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画扇…”卓沉目光一寸寸缩成线,在欲潮里艰难地缠上对方的脸。
谁能不说是…几乎一模一样呢。
除了鼻梁上的那颗红痣,不仔细看甚至都瞧不出来,却在异样的氛围中被卓沉无限放大,同鲜红的喜服一道晃得他头晕眼花,不愿承认荒谬的事实。
——他好像和更加让自己讨厌的三师弟有了…夫妻之实。
他摇摇头,竭力再寻找些不一样的端倪,纠正错误的发生。
哪怕真是陌生人都比琅画扇强。
先是自视甚高又频频欺侮他的师兄,后又来了个对道侣真真是图谋不轨的三师弟。
他成了什么了…
师门的公用…
…母狗吗?
卓沉被心里蹦出来的那个词吓了一跳,何时自己竟变得如此…如此淫词浪语张口便蓄在嘴边了。
都是这群混蛋的错!
见他走神,琅画扇狎昵地又插了两下,窄小子宫被压得变形,泥泞的逼口满是白精——从琅画扇腹上滴落下来的,卓沉自己的东西。
青年反应十分强烈,也回神明了自己在同琅画扇做什么,呜咽着就要推开他,神情里满是厌恶,又不得不承认被操得爽了,腿脚都没力气做出什么大动作,推搡也有气无力,调情意味倒是不减。
“怎么大师兄能亲近夫君,如今拜了堂,我倒近不得身了?”
“假的…嗯…快滚…哈…不然我要…”
“要什么?”琅画扇提起了兴致,神采奕奕地在卓沉胸上抹了一把,汗液与骚水混在一块儿,于是柔软的胸乳上成了亮晶晶的一片。
体内的东西似乎更膨大了几分,混账师弟继续说道,“师兄要如何呢?就要用这口穴…夹死我?”
语毕兴奋地在卓沉身上耸动起来,似是学得了什么窍门,龟头每每撤离雌逼时,口是心非的师兄都抻着身子要挽留,强压下欲望缩回去时,鸡巴又迎头赶上,猛地一杆入洞,直捣黄龙,孕腔被撞得又麻又爽,水流成了喷泉,劈头盖脸地浇在龟头上,讨好意味十足。
“啊啊啊啊——滚开…呃哈…”
卓沉抱着床柱想要借力躲开,很不想承认…自己被干得舒服得快死了,快感累加成层层叠叠的高塔,他恐惧着坍塌的那一刻,自己会粉身碎骨。
上半身扭曲着去够外物,腰腹以下却纹丝不动,像被粘在了榻上,只有男人的鸡巴才能将他挪一挪位置。
如此一来,卓沉身子仿佛扭成了麻花,侧身的动作让高挺的乳尖闯进男人视线。
结果不言而喻,被拧住奶子向外揪,久违的熟悉刺激叫卓沉发晕,讨好的呻吟已经成了记忆里无法磨灭的机械反应。
“…嗯哈…别拧…好舒服…呃…啊…奶子被揪肿了…嗯啊…”
隐隐的哭腔消失得一干二净,他明显享受着。
在卓沉自己都没发现的变化里,昔日健硕的身材仿佛依旧,只是胸前鼓囊囊的肌肉软了许多,弹性好得让人爱不释手,就像是…丰腴少妇的乳房。
松开手的一瞬,红果就弹了回来。
琅画发现了这等新奇事物…不禁想…
此处也能如妇人一般泌乳吗?
