沐浴完,准备去拿衣服,扯过一看,蓝色的衣裳变成浅绿色。
“柏清?”
苏柏清走了出来,从出来那双眸子,就黏在他身上,让宿白都有些不自在。
“阿宿,这是我买给你的,你不穿,我帮你穿啊。”
说着他就跃跃欲试的上前,宿白连忙推辞:“不用,出去。”
“别看。”
苏柏清幸幸的移开视线,耳边是衣服摩擦的声音,喉咙干涩。
“走吧。”
墨发披在身后,身着浅绿的衣裳,给他多了几分的柔,少了几分的冷漠。
苏柏清爱不释手的握紧他的手,看着就忍不住亲吻他的脸颊“阿宿。”
他知道拿这个人没办法,也习惯他动手动脚,“别闹。”
苏柏清答非所问:“好想把阿宿装进兜里,就我一个人能看到。”
“没有这样的术法。”
你也别想这些,宿白拉紧他的手往前走,他突然一扯,宿白本能停住,但顺着他的意。
倒入他的怀里,自己被抱在怀里。
“这样也不错,不想让别人看到,就我看到。”
苏柏清有些后悔拿出这件衣服,这么俊美的阿宿,要是被别人看到,他就想要把宿白藏起来。
他不要脸的俯身亲吻柔软而冰冷的薄唇,一脸傻气。
“幼稚。”
身体往他怀里靠,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他不是不反抗,只是怕这家伙又难过。
白光闪过,一刀斩下首级,巨大的花朵落下,成飒剑插在地,勉强撑住身体。
他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手臂上冒着鲜血,他受伤了。
他的眼睛依然清亮,他缓过来,走上前,砍开花苞,里边还有还未吞噬的兽。
“嗯,倒是幸运。”
他弯下腰捡起那些妖丹,擦干净在装入自己的宝袋里,他掰开大口,露出属于它的妖丹,收回宝袋里。
这朵是噬花,攻击力强,什么都吃,在这秘境很少有天敌,所以内丹得到的分数很高。
“真想师兄看看。”成飒想到宿白,不知道会不会夸奖自己。
他脸上露出笑容,瞧瞧自己身上有些脏,狼狈的很。
“成飒。”
成飒刚刚沐浴完,准备去找找吃的,他现在还未过辟谷期,就听到头顶有人喊他。
他惊讶的抬头望去,眼里闪烁着光芒,是师兄。
又看到两人相握的手,眼中的光亮暗淡下来。
师兄。
宿白没有察觉他的不对,刚刚在上边没有看清,现在看到满身伤痕的成飒,担忧道“我有伤药。”
他从宝袋里拿出伤药,眉毛几近要拧到一处,抓住他的手,帮他擦拭。
“阿宿。”
他语气满是醋味,脸都黑下来,宿白还是不为所动,还在帮成飒擦药。
“师兄,不用的,我自己会涂。”唰的一下,他脸红了起来,挣扎的想要躲开,但力气却微乎其微。
宿白严肃道:“知道还把自己弄成这样,这么大的伤口。”
他心疼的望向手臂上裂开的伤口,多疼啊。
宿白语气有些生气:“你不知道躲着点,注意点自己,一身的伤口,没事还好,要是伤到筋骨,该怎么办,修炼都会停滞,不要意气用事。”
他真心把他当做自己的师弟,看到他这样,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受伤一样,心里急得很。
成飒乖乖低头听训,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高心,师兄很关心我啊。
“阿宿,不气。”苏柏清没有阻止他帮成飒擦药,自己要大度,不然就被这个人比下去了。
他轻抚宿白的后背,“成飒也只是想要好好提升自己,肯定是保证自己不受重伤才去的。”
成飒一愣,这人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他想要做什么。
他立刻警惕起来,他可不信苏柏清会跟他好好相处。
苏柏清当着他的面,亲吻宿白的脸颊,他的脸上爬上红晕:“你这是做什么,还有人在。”
“我只是不想要你生气,不要气了,好不好,阿宿,气坏身体,我会伤心的。”
他抱住他的腰,宿白已经习惯他这样,可成飒不习惯,他要碎掉了。
我的师兄,这个臭男人,凭什么碰我的师兄。
他握紧手里的剑,蓄势待发准备随时砍下。
“别闹。”
从容不迫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宠溺,他推开黏人的苏柏清。
苏柏清顺势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含情脉脉的盯着他。
“师兄……”成飒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咬紧牙关,“你们,在一起了。”
他第一时间想到,宿白不在是自己师兄了,不会再关心自己,也不会在夸奖自己了。
泪水在眼中打转,自己好像失去师兄了。
“我知道了,我……”
“我们只是在一起,师兄还是你的师兄。”宿白打断他的话,揉了揉他的头,没想到已经长这么大了“不哭。”
“师兄,我知道了。”
破涕而笑,傻乎乎都样子,宿白也跟着笑了起来。
“阿宿,我们不是还得去其他地方看看,不是想找那个吗?”苏柏清揽住他的腰,亲昵的贴在他的肩膀处,他可不想要这个家伙打扰他们。
苏柏清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找解药的。
他拒绝的摇头“师兄,虽然很想和师兄在一起,可我不能总是师兄保护我,我想自己闯闯。”
他想要师兄看到自己的成绩,他不靠任何人。
苏柏清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他还以为这个人会顺杆爬,让宿白帮他。
但想到前世,眼神逐渐森冷,仇还是要抱得。
“那,我们先走了。”他对着成飒假笑,牵起宿白的手,毫不留情的离开,宿白回头看他,成飒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阿清,要不……”
他心里始终放不下成飒,他身上还有伤。
“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想法,你就别操心了。”
他说这话时,眼中带着冷漠,在宿白看过来时,又变成委屈。
他垂下眼眸,眼中隐隐闪着泪光“阿宿,你那么关心他,我好难受。”
苏柏清承认他这样确实很矫情,个子明明比宿白还高,坐这表情时说不出的尴尬。
偏偏就是有眼瞎的人,擦拭他挤出来的眼泪,“我也关心你,别难过。”
宿白明知道他这都是装的,还是下意识的心软。
主动亲吻他的唇瓣,苏柏清一愣,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头。
两人唇瓣相贴,宿白的眼神逐渐迷离,脸上分不清是潮红还是憋红的。
粗粝的舌头剐蹭着上颚,酥麻的触感,他身体一软,双腿颤抖。
“不,不要了,嗯,停下……。”
宿白颤抖着手推搡着他,身体早就适应他的触碰,太久没有做过,他的身体贪婪的渴求。
身体的异样,让他羞耻的不敢直视苏柏清。
他顶起胯,哪里鼓起高高的帐篷,沙哑低沉的嗓音,带着诱惑“阿宿。”
宿白立马否决他这个想法,羞红着脸骂他:“你,你……,在外边,伤风败俗,你……,你,畜牲。”
苏柏清颇为委屈:“我就是妖,还是很大的妖,阿宿不是知道的吗?”
腾的一下,他的脸更红了,苏柏清还要装无辜,宿白气的不知道说什么。
小声嘟囔:“不害臊。”
苏柏清贴在他脸边,热气吐在他发红的耳朵上“你说什么悄悄话,阿宿。”
酥酥麻麻的触感,宿白下意识,抬手就是一巴掌,苏柏清懵逼的捂住脸。
宿白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下意思就。”
他覆上他的手,苏柏清就是有点懵,他还是比较皮糙肉厚的,宿白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他双眼瞬间就红了,眼泪在眼眶打转,好似下一秒就要落下,眉毛几近要拧到一处。
“阿宿。”
委屈巴巴的样子,宿白连忙抱住他,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我没想到就打过去了,对不起。”
苏柏清顺势靠在他饱满的胸脯,陷在他的怀抱里,差点装不下去,想要啃他的胸脯。
苏柏清:“阿宿,想要,好难受。”
本来存在感就很强的肉棒,现在更明显了,粗大的棒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摩擦。
“别这样,柏清,还在外边。”
他试图推开苏柏清,苏柏清又瞪着红彤彤的眼睛委屈的看他。
苏柏清:“就一下,不会被人发现的阿宿。”
指尖探向身后,圆润饱满的臀部,大手握住,他扑倒宿白,手抵住他的脑袋。
迫不及待的吸吮乳头,隔着白色的里衣,舌尖一下又一下的舔舐,口水浸湿下露出粉红的内里。
“柏清,真的不要,会被看见,好丢脸。”
宿白双腿颤抖着张开,手推搡他的身体,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气的还是羞的。
苏柏清蹭了蹭他的下巴,撒娇道:“阿宿,你就让让我吧,就一下,就一下,我就好了。”
他一个劲的蹭宿白的大腿,本就有些想要的宿白,‘勉强’的同意下来。
宿白:“就一下,不可以做太多。”
苏柏清的体力他还是有些怕,他总觉得苏柏清根本没有做够。
闻言,苏柏清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耳朵从发丝中探出,软软的,惹的宿白心痒痒。
双手捏住,他看苏柏清不拒绝,得寸进尺的揉起来,苏柏清乖巧的低下头颅,让他能更好摸。
宿白只是一下揉了一会,下身突然就被填满,他闷哼一声。
他动手的极快,生怕宿白会反悔。
“阿宿。”
宿白双腿直打颤,这家伙一黏上来,根本不给他喘息,整整做了三天,他直接浪费三天,都没有好好练剑。
刚刚醒来,苏柏清就又黏上来,贴在他满是吻痕的后背,餍足的模样,真让人生气,大尾巴围在腹部,毛发沾染上些许白色浊液。
宿白靠在他的怀里,警告道:“在做,就打断你那根东西。”
他的手伸向下边,握住那根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在他手里慢慢硬起来,他加重力气。
苏柏清吃痛‘嘶’了一声,乖乖抱起宿白,讨好道:“没有,没有,我这就帮阿宿沐浴。”
撑大的肉穴里溢出浓液,长长的尾巴围住他的腰身,宿白没有力气在说话,靠在他怀里休息。
“今日,真的要去找解药,不可胡来。”
他突然出声,苏柏清清洗的动作一滞,“是吗?”
