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时卓沉才悠悠转醒,疲乏导致的浑身酸软化成了甜蜜的证据,回想起昨夜荒唐却名正言顺的缠绵不禁自喜从心来,全然忘却自己夜里的窘态。
师尊脸皮薄,愿意同我亲近已是天大的喜事。何况还答应了下次便让我弄那处,慢慢候着就是。
想至此处微微脱力的身体像被喂了灵丹妙药似的生龙活虎,顷刻间又恢复了精力。
瞧见叶渠已经不在房中,衣襟散乱的青年又缩回褥子里,痴迷地把头埋入其中,清雅的香气萦绕鼻尖。他恍惚间竟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日思夜想的皎月还能有朝一日照拂在他身上,成全了自己的痴心妄想。
结契典礼上的场景犹在眼前,受邀宾客给足了琢玉仙君面子,面上皆是一派祥和之色,觥筹交错间却有些灵力低微的弟子吃醉了酒,不管不顾地大着舌头吐起了真言:“这卓沉修为同我一般无二,不过筑基后期,何德何能与仙君结成道侣?!”
“哼,之前传言还有说他靠着什么不光彩的手段才做了二弟子,那资质若不是灵丹供养者,怕连进入山门的资格都没有。”旁的弟子也是瞧不上他,宗门年年比试,卓沉年年撑不过一二轮便落败,上品灵剑那在他手里如同破铜烂铁,简直是暴殄天物。
壶中酒液渐空,那胡言乱语的弟子已然神志不清,同桌的旁人劝他莫再乱说,他也不理睬,自顾自地向挑起话题的刺头答话,附和道:“可不是么?前些日子他揭了试炼榜,说来好笑,听说就是个护送商贾车队过枫木林的任务,你猜怎么着?”又是一杯酒下肚:“哈哈,不仅商队被截了,他自己还迷失在那林子里!回来的时候…啧啧…”那弟子卖了个关子:“简直是衣不蔽体,衣衫褴褛,连出山令也丢了,在宗门口同守门弟子争执起来,以为报个淬玉峰二弟子的名号就能进来。”醉得满面通红的男子摇头晃脑的,仿佛亲眼瞧见过。“还不是要大师兄给他擦屁股,真是没用的废物!”
“是么?”被点到的林卿越仿佛得了耳报神的传音,心有灵犀地站在那男子身后,环臂冷冷地开口。
酒意登时消去大半,面色酡红的弟子像卡壳的木轮,僵硬地回头,磕磕绊绊解释:“是我,是我,我是没用的废物。”
“管好你的嘴,再让我听见…”此等日子不宜生事,见那弟子迅速认错也只口头警告了,扯开一张空席入座,就在他身旁闷头喝起酒来。
“是是!”见此情景,被训诫的弟子脸色由红转白,僵硬地为大师兄空了的杯中续上酒液,口中连连保证。
而不远处站着的卓沉已将这一切收入眼中,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德不配位,可直白地听到这些还是心中不免酸楚。刚结成的道侣还在殿内同各宗门掌门之辈交谈,身为小辈插不上话才出来,未曾想当面撞上这事,竟还是自己讨厌的大师兄为他说话…
可再德不配位又如何,师尊还不是选了我!
卓沉恨恨心道。昨日之事不可留,他甩开不愉快的记忆。掀起薄毯,就这师尊遗留下的气息开始了今日的修行,惊讶的发现筋脉内的灵流竟恍若有了实体,涓涓如溪流温和地冲刷了四肢百骸,不再同往日那般运气功来灵流散乱横冲直撞还极为稀薄,若不是经络被冲撞的痛感,都感受不到灵流行至何处。尤其是丹田气海处的变化,储存不住灵气锲而不舍缓慢流失的情况不复存在,反而自成周天运转,隐隐凝实成金丹的模样——他怕是快要能结丹了。
结成金丹!他的兴奋溢于言表,入门一旬,光是这筑基后期就停留了六年有余。慢慢地也接受了自己可能一生也无法跨过筑基的事情,突现的转机怎能不叫他狂喜。果然好事成双来,叶渠真真是自己的祥瑞。
卓沉迫不及待地完成今日的灵力运转去寻叶渠,想要告知自己快要结丹的喜讯。
待他寻至叶渠日常修行的殿内,却发现空无一人,案台上显眼地摆着一块留音石——卓沉修为低微,只得用这种方式传音。
灵力催动下,熟悉的声音被送进卓沉耳中。
“晨起见你还在酣睡,吾去一趟欢喜宗寻物,一月便归,好生照顾自己,若是遇到麻烦我还未回…”耳中声音略有停顿“去寻你大师兄,或碾碎留音石,我自会收到信号。”
欢喜宗…那不是主攻双修的宗门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卓沉后知后觉起来。坊间传闻其淫邪如魔教,坐落在偏远的魔域附近,宗内男女淫乐传音不计其数。他不由担心…若是师尊也被蛊惑…
他不敢细想,目的扑空,只得这些日子静下心来修行,在师尊回来前能一举结丹最好不过。
事与愿违,才几日下来,凝炼的灵气却仿佛随着叶渠的离去也相继散开,就连丹田处当时自如运转的灵流也摇摇欲坠,一副山雨欲来即将要土崩瓦解的架势。
卓沉想尽办法,废寝忘食地勤加修炼,依然阻止不了灵流日渐稀薄,逐渐回归筑基后期。他无奈地回忆,惊觉自己的修为是从和叶渠结成道侣那天才有所突破,面红耳赤地回想到底那日做了什么才有此效果。
莫非是…
显然,同自渎唯一不同的地方只有——他用了那口女穴泄了身子。还有…吃了叶渠的精?!
他不可置信,可刚见曙光,旋即倒退停滞的修为诱惑着他孤注一掷。
卓沉斜飞入鬓的眉微微蹙起,认命似的合上双眼,颤抖着向下体那从未主动触碰过的隐秘之处摸去。
女穴尚还紧紧合着,无半点水意,干燥得像被等待养分的灵田,两片肥大的阴唇堆叠着挤在穴口,其上已褪去红肿恢复成红豆大小的肉蒂半遮半掩地被它们簇拥着,销魂的肉道入口被遮挡得不见踪影。
带着畏惧轻轻揉搓开唇瓣,阴唇内侧浅色带粉的嫩肉毫无反抗之力地就这样被主人无情翻开,可惜这艳色无人欣赏,就连肉逼的主人也不怜惜,指尖不得技法地在肉缝间上下滑动,找不到带来欢愉的妙处,即便如此,穴眼还是知情识趣地吐出一点点水来润泽干涸的腹地,好叫主人少受些折磨。
显然,卓沉也很快发现了到底哪处在流水,阴唇被两根手指完全分开,裸露出下方小小的肉缝,随着拉扯隐约可见内里别有洞天,媚红的嫩肉不断蠕动,淫液就这样被挤压出来,染的阴阜亮晶晶的。
两根用作固定的手指不动,阴唇内侧被压得发白,略有不适,可这不适更加刺激了淫穴分泌粘稠的汁液,顺着会阴流淌而下,隐没在股缝间。他将中指试探地沿着阴唇间的肉缝向下滑,触及到那似会吮吸的小口也惊了一下,而后小心翼翼将青笋般的指尖抵在那处,轻轻向内推入半节。
那夜的刺激过于强烈,以至于他只记得女穴带来的无边欢愉,对到底是何处给予的快乐一无所知。类似的刺激没有出现,只得又送进去一些。两根指节曲起,他强压着想要逃开的念头,仔细感受凸起的位置,中指碾着那点小心揉动,类似尿意的快感便泄洪似的喷涌而来,情不自禁更用力碾上去打着圈磋磨那小小的开关。一根手指自然堵不住穴里的淫水,汩汩地流出,在快感下无意识高挺着去吃那根手指的阴部成了容器,骚水蓄积在穴口,汪成一片小水潭,盈满而溢,顺着腿根随意流淌,还没被碰过就高高翘翘的性器明晃晃地昭示着主人的欢愉。
“额嗯…这是什么…啊啊!!”抠到爽处的卓沉再控制不住地叫起来,低哑婉转,丝毫不见往日的嚣张跋扈,听着可怜极了。
他嘴上叫的凄惨,手里却口是心非地止不住动作,片刻不停地抠弄骚穴,狠狠玩弄自己淫荡的身体。不同于抚慰孽根的巨大刺激让他食髓知味,抛开了礼义廉耻,想象着被龟头抽插穴口的感觉,用那两根指节当做师尊的性器快速在阴道口来回进出,飞溅的淫水打湿垫在身下的衣衫——他还在师尊修行的殿阁内就做此荒淫之事。
指尖进得并不深,被插的有些翻开的嫩肉紧紧咬住退出的手指,而后又在送入时欲拒还迎地推拒,实际上偷偷将凸起的淫肉毫不留恋地送到指尖,被顶住,被碾压,被揉碎,而后卓沉整个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被骚穴咬住的手指都忘了动作,不断叠加的快感将他送至顶峰,鸡巴呕吐似的泄出浓稠的精液,喷溅在蜜色的腹肌上,潮湿一片。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要尿了…在哪里…
雌穴的快感陌生又熟悉,层层交错,累加攀爬,可始终还差一点。他难受得弓起身子,难耐地夹紧双腿,像个熟透的虾瘫软在衣衫上。无意识地将两腿并得更拢,腿根互相摩擦挤压,可怜了腿心那颗肉蒂,被强制地挤出包皮,嫩生生地露在外边,无情的摩擦纷至沓来,把稚嫩的阴蒂磨得又肿又痛,更多的还是无法抗拒的快感,如互通有无的电流般在他身体里乱窜。
呜……要潮吹了……
无心插柳柳成荫,肉逼痉挛收缩着那根不再动作的手指,无声地催促。仿佛接受到了信号一般,卓沉紧闭双目,颤动的眼睫还挂着爽得被逼出的生理性泪珠,用残存地力气将指面抵着凸起狠狠勾出,巨大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顷刻间天崩地裂,只见那口肉逼受不住地不断蠕动,微小地尿孔抽搐地翕张,双孔齐喷,略稠的阴精与清澈的水液混合似泄洪般涌出,几乎喷到了膝盖,衣衫遮不住的些许砖石地面也被淋得下过雨般透亮。
卓沉瘫软在地面上喘息,似乎这场自渎将他浑身力气抽取,也顾不上检查丹田,甚至衣不蔽体地,就这样瘫在浸满自己骚水的外衫中毫不防备地合眼睡去。
殊不知林卿越正在来栖音阁的路上——他尚未得知师尊已离开。
“师尊?掌门邀您前去大殿称有要事相商。”林卿越来得匆忙,扣动入口处的机拓,传声结界随声而动,如同镜面漾起水波般层层散去,身影模模糊糊地被映射至室内,呈现出一个不甚清晰的轮廓。
他站在门前耐心等待回应,约莫一柱香的功夫,犹豫了片刻又问询道:“师尊?您在阁内吗?”
仍旧没有回应,异样的悉索响动却从内里传来,他听力极佳,这动静虽十分微弱,却宛若响在耳边——像是某种衣料因动作产生摩擦的声音,仔细听去,似乎还有些呢喃呓语和沉沉的呼吸声。
“谁在里面!?”
栖音阁山环水抱,负阴抱阳,北侧设亭台殿宇供弟子修习休憩,相距甚远,南靠悬崖峭壁,依山而立,从阁内向外望去看似云海仙境,实则下方是险象环生的凛冽寒潭,非修为高深者不得近。故而入口仅聊胜于无地设了一个简易结界,往日此峰就少有人来走动,遑论有何擅闯者。
依旧无人应答。林卿越目光一凛,指尖翻飞,顷刻间就结出一个解阵印来。镜面般的结界眨眼便褪去光晕,他畅通无阻地快步踏入,腰间环佩泠然作响,玉器撞击声清澈而急促,似乎在努力提醒阁内还在酣睡的青年外来者的闯入。
二师弟!?