他俯身含着胀大的奶头,嗦得啧啧作响,甚至很贴心地没有啃咬。
操逼的凶狠劲儿也暂缓,鸡巴深埋在孕腔里搅动,让卓沉不上不下地吊着,最终只能寄托于胸前微弱的快感,他抱着琅画扇的头,半点挣扎之意都无,呻吟快盖过了舔乳的水声。
他有些麻木了…并不是不舒服。
只是…
“你…嗯…咬一咬…”他小声催催,声音含在喉咙里。
“什么?”琅画扇松开水淋淋的奶子,趴在他胸上抬头问,笑吟吟地模样简直无法想象在做如此荒淫的事情。
卓沉偏开头不看他,被捉住阴蒂狠狠一拧后惊声喘叫。
——被发现了。
被发现了用来掣肘他的地方。
“要什么?”他又问,抚摸着小小的凸起,温柔地揉搓,卓沉的喘息也粗重起来。
青年心里翻江倒海,左右都是一刀,都快被奸透了还要遭如此戏弄。
唯一的好处只有…琅画扇似是白纸一般,所有探索都是现学现卖的,勉强可以接受这种程度的性事。
…总比两个男人操好。
他又想起荒唐的交合,哆嗦了一下咬着唇,推翻了偏见。
既如此…既如此…
卓沉把自己说服了,与其说是说服,倒不如说是被琅画扇操服了,他实在馋的紧。
“…咬我的…”声音的里欢愉在此刻骤然放大,“咬我的奶子…嗯哈…轻些…”
“夫君如此挑剔,换一个人想必都不能将你伺候得舒心了。”
琅画扇笑着随了他意,在心里盘算着…有何物,能让男人出奶。
略显尖锐的牙磕碰上皮肉,本只有奶头一点靡丽颜色,被啃咬得整个乳尖都在泛红,
“嗯哈…要到了…另一边…舔啊……哈…”
“如此贪心。”琅画扇舌尖点着乳晕,重重舔了一圈。
屈指弹上不甘寂寞的另一侧乳头,卓沉抖了一下,继而的痉挛势不可挡,居然被咬着奶子干到了高潮,还是在琅画扇极尽缠绵地温柔操干下。
“…喜欢这样啊…相公真是…”
“天生该被男人操…”琅画扇下腹被喷得湿了一大片,暗红色坠在衣上,昭示着卓沉到底有多敏感。
被干泄了一次又一次。
像未餍足的兽类,男人瞧着那水泄个不停的架势,在卓沉抽搐着陷在高潮里时将他翻了个身,跪趴的姿势方便了鸡巴的入侵。
“我想骑你。”
他早就如此做了,性器凿个不停,胯在青年身上,黑发成了缰绳,被男人拽得向后仰,下身尿孔里的潮液还没泄干净,随着操干间歇地喷出一小股来,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出于本能,琅画扇喜欢极了这个体位,倘若卓沉能受得了两根东西…
偷偷冒出头的另一根阴茎悄无声息地贴着逼上,在操弄里时时刻刻顶干着肿凸的阴蒂。
卓沉还不知道,只当是他还有功夫揉逼。双重刺激下雌穴缩得很厉害,一跳一跳的,夹得男人忍不住又加快速度,撞得青年快跪不住了。
“…嗯啊…搓烂了…唔哈…阴蒂…啊啊啊啊……不要…难受…唔啊…”
卓沉摇着头直喘,短时间内又送上了高潮,淫水和水箭无异,直直射在榻上,还没等他痛痛快快泄了,琅画扇就又轻车熟路地阻断了他的高潮。
“…师兄和几个男人…这样过?”
他还是耿耿于怀。
卓沉软在榻上,腰还被捞着操干。
“…嗯啊…让我泄…哈…数不清了…好多…松开…”
他甚至都无法思考琅画扇在说什么,信口开河。
“好多!?”
“怎么弄你的?像我这样吗?比我干得你还舒服吗?”
