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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扇批/抱着G进子宫/骑G母狗/痛感开发(1 / 1)

饶是经历人事算算已有些时日,也鲜少被人以这种近乎凌虐方式碰触的胸乳在揉扯下充血鼓胀,尤其是被针对亵玩的右胸,淡色乳尖被扯得艳红若桃李,胀大数倍后无措地挂在胸前,遍布的指印连成整片粘在细腻的蜜色皮肉上。

卓沉被弄得浑身不适,这样羞耻的姿势加之龌龊的亵玩手法让他心理上的羞愤远大于身体上的痛楚,明知落于敌手还不知收敛地辱骂起来,混合着意味不明的喘息叫对方动作更加粗暴:“…呃嗯…淫贼!…别再掐了!有本事光明正大地比试……啊啊别……嗯…扯断了……混账东西……呃啊啊啊啊!!”

他嘴里翻来覆去只会那几句骂人的词汇,眼圈红得厉害,表情却还维持着被擒获前那副略显惊恐的模样,在此时就像被欺负得要哭了一般,可惜都被掩在衣带下,错过了一副好春光。

指甲狠狠陷入乳孔,硬质甲面掐得柔软的皮肉凹陷下去一个线型深坑,卓沉的咒骂立即被碾成一条线,在喉间溢出短促的尖叫,眼睫颤动,呜咽着表达自己痛得狠了。

“早乖一些我怎么舍得这样对你?”

“骚奶子…哈…现在还不算骚,可比你的贱逼贞洁多了。”

“这样玩居然痛得鸡巴都软了。”他摸向卓沉的下身,果然痛得连淫水都少了许多,难怪有力气叫骂了。

曲起中指和拇指,作了个弹射的手势,下一秒中指就重重打在微凸在包皮外的肉蒂上,今日还没被好好碰过的肉蒂立即肿了起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挂在阴唇上方,任人采撷。

卓沉含糊不清地急喘,不知是痛了还是爽了,肉根却颤巍巍又站了起来,覃头软软地吐出透明的腺液。

“……嗯嗯啊……呃……疯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他断断续续地呻吟,话被接下来又狠揉阴核的手指搓得零碎。

“的确无冤无仇,可是我也说了呀,婊子的身体不被男人玩岂不是浪费了?”

“下流!……啊…轻点…我不是……你住口……呃啊啊……”

男人倾身含住被虐得通红的奶头,卓沉只觉得自己胀痛的胸乳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奇异的舒适感从胸前传来,不仅仅是缓解疼痛的舒服,还掺杂着若有若无的快感,他恐惧极了,害怕自己真成了对方口中的婊子,被这样羞辱都能爽到。

“…嗯……别含…快滚开……”他的反驳却换来更加快速的舔动,男人本只含着奶子若婴儿吮乳那般轻轻吸着乳孔,深知青年的口是心非,想来已经得了趣,换为舌尖抵着乳尖上下狂扫,甚至发出啪嗒啪嗒的色情水声,靠的这样近的卓沉想忽视也困难,眼周的红晕攀爬向脸颊,羞愤欲死,他的的确确被舔得爽了。

另一只遭受冷落的奶子孤零零地被拖在手掌上,乳尖在异样的快感下硬在胸前,虽同样指印密布,却明显比右乳要小一圈。

让卓沉更加难耐的还是下身时轻时重的抠弄,对方像不通人性一般时而抚慰阴蒂,却只肯轻轻蹭剐,时而又去插他的逼,动作与口中的高频舔弄截然相反,皆是蜻蜓点水,不得要领,弄得他不上不下,卡在高潮边缘久久不能释放。

他无颜面对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更无法乞求对方给个痛苦,就这样干熬着,口中呻吟被浅薄的快感顶得噎在嗓子眼里,咬着唇一声不吭。

“好好伺候你反而爽不到了是吧?”男人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他的反应,就是要如此磋磨他,才能乖乖听话。

“水都把我的手指泡皱了。”插在逼里的手指抽出一大股粘稠的银丝,勾连着糊在阴阜上。把骚水涂抹在被冷落的奶子上,温热的骚水被春寒时节的夜风卷得冰凉,刺激着卓沉被悬而未决的高潮折磨的神经。

好想射……

叫嚣的欲望翻滚,他却做不到求饶。

男人很快给了他解脱,因为狠狠一巴掌扇在高挺的左乳上,乳肉颤了颤,紧接着底下的淫穴也蠕动收缩,黏液争先恐后地涌出逼口,湿漉漉地下淌。

“……啊啊……好…”爽字被理智及时掐住,湮灭于无形。

“好什么?说不出来今天晚上就站这里等着明天来后山的弟子看你发骚的身体吧。”

“……不要!!”

“…那舒服吗?奶子舒服还是骚逼舒服?说出来就再抽一下,打到你高潮好不好?”手指按在尿孔上,不轻不重地向上揉动,堪堪顶到阴核又及时收手,吊着卓沉在潮喷边缘不上不下。

“…嗯…舒服…”他含含糊糊说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试图蒙混过关。

“哪里舒服?”男人不依不饶地扯住左边奶子往外拽,拉得变形还不肯松手,非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被冷落许久的奶子突然被这样对待,卓沉又痛又爽:“……啊别……嗯别拽…好疼……嗯呃……都舒服……逼被打得好舒服……啊啊再打一下……要喷了…”

又被扇了一巴掌的逼孔抽搐得厉害,眼看就要喷了,又被骤然抽离的手堵着尿孔。

“只有骚逼舒服吗?”

