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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碎玉逐流(控S、女X排尿)(1 / 1)

今日内宫中气氛凝滞,阴云低沉,宫女们照旧低着头从门外送来美酒,为好饮成性的皇帝奉酒。

一位年岁尚小的少女跟在最后,却在经过广陵王时被自己的裙沿绊了一脚。她小声惊呼起来,盘中的酒壶不由往前倾倒去,身形还没跌倒在地,就被一只手牢牢扶住腰。

她的视线悄然向上,在触及广陵王胭红金底的衣角时心中一凉,对方的目光也随之落到她的身上,轻轻掠过。

酒水已倒在地上,泼湿了皇帝的衣摆,小宫女犯了如此大错,已然慌急得不住战栗,垂泪欲哭,一时连下跪请罪都忘了。

听闻今日广陵王在朝上和董卓起了争论,甚至因而大怒摔碎玉簪,皇帝刘辩却懦弱不敢言,假以宿醉头疼,将两人劝开退朝。

刘辩回到宫中后不加收敛,反而饮酒数坛,广陵王不久方才入宫来,守在殿外的人鼻观眼眼观心,都听到一向惯着皇帝的广陵王对他大发震怒。

她们硬着头皮送酒进来,却犯了错,正惴惴不安。刘辩不言不语,只见广陵王一拂袖,缓了缓声音道:“无妨,本王与陛下还有事要议,你们先退下吧,过后备干净衣服来。”

小宫女跪地叩谢,抹了抹眼泪,随着宫女们退出门外,门扇轻轻一合,殿内又归于寂静。

“好了,我的广陵王呀,何必为他生这么大气?左右,他也没把我放在眼中。”刘辩有意求和,抚上她的手腕,摩挲着温凉的皮肤,走前来揽她的腰,边轻哄,“别生气,我们先喝几盏酒好么?昨日我得了一坛……”

“喝酒,你便知道饮酒,在醉生梦死里度过。你堂堂汉室天子,何至于连志气都丢了?为你出言,只显得我可笑。”

广陵王这回是真动了怒,张口打断了他,甩手一挣,冷眉侧过脸,俊秀的面容上一点笑意也没有。不怪她如此生气,董卓公然在朝上对皇帝说出如此不敬之话,刘辩却沉默不语,在心纸君的信纸上也一派满不在乎、只知饮酒,惹得广陵王大发雷霆。

刘辩叹了口气,不厌其烦地再拉过她的手,他仰首饮了一口酒,又捉来广陵王的下颌,不容推却地吻上她的唇。

刘辩的唇温软湿润,舌头抵开广陵王的牙齿,将一口酒渡进她口中,酒香顿时在两人的唇齿间溢开,贴近时,便能嗅到刘辩衣襟散出的雍贵熏香,共同轻轻缠住了广陵王。

一口酒饮下,他却还不肯分开,纠缠着她的舌吮,像要让她口中沾惹自己所有气息,才好在她身上铭一个醉生梦死之人的印记。他闭眼时眼睫很长,像蝴蝶在灯下的翅线,任她用力攥上自己的头发。

“好痛……!”

舌尖被广陵王咬了一下,这一下险些咬出血来,刘辩颇为委屈地皱起眉,匆匆结束了这个吻。他手指抹了抹探出的舌尖,怨怨地望着广陵王:“你可真忍心呀……”

尾音还没说尽,他便被广陵王扯着衣襟踉跄几步,一下丢到地上的软毯上。刘辩不久前喝了许多酒,此时手脚乏力,仰摔在上面,还未回神,酒水便骤然从上淋泼下来。

珍贵不菲的酒水被尽数倾倒而来,直从他的头顶淋到身上,将一身深红衣袍都浸成几近墨色,弄湿了一身。皇帝半撑起上身,湿淋淋的睫羽茫然地颤了颤,尚还滴着酒珠,抬起眼看向身前的广陵王。

广陵王直身站立着,一手负在身后,另一只手则拎着空酒壶,她居高临下看着刘辩,面无表情,往常对他总带点无奈笑意的眼睛,此时却泛着冷锋。

“好,你要喝,我便让你喝个够,现在喝够了么?”