眼前的一幕让他错愕地睁大眼睛,往日里沉稳温和的大师兄也失了方寸,淫乱的一幕如同禁锢般牢牢锁住他的视线,愣怔好一会儿才堪堪回过神来,强制自己僵硬地错开眼不再去看。
以地为床的青年衣襟完全散开,毫不避讳地向来人展现自己异于寻常男子的躯体,毫无防备地侧趴酣睡着,呼吸时轻时重,口中模糊呢喃着师尊的字眼。交错的双腿根部本该是男子精囊的地方,竟生着女子的阴物,红肿得要命,显然是被狠狠玩弄过,阴唇努力瑟缩成一团却无济于事,一侧仍旧因肿胀外翻得厉害,内侧的嫩肉艳红似欲滴血,盈盈地还染着水液,垫在身下本该干燥的白色外衫,却在此刻像被人泼了水般氤氲出一大片水渍,还好巧不巧地正在那淫穴下方,何人能忍住不浮想联翩。
他肤如蜜蜡,剑眉星目,合该玄色更衬挺拔的身形,偏偏爱学着师尊喜好,挑的尽是些月白衣裳,尤其此刻,蜜色躯体以此情态呈现在白色绢布画卷上。黑白相撞给人极大的视觉冲击,不注意都十分困难。
大师兄愣在原地不敢再看这妖异的躯体,侧过目光思索片刻,解下外衫遮住无边春色。他眉头皱起,直起身来,以剑鞘为手,不轻不重地拍打在地上男子的脸颊上,试图将他唤起。
哪料想那卓沉竟如登徒子般还陷在梦里,面色潮红,“师尊”等字眼仍在他舌尖徘徊,迷迷糊糊地捉住冰凉的剑鞘想往口中送,嫣红的舌尖伸出,挑逗地顶着鞘间,上下舔弄,不等林卿越骇然收回,一口含住尖端,不要命地向喉间吞去。
林卿越再不愿看也只得涨红着脸抽回佩剑,愠色乍现,拂袖似要离去。
“师尊不愿给我吗……”被梦境拉扯的人分不清现实,卓沉微微皱起脸来,语气委屈又迷茫,荒唐话语脱口而出:“好娘子…就从了我罢…”
“放肆!”大师兄终是忍耐不住他的荒谬行径,收回一半剑鞘转向而去,狠狠抽打在“淫贼”身上。
“!?你这王八…”卓沉吃痛转醒,瞧见竟是大师兄殴打自己,搞不清楚状况刚要破口大骂,直起身来一派泼妇架势,盖在身上的衣衫缓缓滑落成了一道禁声符似的,贴住他即将倾巢而出的污言秽语。
迅速地捉起下滑的遮羞布:“大师兄啊…你怎么来了…”他话语变得磕磕绊绊词不达意起来,恍惚间又想起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才导致被打,脸色十分难看,倒像是被轻薄的人成了他。
林卿越冷哼一声,不去看他:“我来寻师尊,不想你竟在此处白日宣淫,赤身露体,成何体统!”
“就算你们结了道侣,也不应当…”语气犹豫一瞬又变得坚定:“你也不应当在此处胡作非为!”他斥责道。
似是估计师弟的面子,并未提及他异样的身体。
“哼哼,你也知道我们是道侣啊?”卓沉本来尽管不已,反倒被提醒了,又神气起来,连客客气气的表象也不维持了。
师尊既选了我当道侣,肯定是喜欢我的,日后修行我也不必再求大师兄了,何必再惺惺作态。
“我现在可是你师…”娘字差点脱口而出,还好及时刹住,他眼珠转了转,恶劣的笑容旋即浮现:“师丈!”
“晚辈教训小辈,岂有此理?还动手打我!同门禁止斗殴,等师尊回来我定要教他好好教训你,让你也尝尝鞭子的滋味!”卓沉张牙舞爪恶狠狠道。
提及鞭子,就知道这个往日和和气气的小子还记着仇呢。林卿越面色古怪地捉到这个字眼,想到了什么。
从他话里得知师尊离开,林卿越也不同他计较言语冒犯,不再纠缠,匆匆离开去回禀了掌门。
“师尊!你怎么回来了!?”
不过半月,叶渠就回了宗门,卓沉接过他扔来的一瓶丹药,惊喜万分。
“伐髓丹,七日服用一次,可助你早日结丹。”他交代了丹药服用分例,闭口不谈小道侣的问题,仅半旬时间,平日里清雅无匹的仙君却风尘仆仆,面露不易察觉的疲色。
卓沉又惊又喜,忽略了道侣的异样。女穴自渎过后,灵流阻滞情况虽稍有好转,提升仍十分缓慢,还忧心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结丹,这及时雨般的助力叫他开心不已。他一时忘情,撒娇似的拽着叶渠的衣袖晃动,见道侣未露不悦,上前一步贴在仙君身旁暧昧耳语:“谢师尊,今晚…我…”他故意换了称呼:“弟子服侍师尊好不好?”
昔日的少年如柳枝抽条般,长成了如今宽肩窄腰,凤姿龙章的成年男子模样。站在叶渠身旁也不显丝毫瘦弱,谁能想到这样的男子竟生了个淫邪异样的器官呢。
小别胜新婚,半旬未见,寥寥数语难寄相思情肠。心底那点龌龊心思也不断滋长——好想操师尊,想把他压在身下干得泪眼迷蒙,就像结契那日他对自己一样。
“你先服了丹药修行去罢。”叶渠目光闪动,耳尖被这暗示的话语染上色彩,像坠了粉红珍珠,极是好看,看得卓沉心痒难耐,以为这便是答应自己了。
犹春于绿,夜色沉沉。
卓沉早早地在房内等着叶渠回来,微亮的烛火在灯罩内跳跃闪动,可至将熄,才等到仙人踏月回来。
青年迫不及待地迎上去想要替他宽衣,好行周公之礼。没曾想叶渠犹豫片刻,轻轻拂开了他的手:“今日…奔波劳累,我有些乏了,需得静心运气调息一番,你…”
“算了,我去你原先的房中调息,你乏了便先休息。”
可整整一夜他都没再回来。
往后几日周而复始。
“服食伐髓丹不可…不可泄了阳元。”
于是七日后。
“你师兄修炼已至瓶颈,我去看护着。”
“今日乏了。”
“掌门相邀秉烛夜谈。”
“调息,歇在你原先房中。”
永远循环。
……他受够了,从未见师尊有如此多的借口,后知后觉地惊恐想起师尊根本看不上自己的谣言,生怕一语成谶。
那他怎么会和我…
他将荒谬的想法甩至脑后,想象这远在天边近在隔壁的道侣在做什么,莫不是真的在调息。
伐髓丹残留的效力发散,卓沉收了思绪终是跌入困意的牢笼中。
“唔!?”再次醒来时不过夜半,他惊叫的声音被身后人牢牢捂在口中。
亵裤被褪去大半,凉飕飕地遮不住一物。股缝间被强行塞入滚烫的硬物,硬热的端头恰恰抵着逼口,并无动作,似乎在思考要不要进入。
阴蒂在他昏睡中被亵玩得红肿异常,直勾勾地暴露在肉唇上方供人亵玩,自然,骨节分明的如玉手指仿佛听到了呼唤,如它所愿地贴上去,起先还怜惜地轻柔动作,不时曲起手指缓慢用指甲扣挖,力道不甚重,甚至没留下半分印记。沉睡中的男人胯间湿漉漉的,不知道是谁的液体,被瘙痒和快感撩拨得夹紧双腿,腰腹主动向后顶了两下,似要吮那肉屌。
见底下人只哼哼两句,穴口爽得挤出一泡淫水,那手指主人便不再可怜淫豆,狠命地碾上去,打圈使劲揉动,空闲的另一根手指转而去抠挖小小的尿孔,给予更多的刺激。果不其然,那逼肉被揉得一跳一跳的,抽搐着想要达到高潮,片刻功夫便潮吹了,喷得作弄的手掌上水光涟涟,掌心几乎兜托不住。
“你也不想被你道侣知道被玩成这样吧?乖乖把嘴闭上。”暗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卓沉刚醒来便地被搞得高潮喷水,自然注意不到这声调虽刻意压低,仍旧有些熟悉。
他下意识将呜咽咽下,惊恐地摇头挣扎无果,想要扭头去看来人面目。这番动作下,原还卡在穴口的龟头被吃入半个,紧紧地陷在因紧张咬得极紧女逼里。
“嘶…”施压的男人爽得倒吸一口凉气,没料到这被干烂的逼这样紧,身后男子用力压住挣扎的青年威胁:“再动我就要操你了。”
“呜呜呜呜!”卓沉被压得动作不能,口中模糊地发出'师尊救我’的字样。
男人嗤笑一声,低头凑着他耳边,灼热的气息舔舐着卓沉的耳垂:“真想当着你师尊的面被男人干啊?”
“那再叫大声点好不好?”浅浅卡在阴道入口处的龟头暗示性地轻轻顶他。上翘的端头轻而易举地找了他的敏感点。
“抖得好厉害,顶这里会让你舒服吗?”鸡巴为了印证主人的话语,狠狠碾上凸出的淫肉。
卓沉爽得几乎要翻白眼,可一想到是被陌生人作弄又顶着巨大的快感,屈辱地合上双眼,眼睫扑簌颤抖,不知是爽得还是恨得。
“被你道侣操得爽不爽?逼肉都烂成这样了,是不是天天被干?”单手压住男人,另一只手又向下探去拧住肿成珍珠大小的阴蒂,狠狠一扭,主人无法出声,身下的小逼却诚实得很,泄出一大股骚水来,黏哒哒地糊在腿间,被磨得红肿破皮的腿根隐隐刺痛。
卓沉痛苦地摇头,可无济于事,低哑的淫词浪语还是不断传来:“泄得这么快,听说你还被你师兄打尿过,是不是真的,不会是爽喷的吧?”
叶渠隐约听见隔壁动静,以为卓沉又如少时一般调息出了岔子,循声闻到:“卓沉?你在调息吗?可是要我助你?”
嘴被松开,卓沉被憋闷许久如鱼得水,大口喘起气来,听闻此声又被吓得立刻禁声。
男人见他如此,轻轻低笑:“怎么不接话?”手上动作不见有顿,只是卸了力道,温柔搓揉。他拔出肉根,拍拍卓沉的腿示意夹紧,自顾自地又插入腿根处快速抽动,肉屌进出间,次次顶到那逼口,重重研磨一下旋即抽回。
“没有…”卓沉被自己沙哑的声音震得一愣,极力忽略腿间的异样和快感,磕磕绊绊地答话:“我没有…只是做噩梦了。”
“好乖,叫他去睡吧,就都射给你。”青年被小儿把尿的姿势托起,带至隔断前,而后被压在墙板前,腰肢被用力向后拽起,露出那被磨得烂红的逼口。
男人不顾他挣扎,将送进穴口,找到那凸点,握着肉屌打圈碾动,逼肉蠕动,多重刺激下咬得鸡巴简直发痛,俨然又是要喷了。
若不是被按着,不住颤抖地双腿几乎战栗不住,卓沉知道不说这男人不会放过自己,只得深吸一口气,压住乱颤的嗓音:“师尊…”
又被抠了…尿了…要尿了…
要死了…谁来救救我…
身后人听他开口也并不想放过他,作弄的手指又找到尿孔处,两只齐按,狠狠揉动,小如针眼的孔洞竟也如小嘴般不断翕张开合着吮吸充当刑具的手指。即将喷泄的水液被牢牢堵住。
“…也早些休息。”艰难挤出后半句话,手指被移开,卓沉再也控制不住潮喷起来。
“…都给你,骚货。”插在阴道口的鸡巴弹动,抵着淫穴中的凸起射出浓稠精液,烫得卓沉双腿不断打着摆子,失去腰处支撑双手便即刻跌跪在地上。喷泄的小口还不断小股小股地向外溅着骚水,仿佛尿了一般,被撑开的逼口还挂着陌生男人的白精,浓稠地往下滴落。
叶渠听着小道侣有些怪异的嗓音,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只轻声道:“好。”
失去承托后,青年显然是被作弄得狠了,脱力向前伏去,面颊压在阴刻着装饰字样的凹凸墙壁上,双眼半阖,视线毫无焦距地不知落在何处,剧烈的喘息被硬生生压在喉间,生怕泄露出一丝又引得道侣的问询。
须臾,女穴的高潮余韵逐渐褪去,不知何时悄悄射了一回的肉根也疲软下来,卓沉这才回过神来,扭头要求看究竟是何人敢如此作弄他。
抱臂上观以欣赏他被干得灵魂出窍般淫态的男人也察觉到他的动作,当即倾身点住了璇玑穴。
卓沉顿感一阵僵麻以肋骨中心蔓延至四肢百骸,再动弹不得,僵着身子跪在原地,颤声质问:“你究竟是谁!?无冤无仇为何要此般折磨我!?”那声音小如蚊讷,木制隔断过于轻薄,本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设置,再大声些恐怕又会被听见,他太害怕了,不得不竭力压低声音。
跪伏地上的赤裸男子被捏着下巴,脸颊转回墙壁方向,直面那一墙刀削斧凿入木三分的文字——竟是一墙《清静经》。“怎么无冤无仇?”魔鬼的嗓音响在耳侧,若有所思“你就当无冤无仇吧,要怪就怪你生得淫贱…四处发浪。”男人脚尖踩上那口不再流精,只逼口犹挂白浊,缩成拇指大小肉洞的女穴,像是要用靴尖操那淫穴般重重碾动,“长了口女阴难道不是勾引男人干你吗?”
