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是第一个,他温和地笑着,伸出纤细的手指拨弄着自己桌前的桔梗花,“我的恋爱观很简单,就是用尽全力呵护我的每一位伴侣,让他们开心,愉悦。至于之前的情感经历……”约书亚脸上恰当地露出羞涩的表情,“我没有谈过恋爱。”
凛月偷偷在心里吐槽,竭尽全力呵护每一个伴侣?难道指的是把他们放入icu里呵护吗?约书亚总是喜欢玩弄雌虫的真心,他利用那些中等雌虫练习自己的撩汉手段,骗取雌虫的钱财,然后在雌虫爱上自己后,无情地将他们丢弃。
雌虫根本接受不了温柔的伴侣突然跟自己分手,一些极端的人甚至自杀挽留,另一部分雌虫则患了重度抑郁症。
在场不知道真相的部分雌虫,对约书亚投去了感兴趣的目光。
接下来正好轮到了凛月。
凛月深知自己最重要的任务,他要不予余力地抹黑自己,衬托约书亚。
于是,凛月突然起身,蔑视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所有雄虫,冷笑道,“我的恋爱观也很简单,我认为所有的雌虫不过是雄虫泄欲的工具,是雄虫的性奴,敛财的奴隶,他们应该为自己的雄主奉献一切,无条件服从雌虫所有的命令,只有这样的雌虫我爱会赏赐他们一点爱。”
“至于我之前的恋爱经历……”并没有恋爱经历的凛月开始胡编乱造,“我谈过多少个雌虫两只手都数不过来,那些人一部分被我玩残废了,一部分被我骗光了所有钱甩了,还有一部分人我现在都记不清名字。”
说完,凛月盯着在场雌虫愤怒的目光,继续全地图开炮,他对着在场的雄虫讥讽道,“你们在装什么呢?本质上不还是和我一样,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雌虫要无条件服从雄虫,将雌虫视作自己的财产。没想到我们高贵的雄虫也有这样一天,为了求偶要卑微地说谎讨好雌虫。”
雄虫本来自尊心极高,被凛月这样讽刺,剩下的雄虫再想说家族教给他们的情话,也都忍住了,不痛不痒地发表了一句官方的话,然后沉默不言。
这样,约书亚在一群雄虫当中更显地纯白温和,引人向往。
与此同时,星网上一片哗然,开始对凛月进行有史以来最恐怖的一场网暴。
发言轮流依次进行,最后一个发言的人是是第一军团团长费闫。
费闫半长的长发慵懒地扎成低马尾,黑色碎发残落在额头,勾勒出完美的脸型,他半垂着头,令人看不清神色,可身上长期征战所环绕的杀气还是令人畏惧。
他今天并没有穿那件黑色的军装,而是穿了件黑色无袖紧身黑背心,裸露出的手臂流畅着完美的肌肉线条,黑色背心使他的身形更加瘦削,然而有料的身材也被背心勾勒出了虬结的肌肉。
下半身则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裤,高高的皮质黑色腰带勾勒出纤细有力的腰肢,大腿随意地放着,张力十足,尤其是左腿大腿上的腿环,带着别样的诱惑。
几个雄虫目光在空中碰撞,约书亚露出势在必得的微笑。
雌虫们部分也将目光放在了费闫身上。
众所周知,第一军团团长费闫,作为帝国三大元帅之一,最厌恶不尊重雌虫的雄虫,他们期待费闫能给凛月一个教训。
但事实上,刚才费闫根本没有听清楚凛月到底说了什么。
自从节目正式开始,他的身体就出现了异样。
费闫清楚自己的身体并没有陷入发情期,然而他的后穴并开始发了疯地痒起来,分泌出的淫水打湿了他的内裤,后穴因为饥渴开始吮吸布料,自动收缩着,但获得的快感远不及刚才被操弄时获得的百分之一。
情欲将他的眼尾都蒸腾地泛红,费闫难受地低喘,拼尽全力压抑自己的呼吸频率,但经历过那样恐怖身体快感已经变得更加淫荡,不一会儿,理智就在情欲下即将溃败。
他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用自己的后穴蹭着椅子教,坚硬的木料磨蹭着后穴,在穴口产生了阵阵快感,虽然不及插入,但是也聊胜于无。
费闫告诉自己,只是偷偷玩一会儿……后穴不那么痒了他就立刻停止……
但是越是用椅子蹭着自己的下体,自己就越是饥渴,情欲却越来越控制不住,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费闫的眸子里已经遍布欲望。
他甚至没有听到主持人的声音,主持人放大音量喊了他两遍,他才如梦初醒。
费闫不敢抬起头,他害怕别人看见他潮红的脸,猜测他在节目上竟然饥渴地发情,这会让他的家族蒙羞。
费闫永远将家族荣誉放在至高无上的地位。他不能丢了自己家族的颜面。
因此,费闫低着头,声音沙哑地简单回答,“我只希望未来的伴侣能够不让我的家族蒙羞。”
然后再不发一言。
在场的雄虫们面面相觑,费闫的求偶要求这么低吗?