琅画扇仿佛钻进了牛角尖,“婊子”在牙缝里溜了又溜,这是他在此地听到的地独占这个…又浪又敏感的青年。
同族血脉延续困难,助孕药物倒钻研了不少。
如果不能自然受孕…借助一下也不失为妙计。
“嗯啊…哈…不要…我是男人…嗯…不能生…”
琅画扇笑眯眯地回他:“夫君当然是男人,可是怎么长了口逼?那自然是要为娘子传宗接代的。”
“这就射给官人…”
他抱着卓沉想要逃的身体,皮肉紧贴,似乎融为一体,若忽略身下情态和卓沉破碎的哭叫的话,也不失为夫妻交颈缠绵的佳话。
“…不要…不要给我…唔啊…嗯啊啊啊…不要生…呜…好痛…什么东西…啊啊啊…”
软而坚韧的倒刺勾住交配中雌性子宫,在一方水盈盈的天地里射出了守了多年的元阳,又多又急的浓稠精液打在被奸熟的内壁上,本就微凉的液体激得滚烫孕腔急剧收缩,绞缩中倒刺又卡得更紧,卓沉捂着小腹哭得狼狈。
太难受了。
他好像…又要被干得潮吹了。
熟悉的类似尿意在膀胱下方徘徊,卓沉下意识地只将快感当做又要泄身了,丝毫忘了适才又是茶又是酒地囫囵灌了个水饱。
现下松开尿孔,快感汹涌而出,清澈的骚水只射了小股,结束时尿意更烈,卓沉瞳孔骤缩,想要去拦住不应该存在的排泄,已经迟了。
汩汩而下的尿液带着无法言说的畅快,把床榻湿了个干净,浓稠精液还被鸡巴堵在子宫里,琅画扇看见此景也静默了。
…真的尿了啊。
很快就手忙脚乱地去哄崩溃抽噎的新郎,未收回倒刺的肉屌勾着子宫又是一顿磋磨,卓沉只能一边爽得浑身巨颤,一边又泪潸潸地骂他畜牲。
卓沉眼一闭心一横,把词汇贫瘠的咒骂咽了下去,趁琅画扇晃神的功夫,挣脱了桎梏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太丢脸了。
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失禁了。
于修士而言脆弱如纸的门扇竟然推不动半分。
卓沉还晕着,眼前摇摇晃晃一片,又或者是他本就站不稳,扶着门框粗喘,下身的东西存在感过于强烈,稀稀拉拉地滴落在地上,从榻边至门前连成一道泥泞的痕迹。
琅画扇没有拦着他,静默地看新郎圆了房便急急忙忙逃离,跛着脚连路都走不稳,腿根处浊液肆虐,不加掩饰地挂在裸露的大腿上,白得分明。
“夫君便要弃我而去了吗?”
他幽怨地开口,如果能忽略才射了一回,看见卓沉如此满身痕迹,很快又昂扬起来的性器,这话的可信度还会再高些。
“…开门…”
卓沉倚靠着身后的物事,声音哑得厉害,被性事透支了一般有气无力。
他连剑都未拿,更不要说硬贴上来的“新娘”。
无论如何,先离开这淫窟才是要事。
显然,卓沉都忘了自己身上被铰了的衣物,破损的布料松散地挂着,如何再能起到蔽体的作用。
热意还未完全消去,他面颊上绣着红,被走过来的琅画扇覆上肩背时,居然觉得十分舒适。
“连师兄都打不开,我一介…器修,又如何能开得?”
琅画扇捉着他的手去推门,果真依然纹丝不动。
仿佛逐欢成了本能,从琅画扇贴上来的那一刻,他好像就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了。
只觉得…
他身上好凉。
舒适的凉意沁透每一根疲惫的神经,酒意消下后,困意势不可挡地混着情欲浇在他身上。
他再没徒劳地激烈反抗过什么,由着琅画扇将他压在门扇上,手指不规矩地在喉结打着圈,然后是胸乳,点到即止地一扫而过,最后是…
狼藉的腹地。
单指毫无阻力地钻进湿热的巢穴,卓沉闷哼一声,微微叉开腿,仿佛是为了方便接下来的动作,可他嘴里又嚷嚷着要走。
“…嗯…不是…哈…你捣得鬼吗…快点…”
卓沉话说一半,他本就吐字艰难,在快字落下后,穴里的手指骤然发作,毫无章法,但快得让他受不了,频频擦过接近逼口的凸起。
“…好…快点。”
“啊啊…不是…唔呃…嗯…不是这样…”
卓沉已经忘了自己本要说什么,脸颊紧紧贴在门扇表面的棱上,口中涎液被疯狂的搅弄逼得直流。
“那是要如何?夫君总是话说一半…”
琅画扇埋怨着,却因丈夫悄悄把腿分得更开,甚至偷偷抬臀迎合而重了呼吸,分寸也被抛得一干二净,抠挖的动作异常激烈。
第二根手指加得匆忙,但也总算是知晓了卓沉喜好…被侵犯何处。
指尖抵上淫肉,又微微进了一些,被先前性事撑开的甬道没有半分不适,逼肉柔婉地吸附着手指。
双指似乎是不经意地摸索而过凸起之地,旋即狠狠一勾,带出的淫水不知是新是旧,不多时,他身下便积了一小摊水渍。
卓沉翘着屁股爽得发抖,哪还管什么逃不逃,茎身硬如烙铁,一下下抵着门框厮磨。
“别这样…对我…嗯哈…”
灼热越烧越烈,他几乎是以为自己的逼被抠破了,快感之余又染上恐惧。
难以自拔被刻在不甚清晰的意识里,满足感直通四肢百骸,他像被泡在温泉中,缭绕的白汽蒸腾至每一寸贪婪的欲望。
“疼吗?”琅画扇没再作弄他,放缓的速度反而让卓沉不满意了,可他在昏沉思绪里都时刻拾着那点少得可怜的面子,又不好意思开口。
“…嗯…”
“那这样?夫君会舒服些吗?”
