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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五个壮汉轮B失尿床(1 / 1)

柳风阁做的是皮肉生意,所以在柳风阁里,唯有人才是值钱的东西,薛翘招衍等人是卖命不卖身的奴,而卢祯则是卖身又卖命的妓,两者相较,谁的命更贱自然不言而表。

可命贱亦有命贱的前提,如卢祯这般尚未被破身的,直至他正式接客前,他都有一道保命符。

便如适才,如若薛翘的定力不足,被卢祯诱惑而夺去了他的第一次,那薛翘这小命便也就要不保,以琴琅阴骘的性子定会将他卸成八块然后弃于郊外喂狗。

虽说卢祯应是无意陷害,但若不给卢祯些教训,薛翘可没法咽下这口气。

天真单纯的卢祯又怎能想到,他是被笼罩在谎言里的一朵小白花,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在骗他,薛翘的身世确有几分悲惨,幼时便被养父所虐,经常将他打至遍体鳞伤,可他不知的另一半真相是薛翘在十三岁时便已亲手杀了他的养父,了结了两人的仇恨,他留在柳风阁,只是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根本不是琴琅说得那般。

“弟兄们,玩归玩,自己可得注意着些分寸,别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是夜,跟在薛翘手下的几个打手便都被叫到了卢祯的房间里,他们无一例外都是些亡命之徒,体格之魁梧便是几个卢祯也不可能敌过。

“老大放心,我们知道轻重!”几个人异口同声打包票似的应着,只他们脸上急色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显然他们此刻的心思都已经不在此处而是落在了赤身裸体正在床上如水蛇般扭曲着的卢祯身上。

此时的卢祯被蒙着眼睛,浑身上下如同要钻入骨髓般的瘙痒让他整个人都控制不住不停地扭动,他分明听到了好些人的声音,也分明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有不知道多少双的眼睛正色眯眯看着被脱光了的自己。

他没有被绑住手脚,没有被捂住嘴,他分明是该逃跑是该呼救,可他仅存的神智却怎么也操纵不了自己的手脚,卢祯控制不住自己,双手胡乱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他的双腿张得极开,像是个生来便没有廉耻之心的淫娃向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淫虫们随意展露自己的性器。

只待薛翘颔首,那几个壮汉便已迫不及待地朝着卢祯扑去,他们三下除五将自己的衣衫脱个干净扔得四处都是,再是眨眼的功夫,卢祯便已被几个人争抢着抱了起来,好几双粗糙的黑手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揉捏。

“唔……”沦为几人泄欲玩物的卢祯来不及挣扎叫唤几声,艳红的两片薄唇就便已经被人抢先堵住,柔软的双唇被粗鲁地品尝吸吮,津液横飞,呛得卢祯呜咽不断。

“他的肌肤竟能如此娇嫩,你们看,轻轻一嘬就留下了痕迹。”聚众淫乱这事在柳风阁算不上稀奇,几人一边淫辱着卢祯,一边还讨论了起来。

“唔呜……”卢祯被吃着嘴巴,呜咽的声音在被染指后变得含糊,本来就因瘙痒而扭曲的身子在这时扭动得更为厉害。

几个壮汉如同饿汉舔舐啃咬着卢祯身上的肌肤,白皙细腻迅速被攻陷,取而代之是一个又一个分不清所属的牙印和吻痕,卢祯被摸被咬被弄得又疼又痒,渐渐便如有了幻觉般分不清此刻虚实。

这可仅仅只是开始。

“唔唔……”卢祯扭动的身子忽然一阵颤栗,紧接着又是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呜咽,卢祯在挣扎间蹭掉了蒙在他眼前的缎带,眼下终于看得清楚,自己是被足足五个男人包围住,并且就在他床边不远处,薛翘正一脸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被淫辱。

“这小骚货的骚逼粉得简直不像样,淫水也多得离谱,不会是早就盼着被咱们哥几个肏弄吧。”率先将卢祯抢抱坐在自己怀里的男人是薛翘手下的猛将成辉,他的性器在柳风阁里是出了名的粗,足有拳头般大小,光是从后顶着卢祯的屁眼,就足教他害怕得浑身发颤。

“唔……唔唔……”卢祯的嘴巴被人轮番吃着,哪里有开口的机会,不等他向成辉求饶,成辉就已先一步将他的屁股给托了起来,大手毫不怜悯,粗粝的手指抹了些淫水后就挤进了卢祯狭隘娇嫩的屁眼里。

“唔嗯……”卢祯的身子剧烈颤了颤,成辉的手指挤进了屁眼里后就是一通抠挖,似急色得不行,胡乱将屁眼撑开了些后,就已经急着用鸡巴取代,粗壮坚硬如同铁棒似的鸡巴硬生挤开了满是皱褶的娇嫩屁眼在瞬间贯穿了肠道,如此粗壮的鸡巴在一瞬间发狠肏入,卢祯疼得眼睛翻了翻险些昏死过去。

“操,这小骚货的后穴可真紧,吸死我了!”成辉爽得打了个激颤,不住骂了一声,柳风阁里的那些小倌哪个能有卢祯这销魂滋味,后穴又紧又热乎,把他的鸡巴吸得舒爽淋漓,瞬间就像是上瘾了似的根本不想拔出。

“辉哥你快些弄,弄完也让弟兄们爽爽。”其他四个人看成辉爽得眉头都紧皱了,当下也是急色的不行,只奈何他强占了先机,只得憋着,有两人各自抓了卢祯的一只手,让他先用手代替着后穴套弄。

“呜嗯……不……太……太粗了……阿祯……阿祯要被肏死了……呜……不行了……好爽……阿祯要舒服死了……”卢祯翻着白眼一副要晕不晕,成辉那根粗壮的鸡巴在他后穴里每一次的抽送都叫他快要魂飞魄散,他如同错乱了似的,时而说些淫话时而却又哭哭啼啼的求饶。

“这小骚货的叫声叫得我受不了了,好好含着老子的鸡巴,今晚有得是你舒服的时候。”成辉占了卢祯的后穴,他咿咿呀呀呻吟着的小嘴紧接着也被人占去,黎旭起身粗鲁捏着卢祯的脸颊,二话不说便将自己那根涨硬的鸡巴塞了进去。

卢祯的脸顿时涨得通红,粗壮的鸡巴完全没有缓冲便整根肏进了他的嘴里,便是被薛翘调教过了深喉,可也无法在短时间内适应,痛苦窒息,卢祯不由得又翻了白眼一副要被肏死过去的淫靡。

而不够果断最终只能暂时分得双手或脚的三人这时看着爽快的两人多少便有些不痛快了,但因说不得只好将怒气发泄在卢祯的身上。

一番对视,卢祯的胸前就已埋了两个头,他的乳头被两个男人同时吸吮着,敏感的乳尖被人用牙齿恶意厮磨吸吮,此刻翻着淫靡白眼的卢祯身子颤栗得更加厉害,大股的淫水从骚穴喷涌着,将身下铺着那早已变得湿漉的被褥喷湿得更加狼狈。

“唔嗯唔……”粗壮的鸡巴在卢祯狭隘的喉道里凶猛抽送,强烈的异物入侵感叫卢祯的喉道愈发收紧,将黎旭的鸡巴吸吮得更紧,如同有巨大的吸力一般,将他的浓精尽数吸出,溅射了卢祯满脸。

“嗯哦……”卢祯被肏得意识混乱,哼哼唧唧发出些宛如被肏爽了的呻吟,他的身子一阵激烈地痉挛,后穴夹紧了成辉因为射精而抖动不已的鸡巴,也夹紧了他溅射在肠道深处的精液。

成辉既已射了精,就得将位置让出,他不舍得将鸡巴从卢祯的后穴里拔出,只他才刚挪了位置,便即刻被人补上,卢祯十足个薄情的淫娃,哪里管肏弄着他后穴的人是谁,只要是被鸡巴肏了便哼哼唧唧的嚷着要爽死了。

成辉看得心里颇不是滋味,寻了个空位又朝着卢祯挤了去,看他一副淫乱,被四根鸡巴包围着,成辉便故意使坏,粗糙的大手没轻没重覆在了卢祯那不停涌溢着淫水的骚逼上。

布满了老茧的粗糙指腹抵着卢祯敏感的阴蒂使劲揉弄,刺激得含着鸡巴的卢祯发出好几声含糊的高昂,察觉到了卢祯的敏感,成辉刺激阴蒂的动作更加激进,以至于他将卢祯下意识想要并拢的双腿都死死摁住,要他彻底暴露自己的弱点。

“唔唔唔……”卢祯颤栗着被迫分开的双腿,额头的汗水不知是属于他还是属于旁人,淫靡的白眼再度翻得彻底,卢祯的身子在一阵激颤后,析出哗啦啦的水声,他竟被成辉弄得失禁了,尿了满床。

“这小骚货尿床了怎得还能吸得这么紧,害我瞬间就被他给吸射了!”陈宇的语气里颇是不满与怨愤,排到他已经是第四,里面黏糊糊的全是前人留下的精液,可更过分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尝这小骚货的紧致,卢祯这小骚货就因被成辉弄得失禁而剧烈收缩了肠道,那强大的吸力一下子爽得他根本没反应过来就射出了,即刻就被最后一人推攘着,要他让位。

陈宇极不情愿,还想赖着不走之际,排在最后的肖明已经挤了过来,“自己不行还埋怨别人,快让开。”一边嘲笑一边将他推开,被几个壮汉无限衔接肏得身子早就软绵绵成一团的卢祯转眼就落到了肖明的怀里,细长灼热的鸡巴借着黏糊的精液做润滑,轻易就肏进了卢祯那已经被肏的合不拢的屁眼里。

“嗯啊……好深……鸡巴肏得好深……阿祯的屁眼要被肏穿了……”卢祯翻着白眼激烈痉挛着身子,口齿不清不断吐露着淫言秽语。

此刻抽插在自己屁眼里的那根细长鸡巴深入到了一个从未被人企及的位置,远远不仅的酥麻袭击着自己的大脑,卢祯恍恍惚惚,就像自己的肚子要被肏穿了似的。

卢祯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随着肖明越发用力深入的抽插,卢祯不仅身子被撞得好一阵淫乱摇晃,蚀骨的呻吟也吐露得更加频繁密集,被粗鲁蹂躏捏得硬挺的乳头傲立不退,就连嫣红的舌头也跟着像淫荡母狗似的下贱伸出,挨个舔着那一根根围绕在自己嘴里的粗壮鸡巴。

“这骚货要是登了台,定是日日夜夜都挨着肏,以后哪还有咱们哥们开荤的份。”包围着卢祯的五人一边享受着他淫乱的舔舐一边不住言语羞辱间流露着嫉妒。

“所以今晚咱们可千万得尽兴。”几个人应该是默契地想到了一块,不怀好意的笑声响彻着卢祯不大的房间。

轮番酣畅的激战,卢祯的脸上被射满了白浊的精液,他翻着淫乱的白眼,抽搐不停,两条细直匀称的长腿被迫分开到了极致,彻底暴露着自己被蹂躏得似乎奄奄一息的性器,他那根粉嫩的鸡巴梢挂着残留的精液软趴趴落在成辉的手里把玩,充血得肿胀如枣核般的阴蒂怎么也无法收缩回正常。

卢祯的大脑混乱如麻,数不清自己到底被轮换到了几个男人的怀里,也数不清自己最终变换了多少个下贱的姿势挨肏,他只记得那稀里哗啦的阵阵水声,身下的被褥满是湿意,他被一次又一次的嘲笑:“这骚货又被肏尿了!”