她丢了酒壶,抬脚踩住刘辩的下身,刘辩不由一颤,腰身紧绷。他见了广陵王这番怒色,阳根一被踩住,却立刻半勃了起来。

广陵王转身从皇帝的妆阁底下一翻,果然翻出一个小盒,打开来时,她摔碎成两半的玉簪就放在里头。

玉簪被人用红色的软帛裹了起来,拾取走的人将它小心珍藏在檀盒之中。

刘辩的面色却浮出些红来,如被发觉某个秘密,心中一阵兵荒马乱的急跳。半截较长的玉簪捻在广陵王的指尖,她走过来蹲下身,对着他说:“分开腿。”

皇帝自觉分开腿,将被泼湿的亵裤褪下,广陵王手指一握他的阴茎,那东西就在她掌心里涨硬起来,发烫得快拿不住。广陵王垂眼像审视一件器物,仔细地观察片刻,温凉的玉簪抵着龟头的精孔,便轻轻旋进了尿道。

刘辩忽然腰身一弹,手指攥紧了地毯,从喉中溢出痛吟,然而他又不敢轻动,怕那玉簪将自己的性器给伤着。广陵王的动作不紧不慢,光滑的玉簪一寸寸拓开了尿道,起先那阳根还有了点萎靡,直至没到七分,簪头抵住一块肉,听得刘辩口中呻吟转了调,抓着广陵王的袖口,浑身打颤起来。

除去刚开始难以适应的疼痛,一种更激烈的快感刺进了刘辩的骨髓里,传来酥麻极端的刺激。那玉簪在孔里轻轻动弹,便有滔天情欲涌来。

广陵王将玉簪一转,抵着深处那块一碾,刘辩喉里呜咽几声,两腿间对着她门户敞开,花眼翕动,连女穴都喷出春液来。

“以下犯上……广陵王,你该当何罪?”

刘辩声音已经带着些哑,潮湿的墨发贴着他的颈,滑进半开的衣襟里。卷发纷乱如云,他面色有半是醉色半是情欲的酡红,撑卧在地上,如从水池里出来的艳鬼,善于蛊惑人心,正用鎏金的眼珠看着误入妖邪之地的广陵王。

说来,这样的眼睛本该是冷酷无情的一双眼,在刘辩华艳的容貌上却显得多情优柔。

广陵王端坐在那,对于皇帝的问罪不卑不亢:“臣何罪之有?陛下不也被臣的一支玉簪捅得淫穴流水了?”

阴茎充涨得发红起来,刘辩已被她说得穴心里一阵发热,他抬起腿蹭了蹭广陵王的腰,眼尾含情,抬手一抓,就把广陵王扯近了。唇抵着广陵王的领口,刘辩兽类一样嗅闻,如往常他用扇掩住面容那般,挑起眼笑了笑。

“好放肆,朕要看看,你还有多放肆。”

两指猛地插进了湿红的软穴里,捣出一阵水声,广陵王早摸透了他,此时更没有留情的必要,左右这家伙的穴敏感得很,粗暴些倒更有快感。

她手掌下压,快速耸动,将一口肉穴抠得紧咬不止,媚肉都食髓知味地吞含着,好像吃惯了来者,温顺又贪心地吞着,刘辩又猫发情似地呻吟起来,潮红的面颊抵在地上,胯下已是一塌糊涂,倒还叫唤她弄得更深些。

广陵王冷哼,掐着他的阴蒂一拧,刘辩整个人剧烈一挣,又软成泥地倒下,雌穴里热流涌动,和酒水一起打湿了身下的软毯。

他捉来广陵王的手,放在面上蹭:“你将玉簪拔出来吧,我想要射、射……啊!”

那玉簪又被摁进些许,残忍驳回了刘辩的请求,广陵王手指在软肉里细细摸着,不多时就摸到了女穴的尿孔。

刘辩虽天生长了一口雌穴,除却被广陵王在床事上淫玩,平时倒没有什么用处,也不曾从这处排尿。广陵王为了给他教训,对那女穴的尿孔生了心思。

她低下身,徐徐揉动刘辩饮酒过多的下腹,逼他顺着揉腹涨起尿意。可被玉簪紧封的尿道无法排精,刘辩哽咽了一声,求饶道:“好广陵王,放过我吧。”

“陛下若想要排尿,便用下面的雌穴吧。”广陵王屈指一弹高翘的阴茎,“此处恐怕是不行了。”

说罢,她曲起手指抠揉着尿孔,一股酸涨从刘辩的膀胱汇到了下身,阴茎尿道被堵,那些酒水就往下走。刘辩往常言行放荡,与广陵王行房时多乐在其中,视作情趣,此刻不禁也生起耻意:天子在臣子面前用女穴排尿,简直与淫奴又有何异?