被定住身子还要遭此折磨,肉穴竟还得了趣味暗自收缩想吞吃更多。“我没有…”青年口中呢喃,无力地反驳。他始终觉得自己和正常男子并无区别,自然不认这淫词浪语污蔑之话。
抬起卓沉低垂的头,强迫他直视墙面“还认得《清静经》吗?被男人随便一碰就泄了身子,还敢说自己不是。嗯?我就替你师尊教训你,好好面壁思过吧。”
说罢抽回脚尖转身离去,只是悄无声息,连卓沉都无法确定男人到底有没有离开,不愿再开口惹来更多磋磨,沉默地冲击穴道。
天光乍亮,这荒淫的一幕终是被晨光揭晓面纱。女穴处的水液早已干涸,斑驳着点点乳白精斑,卓沉近乎绝望。
天快亮了,倘若师尊过来看到我…
他不敢细想,沉下丹田,微弱的灵流被拧成细绳,无力地冲击着封印。转机突现,原本近乎枯竭的灵力竟不知何时在丹田催动下源源不断地重获新生,逐渐壮大凝实成原先欲结的金丹模样。当日金丹雏形初现如昙花一现,修为逐渐回落,虽后诸般手段下略有提升,可始终再不见结丹迹象,于是本该告知师尊的喜讯被他压下,生怕同样境况再卷土重来,只是一场空欢喜。
穴道封印很快松动,门扉被轻轻扣响的那一刻,他终于重获自由。
“卓沉?你醒了吗?”门外人语气轻柔,怕吵醒了青年。
卓沉强忍着腿间干涩肿痛的异样,囫囵寻了衣裳蔽体,掩去旖旎痕迹。“我在!”他打开门,身着淡青色锦裳,袖袍曳地,极是清雅的仙君便立在眼前。
卓沉挡在门前,不想让他进去发现屋内尚未收拾的凌乱。“师…师尊…怎么了?”他磕磕绊绊问道,手还掩饰性的紧紧抓着整理得服帖的领口,欲盖弥彰地怕来人察觉异样。
房内若有若无的苦涩气味还是传了出来,叶渠皱起眉:“你受伤了吗?”
“让我看一下,”说罢就自然地向卓沉下腹丹田探去,欲将自己的灵力侵入探查。
青年怕极了,顾不上其他,急急忙忙地甩开师尊的手掌,连连反驳:“没有,没有,只是灵气有些阻滞,我自己调息一番便好,不打紧不打紧。”天知道他肿痛的逼穴像被弄坏了,不由自主地分泌水液好缓解疼痛,只是他并不知晓,只当是陌生男人的精尚未排尽,又要淌出来了,被师尊发现怎么得了。“师尊先去修行吧,我…我也去运息。”他讪笑着搪塞门外男人。
“好,你自己小心。”叶渠见他极其抗拒的反应微微诧异可还是应下来,旋即又说起正事:“上回恰至洞天秘境开启,伐髓丹便是从里面带回来的,此丹骨龄越小效用越佳,未作纠缠便回了,只教你早些服下。”他语气稍顿“欢喜宗也未曾来得及去,近来见你修为渐涨,我也放下心来,此去真需月余,千万照顾好自己。”
卓沉后知后觉回过神,意识到道侣说了什么,百般不情愿也只得同意,况且眼下又急着掩饰罪证,匆忙嘱托几句便回了房内。
该死的淫贼,要是被我抓住定要扒了他的皮!
他恨恨想着,手上动作却轻,手指小心翼翼地伸入肿如馒头的逼穴,忍痛将阴道前部的精液抠挖出来,仍觉不适,崩溃地咒骂没用的清洁术,只能洗去外表的脏污,这腌臜之地还要自己清理。
桌上的茶盏在此时成了最好的工具,卓沉大敞双腿坐在榻上,两指带着不可察觉的畏惧颤抖,掰开因肿胀而满溢完全挡住穴口的逼肉,细长的壶嘴被插入一个指节的长度,他被瓷器的温度冰得一哆嗦,长叹一声吐出一口浊气,壶身终是被举起倾斜着往里灌入水液。
穴肉被水流冲刷的怪异感觉不断提醒他被陌生男人折磨的耻辱,眼眶通红,咬牙切齿地为自己清理差点被奸污的女穴。
他躺下去,腰肢却暗自向上用力绷紧,努力抬高下身,好叫那不敢进的太深的壶嘴好好洗刷射进深处的精液。
若是在外人眼里看来,就像是男人主动恬不知耻吞吃异物,骚浪无比。
随着壶口的抽离,盛不住的浊液从肉洞里被用力挤压喷溅而出,夹杂着丝丝缕缕白精将床榻染得脏污一片。
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不和畜牲计较!最好是别被我抓到!
清理完毕,青年转而宽慰自己,谁叫他技不如人实在反抗不得,只得勤加修炼,待来日金丹有成,再向师尊求些法宝,到那时捉住贼人是谁再好好寻个由头教训一番。
三旬光阴转瞬即逝,卓沉近来心情大好,体内金丹再不是仅显轮廓的模样,萤火般的灵力循着丹田气海流转,凝实成一个小小的光球,只是有几缕不易察觉的淡蓝色光晕杂糅其中。他翻阅典籍,未曾查到有关记载,且目前尚未有何不妥,这点小事便被即将结丹的喜悦掩盖过去。
劫雷来得突然,不似寻常雷电,而是紫光灼灼卷起欲来的山雨划破晴空,雷鸣电闪间威势显赫。
卓沉此时还在后山洞府修行,听此声响,又喜又忧,忧心师尊不在,若是自己无法顺利渡劫,无人能护住他在劫雷下生还。可不等他多想,劫雷便毫不客气地劈空而来,心下骇然也只得摒弃调息,运起灵流在身外结成屏障抵御这第一道劲头最足,宛如下马威的劫雷。身旁被列成北斗七星的橙色灵石熠熠生辉,凝成防御阵法护住主人周身。
许是叶渠留下的保命灵石过于强悍,阵法破碎时已稀里糊涂过了两道难关,余下那最后一道毛毛雨堪堪劈开卓沉罩体罡气,电流如同小蛇般朝他体内涌去,酥酥麻麻竟一点疼痛都无。渡劫如此简单,他心下狂喜,去探查自己丹田,果不其然金丹已成,慢悠悠地在气海中央自如运转,原先蓝色的杂质竟真成了光晕,虚虚地抱着那颗金丹。不料原先在体内乱窜,令人酥麻的紫色电流也如察觉此处,蜂拥而至。
好痛…这是什么…
卓沉痛苦地抱住丹田处,可外力无济于事,电流围绕着金丹流转进攻,他痛得冷汗直冒瘫倒在地,挣扎着捏碎了什么,不多时便颤抖着晕了过去。
淬玉峰劫雷威势浩大,正劈卓沉洞府所在,只消片刻便停止。林卿越自然也察觉到了是这二师弟要结丹了,这天劫怕不是因人已身死道消才入此快便停下,快步向他洞府赶去。看见卓沉倒在地上,未见明显伤痕,反倒像睡着了,只是神情略有痛楚,体内金丹已平稳运转,知他并无大碍,林卿越松下心神,将他抱回自己的屋内检查。
“师尊…你回来了…”床上人悠悠转醒,眼神迷蒙不知是否清醒,竟将守在榻前的人认成叶渠。“我还以为不能活着见到你了。”他眼神似有委屈。
林卿越未与他的神志不清计较,拿出培元丹喂他服下:“你金丹有损,先服下药好好调理。”他仔细探查后也发现了卓沉金丹的异样,只当是渡劫的损伤。
“可是…”床上男子乖乖咽下丹药,拉起“叶渠”的手放在自己下腹处轻轻按压,意有所指:“这里很难受…”
清雅俊逸的男人被侵夺神志般由着他拉着自己手向下迁移,隔着衣物握住硬挺的肉根上下动作。
“还有哪里难受?”他声音染上喑哑。
”还有…还有这里。”卓沉将大师兄的手放在自己肉穴上,逼肉隔着薄薄的布料去吻他的手掌,渗出的淫液很快打湿衣料,散发若有若无的骚甜。“师尊见过的…那处…也痒的厉害…”
“哪里?脱下来给我看看。”
神志不清却还深陷情欲的男人闻言急不可耐地替自己宽衣解带,系带却被越扯越紧,他着急地语带哭腔:“解不开!”
于是望舒剑极合时宜地被送到他掌中。
随着一声裂帛,剑刃破开的小口被卓沉人为撕开,底下那口肉逼献宝似的被送到来人眼前,鸡巴高高挺立故意暴露出自己的秘密,淫穴似是痒得极了,不住地翕张蠕动淌着淫水想要吞吃什么。会阴下方紧闭的肉眼儿被淫水打湿,亮晶晶地收缩了几下。
微凉的指尖点上会阴:“是这里吗?”
衣衫完整却身着开裆裤的青年犹不知羞,将肉穴送得更前,握着男人的指尖修正它本该去的位置。逼口终于被手指摸到,极力吞吃着求之不得的解痒工具。“是这里…这里痒…师尊帮帮我吧…”他软声乞求,身体却不等对方同意就执意将那手指纳入,爽得直哆嗦,自觉地进出吞吐起来。
男人见他发痴淫态并未阻止,由着他动作,自己身下硬物明显地撑开胯间布料。
“嗯…不够…更痒了…师尊…救救我…”一根手指显然无法满足他。
“这样呢?”似是不免他执着的称呼,手指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狠狠的掌掴。
卓沉吃痛要塌下腰去躲闪接踵而至的巴掌,却被男人手臂勾住,将他固定在原地承受接踵而至的巴掌,逼口的肉花被打得乱颤,他痛得厉害却无处可逃,被手掌打得淫水四溅暴露了他的真实感受,心口不一地求饶:“呃嗯…啊啊!!好痛!别打了…嗯…”
“那该叫什么?”
“…娘子?”逐渐得了趣的他精神又放松下来,稀里糊涂地喊出这称呼,没想到迎来更重的鞭笞,眼泪再控制不住,不争气地流淌下来,又哭又叫地挣扎着想要逃开。
“错了!”见他如此剧烈反应,林卿越安慰性地揉了揉他被打肿的肉花,轻轻拍了那哆嗦着吐出淫液的肉逼,诱导道:“娘子该叫我什么?”
