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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5:敲诈元帅、元帅脐橙、浴室自我抚慰、(1 / 1)

“元帅……”凛月想起自己的恶毒人设,改口直呼元帅的大名,“费闫,我这次帮了你,你要拿什么回报我?”

恶毒雄虫当然不会好心地帮助别人,帮助必然索取回报。

他绝对不能给费闫留下一个好印象,不然约书亚不会放过自己。

“哈……好热……”洁白的大床上,费闫蜷缩在床边,他此刻迷离地睁着双眼,修长的指骨早已不受控制地放到了自己的下身,生涩地撸动起来,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么。

凛月不由得上前一步,倒了一杯水直接泼到他的脸上,“这么饥渴难耐吗?在节目公然发情,我怎么不知道一向自诩洁身自好的元帅,其实私下里是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凉水总算勉强唤醒了肺炎的理智,他纤长的睫毛轻颤两下,深蓝色的瞳孔像深邃的海洋,“回报……”

费闫模糊地记得眼前的雄虫之前像他索要回报,他努力撑起身体,“替我保守秘密,你想要什么回报?”

作为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恶毒雄虫,凛月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费闫的身体,“既然你这么饥渴,不如做我的性奴?”

性奴?

费闫冷剜他一眼,语气莫辩,“你倒是真敢想。”

凛月表现地无所畏惧,他刚才趁着费闫愣神,已经拍下了费闫发情的照片。

帮助费闫固然是出于好心,但是凛月也担心农夫与蛇,谁能保证这位最在乎自己家族颜面的雌虫,会不会为了维护自己的名誉,而杀了见证过他狼狈的自己呢?

凛月必须给自己留一手,保护自己安全。

于是,凛月扬了扬星脑,继续挑衅道,“我可拍了你刚才发情的照片,如果我把这些照片发给您的政敌,比如说贾瑞斯家的人,可能明天早上全星网都会知道元帅您在节目上发情了吧。”

凛月环视一周,傲慢地坐在沙发上,“我知道元帅大人洁身自好,如果您实在不愿意做我的性奴,那就给我一亿星币,我会立马删掉照片。”

性奴只是铺垫,如果真的能要到钱,这才是凛月的目的。

费闫冷笑道,“我还以为你真的好心帮我……”

他举起星脑,“你的账号。”

三十秒后,凛月的星网账号到账一亿星币。

凛月惊讶地看着自己账户余额,心想不愧是古老家族的继承人,就是有钱,自己还以为要软磨硬泡好久才能拿到钱。

转完账,费闫盯着凛月的星脑,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现在可以把照片删掉了吧。”

当然可以,凛月的手放到了删除键上,正要按下时,忽然意识到什么。

他关掉了星脑界面,说,“费闫,我可以删掉照片,但我要你以家族的名义发誓,在我删掉照片之后,你不能主动伤害我,否则你的家族将会分崩离析,名誉扫地。”

“呵……无耻至极的雄虫。”费闫眼中充斥着对他的厌恶,“我发誓,如果今日之后我报复你,我的家族将名誉扫地。”

凛月这才放心地删掉了所有照片。

来到虫族之后的经历让他做什么事都会更加谨慎,因为做错一步可能就是万丈深渊。

删掉照片后,凛月转身离开,费闫喊住了他,“帮我做一件事,我会给你五百万星币。”

凛月离开的脚步立马停下,“您说,什么事儿?”

二十分钟后,凛月满头大汗地推开费闫的房门,猛灌几口凉水,“这里太荒僻了,根本找不到卖抑制剂的,这是我向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借的……”

凛月脑海中反复浮现着工作人员震惊的脸,因为他向工作人员索要抑制剂的原因也有些离谱:他声称自己魅力太大,肯定会勾引地元帅大人陷入发情期,所以向工作人员提前要几支抑制剂做准备。

然而刚才还迫切地让他帮忙找抑制剂的费闫,此刻却全然没有反应。

凛月疑惑地转身,一看床上空空如也,哪里有人影?

他疑惑地扫视四周,看到门窗紧闭,排除了元帅大人落荒而逃的可能,那雌虫人呢?

此时浴室传来了水流声,似乎还有压抑的呻吟声。

凛月拿着抑制剂向浴室走去。

里面的淫靡让他下意识捂住了嘴巴。

元帅大人下半身的裤子被随意扔在门口,淋浴头的倾泻的水打湿了他的长发和上身,头发和黑色紧身衣包裹着元帅洁白的肌肤,让他身材显得更加诱人,修长有力的腿此刻却卑微地跪在地上,劲瘦的腰肢摇晃摆动着身后的屁股。

那屁股更是令人瞠目结舌,因为雌虫脆弱的生殖腔里此刻正插着花洒连接处的头,花洒被人随意扔在地上,费闫的手指握着花洒,正卖力地上下抽插着,一边玩弄自己,一边呢喃着什么。

凛月走得更近了些,终于听到了费闫在说什么,他声音沙哑低沉,“好痒……水流冲着生殖腔……好舒服……但是不够……不够……”

闻言,凛月倒吸一口凉气,据他了解,雌虫的在没有被雄虫标记之前,不会这么淫乱吧!就算被标记了,哪有这么欲求不满呢?简直像被操坏了。

似乎听到了他的到来,雌虫本能地转身,被盛满情欲的湛蓝色眼睛紧紧地盯着他身下的勃然大物,贪婪地咽着口水。

他如同见到了猎物的野兽般,眼中闪烁着狩猎的进攻性。

凛月后背一寒,对危险的警觉让他立刻扔掉抑制剂,转身就走。

然而雌虫的动作却比他更快。

在凛月没有来之前,费闫起初在床上等待着雄虫拿抑制剂回来。

但随时间流逝,体内的情欲反而灼烧地越来越旺盛,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如烈火的情欲灼烧下,迅速土崩瓦解。