琅画扇把自己的肉根贴上才离开一刻,就心心念念的女穴,丰沛的水液让蹭刮毫无阻滞。
龟头韧而不软,紧密的摩擦让卓沉昏沉着吟哦,塌下的腰像臣服的信号,无声催促进一步的深入。
“小声些…不想师兄的…声音被旁人听了去…”
浪叫一词更为贴切,但琅画扇还不太能让太多此类词汇经由自己的口说出了,却也舍不得在苦短的春宵里寻觅更多的…乐趣。
譬如。
卓沉睡意猛地被砸醒了。单薄的一句话让他如履薄冰,覆耳辩别屋外是否有人。
琅画扇也没让他失望,断断续续的人声忽远忽近,恍若从天边来,失真而模糊。
“…卓兄…”
“…卓道友…”
他不知自己是否被幻觉晃了眼,可这几个熟悉的称呼让冷汗直冒,咬着唇不再敢泄了半个字,扭头看琅画扇,慌张不言而喻。
“师兄怎么了?”琅画扇明知故问。
恍然大悟的表情与雀跃搅和在一块儿,身下动作就变了味。
“如果是师兄的意思…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他插入得干脆利索,卓沉却是颤着趴在门上挨操,吱嘎声不绝于耳,不禁叫人怀疑适才还固若金汤的屏障下一秒是不是会碎成一摊木屑。
“相公好紧…嗯…操了如此久…还和…没碰过一样…”
琅画扇咿咿呀呀喘着,故意挑些没脸没皮的话说给卓沉听。
“…水也好多…哈啊…”
“怎么不说话?又讨厌师弟了吗?”
“…别说了…有人…呜…”卓沉拧着眉,“…别再说了…会被…嗯哈…别顶…会听到…”
琅画扇不依不饶,凿得逼穴啪啪作响,淫水迸溅,交合处红白相间,模糊成一团,红肿的穴肉不知疲倦地主动敛入粗硬的肉屌,周遭毛发不见分毫,干干净净得只能看见蜜色与象牙白的皮肉连连相撞,飞红挂玉。
占尽便宜还叫卓沉闷闷受着。
“谁会听见?听到又如何。”
“听到…难道相公不想和他们一道…做这般事?”
他不知哪里又吃了飞醋,酸味掩都掩不住,夹枪带棒地质问。
“这么会夹?真的只有过那几个男人吗?”
“师兄是不是日日渲淫,功法如此荒废。”
“我为你攒了这么多年的元阳,师兄毫不珍惜,也不好好夹着,全浪费了。”
“既如此,我在多喂你些,好不好?”
回应琅画扇的只有卓沉捂着嘴摇头,他快忍不住叫出来了。
…太快了。
…唔…子宫都要被捅穿了…可是…
可是他拒绝不了这分快感,无论是主观上舍不得,还是琅画扇根本不会给他机会。
”师兄叫的得如此好听…”
“再赏师弟一曲吧。”
琅画扇掰开他捂着嘴的手,一根根地扯开,时间都被静止,只余下被无限延长的这一刻。
缓刑结束了,卓沉压抑的呻吟仿佛被扯开遮羞布,若有若无地回荡在琅画扇怀中这方寸天地。
“…这么害羞可怎么当我的相公?”