“……啊啊……让我泄……还有……呃……还有奶子被打得也好爽……”他脑子也像被快感糊住了,极力思索还有哪里舒服,磕磕绊绊交出来答卷,才被对方赏赐般地扇在肉逼和胸乳上。

求来的恩赐可不会轻易停下,卓沉潮喷出的水液被打得偏离轨迹,稀稀拉拉地淋在大腿上,连逼仿佛也被打坏了,被抽一下才会喷出一小股淫水,而后翕张着尿孔,若被关了阀门的水坝一般,只会痉挛不会喷水,只有在下一巴掌狠抽在逼上,才东倒西歪着阴唇,泄出下一股来。

“……啊啊啊啊……嗯啊……打坏了……”卓沉察觉到自己雌穴的异样,怕得不行,在绝望中被打得喷水,灭顶的快感和害怕带着涤荡灵魂的力量,他动弹不得,但明显全身肌肉巨颤,尤其是逼肉痉挛得厉害,在啪啪声中水液飞溅。

“坏不了,还要被我干一辈子呢怎么舍得把我的母狗打坏了。”

“…什么…什么一辈子…”回过神的卓沉迷茫地呢喃,也没搞清他话语的意思。

男人也并未作答,只将他托着屁股抱在怀里,对准湿淋淋的逼洞整根贯穿。

“…疼…快出去…”多日未用的逼穴只被手指抠挖扩张哪里够,吃下这一根巨物的卓沉脸色发白,圈住肉根被强行撑开逼口比他的脸色还白,可怜地咬紧对方的鸡巴,极力蠕动缓解异物入侵的疼痛。

“乖,等下就好了,好好抱紧了。”明知他动不了还故意这样说,将青年的双臂环在自己肩颈上,象征性地揉了两下红肿的淫核,逼道里很快就有水液源源不断地浇灌在鸡巴上,他再不耐着性子安慰,抱着青年快速顶胯,次次撞在软嫩的宫口。

成年男性的体重只依靠这根鸡巴支撑在另一个人身上,卓沉只觉得自己像在江海中颠簸的船只,还是被风暴扯得支离破碎的船只,马上就要溺毙于水中了,他无法挣扎,宫腔被磨得又痛又爽,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他眉头在符纸的压制下都微微蹙起,才不过片刻就被插进了宫腔,终于熬不住地求饶:“…真的好疼……唔啊啊……子宫又被顶到了…”

诚实的胞宫才不像嘴那般硬,不要命地泄着淫水喂养刚操进内里的龟头,仿佛是要把这具躯壳里的水分全数供给给予快感的鸡巴。

“骚货的子宫软得像被开苞那天一样…泡得龟头好舒服。”

“…没有…什么开苞…不是你…啊…嗯…太深了…”卓沉魂都要被操出去了,只捕捉到几个零碎的字眼,还来不及多想又被大力的操干弄昏了头。

“……”

“好,不是我。”

对方难得地不立即接话,沉默地发了疯似的将卓沉往上颠了一颠,猛烈的皮肉相撞的啪啪声掺着异常响亮的水声甚至要透过材质特殊的石壁传到洞外。

“…啊啊干死了……呃啊啊啊啊要被干死了……好疼……子宫要被操烂了……求你了……啊啊啊……别动了……真的好疼…”卓沉的哭腔掩都掩不住,被剧烈的撞击中支离破碎。

肉逼完全成了鸡巴套子,端头脆弱的子宫本该是圣洁的孕育生命的温床,却成了肉屌的淫窟,无时无刻不在承受可怕的奸淫,叫天天不应下只能不断分泌淫水减轻痛楚,却更方便了异物的操干。

男人吻着他的耳侧,温热的气息却暗含宛若死刑的话语:“…带我的母狗去找师兄好不好?”

“不要!!”卓沉眼中的恐惧放大到极致,可男人不管他如何求饶,依旧自顾自地抱着他走向洞外,插在孕腔的鸡巴也没有拔出,在稳健的步伐中指不断研磨着敏感的肉圈。

卓沉几乎能感觉到洞府外的风吹在自己脸上,他心中冰凉一片,身体还被插得火热,时时刻刻泄着淫水讨好身下的疯子。

“……求求你…别带我去了…嗯…”洞府外虽人迹罕至,可也保不齐会遇到什么人,加上对方居然说带他去找林卿越,他这副样子,被师兄看见还不如去跳寒潭。怕极了被外人听见,连声音也压得极低,趴在男人耳边宛若耳鬓厮磨地小声求饶。

他不知道已经被干着走了多久,被快感撑得晕晕乎乎的,只会机械地央求男人放了他,肉逼却早被操服了还紧咬着鸡巴。子宫里被淫水裹了许久的鸡巴霎时间抽离竟还有些留恋,骚液哗啦啦流了满地,声音虽轻,在寂静的夜里失去视觉的情况下还是把他震回了神。

男人似乎把他放在了地上,跪爬的姿势的羞辱已经比不上被师兄发现的恐惧了,被骑着插进逼里的时候他已经麻木了,直到他听见林卿越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响起,似乎极远又极近,失真却又熟悉。

他紧张得浑身发颤,松软的逼穴紧得像才被干一样,夹得男人舒服地喟叹一声,收起手中一晃而过的物件,啪啪狠扇了两下摇晃的臀肉:“听到你师兄声音这么兴奋,真被他操过?”

