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李裕几乎日上三竿才走,收拾的小厮进他的房间里,浓郁的精液味道扑鼻而来,走近一看,方见昏迷的卢祯,被摆成了淫荡的大字姿势,他的脸上被射满了精液,除一对鼓胀的肿乳,就连平坦的小腹已隆起如同怀孕,轻轻按压,便流出混了尿液的精水,好不淫乱。
虽说李裕酷爱这般蹂躏柳风阁的雏儿,该是屡见不鲜,但像卢祯这般淫乱还真是前所未有,遂这消息很快便在柳风阁传了开来,快到卢祯才洗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昏睡不到片刻,近至招衍,远至琴琅便已都有所耳闻。
柳风阁内开始盛传,卢祯此番定然是将李裕伺候得满意了,因为他不仅连奶子都被李裕用药涨大了,就连子宫也被李裕用尿灌得鼓胀,浑身上下可谓是尽染了他的气息,没个三天三夜都散不了。
按道理卢祯初出茅庐便摇身一变成为柳风阁的第一摇钱树,普遍该开心才是,可人皆多变且双标,一想到卢祯这边厢听似对自己情根深种非君不可,那边厢又与李裕以夫妻相称琴瑟和谐,便不住辗转反侧,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思来想去,不行,得讨要个说法,到底是逢场作戏,还是心有所属,什么都好,至少要听他解释一番。
招衍去敲卢祯房门时,他已不在房中,抓了过路的小厮一问方知,一刻钟前,被琴琅召去了。
只招衍怫然不悦之际,薛翘提着酒壶不知从何处冒出,一脸灰溜溜邀着招衍:“喝酒?”
招衍不做声,只是一把抢过了薛翘手里的酒壶仰头猛然灌入了大半。
这两人谁也没有挑明,但彼此已是心照不宣,他们晚来一步,那纯如白兔的卢祯要被琴琅骗去了。
卢祯整整昏睡了一下午,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力气,便被琴琅叫了去。他不知琴琅忽然唤他何事,心有戚然,正是胡思乱想之际,琴琅却又叫他一同浸浴。
卢祯早听闻琴琅住所有一处温泉,向来是琴琅独享,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也有享受的一天,但卢祯转念又想,许是昨日他尽心伺候好了李裕,这是琴琅对他的奖赏。
“琴琅……”卢祯脸红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声音都很微弱,险些便要被水声掩盖,只字不清。
只是卢祯不懂,偌大的温泉池,为什么琴琅便要他坐在他的腿上。
昨日,不,直至今早,李裕都还往他的子宫里灌精,虽然他已经洗了个仔细,但精液仍然没有流淌干净,况且骚穴肿得如今连根手指插入也显得尤为困难,那残存的精液就更加难流出了。
“看你身上的伤,昨夜那李裕看来是丝毫没有心疼你。”琴琅抱着卢祯,瘦长的手指轻抚过他肩头的牙印,又抚过那些还没来得及完全消散的掌印。
“都是些小伤,已经不疼了。”卢祯还不清楚要跟琴琅如何相处,说话的声音也小,就怕自己不知道说错了什么,会惹了琴琅不快。
“都不疼么,这里也不疼?”琴琅轻抚在卢祯伤痕上的手不知何时竟已覆到了卢祯的一对肿乳上,一边抓揉着,一边问道。
乳环还穿戴在卢祯的乳头上,那是一处极其容易让卢祯失控的敏感点,只需轻轻一抓揉,卢祯便向被控制住了一般,骚浪的呻吟忍不住溢出:“嗯哦……不……不疼……嗯……”
“不疼?那看来柳风阁亦不必心疼你,将这乳环取下,那以后你便日日戴着。”琴琅语气里藏着的情绪耐人寻味,似高兴又似嘲讽,像是故意要折磨卢祯似的,他用力扯了扯两个乳环。