不让家族蒙羞?任何一个正常的雄虫都能做到吧!除了——
一两只雄虫余光瞥着一脸傲慢的凛月,心想:除了自视甚高并且大脑空空的劣等雄虫!
他不懂的伪装自己的欲望和贪婪,直白地叙述着无耻的恶念,令人作呕。
在费闫发言之后,节目组发布了第二个任务:
【请你将自己心仪嘉宾的名字写在纸上,然后投进信箱。】
工作人员给他们送上纸笔。
轮到凛月时,他咬着笔抬眸,红宝石般的瞳孔望着工作人员,疑惑道,“只能填一个人的名字吗?我有好几个心仪对象怎么办?“
工作人员是一只刚刚成年的雌虫,当被凛月注视着时,他觉得凛月的眼睛仿佛玫瑰般诱惑,不由得看痴了,凛月喊了他喊几声他才如梦初醒般,磕磕巴巴道,“不好意思冕下,您只能写一个人的名字。”
说完,工作人员按着心跳如擂鼓的胸膛,飞奔着跑下台。
对于星网上的观众而言,这一举动似乎有着别样的意味。
网友a怒骂道,“怎么会有雄虫在恋综提出这么无耻的建议!虫屎!”
由于辱骂雄虫,违反了雄虫保护法,该网友迅速被禁言,并且被网管挂在了首页上警告。
于是剩下的言论开始用不那么肮脏的言论辱骂凛月。
网友b,“你们不觉得工作人员都被他无耻的要求惊呆了吗?无耻。”
网友c,“在节目上都不屑装一下,可想而知在现实生活中有多糟糕……”
铺天盖地的谩骂在恋综的屏幕上卷屏。
但偶尔,也会有几条不和谐的言论。
网友n,“没有人发现凛月长得超级好看吗?刚才摄像头拍到了他抬眸的瞬间,简直像是美神降临。”
网友n+1,“不开玩笑,我刚才截图保存了那一幕,并且把它当成了壁纸,虫神在上,这张照片看得我生殖腔都痒了……”
网友讨论地热火朝天,凛月他们这边众人简单自我介绍后,也都写完了心仪对象的名字,把纸条投入信箱后,工作人员开始统计票数。
票数统计结果五分钟后公布,约书亚5票,另外四只雄虫0票,凛月1票。
星网再次沸腾,纷纷疑惑到底是哪个雌虫脑子有坑,选择了凛月。
凛月自己也疑惑,谁会投给自己啊?难道是抖,就喜欢被虐吗?
结果也很快公布,令所有人大惊失色,选择凛月的竟然是费闫。
“怎么可能?为什么?”约书亚首先打破了公布结果后,现场死一般的寂静,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略显暴躁的质问费闫。
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约书亚勉强收敛起怒意,僵硬地笑着问,“元帅,我想观众和在场的嘉宾们都像我一样疑惑,您为什么会选择凛月呢?”
为什么?
答案很简答,刚才嘉宾自我介绍的时候,费闫浑身快被情欲灼烧地脑子烧坏了,他浑浑噩噩,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身后骚痒的后穴里,又因为之前刚被狠狠地操干过,情欲加持下,他现在腿软地根本站不起来,想走都走不了。
勉强自我介绍已经是极限,费闫根本没心情听他们的自我介绍,因此只记得离自己最近的雄虫,也就是凛月的名字,随手写上的。
被这样质问,费闫拼命抑制住自己即将泄露的呻吟声,低着头缓缓道,“冕下,这似乎是我的隐私。”
费闫拒绝的态度让约书亚很是难看,他颜色难看至极地坐回椅子上,趁着镜头不注意狠狠剜了凛月一眼。
凛月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节目组没给众人反应时间,颁布了任务三:
【请嘉宾互选,然后进行自由约会】
费闫选择了凛月,而凛月为了凸显自己拉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愚蠢人设,填的恰好的费闫的名字。两人互选成功,直接进入自由约会环节。
首先,需要两人选择一个约会的地点告诉节目组,节目组组织拍摄。
凛月正因为约书亚的愤怒忐忑不安,根本没心思想在哪里约会。
谁料桌椅下,费闫握住了他的手,他声音压的很低,听起来像是重感冒一样沙哑,“去我的房间。
“哦,好。”凛月此刻也是心神大乱,顺着费闫的话向节目组汇报了约会地点。
说完,按理说两人就可以离开现场了。
可是费闫根本站不去来,他只能恳求道,“帮我,我……我站不起来。”
“啊?”凛月下意识伸出手扶住费闫的胳膊,低声询问,“你是感冒了吗?”
费闫摇头,把声音压的很低,只有凛月能听到,他带着哭腔,似乎陷入了绝望,“我腿软。”
被他话中的绝望震惊地心脏飞跳,凛月想起了关于这位帝国有史以来战功最显赫的元帅,他的传言。
费闫,帝国第一军团团长,带领军团常年驻扎在帝国最危险的边境,出身延续几千年,据说可以追溯到上任虫王眷属的古老家族,最为在意自己家族的荣誉。
是可以为了家族荣誉失去性命的特殊种族。
在星际最大的恋综上公共发情,这可能对他而言必死还难受。
于是凛月小声道,“你待会儿把头埋到我的胳膊上,这样大家就看不到你的脸了。”
在约书亚眼中,这更像两个人在亲密无间地窃窃私语,约书亚恼恨地盯着凛月:早知道就不该放出这个贱货!只会勾引人的贱货!