“…没有…啊啊……别干我…别再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嗯啊…求你…”他吓得要晕过去了,被男人不断操得前移,膝盖磨得生疼,肉道里还食髓知味地狂涌水液,马上又要迎来久别的高潮了,神志不清地竟说出换个地方这种话,他太害怕师兄看见了。

“你乖乖听话,我就设法让他走开,好不好?”男人的手掌停在卓沉后颈抚摸,听见卓沉迫不及待地应承声后,拽住后穴的符纸猛地一拉,被狠狠摩擦的腺体促使他前穴立即痉挛起来,鸡巴朝着地面滴水,被巨屌堵住的逼肉跳动着,瞬间大股骚水从阴阜上的孔洞里喷溅而出,淋在胀得发红的肉根上,蝴蝶效应般地引起法的动作弄得掉出女穴。

伴着清脆的落地声,林卿越才撤开的视线不可控制地被吸引驻足在剑上。哪怕此时卓沉已经拢好外袍,起码得以蔽体,可不着寸缕的下身即便不会被瞧见,难以遮掩的淫水混着精从失了剑堵着的逼口淅沥沥落下,偏生这些乌七八糟的骚水粘稠得紧,不一次流个痛快,像故意表演给大师兄看一般,极其缓慢地彼此粘连着滴落地面。

…完了…

卓沉只觉得穴口有东西流出来,急急夹紧逼肉想要阻止自己在师兄面前有更多颜面尽失的举动,可无济于事,大量的淫水被堵得狠了,此刻教训似的死活下得极慢,一阵一阵的晕厥感直冲脑门,倒不是身体受不住,是他自己不想清醒着被看光了淫态。

师兄本在看剑的情态落在他眼里成了对方故意要看着自己出丑,盯着地面大滩水液愣神,指不定马上就要出言奚落他了。

卓沉头脑发热,实在思索不出合适对策,终于做出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借靠在廊住上,口中呢喃:“头好痛。”而后再无铺垫地装晕过去,留下林卿越木在原地。

林卿越能想象得到师弟大发雷霆,却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会装晕去逃避,顿觉倒有些可怜可爱。

不再作声,抱起作鹌鹑的师弟掐了剑诀,朝淬玉峰御剑而去。

卓沉眼睫颤动,死死闭着眼,任由师兄作为,手中衣袍紧攥,生怕被风吹开了,而身下要命的淫水还没流干净,时不时就淌出一点,湿漉漉地汪在腿间,他几乎都怀疑是不是把师兄托住他的手弄湿了,可又不敢如何动作来遮掩,只能把衣袍掐得遍布褶皱。

…怎么停了。

风刮过脸颊恍若轻拂,他不知为何林卿越停下了,才这一会儿功夫应当还没到自家山峰。

“…回师尊那吗?”

他听见林卿越轻若飘絮的迟疑问句,才想起来回自己住所万一碰上了叶渠…

将头往师兄怀里埋得更紧,闷闷的话语半晌才传出来:“别。”

好在林卿越并未多问,默契地回了自己苑舍。

卓沉在陌生的榻上支着耳朵听师兄的动静,偷偷瞧了一样,就见林卿越不着痕迹地将手上的可疑液体抹在帕上,面上立即烧红,又躺回去装死。

无论如何都先蒙混过关再说,林卿越好歹也是半个正人君子,遇到这种事情只要自己装傻充愣,他应当也不至于到处乱说…吧…

他又想起师兄似乎暗恋叶渠的事情,短短片刻,呼吸起起伏伏变个不停。

…不成,这么好的机会把我踹了给他腾地,他肯定不会放过。

一个荒诞的想法突然萌生在他脑海里。

“师兄…你怎么才来?”他不再装死,拟作才转醒的情态缓缓开口,言语中不无委屈,也确实想知晓为何林卿越来的这样晚,害得自己被作弄羞辱。

用来照夜的明珠光线柔和,柔柔地铺在林卿越面上,显得他此时分外温柔缱绻,自责难掩:“等师弟的时候未料想到宗内还能遇袭,是师兄轻敌了,料想到不对劲时想去寻你却被困在阵中…”

他矢口不提后来撞见的尴尬场面,给足了卓沉面子。

面上功夫做得足,卓沉心里勉强接受了他的说辞,可身上还难受得紧。

“好吧…师兄屋里可有洗漱之物?”