在今天之前,费闫也经历过发情期,每一次的发情期他都很轻松地度过了。

有时候就算忘记打抑制剂,硬扛也能扛过去。

没有哪一次的发情期像现在一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永无止境般,引诱着人不停地堕落。

实在是太想要了,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之前经历的快感,好像下午的那一场性爱并没有满足这幅贪婪的身体。

费闫起初撸动自己的性器不过是为了疏解,可是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内的情欲反而却越来越旺盛。

他不由得开始把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后穴里,开始上下抽插着。修长的手指可以伸到生殖腔的深处,黏液顺着手指流下,体内开始升起熟悉的快感,可是不够……不够……根本不够粗,也不够长,他渴望下午那样的性器,能直接插进他的子宫里,仿佛要把他插坏了,任何被那样大的鸡巴操过,可能都不会忘记吧。

好像被下午的大鸡吧操……

不!

他怎么可能怀念一个强奸犯的鸡巴呢?

费闫从昏沉的意识中清醒。

他挣扎着爬到了浴室,希望冰冷的凉水能够疏解情欲,让他保持清醒到凛月拿着抑制剂回来。

费闫对自己的自制力自视甚高,冰冷的水非但没有浇灭他的欲望,恰恰相反,水声让他想到了今天下午的场景。

操到后面,他似乎被那人抱了起来,那个人的鸡巴深插进自己的子宫里,来回操干,自己被他操地身体本能地干呕,浑身痉挛,根本承受不住欲望。

在他的身体濒临崩溃的时候,那个人吻了他,他挑逗着自己的舌尖,强硬地入侵着,费闫当时昏昏沉沉,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他咬了那个该死雄虫的舌尖,咽下了他的血液。

那人在他耳边轻笑一声,低声道,“真不是乖,不过吾原谅你了,吾的血液就当是给你的奖赏吧,希望你能忍受地了咽下吾血液的代价。”

奇怪的是,当他咽下身后那人的血液后,原本因为快感而颤抖即将崩溃的身体,忽然变得没那么难受了,与此同时,一种更为强烈的快感从被操的子宫内升起,而他却丝毫没有感到不适。

在体内突然升起的激烈快感冲击下,他最终没有忍住尿了出来,那个水流声和现在浴室的流水声好像。

所以……是男人血液的原因吗?费闫模模糊糊地想。

在思索的同时,他的指腹已经抵在了自己的马眼处来回碾磨着,敏感的马眼被不停地刺激,熟悉的快感再次在体内流窜。

在快感和欲望的侵袭下,大脑再次变得昏昏沉沉。

马眼好舒服,后面好难受……凉水,凉水有用的。

费闫挣扎着将浴室的水流开到了最大,然后屏息沉进了冰冷的浴缸里,可是欲望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也旺盛。

浴缸中的水有的顺着他的股缝进入了他的后穴。

闫越昏昏沉沉地想:水……不能进来……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他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后穴里,闫越安慰自己道,自己并没有想做什么,比如自慰什么的,他只是想把水弄出来而已!

可是手指刚刚插进敏感的后穴里,水流就顺着被手指撑开的缝隙,进入了闫越的后穴里,而此刻的闫越早已顾不上管水会不会进入自己后面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在后面来回的抽插着。

空荡的后穴终于被插入,激动地不停收缩,媚肉也缠着他的手指,不肯让手指离开,快感顺着生殖腔内的神经系统传到脊髓,蔓延到全身,闫越浑身飘飘然然,觉得意识仿佛来到了云端,浑身被虚幻的快感包围着,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高潮。

终于得到甜头的身体让闫越更加放肆,他昏昏沉沉地打量着浴室的环境,看到了浴缸上的花洒。

如果……能把花洒的头去掉,然后把它插进自己的后面,水直接冲进自己的后穴,是不是会爽地要命。

对欲望的渴望让这位受人尊敬的元帅化身成了淫兽,他摇摇晃晃地从浴缸里爬出来,险些因为脚滑而摔倒。

他狼狈地取下花洒,颤抖着手将花洒头扔掉,然后把管口对准自己,然后按下了花洒的开关把手。

顿时,水流冲进他的生殖腔,冰冷的水狠狠冲向媚肉,媚肉被冲地绽开,极致的酥麻感让他瞬间腰软地根本维持不了战栗,狼狈地跪在了地上。

可费闫根本顾不上此刻自己姿势的下流与狼狈,他急不可耐地用花洒抽插自己的后穴,水流化作了鸡巴,全部灌进了他的生殖腔。

他的肚子都被灌得大了,可是却贪婪这样的快感,不肯排除那些水。

于是凛月走进来时,已经快被情欲吞噬掉所有自我的意识的费闫,不可控制地将目光落在了他的性器上。

好大……好想吃……怎么会这么大……

费闫扑过来的速度很快,凛月根本闪避不开。

被直接扑倒在地上。

他愤怒地挣扎,“你想干什么?!”

不用继续质问,费闫的行为给了最真实的答案。

他爬在凛月的推荐,痴痴地盯着他的性器,然后直接俯身含住了鸡巴。

“!”凛月身为一个“处男?”,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立刻硬了。

他羞恼地低吼道,“费闫!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吃到鸡巴的费闫根本不想回答他。

他用力地上下含着鸡巴,伺候雄虫是每一个雌虫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被他含了一会儿,凛月爽地不由得硬了。

蛰伏状态下就显得夸张的性器,在勃起时更加凶悍。

保温杯一样被费闫含在嘴里。

终于把他口硬了,费闫吐出凛月的鸡巴,痴痴地笑着,贪婪的注视着凛月的身体,脸色潮红地像醉酒的嫖客,嫣红的唇透着水光,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好像崩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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