卓沉瘫软在他臂膀间直喘气,珍惜这来之不易的饶恕,在不甚清醒的脑海里搜刮问题的答案:“相公…相公不要再打我了…要坏了…”
“不舒服吗?再打十下你能泄出来就不打了好不好。”他话锋一转:“泄不出来就把娘子的贱逼打烂。好好数着。”
他不知道师尊怎么变成了这样,可此刻情况不允许也没精力容他多想,因为无情的掌掴又把淫穴打得通红,红肿的阴阜上布满指痕,让人不禁怀疑下一秒就要破了。
第七下了,痛苦与愉悦交织的感受让卓沉下意识听从他的指令,在心里默数着。潮喷的快感随着掌掴时隐时现,逐渐累加。
“要喷了…”他失神呢喃。
“什么要喷了?还没打骚货就要喷了,真是淫荡。”又是狠狠一下,男人恶劣地加码:“不数出来也把你这口逼打烂。”
“嗯…嗯啊!!我数…我数!…第八下了”
“又错了,这是第一下。”无情的话语和掌掴声折磨着欲海沉浮的青年。
重新计数下还没到十回,淫穴便同鸡巴一齐泄出元精,阴阜高肿,遮掩着逼口,却拦不住那肉洞和尿孔喷泉似地泄水。
高潮过后,似也察觉到自己的肉逼如同被打坏了一般刺痛,他流着眼泪去捂住下身,不让对方再施虐。
“好疼…被相公打坏了…”卓沉哭诉着,神志不清下丝毫不觉有何羞耻。
林卿越见女穴确实肿得厉害,取出药液淋在阴阜上,温柔地将流的到处都是的冷泉水用指尖勾入穴内。冷泉水疗伤效用极佳,却珍贵无比,他也丝毫未见心疼,竟将此物用在床事上。
“娘子的逼天赋异禀怎么会坏呢,相公给你舔舔就好了。”他轻声抚慰,手上亦温柔地替青年揉逼。
痛意减去,卓沉止住抽噎:“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语毕主动跪趴在床上,将略微消肿,却仍布满可怖指痕的淫穴凑到施虐者身前。
才泄身不久,肉逼渴望吞吃外物的痛苦又卷土重来,理智全无的青年难耐情欲。
就这样毫不防备的敞开身体,想让以为是自己道侣的男人为他舔逼。
舌尖试探地抵住肿热的穴口,鼻腔中立即就被逼肉的骚味充斥,没有想象中刺鼻难闻的气味,反而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腥甜,勾得人下身发硬想要好好惩治这口不知羞耻的逼。身下人忍不住得寸进尺地摇着肥臀往林卿越脸上凑,妄图被舔得更重些,如他所愿,舌尖沿着穴口挤入逼内搅动,凹凸不平的炽热内壁竟比唇舌更热几分,挛缩挤压着入侵的软肉。
“啊啊进来了好热”林卿越高挺的鼻梁抵在青年会阴处,舌尖探入他的女穴,无情地快速搅动,含不住的骚水顺着穴口淌过男人洁白的下颌,没入脖颈,只留下一片水迹彰显着雌伏青年的身体有多么淫乱。肉穴被搅得水声涟涟,响在静谧的室内,好不下流。
卓沉的腰下榻成极为夸张的弧度,唯有肉臀还高高举着,被自己的师兄含在口中,嘬得啧啧作响。他口中尽发出些语义不详的淫乱呻吟,似是求饶,又像催促。青年的主动跪趴方便了林卿越的动作,他只需托着那口肉逼,柔软的唇舌在穴里寻找记忆中的凸起,而后重重一吮,简直要把卓沉的魂都吸了出来,就像被打开某种开关,也不顾礼义廉耻了,循着舌头就迎上来求欢。
他这般食髓知味模样,教林卿越想起他已是自己师尊道侣的事情,泄愤似地撤出舌头,掐着他爽得直流水的嫣红龟头狠狠一拧,青年便浑身抽搐起来,鸡巴痉挛一般吐出小股白浊,断断续续,如同不能人道的太监撒尿一般,既止不住又吐不尽,稀稀拉拉地泄着阳精。
“这么舒服?”林卿越解开衣袍,骑跨在青年身上,如婴儿小臂般粗细的恐怖性器顶在染满口水的穴口碾动,浅浅抽插,撑开小小的肉口好教自己快些进去。逼肉被先前抽打得十分柔顺,乖巧地张开淫穴,将硕大的龟头吞吃进去,卖力地吮吸讨好。
可雌穴的主人并不这么想,他只觉被撑开的轻微痛楚促使他逃离,可叫嚣的欲望又在诱导他将“道侣”的性器吞吃下去,全然忘了之前还想要操弄道侣的想法,如今只想被肉棍好好捅一捅,杀杀骚逼里磨人的痒意。
林卿越可不管他的想法,一想到这骚货的身体可能是被清风霁月的师尊调教出来的就恼怒——他狠狠将肉屌朝入口已被捅得松软的穴里送去,青年当即惨叫出声,顾不上淫乐,颤巍巍向前爬去。
“好痛师尊弄得我好痛”卓沉语带哭腔,趁着男人愣神竟真的挣脱了桎梏,艳红的逼肉随着爬行被翻出,淅淅沥沥的水液混合着血迹滴落在洁白的床褥上。
感觉到雌穴内的阻滞,可孽根还是义无反顾地捅了进去,看他哭得可怜,肉口还渗着肉膜被捅破带出的血迹,心下讶异却又怪异地满足:居然还没被师尊碰过。
卓沉被双手捉着腰肢拖回,那手不复粗鲁举动,像换了个主人似的轻轻替他揉着染血的逼口:“好可怜,怎么不说你还是第一次”
“这就替师尊好好疼你。”温柔不过片刻,高大的身躯再次附上来,略带血迹的伞状龟头在被粗鲁破开的穴口缓慢抽插适应,待卓沉颤抖趋于平缓,坚定地将巨大的肉屌插入紧致的阴道内,一面揉着青年尚未被照拂的阴蒂,缓解他的疼痛,一面抱紧他随着插入又乱颤的腰肢,紧紧贴在自己下腹,成为吞吃鸡巴的肉套。
“呜呜疼快拿出来。”卓沉脆弱的神经哪还受得了刺激,簌簌地又落下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无力地被巨大的鸡巴破开身体最娇嫩的部位,无可奈何地垂下头摇动以示抗拒,抽噎声不断。
无人在意他的痛楚,或许这骚货等会儿便又会爽得直翻白眼,摇着屁股像母狗一般求人干他。
林卿越动得极慢,却始终不肯退出穴里让他好受些,手头动作则反之,快速地碾开包皮,捉起教身下人快乐的淫豆狠命揉动,咬得死紧的肉逼逐渐松动,从深处泄出温热的水液淋在堵住肉道的龟头上,舒服得林卿越想不管不顾地干死这骚货。
克制着强烈的施虐欲,男人见雌伏者松了眉头,神情迷茫而欢愉,先前紧得人无法动作的内壁悄悄放下戒备,甚至恬不知耻地主动蠕动吮吸侵入的男人性器。
卓沉随着鸡巴顶弄口中咿咿呀呀的直喊求饶,实则底下的小嘴贪吃无比,不断流出淫液挽留进出不断的鸡巴。硕大的龟头顶至柔软的小口时,主人僵硬了一下,止住动作,似乎在思考什么。
“…怎么不动…哈…嗯…”
青年被顶得淫水横流,乍然停下自是不愿,捉住那人鸡巴根部就要往逼里送,高高翘起的肥臀主动迎合撞击。被捅到深处又不乐意了,巨大的快感教他痉挛不已又十分畏惧,逃开又迎上成了本能,每次鸡巴被脱开,只剩龟头陷在穴里时,欲望又促使他翕张着淫荡的逼口再深深含入令他又喜又怕的巨物。
林卿越停下动作,就这样由着骚浪的师弟凭心而动,想着书中描述,分神猜想:莫不是他还有孕腔?
这姿势确实过于消耗体力,很快卓沉便支持不住,趴在榻上喘息回味,任由男人的性器滑出——他真的使不上力了,被撑开的肉洞尚且无法合上,委屈地缩成肉枣大小的孔洞,内里逼肉嫣红外翻,清晰可见随着青年的喘息连绵蠕动,俊朗的面目被欲色覆盖,严肃时略显凌厉的五官柔和下来,多了许多媚态,眼含春色,星眸中水光潋滟,无边春情尽在其中。
“没力气了…相公疼疼我罢…”
闻言男人欺身而上,捉起卓沉的左腿向外掰开,好教那口穴方便进入,沉下腰身,扶着鸡巴一捅到底:“这就来干死娘子。”
林卿越浸淫剑道已久,常年锻体,穿上衣衫是芝兰玉树的翩翩公子,此刻褪去衣物,竟是别样风光,肌肉紧实宽肩窄背,白得刺眼的皮肤丝毫不像剑修,可实实在在的精壮腰身干得青年狂喷不止,次次插入最深处又无情拔出,折磨得身下男子淫叫连连。
“啊啊!!嗯…顶到了…别操了…好难受…”似乎要被操开未知地带的恐惧笼罩着卓沉,他出于本能地求饶。
“顶到哪里了?”拍了拍男子的肥臀,掀出阵阵肉浪。
“呃啊…不知道…嗯…别动了…求求你…”卓沉的柔韧性极佳,被掰得更开的左腿被男人紧紧压在臂弯里,如同犬类媾和的姿势,林卿越趴在他身上狂顶不止,非操到穴眼才肯撤出一点,而后又是一记狠干,又重重碾过宫口。
“这是…”肉屌深深嵌入淫穴,二人如同连体婴般紧密无间,卓沉蜜色的臀肉在抽插间撞得通红,过分红肿的会阴此刻紧贴着男人的精囊,阻止这两颗大如鹅卵的睾丸也塞入穴中。林卿越浓密的耻毛在快速操干间不断戳刺外翻的肥大阴唇,原还淡粉的嫩肉亦被磨得糜红发烂。“…是骚货的孕腔。”他如要验证这话语般,狠狠碾上娇软的子宫口,硬挺的龟头棱蹭剐之下,性器成了淫乐的刑具,宫口无力反抗,被顶开小小的眼,自虐般吮吸着入侵的屌头。“记住了么?这是什么?说给我听。”
卓沉已然失去气力还被死死压住的身体剧烈挣扎,脚背绷得笔直,攥紧床单的手指捏得发白,在子宫被开的刺激下崩溃向前欲爬。
在他动作下竟真逃开了几分,起码龟头不在紧紧陷在宫口里了。可惜他很快又被追着撵了上来,如此几番,头已碰到墙面,他再无路可逃。林卿越不再留情,结束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就着被破开的小口,重重碾动,不再顾忌身下人哭得凄惨,一鼓作气狠狠干进宫腔。
他本以为卓沉的逼已经够紧了,没想里面还别有洞天,温暖潮湿的肉腔讨好地包裹着鸡巴,如活人口腔般灵活柔软的嫩肉时不时喷出柔滑温热的淫液,浇灌在龟头之上。
“啊啊!!…师尊…师尊…求求你别再操了…呜…”
“这是什么?”听到卓沉仍旧执着地唤师尊,他气极反笑,深深陷在宫腔内的肉屌狠狠操干几下,他龟头生的上翘,轻而易壮地如弯刀般勾住小小的肉袋,将它当成一个柔软的玩具死命操干。“不说就把母狗干怀孕,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他非要听这执着的骚货说出个所以然来,
“呜呜…呃嗯…不要怀孕!我是男人不能怀孕…”卓沉随着他的操干不止耸动肩膀,抽噎的哭腔反而激起男人的性欲更为高涨。“是我的…是我的孕腔…”他机械地重复记忆里的话语。
“是故意说错想叫我惩罚骚货吗?”
宫腔传来的痛楚不亚于快感,叫嚣着逼出卓沉的理智:“嗯啊!!别操了!是骚货!是骚货的宫腔…”他又扭着腰想逃开却走投无路,反而向施虐者求饶:“求求你真的不要再操了…要坏了…孕腔也要被干坏了…”
“还要给我生孩子呢…怎么会坏。”林卿越听到满意的答案也没有放过他,捉住卓沉的下巴往后调转,温柔地吻了上去,胯下动作却极为凶悍,一副要把这淫物干烂的架势快速操干,子宫成了可怜的鸡巴套子,被无情操开。
卓沉的破碎呜咽被缠绵的吻尽数吞入腹中,他意识恍惚,只会被对方的舌尖勾着动作,作不出任何回应。男人的舌如同灵活的游蛇在他口中肆虐,舌尖相接像是找到了栖身的洞穴,抵着卓沉后缩的软舌,点在尖端打圈绕动,引得失神的青年不断分泌涎液,顺着无法合上的嘴角往外流。
继而随着更为凶狠的腰胯间动作,他侧开脸颊,不复缠绵温和,如捕食者般将对方被吻得泛红的双唇撑得更大,捉住躲闪的红舌吮吸交缠,在湿润凶狠的吻间交换津液,水液再逃不出卓沉被完全堵住的口腔,只得顺着喉管往下吞咽。青年喉结滚动,额角渗出薄汗,黑亮的眼睛不复光彩,甚至隐隐向上泛着白眼,一副爽得窒息的模样。
身下淫水肆虐,打湿了对方的耻毛,却惹得折磨更甚,纠缠在一处的毛发在无情的撞击下一次又一次地戳弄会阴,瘙痒如食人的蚂蚁伴着让人崩溃的可怖快感席卷而来,被操开的子宫仿佛已经麻木,疼痛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情潮,裹挟着卓沉的理智,将他拉入无边秽海。女子拳头大的胞宫被肉屌干得变形,仔细听去满是晃动的水声,过于粗大的孽根堵在腔口,本就狭窄的阴道只能在龟头微微退出去时从夹缝中艰难泄出一点淫水,其余悉数被堵在操大的子宫里,将小小的孕腔撑成水球,无奈地给入侵的龟头提供泡澡般的体验。
如此作弄下,卓沉的衣衫还牢牢扒在身上,只是凌乱异常,仍被打死的系带困在汗湿的精壮身躯上。唯有底下破开大口的亵裤处紧紧嵌着另一个男人的下体,只见玉器般的肉根略有些粉意,在蜜色的阴阜间来回快速挺动,每每只拔出一两寸,就极为留恋地又狠狠捅进肉道,红得发黑的外翻阴唇如振翅的黑色蝴蝶,被颜色干净的肉屌干得翩跹起舞,柔顺地振动双翅裹挟着鸡巴进出。趴在床面无力颤抖的青年求饶不断,只是无人理会,在连绵高潮间立起伸出亵裤的鸡巴被笔直地压在小腹出,竟像与插在宫腔的巨屌里应外合一般,被干得不停摩擦身下的被褥,流出的腺液混着射了多次的白精稀稀拉拉流了半幅衣衫。
深插在子宫的屌头在淫肉的压榨下弹跳了几下,即将射精的快意涌来。林卿越一巴掌打在身下如同死鱼般只会哭叫抖动的青年的肥臀上:“换个姿势。”
卓沉哪还有理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闻言一动不动,只不断求着他别再操了。
巨屌被拔出阴道,发出啵的声响,堵在子宫的淫水没了阻挡泄洪似的喷涌出来,浸得满室更多几分骚咸气息。
他以为自己的求饶奏效了,这场折磨般的性事终于结束,穴眼处随着鸡巴脱出又乍现的空虚瘙痒也再顾忌不上,被操狠了的青年解脱的合上双眼。
下一刻狠狠一巴掌扇在他红肿不堪的肥厚阴唇上,卓沉痛得一激灵,委屈地想要捂住自己被操肿的嫩逼。
片刻不停的几下掌掴止住了他捂逼的动作。
“转过来,骚货这么想被打?”