自尊像是随着尿液被彻底排出了体外,卢祯丝毫没有觉得愤怒或屈辱,等身体勉强恢复了些体力,他便悠悠睁开疲乏不堪的双眼,径直看向观赏了这一整场活春宫的薛翘。

他也在看他,一副跋扈飞扬,似乎在等他屈膝求饶。

只卢祯不为所动,默默将自己的双腿朝着他张得更开,好让薛翘能看清楚此刻他下身沾满的那些淫秽污迹,被肏得合不拢的屁眼潺潺涌出着混淆了好几个男人的白浊精液。

薛翘眯了眯眼,挑了挑眉,他终于看明白了些什么。

卢祯似乎是在向他炫耀,他此刻的满足。

薛翘自十三岁后便不曾被谁人如此挑衅过,此刻的心情是觉得忿忿又有些说不上的兴奋,看来大家都被卢祯这一张纯真的脸给欺骗了,他是伪装成羊的狼。

数日后。

招衍正沏着茶,忽的想起来了什么便问到一旁坐着的薛翘,“调教成果如何?”

“加倍下的猛药,你说如何?”薛翘垂眸把玩着面前的茶杯,一脸玩味反问道。

招衍倒茶的动作顿了顿,意会过来,淡淡笑意便已流露在他的脸上,意味深长道:“那今夜便给琴琅送去吧,莫再消磨了他本就不多的耐心。”

招衍倒茶的动作眨眼恢复,往薛翘把玩着的空茶杯里倒下了热茶。

薛翘不语,只端起装着滚烫热茶的茶杯,一抹邪魅的笑意从他的嘴角蔓延,指尖感受到的疼痛似乎让他更觉得兴奋,卢祯今晚即将要变成的那副淫贱模样已经迫不及待在他脑海里浮现了起来,琴琅可是个会钻到人心里的变态,卢祯在他面前如何狡猾,去到琴琅跟前,都不过是一件给他赚钱的玩物。

“呜嗯……”卢祯蜷缩在床上,猫唤似的呻吟不时从他的喉间溢出,在漂浮着甜腥味道的房间里形成一次次暧昧的火花碰撞。

他那一张纯真的小脸此刻艳红得不像话,卢祯握着自己那根粉色的鸡巴不停套弄,射出的精液已经稀淡如水了,但还是无法缓解他汹涌的欲望。

卢祯情不自禁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又一遍那天被几人轮流肏弄的淫乱场面,紧密如肉缝般的小骚逼淅沥沥不停涌溢着淫水,卢祯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是因为被下了药,单纯的他只当自己是天性如此,是一个时时刻刻都离不开男人肏弄的下贱骚货。

嘭,一声巨响,关着的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

卢祯被这毫无征兆的一声巨响吓得身体一阵哆嗦,被自己小手套弄着的鸡巴又一次射出了精水,已经湿透的被褥虽是不欠这点狼狈,但房间里漂浮着的甜腥味道却又变得浓烈了几分。

卢祯受惊小猫似的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惊恐的鹿眼呆呆看向门口,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背着光出现,成辉笑得满是不怀好意,在嗅到从房间里迎面扑来的甜腥味道后,更是用手扇了扇,眼眸里的笑意似乎是多添了几分讥讽。

“阿祯,琴琅要见你。”成辉边说边踏进了房间里,似乎只迈了区区几步,容不得卢祯看清,成辉便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目光如炬,直盯着他看。

卢祯红透了脸,一双鹿眼四处闪躲,直至最后才鼓足了勇气落在成辉的手上。

他拎着让人瞧一眼便觉得羞耻的东西,无须言明卢祯也已经猜到,此去见琴琅绝不是普通的会见。

但卢祯怎么也没想到,这番羞辱竟是来的如此彻底,就好像要连他最后仅有的一点自尊也粉碎个彻底一般,教他从此以后再不把自己当一个人看。

“呜……呜……”卢祯被蒙着眼睛,手脚并用如同发情的公狗似的在地上爬行前进。

成辉将带来的器具全部都用在了他的身上,他的颈上戴着特定的项圈,被成辉牵着在地上攀爬前行;他的嘴巴无法闭合,因为含着一颗由镂空金属做成的小球,无法吞咽的津液只能从金属镂空的位置流出,一路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随着卢祯一路攀爬,清脆的铃声也随之响彻一路,卢祯脸红得仿佛快要滴出血来,他敏感的乳头被成辉用梢挂着铃铛的乳夹夹着,随着他身体随便一个细微的动作,乳夹的铃铛便发出清脆的声响,沿途招惹视线,如同在热情邀请柳风阁的每一个人都来观赏他这淫荡下贱的骚浪母狗。

成辉牵着绳,故意放慢了脚步,拦在卢祯的面前,如羞辱般命令他道:“阿祯,你爬得这么快别人又怎么能看清呢,把屁股撅起来,让大家都看看。”

“呜……”卢祯含着小球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

这一路上的声音他都听得清楚,如同被拉到了街市游行,那一道道视线灼热得几乎要将他灼伤,他们都在议论他,笑他淫贱,笑他撅着的屁股就该被鸡巴肏烂。

卢祯明明想要屏蔽这些声音,但却忍不住让这些声音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重复,如同饮鸩止渴,缓解此刻几乎要将他吞没殆尽的蚀骨瘙痒。

卢祯压下上身,屁股撅得比刚才还要更加高昂,附加淫荡摇晃,卢祯主动将跪着的双腿分得更快,以便让此刻正围观着自己的旁人都能将他粉色蠕动涌溢着饥渴的屁眼看得更加清楚。

无论是谁,快用鸡巴把他的屁眼填满,狠狠地肏他,他好想要!

但此刻,卢祯是即将上供给琴琅的贡品,任谁的胆子再大也不敢在此时将他染指,卢祯不知道自己如同一块肥美的鱼肉招摇过市,而他身旁遍布着饥饿的秃鹫,虎视眈眈。

成辉将旁人那些恨不得即刻将卢祯生吞活剥的饥渴欲望都收在眼底,猛地用力拉拽着牵引着卢祯的绳子,使得他踉跄了几步,脸撞到了他的小腿上。

成辉蹲下身,布着老茧的粗糙指腹粗鲁地擦拭过卢祯的脸颊,用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给着最为致命的一击:“啧啧啧,你骚浪至此旁人仍不为所动,留你在柳风阁又有何用?”

卢祯听罢心头为之一颤,他已经被抛弃了一次,若是连柳风阁都容不下他,那这世间岂还有他的容身之所。

“呜呜……”卢祯低声呜咽着,如同一条卑微可怜的丧家犬,忙用脸蹭着成辉的小腿,可怜兮兮的向他乞求,不要将自己丢掉。

成辉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只是拉拽着栓绑在卢祯颈上的绳子催促他再次跟上步伐。

琴琅的住处在柳风阁的最北边,不同于柳风阁别处的金碧辉煌,这里的布置要显得简洁素雅,丝毫让人感觉不到琴琅是个满身铜臭的生意人。

将卢祯牵到琴琅的房门前,成辉蹲下身将蒙在卢祯眼上的布条解下,同时,他凑近他的耳边,低语道:“你自己进去,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忽然重现的光明让卢祯一下子无从适应,他下意识将眼睛闭紧,直到双眸慢慢适应了光线才再次打开,只等他看清眼前的一切,成辉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卢祯回过神,在他的面前是一扇关着的门。

成辉的话言犹在耳,卢祯紧张地咽了咽,倏地回想起,自那天后,他便再没见过琴琅。

叩叩。

卢祯鼓足了勇气敲门,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他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很快,琴琅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入他的耳中,“进来。”

卢祯再度鼓足了勇气用手将门推开,琴琅独自一人在房中,在门被推开之后,两人的视线也便交集在了一块,琴琅看自己的目光不温不火,无论是打量抑或是笑意都稍纵即逝,让卢祯完全猜不透他此刻对自己是何心思。

琴琅的心思捉不透,卢祯便难以在心中建立一丝的自信,许是在琴琅眼中,现下骚浪不知羞的自己是何其轻贱。

卢祯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满是潮红的小脸不停透着自轻自贱,琴琅拿捏着分寸,朝着卢祯露出一个温煦浅笑,向他招了招手,道:“过来。”

琴琅的声音温柔俨然有魔力一般,卢祯情难自禁,便朝着琴琅一步一步爬了过去。

他是柳风阁里迄今为止被调教得最为出色的男妓,爬行的每一步他那浑圆的翘臀都摇曳得恰当好处,清脆的铃铛声音又时时勾引着人的视线,敲他那两只被乳夹蹂躏着的微乳。

琴琅自认为他的性致不轻易被勾起,但卢祯却是意外的不费吹灰便做到了。

眨眼间,卢祯便已爬到了琴琅的跟前,被更近距离的观赏他此刻的淫靡不堪。

琴琅看得何其清楚,卢祯那两颗敏感脆弱的乳头被乳夹蹂躏得鲜红肿胀,仿佛哪怕只是用指尖轻轻一划它便破损渗出血珠来;视线下移再看他那根始终昂首颤抖着的粉色鸡巴,似乎已经被玩得失去了收缩的能力,从此只能这么硬挺挺的随时被人踩在脚下。

卢祯羞涩得垂着眼眸不敢去与琴琅对视,他的视线灼热得像是火光,烫得他难以自控的颤栗,成辉的忠告言犹在耳,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卢祯采取了主动,掺夹着羞涩的红脸主动仰着讨好似的蹭了蹭琴琅的小腿,见他不抗拒,卢祯便壮着胆子继续往上,始终用他的脸蹭着琴琅的腿,直至蹭到他的大腿内侧,察觉到他胯间涨硬的巨物。

卢祯怯怯抬眸,流转的眸光里有重拾的丁点儿自信以及欣喜,此刻无须琴琅下达任何明确指示,卢祯也已明了,他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琴琅的眸光始终落在卢祯的身上,见他主动取悦,便为他取下了口球,卢祯一时间无法适应,便仍是张着嘴,只他流转的眸光翻涌着藏不住的心思,几乎是同时,他将自己的脸埋进了琴琅的双腿间。

隔着衣料卢祯用自己的脸摩挲着琴琅那根涨硬的巨物,这似乎是他从来不曾感受过的庞大,也许在进入自己的身体之际他便会被撕裂成两半,他分明感到惧怕,但身体似乎另有所见,卢祯忍不住摩擦着双腿,淫水涌溢得泛滥,他下身已经彻底湿透了。

琴琅的脸上满是玩味,纵容卢祯的放肆。

卢祯遵循着伺候的节奏,在用脸蹭着琴琅胯间那根巨大的同时双手在琴琅的下身游移,他纤长的手指灵活游走,在不知不觉间将琴琅下身的衣物褪去,眨眼间原来还隔着衣料贴在他脸上的巨物便无遮无掩坚硬狰狞直贴在他的脸颊上散发着热气。

琴琅身上散发的味道对于卢祯似乎有这一种极其致命的吸引力,他的渴望被唤醒得更加彻底,卢祯迫不及待探出了舌头舔舐着近在眼前的那根狰狞鸡巴,津液被欲望刺激得泛滥,卢祯一边舔着鸡巴一边控制不住发出吸溜吸溜的下流声音。

享受着卢祯取悦的琴琅不住微微眯了眯眼,他这是怎么了,明明能够感觉得出来卢祯的口技远不是顶级却舔弄得他无比的舒服。

他的舌头湿软得像是刚刚出锅的嫩豆腐似的,湿漉在他的鸡巴上游走,他的舌头灵活细致,鸡巴的每道沟壑及突显的青筋他都细细舔过,受到刺激的经络根根跳动,透明的液体从龟头溢出,在与卢祯舌头交缠之际,拉扯出了条条缠绵的银丝。

卢祯用舌头舔遍了琴琅的鸡巴,直至它彻底湿润,他才将嘴巴张大,缓慢将鸡巴含进了自己的小嘴里,可琴琅的性器实在庞大,他仅仅只是含进去了小半截,他的嘴巴便已经被迫张到了极大,喉道几乎完全被堵塞得没有缝隙,窒息感接踵而至,卢祯克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唔……”

但明明是难受至极,却又莫名透着饥渴。

卢祯竭力张大着嘴巴,虽然缓慢但却是卖力地将琴琅那根庞大的性器逐渐吞入,随着鸡巴一点点的深入,粗壮几乎将他的喉道完全堵住,卢祯的一张俊脸憋得脸色渐如猪肝。

卢祯的喉道又紧又嫩,巨大的吸力便如要通过紫红龟头那个小孔将琴琅的骨血都吸尽般让极难兴奋的琴琅难得有了欲望的波澜,琴琅紧闭的双唇忽而微启,似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喘息,他的一只大手抚向了卢祯的脑后。

