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沅是君子,吻如小溪细水长流,湿润的舌尖如溪水潺流,柔柔舔舐着卢祯的两片唇瓣,待其完全湿润便又用舌尖沿着卢祯那好看的唇形勾勒,得到卢祯的回应双唇微张轻启他才将舌头探入卢祯的檀口里。
齐沅的吻似有着循循善诱的魔力,卢祯在张嘴含住齐沅探入他口中的舌头后,便情不自禁将嘴巴张得更开,似要容纳他的所有似的。
卢祯乖巧含着齐沅探进来的舌头吸吮缠绵,两人的气息津液彼此交换,卢祯的双手不知不觉,下意识已缠到齐沅的颈后,寓意着他的就绪。
提枪就干是毫无风情可言的粗鄙之举,如牛嚼牡丹,齐沅向来不喜,他睁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卢祯,他的眼睛长得好看,便是闭上了,光看着他那两扇浓密而又卷翘的睫毛也觉得勾人。
齐沅睁眼享受着卢祯的取悦讨好,如水到渠成般,大手在合适的时机便也开始抚上卢祯的肌肤,隔着那薄薄的纱衣在他的身上游移。
那纱衣薄得几乎不能隔绝什么,齐沅掌心灼热的温度透着纱衣尽数传递,本就觉得身子滚烫灼热难忍的卢祯这下子更是如同被点燃了似的,禁不住骚浪扭动了起来。
齐沅的手从卢祯的细腰处开始探寻,便是他身长,也需时不了多久便已摸到了他的胸前,卢祯一对鼓胀的肿乳在他动情之际便更显得敏感,尤其齐沅是隔着纱衣揉弄的,灼热的掌心隔着纱衣摩擦着硬挺的乳头,轻易便刺激得卢祯身子一阵痉挛,纯白的乳汁汹涌喷溅,湿得胸前大片的狼藉。
被吸吮着舌头的齐沅嘴角似上扬展露着笑意,他贪恋着卢祯吸吮他舌头的温柔,又忍不住赞叹,便只能口齿不清的含糊道:“阿徵的身子好生叫人惊艳。”
齐沅变着法子来夸卢祯,又端的一副真诚,夸得卢祯怪不好意思,潮红的小脸再添几分羞涩,无以为报,只得挺着一对肿乳主动往齐沅的胸膛上蹭着,卢祯缓缓将齐沅的舌头吐出,一副洞房初夜新娘般的娇羞,道:“阿徵伺候公子。”
卢祯主动握着齐沅的大手更加放肆的游移在自己身上,便是控着他的大手粗鲁的抓揉着自己一对沉甸的肿乳,再用指腹搓揉着硬挺的乳头,刺激得乳汁飞溅,十足香艳。
齐沅的脸上始终展露着和煦浅笑,配合得由着卢祯操控,只见他抓着自己的双手揉遍了他的一对肿乳后,便百般风情妖娆骑跨在了自己的身上,先是为他宽了衣,随即褪下了他自己那件湿得能拧出水来的纱衣。
骑坐在齐沅身上的卢祯妖娆扭动如游蛇,齐沅目不转睛盯着卢祯看,只看他俯身贴向自己的胸膛,又看他粉嫩的舌头从小嘴里伸出,沿着他的胸线朝下勾勒,留下一道蜿蜒的湿润。
齐沅的眸光渐渐垂下,卢祯的舌尖转眼已勾画至他的下身,只见卢祯羞涩中透着丝丝狐媚,柔软的手握住他涨硬的鸡巴缓慢套弄了起来,卢祯低下头,檀口已张开将他的性器含住,湿润的舌头舔弄吸吮,循序渐进深入喉底。
齐沅舒展的眉间逐渐蹙紧,原来还柔柔搭在卢祯肩上抚摸他肌肤的大手在不知不觉间已摸在了他的脑后暗中发力。
卢祯的小嘴如有强大的吸力,轻易便叫人失去自律缴枪喷溅,齐沅自诩是顽强,可卢祯却轻易教他老实了起来。
“唔嗯……”卢祯喉底溢出一声悠长的含糊,只见齐沅的下身一阵抖动,蹙紧的眉头又再次得了舒展,齐沅清秀的脸上展露着欢愉,他扣在卢祯脑后的大手转而抚摸在了卢祯的脸颊,指腹柔柔摩挲,说道:“阿徵,有一份见面礼,还请你笑纳。”
卢祯闻言抬眸看向了齐沅,神情不免惊讶,他还从未收到过礼物。
