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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初遇阴郁元帅把他强制爱了(1 / 1)

“祂已经遗弃了祂的子民,我们都是神弃之人。”

chapter1

虫族二纪·3033年,夏日黄昏。

凛月撑着下颌,穿着件纯白色丝绸礼服,慵懒地坐在懒人沙发刷星网。

星网上无一例外都是骂他的言论,随便翻几条都是:

“我从来没有见过凛月这样恶心的雄虫。”

“凛月只是一个f级雄虫,连安抚雌虫的能力都没有,他凭什么在恋综里作威作福?”

“呵呵,还不是因为可笑的《雄虫保护法》,要我说,雄虫保护法就应该保护约书亚这样的雄虫,而不是凛月这样的贱货。”

“……”

刷着这些厌恶他的言论,凛月心中没有丝毫波动,他已经习惯了别人的恶意。

他本是蓝星人,但意外胎穿到了虫族,约书亚正是他异卵同胞的亲哥哥。

但约书亚似乎更幸运,在18岁那天被测出是s级雄虫,而凛月却只是个亚雌。

没错,他甚至不是雄虫,而是个没有腺体,没有生殖腔的亚雌。

至于他为什么要和约书亚一起参加,这个星网上热度最大的恋综,并积极扮演恶毒人设——

约书亚的电话来了。

作为虫族寥寥无几的s级雄虫,约书亚从小就是天之骄之,养尊处优,此刻在凛月面前,他褪去了温和的伪装,“你在恋综上扮演的恶毒人设很不错嘛!和你比起来我简直是虫族罕见的温和型雄虫!帝国王族和贵族已经发给了我好几封邀请函,那些高等雌虫纷纷放弃了和原来s级雄虫的婚约,他们都觉得我会是更好雄主。”

没错,约书亚虽然身为s级雄虫,但他出身寒微,和那些同样出身贵族的s级雄虫相比,仍然没有择偶优势,所以他从小就扮演善良温和的雄虫,并将自己的日常发到星网上,吸引了无数雌虫的爱慕。

但约书亚似乎并不屑普通雌虫的爱慕,他将目光放到了帝国中心的那些sss级雌虫身上。

《我们谈恋爱吧!》是帝国最火热的恋综节目,准确来说,他更像贵族上流社会,为高等雄虫和雌虫举办的相亲大会,在节目中,雌虫和雄虫通过做任务增加接触,相互了解,以便双方选择心仪的伴侣。

之所以举办这个节目,部分原因是出于对sss级雌虫择偶权的尊重,而sss级雌虫的择偶权来自于他们的珍贵和稀少性。

虫神是虫族社会的核心,他能够影响虫族整个族群的发展,他不仅能够通过恩赐精液,让雌虫直接诞育高级虫族,而且能够安抚高级雄虫的精神力,虫神是虫族中每一个虫的向往。

但三千年前,第一人虫神陨落,第二任虫神不知所踪,虫族社会失去了虫神。

自此之后,虫族只能通过雌雄结合诞育子嗣,并且雄虫的数量越来越少,虫族的数量开始锐减,同时,据统计,虫族后代的等级也在降低,普遍最高等级仅为s级。

虫族实力下降,尤其是身为虫族的主要战力的雌虫,他们的等级下降,帝国战斗力锐减,在星际上地位越来越低,现在是虫族帝国的黑暗时代。

s级以上的虫族凤毛麟角,现如今,帝国只有三位sss级的雌虫,5位ss级雌虫,雌虫的等级越高,实力越强,这些雌虫位高权重,在雄尊雌卑的帝国拥有相对择偶权,毕竟如今帝国雄虫的最高等级不过s级,并且高等雄虫数量多于雌虫。

这项节目一部分部分原因是方便高等雌虫择偶,而另一部分原因,则是帝国为了挽回雄虫在子民心中的负面形象,参加节目的每一个雄虫都要和节目组签订契约,不能做出特别损害雄虫形象的事,否则要赔偿天价违约金。