逐渐的用力助卢祯将自己的庞大彻底吞纳,越发强烈的窒息似乎要将卢祯淹没,他无法呼吸,透着淫荡的双眸不住翻白,两人的身份在此刻进行对调,不是卢祯取悦着琴琅,而是琴琅狠肏着卢祯。

突显着狰狞经络的庞大鸡巴在卢祯的嘴巴里凶猛抽插着,不时发出着噗噗的淫靡声音,翻着淫乱白眼的卢祯分不清自己此刻是被虐待还是在享受,只感觉小腹有一团火燃烧得旺盛,就在他快要窒息休克过去之际,琴琅蓦地将自己的巨根从他的嘴里拔了出来。

迅速涌入的空气让卢祯槁苏暍醒,几乎是完全瘫软在琴琅脚下的身子一阵控制不住地剧烈痉挛,稀淡的精水泄了满地。

雪白肌肤此刻通体透着淡粉的卢祯发出几声似没有意识的幽咽,他一双水汪汪的鹿眼抬起看向琴琅,眼眶泛着可怜的湿润也泛着诱人的浅红,卢祯边哭边朝着琴琅浪荡的张开了双腿,纤长的手指揉弄着湿漉的骚穴向他乞怜道:“求求您疼疼阿祯……”

从不觉得自己会轻易失控的琴琅此刻却被动摇得彻底,如同着魔了一般,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卢祯于他已经变得不同。

琴琅的眉头在不知不觉间蹙紧,他的身子朝着卢祯靠近,瘦长却不知因何故而略显粗糙的手指捏住了卢祯的下巴,逐寸侵略。

琴琅的指腹如同带着高温,每寸游移都灼着卢祯的肌肤,让那浅粉变得浓重,卢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迷离鹿眼,嫣红的两片薄唇轻启,琴琅的手指从双唇的缝隙探入,肆意搅弄着卢祯的舌头亵弄。

卢祯眼含着泪光含着琴琅的手指吮嘬,本该是全心全意的取悦琴琅,可卢祯揉弄着自己湿漉骚穴的手指却不听大脑的指挥,生了二心,卢祯无力抵抗那要将自己淹没的汹涌欲望,手指自渎得越发放肆,两片柔软湿漉的阴唇被他故意用手指分开露出那饥渴蠕动着淡粉色的媚肉大肆勾引。

卢祯的那点小心思琴琅都尽收在了眼底,眉头蹙得更紧,搅弄着卢祯舌头的手指也不由的变得粗鲁,拉夹得用力。

柳风阁不乏伺候人的骚货,但如卢祯这般,从骨子里透出骚媚的还真真是没有,琴琅甚至可以预想到,卢祯他日的恩客会有多么络绎不绝。

卢祯的初夜自当能卖出个教人绝对满意的高价,但这买卖他突然不想做了。

琴琅抓着卢祯的手臂,猛地一下用力,便将卢祯从地上拉起辗转到了他的怀里。

湿漉漉的骚穴正抵着他那根灼热涨痛的庞然巨根,卢祯被坚硬顶得瞬间又涌出了一股淫水,且不受控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嗯哦……”

“看来薛翘在你身上的确费了不少心思。”琴琅的语气淡淡似听不出情绪,可看他的眼神却不像是真心在夸赞。

柳风阁的事务诸多,琐碎的小事琴琅虽不过问却也不代表他并不知晓,卢祯这段时间过得是什么日子,他也略有耳闻,薛翘折磨人的那些雷霆手段唯独他承受了下来,这便足以说明他体质的非一般。

只是……想到卢祯这副骚浪的样子竟是这般无差别的展现在所有人面前,琴琅的心里便生了一股怎么也压不下的怒火,他那根抵着卢祯湿漉骚穴的巨根猛地用力顶了顶,坚硬的龟头便借此顶开了骚穴柔软的阴唇。

“啊哦……琴……琴琅……呜……这里……这里要轻点……阿祯会疼……”卢祯红着眼睛一副柔柔弱弱在琴琅的怀里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从未被人深入的骚穴即将被巨物或填满或撕裂,无论哪种感受都让他根本无法臆想。

卢祯脸颊的酡红艳浓更胜胭脂,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嗔媚态,让琴琅心里那股妒火在瞬间烧得更加旺盛。

琴琅咬牙切齿猛地用力将卢祯柔软的身子下压,坚硬的鸡巴抵着嫩逼如同刺刀一样深入到底。

紧致狭隘的阴道被他粗鲁撑开扩充成了他鸡巴的形状,代表着处子之身的那层薄膜被轻易的冲破撞了个撕碎,鲜血从两人紧密贴合的性器处溢出,身子被撕裂得剧痛让卢祯接连发出失控的尖叫:“嗯啊啊啊啊……痛……好痛……阿祯……阿祯要死了……”

卢祯可怜哭叫着,身子因为剧痛而在琴琅的腿上蜷缩成了一团,不知是抖动得厉害还是痉挛,卢祯渐渐语无伦次,一双鹿眼翻得只剩下眼白,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昏死过去。

琴琅压着卢祯的身子,面对卢祯的可怜哭叫便如铁石心肠一般无动于衷,他皱紧了眉头,牙关咬紧。

卢祯的骚穴紧得便像是只有一道肉缝一般,他紧紧只是插入便那阴道便已将他的鸡巴咬紧得差点在瞬间榨出了他的浓精,极度的柔软,充沛的湿润,肉壁更是清透得他几乎能清楚感受到他体内器官的每寸蠕动。

两人的感受是极端又一致,身体被撕裂的剧痛渐渐被药效所吞噬,卢祯不受控开始扭动着自己的细腰,体内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正在抗衡,他说不出话来,便如傀儡只能被欲望牵扯着行动。

卢祯的主动摇曳于琴琅绝对是放肆的信号,得知他已经缓过了破身的剧痛,琴琅也再克制不住自己,扶着卢祯的细腰鸡巴在骚穴里逐渐用力抽送了起来。

“呜呜呜……嗯哦……啊……阿祯好痛……呜呜呜……嗯啊……阿祯好舒服……阿祯好像要被肏坏了……”卢祯晃着脑袋,咿咿呀呀一通前言不搭后语的浪叫,琴琅那根巨物的抽插深得仿佛要把他的身体都捅穿一般,卢祯已经辨不清自己此刻是痛是爽,只能遵循本能,想叫什么便叫什么,哪管合理。

琴琅眉头紧蹙咬紧着牙,粗壮灼热的鸡巴是抽插得一下更比一下狠,卢祯便似激发了他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欲望一般,让他此刻什么后果也不想只想放肆纵欲,他一手搂着卢祯的细腰一手摆弄着他的双腿调整着他的姿势,等卢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的双脚都已经是踩在了琴琅的大腿上,蹲着挨他的狠肏。

这个羞耻的姿势不仅让琴琅也让卢祯看清楚了两人交合的凶猛,卢祯便是眼神迷离也看得清楚那根狰狞的紫红巨根沾满了属于他的污秽,淫水混合了鲜血,泥泞狼狈。

“呜呜呜……好凶……阿祯要被活活肏死了……嗯啊啊啊……”卢祯被肏得更加激烈,单薄柔弱的身子摇摇欲坠,他的浪叫声逐渐变得尖锐,如涨潮般一浪更比一浪高的快感冲击着他已经变得混沌的大脑,卢祯绷紧了脚趾,水汪汪的鹿眼再度彻底的翻白,琴琅霸道粗鲁的侵占让他抵达了数不清次数的高潮,稀淡的精水一次又一次喷泄溅在琴琅的腹间,再随着两人无限亲密的肢体接触彻底被抹得均匀。

卢祯轻启的双唇咿咿呀呀发出着无法听清的呻吟,他身子软绵绵如同快要化作水了一般,就在卢祯仅存不多的意识快要彻底失去之际,琴琅那根持续抽插个不停的粗壮鸡巴终于在挺送到了骚穴最深处后停下了动作。

浓稠的精液尽数浇灌在卢祯的花心深处,精液烫得卢祯的身子又是一阵激烈的颤栗,耗尽最后一点力量,卢祯两眼一翻,倒在琴琅的怀里彻底昏死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卢祯单纯的以为自己是被琴琅给肏坏了,殊不知却是被琴琅打上了属于他的烙印。

眼皮重得像是有千百斤,身体也疼得像是被撕裂成了四五块,卢祯明明恢复了意识,但却怎么也没有力气睁开眼,更别说要动弹一下手指。

只他表情细微的变化在瞬间被始终坐在他床头照料的那人捕获,卢祯感觉到窸窣的动静,不待他费力睁眼,便听到耳旁响起熟悉的声音:“你醒了,感觉如何,可有哪里觉得不适?”

卢祯瞧不见,但却认得这是招衍的声音。

许是他的声音带来了力量,卢祯微蹙了眉头,幽幽攒足了力气缓缓将眼睛睁开,他的眼睛才睁开,招衍那一张布满了对自己关心的脸便映入了他的眼眸,卢祯看得出来,招衍的眼下泛着一圈圈浅淡的乌青,许是守在他的床边,一夜不曾阖眼。

“我……”卢祯动了动双唇,本想要强撑,却发现自己根本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无奈只好承认:“我没有力气。”

“没事,你就是太累了,好好歇息几天便能恢复如常。”招衍望着卢祯,露出温煦的浅笑,他的眼眸闪亮得如同繁星驻足,被他这么看着,卢祯莫名觉得羞臊,不敢对视匆匆将自己的视线移开。

“我已吩咐小厨房给你熬粥,一会儿便送过来。我先扶你起身,给你擦下身子。”招衍脸上的笑意如常,明明是将卢祯的羞涩都看在了眼里,却装作不知,一边说着关心的话一边亲密地将他抱起,让他在床上半坐。

“我,我自己来吧。”招衍这番亲近卢祯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着寸缕,且他的肌肤上还遍布着不知道琴琅什么时候留下的吻痕,卢祯觉得羞耻,忙地婉拒,只是他过于紧张以至于忘记了,他跟招衍早就有过了肌肤之亲。

“阿祯,你跟我又何必见外。”招衍仍旧是笑,这是这番笑意里莫名是多了几分失落,仿佛是在难过着卢祯竟跟他如此生份一般。

卢祯没有力气,嘴上功夫也拗不过招衍,只得任由他拧来湿布为自己擦拭身体,可被子掀开,卢祯的脸便瞬间灼红成了晚霞,他胯下那根不知道何时开始便昂首着炫耀自己的粉嫩,似在故意吸引着视线。

卢祯羞得直觉无地自容,更不敢看招衍此刻是用什么样的神情将他审视。

招衍明显感觉到卢祯身体这一瞬间的僵硬以及拘谨,只他佯装无事发生,只是拿着湿布温柔细致的擦拭着卢祯身体的每一处。

卢祯本不敢细看,可招衍的动作实在很温柔,便如他是金贵易碎的珍品一般连一分重力都没有,卢祯的视线不知不觉被招衍的动作吸引,眼睛追随着他手部的动作,看他一直温柔的从他的上身擦到他的下身。

招衍一手拧着湿布一手握着卢祯那根涨硬的鸡巴,他似没有任何的歪念,只是用湿布将鸡巴包裹擦拭般上下套弄了几下。

卢祯红透了脸,涨硬的鸡巴敏感得即便只是被握着便已经控制不住地颤栗不已,卢祯死死咬着下唇,生怕溢出半点羞耻的声音,让本就不堪的自己变得更加难堪。

“琴琅也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第一次就把你要得这么狠,嫩穴竟肿成了这副样子,一定很疼吧,我帮你上点药,会好得快一些。”招衍的声音充满了对卢祯的怜惜疼爱,每一个动作都进退得恰当好处,宛如圣人般焕发着不容亵渎的光辉。