齐沅侧过身,竟从枕下摸出了一个长盒。
骑坐在齐沅身上的卢祯接过长盒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支毛笔,额,又或者说它长得像是一支毛笔,细看又不同寻常毛笔,它的笔杆偏粗偏短,笔头偏大偏肥,乍眼一看,便像是一根尾巴。
“齐公子,这是何物?”卢祯将毛笔从长盒中取出,边放在手上端详边好奇问道。
“闺房之物,一会儿你便知其妙处。”齐沅笑得神秘,故意留着悬念,不等卢祯猜它的用处,齐沅便抱着卢祯旋转,两人顷刻间就换了个姿势,卢祯背靠床头,双腿在旋转间被齐沅不动声色的分开,现如今,他便是张开着双腿展露着自己的下体让人一览无遗。
卢祯反应过来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羞耻,不由得瞬间红透了脸,只齐沅却觉得这一幕淫艳至美,他眼里的卢祯,挺着一对潺流着奶水的肿乳,娇嫩的骚穴被一根粗壮的玉势堵得严严实实,布满娇嫩皱着的菊穴则若隐若现。
“阿徵,我来了。”齐沅压了上来,他扶着自己那根涨硬的鸡巴对准了卢祯的屁眼肏了进去,前后两穴同时被塞满卢祯在瞬间被刺激得浪叫了起来,“嗯啊啊啊啊……阿徵的穴儿都被堵满了……啊……好涨啊……齐公子……嗯哦……齐公子慢些……阿徵……阿徵好像要被肏裂了……”
插在骚穴里的玉势冰冷梆硬,一点不会配合齐沅在屁眼里的抽送,随着齐沅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卢祯的脑袋便摇晃如同拨浪鼓一般,他的后背随着齐沅的发力不停撞在背后的床头上,发出砰砰的碰撞声响,用另一种声音传达着激烈。
齐沅咬着牙,挺着粗腰卖力耕耘,卢祯叫得越发骚浪他便肏得越发凶狠,想要将弱不禁风的卢祯撞碎一般,齐沅的眼睛死死盯着卢祯看,把他的眉眼、神态都牢牢记住。
“呜啊……齐公子……不要……齐公子……慢些……阿徵……阿徵要丢了……”卢祯翻白着淫眸,浪叫不止。
因齐沅用力压着他的双腿以至于他的每一下挺身都能送到最深,娇嫩的肠道被他凶猛抽插摩擦得像是快要生出火来似的,体内沸腾的快感越来越高涨,卢祯下意识收缩着下身,只听齐沅低吼一声,那白浊的精液便喷涌,尽数射到了卢祯的肠道深处。
感觉到体内有不属于自己的体液在流淌,卢祯的身子也是一阵激剧的痉挛,他抽搐着,被玉势插在的骚穴喷涌着淫水,被抚摸套弄着的鸡巴也射出精水附着在两人的肚皮上。
卢祯翻着白眼迷离萦绕,眼角的余光却依稀扫到齐沅在做着些什么,卢祯强撑起眼皮定睛一看,待看清及感受到什么之后,他的脸颊便不由得烧红。
齐沅将适才送他的那根毛笔插进了他的屁眼里,短粗的笔杆正好堵住屁眼教他射在里面的精液半滴都不得流出,且那笔头裸露在屁眼外头,晃眼一看,便似他是狐狸成精似的,却要对他摇尾乞怜。
“阿徵,趴着。”齐沅将肛塞插进卢祯的屁眼里,脸上的神情尽是满意,他伸手抚摸了卢祯的脸,又叫他翻身,变换姿势。
卢祯一边红着脸,一边如他所言,在床上趴下如同母狗似的朝他摇晃着插进了屁眼里的尾巴。
许是摇晃的幅度太大,许是骚穴的润滑实在太充足,随着卢祯摇晃屁股的动作,插在骚穴里的玉势忽然掉出,跌在床上,整根遍布着肉眼可见的湿漉。
齐沅望着淫荡天赋简直异禀的卢祯,无法抑制的笑得十分猖獗,他猛地用手狠狠拍了卢祯的屁股,忽然骂道:“你个小骚浪货,天性淫荡,难怪当着众人的面能要毫无廉耻的泄身!”