林卿越在经历青年接连被打得高潮,口中求饶,肉逼却咬得死紧的,不需多久就翕张着尿孔泄出清液的情况下,怎么不知他淫荡的身体。此刻叫起骚货来也是得心应手,丝毫不带羞辱的意味,因为这本就是事实。
打一巴掌给颗枣,是林卿越在这宗门当大师兄惯用的手段,此刻用在卓沉身上也极为合适。他不再狠扇那口可怜的雌穴,转而不轻不重地拍拍青年肥腻的肉臀,示意他转过身。
卓沉此刻泪眼朦胧,不想再被掌掴女穴,只得顺从地转过身来面对他,清俊的面容落入视线,很漂亮也很熟悉,只是模模糊糊地认不出是谁,潜意识地把他当成自己的道侣。
林卿越将他双腿架在肩上,抱起男人的肉臀,鸡巴顶在合不上的糜肿穴口磨了几下,重重操入肉道,恶劣地停在被操开的宫口,碾着宫颈打圈揉动,满意地看到卓沉浑身痉挛,无力地虚抓着空气,蹙眉欲哭的神情,这才赦过罪囿般地给了他一个痛快。龟头狠操进窄小的宫腔,发狠地顶弄。
“啊!!嗯呃…操坏了!!”
卓沉捂着小腹不知所措,只会发出喑哑的呻吟招来更狠的操干。
林卿越也在他的哭叫间重重操开胞宫,鸡巴抖动着在最深处射出灼热的精液,烫得卓沉在榻上几欲扭动翻滚。
他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出轻微的弧度,随着巨屌的拔出略略消减了一些,直至被男人的手掌按压,身下的艳红肉洞缓缓流淌出浓浊的白精,紧实的腹肌才恢复成平整的模样。
林卿越到底心软了,怜他第一次便被干得凄惨不已,收敛心神,先替他淋上药液缓解肿痛,刚打算替他好好清理身体。那不知死活的脚就踩上他还半硬的孽根,试探地轻轻揉搓几下。
卓沉现在简直如同深陷淫窝的小娼妓般食髓知味,片刻的休息加之药液滋润下不再袭来的肿痛,肉逼深处的瘙痒渴望又卷土重来,诱导着卓沉去寻找刚才给予他快乐的解药。
脚踝被捉住,身前的男人一愣便回神,冷冷地开口:“逼又痒了?”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日后卓沉同师尊行房,怕不是也同今日一般,一遍遍不知死活地勾引。
“自己抱着膝盖。”卓沉昏昏沉沉地听着他的指令,越加清晰的瘙痒已经夺走思考的能力,沦为欲望的奴隶,他顺从地抱起双膝,将阴唇被干得如烂肉般堆在穴口,仍旧不知满足骚逼暴露给男人,渴求更多的欢乐。
清澈的泉水混着精液淫汁糊在长大的肉洞口,淫肉蠕动收缩,吞吐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混合液体。感受到火热龟头的插入,卓沉爽得直哆嗦,遗忘了被操干的恐惧,就要将自己的肉穴迎上鸡巴,贪吃地想要咽下更多。
“卓沉?!”紧合的门扉被外力硬生生直接推开,来人的话语说了一半被眼前的一幕打回咽喉中:“卓…”
叶渠目光闪动,黑曜石般的眼瞳里盛着的清光散去,先去匆匆赶来上着急神情被讶异无措地神色取代。他错愕地看着榻上的两人,甚至自己的道侣还努力探着身子迎上,好叫对方的孽根凿得更深些。
清雅温润的仙君风尘仆仆,连束发的缎带也甩到胸前,他手中紧紧攥着破碎的留音石,怔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卓沉将他师兄的巨屌完全吃进穴里,神情欢愉,发出满足的叹息。
叶渠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愣怔在原地,心绪翻涌,零碎的记忆宛若逆流的江海在眼前一幕幕闪过,恍惚间曾几何时卓沉青涩的熟悉面容与眼前的青年重合,不知从何而起的喧嚣怒意仿佛自很久很久以前的过往岁月袭来,在此刻挣脱清净剑心中的方寸囹圄,声势浩大地冲刷过他巨震的心神。
第一次见到卓沉的时候是在宗门的首道护山迷阵前。
无人看守的阵前满身染血的少年垂首跪着,脏污破损的衣衫看不出原貌,并不宽阔的肩背上似还负着一道人影,瞧不出是不是人,只血肉模糊地被麻绳捆在来人单薄的身躯上。
“…求见出云宗琢玉仙君。”
“…求见出云宗…琢玉仙君。”
“…求见…琢玉仙君。”
雪满阵前,血亦满阵前,少年气息微弱,声如蚊呐,摇摇欲坠几欲倒下,却依旧口中一遍遍重复着相似的话语。
叶渠也是接到讯息匆匆赶来,身入剑道仍怀赤子之心,不免暗自懊恼为何没来得再快些,柔声询问:“你便是座山道人的…”他略顿,不知二人究竟该以何种关系称呼。
不等叶渠思考,那少年听到自己苦苦求索的应答声抬起头来,淌着血泪的眼睛里将熄的光芒似乎亮了一些,被划开的嘴角依旧鲜血淋漓,哑声却急切地回应:“是我的师父!您是琢玉仙君吗,师父让我来寻您…他…”眼睫微垂,努力遮盖的痛意仍在颤抖的声音中暴露出来:“…他不在了。”说罢就要挣扎地将背后人形解下——是具没了四肢的遗体,又因失了五官而形容可怖,被剜下器官的创口处流出的血液早已干涸,肆意地凝固在各处。
“这是…师父…”跪在一旁的少年人眸光晃动,望着面目全非的人形,神情哀恸,却再流不出泪来,将手在略干净些的衣襟处蹭了又蹭,仿佛这样就能不玷污遗世的仙人,颤巍巍地把座山道人托付的遗物交给他生前最信任的道友。
待叶渠将他带回峰中安置妥当,几日后卓沉才如寻回失了的魂魄,梦呓一般说起这番横祸。
被座山道人带走的那一月,他们过得很是自在,几乎可以说是游山玩水,徜徉山河,尝尽了卓沉十七岁前没有体验过的山野闲居生活。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就像自己的父亲一样,终于将他救出苦海,被旁人弃如敝履的鱼目也得以体会到被视如珍宝滋味。
亲如慈父的男人教他曾经怎么也学不会的剑术,还会夸奖他做得好,给予了他过往渴求的一切。
“你不会真是我的父亲吧?”卓沉疑惑不解,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待他这样好。
男人温暖的手掌抚上他发端,玩笑道:“哼,你要是愿意,叫我父亲也未尝不可,只是那可真要气死你亲爹了。”
“少来!我怎么会有你这样老的父亲!那我该叫你什么?”卓沉拍开他的手,有些气恼这个玩笑。其实他面容并不苍老,只是不知何故斑白了鬓发。
“你愿意叫我师父吗?”道人抚掌笑问:“我是说…你愿意传承我的衣钵吗?”
少年思考他话语的真实性,别扭地答道:“现在…现在只能是便宜师父!我还什么都不会呢,万一你又跑了什么都不教我,我这师父岂不是白叫了。”他算盘打得精明。
男人被这稚气未脱的话逗得哈哈大笑,欣然同意。
可麻绳专挑细处断,他才随着刚拜的便宜师父停留在翠微山下学技不过半月,搭建不久的茅草屋甚至才新挖了地窖,说来年春里酿梅酒让这毛头小子尝尝鲜时,变故横生。
瑞雪一落下来,寒梅便在雪中悄然盛放了。卓沉刚兴冲冲地捧着一手新鲜采摘的黄梅要向便宜师父询问成色可否入酒,就被面色凝重的座山道人推进地窖,将一颗冰冷的奇怪小珠子塞进少年口中,示意他含着别再说话,捉着少年瘦削的肩严肃叮嘱:“含好匿息珠,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周遭没有声响后起码三日才可有所动作。”
一枚如指节长度的袖珍骨笛被塞进他掌中,中空的内里被卷着一直符纸,低头望去,触手温凉的骨笛在光写昏暗的地窖内若隐若现地散着幽光,照亮其上镌刻的《朔月》二字。卓沉听他语气沉重的嘱托,没由来地极其不安,心脏扑通狂跳不止,没再敢忤逆他的意思,乖乖点头应下。
“我有一挚友,出云宗琢玉仙君,若是你出来没有寻到我,去找他,一定先去找他。”
他怎么像在交代遗言…
卓沉愣愣地听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可能是两人最后的面见。
座山道人一刻不滞地继续叮咛:“把骨笛交给他,笛身中有一道传送符,仅可御敌一击,或撕开便可到达出云宗山门,届时他会知晓你的到来。”
不等少年作出任何反应,地窖门就被合上了,唯余一点点光线顺着缝隙漏进来。
做完这一切,或许男人也知今日再逃不过此劫,坐在打造简陋的木凳上,一遍遍机械地擦拭着剑身上早抹不去的陈旧血迹。
境界压制下的过招仅需须臾便可结束,地窖外不再响动,却传来清亮的少年声音,只是语气轻蔑,所说话语与这声线极其违和:“就这种货色,好了,审吧。”似乎在命令随从。“请我来,也配。”那声音主人轻哼,抱怨般地嘟囔,而后不甚清晰的字句越飘越远,应该是出了门去。
其余纷杂的脚步声渐进,饶是有匿息珠他也大气不敢出,仔细地听着外界动静。
“把东西交出来!留你个全尸!”
“痴心妄想!”丹田被毁的座山道人忍着痛苦,怒斥来人,只是声音十分虚弱,显然是强撑着一口气。
闯入者好像没有同他废话,直接粗暴施刑。因为血流顺着缝隙滴滴答答地流进地窖,粘稠的血液熏得狭小的地窖一片腥气,卓沉强忍惧怕,紧捂着自己的口鼻生怕呼吸声惹来觉察,忍不住抬头寻着缝隙望去,看见了他此生所见过最可怖的一幕——男人的脖颈被铁质项圈锁住,双臂双腿皆被截去,光秃秃的躯干喷泉似的从伤口处喷着血,像要把血流尽,他面上青筋鼓起,脸色因失血白如金纸,却始终一声不吭。
被拴着的男人像狗一样被拖到地窖上方,拽起铁链,他的头也跟着往上仰,失去反抗力气只能由着对方任意施为。
薄如蝉翼的银刀抵在耳根处,刀光闪现,两耳齐根而落,而后是——口鼻,舌根。刀抵在他眼球时,他的视线还直直落在正前方,明明就在地窖上方被施刑,始终未敢往地窖方向望一眼。
滚烫而粘稠的血液从缝隙直直滴落进卓沉眼中,随着发红的眼眶流出,不知是血还是泪。
他看见面目模糊的男人张着被削去舌头的嘴,鲜血直流,口型却是——别怕。
师父——
卓沉无声恸哭。
“真恶心啊你们…”原先的少年声线又近,似是回来了,满是嫌恶地踹开施刑的下属,厌烦训斥。
而后地窖缝隙的光亮处被遮挡,他望见了一双——奇异的,类似蛇类的眼睛。
只一瞬便消失在视野里。
卓沉依师父所言,足足呆了三日才出来。
正是朔月,月亮光明的一面朝着太阳,晦暗的一面则向众生。无法发现月轮的踪迹,可他始终存在于夜空中,隔着时间与空间的距离,以无形的力量操纵潮汐与天癸的消涨,在黑暗与光明处孕育生命。
四肢残缺的男人被拴在碗口粗细的木桩上,早无了气息。
他几乎站不稳,四处去寻利器想割开铁链,可连师父的剑都被拿走了,他走了数十里,未找到利器的半点踪迹。又想拿石头凿开,可不过学了数十日锻体功夫,又饿了几天的凡间少年哪里凿得开。
卓沉绝望地瘫坐在地板上,虽仅短短两月相处时光,师父已然在他眼中亲如血缘,怎么忍心看受尽酷刑都不愿暴露自己的男人曝尸荒野。
——他看到了那碗口大小的木桩。
整整五日,卓沉硬生生凭牙咬烂了木桩。伤口很疼,可他知道师父比他更疼千百倍。
将师父捆在自己身上,他撕开了那道符,依了座山道人最后的愿望,来到出云宗前。
入世尚潜的他尚不识迷阵,在阵前迷失了一整天,饿了便捧起地上地上的雪水裹腹,可终是体力不支,跪倒在山门前再站不起来,不住地重复那句“求见琢玉仙君”,只盼老天垂怜。
不是天怜他,是座山道人怜他。叶渠听闻那张刻着好友一丝神魂符纸的爆散,来至山门前,见到的便是这样狼狈的卓沉。
在少年的叙述中,刻意省略了他自认为不堪回首的过往——
卓沉说他从前从未遭过什么惩罚不假,因为旁人只将他视若无物。
幼年时被座山道人寄养在凡俗人家,不是高门大户,却也是不愁吃穿的富贵人家。打的是孩子天资不足,进入仙门反而不妙,不若凡俗逍遥百年,体验这人世百味,也不枉走一遭的算盘。临走时生怕主家苛待了卓沉,宝器灵石应送尽送,那老爷道不过是捡了个便宜儿子多养些年,欣然应下。这般丰厚的寄养费,老爷对卓沉自当是极尽宠爱,真把他当成了亲生儿子养。
近朱者赤,跟班前赴后涌阿谀奉承下,卓沉也理所应当地惯成嚣张跋扈的小少爷。
座山道人偶尔得空也会偷偷来看他,见他虽跋扈了些,可孩子快乐就好,也是十分满意,年年送些珍宝让老爷多加照拂。
起先老爷还受宠若惊,久而久之便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了。
直到他十四岁的某一天,“父亲”的生意出了变故,情况迟迟不得好转。不知为何,他曾经的爪牙们也不约而同地弃他而去,还反骂他不知道是谁家的野种,还在这里得意洋洋地真把自己当少爷了。
他天真地去问自己的“父亲”那里告状,没想到父亲一顿呵斥,骂他是晦气的玩意儿,叫他玩消失的亲爹再多给些银钱,养他这光吃白饭的废物一点用都没有。
卓沉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不是亲生的,不仅不是亲生的,“亲爹”还突然跑了。
往后的日子里,他的吃穿用度虽没有缩减。可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连下人都不搭理他,或者说瞧不起他。毕竟他只是个空有身份的绣花枕头,一朝跌落云端谁不来踩一脚。
前呼后拥的少爷成了一无所有的野种。
仿佛是开到最艳时候的花朵被人采摘下来,不是每一株都能像人参一样转胎再生的。
他只得比从前更为跋扈,虚张声势地教人不敢欺侮他。
少年人心性总盼着有真心人能将他解救于苦海,在他厌烦了这种虚与委蛇生活的某一天,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颗石头和一些财宝,上面刻着:暂归不得,再过一年我就来接你走。
死水般的日子有了起伏,不再有下人来收拾的木榻浅浅刻满了横杠,整整一年的数量——他终于可以走了,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父亲是怎么样的人,应该…应该比这里的人好吧。
他不知道该在何处等“父亲”,只能守着那盏烛火,一夜未眠。可是没有等到任何人。
有事耽搁了吧…
他掀开被褥,在原先的第一个横杠上加深了一笔。
直到这些横杠反反复复刻到入木三分,才真的等来了“父亲”。他老得很,一点也不像我爹,做爷爷还差不多,卓沉想。
“你怎么才来…”开口却是颤抖又委屈:“我等了你许久…你怎么才来…”
这是除他身体的秘密外,埋在心底的另一段不愿提及的秘密岁月。
抛却这段时光,入了宗门整理好羽毛的卓沉过得很是滋润。
在叶渠夜以继日的照拂疏导下,他也短暂遗忘了失去师父的伤痛,顺利拜入淬玉峰,摇身一变成了前呼后拥的二师兄,当然,没有前呼后拥也算是小有威名。
甚至叶渠还记得,卓沉入门两年后在自己面前故作沉稳地展示修行成果,剑法不过舞到第三式,就有内门弟子前来告状,说二师兄目中无人随意辱骂同门。
卓沉听闻此言手上动作也不再利索,就着那一式反复操练,剑招出得磕磕绊绊,偷偷拿眼睛瞅师尊的反应。
修为高深的仙君哪能不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可同宗师兄弟门下弟子都告状到跟前了,面子也得给,面不改色地安抚:“他的素质…”
青年立即竖直了耳朵听师尊对他的审判,如老僧入定般定格住了动作。
叶渠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端着师尊架子正色道:“可能确实常人无法匹及…我会好好惩戒他的。”
“师尊…弟子知道错了…”卓沉剑也不练了,低着头慢慢踱步过来,妄图以承认错误来减轻惩罚。
“便罚你…替你大师兄打扫一月剑庐吧。”
“啊?”卓沉不可置信,不情不愿应下:“…弟子领罚”狠狠剜了一眼告状同门。
待弟子离开,叶渠又看着神色郁郁的二徒弟交代道:“月末…我会下山一趟。你好好修行,莫再惹是生非。”
下山那日,卓沉一遍又一遍地主动替师尊清点寥寥无几的行李包裹,难掩失落,却还絮絮叨叨地说着在凡间生活的见闻。
叶渠立在一旁安静听着,见他不再动作,出声询问:“可是好了?那我便走了,还有需要我带上的吗?”