卢祯怔了怔,有人这般珍爱他一时间竟教他不知所措,半响,他小心翼翼应了一声,卑微的贪婪地想要靠近着难得的暖意。

得了卢祯的允许,招衍便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了一个异常精致小巧的药盒,淡紫色的药膏被招衍用手指挖取后温柔地涂抹在他肿胀火辣的肉穴处,冰冰凉凉的,当下似乎便缓解了他大半的不适,看似平平的药膏竟颇有奇效。

药膏虽然涂抹得是私处,但招衍的手指处处规矩,让卢祯久违的感受到了尊重,他正是沉浸在这难得的片刻柔情里,正是不舍招衍的手指竟这么快抽离之际,又听招衍柔柔开了口:“里面也会疼么?阿祯要是不介意,我便往里也抹些药膏。”

招衍的声音温柔得仿佛在呵护着什么极其易碎之物,听得卢祯如同冰川化冻了一般,鼻头霎时泛酸,一双鹿红粉氤氲,朝着招衍细细用鼻音应了一声。

招衍脸上的温柔笑意依旧,细长的手指又挖了些药膏,小心翼翼涂抹在卢祯那被琴琅肏得红肿不堪的嫩穴口。

自己那处明明早已被柳风阁的众人都瞧了个遍,可不知为何卢祯却在招衍这感觉到了羞耻,视线躲避着不敢去看他如何温柔上药,只是脸颊两抹灼痛怎么也骗不了自己,他的在意。

招衍百般温柔,指腹柔柔在卢祯的嫩穴口打着转儿,直至将药膏抹匀在自己的指尖后,他才撑开着卢祯嫩穴那两片被摩擦肿胀成了大片牡丹花瓣般的阴唇,将抹了药膏的手指往肿穴里探。

本就狭隘如同肉缝般的嫩穴被琴琅蹂躏后更显紧致,招衍仅是探入一根手指便被嫩肉吸夹得紧实,仅是前进毫厘都已显得困难。

卢祯脸颊的灼红愈发浓艳,招衍探入到他私密嫩穴里的手指尽管温柔得没有一点邪念,但他的身体却忍不住动情泛起了涟漪。

随着招衍的手指愈发深入,卢祯张开的双腿不禁开始微微颤抖,身体的本能使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将双腿合拢。

“嗯唔……”一声细微但却清澈的呻吟从卢祯的喉底溢出,即便卢祯已及时咬紧了下唇,但还是拦不住呻吟传到招衍的耳中。

招衍手指探入的动作顿了顿,在压下眼眸里那些分明的笑意后,他看向卢祯的眼神却是讶异。

“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招衍故意装着糊涂,停下手指探入的动作,一脸关心问道卢祯。

“不,不是……”卢祯熟透了脸,连带着耳根也一并烧红,结结巴巴的否认,只是肿穴口是心非,迫不及待地蠕动吸吮,将招衍的手指绞得紧紧的,一双鹿眼更是随之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雾,春潮涌动。

招衍不语,探入在肿穴里的手指缓缓恢复了动作,由浅至深,将带有清凉感的药膏尽量抹到了卢祯肿穴的深处,他的手指旋转着,似细心地将药膏在里抹得均匀。

卢祯咬紧着下唇,身子不受控地颤栗了起来,原来还想要夹紧的双腿随着招衍手指越探越深后便失去了矜持,淫贱的张得极开。

卢祯难受到了极点,忍到了极限,便如断了的弦,双肩抽动着,竟哭了起来。

“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疼?”招衍连忙柔声问道,一张线条柔和的俊脸随之凑近到卢祯的眼前。

卢祯哭得凶,汹涌的眼泪几乎要模糊了他的视线,可招衍凑近的脸却叫他莫名能看得清清楚楚,本就泛着涟漪的心更是因他的靠近而激起了水花,卢祯可怜兮兮抽泣着,两片薄嫩的唇主动献上吻住招衍。

卢祯紧闭着眼睛,主动献吻的他却不敢看招衍的双眼,他怕从他的脸上看到他对他的嫌恶。

但卢祯没想到的是,招衍的脸上没有嫌恶,只有得逞。

招衍年幼被卖,不曾感受过至亲半点关爱的他在长大之后养成了玩弄旁人情感的恶习,他习惯用温柔的面孔骗尽身旁的人,在得到对方的喜欢后再狠狠粉碎。

此刻他于卢祯而言是一条救命稻草,但卢祯于他而言,却只是一件玩物。

闭着眼睛的卢祯看不见招衍此刻脸上得逞的笑意,他小心翼翼奉上着自己的真心,用舌头舔舐着招衍的双唇,卑微的祈求他能接受。

招衍接受着卢祯此刻的虔诚,张开双唇后伸出舌头与他缠绵,四唇交接,渴望被爱的卢祯迫切将自己的一切都奉上,他主动抓了招衍的另一只手,覆在自己被乳夹虐得肿胀的微乳上。

招衍吻得卢祯一脸意乱情迷,两人分开之际,银丝还牵连在两人的舌头拉得极长,招衍覆在卢祯微乳上的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又一脸柔情看他,似在确定他的心意般,问道:“阿祯,你……?”

“招衍,我想将自己给你……”卢祯捧着自己一颗脆弱的心小心翼翼地奉上,招衍待他与旁人不同,他感觉到了被爱,被呵护。

卢祯美不自知,也不自信,他爱一个人,除了附上自己的一颗真心,就只有这具下贱的躯体。

“阿祯……”招衍喃喃低语,深情满溢在他的脸上,他故作情根深种,柔情似水,可分布在上下的大手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肆意了起来。

招衍抠挖在卢祯肿穴里的手指越发深入,混淆在药膏里的淫药药效逐渐发挥扩大,骚水在肿穴里涌溢,随着招衍的手指抠挖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咕唧咕唧的淫荡水声回荡在下身。

早已被淫药弄得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的卢祯颤栗了一阵又一阵,白皙的脚趾蜷缩紧绷,“唔哦……”淫荡的呻吟根本压不住,溢了一声又一声。

卢祯控制不住翻着白眼,颤栗的身子忽然一阵激烈的痉挛,淅沥一阵水声,卢祯身下的被褥湿了大块,卢祯轻易地被招衍用手指抠弄到了失禁。

“阿祯,你的身子好敏感,竟然这么轻易就尿了。”招衍故意要让卢祯难堪,在他失禁后,猛地一下将手指从肿穴里抽出,特意展现在了卢祯的眼前,要他看清楚自己刚刚是多不争气,尿得他满手都是。

“呜……招衍……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卢祯羞得满脸红,又觉得自己让招衍讨嫌,便急得又要掉眼泪。

“傻瓜,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你这么敏感,说明你的身子很想要我,阿祯,我可以狠狠的要你么?”招衍一脸柔情万分,披着羊皮诱导着卢祯一步一步跳下他设好的陷阱。

“嗯……我是你的……”卢祯毫不犹豫应道,并且为了表现自己毫无保留的爱意,卢祯伸手将招衍搂到了床上,主动为他宽衣。

脱去了招衍的衣服,卢祯主动骑坐在了招衍的身上,如同对世间万物都好奇的小猫一般,用舌头舔舐着他身上的每寸肌肤。

湿软的舌头游走舔舐过招衍的每寸肌肤,招衍的气味让卢祯没由来的发狂,欲望鼓动着他,卢祯的心躁动不安,直至他的舌头游走至他的身下,在他用双手握住了招衍硬挺灼热的鸡巴后,方有所平息。

招衍如上位者,躺在榻上欣赏着卢祯此刻的虔诚奉献,极其着迷般,无需招衍亲自下达任何指令,便见卢祯主动张开了自己的嘴巴,伸出嫣红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那根坚硬。

卢祯的嘴巴天生就小巧,便是张到了最大也才仅仅是勉强能含住了招衍那根坚硬灼热的鸡巴,卢祯一脸如痴如醉,吸溜用嘴巴套弄着鸡巴的同时,迷离的眼眸涌溢着急迫的欲望。

卢祯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连片刻都再忍耐不了,在用嘴巴将招衍的鸡巴舔弄得水润光亮后,他便迫不及待调整了姿势,主动撅着屁股,一手掰弄着湿漉肿胀却无比瘙痒的肿穴,一手扶着招衍的鸡巴对准。

而此刻招衍实在期待已久,不由得聚精会神以至于眯了眯眼,他眼睛眨也不眨就望着两人的交合处,狰狞水亮的鸡巴抵在卢祯肿穴嫩肉上的那瞬,他便仿佛已经感觉到了巨大的吸力。

在极强淫药的刺激下,卢祯的心智早已被侵蚀得荡然无存,红肿的骚穴紧密得只剩下一条肉缝,随着卢祯主动的蛮力推进,浑圆灼热的龟头越发往骚穴里面挤着,敏感的嫩肉在鸡巴侵入的瞬间牢牢将其包裹,招衍被骚穴吸得眉头不住紧蹙,从未有过的爽快如飓风般卷席着他。

招衍本不想太快暴露自己急色的面孔,可卢祯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人变得失控,招衍忽然伸手扶住了卢祯的腰,几乎是在瞬间,夺过了主动权,招衍的腰腹同时用力,本来只是缓缓挤入肿穴的鸡巴在瞬间便发狠肏进到了深处。

“嗯哦……啊啊啊……招衍……”卢祯瞬间失控,淫声叫唤了起来,那声音似痛苦似极乐,让人无法分辨。

忽然的深入让卢祯的身子不受控制激烈地痉挛了起来,可招衍的粗鲁并未就此收敛,他坐了起身,为了更好的发力。

粗壮的鸡巴在卢祯肿胀的甬道里粗鲁抽插着,卢祯被他肏得又哭又叫,迷离的双眼早已翻白失去了色彩,嘴巴也合不拢,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淫荡流下。

淫药的蛊惑让卢祯辨不清此刻自己的真实感受,身体明明感觉像是被撕裂了般剧痛,可又感觉到了飘飘欲仙,招衍的鸡巴毫不怜惜每次抽送到肏到了骚穴的最深处,甚至把他的身子都撞得乱晃欲坠。

“阿祯,你的骚穴吸得我好紧。”招衍一边蓄力发狠抽送,一边夸赞着卢祯。

卢祯那张明明是清纯却又布满了淫邪的秀脸近在他的眼前,招衍看得十分清楚,卢祯的沦陷。

“招衍……你肏得阿祯好深……骚穴都要被肏烂了……阿祯好像要被你肏死了……嗯哦……太深了……呜啊……阿祯要被肏坏了……”卢祯淫语连连,双眸持续翻白着一副被肏得随时可能昏厥的柔弱。

“被肏坏的阿祯更迷人了。”招衍继续夸赞道,只是卢祯的迷人似乎还能更彻底一些,招衍倏地将卢祯的一条腿给抬了起来。

卢祯发出一声惊呼,可紧接着,就是更加骚浪的淫叫:“嗯啊啊啊……”

失去了一条腿支撑身子的重量,卢祯的身子在瞬间变得倾斜,交合的姿势变得更加淫荡,这个姿势,不光是招衍看得清楚,就连他自己也看得清楚,自己骚穴的淫水何其泛滥,把招衍的鸡巴吞吐得水光淋漓,响彻在他们下身的,除了啪啪的肉体碰撞,还有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卢祯的下身湿得跟失禁了一般,随着招衍的用力抽插,淫水飞溅,强烈的快感节节攀升,如同海浪拍打,卢祯的身子持续剧烈地痉挛,终于招架不住凶猛迅速泄身,精液淫水同时喷溅到了招衍的身上。

招衍在卢祯的肿穴深处浇灌了浓稠,粗喘还未缓和之际,招衍已迫不及待又抱着卢祯调整了新的姿势,要他以一副骚浪之姿躺在榻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将被肏得红肿的骚穴清清楚楚的暴露,白浊的精液从肿胀成肉缝的骚穴里缓缓溢出。