“嗯啊啊啊……不要……嗯哦……阿祯的奶头好痛……”卢祯的表情迷离,似疼又似要高潮了似的,身子一阵痉挛。
正抓揉着一对肿乳的琴琅感受得清楚,卢祯嘴上喊着疼,可乳头却变得更硬了,这骚浪货被李裕那变态开发得更彻底,已经不需要用药了,来者不拒。
“你还会觉得痛?听今日拾房的小厮说,你被李裕尿得肚子都涨了,却还仍一直相公,相公的唤他,我怎不知,你与李裕在昨夜拜堂了?”琴琅自己都没发现,他这声声句句的质问宛如哀怨的怨妇一般,酸醋味直溢。
一脸迷离的卢祯被这质问问得有那么一瞬怔住,脑海更是不适宜被琴琅的话唤醒了记忆,想起昨晚,卢祯便不住脸红。
后半夜他被李裕灌了不少酒,又被他扯着乳环肏弄着骚穴,翻云覆雨几近神志不清,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原来竟是相公相公的叫了个不停么,不过说起此事,牵连着卢祯便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那便是李裕的许诺,他会为他赎身,带他进李府。
琴琅密切留意着卢祯表情的变化,见他虽不做声,可表情却如饮了蜜般甜,便猜他心不在焉许是在想着与李裕的山盟海誓。
想到卢祯被灌了一肚子尿还被偷了整颗心,琴琅心中便一把无名火起,猛地将怀中的卢祯换了个姿势抱着,水里的双手猛然将卢祯的双腿分开,一手握着他被玩坏的早已无法疲软的鸡巴套弄,一手粗鲁扣弄着他肿得肥厚的骚穴,琴琅贴近着卢祯的耳旁,如恶魔般一盆冷水浇灭他心中的奢望:“你莫要太天真了,李裕在柳风阁是出了名的薄情负心,什么赎身进门不过是为骗你心甘情愿的伺候罢了,待他将你玩腻,他便会带同他的狐朋狗友,一并玩弄你,叫他们用尿来灌你。”
这残酷的真相本不该提前告知卢祯,可琴琅气不过,卢祯竟因为李裕而生了离开柳风阁的异心,那既然如此,无论卢祯抑或是李裕,他都绝不能让他们如愿了。
卢祯可不曾想李裕的许诺不过是廉价得竟人人唾手可得,当下面如死灰,只供他分神心死的时间本不多,琴琅狠狠浇灭了他的奢望后,那扣弄着他肿得肥厚骚穴的手指也撑开两片肿胀的阴唇探入了狭隘的阴道。
随着骨节剐蹭着敏感薄嫩的肉壁,卢祯的专注亦被彻底击溃,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喘息亦变得诱惑,难过在快感跟前变得不值一提,卢祯还没来得及湿润眼角,便已先湿润了骚穴。
“你要谨记,这里无人值得你托付真心。”琴琅吻着卢祯的耳下谆谆教导,虽然给他狠狠一耳光,却又忍不住怜惜抚摸他才留下的火辣掌印。
“连,连你也是么?”卢祯知道自己本不该问,可他由始至终都觉得,琴琅是个好人,他教他坚强,就连他刚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亦是不想他受骗于李裕。
卢祯绝对是琴琅遇到这么多人里唯一一个傻子,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傻子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虽然会难得的产生一些愧疚感,但仍骗着他。
“我当然除外,阿祯,在这柳风阁内,唯有我真心待你。”琴琅撒谎脸不红心不跳,话里行间甚至有几分情根深种的剖白。
但他骗卢祯也便罢,琴琅却狠得连自己也骗了,他唯利是图,待人从无真心,卢祯对于他而言,真的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吗?