凛月扶着费闫,让费闫尽可能地把身体靠在他身上。
站起来之前,凛月还以为自己扶不起来身高看起来有一米九的费闫,没想到却很轻松,凛月心中有些纳闷儿:自己什么时候力气那么大了?
费闫像一只收敛了自己全部爪牙的野兽,看起来很“乖巧”地将脸埋在了凛月的胳膊上,紧紧依靠着他。
星网上再次沸腾。
而另一侧,费闫的家族则对此表现出了强烈的不满,但延续及几千年的贵族教养,让他们无法公然勒令费闫和一个声败名裂的雄虫保持距离。
原因很简单,凛月再身败名裂,他也是一只雄虫,公然对雄虫表达不满,这显然违宪,并且失礼。
节目中,凛月扶着浑身快要虚脱的费闫走进了房间。
拍摄的设施也早就准备好了,节目组准备拍摄他们相处的场景。
凛月知道一旦费闫在镜头面前被拍摄到发情,无疑会瞬间被他们的政敌、家族敌对者以及不明的民众谩骂是一只随地乱发情的婊子。
这种在众人面前尊严尽失的滋味,凛月体会过,因此他更能共情费闫,也愿意保护他的自尊,就好像在保护当年孤立无援的自己。
因此到了房间后,凛月随意将费闫放到床上,脱掉自己单薄的白色衬衫,扔到了费闫脸上,遮盖住了他所有的表情。
雄虫的上衣突然被脱下,露出赤裸的上半身,白皙的肌肤像牛奶一样光滑,肌肉线条流畅地好像神只的杰作,没了长款衬衫遮掩,雄虫短裤下的勃然紧紧只是盯一眼就让人喉咙发紧,难以想象如果被这样的性器操,自己会不会死在雄虫身上,他赤色的眸子仿佛妖冶的玫瑰,盯着节目组众人,高傲地像是来自己领土巡视的王。
在场拍摄的工作人员都是雌虫,这一瞬间,所有工作人员的心跳仿佛都停滞了,呆呆地望着这一幕,甚至有定力差的工作人员开始咽口水,下身鼓起了一个小帐篷。
星网上原本滚屏的谩骂也尘嚣,出现了一瞬间的空屏。
然后评论再次爆发式增长。
网友a,“我没有看错吧,他的那里应该有那么……那么大?”
网友b,“你没有看错,大地夸张。”
网友c,“老实说,他好美,好像一幅画一样,像月光一样的音色长发,奶油一般的皮肤,雕塑般的五官,还有那双能轻易挑起人欲望的眸子。”
网友d,“这样的长相和那么大的……,我要是他可能也会膨胀了,难怪他的发言那么逆天。”
当然此时更多雌虫忙着截屏。
……
凛月一如既往,对网上的喧哗一无所知,他环视一周,忽然抬起腿狠狠地踹向房间里的摄像机,“我要洗澡,把这些东西搬出去!”
摄像机摇摇晃晃,险些倒在地上,摄影师终于清醒,他犹豫道,“这是节目组的要求,我们必须拍摄你们的相处日常。”
凛月将一个无理取闹的雄虫扮演地淋漓尽致,他反身一脚踹向另一个角落的摄像机,将那台摄像机一脚踹飞,然后狠狠地碾在脚底,大吼道,“我洗澡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在现场,你们是要窥探我的隐私吗?”
工作人员还要说什么,凛月不等他说话,反手走到针孔摄像头那里,将节目组所有的摄像头都摘了,然后扔到门外,“拿着这些东西滚,不然我就把你们所有的摄像机都踹烂。”
他的神色表明,他真的能干出这种事情。
工作人员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收拾摄像机离开,他们前脚刚离开,凛月后脚把门“啪”地踹合上,然后反锁了门,拉上防盗门阀,动作一气呵成。
做完这一切,他才反身走到费闫面前,将自己的衬衫从他脸上拿下来,穿回身上。
“喂,你没事儿吧……”询问话戛然而止,卡在了凛月的喉腔里。
因为费闫此刻的表情,实在是太……淫荡了。
摄像师刚刚走后,费闫立刻浑身无骨地躺在了床上,情欲将他的脸灼烧地潮红一片,原本白皙地像瓷器般地脸此刻如同晕染了石榴花,红的竟然,那双一向冷漠阴冷的深蓝色眸子,此刻也早就被情欲吞噬,双目迷离地盯着虚空,眼神涣散。
薄唇因为情欲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舌头,嘴唇湿润地不像话。
简直骚透了。
怪不得,他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脸,着完全不像发情期的脸。
这简直像下等红灯区里欲求不满的娼妓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