可广陵王不容他多想,一边挖他的穴,一边揉他的阴蒂,快感和尿意就很快蓄起来,穴里急促地收缩着。

“广陵王、求求你……啊啊,别再弄了,我要去了……”

他越说,广陵王越用力,毫不在乎刘辩的求饶,冷眼看着刘辩。刘辩触及她的目光,如被当做什么玩物,急电从尾椎窜上去,一时脑中空茫。

浑身湿透的刘辩就在广陵王的注视下,阴茎高涨,口涎从唇角溢出,眼珠向上翻去,在抽出手指时抬起穴喷出潮来。他这阵高潮似乎很久,那股淫水才流完,便从那女穴里又尿出一股更漫长的细流。

广陵王见时机成熟,一下拔出玉簪,刘辩又湿媚地吟叫两声,终于得到彻底的释放,不受控制地射出几股白精。

“伸出舌头。”

刘辩处在高潮中,已丢了大半意识,广陵王怎么说,他便怎么做。刚伸出湿红的舌头,冷酒就灌进他的口中,往喉咙里流,他呜咽着咳呛起来,眼眶泛红着涌出泪水。

酒水、泪水、精水、淫水、尿水,他全身上下已经被这些浸透了,快溺死在广陵王赐予他的欲海之中。

“陛下,还喝酒么?”

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刘辩看到广陵王俯下身,面容背光地看着她。她像一只立在暗处的鹤,看似温和,却有着纤长而尖锐的翎羽。

刘辩几乎有一瞬错觉,仿佛她才是掌握刘辩生杀大权的君王,而他不过是她膝下一只被抓伤又被恨铁不成钢的猫罢了。

她所有的怒意,本也是因为他啊。

“杨公子,看来这一局,是你输了。”

夜风微凉,下过雨的庭院还潮湿着,门窗合拢,只听到露水从叶尖滴落的声音。长桌对坐两人,盅子被一只戴着半边手套的手打开,一对双六赫然出现在华衣公子的眼前。

盏中茶水被清风吹起微澜,映出一张精秀俊俏的面容,往常眉弓上扬、低眼看人的神色已经凝固住了——杨公子面色难看,恨不得把这两个骰子瞪出洞来。

广陵王心情愉快,端坐着八风不动,俨然是赢家的从容本色,实则背上已经出了薄汗。昨日她和杨修赌了十局,不是一二就是一三,输得绣衣楼都快要更换主人了,还好危机之刻还有屋梁上算账的傅副官比她先急,心生奇计,指挥绣球进来把杨修砸晕了。

她虚情假意地派人扶杨修去休息,暗地里和傅融两人在骰子上做了手脚,今日才能意气风发,将绣衣楼又赢了回来。

杨修质疑:“不可能吧,你广陵王能有这手气?”

广陵王拍案,声东击西:“你什么意思!难道杨公子平时都是出老千骗我?”

杨修冷哼一声:“对你还需要出老千?”说罢,他似才想起赌输的惩处,面色陡然涨红,“但你简直、简直荒唐不堪!”

他一羞恼,广陵王反而越发从容,见他注意被移开,她这才施施然起身,踱步绕桌向他走去。

“杨公子,听闻你在赌场上一贯豪赌无度、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今也该愿赌服输吧。”

屋内通明如白昼,杨家财大气粗,连照明都用的夜明珠,珠光柔和,不比烛火摇曳,映出的影子也是浅薄一层,覆上了杨修。

广陵王身量比杨修还要再颀长,行走挺拔如青松,两人初识时她以刀剑威胁杨修性命,就如同捉住一只鸟雀那么轻易。他若独身对上广陵王,毫无胜算。

她躬下身,抽出腰间的纸扇,如善于戏弄的风流公子,掂起杨修的下颌,欣然快意流淌在眉眼间,从容笑道:“——若输了,你就要敞开腿让本王玩玩,请吧。”