听不出情绪,宿白发现他不对劲,疑惑的抬头看去“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苏柏清:“阿宿能解开,我当然开心。”
他脸上的笑容又那么真实,这种奇怪的感觉却越发加重。
宿白“就算解开,我依然会接受柏清,不是利用你。”
苏柏清眼里闪烁着光芒,那双眸子满是宿白,让他心一动。
宿白也跟着笑,“傻瓜。”
他们又花了几日寻找,没想到真的被他们找到。
宿白俯身准备摘下草药,苏柏清握住他的手,他不解的回看他。
“怎么了,柏清。”
苏柏清眼里不安,“你,不会抛弃我的对吗?阿宿。”
宿白捧起他的脸,额头相贴:“你要怎么才能心安,阿清。”
他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还是做的不够,才让他如此不安。
“我……,我想。”明明自己说出那句话,宿白说不定就会答应,可,一到这个时候,他说不出来。
他讨厌这么别扭的自己。
宿白突然摘下草药,吃进嘴里,苏柏清来不及阻止。
他眼中的希望破碎,宿白亲吻他的嘴角,眼中带着温柔的笑:“就算我服下解药,依然爱你。”
这是宿白第一次说出爱,他不善言辞,说不出动听的话,但此刻在多的甜言蜜语,都比不上宿白,说的一句爱。
他眼中破碎好像被慢慢缝补起来,又闪烁着爱意。
高兴的抱起宿白,找到一个安全隐蔽的地方,才把他放下来。
宿白本想着叫他放下自己,又瞧到他高兴的模样,又不忍心这般拒绝他。
“阿宿。”他轻轻把他放在地上,自己压上去,手已经摸向下边。
宿白脸色一黑,拍开他的手,气的说不出话:“你……,你,怎么这般荒诞无度,你……,畜牲。”
又想到前几日的性爱,至从和他待一起,就不放过自己,一直,一直。
宿白说什么也不肯,撇过脸不看他,苏柏清脸皮厚着,宿白哪里是他的对手。
“阿宿,我本就是畜牲,我们妖,互通心意,就要让对方全是自己的味道,从里到外都要灌的满满的。”他一本正经的说着下流的话,手不老实去解他的衣裳,宿白抓住不安分的手。
宿白严肃道:“伤风败俗,不可白日宣淫。”
苏柏清拉住他的手,伸向下边,无辜的看他:“阿宿,这里好难受,就让我进去一下,就好,我们都是相爱的,这又怎么会伤风败俗。”
宿白冷漠的抽回手,眼神有一丝松动,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你前几日,便是这样说的,后边,便一直,一直。”
宿白羞耻的撇过头,他说不出那两个字。
“阿宿~”
苏柏清对着他撒娇,露出自己的尾巴,还有柔软的耳朵,便是这对诱惑人的耳朵,让他荒废几日。
他叹息一口,黑色毛茸茸的尾巴在他身后晃动,宿白想要移开视线,可怎么都移不开。
气不过的抓住耳朵,气愤的揉捏:“你就会这样弄,拿你没办法,这次可要适度。”
他还是松口了,苏柏清每次都拿捏他。
苏柏清撕扯他的衣裳,淡绿色的衣裳,宿白眼中闪过心疼:“脱了便是,何必撕坏。”
“我买了好多阿宿的衣裳,放心。”
他粗糙的舌头剐蹭着他的下巴,宿白双手搂住他的头,“败家子。”
苏柏清那双炽烈深邃的眸凝视着他,眼中化开笑意“那以后,阿宿帮我管好不好,我不懂怎么节制。”
“阿宿,做我的道侣,好吗?”宿白久久没有回应他,他眼中的光亮渐渐暗下来。
“好。”
“我知道,是我太急了,我们…,什么!”苏柏清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圈住宿白猛亲。
宿白弓起腰,手挽住他的脖颈,迎合他猛烈的爱意。
“今日,随你。”
“嗯。”
粗糙的肉棒轻松的进入,干涩的肉穴,双手无力的抓住身下的衣裳,紧致的肠肉夹紧。
“慢点。”
就算做过那么多次,他还是像第一次一样紧张。
苏柏清双手揽住他的腰肢,把他抱在怀里,肉棒直冲最里边,不给宿白反应时间,胯下开始上下顶弄。
呻吟声在一次次撞击下破碎不成句,双手握紧他的双肩,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阿宿,这里又软又大,不晓得能不能产出乳汁。”
苏柏清咬住胸口,舌尖勾起乳头,另外也不放过。
宿白哪里听得这些淫话,脸早就红了,颤抖着声音骂他“闭嘴~”
声音一点威慑性都没有,苏柏清就爱逗他,气不过的他,咬上他的耳朵,又怕伤到他不敢用力。
苏柏清呼吸一滞,下身顶撞的速度加快。
硕大的胸脯在撞击下,跟着晃动起来,上边全是牙印,粉嫩的乳头,此时又红又肿,不成样子。
“阿清,嗯~,啊!哈!慢点……,感觉,嗯嗯,坏……,呜~”
一次次又快又重的撞进去,宿白身体被顶起来,配合它上下晃动。
苏柏清咬住他红润的耳廓,舌尖反复舔舐:“阿宿,怎么会,还没开始,嗯,要灌的满满的。”
他手上力气加重,让他不能挣脱,宿白准备要射,他脑子一片空白:“让我射,好难受。”
“好。”
“啊!”
大股的热源冲刷敏感的穴道,他承受不住的后仰身体。
自己也射在他的手中,他疲软下来,靠在他肩膀上大喘气。
多出来的浓液随着肉棒再次晃动,被挤压出来,酥酥麻麻的电流在他身体横冲直撞。
肠道颤抖着含着苏柏清的精液,他还未平复体内的快感,身体的肉棒再次硬挺起来。
“不,阿清,不要,还没好,还没好。”
他恳求苏柏清不要动,他还没有缓过来,他呼吸紊乱地侧身躺在地上,斜眼看着又准备进入的家伙。
没有激起他的同情心,反倒适得其反,安慰的舔舐他的嘴角:“阿宿,你还要多练练,怎么一下就不行,以后要多做做。”
他又挺起腰,水嫩多汁的肠道,吐出自保的肠液,睾丸拍打在圆润柔软的臀部上,拍打出一条条痕迹。
连接处都是精液混合肠液,一个劲的往外喷,他大张着嘴,一滴清泪划过脸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嗯嗯,慢点,哈,装不下了,满了已经,嗯嗯嗯……,满了,满了。”
他跪在地上,后边是不断进出的肉棒,他眼神逐渐迷离,脑子都像纸糊一般。
“我想看,阿宿的脸。”
他帮他转身,对上那双没有聚焦的眸子,他亲昵的蹭着宿白,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
拍打的水声越来越大声,宿白大张双腿,被迫抬起压在身侧,露出大张的穴口。
每一次的撞击下,都要带出精液。
“真好看,阿宿,我们等秘境结束,就回去成婚好不好。”
明知道他根本听不进去,苏柏清自顾自说着,眼中都是兴奋,咬住脖颈处。
“嗯。”
他小声的哼唧,无神的望着天空,滚烫的浓液再一次射在他穴里,就在他以为终于要结束。
苏柏清不知道拿出什么,喂在他口中,他头顶痒痒的,他下意思往上一抓,居然是耳朵。
他一下就清醒过来,身下也出现一条尾巴好像是狐狸,他的目光移向大尾巴。
“这是,怎么回事。”
“短暂变成妖,真好看,阿宿。”
苏柏清拉住他的手,用力往后,肉棒进到最里边,他张开嘴,一对尖牙露出来。
水渍从嘴角流出,脸上泛上情欲,淡漠的双眸,瞳孔微缩后溃散开来。
手掐住他的脸,苏柏清亲吻闭合不上的唇瓣,全身酸酸麻麻他早就没有反抗的力气。
上下两个口都堵的严严实实,他只得慢慢适应这个家伙,不知道是不是药物起作用,他尽让对性欲产生强大的快感。
“深一点,想要……”
他抬起头,下身不停的吸吮着粗壮的肉棒,自己身下不大不小的肉棒,早就射不出东西,只是在空中摇晃。
“如你所愿。”
他加快抬胯的速度,顶的宿白双腿夹紧他的腰,深怕被顶起来。
身体的肉棒逐渐变大,迷离的眼神也变得清醒,苏柏清居然把下边变成狼。
“你,太大了。”
他害怕的拒绝,他的穴口被撑到极致,那根粗大的肉棒上还带着绒毛,剐蹭着内壁。
“畜牲。”
喊出这句后,宿白就昏倒过去,但很快又被做醒过来。
“阿宿。”
宿白头也不回,快步往前走,上次宿白硬生生做晕了几回,那次之后就不理他。
“阿宿,哎呀,好痛。”
苏柏清摔倒在地,期待他会停住脚步,宿白大步往前,根本没有一丝停顿。
苏柏清眼看这招没用,又黏上去,“阿宿,我真的错了,我一时间没控制住,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你不理我,我好难受。”
宿白沉默不语,继续往前走。
“阿宿。”
“阿宿。”
宿白指尖捏决,口中念咒“禁言。”
这下苏柏清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叫。
“安静点,我们要出去了。”
宿白心里虽然气,但做不到不管他,拉住他的手,寻着白光回到洞穴外。
扫视四周都未看到成飒,眉头一蹙,心里担忧他出事,下一秒他就出来了。
成飒看到师兄,兴奋的上前,看到两人相握的手,脸上的笑意淡去几分:“师兄。”
宿白看他的成果,满意的点点头“做的不错。”
得到他的夸奖,眼里漾出笑意,笑意浮上眉眼,嘴角上扬。
等到全部结束,宿白拉着苏柏清先一步离开。
桃花树下,一个身影偷偷摸摸在挖着什么,看到露出面的酒,高兴的挖出来。
“师傅。”
听到大徒弟的声音,吓的清远差点拿不住酒,背后冒出一层冷汗,酒被他藏在身后,转身干笑道:“宿白回来了啊,咋不提前和师傅说。”
宿白撇到他藏在身后,很明显的酒,很无奈道:“师傅,我不是不让你喝,是你喝太多了。”
清远知道藏不住,拿出身后的酒,还装作不在意道:“我没有,我还没开始喝,我有好好练习。”
“师傅,你知道的,你要是在不登仙,就会,我不想看着你陨落。”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悲伤,他害怕师傅登仙陨落,也怕师傅在不登仙就没有时间。
清远知道他是好心,宽慰道:“登不登仙,不重要,重要师傅还在,傻孩子。”
宿白垂下眼眸,掩盖眼底的情绪。
“让师傅多喝点嘛,省的以后喝不到。”
画风一转,清远拿起酒就要喝,宿白抓住他的手:“不行,要多多练,不要找借口。”
清远视线黏在酒上,直到被宿白收走,发现站在一旁呜呜叫的二徒弟,直直苏柏清:“他咋了。”
宿白解开他嘴上的禁锢,表情严肃,清远以为发生大事,表情也严肃起来:“师傅,我这次来,是来告诉你,我要和苏柏清结为道侣。”
“啊,啊!”
他的表情从懵逼到震惊,看看苏柏清,又看看宿白。
“你们,啊?你开玩笑吧!”
清远脸上写满了不相信,宿白郑重道:“没有,说真的。”
清远:“啊?你们,你们,不是啊,你们。”
清远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他没有想到大徒弟居然会喜欢人,也没想到,和二徒弟搞一起。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清远真的不明白,他错过什么了,他们不就是出去一个月吗?这二徒弟魅力这么大。
苏柏清抢先回答:“有半年了,师傅。”
圈住他的肩膀,这么亲密的动作,宿白也默许他。
清远震惊的说不出话,突然想到当年,骗宿白回来说的话,一下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宿白,我就说吧,是个惊喜。”
他嘴角微抽,但不得不承认,是个惊喜:“嗯。”
苏柏清不懂他们再说什么。
很快清远锋就传出两人大婚的消息,宿白本想要邀请徐丹芝。
“阿宿,徐丹芝说她还在处理事情来不了,送了这些给我们。”
宿白点点头,就没有就去管,去准备大婚的东西。
苏柏清看他走后,才烧掉手里的信,上边赫然写着,徐丹芝被奸人所害,掉入山谷,尸骨无存。
婚前成飒去找宿白,宿白抬头望去。
“师弟,你来了。”
那双清冷的眸子,漾意着笑,眼神柔和下来。
“师兄,你真要和他结为道侣吗?”成飒握紧拳头。
宿白:“对。”
成飒站在那里,看着满眼笑意的师兄,咬紧牙关道:“他不是好人,师兄。”
“成飒。”宿白打断他,严肃道,“你怎么也以貌取人,我从未这般教导你。”
“我。”成飒垂下头,对他道歉,“对不起,师兄,可是,就算他会害死你,你也要和他在一起吗?”
宿白察觉他不对劲,问:“成飒,你怎么了。”
成飒摇摇头,倔犟的问:“就算,他会害死你,你也要和他在一起吗?”