所以节目也会选择一些低等雄虫扮演好丈夫的角色,改善低等雄虫在民众中的形象。

但凛月被他的哥哥约书亚威胁着,注射了防雄虫的信息素,被迫参加这个节目,并且在节目上扮演暴躁易怒的恶毒雄虫,衬托约书亚的温柔,并在合适的时机帮助约书亚更好地立人设。

为此,他已经承担了天价违约金。

但凛月毫无担心,毕竟事前约书亚已经转给了他三十亿星币,足以支付天价违约金,节目结束后,凛月交完钱立马跑路,剩下的钱足够他潇洒了。

面对约书亚的夸赞,凛月微笑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闻言,约书亚的声音渐渐阴冷,“凛月,我劝你不要耍花招,这十几年的苦头希望你吃够了。”

凛月的手指猛地攥紧,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稳定住声线,装作毫不在乎的模样,“放心,我一定听话。”

约书亚挂断了电话。

对话戛然而止,然而约书亚的话却让凛月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记忆。

他的手腕因为应激反应不停地颤抖,眼前晕眩发黑,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这幅身体显然无法支撑如此剧烈的情绪波动,凛月晕了过去。

而在他晕过去之后,一抹淡粉色的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灵魂体从他的身体里飘了出来。

灵魂体茫然地望向四周,喃喃道,“饿……好饿……真的好饿……好想吃东西……哈……好想吃……”

同时,伴随着他的呢喃,肉眼看不到的粉色涟漪像雷达一般向外扩散。

恋综别墅的后花园里,第一军团团长费闫·塞尔维修忙完军团事务,黑色军装还没来得及脱掉,刚刚来到后花园。

粉色涟漪寻找到目标一样,全部钻入了他的身体。

瞬间,费闫浑身像是被电流击中,呼吸急促,双腿发软地跪在了地上,体内从未如此强烈地欲望在身体里汹涌澎湃,他双眼发红,自己竟然提前陷入了发情期。

作为雌虫,费闫随身携带抑制剂,他颤抖着双手拿出抑制剂打在了自己的腺体上。

可是……没有用。

之前打一针就能舒缓情欲的抑制剂一点用都没有,费闫颤抖着双手,抑制剂对于雌虫的雌性激素有抑制作用,身体摄入过多的抑制剂会导致雌虫不孕不育。

可是费闫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连续打了五只,身上的抑制剂都用完了,体内的情欲才勉强疏解。

他踉踉跄跄地起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绝对不能在这里失态……不能让帝国民众发现他们的元帅是一个控制不住发情期的狗,这会让民众更对帝国失去信心,认为他精神力紊乱,无法继续战斗。

是的,对于军雌而言,精神力越稳定,就越能禁控制发情期,相反精神力越不稳定,就越可能控制不住发情期,进而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陷入疯狂。

然而抑制剂的作用似乎并没有持久,费闫的房间在二楼,然而他刚走到一楼的楼梯处,情欲再次袭来,他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有办法再次起身。

另一边,灵魂状态的凛月则似乎感知到了美味,迅速像费闫飘去,“好饿……好饿……好饿……”

他飘到了费闫的身边,看着跪在地上不停颤抖的费闫,感知到了他恐惧绝望的情绪。

凛月将费闫拖到了楼梯拐角处的监控死角,身体渐渐由灵魂状态的虚影变成实体,他笑道,“好孩子,不要怕,我将会赠送你地狱般的快感。”

跪在地上地费闫觉得自己突然被人拽到了角落处,那人站到了他身后,费闫根本看不清他的面貌。

但那人入侵的姿态却让费闫感知到了恐惧,他开始拼命抗拒,“不要……滚开……别碰我,不然我会杀了你!”