“有的。”青年转过身,认认真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瀚海星河似乎都被盛入这一双温柔眼,卓沉不顾僭越,十指修长双手握住叶渠衣袍下的手腕,像在严肃地发什么誓言:“你可千万记得,把我也带上。”
清朗的嗓音带着青年特有的缠绵语气穿过苍茫的竹海,越过无垠的原野,翻过险峻的群山,传过飘渺的前尘,直至传到如今他的耳中,激起内心深处最隐约的一点涟漪。
——他好像比想象中的更在乎他。或许,是更爱他。
…是不是如那一日般把他带上,就不会这样了。
“师尊当初说和我同二师兄结契之事时,就未料想到今天这番境况吗!?”不等叶渠出声,那头林卿越对于东窗事发似乎不甚在乎,反倒先发制人冷声逼问。
“连心鉴都传与我半卷,我虽与二师弟曾有龃龉,后也知他不过孩子心性,不再计较。”
他止住卓沉的动作,披上外裳,眼神毫不避讳,直直向叶渠走来:“怎么师尊日夜叮嘱我小心修行这功法,来日千万仔细着莫要用时伤了师弟。”
“待我将半卷心鉴烂熟于心时,怎倒反口又来体谅弟子,言此事风险过大,还是不了了之的好。”
叶渠喃喃,有苦难言:“你又何必这样说呢…”
《心鉴》残缺不全,他手中也只得座山道人托付的上卷,且不言功效,单说风险尚且不明,他思索考量一番后到底不敢再让大徒弟冒险,不若自己以身饲鹰,修行多年神魂稳固,再不济也不会出岔子落个身死魂陨的下场。自然将当初的提议作罢。
师兄弟二人年岁相仿,又时常比试闲话,卓沉还不时主动去向林卿越讨教一二,关系似是较为亲近。且林卿越天资卓绝,习有余力,性子虽冷些却十分沉稳,不失为道侣的绝佳人选。这才传来林卿越问询,是否日后仙途愿分神日日照拂卓沉,也就是结成道侣往后患难与共。
这法子弊端诸多,弃了便弃了,没想到林卿越始终耿耿于怀。
大师兄且不知叶渠心中所思,他叹出一口郁气,既伤心又不解:“怎的半月后便传出师尊要同师弟结成道侣的消息呢…是弟子哪里不够好配不上师弟吗?”
“还是师尊实则早有别样心思,却非耍我这一遭!”林卿越在叶渠面前停下,不遮不避地同他对上视线。
“…我亦有苦衷。”叶渠望着早就长成姿容出尘的成熟男人的林卿越,不知该如何辩解,他确有心思这话的确不假,可总也不好说适才刚刚明了自己心意。
原先咄咄逼人的男人转而自嘲:“师尊当然有苦衷,师尊做什么不是为我们好呢,弟子比不上您的德高望重,亦赶不上您境界高深,有何资格置喙您作决断。”
“所幸师弟心里有我。”他莞尔一笑,朝身后榻上人看去意有所指,故意说道。
叶渠明知这激将话语却还是控制不住难过起来,苍白的面容蒙上一层阴翳,似是妥协地不再言语,只上前探查卓沉情况。
还好…只是结丹了,并无大碍。
面色沉沉的男人这才安下心来,沉默不语地截去碍事却实在无辜的宽大袖袍,喂过丹药见卓沉昏睡过去,自顾自地替男子清理去身上污浊不堪的痕迹。自虐般地放着好好的清洁术不用,非得用清水一点点擦过他身上的每一寸。
林卿越见他如此也未多加阻挠,静坐一旁等待师弟清醒过来,神情也不比叶渠轻松多少,不知在想什么。
卓沉醒来就面对的就是这样氛围奇怪的一幕。
早前那样放肆和自己被翻红浪的师尊就坐在面前,仔细想却回忆不起具体细节,下体私密处也不知何故略有痛意,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姿势。想到刚才那样热情的道侣和腰腹的酸软,全然以为自己做了新郎,他不免有些羞赭:“…师尊,是我唐突了。”
感受到体内燥意略略平复,金丹也运转如常,松下一口气去,他才注意到边上自以为不对付的大学生,神色古怪地看着他。
“…师兄也来了啊,起得可真…”顾及师尊在场,师兄弟表面情还是得维持一下,却还是忍不住阴阳怪气。
晚字还没说出口,他才注意到屋内陈设不同,似乎是印象中大师兄的房间。
“无碍。”
“嗯,师弟宿在我房中自然舍不得早起。”
叶渠和林卿越几乎是前后脚出声。
“不得胡言!”叶渠开口训斥,似是在提醒他想起刚刚给出的承诺。
果然林卿越只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不再答话。
卓沉自然也能注意到师徒二人怪异的互动,联系师兄的只言片语和身处环境,加之仔细回想却怎么也清晰不起来的面容,一个可怕的想法在他脑中升腾。
…不会睡的是师兄吧。
他满腹心事地被带回师尊的住所,小心翼翼地试探:“师尊?我怎么会在大师兄房里?”
叶渠动作连着呼吸都一滞:“…你结丹有异,好在捏碎了留音石,我赶回来的时候你就倒在洞府中…”他若有所思,思考如何圆下去:“你师兄也恰恰赶到,怕你伤势过重耽搁不得…便先去了他那处。”
可修行之人御剑一日千里乃是常事,更不用说修为高深的叶渠。卓沉竟也未察觉话语中的漏洞,注意力全然放在是不是师尊在场,闻言终才松了口气。
待叶渠将他安置妥当离去时,下身异样的痛痒早就愈演愈烈,折磨得卓沉有口难言。几乎是门扇一盒上,就迫不及待地解开衣袍查看情况,入目画面吓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
…为什么好像是他被操了?
疲软的茎身下本该瑟缩紧闭的女阴嘟成一团,红肿无比,似乎还有些乳白水液残留,不知是药液还是他自己的淫水。阴阜上肆虐的指印震得卓沉头脑发痛,几乎不能思考。更叫他不敢置信的是甬道内似乎还放置着一根棍状物,好好坐着时尚未有任何异样,此时猛一躬身那一节不知何物顶得内壁发痛,尤其是端头戳得极深,若有若无的快感从那处传来,他眼前一黑不敢细想,强忍怪异,咬着唇伸手就要去勾。
两根手指探入狭小的甬道,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因着先前不甚明显的快感而分泌的清液有所缓解。卓沉视死如归地把手指送得更深,终于碰到那似是玉制物件,能触碰到的尾部如小拇指节一般粗细,他试探地以两指夹紧端头往外抽,堪堪才动了半寸就再难有所进展。那物件前端似乎比尾部粗了不知数倍,牢牢地卡在阴道深处。卓沉急得额角冒汗,动作更是不知轻重,难以施力的器物竟被推得更深,顶在尚未消肿的宫口,不断刺激着卓沉临近崩溃的神经。
离开不多时的叶渠生怕卓沉再出什么意外,处理完峰内急报匆匆归来,瞧见他不管不顾地就要取出药玉,忙止住他的动作安抚道:“只是药玉。”他斟酌措辞:“你那处…肿得有些厉害,可是不适吗?”
“…能不能取出来。”卓沉见他来也顾不上遮掩,满心只想取出异物,软声乞求:“…师尊…帮帮我。”
叶渠错开他湿漉漉的眼神,叹息:“…不可。”
卓沉被如此痛快拒绝心下埋怨,口不择言起来:"师尊把我弄成这样!还要如此折腾我!"话出口又后悔地找补,怕唯一能解他困境的人恼了,软下语气求他:“这药玉弄得我好疼。”
“…是我的错。”仙君垂首,压下眼底痛色,竟也硬生生接下这口锅来,口中依然无情拒绝:“三个时辰后我再来替你取出。”
“就没有别的伤药吗!?非要用这个,三个时辰!我片刻都忍不了…师尊…”
卓沉的再三恳求让他有些心烦,又想起究竟是谁弄出的伤一时间气血上头,颇有些咬牙切齿地应声:“那便换我替你上药。”
“啊…?”青年有些不解其意,当然,接下来道侣的动作轻而易取地让他明白了这话的意思。面红耳赤地看着叶渠解开碍事的衣物,放出先前让他欲生欲死的性器,面含红霞却仍旧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硬是要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弟好好看清自己话语的真意。孽根逐渐在叶渠生涩的撸动中勃起。
卓沉愣在原地,不错眼地看着这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一幕,逐渐面红耳赤,竟有些口干舌燥,眼睁睁地看着清亮的药油被漂亮的玉手淋在硬挺的肉屌上,而后那手指从根部圈住性器,缓缓捋到龟头,将水液全数抹匀。
叶渠虚伏在他身上,一点点抽出药玉,拭去他额角因紧张产生的汗液,生怕加剧他的痛楚,找到记忆中的肉蒂位置,似被肿如红豆的花蒂烫得缩了缩手指,一面观察他的表情,轻柔地抚弄着那颗凸在阴唇外的淫豆,时不时地蹭剐穴口,待穴口被淫水浸得足够松软,才缓慢而坚定地将肉根送进灼热的甬道:“疼吗?”
他揉开卓沉被撑胀感弄得蹙起的眉头,将动作放得更缓些。
“…只是有些难受。”…都进来了,卓沉不再拿乔。
“好。”男人的嗓子似乎有些沙哑,温热的手掌抚上卓沉的小腹,轻轻揉动:“会好些吗?”