宿白沉思许久,才慢慢回应:“会,我不知道以后的事,但我会站在他这边。”
“好,师兄,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脸色苍白,有些艰难的说出这些话。
宿白双目凝神,嘟囔道“他怎么了。”
两人身着红色新郎服,在所有人的见证下,结为道侣,两人刺破指尖,两滴鲜血,化作契约,飞进两人眉心。
他们都能感知到,契约的约束,苏柏清满眼温柔的看着他。
苏柏清:“阿宿,我们是道侣了。”
宿白回笑道:“嗯。”
苏柏清好似看不见其他人,眼中只有宿白一人,他心脏跳的好快。
夜晚总是漫长的,两人回到屋子里。
两人都感觉有些拘谨,苏柏清捏紧衣服,手心冒汗。
“阿宿,我们,我们,睡了吧。”
苏柏清紧张到说话都结巴,他们明明都不是第一次,却格外紧张。
“好。”
褪去鲜红的嫁衣,宿白的身体并不是白皙的那种,他常年都在外边,身体早就有些麦色。
此时他的脸上染上红晕,配上这红艳的颜色,称的他诱惑极了。
苏柏清变出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妖形态对他来说才是最舒适的,他想要给宿白一个美好的新婚夜。
他前戏做的格外久,等到宿白在他手中射出一次。
苏柏清咽了咽口水:“阿宿,你这样真好看。”
脸上带着傻气,宿白慢慢放松下来“傻瓜。”
他大张着腿,手帮着他撑住,露出粉嫩的后穴,那里被两根手指撑开,隐约能看到里边饥渴的肠肉。
宿白身子一颤,苏柏清蹲在他身上,粗糙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舐。
“别……,唔,很脏……,嗯~,快起来……”
他推搡腿间的头,可怎么也推不动,他吸的更紧了,啧啧的水声越来越大声。
宿白难堪的捂住耳朵,身体上的燥热让他不得不,摸向前边。
他突然叫出声,按住他的头,冷漠的脸上布满快感的潮红,双眸微微失神。
一股热流从下边流出,他抿了抿唇,水渍从嘴角流出,闭上眼睛不想别人看见自己的孟浪。
苏柏清一脸懵的抬头,没想到被喷了一脸:“阿宿,好敏感啊。”
他轻笑一声,宿白的耳朵发热。
“闭嘴。”
声音带着明显颤音。
苏柏清靠近他发红的耳朵,潮湿的热气打在耳朵上,磁性的声音带着笑意“阿宿,想不想,尝尝,自己身体的东西。”
宿白脸撇向一边,张开眼,侧身捂住自己的耳朵“你……,啊。”
粗大的肉棒,措不及防的进入到湿润的巢穴,不规则的顶弄着,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但宿白知道,他就是想要让自己求饶,每次要顶在前列腺的时候,就顶歪。
“你……。”
他眼尾发红,气的想要锤他,又被一顶,软下腰,落在床上。
“别这样,好难受。”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难受极了,只得去求他。
苏柏清得逞地笑:“阿宿,说什么,我没有听到。”
宿白抛弃羞耻心:“顶进来,我好难受。”
“顶到哪里啊,阿宿和我讲清楚嘛,不讲清楚,我不知道啊。”
他一脸坏笑,宿白气但没有办法,他太难受了:“顶到我身体来,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这句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看他真的快生气了,连忙顶到宿白舒服的地方。
“别气,别气,阿宿,舒服吗?”苏柏清这下老实了,下身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宿白在他身下小声的呜咽,他喊不出来,那样太羞耻了。
“慢点……,苏柏清,啊啊啊,你慢点,嗯嗯。”
口中的话都被一一顶碎,下身的动作没有因为他的话慢下来,反倒越来越快。
穴里的肉棒也越来越大,宿白猛地瞪大眼睛:“你,不要,会坏的。”
苏柏清下半身已经变成狼的模样,狼爪握住晃动的臀部。
苏柏清安慰他:“你可以的,阿宿,你太小巧自己了。”
“你这个畜牲,啊啊!啊啊,啊!”
宿白气的咒骂他,但都没有用,这个肉棒太大了,根本拿不出来。
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祈祷他快点射出来。
苏柏清咬住他的后颈,身后的尾巴跟着抽插的动作晃动,现在的苏柏清一点都不可爱。
“为什么,还没有射。”
宿白双腿打颤,穴口溢出很多肠液,就是没有苏柏清的精液。
苏柏清不好意思道:“忘记和阿宿说了,我今日是发情期,可能会持续一个月。”
“你……,畜牲…,啊啊啊,呜呜,慢点。”
眼泪从眼眶流出。
隐蔽的洞穴里,苏柏清收到成飒消息,就赶了过来。
“成飒。”
成飒背对着他,抬头仰望着洞顶,那里明明被封的严严实实,却还露出几丝光亮。
苏柏清手腕微动,警惕的看向他。
成飒笑得人畜无害:“怕什么,我又不会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苏柏清手指捏决。
他可不信成飒有这么好心。
“苏柏清,你太自大了。”沉重的石门落下,扬起灰尘,锋利的剑刃抵在脖颈处,速度极快。
尘土中刀光剑影,两人居然难分上下。
成飒嘲讽道:“天才又如何,可你不是师兄,要不是师兄,我当年也不会接近你……”
刀刀下重手,却刀刀不及要害,苏柏清连进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防守。
“你在藏拙。”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血色,他也不在担心,化出兽体,巨大的狼出现在成飒面前。
成飒手握紧剑刃,划破手掌,鲜血溢满剑身,鲜血被吸收进剑身,剑身出现一条弯曲的红线。
苏柏清惊讶道:“赤血刃。”
这是极其邪门的刀,心不坚之人,很容易被吞噬。
“它居然认你为主。”
语气中带着兴奋,巨大的狼爪,拍打地面,土地裂开变成尖刺,冲向成飒。
成飒轻轻挥舞赤血刃,几道剑气便切开尖刺,他闪身出现在苏柏清之上,苏柏清反应快速缩小身形,跳到凹凸不平的墙壁上。
成飒拔出捅入地面的剑刃,眼里闪过寒光,“你就是个祸害,你会害死所有人,包括师兄,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苏柏清一愣,他不明白成飒在说什么,反驳他“你才是祸害,你再怎么嫉妒,阿宿也是我的。”
成飒癫狂的捂住脸笑:“害死师兄的凶手,你难道不想知道徐丹芝怎么死的吗?”
“你到底是谁?”他露出锋利的牙齿,好似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撕碎他。
“我就是我,你不止害死徐丹芝,还会害死师兄,而我却……”他眼中闪过恨,剑刃指向他。
无数的剑气在他身边凝聚,阵法在他脚下形成,无数的剑,冲向苏柏清,让他无处遁形。
只能艰难的抵抗剑,身上也受了伤,苏柏清看到破绽。
苏柏清扑上去,成飒抓紧剑刃抵抗。
“徐丹芝到底怎么死的,告诉我。”苏柏清一直觉得蹊跷,他本可以不信成飒,可心里觉得,他好像知道很多事情。
成飒冷笑一声:“蠢货。”
他扭动手腕,拿着剑锋处对着自己,松了力气,苏柏清一时没收力,剑锋直冲胸口。
成飒在最后一刻看向缓缓打开的石门,对着门口的宿白,无声的说,对不起。
鲜血涌出,洒在苏柏清狼脸上,他惶恐的抬头,宿白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亲手杀了成飒。
苏柏清立马起身,往后退,变回人身,宿白抬脚向他走来。
只有宿白知道,每一步他都沉重的开抬不起腿,他盯着死去的成飒,久久说不出话。
“阿宿,不是,不是我,是他自己,是他自己……”
他无力辩解,他确实亲手把剑推进去。
“嗯……”声音听不出情绪,他蹲下身,握紧成飒的手,顺势把身体的剑刃拔出。
拔剑的手放在身后还在颤抖,手覆上他的双眼,沙哑道:“安息吧。”
他转头看向苏柏清,拉住他的手:“我相信你,没事……,让他安息吧。”
他没有力气再去想这些,他抱起成飒的尸体,“走吧。”
他说的那么从容,在走出石门时,几滴光点快速的出现,又快速隐入尘土走。
最后一捧土落下,宿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这里是他们初遇的地方,墓碑是他亲手,一个一个刻上,故师弟之墓,成飒。
抚摸上边每一个字,他的心就越发寒冷,苏柏清只能远远的看着。
他们现在本是新婚燕尔,他没想到,成飒居然想死。
为了破坏他们,居然用死来让他们两之间有间隙,他也知道自己疏忽大意,对剑术越发勤奋。
“阿宿。”
苏柏清看着他终于准备走了,走上前。
“我们走吧。”宿白握紧他的手,拉着他往前走。
态度有些小心翼翼,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担忧两人之间有隔阂。
“阿宿。”
“嗯。”宿白走在前边回应他,思绪回笼。
宿白张张嘴想要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温热从肩膀传来,他一愣,苏柏清抱住他:“没事的,阿宿,我在。”
握紧他冰凉的手,宿白靠在他肩膀上,一滴泪水滴落滑入发丝间。
一连几日,宿白都坐在石洞前,呆呆的看着远方,苏柏清都陪着他。
“柏清。”
“嗯。”
他仰望着远方的日出,心里的悲伤依然没有被治愈,他叹了一口气。
靠在苏柏清肩膀上睡去。
宿白好像忘记了悲伤,和以前一样,只是他不愿意在离开清远峰。
“阿宿,明日你想不想要出去。”
苏柏清怕他日日在这山上,会憋坏。
宿白张开眼,笑着拒绝:“不用了,柏清。”
说完继续运气修炼,苏柏清因为成飒的事情,修炼更加刻骨,没在偷一点懒。
宿白总是在他修炼时,呆呆的看着他。
他张开手想要运起身上的气,身体却怎么也提不上力。
眼神暗淡无光,抬头望去,苏柏清正在努力的修炼,握紧成拳。
“阿宿,你看。”苏柏清兴奋的跑向他,宿白收回长枪。
宿白感受到他进阶了,“祝贺你,柏清。”
苏柏清脸上的神情突然有些小心翼翼,问:“阿宿,奖励我,抱一下你。”
宿白还以为他想做那当事,表情一僵,还是同意了。
苏柏清用力的抱住他,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亲近宿白了。
“阿宿,谢谢你,我继续去修炼了。”
苏柏清恋恋不舍的松开手,继续去修炼,宿白愣在原地,捂住发烫的脸。
宿白:“真是的。”
嘴角的笑意却没有淡去,挥动手中的长枪,长枪居然没有拿稳,从手中脱落。
宿白脑子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长枪。
他低头看着颤抖的手:“真的,没办法吗?”
他看向苏柏清的方向,眼中闪过迷茫。
苏柏清跪在他床边,宿白脸色苍白,无力的靠在床上,连抬手这个动作也用完了一身的力气。
“阿宿,我一定会找到解药,救你,你等等我好不好。”他握住宿白的手哭泣,滚烫的泪珠打在手上,宿白想要帮他擦拭。
可没有力气抬起,只能看着。
“好。”声音很虚弱很小声,他闭上眼,他好累需要休息一下。
清远站在一旁,心里也不好过,“螺海有一鱼族,圣物听说能治疗万物,你真的要一个人去吗?”
苏柏清坚定的看着他:“我要去,我要救回阿宿。”
清远离不开这里,他需要疏通宿白的经脉,根本走不了。
“快去快回,宿白,撑不了多久。”
他担忧的看了一眼小徒弟,继续疏通经脉。
宿白沉沉睡过去,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次张开眼,苏柏清的脸上已经带着成熟。
身上也多了好多的伤,他心疼的抬起手抚摸苏柏清的脸。
“柏清。”
久到快忘记哭泣的苏柏清,泪水一个劲的流出“阿宿。”
他抱住宿白,心里是道不完的委屈,嘴上是只是说着:“你终于醒了。”
宿白扯起一抹笑容,他不忍心告诉苏柏清,他已经不想活了。
天道不会允许第二个分苏柏清气运的人,他不会死,只是会不人不鬼的活着罢了,那不是他想要的,那不是他。
“傻瓜,对不起……”
宿白眼尾流出泪水,他想到小师弟了,当年死前便是说了这句话,此刻他好似也能体会到了。
他倒入苏柏清怀里,在他震惊的目光中,亲手捏碎自己的内丹,意识渐渐被拉出,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倒下。
宿白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反抗天道,用最后一丝灵力,亲吻了他的额头,在他身边消散。
苏柏清亲眼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消失,他来不及哭泣,他太没用了,才会保护不了宿白。
他很快就整理好情绪,比以前更加刻苦修炼,一步一步爬上登仙之路。
“你疯了,我死了你也会死,我可以帮你找回宿白,让大家都活着。”
剑已经抵在树腰上,天道试图诱惑他,苏柏清停顿了一瞬。
冷笑道:“不过是一场美梦,都不是我的爱人,阿宿想做的,我都会去实现,因为阿宿想做什么,便是我想做什么,就算去死。”
他一刀砍下天道,仙界崩塌,他也受到重创活不了多久。
他掉入凡界,仙界崩塌,气运散落到每一个人身上,世界在气运之下,开始翻新。
他没有力气起身,躺在地面上,身为天道之子,他依然会被世界吸收,这个世界将没有什么天道宠儿。
“叔叔,你很疼吗?”
