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迟清晨醒过来时头疼yu裂,他费力地眯起眼睛,透过没拉拢的窗帘缝隙往外看,外面太阳正好,估计已经不早了。
沈栖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抓过一旁的手机,定睛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中午1145分。
完蛋,他上班迟到了。
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打电话给他,就连打开微信,组长也并没有询问他为什么这个点还没有到公司。
慌乱中沈栖迟给组长打了电话,组长接的很快,沈栖迟不好意思道:“组长抱歉A,我这边有点事,我马上就去公司。”
“没事没事。”组长道:“小梁说你生病了,已经帮你请过假了,你好好休息吧。”
沈栖迟顿时松了口气,心想梁殊真是个好人,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但关键时刻还挺靠谱。
挂了电话,沈栖迟躺平在_Onthebed_,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目前身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里,这里以后就是他新的居所了。
他本以为换了新的地方,昨晚一定会很难熬,没想到一场醉酒,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让他接受了这个既定的事实。
缓了会儿,沈栖迟挣扎着爬起身,不知是因为他以前不长喝酒,留的后劲太大,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此刻头重脚轻,浑身都酸疼无力,格外不好受。
他起床去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捧着冷水让自己脸上反复的好几次后才_gan觉自己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只是脑袋还有点泛晕。
然而洗漱完抬头的那刻,沈栖迟通过面前的镜子,突然看到了自己脖子红色的痕迹,不怪他不经意的一眼就看到了,实在是太显眼了。
沈栖迟一怔,接着慌乱地把自己的_yi领往下拉,他反复仔细地检查着,也就脖子上力道极重,一个叠一个的吻痕。
可这仍让沈栖迟从头冷到了脚,因为他太清楚不过这些是什么了——是吻痕。
沈栖迟闭了闭眼,手撑在洗漱台上,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昨晚具体发生过什么他已经记不清楚了,只知道他和梁殊喝了酒,送他回来得好像也是梁殊,偏偏他隐约记得好像周先予也来过。
他body不太舒_fu,他一直以为是醉酒的后遗症,结He这个吻痕,他无可避免地开始往其他的方向想。
正在出神间,外面的门铃响了。
沈栖迟刚刚搬家,以前就没什么人来探望,这次更想不到会有谁会过来,等他打开门的时候才发现是梁殊,手里还提着吃的。
沈栖迟刚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收拾自己,整个人看起来乱糟糟的,还有点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