杨修抬手紧攥扇头,与她较劲地一扯,抬眉冷冷与广陵王对视,气势还是跋扈十足,然而红晕从他的耳根爬上来,细腻的肤容也显出染霞般的血色。

他推开广陵王,将身上繁冗的狐毛领褪去,指搭在腰间,却又犹豫了。

“怎么了杨公子,还要本王亲自动手?”广陵王促狭地催促他。

杨修一咬牙,将皮革解开,在心中已咒了广陵王数千回,但他面子太薄,张开腿让她玩是不可能的,但临阵脱逃也绝非他杨公子作风。若他这次跑了,广陵王指不定要拿这事做他一辈子的文章。

然而广陵王还嫌他太慢了,扯住他的衣领,将他抵按到桌上,玉杯受桌子一震翻倒,未喝完的茶水也泼了出去。杨修撞上桌案,就要借机发怒,广陵王抵着他的背,手便顺着他腿间摸去。

热意贴着腿根滑进,杨修下意识双腿夹住了她的手,然而广陵王的手却如切开豆腐的刀,向上去摸他藏在叠叠衣物中的女穴。

他顿时如被翻出肚皮的刺猬,腰心一软,只觉胯间那雌穴涌出一股温热感,好似随着揉弄起了淫欲,要流出水来。他更用力想挣开广陵王:“……你、你放手!”

“别夹那么紧。”广陵王紧紧圈拢住他,撩开他裤子,竟随手往他的臀肉上打了两掌,声音清脆响亮,杨修被这动作冒犯,一时愕然地停住了。

只这一停,广陵王两指抵着微微张合的穴眼,便插了进去,稚嫩又未经历过情事的女穴顿时咬紧了手指,有些进退两难。

双性人天生性淫多欲,刚开苞时还显得羞怯贞烈,等肏开了自然就食髓其味。杨修性傲,难以驱使,广陵王早便有意折一折他这性子。

她将手指抽出,捞起杨修的腰,一手掐着杨修后颈,一手便扬掌抽上嫩白臀肉。杨修脸抵在桌面上,从唇齿里泄出一声痛哼,他又急又恼,胸腔里一颗心跳得激烈,可他又似一只幼猫,被广陵王牢牢地钳制住,只能低腰抬臀,被拗出个受辱的姿势来。

广陵王淡声道:“杨公子似乎还不太擅长取宠求欢,让本王有些失望,今日责罚你,你可要好好反省。”

她说罢,也没再留情,面色冷淡得往杨修臀上抽打起来,手套冰凉,打上去时更像某种淫刑鞭挞。

“你竟胆敢……啊!”

杨修不禁呻吟一声,那声音有着与他往常全然不同的尾调,像不轻不重的挠人,含着娇气的意味,反而引起罪魁祸首的笑声。他只好咬紧齿关,羞恼地被迫承受,数不得她打了几回,直抽得两臀赤红如滴血,红肿盈涨如软桃,印满斑驳掌印。杨修向来是个色厉内荏的,娇养的公子什么时候被人欺辱至此,早被广陵王打得心中隐生惧意。

他两膝打颤,轻轻呜咽,那女穴却湿得绵软,忽被手掌随意地一揉,就抽搐得喷出潮来。

广陵王假作讶异:“杨公子好淫荡,我都还没碰你呢。”

这回手指再插进去,就像入了春水,殷切柔媚地吸着她。广陵王徐徐捻动揉搓他的阴蒂,望里头更深地抠挖,杨修彻底软倒在她圈着腰的臂间,一双凌厉吊眼此刻湿红着,淌出求饶的泪来。

“啊……呜,别再弄了,广陵王……”

他湿透了,已经是一具春情饱满的躯体,如今还是少年的体态,更显得淫靡,像一个初熟荔枝,正被广陵王的手剥开,迸溅出汁液,甜腻腻地流到指间。

冰冷冷的事物取代了手指,抵在杨修的腿间,他模模糊糊地被冷意激得一颤,随后眼瞳一缩,还没能反应什么,便向上胡乱地翻去。

——角先生握在广陵王的掌心,轻易穿透了已经开苞得湿软的穴道。

杨修被这玉质淫具填满了穴道,微微一动就蹭到淫心,他伸手攀着桌角向前爬去,又被广陵王攥着头发扯回。发冠散落在地上,金发似猫的毛发,缠绕在广陵王的指间,比起杨修那锋利尖锐的性格,他的头发却柔软得温顺。

“广陵王、拿出去……好涨……!”