胖乎乎的小孩走向他,明明苏柏清摔的全身是血,很可怕,但他感觉他是个好人。
“糖给你,吃了就不痛了。”小孩放下糖,就准备走,苏柏清叫住他。
“谢谢你。”他眉眼温柔,握住糖,尝了一口,好像真的很甜呢,后便消散在世间。
小孩没敢回头,疯狂的跑回家,扑进家人的怀抱,等他下次再来看,已经没有苏柏清的身影,自己也渐渐忘记这个人。
阴沉沉的天却又淅淅沥沥地落起雨来,不紧也不慢,不疏也不密,一抹黑色出现在墓地。
长身玉立的人,一身简单的黑色西装包裹着精瘦修长的身躯,周身气质淡雅平和,宛如青莲。
狭长的眼眸下弯,眼中含着笑意,笑意淡若清风,俊逸不凡柔和儒雅的脸庞,此时,带着丝丝悲伤。
他地视线停在黑白墓碑上,黑白照片上脸上虽然带着笑,但掩盖不住的优伤。
“大哥,我来看你了。”
他弯腰放下菊花,保镖拿着地伞也往下倾斜,宿白伸出手,保镖立马拿出抹布递给他。
他擦拭着黑白照片,声音温润如玉,令人如沐春风:“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投胎,下辈子就生在平凡的家庭里吧。”
他起身盯着那张照片,性感薄唇吞出一口浊气,在空中形成雾气。
“冬天快来了。”他抬头仰望着天空,稀稀疏疏地雨滴,潮湿的感觉让人厌烦,他没有心情在待下去。
宿白对着墓碑道别:“大哥,明年再见。”
宿白转身离开,他慢悠悠地走在路上,阴雨天他果然不喜欢。
他脚步停顿,前方出现一位少年。
远方少年跪在地上,脸上早就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瘦弱得好似下一秒就会被吹倒,但那脊背倔犟得不肯弯曲。
黝黑华亮的眼眸中带着坚毅,好似冬日里坚韧的梅花,又好似挺立地杨树。
面前上边是一个六岁孩童,旁边有一个稍大的墓,好像是孩童的母亲。
是失去家人吗,他心中有些感触,接过一把伞,眼神示意后边人不要跟上来,走向少年,早就麻木的少年,看着地面上的阴影,缓缓抬起头。
漆黑的眸子有了一丝光亮,宿白眼含笑意,如潺潺流过地清泉,浇灌干枯的灵魂,世界好似这一刻停滞,只有二人存在,心中一颤。
宿白没有多语,伞放在他身边,便带着人离开,他回过神来,人已经走了,垂眸盯着手中的伞。
宿白靠在车窗边,看着眼前一闪而过得风景,手机突然响起。
“宿白,今天我们聚餐,你要过来吗?”
电话那头传来好友的声音,宿白望向外边阴沉的天气,也该转转心情了。
“好。”
宿白放下外套,随意的往后靠,慵懒地看着两人。
徐家义看他表情不对,想到今天大概是他大哥忌日:“今天又去看你大哥了?”
宿白:“嗯。”
贺启劝导道:“过去就过去了,也该放下了。”
“放下了,只是……”他看向头顶地灯,才慢悠悠道,“我只是怕,我忘记大哥了。”
他家里有十一个孩子,上头有三个母亲,大哥在世时待他极好,在父亲厌烦大房后,出车祸的,出车祸,病死的,病死。
要是他在忘记,就没有人记得大哥了。
徐家义看情况不对,连忙扯开话题:“过段时间有个宴会,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宿白沉思许久,才道:“再说。”
徐家义提议道“出去当散散心,那个新龙科技也会去,你不是涉及网络,听说那边要研发全息技术,你可以去看看。”
“新龙科技。”指尖敲打着桌面,半阖着眼,这个公司是今年新出的,可谓是一匹黑马,嘴角略弯“听着不错。”
徐家义的手机响了,他打开屏幕,看到上边备注的人,立马就关机。
贺启问:“怎么了?”
徐家义翻了个白眼,无语道“就一女的,上次红酒洒我衣服上,我叫她赔钱,她说我仗势欺人,说她又不是说不还,我真服了。”
他嘴上是嫌弃,可真嫌弃,怎么会备注。
宿白眉头微挑,调侃道:“你不是蛮喜欢坚韧的,怎么现在讨厌了。”
谁不知道徐家大少,就爱这一挂,风流浪子偏爱和他对着干的人,也许是特殊爱好吧。
贺启在旁边没有说话,脸色阴沉,徐家义根本没注意到旁边,继续吐槽:“我是喜欢,可我不是脑残,弄坏东西要赔钱,赔不起装什么坚韧,脑残。”
贺启拍拍他的背,徐家义靠在他身上,气的捂胸口说:“这个脑残不知道怎么弄到我的号码,一打电话来就说,我会还钱,时不时来找存在感,大早上我都没有好觉睡。”
贺启帮他顺气,坐在他旁边,两人贴的很近道“要不我帮你处理一下。”
徐家义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他没有察觉到,随意摆摆手,不太想要麻烦贺启,不在意道:“就是一个小角色,不足挂齿,我拉黑就是。”
贺启在他旁边,他脸上的不忍都被他看了去,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拉住他地手:“会不会是其他公司的间谍,就那么巧碰到你,你最近不是……。”
贺启的话也不无道理,心里也有了怀疑,怎么就是这个时候撞上来,太巧了:“我最近在开新的项目,按理说没人知道,这人确实来的太巧,我得去查查看。”
这个新项目自己很看重,他已经做的很隐蔽,除了亲近的人,没人知道。
贺启眉头舒张,嘴角略扬:“我去吧,那些人不认识我,我更好调查。”
徐家义点点头,他很相信贺启,宿白在一旁看着亲密的两人,怎么怪怪的。
盛大的宴会里,白皙的酒桌上布满了食物,明亮的灯光照亮夜晚犹如白昼,宴会上都是形形色色的人。
每个人都带有目的性的交谈,脸上堆满笑意,宿白坐在角落,还时不时有人上前打招呼。
他总是礼貌且疏离,他不爱出现在这些宴会上,过多的阿谀奉承让他困倦,宿白已经想要走了。
“白总,好久不见,看着是越来越年轻了。”
一个眼熟的人凑上前,这不是前段时间和徐家义合作的公司老总。
“好久不见。”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眼中却是探究。
老总脸上堆满讨好的笑,试探的问“不知道白总有没有兴趣,我这里有一个新项目,有些涉及到地产行业,不知道白总有没有兴趣。”
宿白笑意不达眼底,地产行业的龙头一直是徐家义代表木兴集团,他和徐家义和贺启是好友,当着徐家义的面让自己分走地产行业的利润。
既然涉及到地产行业,那部分一定不会少。
“不是还有木兴集团,需要我帮忙联系徐总吗?”薄唇边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这笑并不会让人感到温暖,反倒是刺骨的寒意。
老总脸色一僵,干笑道:“不用麻烦白总,我还有有事,就不打扰白总。”
宿白真不明白,这种脑残怎么成为高管,一点脸色都不会看,看向手中的手机,看了一会,才发送消息给徐家义。
“我可是帮你筛掉一个,可要好好感谢我。”
看到徐家义那边回答:“回来就请你。”
盛彦安从进来,就注意到宿白,他明明只是坐在那里,就有无数人前仆后继,他握紧手中的酒杯。
两人的距离还是太远,宿白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抬头看却什么都没有。
不是说有新龙科技的人,怎么都没有看到,太吵了。
“白总。”又有人上来交谈。
宿白礼貌回应,酒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中晃动,视线都没有停在那人身上,明显告诉那人,没有重要事别打扰他。
本来只是想要凑个脸熟的人,尴尬地走了。
盛彦安是想要上前搭话,他走几步就有人和他交谈。
“盛总好。”
盛彦安敷衍的和对方谈话,眼神时不时往宿白那边看。
那人也发现盛彦安的目标,干笑道:“盛总要去找白总啊。”
“白总?”盛彦安有些愣,他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宿白是谁。
那人看他脸上的神情并不作假,开始介绍宿白:“白总是望展集团的总裁,家族也是名门望族,家中排第七,不过一共十一个孩子,白总最小。”
那人神清有些神秘,小声在他耳边说:“宿老爷子有三房老婆,不知道为什么只剩下白总一房,其他房死的死伤的伤,白总不是我们招惹的起的。”
那人在告诉他宿白不简单,想好再去。
盛彦安只觉得他真厉害,看向他的方向,心脏狂跳。
“谢杨总关心。”盛彦安虚假得道谢,不带犹豫得走向宿白所在的位置。
等他挤到里边,宿白已经不见踪影,他顿时有些失落,他再次错过宿白了。
宿白坐在车里,打着电话,对着前边司机吩咐道:“去老宅。”
“小舅舅你真的要回来吗?”电话那头穿出奶声奶气得声音,六岁的宿木站在凳子上,拿妈妈的手机给舅舅打电话,他已经很久没有来看木木了。
琥珀色的瞳孔柔和下来,温柔道:“回来陪木木,舅舅是很久没有来看你了。”
“宿木你在干什么?”清脆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手机那头换了人接听。
“阿宿,小孩子开玩笑,这么当真干什么,这么晚了,跑来跑去不累啊。”宿洋知道自己弟弟不喜欢老宅,也怕他这样太累了。
宿白:“姐,我答应木木了,就会回去,我还好。”
宿白知道自己姐姐关心自己,宿洋看他坚持,还是同意下来。
宿洋双腿交叉靠在沙发上,微卷的长发披在一边,瞟了一眼厨房,笑道:“这个时候张姨都睡了,想吃东西只有你姐煮的鸡蛋面。”
宿白眼含笑意道:“那我就勉为其难了。”
宿洋笑着警告道“你还嫌弃上了,小心回来没得吃。”
等到电话结束,宿木期待的站在旁边。
“妈妈,舅舅来不来啊。”宿木拉着妈妈的手。
宿洋看自己的傻儿子,起了逗弄地心思,故意装作叹气,说:“舅舅说公司突然有事,来不了了,宝宝。”
“啊,哦。”木木宝宝心里伤心,闷闷不乐得坐在那里,宿洋憋不住笑了。
宿洋捏捏他肉嘟嘟的脸道:“小傻瓜,舅舅要来了,要不要帮妈妈给舅舅煮吃的。”
宿木反应过来,高兴的跳起来“舅舅要来了,木木要和舅舅睡。”
高兴的都忘记,自己妈妈骗自己的事情。
宿洋伤心道:“有了舅舅,忘了妈妈,果然不爱了。”
宿洋假装擦泪,自己儿子立马急了,连忙安慰:“不是的,不是的,木木最爱妈妈,只是,只是。”
“妈妈不信,除非木木亲亲妈妈。”宿木乖巧的亲她的脸,宿洋被自己儿子这蠢萌的样子逗笑,“今天就原谅我的木木,准许你和舅舅一起睡。”
“妈妈最好了。”
宿洋宠溺地摸着宿木的头,让他帮忙拿东西,给宿白准备吃的。
宿白抬头看向别墅,他站在原地好久,才抬脚往里走。
宿木一听到脚步声,高兴的跑向门口:“舅舅。”
宿白眼神柔和下来,蹲下身抱住他:“木木。”
“舅舅,你终于来了。”宿木扑进他怀里,宿白把他抱起。
宿洋靠在门口,打了个哈欠:“快吃吧,木木明天还得去学校。”
吃下一碗热腾腾的面,宿白脸上露出笑:“姐,谢谢你。”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谢的,早点休息。”宿洋把宿木塞到他怀里,回到自己屋。
宿白捏捏他的鼻子:“木木,要不要和舅舅睡。”
“我不是就在等舅舅吗,快走吧,木木好困。”宿木打起哈欠,已经没有精力在闹。
宿木抱住他,在他怀里抬头问:“舅舅,你明天能不能你来接木木。”
宿白看着他红扑扑的小脸,心都化了,捏捏他的小脸,答应道:“舅舅,明天一定会去接你,带你去商城玩好不好。”
“舅舅,你最好了。”
宿白笑道:“不过现在该睡了木木,不然明天就不去了。”
宿木乖乖的点头,说:“我要舅舅给我讲红楼梦好不好。”
“好。”宿白宠溺地看向他,在他清脆的嗓音里,宿木沉沉的睡了过去。
宿洋大早上起来,准备送宿木去学校,就看到宿木早就准备好,整个人都很精神。
她看向一旁的宿白,对着宿木笑道:“再说什么悄悄话,妈妈不能知道。”
“妈妈不要听,是和舅舅的悄悄话,下次才是和妈妈的。”宿木义正言辞的拒绝宿洋。
殷红的唇瓣扯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晃了晃手里的书包:“不过木木再说下去,可就要迟到了,迟到可不是乖孩子哦。”
“妈妈,你等等,就一下。”宿木立马看向宿白,“舅舅,你答应我的,一定要来哦。”
宿白:“当然,我已经答应木木,不会食言。”
“舅舅拜拜。”宿木急急忙忙得道别,就跟着妈妈下去。
望展集团总裁办公室,宿白摘下眼镜,心中澎湃,这还只是样品,要是成品不知道多好。
他拿起手机,叫助理去约新龙科技总裁,这个项目他想谈谈。
盛彦安走地每一步都激动不已,宿白主动约他了,他推开包厢的门,主位上坐着地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盛总。”宿白起身跟他打招呼,走向盛彦安,伸出手和他打招呼。
盛彦安长得仪表堂堂,身上带着些许稚气,与宿白身上的成熟成了鲜明对比,身着黑色紧身西装,宽肩窄腰,个头与他差不多。
一双黝黑华亮的眸子,让人忍不住注视着他,宿白第一眼便看到他那双黑眸,那双眼睛好似有魔力,让人忍不住交谈下去。
盛彦安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大脑空白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握住他的手:“宿总好。”
宿白心道,这位盛总有点呆。
宿白请他坐下,脸上客气的笑意“盛总,你推出的全息技术我很感兴趣,不知道能否与贵司合作?”