“嘘。”凛月从身后捂住了费闫的嘴,“乖孩子,你不该僭越,但念在你是我第一个眷属的份上,我原谅你。”

“什么鬼眷属!你是疯子吗?快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费闫一向阴冷的眸子里此刻盛满了杀意。

凛月不再和他废话,按住他的腰,直直地将自己的性器捅进了他的后穴。

雌虫的后穴构造特殊,会分泌激素自动清洁交配腔。

凛月刚刚插进入,只觉得费闫的后穴又紧又热,舒服地眯起眼睛。

在费闫被插之前,他一直在激烈地挣扎,可是当被插入的一瞬间,激烈的快感从上到下如同一道闪电般披向他的四肢。

费闫从未经历过如此快感的身体怎么承受地住,浑身发软险些跪倒在地。

“真是个虚弱的孩子。”凛月无奈叹息,然后用自己的手揽住了费闫的腰,给他支撑力。

“哈……滚出去……”费闫还在挣扎,不过此时的怒斥听起来更像呻吟声。

可他话音刚落,后穴里的鸡巴反而动作开始加快。

滚烫的鸡巴越来越大,充斥着他的整个生殖腔,生殖腔里的媚肉被顶地全部展开般,快感顺着后穴里的褶皱传到全身。

鸡巴越顶越深,越来越长,每一次顶撞都好像要把费闫顶穿一样,他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炸开了。

与此同时,那双本来支撑着他的手也开始慢慢上移,开始揉捏他的胸部。

【祂将给予忠诚的眷属一切:力量、权力、后代、无上的荣光与地狱般的情欲。】

没有被操弄过的雌虫,他们的乳房一般而言都比较小,在此之前,费闫每天穿着坚硬的军装,乳房每天被白衬衫摩擦,但是丝毫没有任何感觉。

可是现在,乳头仅仅只是被那人的手指轻轻触碰,快感便不停地从乳头处传来,让费闫爽地不停喘息。

同时,后穴中的大鸡巴并没有减缓操干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蛮横地盯着他的生殖腔,后穴中的媚肉仿佛食髓知味一般,仅仅缠绕着大鸡巴,不再抗拒,每一次大鸡巴抽出时,媚肉都会恋恋不舍地缠着,后穴有种莫名的空虚感,开始期待着鸡巴更为蛮横的操干。

前面和后穴的刺激,让费闫爽地几乎不能思考。

身为雌虫,他从小欲望很淡,在此之前,费闫甚至从来没有自慰过,他唯一的爱好就是为了帝国,为了家族的荣耀战斗。

没有经历过欲望的身体更容易被欲望俘获。

费闫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抬着自己的腰肢,茫然地迎合着后穴的操干。

后穴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隐隐顶到了最深处的未知的领域。

费闫原本昏沉的大脑迅速清醒,因为那个地方是他的子宫口。

所有地方都可以,可是那个地方不行——

不行——

会怀孕的。

费闫想要挣脱,可是现在由于发情期,他浑身软地可怕,根本站不起来,于是,他只能恳求,以从未有过的卑微姿态,“不要…………不要……”

他不能怀孕。

可是他的恳求注定被忽视,身后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渺远而空茫,那人说,“乖孩子,这是来自神的恩赐。”

神的恩赐?

一个孩子算什么恩赐?如果他不幸地怀了孕,就算打胎,怀了孕的雌虫身体素质也会大幅度降低。

现在正是虫族帝国的衰落期,如果他的战斗力衰弱,短时期内根本不会再有一只sss级雌虫接替他的位置,到时候帝国的安危将由谁来守护呢?

费闫第一次恳求道,“求你,不要内射进我的子宫。”

身后那人却疑惑道,“可是,你不是想变得更强吗?”

费闫简直想怒骂那人,怀孕怎么可能变得更强呢?

但后面那人却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

他的鸡巴往前一挺,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子宫!

柔软的子宫口被强硬地插入,迅速分泌出大量黏液,剧烈的快感透过生殖腔内最灵敏/最密集的神经系统反馈道身体各处,费闫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爽地无助地吐出舌头,身体达到了有史以来的第一个高潮,意识都开始模糊。

子宫内的鸡巴横冲直撞,似乎将他柔软稚嫩的子宫当作了一个鸡巴套子一样,前后操干着。

子宫由原来的不适迅速转变,开始源源不断地产生剧烈快感。

前后操干的鸡巴似乎将费闫的肚子都捅出了鸡巴的形状,费闫的意识开始被快感挤出身体,眼前一阵阵眩晕,大脑乱成一团浆糊,根本无法再组织有意识的语言信息。

这样的快感绝对不是虫族能够承受地了了,任何虫族在经历过这样的快感之后都会迅速上瘾。

费闫彻底不反抗了。

模糊的大脑中此刻只有快感:

