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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穿孔带环银链牵引狗爬(1 / 1)

花魂玉出来的时候,薛景逸已经离开,江沉璧说他临时有事先走。

也不知道是谁给的胆子。

花魂玉转瞬间变了主意,现下连强上的痛快都不想给薛景逸,不把人玩到像条发情公狗滚到面前求操,还当她活菩萨下凡普度众生。

经由花种改造的躯体如同花魂玉掌中禁脔,她心念稍稍一动,潜藏在薛景逸身体中除了改造之外、始终没发挥什么效用的印记被唤醒,润物细无声地催发引动炽烈情欲,在原就十分敏感重欲的双性身体上不断加码。

不知道蚀骨钻心的情潮下,薛景逸能忍受到几时。

三天?五天?还是十天半个月?

也许会更快也说不定。

花魂玉很快没闲心猜测他能坚持的时长,无论多久,总归不会再有第二个结果。

催发花种印记到极致,炉鼎会变成丧失理智只懂得求欢的淫兽,效用比世上最烈性的春药还要强横淫邪。

花魂玉的传承记忆中,有些没什么耐心的祖辈们常常这么对待她们的花奴,那些花奴在欲望折磨下表露出的疯癫淫态,已经完全不能称之为人,他们似乎只知晓交媾这一件事,日日夜夜袒胸露乳,身下唇穴潮烫溢水,在花主胯下承欢成了生命中唯一的本能。

花魂玉一开始没这么做,是觉得无趣,她更喜欢欣赏那些男人从冷静清醒到挣扎纠结、再逐渐沦陷于欲望的过程,而不是一上来就跟野兽一样,屈从于恶欲。

即便现在有些恼了,她也不会让薛景逸变得完全失去理智,保有几分清醒又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沉沦堕落,一遍遍感知羞耻与放纵的对抗,欲望和尊严的交锋,直至心念混沌,再也看不清本来面目,才更有意思。

闷热夏夜,开了冷气的房间里,涌动的情潮似乎比外面的温度还要炙热几分。

昏沉夜色中,大床上,伴随着“嗡嗡”的震动声,修长柔韧的身影不断夹紧腿根又颤抖着舒展开,劲瘦腰肢抽颤扭动,像条水蛇般带动饱满肉臀颤抖厮磨,蹭得身下柔滑床单凌乱不堪。一声声急促混乱的喘息,和发颤的喑哑呻吟在安静房间里缭绕徘徊,原属于青年低沉倦冷的音色浸足了深重欲望,失真到像是什么艳丽魔魅才能发出的声音,尾音黏腻勾人,带着不满足的极度渴切。

发颤的指尖勾到一旁的控制器,一口气将震动棒频率拉到最大,假鸡巴的胡乱翻搅声混杂黏腻响亮的水声从腿心间震荡开来,薛景逸猝不及防惊叫出声,劲瘦的腰如拉满的弓般向上拱起,凌在半空中狂抖,腿根肌肉剧烈痉挛,几乎立时达到了顶点,潮喷水液胡乱迸溅洒落,将早就潮湿一片的被单浸染得更加狼藉不堪。

高潮持续了几分钟,要将他吞没般激烈,眼前光斑瞬闪,将大脑冲刷到一片空白。

待迭荡浪潮过去,他虚脱地跌落,关了震动棒,四肢大敞地瘫软在床上深重喘息。

可满足没持续多久,随着快感余韵彻底消散,身体深处重蹈覆辙地泛出更为急切的潮热窒闷渴望,沦肌浃髓,纠缠不休。

薛景逸缓缓捏紧身下床单,无力地捶打两下后,认命地再度打开假阳具控制器,夹紧腿根,任由粗壮的假鸡巴不断捣干奸淫他那口潮湿靡红的肿胀女穴,无法挣脱地重新陷落进情欲的怀抱,绝望而又欢愉地呻吟喘息。