角先生顶着他的穴道快速耸动,似乎并没有听闻他几乎泣叫的声音,将初承欢的嫩穴捣得软红外翻,淫液流出,一股股从腿根滑出,惹得裤子都泥泞。

掌心往腹部摸去,好像还有突起的一点弧度。

广陵王笑起来,杨修这副样子比平常可爱太多,简直像养尊处优的猫被欺凌,泪水打湿潮红的脸,被情欲浸得浑身痉挛,钉在了身下。

“你分明很爽吧,杨公子。”广陵王俯身,唇抵在他耳边,轻声戏谑,“不要这个,是想要本王的手指?”

杨修意识已朦朦胧胧,听不太明白广陵王的意思,只被这角先生奸得战栗不止,顺着她的话道:“我只要你的,将这东西拔出来……”

广陵王也学着他之前冷哼一声,将角先生拔出,把杨修翻了过来。杨小公子学乖了,这次知道抱着腿分开,露出一口被肏得深红的穴,还有些剩余的羞耻心,知晓扭过头避开那戏弄的视线。

广陵王三指合并,从那肉穴里搅弄,杨修便从鼻里溢出细声的呻吟,愉快的,充满情欲的,动物被抚弄脖子时发出呼噜声一样。

他已是得了趣味,知晓了情欲的爽利。分明是乖顺被指奸,却一副正在被辛劳伺候的模样。

高高低低的声音随着广陵王的动作起伏,深藏许久的雌穴被玩尽,终于又涌出了新的汁液。杨修仰卧在地面,身下的衣物被揉乱了,绣金的线如金丝雀的羽毛,拥簇着他。

两颗骰子落入广陵王的手中,抵着穴眼推了进去,两颗顺着穴道抽动,向里头滚去。杨修呜咽着,炙热的女穴含吞着骰子,在里头翻滚着难以排出,广陵王整衣而起,眼睛一弯,一派温和亲热、正人君子的样貌。

“哎呀,玩得太晚了。本王替杨公子堵一堵,你自己取出来吧。”

近来有波斯的使者给广陵王献了一件宝物,来者在座下侃侃而谈,据说是经过神赐的物件,有精妙绝伦的用处,千金难求,求换取在广陵经商的通行证。

只不过说话间,他的神色却十分暧昧,似乎含着什么古怪的笑意,并不说明此物是什么,退下前细细交代广陵王最好别在外人面前打开,此物心诚则灵,想着谁,便会应验在谁的身上。

这夜广陵王处理完政务,沐浴后才想起已经放了半个月的宝物,左右无人,她坐到床沿,将繁复的包装拆开,打开时不由目瞪口呆。虽然知晓此物不凡,但不曾想竟看到里面放着一具浅粉色的、形如肉蝴蝶的淫具,不知道由什么制成,看着极为仿真,仿佛一具雏子雌穴,懵然无知。

波斯商人大概听闻广陵王性好美色的风言风语,才献上这种给男人用的东西。广陵王失笑,不过这东西实在惟妙惟肖,连她也不由好奇。

心灵则诚……广陵王脑海里转过几张面孔,最先浮现出一位神色紧绷的秀雅君子,说来,这位其实才与她方相识不久。诸葛瑾前日方来找她借过盐,仍是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半副傲骨,被广陵王轻轻一敲,便霍然支离破碎,拂袖而去。明明她还未真心发难来难为他呢,面皮怎么这么薄……不知道这位诸葛家的公子,品尝起来的滋味又是如何?广陵王如此想着,伸出手指一碰,这淫器的触感也与皮肤无二,甚至是温热滑腻的,她掩着闭合的穴缝,将两瓣花唇拨开,对着灯往里头看见,就看到一个小小肉孔正随呼吸微微收缩一样,顶上有一颗肉蒂怯怯藏着。

广陵王看得眼热有趣,随意覆掌揉了揉,此时入夏已久,她的掌心很热,贴着肉穴刚刚好包住,便感到这东西颤了两下,竟还能流出点湿腻腻的、透明的粘液。

不愧是波斯,不愧是精妙绝伦,广陵王眉尾一挑,惊叹,竟能将这东西造得和人的无异,还能自发互动,这要是能在权贵间通贩,不知道能赚多大一笔钱?