好爽……真的好舒服……好爽……操地好像要死了……不要停……继续操我的子宫吧……真的好爽……射进来……射进来……就算怀孕也没关系……好爽……脑子都要化掉了……

他的瞳孔甚至都因为这样剧烈的官能快感而涣散,微微泛着白眼,吐出的舌头更是无助地流出晶莹剔透的涎水。

皮肤则像发情的雌兽一般摇晃着,迎合着那人的操干,主动容纳鸡巴进入他的最深处。

敏感的子宫随意地被操弄几下,身体就会攀登至快感的巅峰,在短短的一段时间之内,费闫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

怎么会这么爽?

好爽……

一直在高潮一样……

随着高潮的次数越来越多,他的身体也越来越灼热,一股不同于情欲的欲望开始攀登。

雌虫脖颈处的腺体开始发热,期待着能够被人注入信息素彻底标记。

可是和普通雌虫发情不同的是,这次腺体的疼痛好像和之前并不一样,腺体内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

剧烈的快感越来越强地在身体里堆积,腺体的异样感也越来越浓厚。

费闫有种未知的渴望,他渴望……渴望……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

只能如同一只被操傻了的雌兽一般,哭着哀求,“给我……给我……我想要……”

凛月操干了这么久,终于闻到了食物的味道,他缓缓靠近费闫的腺体,“终于……成熟了啊……好饿……”

听到费闫的恳求,凛月笑道,“乖孩子,吾这就给你。”

他低着头,稳住了费闫的腺体,尖牙刺破他的腺体壁,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同时,下半身冲刺在费闫的子宫内,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凛月滚烫的精液雨滴般射入子宫内部,子宫被烫地剧烈痉挛,快感如同海浪一般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瞬间正常人无法承受的巨大快感铺天盖地地将费闫卷入无尽的高潮地狱之中,他的后穴在短短几秒内达到了数次高潮。

理智瞬间崩溃。

粉红色的液体融入了腺体,腺体被咬的地方分泌出淡黄色的蜜浆,由于费闫高潮而产生的蜜浆全部被凛月喝下。

饥饿的灵魂终于餍足,凛月虚幻的灵魂渐渐消失,回归到了他的身体里面。

费闫醒过来时,只觉得自己满身狼狈,下半身更是一塌糊涂,到处都是他射出的精液和流出的淫水,地上甚至还有一抹淡淡的尿液。

在第一次高潮后,费闫的神志就已经不太清醒,记不太清后面发生的事情,回忆里充斥的只有之前经历的恐怖快感,而酸软的子宫诉说着这里这里之前遭受过怎么样的对待。

他,第一军团团长,帝国元帅,竟然在发情期的时候被一只雄虫强奸了,还被内射进了子宫。

自从虫神陨落后,虫族孕育子嗣非常困难,雌虫怀孕的几率很低,市面上根本没有研制出备孕药。

费闫只能寄托于自己运气好点,千万不要怀上这个强奸犯的孩子。

他缓缓从地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往楼上走时,突然觉得自己脖颈处很痒。

费闫疑惑地摸上去,发现自己的腺体处竟然有一个牙印。

他的脸色渐渐变得更加苍白。

这个牙印代表自己被咬腺体,也就是说,他被一只雄虫给标记了!

和强奸不同,如果一只雌虫被雄虫标记,除非雄虫主动解除标记,不然雌虫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其他雄虫做爱,因为他们的身体会对其他雄虫的信息素产生抗体。

费闫攥紧拳头,阴鸷的眸中萌生出强烈的杀意。

自己一定要找到那个雄虫!然后杀掉他!