“…住口…嗯…我…唔啊…没想…”
琅画扇恼了一瞬,拧着胀大的乳尖质问他:“那你想和谁?”
“…林卿越?”
“还是…”唇与耳相碰,就若冰火相撞,“…叶渠?”
“啊啊…痛…”眼泪仿佛都在失禁时流尽了,他红着眼眶,欲念和痴缠写在脸上。
“…师尊…唔…嗯哈。”
卓沉跟着他重复那个小别半月的名字,心中滋味乱成团团毛线,却隐约觉得自己应该有愧,隐晦的爱意蜷缩在意识的角落,在这种时刻尤为明显。
他的道侣是叶渠。
而他和别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些荒唐事。
所以如今遭遇…是他咎由自取吗?
卓沉凄凄然地悲哀想着,困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听见自己颤声说。
“…放开我。”
眼中的酸涩弥漫到嗓音里,疲惫难言,好像在恍然大悟的一瞬,所有东西都明了了。
原是他配不上叶渠。
尘中泥高攀了云上月,此后月色只垂照他一人,于是便忘了登高揽月的代价本该叫他倾尽所有。
叶渠的所有愤懑都有了合理的出口。
偏偏是在此刻。
…偏偏是在别人的男人身下明了道侣的心思。
他应该再由叶渠周旋一二,而非意气用事,头脑发热地为了躲开那场荒唐的鱼水之欢带来的后果,迫不及待地领了不知哪门子的罚下了山。
而后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了。
包括…被不知究竟是否是三师弟的男人压在床上苟合。
他恍惚地回忆起了某个关键词。
会…怀孕吗?
霎时精神懈怠下去的卓沉让琅画扇难得乖乖抽出了肆虐的肉屌。
“…怎么了?”他贴上去,下巴抵在卓沉肩窝上,软声询问,“有了身孕不好吗?这样就能和师兄一辈子都在一起了。”
卓沉摸上自己的小腹,酸软的小腿提醒他同男人是交合到底有多激烈。
没有纳为己用的元阳和不知底细的异样身体。
从未思考过的问题登时将他撞得头晕眼花。
“…不!我生不出来…莫再胡说!”
“好好,我说错了,别再恼了,那…还吃吗?”
他握着鸡巴蹭进腿心,暗示性极强,话语却讨好而小心翼翼。
被诸般心思消磨殆尽的欲望萎靡不振,卓沉却没精力再计较他的行径,欲向桌案走去。
那里…有“茶壶”。
他要把留在身体里的罪证洗掉。
琅画扇跟了上去,虽不解其意,犹豫一闪而过,仍搭了把手扶着步履不稳的卓沉走到案边。
桌上明晃晃地摆着两壶“酒”,除合卺酒外,另一盏器皿形制特殊,瞧起来就若寻常“美人肩”壶一般,但壶口略长一些。
陌生但真实存在的记忆提醒他避开盛着酒液的那壶。
剩下的,应该是装着茶水没错。
“渴了?”卓沉提起壶柄,却因过度的欢爱手指颤抖不休,琅画扇自然以为是他想要茶水润喉。
“砰——”细纹的声响是壶身磕碰桌面发出的,他实在力不从心。
卓沉阖了阖眼,妥协地开口:“帮我…清理…”
“嗯?”
“闹够了就清理一下…你的东西…”羞恼蕴在话里,卓沉从未如此为自己的无能为力绝望过。
居然要让罪魁祸首帮自己…
琅画扇诧异,用…酒?