此刻在家中的诸葛瑾正坐在内室,诸葛诞在几步外跪着,他喝酒砸坏酒家的东西,被人抓了回来,赔了颇为昂贵的一笔钱财。诸葛瑾本就捉襟见肘,诸葛瑾前日还不惜拉下脸面去跟广陵王商议盐道之事,广陵王居高座,狐狸似的眼在烛光下照得幽亮,诸葛瑾自觉入了狼窝,他早就发觉,广陵王这副清秀皮囊下,藏着心机獠牙。

三言两语不合,于是他分文没得到、咬牙切齿地离开了。

诸葛诞被灌了两碗解酒汤,现在已经半醒了,还有点困,没骨头似跪坐在兄长面前,低眉顺眼地盯着诸葛瑾脱了线的下摆衣角。

诸葛瑾面色冰冷,搬出家规和礼法斥责诸葛诞最近干出的好事,正说到一半,他忽感觉下身一热,好似有个看不见的人正用掌心包住他重重衣物下的雌穴。

……什、什么?诸葛瑾愕然地用手攥住桌角,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什么,那只手变本加厉,顺着穴缝暧昧地滑动两下,便摸到他的花蒂,两指一掐,肉穴抽搐几下,顿时流出几丝淫液。

这一下真将诸葛瑾弄得如惊弓之鸟,心中急急跳动,他慌张地左右一看,分明没有其他人在,诸葛诞垂着眼睛,也未曾注意任何异样。

莫非是他几天失眠,这才出了幻觉?

诸葛瑾强自镇定,他此时屈膝端坐在垫上,悄然将两腿夹紧,好在衣袍宽大,尚能遮掩。

那手指却不顾他的意愿,借着湿滑的淫水揉弄雌穴,指尖碰了碰穴眼,下一刻竟毫不客气地插入紧窄的肉穴之中,好像当做玩物一般摸索着花腔。

桌上的杯子猛地被震倒,滚落到地面,溅出一地茶水。诸葛诞头更低了一点,心中哀叹,看来今天兄长生了很大的气,恐怕不会轻易原谅自己了。他悄悄抬眼一探,诸葛瑾气得面色微微发红,牙槽紧咬,正是往日死要面子活受罪、气得快吐血的模样。

却不知诸葛瑾浑身紧绷,实则被人隔空指奸着身下雌穴,他的穴未经人事,又怎能忍受这样的刺激,何况玩弄的人动作并不温柔,反而像对着没有感觉的东西搅弄,直接插入两指,不断深入试探里头的深度。

骤然被进入得很深,初开苞的穴急促地绞紧,含着痛意、又并非全是痛的感觉刺进身体,诸葛瑾腰心一软,如松柏端正的坐姿几乎快要维系不住,他狠狠一咬舌尖,才忍住不堪的呻吟。

那边的广陵王尚不知道此物的妙处,更不知道自己在玩谁的雌穴。她只觉得这雏穴十分可爱,玩起来倒也有意思,还懂得矜持,被两指手指一抠,便绞得死紧,分明已经湿透了。

粉白的穴微微张开,正活色生香地含羞吐露,广陵王看它颤得好玩,便用拇指压着它的肉蒂揉,谁知不过两三下,这雌穴已经不堪受用地喷出股水来。

哦?广陵王看着掌心的水,眨了眨眼,将手中的东西翻来翻去,也找不到藏水的地方。这东西虽然有意思,可惜很不耐用,才开了个头就抽搐不止,实在需要好好调教。

广陵王不免又想起诸葛瑾被她言辞戏弄后,耳根浮红的难堪模样,他素来自持,即便对广陵王利刃相相时,也微微抿起唇,修长的眉头凝着,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有一张容易心软的脸。要杀人的是他,心如死灰的也是他。

可惜呀——下次还是留他一夜吧。广陵王心情甚好,浑然不觉是将他逼得走投无路也有自己的份,她随意地拨弄着青涩的穴道,感受到里头滚烫的温度缠着她,每被进入一寸,就紧张地跳动,两指一耸,不多时就摸到了花心。

诸葛瑾却已经额上生汗,快说不出话来,不知何处而来的奸弄正将他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穴肉抽搐着拥挤着,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拓开湿软的道,抠压着软嫩的花心。他善于忍耐,可情欲犹如湖水弥漫,给诸葛瑾一种与窒息很相似的感觉;他想要喘息,想要呻吟,但他的弟弟尚且坐在他的面前,宿醉后纷乱的头发像猫,脸颊轮廓还同少年一样微微稚气——他,他怎么好表露呢?