“…嗯。”
好怪…师尊好怪…和昨日完全不一样…
容不得他再多想,微弱熟悉的酥麻快感从阴道最深处一波一波地翻涌上心头。
…想再快些。
这想法把他吓了一跳,闭上眼不敢再看道侣的面容。生怕又联想之前阴魂不散的粗暴快感——被操出来的。
他不再言语,叶渠也不知他是否舒服,顿在那处,等青年神情舒展,才继续浅浅抽插。
男人将身下人右腿抬起,阳具仍深埋在穴腔里,托着他的腰换了个姿势,侧身躺在青年身后,环住他的腰腹轻按,手上动作纯洁无比,可胯下却与卓沉的雌穴紧紧相接。
卓沉被这翻转的姿势弄得爽利极了,逼穴紧夹着插入的鸡巴怎么也不肯松开,穴眼痉挛几下,泄出一大股温热地淫液,却被粗壮的肉屌牢牢锁在逼腔里。
“…你里面好像在流水,很热。”叶渠有些僵滞地陈述事实:“是不是不疼了?”
卓沉好像被踩住尾巴的狸奴一般激动:“疼疼疼!疼死了,都是你的错,你把我干坏了才会流水!”
随着他气恼得浑身发颤,阴道也越夹越紧,叶渠几乎动作不了,替他顺着气:“都是我的错。”
“那我还需要继续动吗?”
“动!”他从未见识过师尊如此木愣的样子,不解风情得让自己无力。
逼里那根性器这才如获大赦地动起来,比先前快了一些,却也不急不缓,对卓沉来说确实有些隔靴搔痒,不过他也不再好意思出言催促了。
上药却起了不该有的情欲,还到了不尴不尬的境地,叫他退出又有些舍不得,只得硬着头皮熬着缓慢叠加的快感将他送上高潮。
气氛如同在大师兄床上醒来那次一样怪,屋内除了卓沉控制不住才泄出的破碎呻吟就只有若有若无的咕叽水声。
“——啊!!…嗯额…要射了…”僵持不下的沉默仿佛过了一个甲子才被青年雌穴潮喷牵起的射精快感打破,逼肉一颤一颤的直跳,还处在极其敏感的真空期就撞上阴茎被操射的刺激,他才抑制不住叫喊出来。
叶渠牢牢抱紧他的腰,将他的微弱挣扎尽数揽在怀里,待怀中人平复了气息,闷闷的声音才从卓沉肩窝处传来,没由来地让他心慌。
“…对不起。”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卓沉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肩上有微微的潮意,止住了青年想要回头的动作,“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卓沉被他悔恨的语气和扫在肩上滚烫的水汽扰了心神,他不知是道侣的呼吸太过灼热,还是那个自己不敢验证的猜想,有些慌乱地去握住叶渠此刻微微汗湿发烫的手掌,熨帖的温度从掌心蔓延至胸腔,脑中迸发的嗡鸣声顷刻间搅软了心脏:“师尊怎么会没有保护好我,我不是好好在这呢。”语调是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柔软。
“…嗯…我知道。”如瀑黑发同水中藻荇交横,屈曲盘亘在二人身上,仿佛将他们的心也交融到一块儿,彼此擂鼓般跳动的心脏清晰地传递到对方耳中,拨动心湖泛起层层涟漪。叶渠手掌反扣,与他十指交错,难掩痛苦:“…是我来得太迟了,没能亲手护着你结丹,是我不好,弄伤了你。”
从未在叶渠身上见过的浓浓不安此刻却明显得连卓沉都能察觉,他既是心疼又隐隐藏着些师尊如此在意我的雀跃,牵起交扣的手送至唇边,极尽缠绵地在那羊脂玉般盈亮润泽的手背上落下一吻:“我怎么舍得怪你…刚才只是气急了慌不择言,师尊怎么还当真了。”
“日后我不再提了便是。”灼热而悠长的呼吸仍在耳畔却迟迟等不来叶渠的回应,以为是道侣还在愧疚,他不由加了一句。
“…好。”男人的脸颊在卓沉颈侧埋得更深,像极是贪恋这份温暖。
雌穴中的肉根被缓缓抽出,清亮的水液顺着小口一点点流出的感觉叫青年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欲盖弥彰地遮掩身下的秘密。尚未泄过的湿热硬物地顶在他腿间,极强的存在感令人无法忽视,其主人却并无动作,静静地抱着卓沉,说起近月见闻:“吾去了一趟欢喜宗,前些时日听闻宗内从某处秘境带出一残卷,宗内掌老阅遍典籍都无法勘破其意,只知此卷名曰《房心》,其上皆是些…似乎与双修有关的图案,宗内人看不出名堂便不再藏私,广邀仙门共鉴。”他说至某处,有些难以启齿:“…仙门众人…认为这如…市井图册般的秘卷难登大雅之堂,不愿或只秘密查探。”话语间遮遮掩掩,教卓沉不禁好奇是什么样的功法。
叶渠继续道:“你师父交给我的遗物也是一卷功法,甚至可能与之有极大关联,有个不为外人晓的名字,名曰《房心心鉴》。”
“那我可以看么?”《房心心鉴》和《心鉴》,一听就有莫大的关联。
“自然。”他扬手捏出一道复杂手诀,浮动的文字就如同羊皮卷般缓慢展现在卓沉眼前,“他叮嘱我修行者未至金丹不可入此道,故而先前我一直未传与你,…这是天生便与你契合的功法。”
前半卷洋洋洒洒似写了心法又详述了具体细节,一旁引出许多看不懂文字的批注却占了大头。怪异的还是后半卷,他现在明了叶渠的支支吾吾了,这分明是男女交欢的春宫图册!唯一有所不同的是,画上女子既生了牝户,还长着一根男子的阳具。
前卷字迹行云流水,载录图册那卷的笔触却多有迟滞,像初学者生涩地临摹,节点处多有洇湿的墨团,瞧着有些奇怪。
卓沉逐渐转红的面色和疑惑的神情皆落在叶渠余光中,他错开眼不看图册,迟滞地开口:“…《房心》到底也算半个宗门秘宝,不容外人以法器拓印,这是我…”他深吸一口气:“…这是我凭印象绘制的,多有粗陋。”
“…”
卓沉不知该说什么打破尴尬,最终只挤出一句:“师尊也辛苦了。”
那头叶渠也知他意思,草草应了便一语带过这话题,转而细细同他交代修习注意之事:“你也不必在功法上多加费心,到底行的是类似采补之术,一切由我牵引即可。”
采补之术…
“那会损了师尊修行吗?若是采取修为使得二人进境此消彼长,我也不愿行此道。”卓沉问出心中顾虑。
“自然无碍,类似采补罢了,修行之事还得靠你自身,只是…采的是…”
卓沉耳边湿热呼吸更近,潮潮的湿气随着声带震动刮得他耳尖通红,泛滥的痒意不知是从腿心还是耳中传来,一时间他竟觉得氛围过于暧昧。
“男子阳元。”另一只不同他交握的空闲手掌按上他的腹下三寸:“最好是…用这处吃下。”
“…啊!?”这是什么采补,怎么被采的好像是自己。
不等卓沉接下来的反应,饱满莹润的耳垂被湿热的口腔含入,软如柳枝的灵活红舌绕着耳垂色情地舔舐了一圈。被吐出时,身后人的声音颤颤的,直直晃到他心里,搅得人心脏软和一片:“可以吗?”硬顶的肉根不知何时戳在他股间,蹭动间分泌的腺液染得股缝越加湿润。
“想进去这里…”见他未加反抗,蓄势待发的肉屌顶着后穴蹭了又蹭,敏感的龟头戳刺着入口处,试探着往里顶。“然后再把阳元泄进…”那给称呼在他舌尖滚了又滚,最终还是被吐了出来:“…泄进夫人雌穴里,好不好?”
“我胀得也很难受…夫人摸摸…”他学着画本里的样子,尽力软下调子,绵绵地去磨小道侣。
青年的手指被他牵引着来到硬得直流水的白净鸡巴前,抚上滚烫柱身的那一刻被吓得抽回手,连连拒绝:“…太大了,我一定会被弄坏的。”
“吾…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不会叫你难受的,就弄这一回…好不好?”男人转而握住卓沉的阳具,生涩地用指甲蹭剐马眼。
被熟悉快感冲刷的感觉短暂地夺了神志,昏了头应下:“…嘶…只许一回。”
得了他首肯叶渠不再畏首畏尾,退开孽根,捧着那只印满其他男人新鲜指痕的肥臀轻轻揉搓,待他身体不再僵硬如木,掰开柔顺的臀瓣,未被开发过的紧闭后穴分毫毕现被展露在即将侵犯的男人面前。
穴口褶皱紧紧瑟缩在一块,被蹭上腺液亮晶晶的楚楚可怜模样却像在勾引旁人侵入,会阴连接的红肿女穴则截然相反,满是伤痕还不知羞耻地张开逼口,小股小股往外吐着清液,简直比秦楼楚馆里的婊子逼还要淫贱上许多。
叶渠哪频频见过这番场面,强撑的镇定有些皲裂开来,无意识地轻声吞咽缓解燥热。
指尖轻轻探入倒勾住肛口,看卓沉紧逼双眼一声不吭装鹌鹑的模样又觉好笑,他动作放得更柔:“疼吗?”
“…要弄快弄,别管我的死活。”青年眼也不睁,有些咬牙切齿。
哪怕只是被插进一根手指,诡异的感觉也叫卓沉毛骨悚然。
待加至三指的时候他几乎感觉冷汗直冒了,肛口的撑胀感似乎已达到顶峰,狭窄的肉道也极不好受,可手指还在不管不顾地往里捅。
“这样会舒服些吗?”时时刻刻都关心这此刻成了折磨,他一点都不想理。
手指不知进入到何种深度,卓沉恨恨地想这么难受肯定是全插进去了,下一秒他就再维持不住严肃的表情。
叶渠也观察到他骤变的舒爽神情,还余有一个指节就全根没入的指尖碰到了一处微小阻滞,横亘在甬道上壁,毫不犹豫地碾上那凸起,指面压着揉动。
“…嗯啊啊啊!!别按了…”与淫穴或阳具都完全不同的恐怖快感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绷直的脚背暴露了他舒服得发颤的真实感受,陌生的肉道内手指肆虐,越加快速的揉按叫他舍不得挣扎,绷着身体僵躺在原处承受汹涌的快感冲刷,额角青筋若隐若现,口中求饶只响过一声便再无踪迹,转而化作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于是真的脸红心跳的叶渠眼睁睁看着爱人爽得性器发红,如泄精般吐着汩汩腺液的样子口干舌燥,宕机的神思机械复刻着画本里此时该说的话:“娘子的骚穴生得极浅,真乃…真乃名器。”
“什么浑话,别再说了!”卓沉也知自己身子许是过于敏感,才这么一作弄便受不住地咿呀乱喊失了面子,听到这虎狼之词自然恼怒。
“啊…好…可是你好像夹得更紧了,可是不喜欢吗?”
他好像明白凡俗间夫妻圆房的情趣了,道侣但真是…可爱得让人食指大动。
“那我便进去了。”收敛了思绪,坚挺的龟头换下手指,戳在被撑开小缝的肛口,蹂躏着早被搓得发红的臀肉,一举插入小半截,停在板栗大小的凸起处不再深入。
卓沉断断续续的呻吟戛然而止,倒吸一口凉气埋下头去,急促的喘息着,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被巨物插入的恐怖撑胀感。
叶渠寻到他发育锻炼得极好的胸乳处,触手果然软热,微微鼓起的乳肉溢出指缝,在安抚性揉弄下却淫靡异常,若女子肌肤一般滑腻的软肉紧紧攀附在手掌上,隐藏着底下那颗硬入石子的艳红乳头。
龟头伺机而动,学着先前的手指狠狠顶在腺体处,捞起青年发颤的腰腹,凿在那点快速向上挺动,不待片刻光景,女穴已然如泄洪般潮喷出清亮的水液,卓沉面上也只余痴迷神色。
肉道顶端知情识趣地渗出大量肠液,迎合外来者的侵犯。鸡巴也不再客气,长驱直入,酸胀感混合被插入最深处的诡异快感让卓沉不再痛苦,反而死死紧收内壁,似是想把操入的性器榨出精来,喂饱这口敏感又淫荡的骚穴。
“夫人夹得我好紧。”一回生二回熟,叶渠放下那点羞赭,有样学样地照猫画虎。
尺寸骇人的性器毫不含糊,大刀阔斧地操干起后穴来,全数拔出又连根插入,执着地次次朝着上壁凸起的骚心狠狠碾过,见身下人抑制不住地痉挛抽搐,才肯干进肉道深处。
“…哈…真想死在娘子身上。”
“你别说了…”卓沉被干得身子直往上耸,牢牢抱着床柱不肯撒手,叫得可怜却还连声催促:“…嗯…额啊…你快些…我难受…”
“凡间作娘子的…”叶渠反其道而行之,抱着他的肉臀更是发了狠地狂干不止,话语随着急促的动作断断续续:“…都是希望自家夫君持久些,是为夫操得娘子的穴不爽利吗?”