费闫回到自己的房间,快速换好衣服,然后打了一针信息素阻隔剂,遮盖住他身上的雄虫信息素味道,之后来到了总导演的办公室,强硬地开来了总监控查看。

令他惊异的是,在监控中,根本没有人把他从地上扶到隐秘的角落,相反,监控显示,是他自己走到了角落,然后消失不见。

“怎么可能?”如果不是自己的腺体还在隐隐发烫,费闫简直要怀疑之前的一切,不过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

那个人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费闫眼中闪烁着比之前更强的杀意,被让他逮到那个强奸犯。

另一侧,房间内的凛月幽幽转醒。

他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漫长的梦,醒来之后神清气爽,身体分外舒适,好像刚刚饱餐了一顿。

凛月打了个哈欠,然后举起腕表查看时间,一看吓了一跳,自己竟然睡了足足四个小时,现在已经下午六点了。

六点半恋综的第一期就要正式开始录制了。

凛月匆匆洗漱一下,索性第一期拍摄场地就会别墅后面林海的沙滩上,凛月小跑着,总算赶到了。

沙滩上装饰着各种浪漫的灯光和饰品,一张大圆桌放在场地的最中间,桌子中间摆放着各色盛开的鲜花。

这次恋综内共有12个嘉宾,其余的11个人早就到了,正零零散散地躺在一旁的椅子上,最旁边则是一个巨大的烧烤架。

见到凛月来了,导演连忙把他拉过来,“雄虫冕下,请您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论,尽量伪装地温和一些,不要再发表一些不利于帝国团结的言论。”

凛月笑着答应,“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尽量扮演坏事做绝的恶毒雄虫的!

恋综正式开始录制。

六个雌虫和六个雄虫做入席位,他们开始完成本节目的第一个任务。

【请各位嘉宾介绍自己的恋爱观,以及以往的感情经历。】

约书亚是第一个,他温和地笑着,伸出纤细的手指拨弄着自己桌前的桔梗花,“我的恋爱观很简单,就是用尽全力呵护我的每一位伴侣,让他们开心,愉悦。至于之前的情感经历……”约书亚脸上恰当地露出羞涩的表情,“我没有谈过恋爱。”

凛月偷偷在心里吐槽,竭尽全力呵护每一个伴侣?难道指的是把他们放入icu里呵护吗?约书亚总是喜欢玩弄雌虫的真心,他利用那些中等雌虫练习自己的撩汉手段,骗取雌虫的钱财,然后在雌虫爱上自己后,无情地将他们丢弃。

雌虫根本接受不了温柔的伴侣突然跟自己分手,一些极端的人甚至自杀挽留,另一部分雌虫则患了重度抑郁症。

在场不知道真相的部分雌虫,对约书亚投去了感兴趣的目光。

接下来正好轮到了凛月。

凛月深知自己最重要的任务,他要不予余力地抹黑自己,衬托约书亚。

于是,凛月突然起身,蔑视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所有雄虫,冷笑道,“我的恋爱观也很简单,我认为所有的雌虫不过是雄虫泄欲的工具,是雄虫的性奴,敛财的奴隶,他们应该为自己的雄主奉献一切,无条件服从雌虫所有的命令,只有这样的雌虫我爱会赏赐他们一点爱。”

“至于我之前的恋爱经历……”并没有恋爱经历的凛月开始胡编乱造,“我谈过多少个雌虫两只手都数不过来,那些人一部分被我玩残废了,一部分被我骗光了所有钱甩了,还有一部分人我现在都记不清名字。”

说完,凛月盯着在场雌虫愤怒的目光,继续全地图开炮,他对着在场的雄虫讥讽道,“你们在装什么呢?本质上不还是和我一样,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雌虫要无条件服从雄虫,将雌虫视作自己的财产。没想到我们高贵的雄虫也有这样一天,为了求偶要卑微地说谎讨好雌虫。”

雄虫本来自尊心极高,被凛月这样讽刺,剩下的雄虫再想说家族教给他们的情话,也都忍住了,不痛不痒地发表了一句官方的话,然后沉默不言。

这样,约书亚在一群雄虫当中更显地纯白温和,引人向往。

与此同时,星网上一片哗然,开始对凛月进行有史以来最恐怖的一场网暴。

发言轮流依次进行,最后一个发言的人是是第一军团团长费闫。

费闫半长的长发慵懒地扎成低马尾,黑色碎发残落在额头,勾勒出完美的脸型,他半垂着头,令人看不清神色,可身上长期征战所环绕的杀气还是令人畏惧。

他今天并没有穿那件黑色的军装,而是穿了件黑色无袖紧身黑背心,裸露出的手臂流畅着完美的肌肉线条,黑色背心使他的身形更加瘦削,然而有料的身材也被背心勾勒出了虬结的肌肉。