只是那白浊未能完全展现,便又被坚硬的肉棍给捅回到了肿穴的深处,卢祯的淫叫紧接着响起,彻夜不息。

卢祯在柳风阁转眼便被调教了月余,在被琴琅破身后,卢祯便是通过了最后的检验,可以准备接客了。

柳风阁素来以花样多出名,卢祯首次登台,自然也免不了要弄出些噱头玩法,好助他一炮成名,成为柳风阁的一棵摇钱树。

正式接客那日,卢祯被蒙上了双眼,不着寸缕,浑身仅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其身姿纤薄,肤白透粉,朦胧可见。

“坐下。”散落在卢祯耳边的几根碎发被说话的气息所吹动,成辉一手搂着卢祯的细腰一手抚在他的手臂上,一副温柔体贴,搀扶着被蒙着双眼失去视觉的卢祯在小厮抬来的椅子坐下。

卢祯瞧不见椅子的完整模样,便在成辉的搀扶下乖乖坐下,只是不曾想,他的屁股才沾在椅座,他的坐姿便马上受到了调整。

卢祯吓得不轻,当下发出了一声惊呼,可他能做得也仅限于此,因为他的手脚已经被控制住,分别固定在了椅子上下,不得动弹。

意识到自己此刻是怎么一副淫乱姿势,卢祯瞬间羞得脸都红透了。

双手被高举过头锁定便罢,偏偏他的双脚却又是向两侧张开,这薄如蝉翼的薄纱哪里能遮掩住什么,此刻的他活脱脱便是张开双腿展露骚穴求肏的淫娃罢了。

“听说外头已经来了不少的人,我的小阿祯,不,从今天开始,便要改口称你作风徵了,我的小阿徵看来是藏不住了。”成辉说话的嘴巴几乎紧贴在卢祯的耳朵,似故意将说话的气息全都喷洒在他的耳中,惹得卢祯耳朵一阵痕痒。

卢祯尚未来得及参透成辉的“藏不住”为何意,便感觉自己连人带椅被抬了起来,嘈杂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只原来嘈杂的声音在他落地之际,便戛然而止,卢祯此刻虽然瞧不见,但他也能感受到,有无数双的眼睛正色眯眯打量着他。

卢祯紧张得屏住呼吸,耳旁安静得仿佛这世间本就没有任何的声音。

忽然,卢祯感觉到似有什么轻轻落在了自己的肌肤上,不等他反应过来那东西是何物,这感觉便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强烈。

阵阵难忍的瘙痒从肌肤深处被引出,卢祯有些招架不住,身子不受控制扭动了起来。

“嗯……”卢祯不安扭动着身子,在蚀骨的瘙痒驱使下,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小骚货果真受不了半点刺激,你们瞧,这小逼开始流水了。”耳旁忽然传来陌生的声音。

卢祯猛然一惊,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已如猎物一般被人团团围住,那人的声音暴露了后,原来还只是试探轻扫在他肌肤上的鹅毛便变得放肆大胆了起来,扫动在他肌肤的每一处。

身子的每一处敏感都被数根鹅毛同时扫动刺激,瘙痒越发强烈,卢祯激烈扭动着身子,只无论他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止不了痒之余,反倒将那勉强蔽体的薄纱挣脱,将自己的肌肤暴露得更加彻底。

“呜……别……”持续的瘙痒折磨得卢祯委屈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他楚楚可怜的求饶,想换来怜惜,等来却只有变本加厉,一根原扫在他涨硬性器上的鹅毛忽然变得野蛮粗鲁,硬梗在他毫无防备之际插入他的尿道小口里,异物的入侵疼得他身子不由得蜷缩。

“李公子,此举怕是有些不合规矩,新货娇嫩,万一被玩坏了……”一旁有人说话,语气听着颇有些为难,只他话还没说完,那李姓公子便已接话:“这新货确实娇嫩,难得你柳风阁上了这般好货,我出一百两,送我房间里去吧。”

“李公子素来识货,风徵自当不会教您失望。来人,把风徵送到李公子的房间里去。”李裕乃首富之子,他的出价向来无人敢敌,况且今日这出价已是柳风阁开设至今最高的出价,小厮一听当即笑得脸上满是褶子,本是为难的语气瞬间换了副不值钱的谄媚,哪里还管旁人是什么脸色,直接便喊来人将卢祯抬走。

正在厅内伺候着的小厮在偷听到了李裕的出价都不免震惊,卢祯确如他们所盼一举成名,李裕给他定了如此高价,今后卢祯定能稳坐柳风阁头牌之位。

只不过李裕可不好伺候,卢祯这头一回接客,怕是要吃些苦头。

“呜嗯……”卢祯保持那再椅子上的羞耻姿势,被送进了李裕在柳风阁专属的房间里,但直至那些人离开,那根羽毛仍旧插在他的尿道里,没有人可怜他丁点儿为他取下。

异物入侵的刺痛让卢祯疼得身子控制不住扭动,只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最终也只能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然后作罢。

身体的刺痛以及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恐慌让卢祯变得极其敏感,他的听觉变得灵敏,就在李裕推门而入的瞬间,他便有所察觉,更如惊弓之鸟,深身子不受控的颤栗着。

李裕刻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一步一步靠近着卢祯,看他的目光便如猎人满意的打量着自己满载而归的猎物,他看人鲜少出错,卢祯跟那些虚荣自甘堕落的男妓不同,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便是置身在淤泥中也出尘不染的纯真。

李裕站定在卢祯的身旁,看他害怕得发抖,对他便不由得更怜惜了几分,难得体贴,竟伸手动作温柔地为他将遮在眼睛上的绸带取下。

忽然重现的光亮让卢祯的眼睛霎时无法适应,他蹙眉紧闭着双眼,直至眼睛逐渐适应了光亮,他才缓缓将眼睛睁开,只惊慌的他实在像极了受惊的小鹿,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让人恍惚看不清的氤氲。

“看来我是押对了宝,你这双眼颇是动人,你叫什么名字?”李裕欢喜的笑意毫不掩藏直接展露在脸上,似有意要减缓卢祯的紧张,便先友善同他说话。

“我叫风,风徵。”对于自己的艺名,卢祯还不熟练,虽然有点紧张结巴,但他也知道,按照柳风阁的规矩,他绝不能泄露自己的真名。

“我叫李裕,当然,你也可以唤我……相公。”李裕故意制造悬念,拉长了尾音,是故意要调戏卢祯。

卢祯哪里经历过这般,当即便红了脸,正是羞得下意识逃避着李裕灼热的双眼,不敢与他对视之际,耳边却忽然传来咔哒一声。

李裕熟悉着柳风阁的各种玩意,轻拧了一把寻常人难以发现的隐秘机关,那限制着卢祯手脚的铁片便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紧接着卢祯便见一只手牵住了自己,看那李裕一脸深情柔情万分牵他从椅子起身,两人转移到了桌前。

桌上放着早已备好的美酒,李裕温柔体贴如同般配良人亲自为卢祯斟了一杯酒。

卢祯双手接过,见李裕也拿起了酒杯,便与他碰杯共饮。许是酒壮人胆,只一杯下肚,卢祯便觉自己的紧张被缓和了不少,似乎是他将接客一事想得过于复杂,就眼下来看,李裕是个谦谦君子。

“阿徵,春宵一刻。”李裕放下酒杯,似笑非笑,但看卢祯的眼神绝不清白。

柳风阁是什么地方,卢祯自然是明白李裕的暗示,况且他出价时他也在场,出此高价,真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卢祯自然是懂事,无需李裕再动手,卢祯便先动身,主动在李裕跟前跪下,遵循着成辉等人此前的调教,先为李裕脱去了衣裳,再用湿润柔软的舌头舔舐已唤醒他胯间的巨物。

端坐的李裕张开着双腿,腿间容纳着虔诚如奴的卢祯,一张清秀纯真的俊脸无比贴近着他逐渐被舌头舔弄硬挺的狰狞巨物,虽说着这一套对于李裕而来真可谓是千篇一律,毫无新鲜感,但因为是卢祯,这般无趣倒也仍算是一种享受。

李裕始终垂下望着卢祯的双眸在欢愉感愈发强烈之际不由得眯了眯,卢祯的嘴巴似乎要比昂贵的丝帛更显得柔软,舌头亦表现得十分灵活,湿润柔软的舌尖绞着涨硬的巨根盘旋,明晃晃的挑逗从根部开始扩散至顶端,再迅速蔓延至全身,流通的血液都因卢祯而变得沸腾,展露在李裕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卢祯看似专心致志,可却一直留意着李裕的反应,直至感觉含在嘴里的那根鸡巴硬挺得如同铁棍一般,他便一脸羞臊的要将嘴里的鸡巴吐出,正是要按部就班谨遵调教的下一步,却被李裕一把控住了肩。

“阿徵,不如我们来玩些新花样。”李裕陡然叫停,他的声音似也沾染了笑意,但却莫名让人觉得心悸。

卢祯从李裕的胯间疑惑抬头,正是惊讶着他的话,但李裕已经先一步反应,把他拉了起来,半推半抱,让他坐在了桌上。

“阿徵真是好色,只是舔着相公的鸡巴就已经湿成了这样。我听闻柳风阁最擅用药调教雏儿,阿徵今个是被用了药呢,还是说,阿徵你天性淫荡至此?”李裕将卢祯抱坐到桌上后便欺身压向了他,故意凑近在他面前说话,将说话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之余,又留了一条缝隙叫卢祯眼角的余光清楚瞧见他的大手覆上了他早已湿透的骚穴。

李裕自小养尊处优,瘦长的手指细腻没有半点粗糙,他的手指灵活,轻易便挤开了卢祯那两片被淫水浸透了的阴唇,中指蓄势要挤入紧密粉嫩的骚穴里。

卢祯闻言当即满脸的羞赧,被言中了心事的他羞得连耳根子都熟透。

柳风阁的手段诚然如他所言般不假,但让卢祯羞赧的是,今日柳风阁确没有给他用药,所以他确实是李裕口中所说的天性淫荡。

“我又听闻,柳风阁的雏儿在接客前都由后院的打手挨个调教,如阿徵这般,应当张开双腿迎过不少男人,你这嘴儿,这骚穴,这屁眼,岂不早已被玩松了?”李裕一副若有所思,似有意无意羞辱着卢祯,在他眼眸里的卢祯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赤裸毫无保留。

卢祯被李裕这番‘无意’的话刺激得又羞又恼,只自己的大脑不争气不受控制,那被调教的日日夜夜瞬间在脑海里翻涌回忆,那根根凶猛进出在自己身下的狰狞性器让他不由自主顿感空虚。

“唔嗯……”熟透了脸的卢祯遽然发出一声蚀骨的骚浪呻吟,此刻再多的辩解已然成了苍白,卢祯的反应便是最诚实的回答。

李裕嘴角的笑意越发清晰放肆,原来只是试探在骚穴蓄势但并未侵入的手指在卢祯不备之际忽然发力,借着泛滥淫水的润滑插入细密如肉缝般的骚穴当中,只出乎他意料的是卢祯的骚穴竟紧得连容纳一根手指都稍显得困难,他的手指在插入之际便感觉被一阵温软湿漉紧紧包裹着,无限的吸力,宛如被一张柔软的小嘴用力含住吸吮一般。

发现瑰宝般的欣喜若狂毫无遮掩展露在李裕的脸上,他愈发兴奋,挤进狭隘阴道里的手指抽送的速度愈发加快,充盈的淫水在他的手指抽送下宛如被搅弄打发似的不停发出了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

被欲望侵蚀的迷离遍布在卢祯的脸上,他在不知不觉间被李裕带进了肉欲的泥沼,脑海里挥之不去被粗壮性器肏弄的日日夜夜,正是极度空虚的身子便是连一根手指也吸食得紧紧的,修剪得当的指甲在凶猛进出之际剐蹭到了肉壁的舒爽让卢祯愈发的沉沦,促使着他无意识的一声接着一声发出骚浪的呻吟:“嗯哦……”

卢祯迷离着双眸,身子因为堆积的快感而持续颤栗,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到了极致,溢出的呻吟从愉悦逐渐溃败成了欲求不满:“嗯啊……相公……手指……再……再深一些……呜……阿徵的骚穴好痒……”