他衣袍自然垂落,掩着被卓沉异样表现打断的欲望,在胯间顶起沉甸甸的凸起。可若不仔细往那处瞧,琅画扇此刻担一句仪表堂堂也不过分。
拆了厚重凤冠后,饶是如此折腾,缎子般的发也只是规规矩矩地散在该去的地方,不见半分凌乱。
和琅画扇比起来,卓沉就凄惨得多,没有一块完整的遮羞布能挂住,碎烂布条绕在狼藉的身上,双乳鼓胀,在交合里被错位的碎布勒得发红,鼓鼓囊囊地露在男人视线里,尖端甚至似有水光颤动,不知是汗液还是津液。
下身堪堪隐在布褶里,越加丰腴的臀中藏着暂无人探访的淫洞,潺潺的骚水打湿每一寸角落。
卓沉伏上案,那个窄小入口赫然撞进烛光下,少许精斑干涸在四周,更多的则是浓稠且带有余温的乳白浊液,若绘制脉络一般,盘亘在腿心,以合不严实的女逼为,肆意蔓延。
“用…这个吗?”琅画扇提起另一壶酒,却没明说。
逼里流出的东西黏糊糊地挂在阴阜上,卓沉受不了他繁琐是再三确认,连连催促。
男人没说话,冰凉的水液自上而下,击打在迎上来的逼上,还没宣泄尽的情欲让他难以克制地将壶嘴越探越近。
在卓沉压着嗓子低端的缝隙里。
完全插进去了。
细长的壶嘴在柔软的甬道里潜伏着,进一步是壁垒,退一步又太浅。
微微的阻滞感让琅画扇明了入了何地。
“被死物操到穴心了?喘得这么浪?”
卓沉立即收了声,埋着头再不肯作答,浑身巨颤的反应以及似有若无的呜咽出卖了他。
“…嗯…快弄干净…”
“可是夫君趴着要怎么倒进去?再抬高些。”
火辣辣的刺痛感如蚂蚁啃噬一般细微而绵绵不断,卓沉怀疑自己被操破了皮,都没怀疑那是酒。
努力向上送了送,桌案本就高于寻常书案,凭他怎么努力皆是徒劳,反而差点被细巧的壶嘴捅进子宫。
配剑被地递到他手中。
“都怪这桌案太高了,都叫人俯不下身来。不如…砍了它?”
卓沉当然没力气握剑,更不要说听了男人的浑话真去践行。
他气都喘不匀,急促占了多数,平缓二字几乎已被剔除。
往外推了推,琅画扇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剑风略过之处,桌脚齐齐被削去了一节。若说他非剑修,可这御气之术倒显得炉火纯青,剑气指向凭心而动。
果真是削铁如泥的宝器,使起来毫不费力。
他那师尊确实待他不薄,连佩剑都精挑细选最上乘。
…那我要如何比过他?
“相公可有喜爱之物?”琅画扇这话问得与现下情境格格不入。
卓沉被骤然矮下去的依凭弄乱了手脚,也跟着伏下去,比起炙热的穴腔温度,仿佛寒彻的水液一股脑溜进了还蓄着精液的孕腔。
他哆嗦着下意识就要躲开,哪里还听得琅画扇在问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
腰被稳稳捞起,男人摩挲地触感紧致的下腹肌肉,没不依不饶地再追问。
“太凉了?”
“如此贪吃,喝了师弟的精还不够,竟还要填入酒液…”
内腔滚烫,被酒一激,待冰冷过去后便是无尽的烧灼感,细微如骨,热得卓沉快感觉不到异物的存在了,迅速蔓延的酒意让他疲软不堪,熟悉的晕眩感在眼前晃动。
…酒?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了男人言语里的关键字样,高高被拽起的腰臀在琅画扇手里脆弱得像一张纸,任人揉扁搓圆还反抗不得。
“…拿…拿出来…”全数灌入的酒液起效过于迅捷,填满精液与酒水的子宫喧嚣着想要排出过多的液体,可被硬物牢牢堵着。
“师兄不行双修功法却急着浪费…修为何日才能有进益?”
“…不要…不要双修…孩子…也不要…”
卓沉还在耿耿于怀那“是否也会同寻常女子一般有孕”。
琅画扇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原来是不想和他染上什么牵扯。
凭什么?
他可没有诱卓沉选自己做新娘,偏偏是这蠢货主动招惹。
如今洞房入了,连肚子都被阳精灌大了。
倒急着洗脱罪证了。
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交合工具吗!?