玩具尺寸粗大,足够填满空虚泛痒的逼穴,带来缠绵不绝的快感,但好像欠缺了什么,无法彻底抚平心头躁乱。

脑海中一幕幕浮现的,却是让他不敢承认的,最想避开的身影。

不论是两年前暴戾的她,还是时至今日稍显克制的她。

夜还很漫长,看不到尽头。

大床上湿汗淋漓的赤裸躯体,逐渐被愈演愈烈的情潮彻底吞没。

第二天傍晚,花魂玉带江沉璧出门散步的时候,在家门口发现了酒气熏天的薛景逸。

薛景逸蹲坐在那,高大身影委顿,显得异常可怜寥落。

头发凌乱,眼眶熏红,眼尾抹了胭脂一样,绯红艳丽,眼下那点淡色的痣衬得水润的上挑眼越发迷离朦胧,仰头看人的时候跟勾引人没两样。

“我,错了。”薛景逸拿起一旁的酒瓶,仰起白皙脖颈,猛地灌了一口,声音含糊不清,“呃,我后悔、后悔了,嗯、后悔”

他在江沉璧意味不明的注视下,勉强站稳,跌跌撞撞走到花魂玉跟前,扶着墙,张着那张红润欲滴的薄唇,还想说些什么,没说出口就往前直愣愣倒下,差不多整个人都倾进花魂玉怀里。

花魂玉仿佛没什么芥蒂地接住了他,嘴里说出的话却无情至极,“哪来的野狗跑到别人家门口发酒疯?”

薛景逸可能彻底醉了,毫无反应,身体软得像面条,头埋在花魂玉颈间,小声呢喃着听不清的话。

“今天就不出去了,或者你自己去也行。”

这么快就送上门来的猎物没有放过的道理,花魂玉转头和一直沉默的江沉璧说完后,有点粗鲁地撑扶着薛景逸,且行且拽,往卧室去了。

这片小区被几个人合买下,除了保安物业,平时路上没别人,才能让江沉璧这个孕夫光明正大地出门散步。

可现在的江少爷哪还有什么散步的心情。

他阖上门,立在门边,默默注视两人仿佛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眼眸变得幽沉。

花魂玉将沉甸甸的人丢到床上,夺走他手上的酒瓶子,转头丢进垃圾桶,没来得及转身,身后覆上一具滚热的身躯。

薛景逸喝醉后好像变成黏黏糊糊的猫科动物,抱紧花魂玉的腰后,将滚烫脸颊贴在她颈边蹭动,潮热的吐息喷洒,鼻音含糊黏腻,似乎已经情动。

花魂玉扯开腰间的手,将露出些许不满委屈表情的假醉鬼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眼神平静,“薛景逸,醉没醉你心里有数。”

“你不会以为和我装疯卖傻,之前的事就能这么过去吧?”

“我说过,我不玩脏狗。”

薛景逸水润的眼眸闪动,顾不得再装醉,匆匆撑起上半身,急道,“我是干净的,我没被人、被人操过。”

“操”字在唇齿里含混,似是难以启齿。

向女人自证清白的羞耻,也让他本就泛红的面庞色泽更浓丽了几分。

花魂玉轻哼,“衣服脱了。”

薛景逸愣了不过两秒,手忙脚乱有些失措地将自己剥干净,手紧张到发抖,心脏也砰砰直跳,光裸着身体膝行到床边、将自己献到女人淡漠视线下的姿态又藏着决然坚定。

花魂玉捏住他下巴,上下打量,“舌头伸出来。”

薛景逸毫无疑问,完全照做,薄唇启开,嫩红的舌尖往外探出,任由花魂玉的手指在他口中搅动,肆意亵玩舌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穿过肉的舌钉,一点点从唇角淌出晶莹涎水。

上扬的修长脖颈上形状漂亮的喉结滑珠一样上下滚动,鼻腔中的气息慢慢变得紊乱。

那根细细颤抖的嫩舌被玩得发麻发酸,口水濡湿了洁白下巴,才被花魂玉放过。

花魂玉将指尖的水泽在薛景逸脸颊上擦拭干净,继续命令,“自己掰开骚逼。”