卢祯的发问本是头脑一热,不曾想琴琅的回答竟如此真挚,不由得为之动容,又觉受宠若惊,他甚至满怀感激,虽然也遇到如李裕这般薄情负心不良人,但上天对他却仍是眷顾,至少招衍,琴琅都真心待他,不嫌他这般还设身处地为他着想,他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
天真至极的卢祯根本没有察觉,自己被骗百次,仍还次次受骗,这当中是否有迹可循,他若多质疑一分,又岂会落到如斯田地。
卢祯太过于想要被爱,以至于总是在感受到些许被爱的苗头后便迫不及待先奉献自己的一切爱意,琴琅的话在他听来如同表白,需要他毫无保留的给予热情回应。
卢祯转过脸,小心翼翼向琴琅献上自己的软唇,他试探着,先是吻着琴琅的下颌,再吻向他的脸颊,直至他没有表露任何的反感,卢祯才敢吻向琴琅的双唇,用柔软的舌尖舔舐着他的唇瓣,舔得湿润,再沿着唇隙撬开,灵敏柔软的舌头摊入他的口腔里,勾缠着他的舌头,缱绻嬉戏。
琴琅目的达成,自然乐享其成,他一边享受着卢祯的主动讨好,一边更加放肆抽送着手指在他的肿穴里扣弄。
卢祯的身子如今被调教得近乎完美,受李裕这般蹂躏,骚穴便是肿的只能容纳一根手指仍是展现得一副骚浪淫荡,琴琅仅是用手指扣弄就已经感受到了他阴道明显的收缩。
细嫩的肉壁将他的手指咬紧,饥渴花心的颤栗似乎透着肉壁传递至他的指尖,便是浸泡在温泉池中,亦能感受到骚穴里汹涌的淫水黏糊。
卢祯的欲火旺盛,并随着氤氲的水汽传递,琴琅才用手指扣弄了一会儿便已欲火焚身,猛地拔了手指,双手将卢祯的身子用力一托,便将他从温泉池中抱起坐到了边上。
肿穴彻底暴露,卢祯还没来得及脸红,琴琅便也从温泉池里站了起身,他一手压着卢祯分开的双腿,一手扶着自己那根胀痛的粗硬鸡巴毫不犹豫野蛮粗暴猛地肏进了他的骚穴里。
被李裕肏肿了的骚穴显得更为紧致,琴琅的鸡巴才肏进,卢祯就控制不住浪叫了起来,嗯嗯啊啊,一脸被肏爽了的骚浪,连带着胸前那穿戴着乳环的乳头都硬得肿大了起来。
鼓胀的肿乳似乎在勾引着人施虐,琴琅抽了压在卢祯大腿上的手转而抓向他的肿乳,那沉甸甸的触感十足陌生,抓着并不软绵,反之还隐约感觉里面有波涛涌动,让人克制不住力度抓得更凶,以便尝试是否能挤出些什么东西。
“嗯哦……琴琅……嗯啊……”肿穴被粗壮的鸡巴撑开耕耘,凸显的青筋剐蹭着肉壁,坚硬的龟头持续顶撞,肏得敏感的花心一阵激烈地乱颤,淫水汹涌四溢,卢祯迷离失控,梦呓般淫叫不断。
随着琴琅粗腰挺送的姿态越发凶猛,卢祯的身子被撞得不时后退,屁股与冰冷的池地摩擦,为保持自己身子的稳定,不得已卢祯的双腿只能用力夹紧在琴琅的腰间。
可随着琴琅的抽送越发迅猛,卢祯夹紧在琴琅腰间的双腿也不由得渐渐失去力量,缓慢下滑,直至双脚脚跟与水面平行,清澈水面倒映着卢祯被肏得爽极了时绷紧的双脚模样。
“嗯啊……琴琅……你肏得好深……阿祯……阿祯要爽死了……”琴琅抽插的力度又快又狠,持续的猛烈攻势让卢祯无力招架,淫声不断,蚀骨的喘息萦绕在琴琅的耳旁,卢祯的身子摇晃得好像快要失衡,仅用双腿已经难以支撑,卢祯不得已又将双手都勾在了琴琅的颈后,十足柔弱美人。
只卢祯变得无力的双脚不时落下,踢着温泉池里的水,激荡起了阵阵的水花,那水花激起的声响与两人下身激烈交合的声音汇聚,将院中的寂静都驱赶得彻底。
急促的喘息如水雾萦绕,卢祯的身子总有发掘不断的惊喜,琴琅咬紧了牙狠狠抽送着,粗硬灼热的鸡巴被湿漉紧致的阴道肉壁紧紧绞弄着,如同要刮尽他的精元似的,教他一滴都不能剩着离开。
琴琅边肏卢祯边垂着眼眸看他,只见卢祯脸颊酡红布满着淫荡痴迷,他被自己肏得美目翻白,两片薄唇张合着,不停吐出着淫语,而他那对被李裕用秘药弄大了的奶子更是随着他抽插的凶猛而剧烈晃动着。
只银色的乳环不停闪烁,似在耀武扬威,这乳环的主人已先他一步见了这淫艳一幕,而他不过是在拾他牙慧。
“嗯啊啊啊啊……琴琅……不……不能这么抓……嗯呜……阿祯的奶子要涨死了呜呜呜……”本是梦呓般浪叫着的卢祯忽然高声大叫了起来,酡红的俊脸更是在瞬间摇晃如同拨浪鼓一般。
琴琅咬着牙,表情忽露着气愤暴躁,他突然发狠,粗壮更用力顶撞着卢祯的同时,大手更是一把恶狠狠抓揉在了卢祯那被穿了乳环的肿乳上,丝毫没有要顾及那被穿了乳环的乳头,大手粗鲁野蛮,像是将卢祯的肿乳当成面团似的肆意揉弄着。
卢祯持续高声尖叫着,穿着乳环的乳头被粗鲁抓揉时除了疼,更是是让他难以招架的胀痛,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卢祯无所适从更不知所措,只觉得那感觉是说不上来的奇怪,卢祯本以为自己的奶子要被琴琅揉涨至破裂,可不曾想,他的眼下忽然掠过一道白影。
琴琅如恶狼般死死盯着卢祯,直至他看到白色的乳液从卢祯红肿的乳头喷溅而出,他的表情当即闪过一丝愕然,只大手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随着他持续的抓揉卢祯的肿乳,那乳液飞溅得更加汹涌,这下不仅连琴琅,便是连卢祯自己也看得真真切切,他竟然产奶了!