“什么?”修行人辟谷不说,清洁更是多有术法,鲜少备下这些凡俗器具。

“…我想洗个澡。”卓沉不敢瞧他,支支吾吾道。

“附近不远设了温泉,若师弟不嫌弃…”

他哪里还嫌弃得了,该死的畜牲射得那样深,现在肚子都胀得难受,急着想要清理出来。

可到了下水时他又犹豫了,神色变幻不定,考虑之前的想法到底要不要实行之事。

林卿越倒始终一言不发,就像今天什么都没看到一样,解了衣衫道了声:“师弟自便。”只着单薄下装入了水,朝池水另一端头游去,而后闭目静坐运气,当真留下卓沉一人发愣。

卓沉遥遥与他相对,氤氲的雾气遮挡了所有不想被人看见的龌龊痕迹,温热的池水刺痛着被亵玩后的每一寸嫩肉,他越瞧对岸人正经地修行养气,而自己却在水下抠挖自己的逼肉,试图将野男人射进去浓精导出,就越觉得不公。

好像师兄相比于自己真高洁若岩上白雪一般,不沾半点尘泥。

无论是天赋还是样貌,哪样都比自己与叶渠更相配。

哪怕此刻自己才是师尊的道侣,也始终觉得不过占个名头罢了,…人往高处走,保不齐哪一天就厌倦了自己择了更俊美更优秀的林卿越。

何况自己的丑事还被林卿越撞破过。

他知道自己的小人之心,可滋长的恶念无法控制。

…只要,把他也拉下水…

卓沉不知不觉已在师兄面前,被水打湿的发丝若水鬼一般缠绕着蜜色的躯体,他破开水面,静静地将上半身不加掩饰地裸露在朦胧的水汽中,几缕发丝尖端直指翘挺的乳尖。

林卿越似乎也感受到面前人的动作,睁开眼有些讶然地看着他,旋即欲将后退去,面上竟显得有几分冷淡。

“…师弟自重。”被隔着亵裤握住蛰伏的肉根搓揉,他喘息略重,出言提醒,却没有拂开卓沉的手。

卓沉定定地瞧着他的眼睛,对方由讶然不解到难耐躲闪的神色居然叫他奇怪地兴奋起来。

两具细腻却肌肉紧实的身躯相贴,卓沉也看见了他心口处的血痕,使坏地用胸乳磨着那处不再渗血的新鲜伤口。

“师兄若不喜欢怎么不躲?”林卿越的闷哼声不全然的痛的,因为身下的硬热性器隔着衣料沉甸甸地被握住卓沉手中,竟比泉水还要热上几分。

“师弟才同旁人媾和完便如此急不可耐?”林卿越不再忍耐,质问出口。只是质问语带颤抖,摸不清是喜是怒。

卓沉脸色骤变,打定了要拉他下神坛的注意,执意地牵着他的手去摸自己滑腻软烂的穴:“是又如何?师兄难道未得趣?”

“淫贱!”虽早知他身体敏感,可强迫和对方主动到底不是一回事。

“假清高!”卓沉不甘示弱,猛地拽下他的亵裤,高立的肉屌弹出,溅出一小片水花后沉寂在水下。

“不是假清高被摸两下能硬成这样?”

手指被带到雌穴入口,温热的活水推着男人的手指向前,不用卓沉用力推引,中指同食指就被逼肉绞缩着咬了进去,勾了小股泉水一道入内,烫得卓沉发晕,食髓知味的身体被勾动淫虫一般,他咬咬牙催促。

“师兄不是见过此处吗,难道还用我教你做什么?”

而林卿越不解风情地顿在原地,心里想的却是真想干死这个婊子。

“如何做?”

原令卓沉头疼的画面此刻回忆起来却让他觉得刺激异常,想起师兄的望舒剑,他眨眼凑近开口道:“劳烦师兄捏作剑指,像你的剑那样…”

声音被刻意压低,却无端尤为蛊惑:

“插死我。”

林卿越好像听到某根弦崩断的声音,呼吸粗重着压下翻涌的气血,吐出一个已算得上克制的词汇:“骚货。”

手指却依他所言地绷起,大开大合地捅进甬道,还未完全兴奋的子宫轻易地被戳得发颤,瑟缩地向里躲去。

卓沉今日被连连操开宫口,这点刺激已经不能让他哭叫不已,反而极为爽利,酥麻的胀热感从被捅到的宫颈传来,热液混着被搅进的泉水倒灌进宫腔,爽得卓沉瘫在他身上时不时地哆嗦两下,这是被捅进子宫了。

“嗯啊……哈…师兄好会插…望舒和师兄相比……啊…我肯定选师兄…”很快他又不满起来,后缩的子宫躲在深处,手指无法顾及到,体验到被细长硬物温柔宫交的快乐,哪里还愿意将就。

“…嗯…师兄是不是偷懒…插不到了…”若隐若现的高潮吊得他不上不下的。

“是师弟太骚了。”林卿越温润的声线早维持不住,哑着调子回他,抽出真被泡得发皱的手指:“还是用望舒操师弟吧?”

“我瞧见师弟的时候,师弟下面都快被望舒捅烂了还在插,当真喜欢得紧。”他若有所思地回忆,又故意说给卓沉听。

青年被他说得浑身燥热,也是想起被冰凉硬物操穴的感受,逼肉蠕缩,急急地想要吃些什么。

水下的硬物不经意间擦过他的腿根,旋即离去。

“贱货!故意勾引我!”