薛景逸听到后,耳朵被火灼一样发烫,呼吸急促几分,心里尚且羞耻,身体却异常听话,他飞快摆好姿势敞开腿根,修长手指捏住两片艳丽花瓣似的阴唇,毫不留情地将自己肥美腴润的嫩红屄穴拉扯到大开,可怜的花唇都隐隐泛白,又红又肥的圆润阴蒂、里面的嫩肉,看不见缝隙的洞口完全袒露。色泽艳丽的女穴夹在苍白腿根间,像被强硬剖开的肉蚌,小小的肉洞慢慢翕张着渗出水液,如花蕊缀露,娇艳欲滴。

覆着薄薄一层结实肌肉的肚腹起伏剧烈,沟壑山峦般涌动。

带着情欲味道的喑哑喘息越来越沉重。

他已经做好被操的准备,分不清兴奋还是恐惧,身体隐隐战栗。

“你再看看你这烂逼,还有脸和我说自己干净吗?”

花魂玉的话直接打破了暧昧不清的氛围,让薛景逸从潮热的温泉坠落到寒凉的冰湖里。

她还是不信。

也对,谁能相信,这逼是他日日夜夜欲求不满自己玩成这样的,嘴里信誓旦旦的三个男朋友都是雇的,腿根的纹身是胡乱纹的,纯熟的口交技术拿假鸡巴练的。

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

种种为了骗过女人一手造就的闭环细节,成了亲手挖下用来埋葬自己的坑。

薛景逸心里凉的彻底,还想解释,“你相信我,我、啊哈!——”

他的话没说完,被携着劲风的一巴掌抽得流出眼泪,呻吟声也带了哭腔。

花魂玉打了他的逼,力度重到那块嫩肉瞬时间微微红肿,滚烫女蒂中包裹的敏感嫩核隐隐抽搐抖动,一股热流急遽流涌而出,柔软的蚌肉渗出了骚甜汁液。

薛景逸被逼穴上的疼痒、小腹处传来酸软的快意逼迫得快坐不住,连逼都差点没掰住,好在挣扎后,还是嗬嗬喘着气勉强稳住了颤抖的身体。

他泛红的含情眼蒙着一层润泽水意,静静仰望花魂玉,没再开口,似乎彻底变成予取予求,任由发泄的姿态。

既然说了也不会被相信,多余的解释已经不重要。

只要只要她还愿意,施与他哪怕只有一点,无论什么都可以。

花魂玉故意打断他的解释,是想让心眼耍弄到她头上的人明白,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

敢欺瞒她,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高高扬起的手掌,在瑟缩恐惧又隐约渴望的眼神里,猛然甩上柔嫩的逼穴,掴打得肥软骚肉疯狂抽搐,颤巍巍溢水。

“你国外的男朋友们没办法满足你吗?”

“啪!”

“啊哈!”

“你看我的时候,全身上下都写着‘求操’。”

“啪!”

“啪啪啪!”

“唔!呃哈!不、嗯嗯、啊呃!”

“放荡不堪的臭狗,你的脏逼只有被打到烂,才不会发骚吧?”

伴随着一句句侮辱性质的话语,和抽逼的响亮声音,薛景逸的身体抖得越来越急,痛呼呻吟不断,没多久,他腿心间便诚恳地如失禁一般涌出汩汩蜜液,充血挺立的肥豆子狂颤猛抖,满脸情欲潮红地哽咽着潮吹了。

花魂玉将满手黏湿淫水往他腿根尚且干燥的部分涂鸦一般涂抹,指尖刮过苍白皮肤上蜿蜒漂亮的花体英文字母,低语,“或许还远远不够,这么淫贱的逼穴”

她似是想到什么,眼眸微微发亮,凑近微微失神的薛景逸,“不是喜欢穿孔吗,帮你搞点漂亮的。”

薛景逸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被高潮冲击得不甚清明的脑子却隐隐感知到危险。

他无法看到幽红的光在自己身体上的敏感部位隐现,包括两颗未曾把玩过尚且小巧的淡粉乳头,和肥肿凸出的骚蒂。

当墨藤划破空气,毫无预兆地刺穿敏感至极的女蒂、两颗青涩的乳果时,薛景逸尖叫声都发不出,直接僵硬着剧烈战栗的身体,仰倒在床上,大敞着狂抖的腿根,饱满紧实的肉臀不断弹动,覆灭在疯狂尖锐的快感里,翻着白眼失声地再度达到高潮。