他一根根掰开卓沉攥紧柱子的手,残忍地抽掉青年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竟有些变态地欣赏他被自己干得直不起腰,走投无路反而去抓紧捻动拉伸艳红乳尖的手臂,如溺水旅人找到了浮木一般。
“…啊…师尊…师尊慢些…”
“…顶到了…唔啊…啊啊啊!又要射了…”
一般孩童说自己将要如何,大概率已是这般做了。卓沉此时竟也应了这句话,无人抚慰的硬挺茎身已射不出成股的精液,只能从铃口失禁般地流出白精,混合着腺液粘稠地滴在榻上。
“…好…再慢些。”如他所愿地慢下猛烈的操干,叶渠有一搭没一搭地抽插数下,趁他喘息未平,拔出肉屌,转而一举干进等候多时的雌穴里,如饥似渴的柔媚逼肉紧紧吸着鸡巴,等待狂风暴雨般的鞭笞降临。
卓沉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激得抻直了身子,头向后仰去,双目紧闭,一副爽过头的痴态。肉逼里的鸡巴可不管他受不受得了,从红肿的子宫口向后退了几寸,找到另一处淫肉,狠碾下去,同时,青年修剪平整的指甲就硬生生在叶渠手臂上留下几道浅淡的血色痕迹。
“…嗯…啊啊啊!你怎么又欺负我…不是说只操后面吗…”
“阳元总得泄在你阴穴里为好,娘子再忍耐一番。”
“…嗯额…哈…你快些,我要受不住了…”卓沉是真的感觉要到极限了,他提起一口气,将逼口往身后那根插入一半巨屌撞去,捅到顶端时两人都不约而同惊喘出声,一个是没想到对方如此主动,另一个则是爽过头了。
龟头卡在宫口凹陷,还未完全消肿的子宫柔顺地张开一道缝隙含住了它。叶渠怕贸然进去又伤了他,叹息一声,认命地抱着卓沉的腰腹猛烈操干了几十下,只是次次到宫口都收了势头,不愿再折腾他,这才松了精关将守了多年的阳元尽数射在宫口,浓稠的阳精又多又急,有几道甚至顺着缝隙射进了宫腔,卓沉微弱的挣扎被牢牢锁在男人怀中,只得老老实实地把精液吃进肉逼深处。
尚有硬度的肉屌仍深埋甬道,堵着刚射进去的新鲜白精。
“为夫…咳…为师替你顺着经络用灵元走一个大周天,你仔细收神用识海看好。”叶渠也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哪怕二人实为道侣,如今授业解惑时还是会有些枉为人师的羞愧,不自觉改了称呼。
“师尊…真的好累…我不能歇会儿吗?”卓沉此刻竟有些委屈,刚被折腾完还没顾得上喘口气就要提起神来运气,另辟蹊径博取怜悯:“师尊弄得我太狠了…”
此招果然奏效,叶渠也不忍见他如此情态,同意下来,由他歇去,自己则任劳任怨地替爱徒运转心法调理灵息。
“你自行运转灵息,看看可有进益?”叶渠见他转醒出声提醒道。
卓沉闻言也不再惫懒,神识探入丹田,流光溢彩的金丹周围已不再完全被莹蓝的光晕覆盖,而是露出半边金色真容,彼此颜色泾渭分明,宛若朔月之兆。行至丹田的灵息从金丹四周绕行而过,白色的灵流或染成金色,或参杂蓝色,与原先大为不同的还要属承载灵流的经络,已拓宽至数倍,奔腾的灵息在其中畅行无阻。
这哪是小有进益,简直有逆转天资之效。
他兴奋地告知师尊功法的奇妙,叶渠却神色淡淡,思忖片刻提醒:“尚不知弊端,修行时还得多加小心。”
卓沉连连应声,继而尴尬地提起于他而言首要的“正事”:“师尊…那药玉…”
“嗯?”
“…必需得时时刻刻塞在体内吗?”他感受着下体微妙的撑胀感,还是将疑问说出口。
叶渠也明了他此时的尴尬了,出言解释:“初承雨露自然转行得慢些,待你完全吸收那些…”穿戴整齐的仙君似乎捡回了礼义廉耻,羞于把某些词汇直白地宣之于口:“…阳元,我便替你取出,可好?”
夹着药玉的卓沉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有苦难言,在莫大的收益下终是接受了心鉴带来的直接弊端。
如获大赦地来找叶渠取药玉时正碰上了平日里寡言少语,不爱搭理他的琅画扇,正是他那器修小师弟,生了长面若好女的脸,明明在器修方面极有天赋,偏偏拜在剑修门下,不知打的什么主意,更教卓沉气恼的是这三师弟比自己还会变脸,到师尊面前请教时就摆出一副殷勤备至,虚心好学的模样。
他急头白脸推开殿阁门是看见的就是叶渠同琅画扇贴得极近,自己的道侣好毫不避讳地握着小师弟的手,口中还说些什么“好好感受”的话语。
恬不知耻的三师弟展颜一笑,模样更是人比花娇,动作暧昧地看不清握在何处,在卓沉眼里看来似是回握住了叶渠的手腕,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推门声打断,见二师兄来了也不惊讶,软着嗓子说了句:“师兄也来了。”
“我如何不能来!”这举动在卓沉眼里无异于挑衅。
“自然,二师兄身为长辈,何处去不得呢?”
”师尊!你看他!”这狐狸精!卓沉忍不住向叶渠告状,他本就受够了药玉折磨,还要来此处受这样的气。
卓沉到来究竟为何,叶渠心中亦有数,替他解围道:“同门师兄弟间有何龃龉,好了,画扇,莫再逗你二师兄,先回去吧。”
琅画扇用那双含情眼在卓沉和叶渠二人之间绕了又绕,似乎瞧出了点什么,颔首应下,取了桌案上的物件,微微倾身的动作在卓沉的角度看来,他整个人都像是埋在师尊的怀抱里。
无耻!放荡!
这些话卓沉没敢在师尊面前说出口,憋下一口气,挤出极为勉强的笑容:“师弟好走。”最好走不了!
琅画扇的身形与样貌不太相符,明显已是成年男人的身躯与那张艳丽的脸庞组合在一起却有种妖异的和谐感,朝卓沉一步步走来时像某种大型猛兽,压迫感十足。
卓沉定在原地,似乎想用眼神把他戳出个窟窿。
“师兄身上…有很熟悉的味道呢。”语调轻软,如羽毛拂过卓沉的耳畔。
“你!”遭如此调戏,他自然把这话往龌龊的地方想,全然以为自己还含着属于叶渠的东西被发现了。
不理会卓沉的应激反应,琅画扇笑着打量了他两眼,径自离开。
被恼怒冲昏头脑的青年气势汹汹地解开外衫,就要道侣替他取出叫他丢尽脸面的罪魁祸首:“快替我取出来!”
“…就在此处吗?”叶渠环顾四周,似乎有些为难。毕竟如此私密之事。
卓沉不满他的犹豫。琅画扇都在此种与他的道侣举止暧昧了,他怎的做不得。
赌气不理会他,趴伏于案上。
“…好吧。”叶渠怎会不解其意,只得替他松了衣衫,拽下亵裤查验那口可怜的雌穴。
丰沛的淫水流干了似的,肥嘟嘟的肉花周围无半点水迹,恢复如初的穴口亦紧紧闭合,完全瞧不出来里头还含着一根药玉的样子,指痕已褪了大半,只留下点浅薄的印记。
叶渠从来只见过他淫水横流的肉逼,不禁疑惑:“…此处怎么没水了?”
“胡言乱语!我又不是时时刻刻都!”都什么,他在脑海中快速寻找合适的措辞。“都想做那种事!”
“可是…我这样取,你定然会疼得厉害。”
卓沉头痛欲裂,不知叶渠从哪只学了荤话却没学常识。
“那你揉揉!”他妥协出声。
此时叶渠真没有装傻充愣,他只是不知揉何处会让道侣更舒适,亦或者他更喜欢被触碰哪里:“揉何处呢?”
“揉我的…”他实在说不出口,牵着不解风情的手就来到肉蒂处,直白地给出答案。
手指顺从地剥开两侧无力反抗的包皮,捻住小小阴蒂向外扯了一扯,好叫它完全暴露出来,方便自己接下来的蹂躏。
“…啊!!你扯它做什么!”突如其来的刺痛快感吓得卓沉惊叫出声,连忙止住他的动作。
又不合时宜地想到这双手才碰过琅画扇,恶向胆边生,他学着那狐狸精软着调子:“师尊…师尊用嘴帮徒儿舔湿可好。”
许久未等来回答,他还以为叶渠生气了,正要扭过头去看,肉蒂被粗糙舌苔重重舔过的麻痒就让他软了身子,趴在案上直喘气。
“嗯…哈…师尊好会舔…用力些…”奇怪的虚荣心作祟,道侣如此配合,他情不自禁地以为自己占了主导地位,连叫喘都不再害羞,
舌尖绕着肉蒂来回打转,时不时向下带过蠕动收缩都逼肉,惹得卓沉惊喘连连,淫词浪语不要命地往外蹦:“骚逼奸到师尊的舌头了…嗯呃…夹得师尊爽不爽?啊啊啊…舔到阴蒂了…好麻…徒儿的逼水好不好喝?…嗯…啊嗯…”
叶渠的舌头跟着他的指令而动,将淫贱的阴蒂舔得凸在包皮外,红艳艳得如同小石子一般,被肥厚阴唇因舔弄来回挤压,周遭密布的神经不断刺激穴眼分泌淫水,来犒劳狂舔不止的唇舌。舌尖顺势挤进狭窄的甬道,找寻着记忆中淫肉的位置,毕竟长度有限,叶渠整张脸都贴在肉逼上,只堪堪触上淫肉,舌头向上轻轻顶弄,卓沉就忍不住地要将逼送得更近,淫肉被来回扫动所带来的射精感,让他恨不得自己的雌穴被身后男人整个吞下才舒服。灼热的呼吸正打在股间,刚被开发的屁眼儿也痒得很,真希望道侣有两根舌头为自己舔逼。
“…嗯呃…好痒…徒儿的淫穴被师尊舔得好痒…再用力些…哈…嗯呃…”
被口水濡湿的淫豆孤零零地立在空气中,无声着提醒主人这处也需抚慰。他颤着手就要去摸,被叶渠拦住,体贴地摸上他空虚发痒的阴蒂,不再理会卓沉先前的阻挠,掐住凸起的阴蒂往外扯动,口腔里几乎是立刻就接了一大泡淫水,爽得直翻白眼的主人还口是心非:“!!!!啊啊啊…要死了…不要咬我的逼…好疼…”
他的道侣现在可没有嘴安抚他,只能安抚一下那口只会发大水的肉逼。咽下骚水的咕咚声鲜明得让人脸红心跳,舌头在他逼里模拟鸡巴来回抽插,次次插到那块让他欲仙欲死的淫肉才肯罢休,转而进行下一轮鞭笞。
可怜的淫豆被揪成肉条般挂在阴阜上,作恶的手指饶是如此还不放过它,揉着尿孔向上按压,连带着阴蒂一同折磨。
“…快松开!嗯…要尿出来了…师尊…哈…啊啊!!”临近高潮的尿意让他下意识去推身后人,却被叶渠压住反剪再身后。
…唔…要泄了…
叶渠抠挖着翕张的尿孔,知他只是要高潮了,越加快速地吮吸着他逼里泛滥的骚水,嫣红的肉逼被嗦得啧啧作响。
清亮的淫水从尿孔喷出,顺着叶渠的下巴往脖颈直淌,打湿了合得严实的衣襟。
卓沉泄了身子,女穴却还被含在道侣口中,舌尖像是不知他高潮似的,在因泄身余韵而不断跳动的逼肉间来回抽插。
卓沉来时做了好久心里建设,坐在屋里足足将自己灌了个水饱,实在熬不住药玉折磨才前来找道侣取出,虽无尿意,但短时间内潮喷两次绰绰有余。很快,已经高潮过的他口中已经开始求饶,受不了叶渠在他被潮喷激得发软抽搐的逼里再三作弄,只是随着再次鼓胀的尿意,他才后知后觉地恐惧起来——不会真的要尿了吧。
“…师尊…别再弄我了…嗯啊…这回真的要尿了…求你了…快松开…!!啊啊啊呃,又被舔尿了…”叶渠对卓沉的求饶置之不理,一意孤行地拿指甲碾过不断翕张的尿孔,而后按住被玩成珍珠大小的阴蒂狠狠揉动,松开肉逼,将两片肥大的阴唇整个含进口中,重重一吸,本就翕张着要再次喷水的尿孔再克制不住,急促地在湿热的口腔中泄了身子。
“…药玉…还拿出来吗?”叶渠被肥腻的骚逼闷了许久,气息也不太平稳,指尖抠住撑开小口的肉洞,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