卓沉勾着他的腰将对方的肉屌往自己穴前送了一送,低骂着用烂熟的逼穴把上翘的龟头整个吃了下去。

“好,师兄故意勾引你。”林卿越哑着嗓子也掩不住笑意,托住对方的肉臀,猛地把剩下的柱身全顶入湿热的肉道,又停下动作趁着对方被乍然操开孕腔失神喘叫时,享受此刻难得的温存。

…终于,吃到你了。

完全意义上的。

颈项交缠的两人亲密若一体,卓沉扒着男人不住呜咽,他话放得狠,此刻被干得连呻吟都支离破碎的,强耐着不发出声,水花翻涌,恒温的泉水却若沸腾一般漫卷纷飞,剧烈的操干动作牵引起的水声依然掩盖不住肉体相撞的淫秽响动。

“呃……啊…你要死…这辈子没操过逼吗?…轻点…啊啊…”卓沉被干得脑子一片混乱,不加掩饰地表露出自己的不满,他只是打着玷污堂前白雪的主意,不是想被干死在这里。

虽说他已经略微可以接受宫交的快感了,可远远承受不了这种程度的粗暴性爱。龟头无视湿软穴道的任何推阻,一往直前地直捣黄龙,唯有撵着肉套口往前推时才肯停一停,却不是想要照顾卓沉的感受,而是为了延长他即将被操开孕腔的恐惧感。

卓沉往往难受得用细软的发顶蹭他的脖颈时,林卿越才肯稍微往前动一动,用巨屌揉开狭窄的孕腔入口,随后猛地干进子宫,只在这一方狭窄若灵台的方寸地驰骋。上翘的龟头宛如弯刀,就连退出来对卓沉都是甜蜜的折磨,娇嫩的子宫被勾得外翻,还没来得及回神又被鸡巴捅开,潮热的爱液溢满淫穴,青年绷直的脚尖几乎都快爽得抽筋了,再没弯过哪怕一下,隐隐约约的痛感从足底显现。

”…哈…嗯…没操过…”林卿越此刻心理上的快感不亚于生理上的,喘息着回他:“…当然没有操过师弟这样的淫穴。”

他话未过半,似乎为了印证自己操的穴世间少见的骚浪,越加猛烈的操干把子宫捅得若只会泄水的肉球,被鸡巴勾着在阴道尽端上上下下,艳若桃李却红肿不堪。

“啊啊啊…滚…坏了…嗯操坏了…谁许你…”卓沉断断续续的哽咽夹着喘息清清楚楚地砸进男人耳朵里。

“…唔…谁许你这样操我的…嗯啊…”他磨了好久才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完,被奸透的子宫完全沦陷,成了精壶的备选。

“…怎么样操你?”林卿越自己都不敢保证这话不是别有深意。停下动作,撤至宫口的鸡巴一退再退,触碰到上壁软滑的凸起才止住,粗大的阴茎塞满了整个肉道,哪怕不刻意去顶,光靠呼吸带起的起起伏伏,也磨得那块淫肉欲生欲死。

“…嗯…装什么清高…”

“…你动一动呀…”卓沉习惯了被操得浑身发抖的恐怖快感,这点刺激若有若无,搔得他心痒逼更痒,又拉不下脸来,只得小声催促。

林卿越笑了一声,颠着他的臀往上托了一托,肌肉绷紧的腿立即就接受到了卓沉害怕掉下去的信号,勾着男人的腰,整个人都宛若八爪鱼一般挂在师兄身上。他的身体无可避免地下陷,被鸡巴一路顶穿孕腔,久旱逢甘霖的逼肉裹着肉屌抽搐,居然就这样被顶泄了。

尿孔里湿热的骚水滋了他师兄满腹,而卓沉还毫不害臊地紧紧抱着对方,比女穴抖得还厉害的身体久违如此荒唐的高潮,青年失了力气的手指浅浅在白皙的背上留下抓挠的红印。

“…啊啊嗯呃…别操了…嗯啊…已经尿了…”

两人身体夹得如同连体婴孩,被撑大的逼缝里插着尺寸骇人玉色肉根,阴阜这点逼仄的角落哪还有尿孔的容身之所,被鸡巴和肿大的淫核上下夹击,挤得几乎看不见,潮吹的骚水挣扎着从里头滋出来,被阻断去路只能分作多股,一点点喷在对方的腰腹上,到了最后真如尿了一般,只能从泄得发红的小点里淌出来。

“…用哪里尿的?这里?”林卿越摸着卓沉即将迎来射精的马眼,又去抠缩得看不见的女穴尿孔:“还是这里?”

“…别抠…疼…啊…”他只觉得身下发痛,尿出骚水的放松感却还在持续,估摸着又呕出一口水液来。

“还没告诉师兄用哪里尿的,自然得帮师弟检查一下。”

林卿越似乎真的要检查一般,捻住肿得荡在尿口的阴蒂,用力向上拉扯,余下的中指又重重抠挖重新露出小缝的孔洞,骚水立即又涌了出来,只是不多,仿佛真的已经快喷得缺水了。

“…啊啊…我的逼…坏了…”尿孔的失控漏水吓得他脸色发白:“别抠了…是用…嗯啊…女…女穴的尿孔…”

“刚才骂师兄的时候怎么什么话都会说?女穴?我怎么听不懂?”

“是…是我的骚逼尿的…嗯…别抠…真的会坏的…都肿了…”他恐慌得口不择言,因为林卿越始终不肯放弃亵玩他发胀的孔洞,而且说不上来的层层叠叠夹着痛意的快感不可作伪,他真怕就这样被师兄搞坏了女逼的尿道,以后碰一下都会漏水。

“师弟没看过怎么知道肿了?”