他逼里喷出的水飞溅了半米之高,挑在尖锐弯曲的藤蔓尾端的靡红肿烂阴蒂被拉扯成小拇指指节长度,肿胀不堪地痉挛,凄惨可怜地淌水,湿红的逼肉在过分的刺激下不断翕张抽搐,两枚奶头充血硬挺,挂在纤细藤蔓上,连呼吸时胸腔的起伏都让敏感发烫的瘙痒奶尖受尽藤蔓茎身的肏弄。

花种印记减轻了疼痛,加重了快感,灵气自带的修复下,甚至没出血。

当藤蔓像性交一样,在三处穿下的孔洞内小幅度滑动抽插时,薛景逸抖如筛糠,说不出话来般发出“呃呃”的声音,还没从上一波激烈高潮里脱身,又被强制性地送上更暴烈的浪潮里。

他额发湿透,面庞沁出细密的湿汗,脸颊浮出病态酡红。

神情痴惘,水红薄唇边津液横流。

除了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性高潮中,张开大腿喷水之外,他别无选择。

从未经历过的,陌生的,可怖的快感,掀翻了他的身体感知。

薛景逸恍惚间,以为身体只有胸前和腿心间被贯穿的三处切实存在,炙热烫人的瘙痒和冰凉锋锐的快意混杂着,将他侵袭到瞳孔涣散,全身肌肉绷紧了发抖。

连花魂玉什么时候撤离了藤蔓都不知道。

待他从灭顶沼泽般沉重的快感里慢慢挣脱,便已经带上了乳环和阴蒂环,三只冰凉的银质圆环镶嵌着紫色宝石,由银链串联,银链的尾端连接着皮革质地的带子,正缠绕在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掌上。

薛景逸还在不受控地流着眼泪,他怔怔望向花魂玉,像是反应不过来。

花魂玉抬手扯了扯皮带,牵动银链,带动冰凉圆环在三处敏感肿胀的嫩肉内旋转厮磨。

薛景逸便立刻垂下头嗬嗬喘息,微微发着抖,下意识往前爬了一小步。

花魂玉拽着皮带的那只手撑起他下巴,“从卧室到客厅大门一个来回,只要你这浪到没边儿的骚逼没高潮。”柔韧的皮带在潮红的面颊上拍打了两下,“我就满足你,好好操你一顿。”

“一直做不到,便一直爬。”

花魂玉说完,径直往外走,根本不顾忌身后脆弱处受制于人的薛景逸,也不关心那三处嫩肉会不会被扯得烂掉。

薛景逸踉跄着下床,银链拉扯得他胸前红肿的乳头高高耸起,单薄的乳肉都受到牵连,逼穴间的蒂珠更是凄惨,肿胀不堪地凸出在外,像一片靡红肿烂的肉。

他膝盖刚接触地面,没挪动出卧室门,就晃动着屁股,耸动着肩胛骨,鼻腔里溢出一声急促喘息,直接干脆地泄了身,湿腻的水痕顺着苍白腿根蜿蜒而下,不断滴落在地板上。

花魂玉不管他什么状态,始终扯着他往前走,时不时转过身,用那双毫无暖意的幽黑瞳孔注视姿态狼狈,像条发情母狗一样一边爬动,一边抖动屁股频繁高潮的薛景逸。

那双眼睛里毫无嘲讽意味。

薛景逸却渐渐崩溃,他知道不论爬上多少次,不论多久,他也做不到不高潮。

这是一场为了惩罚他的、彻头彻尾的折辱。

淅淅沥沥的水痕越积越多,数不清往返多少趟,又高潮了多少次。

腿心和胸前被穿孔的地方,烫热瘙痒中带着细密肿胀的疼痛,在银环的拉扯和碾磨下不断发颤。

薛景逸在连续的喷发中,瞳孔聚焦都变得困难,眼前的景象带着重影。

彻底脱力昏过去的前一刻,他恍惚看见江沉璧的房门打开。

孕夫站在那里什么也没说,花魂玉便丢开手中皮带,像丢垃圾一样将自己丢开,和江沉璧一起进了房间。

而他连一丝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自己的淫液里,慢慢阖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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