他并没有摆出高高在上,而是态度温和有礼,在你我之间都感觉到舒服的态度。
盛彦安反应过来,疯狂点头“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他这呆呆的样子,让宿白想到了宿木,眉眼一弯:“我想着进行投资……”
宿白的话还未说完,盛彦安立马说:“要不宿总,也一起进行研发。”
他脸上露出真诚的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宿白脸上的表情一愣,他记得,这个东西都快做完了,自己加进来,不就是白捡一个便宜。
他看向还在傻笑的盛彦安,这位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不太好吧,这都是盛总的项目,我怎么好来捡这个便宜。”宿白还是不准备贪这个便宜,他本来只是想要做投资方。
他也有点怀疑,是不是盛彦安想要试探自己。
盛彦安没想到他会拒绝,他就是想要和宿白独处,加一个名字都无妨,他不止这一个项目。
盛彦安想到他的顾虑,才道:“我是真心想要宿总一起研发,我一直都很钦佩宿总,宿总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全息技术还不完善,要是有宿总助力,才能更上一层楼。”
这种吹捧的话听多了,盛彦安嘴里说出来,倒是很有趣。
展颜一笑,撑着下巴看着盛彦安:“盛总,这么想要我去吗?”
盛彦安的心跳莫名加快了些许,耳根有些发热:“我,我,很仰慕宿总。”
宿白这次笑出了声,脸上少了几分疏离“是吗,既然盛总,盛情邀请,宿某也不好推举,是吧?合伙人。”
他再次伸出手,这一次他主动拉住盛彦安的手:“盛总,饿吗?要不要叫菜。”
盛彦安僵硬的点头,整个人都被他欠着鼻子走。
“我叫盛彦安,宿总,可以叫我彦安。”
盛彦安猛地想起,他忘记介绍自己,害怕宿白忘记自己,急忙介绍自己。
宿白夹起菜,慢悠悠道:“我倒是比盛总大。”
“大五岁。”盛彦安不想要被宿白小瞧,他们没有差多少。
宿白温柔的笑道:“是吗?”
等到饭局结束,盛彦安想送他。
宿白拒绝道:“不用了,我还得去学校一趟。”
盛彦安脸上的表情凝固住:“宿总,有孩子了?”
“不是,是我的小侄子,昨天答应要去接他,可不能食言,他可是会生气的。”宿白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笑意,眼中满是宠溺。
盛彦安听到不是他的孩子松了一口气,说:“宿总和你侄儿关系真好呢。”
“不早了,我先走了盛总。”宿白看着手表,快到宿木放学了,礼貌的和他道别。
盛彦安望着走远的宿白,孤零零得站在原地,眼中闪过泪光,要是自己妹妹还活着就好了。
宿白手中拎着小家伙喜欢的蛋糕,等待着宿木放学,铃声响起,宿木跟着大部队走出来。
一眼就看到自己的舅舅,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还挥手跟他打招呼。
宿白笑着回应,宿木旁边的同学问他:“那是你哥哥吗,长的好帅啊。”
宿木骄傲道:“我舅舅不止帅,他可厉害了,是老板呢!”
同学羡慕的看向他:“你舅舅好厉害。”
宿木听着身边人的夸赞,心里更加骄傲。
“舅舅,舅舅。”
宿木直直的冲向他,宿白没有走上前,而是蹲下身抱起他,把自己买的小蛋糕给他:“木木,这是你爱吃的蛋糕。”
宿木高兴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亲吻:“舅舅,最好了。”
“就你嘴甜,少吃点,等会要吃饭。”宿白挂了挂他的鼻子,眼神宠溺。
宿木吃到一半,就不吃了,宿白问:“怎么不吃了。”
宿木笑着回应:“这个好吃,留给妈妈吃。”
但那小眼神还时不时瞟蛋糕,像是下定决心一样,不吃,不吃。
宿白笑道:“这个是给木木吃的,妈妈的我们现在去买,木木知不知道妈妈喜欢吃什么。”
宿木一下就回答:“妈妈喜欢草莓,喜欢奶油小蛋糕。”
宿白笑意加深:“木木那么聪明,那知道舅舅喜欢吃什么吗?”
宿木犯了难,他两三个月才见到舅舅,根本不知道舅舅爱吃什么,眼睛一转:“舅舅喜欢木木。”
宿白无奈一笑:“舅舅是说吃的,小机灵鬼。”
“那舅舅喜不喜欢木木。”宿木可机灵了,才不会被舅舅难倒。
宿白浅笑道:“当然喜欢,走去买吃的。”
“舅舅,最好了。”
郊外的实验室里,宿白已经在这里泡上好几天,越是接触,他越是欣赏盛彦安。
“彦安,你来了。”宿白听到声响,侧头看到他,嘴角上扬。
他们已经从陌生的盛总,宿总,变成现在的彦安和阿宿。
“阿宿,还没有吃早饭吧。”盛彦安拿出热腾腾得包子,还有粥,腼腆一笑。
宿白客气的接过,他早就吃了一点,还是礼貌的尝了一两个,已经有些撑:“味道不错。”
盛彦安面颊滚烫:“是吗,你喜欢就好,我下次我也带给你吃吧!”
宿白怕太麻烦,拒绝道:“不用,我家保姆早早就做好,我也不能浪费保姆的成果。”
盛彦安听到顿时感到失落,但很快打起精神:“对了,现在进度怎么样了。”
“一切还算稳定,不过”宿白拿出记录的数据,他画风一转,“要连接人脑,还是得保证安全性,毕竟一不小心就会……”
宿白的话没有说完,两人都懂了其中的意思,盛彦安动手记录。
盛彦安:“我们这是磁场吸引,要是使用可能会有头盔,或者休眠仓进行现实模拟。”
宿白听得忘神,觉得自己还学的不够。
至从上次之后,宿白大部分时间都泡在盛彦安郊外的实验室里。
他正在和盛彦安看着实验结果,终于成功了,激动的抓住对方的手。
就在两人沉浸在喜悦中,那边传来大叫。
“快走!”
爆炸声响起,宿白第一时间冲向数据,拿出u盘,盛彦安下意识护住宿白。
一时间天旋地转,宿白眼前有些重影,耳边‘滋滋’发响,脑中一片空白,几点血液滴在他的脸上。
他猜到那是什么,瞪大眼睛看他,盛彦安头上已经冒出血液,脸上还带着笑。
直接倒在他怀里,宿白抱住他冷静下来“叫救护车。”
他颤抖着手,抓住他的手,跟着盛彦安一起到了医院。
他颤抖着手捂住自己的脸,他没想到盛彦安会救自己,他是傻子吗,自己才和他相处多久。
值得吗?
盛彦安缓缓张开眼,头顶上的白色,让他疑惑,屋子里溢满了药水味,他反应过来这是医院。
他想要坐起身,却动不了,还因为扯到伤口,疼得额头冒出冷汗,‘嘶’了一声。
门‘咔嚓’一声被打开,他勉强的把头往转过去,在看到宿白的那一刻,黝黑华亮的眸子瞬间亮晶晶。
“阿宿。”
宿白走过去,按住他想要起身地身体,放下手中的粥。
宿白:“身体还没好,小心伤口崩开。”
他的话都变得温柔,是真心的关心他,盛彦安像是吃了甜一样,脸上的笑就没有下来。
盛彦安手臂和一只腿都骨折了,头上还包裹着纱布,样子滑稽得很。
脸上还是一脸傻笑。
宿白:“你是傻子吗,不知道躲开,我能走的掉的。”
只是也会受伤,毕竟两人离爆炸的地方近。
盛彦安傻笑:“阿宿,会受伤的,我受伤就好了。”
宿白鼻子一酸,眼眶有些干,他背过身去,这人是傻子吗?
宿白生气道:“你是傻子吗?遇到危险要先保护自己,而不是别人,我们才……”
盛彦安打断他:“阿宿,不是别人,是……是朋友。”
他有些拧巴的说出那句朋友,他其实想说的是喜欢的人,但怕宿白不理他,还是不要说了。
“好,饿了吧,医生说了,吃点轻淡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是我煮的粥。”说着就打开粥,里边不是白粥,而是皮蛋瘦肉粥。
本来就一晚没有进食得盛彦安,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一想到这是宿白亲手做地,眼睛都要看直了。
宿白被他的傻样逗笑:“我喂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盛彦安乖乖的喝着粥。
等到喝完,拿出u盘,盛彦安呆呆的看着他。
盛彦安声音哽咽:“阿宿,你真好。”
要是宿白不拿出数据,就又要重新开始,不知道又要推后到什么时候。
宿白有些手忙脚乱:“别哭,别哭。”
他没想到盛彦安直接哭了,只得小心的安慰他。
修养两个月里,都是宿白亲手照顾盛彦安,他觉得盛彦安对他有恩,亲手照顾也没什么。
他和宿白的关系更好了一些,才好没多久,盛彦安又投入工作里,也是意外引起的爆炸。
因为那里有很多实验室,小白鼠掉到浸水受惊,跑到这块,导电引起的爆炸。
这时候网络上冒出,父亲控诉儿子,嫌弃他们,不给他们生活费的事情,引起讨论。
网络一下就掀起讨论。
“怎么会有那么畜牲的人,发达了就忘记谁生的。”
“这种人就是个畜牲,亏还是个老板。”
“谁说当老板的就是好人,这种人也做不出什么成就,就是个垃圾。”
“不知全貌不语评价。”
网络上有好的也有坏的,但很多人也只是看片面。
盛彦安急着找到还在检查的宿白,他嘴里还喘着气,身体都没有好多久。
宿白眉梢轻蹙,盛彦安心一下就凉了下来,一脸绝望“不是那样的……”
“怎么跑那么快,伤还没好多久。”宿白扶住他,关心的话让盛彦安一愣。
看他呆住了,宿白还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怎么了嘛?”