身为诸葛家的长子,怎么能表露出如此难堪的情态?但这一切都太奇怪,已经超过了他能理解的范畴,到底是谁这样对待他?诸葛瑾闭上眼,羞耻心与自尊心不断地膨大,眼珠却在一下又一下的抠弄里,已经难以受自己控制地往上微翻,臀间已经湿透了,搅弄间溢出的淫液打湿了亵裤,渗透一层一层衣物。

这个不知是鬼魂还是妖邪的东西,实在太善于玩弄人了,熟练地将这一稚嫩的、未经人事的雌穴开拓出淫性来。

连他下身属于男人的性器也勃起了,被玉环压着,重得有点痛,不太容易看出来。

诸葛瑾的脊背剧烈地颤抖了几下,终于折下腰,伏到了桌上,将脸埋进衣袖间,紧紧咬住自己的指骨。他好像都能听到那种手指在湿腻的穴肉里翻搅的声音,就像一条鱼在砧板上,被刀割开肚子时激烈翻动。他很怕被弟弟听到,怕到发抖,怕到穴里很紧地夹住手指,但淫水响亮的声音还是在耳边十足地清晰,也许诸葛诞早就听到了,只不过装作不知道、或者在想从何传来?

手指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不怜惜,诸葛瑾已经不能很好地思考对策,恐慌、羞耻和情欲兜头浇了他一身,精神越发紧绷,却又如同拉到了极致的弦。他感觉自己的穴快被搅烂了、很酸涨地流水。诸葛瑾夹拧着腿,原本浅粉色的穴肉已经被奸玩得艳红饱满,沁出饱受亵玩的靡丽之色。

如果、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

诸葛诞终于察觉了诸葛瑾的古怪,他的哥哥伏在桌上,包裹在冗杂、过时的衣物里,显得颈很细,脊骨弓起,他好像难受得很,浑身都颤,薄汗被烛光照得淡淡发亮,仿佛蒙了一层纤柔朦胧的光。

红晕从他的脖颈向上,几乎爬满了被遮掩大半的整张脸,诸葛诞隐约看到他哥哥咬着唇,白的齿,被咬得充血的唇,和往常寡淡素雅的名士之貌不同,好像白梅染了血。诸葛诞有点眩晕,心想自己的酒是真没醒,这又不是在歌楼舞坊,怎么看着自己的哥哥也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诸葛诞担忧地问:“哥哥,你怎么了?”

诸葛瑾没有回答他,还是伏低着身体,诸葛诞终于有点慌张,他知道自己的兄长整天周旋于家中事务,劳累过度的事情已经发生过许多次了。诸葛诞忘了自己还被责罚,起身凑近诸葛瑾,手刚碰到他肩上,诸葛瑾却反应很大,猛地拂开他的手,身体也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哥哥,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诸葛诞的手背被他用力一拂,隐隐发疼,再心急也只好放缓了声音,“我帮你去喊医师来。”

不行……不行,诸葛瑾胡乱抓住他的袖摆,头脑被手指操成一片浆糊,穴肉一阵一阵地抽搐,诸葛瑾不敢说话,他怕他一说话,那满溢的呻吟就会泄露,届时就会被他不成器的、却一向替他出头的弟弟看尽丑态。诸葛诞俯下身,身上常带的酒味混合着熏香,熟悉地浮在鼻尖,他们已经离得很近了。

诸葛瑾咬紧手指,几乎有血味,那看不见的妖邪却正好突然用力,用拇指掐着他的肉蒂,连带着手指抠着花心压下去。不……不要这样……诸葛瑾的泪从眼角沁了出来,沾湿了袖子的布料,然而他的心声没有得到任何怜悯,随着手指的持续用力,一阵剧烈的痉挛从最深处席卷了诸葛瑾的全身,极端的情欲尖锐地刺入脑海,花穴猛地潮喷出来,一股股地流出腿间,他喉咙里猝然地呻吟出声,从未听过的声音——诸葛诞用力掰着他的肩,强硬地让哥哥抬起头来。

诸葛瑾顺着他的动作仰起面来,双眼湿润失焦,还在高潮里浑身痉挛,那手指还在余韵里坏心眼地连抠数下,诸葛瑾在诸葛诞面前呜呜地、淫靡地小声喘叫,连舌尖也丢出来一点,分明是被操丢了、操失了一半意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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