再细长的手指亦有怎么也无法触及的深处,卢祯的呻吟渐渐掺杂着难受的哭腔,骚穴深处无法被满足的瘙痒像是要将他完全吞噬一般,让卢祯控制不住主动求欢。

“痒?那相公可得好好挠挠。”李裕笑得邪恶,性欲被主动求欢的卢祯勾引得旺盛,再也克制不住,要将满腔的欲望通通发泄在卢祯的身上。

只见李裕一脸好心,倏地将被淫水湿透的手指拔出,原来呈肉缝般的紧密粉色骚穴在被手指抽插过后呈圆形小孔,李裕大手揽着卢祯的细腰将他的身子拉下,看他一脸淫乱主动摆出了迎合自己的体位后,便挺枪上马,硬挺的鸡巴抵着湿漉的骚穴,用上蛮力愤愤一挺,那坚硬如铁棒般的鸡巴便已借着淫水的润滑挤入了紧密的阴道之中。

粗大灼热在瞬间将紧密的阴道填满,浑圆坚硬的龟头直顶到瘙痒的花心深处,撞得淫水横流,泛滥的晶莹将两人紧密的交合处抹得一阵泥泞。

如潮涌般的快感瞬间卷席着两人,愉悦之情在两人的脸上尽显,李裕粗壮的性器被奋力吸吮舒爽到了极致,龟头清楚顶撞到了柔软花心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精力源源不绝的输送,坚硬的鸡巴一下接着一下用力地抽插着,如捶打炼铁,粗鲁将卢祯的下身撞得啪啪直响。

瘙痒空虚的花心终于被坚硬灼热顶撞,粗壮的鸡巴将狭隘的阴道填满,不余一丝缝隙,凸显在鸡巴上的青筋随着抽插的节奏时重时轻不停剐蹭着薄嫩的肉壁,早已变得敏感禁不住任何刺激的卢祯一下子便被肏到了泄身,单薄身子一阵激剧的痉挛,双眼翻白,两片不停红唇张合,咿呀咿呀叫得让人分辨不清字眼。

骤感下身一阵汹涌的水浪,李裕在粗腰奋力猛送的同时用眼角的余光扫荡,轻易便在两人交合的缝隙瞧见大滩大滩的水迹,他不住在心中嗤笑,这骚浪货,简直就是骚水做的。

“坏阿徵,居然敢尿了相公一身,该罚!”李裕的表情忽变得有些狰狞猖獗,沉浸在肉欲里的情绪似在瞬间被拖拽到了别处,他奋力压着卢祯,粗壮鸡巴在他的骚穴里发狠地抽送,刚泄了身的卢祯哪里能受得住这种刺激,尖着声又是一通淫叫:“嗯啊啊啊啊……相公……不……不要了……太快……太凶了……呜哦……”

放声淫叫着的卢祯的身子遽然一阵激烈的颤栗,平坦的小腹忽然像怀孕了似的渐渐鼓了起来。

李裕狰狞皱成一团的五官随着卢祯的痉挛越发激烈而逐渐舒展,如同长吁了一口气般,李裕抖着下身,将一泡滚烫的尿完完整整都灌进了卢祯的骚穴里,将他的小腹灌得像是怀孕了似的,看得脸上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阿徵,把相公的赏赐夹紧了,若是漏出半滴,相公可是要重罚你。”李裕邪魅笑着,硬挺的鸡巴缓缓往外退出着。

李裕的视线牢牢盯着卢祯的下身,直至他的鸡巴完全从骚穴里拔出,那被灌满了热尿的骚穴在失去了鸡巴的堵塞后,澄黄的尿液在瞬间激涌而出,被热尿烫得直痉挛的卢祯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李裕的巴掌便已扇向了他的下身,将他涨硬的鸡巴扇得直换了个方向,敏感性器被虐打,剧痛在瞬间袭来,卢祯的表情瞬间变了个样,额间的冷汗顿冒。

卢祯一脸惊恐看向李裕,怎么也无法将上一秒还似柔情万分的他跟此刻暴戾恣睢的他联想在一起,只事实就摆在眼前,不容卢祯自欺,李裕再度施暴,又一个巴掌落在他充血硬挺的性器,李裕猛然握住卢祯的脚腕将他朝自己拖近,面带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看来我的好阿徵喜欢被重罚。”

“呜呜……”卢祯满脸通红,狗公似的趴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淫荡的摇晃着,主动迎接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重重落下的巴掌。

眼泪与泛滥的津液横飞,如同失去自控能力的柔弱只能任由它们沿着嘴角沿着脸颊随意滴落在地,继而汇聚成一股,形成小小的水洼。

“呜呜……”又一个巴掌狠狠打落在卢祯浑圆的屁股上,火辣辣般的疼痛使得卢祯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幽咽,身子又是一阵颤抖。

李裕的重罚毫无疑问是体罚,卢祯白皙的身子经他一番放肆的蹂躏已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掌印,尤其是卢祯胸前那微薄的贫乳,在被李裕狠狠扇打过后,竟肿胀得有几分如同妇人一般,两粒红肿的乳头昂首挺立得嚣张。

卢祯哭哭啼啼,标致的五官都皱紧成了一团,单薄瘦弱浑身颤栗的他如同一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狗一般,我见犹怜。

只李裕的癖好与常人有异,卢祯看着越是可怜,他便越是兴奋,如遇与生俱来的玩物一般,要好好盘玩。

李裕一手伸去将桌上的一壶酒取来,一手抚摩在卢祯被自己扇打得红肿的圆臀,今夜他的色欲似乎要比往常都要更容易勾起,迅速恢复了硬挺的肉棍随着大手抚摩的节奏贴近卢祯的股沟,逐寸侵略。

浑圆硬挺沿着股沟探向湿漉的深处,轻易便抵到了粉嫩皱褶,李裕故意使坏,硬挺蓄力却迟迟不发。

“如此乖巧,相公赏你一杯酒喝。”李裕魅惑的声音似带着笑意,卢祯抽泣着回过头,李裕便将酒壶举着,看似要倒在他的嘴里。

卢祯仰着头,嘴巴下意识随着李裕倒酒的动作张开,只不曾想,这不过是李裕戏弄自己的把戏,他明明张大着嘴巴,李裕却将酒倒在了他的身上。

李裕的笑声猖獗,冰凉的酒沿着卢祯的背脊浇灌,剔透的酒液沿着卢祯的细腰流淌,最后汇聚在他的腰窝处。

李裕在此时弯下腰,胸膛贴近着卢祯的后背,温热的舌头从他的口中探出,沿着酒液浇灌的路线舔舐,卢祯被弄得痒得身子不受控制一阵颤栗,可这番抖动,那正被硬挺鸡巴蓄势待入的屁眼便又成了淫荡的迎合。

“嗯唔……”卢祯咬着下唇情难自禁发出一声嘤咛,身子的颤栗戛然而止。

硬挺粗壮的鸡巴瞬间没入了卢祯的屁眼当中,狭隘的肠道被硬物撑得满满当当,浑圆坚硬的龟头直冲撞着肠道难以触及的柔软深处。

卢祯抽泣的声音断断续续,随着李裕肏着屁眼的鸡巴抽动得越来越快,哭声便变成了呻吟,卢祯压抑的叫了几声,可随着李裕的舌头舔至他的腰窝,将倒在他身上的酒都尽数舔尽,他便再也克制不了自己,咿呀咿呀浪叫得起劲。

“嗯啊啊啊啊……相公……别肏得太快了……阿徵要被相公撞散了……呜……”

“相公肏得太凶了……阿徵要被相公肏死了……”

“小骚货屁眼应该都被玩过无数回了吧,怎么还吸得这么紧,真是天生的骚浪货!”李裕骂得难听,胯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猛,几乎用尽了全力,毫不怜惜着卢祯,直把他肏得东倒西歪,连趴跪在地上的手脚都颤抖了也视若无睹。

浑身都遍布着火辣疼痛的卢祯,更加无力应对此时翻涌的快感,轻易便被李裕肏得淫眸直翻白,身子一阵剧烈地痉挛。

又是一次酣畅的泄身,淫水泄得身下都是,湿得腿间满是狼狈。

李裕一脸发狠暴戾挺着腰蛮横冲撞在卢祯的身体里,他舔干了卢祯背上的酒后,便一口咬在了卢祯的肩头,随着快感汹涌,李裕难得将浓稠的精液射出,灌满卢祯的屁股里。

“夹紧了,若是再漏出半滴,惩罚可是要翻倍了。”李裕挺直了背,嘴巴故意贴近卢祯的耳旁说,他边说边缓慢将鸡巴从卢祯屁股里拔出,像是警告又像是劝告。

卢祯被打得怕了,绷紧了神经,可即便他再怎么用力夹紧收缩,精液还是控制不住从屁眼里流出,肆意背弃着身为主人的他,投向李裕。

“我的好阿徵,看来是很想体验一下不同的惩罚,别怕,也许你会很喜欢。”李裕似早已预料到这结果,肆无忌惮笑得狂妄。

卢祯本以为李裕的惩罚加倍许是像薛翘等用特制的皮鞭抽打自己,不曾想,他竟不知道从房间里的何处变出个了箱子,又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奇特的盒子。

那盒子不大,只有巴掌大小,李裕一脸兴奋的将盒子拿到卢祯面前打开,卢祯定睛一看,这才看清盒子里装着的是何物——一根粗针、两个银环,还有一瓶药液。

柳风阁的调教也不仅是在身体上,所以卢祯一眼便看出了,李裕手里拿着的是乳环,卢祯一想到那根粗针要刺穿自己的乳头,便吓得下意识想要跑,只是他的反应显然被李裕早一步洞察,不等他逃走,李裕已经先一步将他摁住。

“跑什么,别看这粗针吓人,一会儿有你这骚浪货爽快的。”李裕邪恶笑着,因先一步预判了卢祯,在李裕一把跨坐在卢祯的身上后卢祯便无法再逃跑,只能肉随砧板,任他宰割。

李裕骑坐在卢祯的腰上,虽见他一脸赴死,却也不急着上刑,只见他忽而笑容可掬笑眯眯的贴近卢祯,在他意想不到之际,用湿润的舌头舔了舔他充血硬挺的乳头。

硬挺的乳头是招架不了任何亲昵的敏感处,卢祯的身子本能地颤了颤,随着他的敏感被发现,李裕的亲昵也更进一步,湿热的舌头仔细将乳头舔了一遍后,便张嘴含住。

“嗯唔……”紧咬着下唇的卢祯终于隐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李裕含得用力,双唇用力地吸吮让他几近要陷入癫狂。

李裕仍旧埋头轮番吸吮着卢祯的两边乳头,他装作不闻卢祯被激发了欲望的呻吟,直至将卢祯的两边乳头都舔弄吸吮得极度充血红肿又脆弱后,他忽而起身,将粗针浸入那瓶药液之中。

药液无色淡香,卢祯还没来得及切换回受虐者姿态之际,李裕便已眼明手捷的落了针。

李裕的动作虽快,但剧痛还是沿着乳头被刺穿的动作迅速向身体各处蔓延,卢祯疼得直冒冷汗,身子也弓成了虾米。

他疼得以为自己就要死在了李裕的手上,不曾想那阵痛楚渐渐被他意想不到的痕痒所取代,他的胸部痒得像是被万蚁噬咬一般,紧接着便是一阵灼热,接着肿胀,几种几乎不可能会出现在他胸部的感觉接踵而来,卢祯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就要超出负荷,卢祯翻了翻白眼,头一歪,便彻底昏死了过去。

卢祯再次醒来,眼前的事物并没有任何改变,他仍是在李裕的房间当中,可可以确定的是,他在昏迷时有人将他移动抱到了床上。

“我的好阿徵,你醒了。”卢祯才睁开眼睛,耳旁便传来了李裕的声音,卢祯转过头,这便发现李裕一直就坐在床边。

看到李裕,卢祯回想起昏迷前的一幕,猛然低头一看,清秀的小脸几乎在瞬间变得煞白,卢祯不敢置信,自己的胸前竟然像是女人似的有了两坨沉甸甸的鼓胀,且李裕趁他昏迷,还将乳环戴上了,这个模样的他是连他自己也无法想象到的淫乱荒唐。