看他还是如常的样子,盛彦安以为他没有看到:“阿宿,不是这样的。”
他委屈的拿出那个视频,泪眼汪汪的看向他,之后再调出视频。
里边是少年的盛彦安和他的妹妹,两人一直受到虐待,盛父娶了后妈后,对他并不是很好,里边还爆出盛父杀了盛母。
甚至不高兴就打他们,小盛彦安就护着妹妹,盛彦安长大后读书都是自己出去打工,每次盛彦安不拿出自己打工的钱。
盛父就殴打他的妹妹,最后妹妹也还是被他们虐待死了。
宿白看向一旁忐忑不安的少年,他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些,也许是已经习惯了。
“我们不急着发上去,还不是时候。”宿白没有选择去安慰他,既然盛彦安已经放下,自己为什么要去装作同情,去再次解开他的伤疤。
不过,盛彦安怎么会有这种视频,看着已经好多年的样子。
他只是握住盛彦安的手,问他:“想吃什么吗?”
盛彦安眼睛亮了:“想喝阿宿煮的粥。”
“好。”他的声音温柔,抚平了盛彦安心中的伤疤。
阿宿果然是不一样的。
等到时间被推上热潮,宿白直接联系发出那些证据,并以故意伤人,家暴等罪行,告了盛父一家。
盛父刚打包完东西,就被抓走,后妈和黄毛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也只是被抓去审问。
网络上又开始吵起来。
“我靠,这爹真狠啊,不会是为了别人家产,才娶人家妈妈的吧。”
“这种人好可怕,就是妥妥骗婚,还要杀人母亲,心思歹毒啊。”
“幸好我没有骂,警察都出通知了,那个爹已经被抓进去了。”
“这男的还是我隔壁小区的,见过一次人模人样的,没想到是人模狗样。”
“没人好奇,他怎么会有监控?”
这时候一条评论出现。
“再怎么说,也是这个爹养大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种人能有多好。”
“你踏马眼瞎啊,这种家暴男还洗白,不会你就是吧。”
“祝你也有这样的爹,啧啧,被打了也要叫好。”
连续几楼都骂这个评论,黄毛气的把手机摔在沙发上。
盛母担忧的问:“儿子咋办啊,现在你爹还坐牢,我们娘俩该怎么办?”
说着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他们一家都是靠盛父赚点钱,盛父被抓了,他们也就没有经济来源。
黄毛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眸光一转,看向哭泣的母亲,不耐道:“哭什么,还有我在,我去处理,别哭了。”
他扔了一包纸巾扔到盛母手里,盛母听到他会解决,也就不哭了。
盛母:“儿子,妈相信你,你一定要把你爸救出来。”
说着就看向黄毛,黄毛转动手中的刀柄。
盛彦安这几天就一直和宿白待在一起,他看时间差不多了。
盛彦安笑着说:“阿宿,我回去一趟拿东西,很快就回来。”
宿白沉默了片刻:“要不叫别人去拿。”
盛彦安摇摇头拒绝道:“就一些小东西,很快就回来的,你还不放心我吗?”
宿白抬头盯着他的眼睛,最后还是同意下来。
黄毛早就在外边蹲了几天,看到只有盛彦安一个人出来,就悄咪咪跟了上去。
盛彦安瞟到身后的尾巴,嘴角上扬,走的更加轻快。
突然黄毛拿着刀冲出来,这一块还没有出监控区,盛彦安装作害怕,苍白着脸往后退。
疯狂往外跑,黄毛拿着刀就要去追他,直接追到一栋废弃的楼房里。
‘嘭’的一声,他被直接踹了一脚,黄毛吃痛的倒在地,黄毛侧身看去,拿起匕首就要反击。
盛彦安轻轻松松就抓住他的手,把他一脚又踹到地上,黄毛不可置信的望向他。
明明以前这人都是他们欺负,没想到盛彦安会有反击的能力。
那双阴鸷的眸子直直地朝投去,斜眼看他,神情如此轻蔑“很意外吗?要不是有我妹妹,你觉得你还能活这么久吗?”
他缓步走向缩向里边的黄毛,慢条斯理的一刀插进他的小腿。
“啊!”疼痛让黄毛面色发白,害怕的身体抖成筛子。
森冷阴鸷的眸子,没有恨意,只有兴奋,全身血液都在沸腾,每砍下一刀,心中就越发灿烂。
鲜血喷洒沾染上脸颊,他嫌弃的擦去,嘴角还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
宛如索命的恶鬼,衣袖庞都是鲜血,他可惜道:“这可是阿宿给我买的,把他弄脏了,你真该死。”
他气愤的用力捅向黄毛的手掌,他发出尖锐的呼叫。
盛彦安擦拭着刀上的血迹,黄毛疯狂往外爬,嘴里虚弱的喊叫:“救命,救命。”
这里是郊外,很少有人。
盛彦安站在原地都没有移开,一脚踩在伤口上,黄毛又痛的大叫。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不早了,阿宿还在等我。
想到这里眼神温柔下来,一刀结束了黄毛,开始整理现场,弄出打斗的模样。
把刀握在黄毛手里,往自己身上捅,都避开重要部位,最后拿起手机,拨通了宿白的电话。
虚弱道:“救命,阿宿……”
宿白在他打过来的时候,立马按下录音键,可真听到他的声音,整个人都急了“彦安,彦安,你怎么了,你在哪里,我很快就来了。”
宿白直接报警,叫上一些人立马拨通救护车。
盛彦安摔坏手机,他知道宿白在他手机里有追踪。
才放心把刀割向自己脖颈处,用力捂住伤口,眼前出现重影,宿白后脚就来到他身边。
他扯下盛彦安第一颗扣子,藏进自己口袋里。
直接抱起盛彦安往外走,救护车停在外边“盛彦安,你撑住,马上就到医院了。”
把他送到急诊室里,双腿才瘫软下来,还是旁边的人扶住他。
等了好久,盛彦安才送急诊室推出来,宿白站在外边看着他,刚刚好的身体又受伤,盛彦安整整昏了两天。
“阿宿。”他的嗓音沙哑,张开沉重的眼皮,宿白握紧他的手,他整个人都被绷带捆住。
宿白:“彦安。”
盛彦安扯出一抹傻笑,“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他不敢说太长的话,他脖颈处疼,宿白眼尾泛红:“你都快死了,怎么没事,你要把我吓死了。”
他眼眶含泪,现在还在后怕,幸好早到了,后果他不敢去想。
“阿宿,不要伤心,我错了。”盛彦安看他哭泣,心里很心疼,想要抬手帮他擦泪。
宿白按住他的手,生气道:“还受着伤,伤口都还没有愈合,就乱动,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不是,不是。”他有些着急,握住宿白的手,“阿宿,不要生气,对不起。”
“安静,不准说话。”手按在他身上,眼神警告他,盛彦安乖乖闭嘴。
宿白叹了一口气:“你没错,不要老是说对不起,你没对不起任何人,我会留下来陪你的。”
盛彦安听了他的话,眼睛瞬间就亮了,刚想开口,就想到他说的话,闭上嘴,眨巴眨巴着眼睛看他。
他勾唇一笑,眉眼间的山雪一瞬间融化,像一片云朵,柔软温柔:“傻瓜,可以说话。”
“我喜欢阿宿陪着我,谢谢阿宿。”他满脸通红,羞涩地眼睛不敢直视宿白,他这副模样不就是在告诉宿白,他喜欢他吗?
宿白只是一愣,又恢复笑容,要是少年喜欢他,那盛彦安做地一切都合理了。
他并不排斥盛彦安,看来得找找徐家义。
宿白端起一旁的温水,拿起勺子:“你刚醒,喝点水。”
盛彦安乖乖张口,眼神一直瞄着宿白,傻乎乎的模样。
盛彦安试探的问:“阿宿,还会给我煮粥喝吗?”
黑色的眸子中带着期待,宿白笑道:“一碗白粥那么让你念念不忘。”
盛彦安:“阿宿,煮的好吃。”
“那以后都煮给你吃好不好。”
宿白装似不经意的说出这句玩笑话,余光却注视着他。
盛彦安:“不好,我想以后煮给阿宿吃。”
宿白心中涌上一丝悸动,抬头看去:“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想煮!”他的脸颊上飞上一抹红晕,嘴里的告白就是说不出口。
宿白沉默的盯着手中的汤匙,眼中闪过复杂:“以后太长了,说不定煮腻了,就不爱煮了。”
大房一家,大房贤良淑德,也控制不住爸想贪荤,最后也闹得家破人亡。
“不会腻,永远不会。”他坚定的看向宿白,宿白眼中闪过动容。
宿白抽走自己的手,帮他盖好被子:“好好休息,我明天来看你。”
起身毫不留情的走了,盛彦安虽然伤心,但想到明天还能见到宿白,心里就高兴的不行。
“宿白,宿白。”
宿白收回思绪,扯开徐家义在他眼前的手。
“怎么了?”
徐家义翻了个白眼:“还怎么了,你今天不对啊。”
眼神示意贺启,贺启立马和他统一战线:“是啊,宿白,怎么了和我们说说吧,我们是朋友,没什么不能说的。”
宿白沉默片刻,才把盛彦安受伤自己亲手照顾,还有他对自己明里暗里的表白。
“嘶。”徐家义倒吸一口凉气,不对劲,这小子绝逼弯了。
徐家义自认为也不是什么封建迷信,开始给他分析“你就是喜欢人家,你就算是因为之前救你,可这次他可没救你,你上赶着去照顾,还那么担心他,你一定喜欢他。”
宿白一脸迷茫:“我喜欢他?”
徐家义点点头“看你们这个情况,肯定他暗恋你,我告诉你,要是喜欢就要立马出击,不然等你反应过来,人家早就被抢走了。”
“好的东西,可不止一个人盯着。”
“可是……”宿白想到自己的父亲,还有大哥一家的悲惨结局,他一直不想要去接触感情这个事情。
徐家义当然知道他的顾虑,可那又怎么样,好不容易碰上他有点心动的,可是解开他心结的好机会。
他奋力劝说:“谁都不知道以后,就要更珍惜现在,要是你们走过来了呢,又不是没有爱人世界转不了,就去试试吧。”
宿白有些松动,徐家义立马加大火力:“世上可没有后悔药,而且不去试试,你怎么知道你们就一定走不长久。”
贺启在一旁也听进去他的话,他望着还在劝说宿白的人,徐家义长的好看,一双多情的狐狸眼,看着人的时候是那么深情,心却无情极了。
“我会好好想想的。”宿白拿起衣服,他答应木木今天要回去,不知道蛋糕店还有没有下班。
徐家义累的瘫在沙发上“希望,他能成功,解开那个心结。”
贺启:“他只是需要时间,你也不要太担心他。”
徐家义拿起酒:“喝酒,喝酒。”
贺启眼神暗沉下去,握住他拿酒杯的手:“你本来就不太能喝酒,还是少喝一点吧。”
“没关系,不是还有你吗。”徐家义揽住他的肩膀,身上的酒气味并不重,倒是有着淡淡的香味。
贺启有些口渴,喉头滚动:“你喷香水了?”
徐家义一脸懵逼:“今天又不是宴会,我喷什么香水。”
贺启摇摇头“没事。”
宿家大宅,优雅的夫人坐在沙发上,微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她抬头看向电视上的新闻。
阳光撒了进来,她靠在沙发上,手中拿着刚刚煮好的牛奶。
宿白看到杨文菁,瞬间就紧绷了起来,缓缓开口:“妈。”
杨文菁听到他的声音,头都没有抬,眼神注视着电视,问:“最近,不怎么回来。”
宿白:“公司有点忙。”
母子间的气氛一下就僵住,谁都没有开口说第二句话,宿洋抱着宿木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宿洋热情道:“阿宿回来了,刚刚木木还在念叨你呢。”
低头看向怀中的儿子,给他使了个眼色,宿木立马就懂了。
“舅舅,我想给东西给你,我们去房间玩好不好。”
宿木本就可爱,宿白点点头,抱着宿木上楼了。
宿洋没有多问母亲怎么回事,母亲本就很少说话,杨文菁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她的视线只是停在电视上。
宿洋自己也上楼回自己房间里,她下班后立马去接孩子,还没休息呢,现在抓紧时间去休息一下。
房间里,宿木拿出自己画的图画。
“这是舅舅,这是妈妈,这是奶奶。”
宿木认真的指着画,突然想到什么,继续在图上话。
宿木指着画:“这是木木,这是千千。”
宿白眉头稍挑,指着那个女孩:“千千是木木的同学吗?”