下半身则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裤,高高的皮质黑色腰带勾勒出纤细有力的腰肢,大腿随意地放着,张力十足,尤其是左腿大腿上的腿环,带着别样的诱惑。

几个雄虫目光在空中碰撞,约书亚露出势在必得的微笑。

雌虫们部分也将目光放在了费闫身上。

众所周知,第一军团团长费闫,作为帝国三大元帅之一,最厌恶不尊重雌虫的雄虫,他们期待费闫能给凛月一个教训。

但事实上,刚才费闫根本没有听清楚凛月到底说了什么。

自从节目正式开始,他的身体就出现了异样。

费闫清楚自己的身体并没有陷入发情期,然而他的后穴并开始发了疯地痒起来,分泌出的淫水打湿了他的内裤,后穴因为饥渴开始吮吸布料,自动收缩着,但获得的快感远不及刚才被操弄时获得的百分之一。

情欲将他的眼尾都蒸腾地泛红,费闫难受地低喘,拼尽全力压抑自己的呼吸频率,但经历过那样恐怖身体快感已经变得更加淫荡,不一会儿,理智就在情欲下即将溃败。

他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用自己的后穴蹭着椅子教,坚硬的木料磨蹭着后穴,在穴口产生了阵阵快感,虽然不及插入,但是也聊胜于无。

费闫告诉自己,只是偷偷玩一会儿……后穴不那么痒了他就立刻停止……

但是越是用椅子蹭着自己的下体,自己就越是饥渴,情欲却越来越控制不住,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费闫的眸子里已经遍布欲望。

他甚至没有听到主持人的声音,主持人放大音量喊了他两遍,他才如梦初醒。

费闫不敢抬起头,他害怕别人看见他潮红的脸,猜测他在节目上竟然饥渴地发情,这会让他的家族蒙羞。

费闫永远将家族荣誉放在至高无上的地位。他不能丢了自己家族的颜面。

因此,费闫低着头,声音沙哑地简单回答,“我只希望未来的伴侣能够不让我的家族蒙羞。”

然后再不发一言。

在场的雄虫们面面相觑,费闫的求偶要求这么低吗?

不让家族蒙羞?任何一个正常的雄虫都能做到吧!除了——

一两只雄虫余光瞥着一脸傲慢的凛月,心想:除了自视甚高并且大脑空空的劣等雄虫!

他不懂的伪装自己的欲望和贪婪,直白地叙述着无耻的恶念,令人作呕。

在费闫发言之后,节目组发布了第二个任务:

【请你将自己心仪嘉宾的名字写在纸上,然后投进信箱。】

工作人员给他们送上纸笔。

轮到凛月时,他咬着笔抬眸,红宝石般的瞳孔望着工作人员,疑惑道,“只能填一个人的名字吗?我有好几个心仪对象怎么办?“

工作人员是一只刚刚成年的雌虫,当被凛月注视着时,他觉得凛月的眼睛仿佛玫瑰般诱惑,不由得看痴了,凛月喊了他喊几声他才如梦初醒般,磕磕巴巴道,“不好意思冕下,您只能写一个人的名字。”

说完,工作人员按着心跳如擂鼓的胸膛,飞奔着跑下台。

对于星网上的观众而言,这一举动似乎有着别样的意味。

网友a怒骂道,“怎么会有雄虫在恋综提出这么无耻的建议!虫屎!”