怒上心头,全然将分明是自己半哄半迫地奸了新郎抛诸脑后。
酒壶撤出得出人意料,琅画扇冷着脸,看着那口穴喷涌着送出混浊的液体。
按压小腹的力道毫不留情,逼口迸溅的水液更凶,翕张的肉穴挛缩了许久,卓沉才呻吟着排完了所有的东西。
洗了好,洗了才干净。
琅画扇恨恨地想。
即便生气,还是勉强耐着性子清理了榻面,掐决动作俨然同卓沉如出一辙。
分身会的,他自然也学了七八。
卓沉迷迷瞪瞪抱着褥子陷入昏睡,身上破烂衣物被除了干净,唯独穴口咬着什么东西,尾端系在腿根,金丝在喜色上熠熠生辉,可不就是新娘的头帕,正有一角被塞进逼里。
美名其曰:堵水。
琅画扇侧躺在一旁,掀开他胡乱放置的手,背对着卓沉,中间仿佛隔了不可见的楚河汉街。
如此嫌弃我…
还不是要与我同榻而眠。
他心里气得牙痒痒,面上还维持着风轻云淡,阖目而息。
跳动的烛火烧至尾端,余烬中,是琅画扇轻轻拽过卓沉抱着褥子的手,搭在自己腰上。
黑夜瞬息侵吞了世界。
他侧了身,朝着酣睡的青年投去探寻的眼神。
眼睫很长,笑起来的时候会颤,就是看起来有些蠢。
眉心有结,是脾气不好吗?
指尖拂过蹙起的眉,琅画扇莫名想到凡俗里无稽的传闻。
想来是了,若非醉了,怕不是要把生平所学恶毒词句全招呼给我。
他嘴角微微翘起,昳丽到显得锋芒毕露的容颜一下就添了几许柔和之色,
一点也不像…不像是。
会有这种身体的人。
棱角分明的脸被琅画扇一寸寸滑过,他不免感叹。
“…我…”卓沉嘴唇开合,只发出了一个我字,剩下地被无声地勾勒在空气中。
…对不起?
琅画扇没错过他的呢喃,从口型拼凑出了一个没有意义的答案。
无论和谁道歉都有可能,总之不会是他。
他自嘲道。
天亮的时候偌大的房间只有安静睡着的卓沉。
从惺忪中跳出时,胀痛的头迫使他回忆起昨夜的荒淫闹剧和身兼之任。
…男新娘也会被掳走吗?
…什么时候的事。
卓沉十分严肃地思考了被掳的可能性,倘若真是三师弟,行凶之人得多高的修为才能悄无声息地带走他一个金丹中期修士。
但在看到榻边整齐摆放的衣物时,他就明白了。
哪里是被掳!分明是淫行过后畏罪潜逃了!
他边骂边麻利地换上了合身的衣袍。
出了门还要硬着头皮应付围上来的众人,想想就烦心。
可第一面却是…男装的琅画扇。
面面相觑的二人在转角相遇,琅画扇很快回神,笑着问候:“早。”
“师兄。”
短短三个字被拆成两段,仿佛只为强调他是那三师弟。
“卓兄如何?”
“是呀,捉住了么?”
“这不是新娘么?怎么换了男人装束?”
卓沉定定神,颔首故作老成,拨开人群落座。
他实在站不动太久。
腿酸得要命,更过分的还属逼穴仍在发烫发痛。
“也许是情报有误,昨日并未来人。”
底下人立即反驳:“怎么会!这人人都说此法灵验!”
“会不会是…新娘非处子?”
“是啊…”虽不光彩,可仍有人低声应合怀疑。
“怎会!”他眼见琅画扇的态度越加敷衍,急忙否认。
本质上这群乌合之众死活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卓沉只为能顺利逃出升天。
至于其他…他也未曾仔细思考过。
头脑一热的决定注命途多舛,被握住腰,琅画扇小女儿情态般伏在怀中,委屈道谢。
“多亏了相公替我辩解,不然…一世清誉便被毁了。”
人后师兄,人前丈夫,琅画扇也没觉有何不妥,以新婚妻子的身份叫得亲热。
此言一出,在场诸位无不讶异…
这竟…真是新娘…
哑巴的声音…如此…如此…像男人?
说粗犷也完全不符,可说婉转又在胡言乱语,却能一耳叫人联想到。
此人绝非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