宿木摇摇头,神秘道:“千千是木木的女朋友。”
“啊?”他有些愣神,后笑道,“你知道女朋友是什么意思吗,木木。”
宿木看他不信自己知道,急了,站起身,但是他忘记宿白怎么说也是个大人,他还是太矮了。
宿木认真道:“我当然知道,女朋友就是喜欢的人,就是要一辈子的人。”
宿白没想到他真的知道,沉默了片刻才说:“以为你会没那么早熟。”
他揉了揉宿木的头,也没有怪罪他。
宿木懵懂的问:“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舅舅。”
宿白笑而不语:“那木木,舅舅问你,是你喜欢千千先,还是千千喜欢你先啊?”
宿木骄傲的说:“当然是木木喜欢千千,不然就不会让千千做女朋友,喜欢千千,怕千千被抢走,千千是我的女朋友,就不会被抢走。”
小孩子说的话还带着一定的天真,不过宿白想到了盛彦安和自己。
宿白问:“可是以后千千可能会离开木木,木木知道了,还会让千千当女朋友吗?”
宿木的小脑袋瓜子哪里知道那么多,想了想:“木木不知道千千以后会不会离开,木木现在喜欢千千,就要千千当女朋友。”
宿白脸上一愣,是啊,我怎么知道就会离开,自己想的太多了。
“千千答应做木木女朋友吗?”宿白突然想到这个事情,不会是自己侄子一厢情愿吧。
宿木点点头“当然啊,木木不会强迫千千,我还答应明天要给千千买小蛋糕。”
这么小就懂得讨好女生了,这小子不得了。
宿白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笑道:“好啊,那千千喜欢什么小蛋糕,木木有问清楚吗?”
宿木疯狂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千千喜欢芒果味,和舅舅一样。”
宿白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小子,还记得自己喜欢吃什么,没白疼他,眼神越发温柔:“木木好聪明,还记得舅舅爱吃什么。”
宿木摆出胖乎乎的小手一个一个掰开数说:“木木可聪明着,我还知道,妈妈爱吃草莓味,奶奶爱吃桃子。”
“木木真棒,奖励木木吃小蛋糕。”宿白像是变法术一样,从身后变出小蛋糕,刚刚宿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画上,自然没有注意到,宿白还带了吃的。
“哇,舅舅好厉害,是我最爱吃的,舅舅最好了。”宿木夸张的表情,把宿白逗笑,他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宿白嘱咐道:“快去吃吧,少吃点,还要吃晚饭。”
宿木乖巧点头,他很听舅舅的话。
宿白看他在吃东西,拿出手机看着盛彦安的头像,那边突然出现输入中。
宿白问:“在医院怎么样了。”
盛彦安那边发了一个小狗哭泣:“没人其他人,阿宿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明天,我会早点去的先给你带粥去。”
宿白嘴角勾起,整个人都散发着愉悦。
那边比了个耶的手势。
“彦安,你说真的有人看不出对方喜欢自己吗?”
宿白突然出声,盛彦安疑惑的看向他。
他想到自己喜欢宿白,宿白不也从来没有看出来,心里不自觉的有些心酸。
盛彦安:“也许,因为从没有想过,对方会喜欢自己,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宿白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水果:“是吗?”
他眼中的失落被盛彦安,全看在眼里,他心中警铃大响,宿白这个样子很不对劲。
盛彦安勉强扯出笑:“怎么了吗?”
宿白摇摇头“一些感情上的事情。”
他脸上的表情僵住,再也笑不出来“感情?阿宿有喜欢的人了吗?”
宿白脸上带笑,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注视着他“是啊,那个人傻乎乎的,很有趣呢。”
盛彦安没有发现他的动作,心里嫉妒得发狂,阿宿不是一直和自己待一起,怎么会有人乘虚而入。
他眼眶发红,含着泪望向宿白:“阿宿,很喜欢那个人吗?”
他不会放过那个人。
他眼底闪过一丝阴鸷,轻浅笑开,眸子里却是诡奇的冰寒。
宿白起身,指腹拂过他的眼尾,轻笑一声:“你觉得我喜欢那个人吗?盛彦安。”
脸上的手没有松开,温热的触感让他血液沸腾,他瞳孔微缩,他刚刚还能觉得宿白再说别人,可现在。
他小心翼翼的看去“阿宿,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我不喜欢主动的,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宿白作势就要收回手,盛彦安急得抓住他的手。
盛彦安:“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阿宿,我喜欢你,不要走。”
他委屈巴巴的望向他,眼中的泪水好似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宿白摩挲着他苍白的嘴唇,笑道:“那要好好养伤,不可在乱来。”
宿白已经快过三十,岁月却一丝痕迹都未在他脸上留下,他还是如少年般,温柔的双眸看着他。
盛彦安的心随之平静下来,他蹭了蹭宿白的手,阳光照在宿白的身上,很温暖。
“阿宿。”
宿白坐回自己位置上,认真的拿出一本书,“这是我小侄子爱看的书,我也给你讲讲睡前故事吧。”
“好。”盛彦安一点都不害羞,还期待的看向他,这是第一次有人给他讲睡前故事。
“故事要从黛玉出入贾府说起,黛玉自小体弱多病……”
宿白合上书,他的呼吸平稳,睡得很香,他轻笑一声:“好好休息。”
离开关上门,盛彦安在他走后张开眼,羞得捂住自己的脸,阿宿喜欢我呢。
宿白靠在硕大的屏幕前,眼前是清晰可见的血腥场面,他撑着下巴,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盛彦安。
手擦过嘴唇,宠溺道:“还是个爱演戏的。”
他靠在座椅上,眼中没有丝毫恐惧,脸上的笑意从一开始播放,到现在都未有丝毫变化,好似在看今天是什么天气。
在看到他杀完黄毛后,自己抹了脖颈,眉头深深地蹙起。
“要是我来的不及时,就玩脱了,真是个傻瓜。”宿白拿出监控捏碎,指腹在键盘上快速敲打,数据也一键归零。
既然准备和他在一起,他怎么能把这个留下来,不过,少年也不是那么傻,他就放心了。
处理掉散落的零件,这个监控还是他最新研发,佩戴在人的身上不已察觉,看来开发的蛮成功。
但宿白叹了一口气:“真是个不成熟的孩子,算了,反正还有我。”
盛彦安在医院这段时间,宿白都亲手照顾。
“我明天就要出院了,阿宿。”他的小眼神一直往他那边瞟,宿白吹了吹汤匙上的粥。
宿白装作不明白:“我明天一定会准时到的。”
汤匙递到他的嘴边,盛彦安张开嘴,黑色的眸子带着期待:“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阿宿。”
宿白懂他的意思,温柔一笑,放下碗,“对啊,你不是知道吗?”
温热的指腹触碰他的脸,那双深情的狐狸眼,此时眼中只有他一人。
盛彦安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立刻红了脸,两人距离很近,湿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
他紧张的攥紧衣角,局促的看着他,他的模样逗笑了宿白,柔软而冰冷的薄唇贴在额头。
俊逸不凡得脸庞,带着些许傻气。
宿白:“怎么,傻了?”
他捏住俊俏得脸庞,盛彦安本就长的好,就算做鬼脸也异样的美感,有些感叹:“你长的确实好看,不过,我最喜欢的便是你这双眼睛,让我有点移不开视线。”
手贴在那双黑眸上,当时第一眼便觉得,很好看。
盛彦安眼中闪过一丝害羞,腼腆一笑,但是嘴里却满是醋味:“阿宿,是只喜欢我的眼睛吗。”
宿白一愣,粲然一笑,没想到他会嫉妒自己的眼睛,手搭在他肩膀上,额头靠着他的额头。
宿白:“我喜欢的只是一个叫盛彦安的人的眼睛,真是个醋缸。”
盛彦安:“我能亲你吗?阿宿。”
他咽了咽口水,希翼的目光看向他。
“不行。”他笑着拒绝他,盛彦安瞬间沮丧下来,宿白继续说道,“但是男朋友,可以无视这个拒绝。”
盛彦安眼睛瞬间亮起来,盯着那柔软而冰冷的薄唇,像是对待珍宝一般,虔诚的亲吻上去。
盛彦安的后脑被手按住,宿白强烈又凶猛的攻击,带动着他的舌头,教会他什么才是接吻。
单手撑住床,身子微微前倾,盛彦安的手握在他的腰肢上,两人深情的热吻。
盛彦安脑子好学的快,一下就把刚刚占有优势的宿白给比下去,温柔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占领他的牙床。
水渍声在病房内听得一清二楚,宿白耳朵发烫,眼前晕乎乎的。
快感一遍遍的刺激着大脑,头皮发麻,宿白有些招架不住他,脑中的空气稀薄。
他拍打他的胸部,盛彦安才不情愿的松开他,宿白双手才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柔软的唇瓣此时发红,嘴角边还残留着水渍。
“阿宿。”盛彦安死死的盯着宿白,嗓音低沉沙哑,他想要冲下去抱住宿白,可是,他手和脚还打着石膏。
宿白撑起身体,用手背贴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自己真是太过头了,这里可是医院。
宿白:“不行,明天我们才回家。”
“回家?”盛彦安瞬间就抓到重点。
宿白等到身体上的热潮退去,才坐在他旁边,儒雅的面庞染上红晕,多了一分温柔,诱惑道:“对,我们的家,所以今天可要乖乖的,答应我好吗?回家后想做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他并不觉得‘性’说出口很羞耻,他小的时候,就懂得太多。
盛彦安:“我都听阿宿的话。”
宿白微阖着眼,笑道:“这么听我的话?”
脑子里想到地全是真实的盛彦安,但不管那一面,他都喜欢,都很有趣,像是可爱的小狗。
柔软的脸颊贴在宿白的手心上,人畜无害的模样,让人下意识就放下防备心。
宿白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后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发,“明天再见,男朋友。”
他抬步离开,留下一脸错愕,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宿白早就离开,他倒是不伤心,嘴角还残留着甜蜜。
“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钥匙咔嚓一下打开门,这里不是很大,却很温馨,盛彦安搂住他的腰,脸靠在他的肩膀上。
宿白感觉到肩膀湿了,双手抬起他的头,擦拭他的眼泪,“怎么哭了。”
盛彦安擦擦自己不争气的眼泪,幸福的笑道:“我有家了。”
宿白纠正他的错误:“是我们,傻瓜。”
“阿宿,你真好。”黑色的眸中蓄满泪水,不争气的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宿白无奈一笑,温柔且轻轻的帮他擦拭着眼泪,点了点泛红的鼻子:“小哭包,这么爱哭。”
盛彦安扑进他怀里,像个孩子一样,“我就是爱哭,嫌弃我也来不及了。”
嘴上说着不讲理的话,眼神还是心虚的瞄着他,宿白到时没有觉得嫌弃,盛彦安就像个宝藏一样,每次都给他不一样的体验。
宿白捧起他的脸:“这么可爱的男朋友,怎么会嫌弃,我宝贝的来不及。”
他嘴里好听的话,成框成框的说,把盛彦安迷的五迷三道的,宿白也乐意惯着他。
“真的吗?阿宿很喜欢我吗?”他心里还是自卑多一些,他觉得自己配不上优秀的宿白。
宿白肯定的回答:“当然,很喜欢你,不喜欢怎么会让你当男朋友,傻瓜,你可是我第一个爱人。”
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心虚,他因为家庭原因,对爱情没有多少渴望,更多的是厌恶。
盛彦安:“我是第一个吗?”