由于辱骂雄虫,违反了雄虫保护法,该网友迅速被禁言,并且被网管挂在了首页上警告。

于是剩下的言论开始用不那么肮脏的言论辱骂凛月。

网友b,“你们不觉得工作人员都被他无耻的要求惊呆了吗?无耻。”

网友c,“在节目上都不屑装一下,可想而知在现实生活中有多糟糕……”

铺天盖地的谩骂在恋综的屏幕上卷屏。

但偶尔,也会有几条不和谐的言论。

网友n,“没有人发现凛月长得超级好看吗?刚才摄像头拍到了他抬眸的瞬间,简直像是美神降临。”

网友n+1,“不开玩笑,我刚才截图保存了那一幕,并且把它当成了壁纸,虫神在上,这张照片看得我生殖腔都痒了……”

网友讨论地热火朝天,凛月他们这边众人简单自我介绍后,也都写完了心仪对象的名字,把纸条投入信箱后,工作人员开始统计票数。

票数统计结果五分钟后公布,约书亚5票,另外四只雄虫0票,凛月1票。

星网再次沸腾,纷纷疑惑到底是哪个雌虫脑子有坑,选择了凛月。

凛月自己也疑惑,谁会投给自己啊?难道是抖,就喜欢被虐吗?

结果也很快公布,令所有人大惊失色,选择凛月的竟然是费闫。

“怎么可能?为什么?”约书亚首先打破了公布结果后,现场死一般的寂静,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略显暴躁的质问费闫。

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约书亚勉强收敛起怒意,僵硬地笑着问,“元帅,我想观众和在场的嘉宾们都像我一样疑惑,您为什么会选择凛月呢?”

为什么?

答案很简答,刚才嘉宾自我介绍的时候,费闫浑身快被情欲灼烧地脑子烧坏了,他浑浑噩噩,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身后骚痒的后穴里,又因为之前刚被狠狠地操干过,情欲加持下,他现在腿软地根本站不起来,想走都走不了。

勉强自我介绍已经是极限,费闫根本没心情听他们的自我介绍,因此只记得离自己最近的雄虫,也就是凛月的名字,随手写上的。

被这样质问,费闫拼命抑制住自己即将泄露的呻吟声,低着头缓缓道,“冕下,这似乎是我的隐私。”

费闫拒绝的态度让约书亚很是难看,他颜色难看至极地坐回椅子上,趁着镜头不注意狠狠剜了凛月一眼。

凛月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节目组没给众人反应时间,颁布了任务三:

【请嘉宾互选,然后进行自由约会】

费闫选择了凛月,而凛月为了凸显自己拉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愚蠢人设,填的恰好的费闫的名字。两人互选成功,直接进入自由约会环节。

首先,需要两人选择一个约会的地点告诉节目组,节目组组织拍摄。

凛月正因为约书亚的愤怒忐忑不安,根本没心思想在哪里约会。

谁料桌椅下,费闫握住了他的手,他声音压的很低,听起来像是重感冒一样沙哑,“去我的房间。

“哦,好。”凛月此刻也是心神大乱,顺着费闫的话向节目组汇报了约会地点。

说完,按理说两人就可以离开现场了。

可是费闫根本站不去来,他只能恳求道,“帮我,我……我站不起来。”

“啊?”凛月下意识伸出手扶住费闫的胳膊,低声询问,“你是感冒了吗?”

费闫摇头,把声音压的很低,只有凛月能听到,他带着哭腔,似乎陷入了绝望,“我腿软。”

被他话中的绝望震惊地心脏飞跳,凛月想起了关于这位帝国有史以来战功最显赫的元帅,他的传言。

费闫,帝国第一军团团长,带领军团常年驻扎在帝国最危险的边境,出身延续几千年,据说可以追溯到上任虫王眷属的古老家族,最为在意自己家族的荣誉。

是可以为了家族荣誉失去性命的特殊种族。

在星际最大的恋综上公共发情,这可能对他而言必死还难受。

于是凛月小声道,“你待会儿把头埋到我的胳膊上,这样大家就看不到你的脸了。”

在约书亚眼中,这更像两个人在亲密无间地窃窃私语,约书亚恼恨地盯着凛月:早知道就不该放出这个贱货!只会勾引人的贱货!

凛月扶着费闫,让费闫尽可能地把身体靠在他身上。

站起来之前,凛月还以为自己扶不起来身高看起来有一米九的费闫,没想到却很轻松,凛月心中有些纳闷儿:自己什么时候力气那么大了?