还不等卓沉反驳,他就被捞起压在岸上操干,用来搁置衣物的巨石被卓沉倚在身后,搭在男人肩上的双臂自然而然地被顶得松垮下来,林卿越握着他的双膝向外打开,猛烈的捅插下卓沉几乎蜷着身子在被操。

他眼睁睁看着林卿越拨开自己挡住女穴的鸡巴,怜爱地摸了摸还时不时漏水的孔洞,操他的动作却一点没轻,恨不得把卓沉就着雌穴整个捅穿了。

他面上浮现懊恼:“…真的肿了呢,这可如何是好?”

“…嗯…你…无耻……嗯啊…呃…”

“那师兄替师弟揉揉吧?”

林卿越抽出微微胀红的巨大鸡巴,被泡得水亮的龟头磨在尿孔上,就像用巨物去捅蚂蚁逼一般荒谬。

卓沉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林卿越还能玩出这种花样,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不过好在磨逼总比林卿越不知轻重地狠干他的子宫好,他勉为其难地不再计较,别过脸去双目紧闭,陆陆续续的低哑呻吟从他被水汽蒸得红润的唇里发出。

“…嗯…你快些…”

感受到师兄本还稍有收敛的动作一下若脱缰野马,把操逼的架势用在可怜的尿孔上,卓沉被撞得头晕,扶着巨石呵斥:“…叫你快些射…没叫你…”

“原来是没叫我这样欺负师弟。”林卿越体贴地替他补完了话语。

“可是师弟一点好处都不给,师兄怎么快些射?”

“…都让你操了还不算好处?”林卿越话说得温柔小意,动作没见半点留情,卓沉本就不满他如此得寸进尺,一下又发起了脾气。

“那师尊会同你做这种事吗?”林卿越忽地放慢了动作,碾着尿孔和阴蒂来回打转,一副要好好伺候卓沉的乖顺模样,说话时软滑的调子简直像换个人。

“…什么话!不会!别问了!”卓沉本还舒服着被他这么磨着雌穴,听到这种火上浇油的胡话羞得发怒,转念又想起林卿越对叶渠有意这件事,故意抖擞起浑身羽毛,换了说法。

“…嗯哈…自然会同我做这种事,师尊光蹭逼都能叫我爽得泄了身…不像师兄嗯…啊…弄得我很不舒服…”他不仅添油加醋,还要刻意喘上几声,似在回味。

“…很不舒服?”林卿越霎时冷下几分的语气让卓沉清醒过来,这种时候确实不该惹他。

“哈哈…没…没有……啊啊啊啊不要…别干那里…破了…放开我!”

肛口被毫无预兆破开的痛感铺天盖地袭来,还不等卓沉反抗得逞,林卿越仿佛知道他哪里最是敏感,精准地朝着那点凸起的柔软碾压捅插而去。

卓沉后穴里的淫肉生得浅,如同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干的名器,才几下功夫他就从痛得要死要活变成爽得崩溃发颤了,他推拒地抓着林卿越的双臂,逐渐流失的力气化作淋漓不尽的快感,和女穴的完全不同,他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胀得通红,再随意操两下就要射出稀薄的精水来。

林卿越也不急着干穿他的屁眼儿,偏偏要插着那极乐之处折磨卓沉,惩戒他的胡言乱语,有女子大半个小臂那么长的鸡巴才进了小半,抽出半寸还不等卓沉反应又狠狠干进去,像要把那一点点凸起撞平一般凶狠。

“…呃…真的…嗯…要破了…啊嗯……”卓沉被干得嘴角流涎,失神地看着林卿越俊朗若仙人的清冷面容,口中呢喃地哑叫着。

林卿越微微蹙起的眉头衬得他更是面若冠玉,像冷心冷情的剑修薄怒,却怎么样联系不上正在经历情事。

“舒服吗?”

“唔啊…别操了…舒服…”卓沉怕极了,已经不知何时被操射的鸡巴萎靡不振得半立着,连番快感下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被师尊操舒服还是被师兄操舒服?”

男人被比较床事上的能力总是忍不住较真。

“…啊啊…嗯…舒服…”卓沉已经被干得没有能力反应林卿越在说什么了,愣愣地重复最后在耳中闪过的话语。

林卿越见他一副爽得快晕厥的模样,尤其无人照拂的女逼偷偷又淋出大股粘稠热液,浇在猛烈操着屁眼儿的鸡巴上,也知道他神志无多。

“被师兄操得舒服吗?”他换了个问法。

“…被…嗯啊…师兄…”

“乖,继续说。”林卿越缓下动作,诱导着青年完成自己的私心。

“…嗯…师兄…操得舒服…”

“那就奖励师弟多吃一点。”