盛彦安觉得宿白那么优秀,一定有很多人追,不管真假,宿白说的他都信。
宿白亲吻他的唇肉,“当然,我的男朋友。”
盛彦安简直不敢相信,兴奋的抱着他转圈圈。
宿白拍拍他的手臂“别闹,放我下来,东西都还没有弄好。”
“我来整理,阿宿休息。”
盛彦安把他放在沙发上,准备自己去整理东西,宿白无奈起身:“傻瓜,那么多东西,你一个人整理不完,我还叫了搬运公司和收纳师。”
“真是个傻瓜。”
盛彦安听到他骂自己,还傻乐。
等整理完,盛彦安定定的看着宿白,宿白侧身看他,挑眉一笑:“彦安,我饿了。”
带些许诱惑的话传入耳朵,脸上渐渐浮上一抹红晕,他乖乖走向宿白,害羞的蹲下身。
“我能亲你吗?”
眼中带着期待,宿白笑而不语,骨节分明的手抚摸柔软的唇瓣,浅笑道:“想什么呢,傻瓜,我想吃面,你会煮吗?”
还沉浸在他抚摸自己的唇上,反应过来,脸更红了,立马站起身:“我,我去煮。”
“给我加个蛋吧。”
宿白侧头笑着看他,盛彦安根本不敢看他,同手同脚跑进厨房。
他确实是想要逗逗盛彦安,但也真的有点饿。
等到宿白吃饱,盛彦安拿去洗碗,回来就看到笑眯眯看着自己的宿白。
宿白伸出手,盛彦安疑惑还是拉住他的手,宿白一用力把他拉过来,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他。
低沉的嗓音里隐隐带着诱惑,热气打在他的耳边“彦安,你饿吗?”
略微麦色的手,抚摸上他的身体,手上青筋暴起非常诱惑人,宿白感觉到下身有什么顶起来。
他勾唇一笑,犹如盛开的玫瑰,妖艳且危险,他按捏着盛彦安的后颈。
“阿宿……”
嗓音低沉沙哑,渴望的仰视,血液翻腾。
宿白摸上他的眼睛,一路往下,停在他柔软的唇肉上,“彦安,你是不是该和我说实话。”
盛彦安瞬间紧张起来,搂住腰的手攥紧,宿白察觉到他的动作,依然面带笑容。
他先一步败下阵来,垂下头颅,靠在他脖颈处。
“阿宿,你都知道了。”清脆的嗓音中隐隐藏着疲惫,他害怕以及恐惧,宿白会讨厌他本性。
他根本不敢去看宿白,害怕看到厌恶的表情。
宿白疑惑道:“是什么让你觉得我是个好人,盛彦安。”
他强迫般捏住盛彦安的下巴,俊美的脸庞是还未来得及散去的悲伤。
宿白脸上笑意未淡去“你该自信点,如果我不同意,你以为一个救命之恩能让我妥协。”
盛彦安猛地抬头,一直担惊受怕才反应过来,宿白从不是别人能轻易摆布。
他希翼的抓住宿白:“你不是因为,我是救命恩人,才勉强和我在一起。”
“当然不是,傻瓜。”靠近盛彦安,额头贴额头“你可能因为救命之恩,去接受一个不爱的人,抛弃我。”
盛彦安着急了,生怕宿白误会“不会,不会,我会给他很多钱,我只爱阿宿。”
“那不就是了,傻瓜,你什么样我都喜欢,不用对着我装。”宿白拉住他的领带,眼中若有若无的挑逗,脚踩住那个硬邦邦的肉棒。
宿白本想着自己压盛彦安来着,可看他这副模样,改变想法,算了只要能让小男友安心,上下又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狭长的狐狸眼宛如钩子一般,勾的人没了理智,盛彦安也很想要,可。
他拦腰抱起宿白,耳朵发红,正经道:“会感冒,我们去床上。”
“好啊。”宿白笑倒在他怀里,双手圈住他的脖颈,手一点都不老实,摸着紧实的胸膛。
抱着他腰的手攥紧,盛彦安看都不敢看坏种的人,生怕自己撑不住在外边办了他。
他不能让宿白生病。
加快脚步,轻柔的把他放在床上,宿白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上的衣物全数被撕扯坏,几屡破布挂在身上,又遮不住什么。
衬衫的扣子崩开,露出并不干煸的身材,反倒很有料,滑嫩的皮肤配上麦色,让人欲罢不能,饱满的臀部,很快宿白身上就被扒光。
“别急,都是你的。”
宿白抬手轻抚他的脸,平时水汪汪的眼眸,此时深邃通红,像是看猎物一般。
眼中的兴奋和疯狂不再掩饰,指尖颤栗,触碰上柔软的肌肤,便一发不可收拾。
“阿宿……”粗糙的大手一路向下滑动,探入柔软的禁地,盛彦安急切的啃上又大又色气的乳头。
他像个没吃过奶的孩子一般,大口大口的咬住奶头,粗糙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剐蹭着敏感的乳头。
房间里穿出明显的水渍声和遮不住的呻吟声。
“啊,彦安,可不要只顾着一边。”他毫不顾忌的呻吟出声,双腿夹紧腰肢,身体配合的在他手下晃动。
手按在盛彦安的后颈,情欲布满的眼中,带着清明,他并没有急着纵欲。
“在……,往里边,哈,进去点。”
宿白不满足的抬起腰,粉红的穴口,变得鲜艳,三根手指捅进去,往外扩张,硬生生被撑起一个小球那么大。
盛彦安觉得差不多了,粗壮的肉棒抵在娇嫩的穴口,盛彦安很少自慰,肉棒的颜色很干净,但也不能忽视他多大。
宿白望向又大又粗的玩意,心下后悔,早知道就自己上边,现在说这话已经晚了。
乳白的液体黏在穴口处,宽大的棒口堵住穴口,宿白心下一慌,用力推倒盛彦安,在他诧异的目光下,缓缓道:“彦安,我来吧。”
那双迷人的狐狸眼,犹如真的狐狸,勾人心魄,盛彦安瞪着发红的眼眶不讲话,宿白可不会客气。
奖励的亲吻他,盛彦安撑起身体,揽着他的腰:“阿宿,可要快点,我要痛死了。”
盛彦安忍得额头青筋暴起,粗壮的铃口抵在入口。
他委屈的哭诉,眼尾都泛上红晕,瞧他这可怜模样,宿白捏住他的脸颊:“就知道我吃这一套。”
说着握住那在手中都颇有分量的肉棒,心一横,稳稳的坐下来去,粗大的肉棒因为体位,宛如利剑直冲身体深处。
“啊~”
宿白身体后仰,眼中有些失焦,他无声的长大嘴,水渍从嘴角流出,盛彦安也忍耐的难受。
紧致的穴肉包裹住他,根本适应不了突然闯进来的家伙,死死的抱住他,不让他前进一分。
盛彦安握住他的腰,俯身亲吻他的脖颈,舔舐红肿的乳头,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留下明晃晃的水渍,乳头肿的可能连衣服都穿不了。
“阿宿,轻点,我要被夹坏了。”委屈的声音让宿白,慢慢缓过神来,手下动作不停,宿白又被挑起情欲,他才发现自己失态了。
他本想着是,怕盛彦安弄伤自己,没想到差点。
“不行,我动不了,不行。”
腰肢软塌下来,宿白弯着腰靠在盛彦安的肩膀上,身体慢慢适应体内的大东西。
盛彦安一咬压,抬腰往上顶。
“啊,不可以,不要,呜~,盛彦安,不,轻点,不要。”
身体被捅开,宿白再次被压在身下,这次下身不在停顿,盛彦安咬住他的肩膀,下身用力的拍打。
睾丸打在滑嫩的皮肤上,抽下红色的印子,宿白晃着腰,跟着他抽动,粗大的肉棒每次都是全部抽出。
每一次抽动都会剐蹭着内壁,本来干燥的穴内已经变得潮湿温暖,硕大的头次次顶上前列腺。
“啊啊啊,嗯嗯。”
宿白眼中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像是溺在水中的鱼,快要被强烈的快感淹没。
在全部顶入,酥麻又酸涩的触感在全身乱窜,宿白无力的大张着腿,双腿被压住,粉嫩的穴口,此时哪里还有青涩的模样。
鲜红的穴口在贯穿下,漏出一丝丝白色的液体,那液体有些透明,对盛彦安来说是很好的润滑剂。
“阿宿,阿宿,你是我的了。”
话语间全是兴奋,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儒雅随和的脸上已经维持不了笑容,性感的唇瓣张开,吐出一口口热气。
现在布满潮红,给本就艳丽的脸加上妖艳,恍若掉入地域的天使,盛彦安没有放过宿白一寸肌肤。
每一处都是他宣誓的吻痕,连私密处的大腿内侧,也藏着几枚红梅。
宿白撑着大腿,渐渐发酸,自己腹部也开始发酸,他难受的想要动,“彦安…好酸,嗯…嗯,换个姿势吧。”
回应他的只有更重的拍击声。
盛彦安低下头看向颤抖着的双腿,已经不能靠自己打开,大手覆盖上去,温柔的按捏,嗯了一声,拉起他坐在自己身上。
肉棒进入更深处,宿白惊呼一声。
背对着盛彦安,宿白这才发现自己面前摆着一面镜子,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房间有镜子。
镜中自己满脸情欲,大开的双腿下,是一直进入身体的肉棒,那粗壮的东西,一次次插入撞击。
他都不敢相信那么大的东西,自己居然能吞下。
盛彦安掐住他的下巴,吻住那张唇瓣:“阿宿,怎么都填不满呢。”
宿白在这种羞耻下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喷洒在镜子上,他撇过头根本不敢看。
“别这样,嗯嗯,我害羞。”
他反手圈住盛彦安的脑袋,和他激情的接吻,粗糙的舌头缠绕着对方的舌头,两人难舍难分。
下身的动作也不曾停止,酥酥麻麻的电流在腹部乱窜,他生气的捏住盛彦安的耳朵。
“我……嗯嗯,年纪,哈,这么大了,嗯…嗯~嗯…嗯,就会折腾我……”
嘴上是怪罪的话,眼中却是宠溺,在他的眼神下盛彦安忍不住直接交代在他穴里。
“啊!”
滚烫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宿白爽的身体直颤,下身也跟着又射出来。
大腿打颤,少年的精液全数喷进穴口,冲刷着内壁,染上他的气味,量大到穴内都装不住,从穴口流出。
沾满了麦色的大腿内侧。
“等一下,等一下啊!”
盛彦安又开始动,还没平息身体内的热潮,他怎么能让盛彦安再来,夹紧穴口不想要他继续。
可奈何穴里都是他的精液,很好的就在穴里畅通无阻,又开始再一次。
刚刚是自己疏忽了,这次绝对不能浪费。
盛彦安安慰道:“阿宿,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满意。”
看着他眼中的雄心壮志,宿白暗感不妙。
“彦安,不用的,我已经很舒服了,也要让我休息一下,我第一次。”
他生怕盛彦安在来,他拖着自己的老腰,往前爬,盛彦安哪里会让他如意,握住他纤细的腰。
重重的压下去,赌气道:“刚刚不算,阿宿,我还可以坚持很久。”
“嗯嗯,呜~”
宿白趴在床上,身后是不停在动的盛彦安,欲哭无泪,这个家伙体力也太好了。
宿白又被他勾起情欲,他只是怕明天盛彦安起不来,他现在还在上升期,最好不要缺席,可盛彦安听不进去,好不容易勾搭上宿白。
哪里是那么容易说放手,才吃上肉,怎么可能一下戒掉。
后半夜,宿白脑子已经一团糟,迷茫的张着水雾的眼睛,嘴里是不停吐出的呻吟。
“彦安,不要再做了,真的满了,真的要坏了。”
他眼尾泛红,泪珠顺着脸颊流下,穴口处都是打出来的白色浓液,随便一动就会从身体里流出很多。
“还不够,我觉得阿宿,我们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