费闫像一只收敛了自己全部爪牙的野兽,看起来很“乖巧”地将脸埋在了凛月的胳膊上,紧紧依靠着他。

星网上再次沸腾。

而另一侧,费闫的家族则对此表现出了强烈的不满,但延续及几千年的贵族教养,让他们无法公然勒令费闫和一个声败名裂的雄虫保持距离。

原因很简单,凛月再身败名裂,他也是一只雄虫,公然对雄虫表达不满,这显然违宪,并且失礼。

节目中,凛月扶着浑身快要虚脱的费闫走进了房间。

拍摄的设施也早就准备好了,节目组准备拍摄他们相处的场景。

凛月知道一旦费闫在镜头面前被拍摄到发情,无疑会瞬间被他们的政敌、家族敌对者以及不明的民众谩骂是一只随地乱发情的婊子。

这种在众人面前尊严尽失的滋味,凛月体会过,因此他更能共情费闫,也愿意保护他的自尊,就好像在保护当年孤立无援的自己。

因此到了房间后,凛月随意将费闫放到床上,脱掉自己单薄的白色衬衫,扔到了费闫脸上,遮盖住了他所有的表情。

雄虫的上衣突然被脱下,露出赤裸的上半身,白皙的肌肤像牛奶一样光滑,肌肉线条流畅地好像神只的杰作,没了长款衬衫遮掩,雄虫短裤下的勃然紧紧只是盯一眼就让人喉咙发紧,难以想象如果被这样的性器操,自己会不会死在雄虫身上,他赤色的眸子仿佛妖冶的玫瑰,盯着节目组众人,高傲地像是来自己领土巡视的王。

在场拍摄的工作人员都是雌虫,这一瞬间,所有工作人员的心跳仿佛都停滞了,呆呆地望着这一幕,甚至有定力差的工作人员开始咽口水,下身鼓起了一个小帐篷。

星网上原本滚屏的谩骂也尘嚣,出现了一瞬间的空屏。

然后评论再次爆发式增长。

网友a,“我没有看错吧,他的那里应该有那么……那么大?”

网友b,“你没有看错,大地夸张。”

网友c,“老实说,他好美,好像一幅画一样,像月光一样的音色长发,奶油一般的皮肤,雕塑般的五官,还有那双能轻易挑起人欲望的眸子。”

网友d,“这样的长相和那么大的……,我要是他可能也会膨胀了,难怪他的发言那么逆天。”

当然此时更多雌虫忙着截屏。

……

凛月一如既往,对网上的喧哗一无所知,他环视一周,忽然抬起腿狠狠地踹向房间里的摄像机,“我要洗澡,把这些东西搬出去!”

摄像机摇摇晃晃,险些倒在地上,摄影师终于清醒,他犹豫道,“这是节目组的要求,我们必须拍摄你们的相处日常。”

凛月将一个无理取闹的雄虫扮演地淋漓尽致,他反身一脚踹向另一个角落的摄像机,将那台摄像机一脚踹飞,然后狠狠地碾在脚底,大吼道,“我洗澡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在现场,你们是要窥探我的隐私吗?”

工作人员还要说什么,凛月不等他说话,反手走到针孔摄像头那里,将节目组所有的摄像头都摘了,然后扔到门外,“拿着这些东西滚,不然我就把你们所有的摄像机都踹烂。”

他的神色表明,他真的能干出这种事情。

工作人员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收拾摄像机离开,他们前脚刚离开,凛月后脚把门“啪”地踹合上,然后反锁了门,拉上防盗门阀,动作一气呵成。

做完这一切,他才反身走到费闫面前,将自己的衬衫从他脸上拿下来,穿回身上。

“喂,你没事儿吧……”询问话戛然而止,卡在了凛月的喉腔里。

因为费闫此刻的表情,实在是太……淫荡了。

摄像师刚刚走后,费闫立刻浑身无骨地躺在了床上,情欲将他的脸灼烧地潮红一片,原本白皙地像瓷器般地脸此刻如同晕染了石榴花,红的竟然,那双一向冷漠阴冷的深蓝色眸子,此刻也早就被情欲吞噬,双目迷离地盯着虚空,眼神涣散。

薄唇因为情欲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舌头,嘴唇湿润地不像话。

简直骚透了。

怪不得,他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脸,着完全不像发情期的脸。

这简直像下等红灯区里欲求不满的娼妓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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