卢祯哽咽难言,只李裕却毫无悔改之意,见他恢复了神智,表情亦随之变得兴奋了起来,整个人都贴向了卢祯,高大健硕的他轻易便将卢祯捞入自己的怀中。

李裕将自己的脸埋入卢祯的颈窝里用力吸嗅,两片厚唇不时擦碰在他的锁骨,弄得卢祯没有来一阵痒。

“总是哭哭啼啼的作甚,你是怕自己长了一对奶子别的客人不欢喜?你放心,今日我掀了你的头牌,你从此就是我李裕的人,你只管好好伺候相公,过些日子,我会给你赎身,带你进李府。”李裕的表情虽然是看不出在意,但字里行间却是听出了他看出卢祯不快的抚慰。

卢祯闻言不由得怔住,好一会儿仍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竟然有人为他许诺,

虽这远算不上是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承诺,但也足叫他受宠若惊,手足无措,他竟不嫌他这身子,也不嫌他这出身。

李裕话说得十分动人,见卢祯怔住久久不动,便也不急着催促他作出回应,只腾了一只手沿着他的手臂往下轻抚,直至与他的手背相触,与他十指紧扣。

“阿徵给我的感觉与旁人不同,你很特别。”李裕的声音染满了情深,只一手与卢祯十指紧扣,一手则沿着他的另一只手臂轻柔抚摸,宛如对他宠溺至极。

李裕的手掌宽大又软实,抚摸在肌肤上非常舒服,卢祯轻易被甜言蜜语所打动,心动继而身动,不被李裕所牵着的那只手忍不住主动去追随他手掌的抚摸,浅显易见贪恋此刻的宠溺。

李裕坐在卢祯背后,他嘴角扬起的弧度卢祯无法得见,便只沉浸在他早已熟练的伎俩里,李裕抚摸在卢祯手臂的大手有意无意带领着卢祯覆在他手背上的手一并摸向他那只被穿了乳环的肿乳。

变得肿胀又有分量的肿乳似乎要比之前更加的脆弱敏感,李裕仅用手沿触碰,那只变得沉甸甸的肿乳便随之晃动了几下,乳环随之动荡,好不淫荡。

卢祯的身子跟着肿乳一并轻颤,情难自禁,并拢的双腿不由得摩擦,大腿内侧随着摩擦的动作有意无意磨蹭着沁水的密地,形似自渎。

“阿徵的奶子变得好大,好性感,这乳环与你也是绝配。”李裕由衷夸赞着卢祯一对变得沉甸甸的肿乳,那声音毫不色情,仿佛正欣赏着一件出自巧匠之手的佳品一般。

这般夸赞让卢祯禁不住脸红羞涩,他本逃避的视线也被自己的一对肿乳所吸引,垂眸注视。

李裕的话便如诱饵,骗他低头专注着自己一对变得截然不同的肿乳,待他视线落定,李裕原来那装作不经意才触碰的手便大胆覆向他的肿乳,张开的手指恰恰躲避着他穿戴了乳环的乳头。

李裕从柔至粗缓慢抓揉着卢祯的肿乳,持续给予着卢祯如瘾般快感的刺激,他一边密切观察着卢祯表情的变化。

从来不曾有过的快感如同细雨湿润着卢祯的身心继而便如有瘾般再也戒不掉,他初时还故作矜持想要克制一番,可随着李裕抓揉着肿乳的大手动作愈发粗鲁,他即便再怎么用力咬着下唇也变得徒劳,那如浪般掀起的阵阵快感让他如沐春风,呻吟压抑不住,贪欢从喉底溢出:“嗯哦……”

“阿徵好骚浪的呻吟,相公爱听,再叫。”李裕那表情如同有了瘾般,被卢祯这一声呻吟刺激得浑身颤抖,他更加卖力抓揉着卢祯的肿乳,是为了故意要刺激他,原来小心躲避着乳头的指间亦开始收紧,不时触碰着乳环,惹得卢祯身子一阵接一阵激剧地颤栗。

“嗯啊……相公……好坏……总……总是欺负阿徵……”卢祯潮红着脸,他便是再傻,也感觉出来了李裕的使坏,可奇怪的是,那感觉并不讨厌,乳环被拉动时,肿乳麻麻涨涨的,如有快感在里面驰骋,让他下身控制不住汹涌,溢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如同病态般,忽然向往起了李裕的虐打。

“那是因为阿徵招人疼所以才想要欺负,怎么样,骚穴湿透了吧,想要么?”李裕的嘴甜的如同喝了蜜,把卢祯迷得晕头转向,他缠绵似的从后吻着卢祯的粉颈,吻至他的耳下,故意问些下流话,骗卢祯开口求欢。

“嗯……相公……”卢祯熟透着脸,原来盯着自己那对被抓揉的肿乳的视线早已被别的吸引了视线,看向自己的下身。

李裕双脚勾着他的双脚,营造一幕他主动将双腿张开的错觉,粉嫩的鸡巴早已挺立,动情的骚穴已是一片湿哒哒无声索求着巨根填满。

李裕伸着与卢祯十指紧扣的手摸向卢祯湿哒哒的骚穴,似要看他自读似的,抓着他的手指扣弄着骚穴,卢祯一脸的迷醉,情是最好的催情,几声蚀骨的叫唤,卢祯便又泄了身,稀里哗啦喷得满床的湿漉。

“想要么?”李裕抓着卢祯的手,边扣弄边再度提问了一遍。

“嗯……”卢祯羞涩应着,他侧过脸,主动在李裕的下颌处献上一吻。

“想要什么,阿徵要说明白,说仔细,否则相公不懂。”李裕如同调教宠物般循循善诱,显然卢祯的主动献吻仍然过于含蓄。

“阿徵想要相公的大鸡巴,阿徵想要被相公用大鸡巴狠狠肏着骚穴,阿徵的骚穴流了好多的淫水,要相公用大鸡巴堵住……”卢祯一脸沉沦说着下流的话,双腿在不知不觉间主动张开到了极致,似不仅要李裕看清楚自己那被亵玩的骚穴,还要他看清楚他涨硬的鸡巴以及仍然还有他精液残留的屁眼,他毫无保留自己想要被爱的所有,卢祯渴望着汹涌的爱意,他纯粹得像一泓清泉,像所有向他索要的人奉献,殊不知那些都不过是过客,无人驻足。

“阿徵好乖,那相公就来满足阿徵。”李裕如愿以偿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他挺身将涨硬的鸡巴从后插入着卢祯湿漉的骚穴,在听到卢祯满足的呻吟后粗鲁驰骋,大手并拉着卢祯乳头的乳环,爽疼交织,肏得卢祯直翻白眼,无半点招架之力。

感觉性器在阴道里被收缩的肉壁绞得紧紧的,李裕爽的身子一阵又一阵打着激灵,肉欲在今夜发泄得酣畅淋漓,他好久不曾这么痛快过,爽到了极致,便又低头咬住了卢祯的肩头,直到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他才恣意将鸡巴抽送到了深处,喷射着浓精,将卢祯的子宫灌满。

而他怀里的卢祯早已泄身几近昏迷,身子的痉挛肉眼可见的激剧,只李裕抱着他爱不释手,长夜漫漫,岂可止步于此。

翌日,李裕几乎日上三竿才走,收拾的小厮进他的房间里,浓郁的精液味道扑鼻而来,走近一看,方见昏迷的卢祯,被摆成了淫荡的大字姿势,他的脸上被射满了精液,除一对鼓胀的肿乳,就连平坦的小腹已隆起如同怀孕,轻轻按压,便流出混了尿液的精水,好不淫乱。

虽说李裕酷爱这般蹂躏柳风阁的雏儿,该是屡见不鲜,但像卢祯这般淫乱还真是前所未有,遂这消息很快便在柳风阁传了开来,快到卢祯才洗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昏睡不到片刻,近至招衍,远至琴琅便已都有所耳闻。

柳风阁内开始盛传,卢祯此番定然是将李裕伺候得满意了,因为他不仅连奶子都被李裕用药涨大了,就连子宫也被李裕用尿灌得鼓胀,浑身上下可谓是尽染了他的气息,没个三天三夜都散不了。

按道理卢祯初出茅庐便摇身一变成为柳风阁的第一摇钱树,普遍该开心才是,可人皆多变且双标,一想到卢祯这边厢听似对自己情根深种非君不可,那边厢又与李裕以夫妻相称琴瑟和谐,便不住辗转反侧,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思来想去,不行,得讨要个说法,到底是逢场作戏,还是心有所属,什么都好,至少要听他解释一番。

招衍去敲卢祯房门时,他已不在房中,抓了过路的小厮一问方知,一刻钟前,被琴琅召去了。

只招衍怫然不悦之际,薛翘提着酒壶不知从何处冒出,一脸灰溜溜邀着招衍:“喝酒?”

招衍不做声,只是一把抢过了薛翘手里的酒壶仰头猛然灌入了大半。

这两人谁也没有挑明,但彼此已是心照不宣,他们晚来一步,那纯如白兔的卢祯要被琴琅骗去了。

卢祯整整昏睡了一下午,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力气,便被琴琅叫了去。他不知琴琅忽然唤他何事,心有戚然,正是胡思乱想之际,琴琅却又叫他一同浸浴。

卢祯早听闻琴琅住所有一处温泉,向来是琴琅独享,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也有享受的一天,但卢祯转念又想,许是昨日他尽心伺候好了李裕,这是琴琅对他的奖赏。

“琴琅……”卢祯脸红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声音都很微弱,险些便要被水声掩盖,只字不清。

只是卢祯不懂,偌大的温泉池,为什么琴琅便要他坐在他的腿上。

昨日,不,直至今早,李裕都还往他的子宫里灌精,虽然他已经洗了个仔细,但精液仍然没有流淌干净,况且骚穴肿得如今连根手指插入也显得尤为困难,那残存的精液就更加难流出了。

“看你身上的伤,昨夜那李裕看来是丝毫没有心疼你。”琴琅抱着卢祯,瘦长的手指轻抚过他肩头的牙印,又抚过那些还没来得及完全消散的掌印。

“都是些小伤,已经不疼了。”卢祯还不清楚要跟琴琅如何相处,说话的声音也小,就怕自己不知道说错了什么,会惹了琴琅不快。

“都不疼么,这里也不疼?”琴琅轻抚在卢祯伤痕上的手不知何时竟已覆到了卢祯的一对肿乳上,一边抓揉着,一边问道。

乳环还穿戴在卢祯的乳头上,那是一处极其容易让卢祯失控的敏感点,只需轻轻一抓揉,卢祯便向被控制住了一般,骚浪的呻吟忍不住溢出:“嗯哦……不……不疼……嗯……”

“不疼?那看来柳风阁亦不必心疼你,将这乳环取下,那以后你便日日戴着。”琴琅语气里藏着的情绪耐人寻味,似高兴又似嘲讽,像是故意要折磨卢祯似的,他用力扯了扯两个乳环。

“嗯啊啊啊……不要……嗯哦……阿祯的奶头好痛……”卢祯的表情迷离,似疼又似要高潮了似的,身子一阵痉挛。

正抓揉着一对肿乳的琴琅感受得清楚,卢祯嘴上喊着疼,可乳头却变得更硬了,这骚浪货被李裕那变态开发得更彻底,已经不需要用药了,来者不拒。

“你还会觉得痛?听今日拾房的小厮说,你被李裕尿得肚子都涨了,却还仍一直相公,相公的唤他,我怎不知,你与李裕在昨夜拜堂了?”琴琅自己都没发现,他这声声句句的质问宛如哀怨的怨妇一般,酸醋味直溢。

一脸迷离的卢祯被这质问问得有那么一瞬怔住,脑海更是不适宜被琴琅的话唤醒了记忆,想起昨晚,卢祯便不住脸红。

后半夜他被李裕灌了不少酒,又被他扯着乳环肏弄着骚穴,翻云覆雨几近神志不清,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原来竟是相公相公的叫了个不停么,不过说起此事,牵连着卢祯便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那便是李裕的许诺,他会为他赎身,带他进李府。