硕大的龟头破开甬道,直插到底,卓沉被捅着屁眼儿翻了个身,趴在巨石上表情扭曲,眼珠不受控制地向上乱转,涎水和眼泪糊了满脸。

无缝衔接的新一轮奸淫开始,肛口的褶皱乍然消失,被鸡巴撑开成一个巨大的孔洞,容纳巨物的进出。

卓沉的鸡巴好像真的坏了一般,半软着贴在冰凉的石面上,被干一下也跟着往前耸一下,透明的水液夹杂些许白色涂抹在巨石上。

林卿越高大的身影就伏在青年背上,连亵裤从背面看都是完整穿着,只褪去该用来操干身下人的阴茎部分。

指节修长的手掌覆在卓沉手背上,温柔地与之食指交缠,缱绻万分地抱着他,仿佛抱着微凉的月光。

等到林卿越在肿烫湿润的甬道里挤出最后一点白浆时,卓沉已翻来覆去把他认知里有限的词汇囫囵吐了个干净,含含糊糊地不停骂着禽兽不如的师兄,把自己的责任摘得一干二净,倒真像对方强迫他似的不情不愿,明明被干得泄了多回,面上无法作假的难耐表情与口中狂言大相径庭。

“这般违心的话还是留给师尊听吧。”林卿越撤身离开时若被情欲卷走所有的温存似的,语调甚至恢复成平日里同陌生同门交谈的口气。

也不怪林卿越气恼,卓沉连番抱怨中不乏比较之语,自己爽完后立马翻脸不认账,过剩的快感已成了无尽的折磨,林卿越偏偏还乘着他的不应期,不紧不慢地磨蹭动作,照这个趋势下去,等他射了得磨蹭到什么时候,怕是屁眼儿真得被干成肿得不像话的肉套子。

他也试过好言哄骗,好师兄好哥哥快些射给弟弟吧叫了个遍,可师兄油盐不进,反而还拿“谁家弟弟会如此勾引兄长”堵他。

气得卓沉恨不得把石头挠出痕迹,当然如果他还有这个力气,早就不会高潮后还被林卿越压着狠干了。

如同小孩般的撒泼辱骂更是不管用,不过也许林卿越看到他那张哭得凄惨的脸或许会有所怜惜,遗憾的是青年始终背对着师兄,连小声呜咽都哽在胸腔,维护那点所剩无几的面子。

硬生生撑到了这场荒唐的性事结束,卓沉听到林卿越冷淡的语气一下更是来气,什么拔屌无情的畜生,搞得好像之前恨不得钻进他逼里的不是师兄一样。

他强撑着起身,汩汩浓稠的精液立即就沿着无法合拢的糜色后穴口欲滴下来,卓沉在这种关头还能想起心鉴这回事实属不易,又窝囊地趴回去夹紧双腿。

要不是身后的视线过于灼热,他都想找个物件先堵着。糟了这么大的罪,留点师兄的元精化为己用怎么了。

林卿越瞧他反复无常的动作,还以为师弟这会儿倒又要起脸来了,刻意问他:‘怎么?夹这么紧是舍不得师兄的精吗?’

“倒也不必如此不舍,就这一身痕迹回去,师尊应该会尽其所能地满足师弟吧?”他忍不住地讽刺。

“哈,那大家谁也别想好过,师兄还是先想想自己怎么脱身吧。”

“哼。”林卿越赌气之语罢了,他哼笑一声,手上动作却还是细致体贴,拦腰将失力的师弟抱起,欲离开温泉。

卓沉顺风转舵,只因被横抱而起这两下动作间,后穴里的精就要夹不住了,知道对方没在真的生气,得寸进尺地在师兄怀里还颐指气使:“有帕子么,借我一用。”

他把问句折成干巴巴又傲慢的命令口吻,很难不让人怀疑动机。

“怎么?”

“哪来那么多废话,快给我!你之前擦手那块,我都看见了。”粘稠的精液滚在穴口,彼此勾连地滑落。

“扔了。”林卿越把他放在屏风旁,毋自穿戴整理衣物。

卓沉扶着木架站姿怪异,紧合的腿根不住打颤,只好先披了单衣蔽体。

忽而看见林卿越腰间常配的两块玉坠,又想起这阴阳双鱼环佩还是自己当初损坏,不得已才作了两块,面上绯红,似有愧色。

他声音小了许多,底气不足:“那玉坠…借我一块?”

“一块就行!”见林卿越不理睬,他又急急补充。

被师兄似笑非笑看着他的表情弄得发毛,又听对方开口道:

“不去清理反而问我要玉佩,难道师弟真想堵着师兄和野男人的精,回去给师尊瞧么?”

林卿越理好衣物,又成了芝兰玉树翩翩有礼的名门师兄模样,卓沉不伦不类地站在他面前,显得有些狼狈。

“再者,家传玉佩,只传未来的妻子。”

他解下腰间环佩,递至卓沉面前:“师兄敢给,那师弟敢收么?”