卢祯惊得有那么一瞬呆滞,当下一个可怕的念头涌现,他彻彻底底变成怪物了!旁人,不,琴琅会怎么看待他?他一定觉得自己很恶心吧,被李裕玩坏了的他怎么配得到他的真心相待。
本就自卑的卢祯简直无法面对这般噩耗,卢祯当下面如死灰,更是忍不住伤心哭了起来。
只一个可怜无助的小骚浪货,不仅能勾起人的怜惜,更能刺激人的占有欲,琴琅垂眸看着忽而哭得稀里哗啦的卢祯,他那比石头还硬的心肠难得软了软,琴琅腾着抓在卢祯肿乳上蹂躏的大手转而抚摸在他的后背上,如同哄着小孩般轻扫着卢祯的背,假装不知:“怎么哭了?”
李裕的这些把戏,琴琅是见惯不怪,柳风阁里被他打过乳环并用秘药弄得双乳丰盈的人绝不仅卢祯一人,只不过像卢祯这般,一对乳儿鼓胀得如此诱人,还能产奶的,实属罕见,李裕要是得知这消息,还真说不定会一掷千金为卢祯赎身,把他据为己有。
只琴琅也不知自己这样的癖好是否算作病态,卢祯于他而言便如自己珍藏的宝物,可以大方供人观赏甚至借予把玩,但绝不能被旁人据为己有。
“我,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琴琅,你,你会嫌弃我吗?”卢祯哭得可怜,声音断断续续满是哭腔。
“不会,无论你变成何等模样。”琴琅哄骗安抚着不明真相的卢祯,唯恐他不够深信,琴琅更是主动低头去吻他脸颊上的泪珠,如许下承诺,以后再不教他掉半滴眼泪一般。
琴琅一副真情模样,看在卢祯的眼内,如同地位奠定,从此再不会有人可以撼动。
卢祯用力吸了吸鼻子,止住眼泪,柔软的双唇擦碰在琴琅的下颌,勾在琴琅颈后的双手用力将两人胸膛之间的距离拉近至无。
鼓胀肿乳溢出的奶水流淌蹭在琴琅的胸膛上,卢祯主动挪动着屁股吞吐着琴琅因他哭泣而停滞在骚穴里的鸡巴。
涨硬的鸡巴在狭隘湿漉的骚穴里缓缓恢复了抽送,积聚的快感佐以情投意合水乳交融,从卢祯喉底溢出的呻吟比以往都要显得更加撩人蚀骨,琴琅紧紧搂着卢祯一下下往他的骚穴深处狠狠抽送,直至卢祯泄身,阴道激剧收缩用力吸吮着他的鸡巴,他才泄了精关将精液浇灌,灌满他的子宫。
卢祯痉挛着身子,却如小鸟依人般蜷缩在琴琅的怀里,卢祯的耳朵紧贴在琴琅的胸前倾听着他因剧烈动作而加快的心跳。
两人的心跳似同步一致,卢祯甚至忍不住遐想今后他与琴琅的幸福生活,他们离开柳风阁到一处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今后他洗手做羹,仅有他一人能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