琴琅密切留意着卢祯表情的变化,见他虽不做声,可表情却如饮了蜜般甜,便猜他心不在焉许是在想着与李裕的山盟海誓。

想到卢祯被灌了一肚子尿还被偷了整颗心,琴琅心中便一把无名火起,猛地将怀中的卢祯换了个姿势抱着,水里的双手猛然将卢祯的双腿分开,一手握着他被玩坏的早已无法疲软的鸡巴套弄,一手粗鲁扣弄着他肿得肥厚的骚穴,琴琅贴近着卢祯的耳旁,如恶魔般一盆冷水浇灭他心中的奢望:“你莫要太天真了,李裕在柳风阁是出了名的薄情负心,什么赎身进门不过是为骗你心甘情愿的伺候罢了,待他将你玩腻,他便会带同他的狐朋狗友,一并玩弄你,叫他们用尿来灌你。”

这残酷的真相本不该提前告知卢祯,可琴琅气不过,卢祯竟因为李裕而生了离开柳风阁的异心,那既然如此,无论卢祯抑或是李裕,他都绝不能让他们如愿了。

卢祯可不曾想李裕的许诺不过是廉价得竟人人唾手可得,当下面如死灰,只供他分神心死的时间本不多,琴琅狠狠浇灭了他的奢望后,那扣弄着他肿得肥厚骚穴的手指也撑开两片肿胀的阴唇探入了狭隘的阴道。

随着骨节剐蹭着敏感薄嫩的肉壁,卢祯的专注亦被彻底击溃,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喘息亦变得诱惑,难过在快感跟前变得不值一提,卢祯还没来得及湿润眼角,便已先湿润了骚穴。

“你要谨记,这里无人值得你托付真心。”琴琅吻着卢祯的耳下谆谆教导,虽然给他狠狠一耳光,却又忍不住怜惜抚摸他才留下的火辣掌印。

“连,连你也是么?”卢祯知道自己本不该问,可他由始至终都觉得,琴琅是个好人,他教他坚强,就连他刚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亦是不想他受骗于李裕。

卢祯绝对是琴琅遇到这么多人里唯一一个傻子,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傻子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虽然会难得的产生一些愧疚感,但仍骗着他。

“我当然除外,阿祯,在这柳风阁内,唯有我真心待你。”琴琅撒谎脸不红心不跳,话里行间甚至有几分情根深种的剖白。

但他骗卢祯也便罢,琴琅却狠得连自己也骗了,他唯利是图,待人从无真心,卢祯对于他而言,真的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吗?

卢祯的发问本是头脑一热,不曾想琴琅的回答竟如此真挚,不由得为之动容,又觉受宠若惊,他甚至满怀感激,虽然也遇到如李裕这般薄情负心不良人,但上天对他却仍是眷顾,至少招衍,琴琅都真心待他,不嫌他这般还设身处地为他着想,他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

天真至极的卢祯根本没有察觉,自己被骗百次,仍还次次受骗,这当中是否有迹可循,他若多质疑一分,又岂会落到如斯田地。

卢祯太过于想要被爱,以至于总是在感受到些许被爱的苗头后便迫不及待先奉献自己的一切爱意,琴琅的话在他听来如同表白,需要他毫无保留的给予热情回应。

卢祯转过脸,小心翼翼向琴琅献上自己的软唇,他试探着,先是吻着琴琅的下颌,再吻向他的脸颊,直至他没有表露任何的反感,卢祯才敢吻向琴琅的双唇,用柔软的舌尖舔舐着他的唇瓣,舔得湿润,再沿着唇隙撬开,灵敏柔软的舌头摊入他的口腔里,勾缠着他的舌头,缱绻嬉戏。

琴琅目的达成,自然乐享其成,他一边享受着卢祯的主动讨好,一边更加放肆抽送着手指在他的肿穴里扣弄。

卢祯的身子如今被调教得近乎完美,受李裕这般蹂躏,骚穴便是肿的只能容纳一根手指仍是展现得一副骚浪淫荡,琴琅仅是用手指扣弄就已经感受到了他阴道明显的收缩。

细嫩的肉壁将他的手指咬紧,饥渴花心的颤栗似乎透着肉壁传递至他的指尖,便是浸泡在温泉池中,亦能感受到骚穴里汹涌的淫水黏糊。

卢祯的欲火旺盛,并随着氤氲的水汽传递,琴琅才用手指扣弄了一会儿便已欲火焚身,猛地拔了手指,双手将卢祯的身子用力一托,便将他从温泉池中抱起坐到了边上。

肿穴彻底暴露,卢祯还没来得及脸红,琴琅便也从温泉池里站了起身,他一手压着卢祯分开的双腿,一手扶着自己那根胀痛的粗硬鸡巴毫不犹豫野蛮粗暴猛地肏进了他的骚穴里。

被李裕肏肿了的骚穴显得更为紧致,琴琅的鸡巴才肏进,卢祯就控制不住浪叫了起来,嗯嗯啊啊,一脸被肏爽了的骚浪,连带着胸前那穿戴着乳环的乳头都硬得肿大了起来。

鼓胀的肿乳似乎在勾引着人施虐,琴琅抽了压在卢祯大腿上的手转而抓向他的肿乳,那沉甸甸的触感十足陌生,抓着并不软绵,反之还隐约感觉里面有波涛涌动,让人克制不住力度抓得更凶,以便尝试是否能挤出些什么东西。

“嗯哦……琴琅……嗯啊……”肿穴被粗壮的鸡巴撑开耕耘,凸显的青筋剐蹭着肉壁,坚硬的龟头持续顶撞,肏得敏感的花心一阵激烈地乱颤,淫水汹涌四溢,卢祯迷离失控,梦呓般淫叫不断。

随着琴琅粗腰挺送的姿态越发凶猛,卢祯的身子被撞得不时后退,屁股与冰冷的池地摩擦,为保持自己身子的稳定,不得已卢祯的双腿只能用力夹紧在琴琅的腰间。

可随着琴琅的抽送越发迅猛,卢祯夹紧在琴琅腰间的双腿也不由得渐渐失去力量,缓慢下滑,直至双脚脚跟与水面平行,清澈水面倒映着卢祯被肏得爽极了时绷紧的双脚模样。

“嗯啊……琴琅……你肏得好深……阿祯……阿祯要爽死了……”琴琅抽插的力度又快又狠,持续的猛烈攻势让卢祯无力招架,淫声不断,蚀骨的喘息萦绕在琴琅的耳旁,卢祯的身子摇晃得好像快要失衡,仅用双腿已经难以支撑,卢祯不得已又将双手都勾在了琴琅的颈后,十足柔弱美人。

只卢祯变得无力的双脚不时落下,踢着温泉池里的水,激荡起了阵阵的水花,那水花激起的声响与两人下身激烈交合的声音汇聚,将院中的寂静都驱赶得彻底。

急促的喘息如水雾萦绕,卢祯的身子总有发掘不断的惊喜,琴琅咬紧了牙狠狠抽送着,粗硬灼热的鸡巴被湿漉紧致的阴道肉壁紧紧绞弄着,如同要刮尽他的精元似的,教他一滴都不能剩着离开。

琴琅边肏卢祯边垂着眼眸看他,只见卢祯脸颊酡红布满着淫荡痴迷,他被自己肏得美目翻白,两片薄唇张合着,不停吐出着淫语,而他那对被李裕用秘药弄大了的奶子更是随着他抽插的凶猛而剧烈晃动着。

只银色的乳环不停闪烁,似在耀武扬威,这乳环的主人已先他一步见了这淫艳一幕,而他不过是在拾他牙慧。

“嗯啊啊啊啊……琴琅……不……不能这么抓……嗯呜……阿祯的奶子要涨死了呜呜呜……”本是梦呓般浪叫着的卢祯忽然高声大叫了起来,酡红的俊脸更是在瞬间摇晃如同拨浪鼓一般。

琴琅咬着牙,表情忽露着气愤暴躁,他突然发狠,粗壮更用力顶撞着卢祯的同时,大手更是一把恶狠狠抓揉在了卢祯那被穿了乳环的肿乳上,丝毫没有要顾及那被穿了乳环的乳头,大手粗鲁野蛮,像是将卢祯的肿乳当成面团似的肆意揉弄着。

卢祯持续高声尖叫着,穿着乳环的乳头被粗鲁抓揉时除了疼,更是是让他难以招架的胀痛,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卢祯无所适从更不知所措,只觉得那感觉是说不上来的奇怪,卢祯本以为自己的奶子要被琴琅揉涨至破裂,可不曾想,他的眼下忽然掠过一道白影。

琴琅如恶狼般死死盯着卢祯,直至他看到白色的乳液从卢祯红肿的乳头喷溅而出,他的表情当即闪过一丝愕然,只大手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随着他持续的抓揉卢祯的肿乳,那乳液飞溅得更加汹涌,这下不仅连琴琅,便是连卢祯自己也看得真真切切,他竟然产奶了!

卢祯惊得有那么一瞬呆滞,当下一个可怕的念头涌现,他彻彻底底变成怪物了!旁人,不,琴琅会怎么看待他?他一定觉得自己很恶心吧,被李裕玩坏了的他怎么配得到他的真心相待。

本就自卑的卢祯简直无法面对这般噩耗,卢祯当下面如死灰,更是忍不住伤心哭了起来。

只一个可怜无助的小骚浪货,不仅能勾起人的怜惜,更能刺激人的占有欲,琴琅垂眸看着忽而哭得稀里哗啦的卢祯,他那比石头还硬的心肠难得软了软,琴琅腾着抓在卢祯肿乳上蹂躏的大手转而抚摸在他的后背上,如同哄着小孩般轻扫着卢祯的背,假装不知:“怎么哭了?”

李裕的这些把戏,琴琅是见惯不怪,柳风阁里被他打过乳环并用秘药弄得双乳丰盈的人绝不仅卢祯一人,只不过像卢祯这般,一对乳儿鼓胀得如此诱人,还能产奶的,实属罕见,李裕要是得知这消息,还真说不定会一掷千金为卢祯赎身,把他据为己有。

只琴琅也不知自己这样的癖好是否算作病态,卢祯于他而言便如自己珍藏的宝物,可以大方供人观赏甚至借予把玩,但绝不能被旁人据为己有。

“我,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琴琅,你,你会嫌弃我吗?”卢祯哭得可怜,声音断断续续满是哭腔。

“不会,无论你变成何等模样。”琴琅哄骗安抚着不明真相的卢祯,唯恐他不够深信,琴琅更是主动低头去吻他脸颊上的泪珠,如许下承诺,以后再不教他掉半滴眼泪一般。

琴琅一副真情模样,看在卢祯的眼内,如同地位奠定,从此再不会有人可以撼动。

卢祯用力吸了吸鼻子,止住眼泪,柔软的双唇擦碰在琴琅的下颌,勾在琴琅颈后的双手用力将两人胸膛之间的距离拉近至无。

鼓胀肿乳溢出的奶水流淌蹭在琴琅的胸膛上,卢祯主动挪动着屁股吞吐着琴琅因他哭泣而停滞在骚穴里的鸡巴。

涨硬的鸡巴在狭隘湿漉的骚穴里缓缓恢复了抽送,积聚的快感佐以情投意合水乳交融,从卢祯喉底溢出的呻吟比以往都要显得更加撩人蚀骨,琴琅紧紧搂着卢祯一下下往他的骚穴深处狠狠抽送,直至卢祯泄身,阴道激剧收缩用力吸吮着他的鸡巴,他才泄了精关将精液浇灌,灌满他的子宫。

卢祯痉挛着身子,却如小鸟依人般蜷缩在琴琅的怀里,卢祯的耳朵紧贴在琴琅的胸前倾听着他因剧烈动作而加快的心跳。

两人的心跳似同步一致,卢祯甚至忍不住遐想今后他与琴琅的幸福生活,他们离开柳风阁到一处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今后他洗手做羹,仅有他一人能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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