卓沉看着近在眼前的烫手山芋,咬咬牙想拒绝,又想起今日轮番非人遭遇,还是动摇了。

“只是借…只是借而已。”他重复强调,接过那两只种水透亮的玉佩。

身影没入屏风后,被周遭照明宫灯清晰地印出动作。

林卿越想到了叶渠当初传了半卷的心鉴,心下微微怅然,师弟应该早同师尊共修了,不然也不会有此举。

心头的微妙热意立即就被冲了个干净,颇有点如坠冰窟的意思。

环佩是家传作娶亲之用的确实无错,当年卓沉受罚后闹得满宗风雨,谣言遍地,也不仅仅是造谣而已。

林卿越之所以能被各峰都恭敬地称一声师兄,不单纯因其天分卓然,而是因他入道前是书香门第之子,内外兼修,进入宗门后兼任教导弟子基础学识之责,地位乃至修为并不比宗门长老差。

卓沉入门不久后,他被家中母亲急召面见。照理说入道后应凡尘缘尽断,可他母亲同样也是修行之人,却意外与世俗书生结亲,自断仙途过起相夫教子的日子,母亲舍不得他空有天分却蹉跎人间,思量后还是瞒着丈夫送他入了宗门选举,而书生面上不表不愉,高中后却毅然决然违背誓言要纳妾,理由也十分简单,需要后人来传宗接代,你既如此多年再生不出孩子来,还擅自送走了长子,不若就应允了纳妾要求。

苏心溪自知容颜未改却难留郎心,年少的单纯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是过眼云烟,哪里作得了真,只不过惊鸿一瞥,又恰逢那家传至宝有碎玉之响,还真以为遇上了真心人。

决意抹去前半生踪迹,和离后再寻剑心。见到林卿越十分恍然,多年未见他已经长成当初遇见丈夫时的年纪,形容姿貌更是人间难觅,连修为也高去自己不知几何。她又陌生又欣慰,含泪交予了阴差阳错葬送自己剑心的阴阳鱼环佩,简单嘱托了几句,便辞别了半生归所。

林卿越归山时同样迷茫,他无法明白阔别多年陌生母亲的爱从何而起,难道仅凭手中玉佩指示,就能觅得良缘?

他模糊的记忆中只有父亲严厉训斥,斥责他待人接物如此不近人情,明明在外人面前男人那样圆滑,就连在母亲面前亦然如此。

母亲偶尔撞见他被斥责,也只会仿佛怜惜地宽慰:性子过于硬冷也不是好事,要像你爹一样,温和谦正地处世。

学什么,虚与委蛇吗?

也许是真的有天分一说,又或者他实在疲于听见母亲的叹息,林卿越说话强调宛若和林顾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林顾满意非常,攀交达官贵人时也不忘将他带上席面,硬生生磨出这一份七窍玲珑。

还好苏心溪良心未泯,终是放他回了属于自己的正轨。

仙门不比尘世,可那副无法磨灭的虚假皮囊已经刺进骨缝,如果说冷硬心肠是做剑修天生的好料子,谦和通透则是在世为人的最好装饰,他这个惊才绝艳的大师兄名头,当得名副其实。

他被苏心溪搅乱的心绪在授道时归于平息,刚要翻开案前的基础心法时被无字封面挑起疑惑。

掀开薄薄的纸皮,一目十行地扫下去,眉头几不可见地蹙起,这哪里是什么功法,分明是一派胡言的话本。

卓沉坐在角落昏昏欲睡,被同门推搡着来到师兄面前时还蒙着。

“是你做的?”谣言才平下,心法就被替换成了真他与师弟惊世骇俗的爱情故事,只是故事倒还好,那其中夹杂着许多春宫图案,而且雌伏之人明显绘得是林卿越。

卓沉疑惑,他只让人传了谣,旁的事可什么也没做过。

“我做什么了?”他越发觉得是师兄挑事报复,粗声粗气地驳回去。

“图册…不是你换的?”林卿越扬扬下巴,示意他看那卷书册。

卓沉越翻越心惊,他躲林卿越还来不及,顶多说点无伤大雅的谣言杀杀师兄的锐气,哪里会找人写…写这种情色爱情故事!

“不是你做的,脸红什么?”

卓沉被那些露骨的姿势激得心神荡漾,血气方刚的年纪,一下看到这些能不脸红吗,又不是师兄那种断情绝爱的虚伪小人。

他气恼地抄起手边物件,拍在案上给自己壮势:“不是我就不是我,谁看的上你!”

同门见他们似乎争执起来,遥遥在一旁撇着这点动静,有好事者小声提醒:“师弟,拿错东西了。”

玉玦碎裂的细微响动同旁人提醒一道传进耳中,卓沉咽了口水,做贼似的看到底弄坏了什么。

也没有用力…怎么碎了…

他正拿着师兄的佩剑,还把系作剑穗的环佩震碎了。

他悻悻地瞅着师兄骤变的脸色,轻轻放下剑,推卸责任:“书真不是我找人写的,玉…可能是…可能是太脆弱了…回头我赔师兄一块更好的。”

话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林卿越把碎成两块的阴阳鱼拾起,面无表情地问惹事的师弟:“赔?怎么赔?师弟身上有旁的法器赔给我么?”

“是打算问师尊要了赔给我?”他步步紧逼,实在无法想象这玉碎得突然到底是在提醒什么。

是巧合还是指示?

荒唐!

卓沉尴尬地退后,他当然没有法器可以赔给林卿越,那不是只能向叶渠讨要么。

“要不然…我…学着修一下?”他想起凡间有金镶玉之说。

“好,那便劳烦师弟…”林卿越拉过卓沉紧张得握成拳的手,掰开蜷缩的手指:“修一下。”

眼神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卓沉的脸,意味不明地紧盯着他,倒像伺机而动的饿狼。

刚好碎成两片色泽不一的鱼形玉玦被放到卓沉欲冒冷汗的手掌上,还留有林卿越残存的体温,微微发烫。

…这要怎么用金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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