开骂的齐沅宛如变了个人似的,只卢祯根本来不及惊讶,接连的巴掌便已落在他的屁股上,卢祯的身子被齐沅强行压下,他的屁股骚浪的高高撅起,齐沅扶着自己的鸡巴从后抵着卢祯湿漉的骚穴插入,有了充足淫水及粗壮玉势的提前扩充,齐沅轻易地将鸡巴插到了卢祯的阴道深处,坚硬灼热一下子顶撞着敏感的花心,刺激得卢祯身子一阵激烈痉挛。
“嗯啊啊啊啊……”卢祯失控尖声叫着,他的身子似完全失去平衡的能力,任由齐沅鱼肉,任由齐沅轻易将他抛上云峰,又将他狠狠摔下。
齐沅的凶猛毫无保留毫无节制,频繁蓄力,驰骋在卢祯骚穴里的鸡巴送得极深,几乎每下抽身都将卢祯撞得乱晃,数千下的抽插让卢祯淫眸翻白也让卢祯幡然醒悟,方才的彬彬有礼以礼待人只是齐沅示人的假面具,所谓衣冠禽兽,才恰恰是形容他的贴合。
接连泄身让卢祯体力透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被齐沅变着姿势要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他将将失去意识时,齐沅下床了,卢祯迷迷糊糊好像是看到齐沅取了笔来,然后在他的身上大笔一挥,似在写着些什么。
“天生的骚浪货便该被千人骑万人尝,怀个杂种寻不着爹。”齐沅念念有词,只他表情如同魔怔了一般,实在让旁人难以听清。
卢祯确信齐沅是在自己的身上写字,只还没弄清齐沅到底在自己的身上写些什么,他便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待卢祯再次醒来,已是翌日,身旁早已无人,卢祯甚至不止齐沅是什么时候走的,但看到自己的手臂上沾有不少墨水的痕迹,卢祯便想起了昨晚昏迷前那一幕。
他踉跄着从床上下来,卢祯一路跌撞到镜子前,他侧过身,这才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后背被齐沅写满了字,卢祯虽然识得字不多,但也能认出来几个,尽是羞辱他的字眼,如骚狗、淫贱等。
卢祯被这些明明是羞辱但却是事实的评价羞得脸阵白阵红,但教卢祯更加意外的是,除了背上这些羞辱,齐沅竟还给自己留了一幅画。
卢祯展开画卷,画的内容任谁看了都面红耳赤。画中人是他,画中的他迷离着双眸一脸潮红半坐在床,一手揉着自己的肿乳一手握着玉势抽送在自己的骚穴里,而一根狼尾则是插在他的屁眼里浑然天成,可缝隙处有白浊的精液外溢的痕迹,似画师故意留下的破绽,点明他是人非妖。
齐沅的画风细致,卢祯的眉眼他勾画得栩栩如生,这一幕分明是捏造却教卢祯看了仿佛却有其事只不过是他淫乱过度失去了记忆。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卢祯蓦然从被引诱的思绪中抽身,他胡乱将齐沅留下的画卷重新卷好,才收妥,又想起自己背后那些污言秽语,这便又着急忙慌四处找着蔽体的衣裳,只是房间里没有一件衣物,就连那件纱衣也都不翼而飞,卢祯没有办法正是想着用床上的被子遮挡自己的身体之际,那扇关着的门便已被人从外面推开。
听见开门声音的卢祯慌乱回过头,可更教他慌乱的是在看清闯进房间里那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