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尔密。
老卡特勒-哈姆默克橡树区!
拥有长久历史的富人区。
围绕着内湖周围林立着别墅,这里是著名的财阀埃德尔松家族的所在地,他们长期从事博彩、体育、金融行业,在国内很有影响力。
他们是典型的犹太人家族。
但你要说,他们就是犹太人,这里面就有很大不同了,因为对于已经在欧洲、北美扎根的犹太人来说,他们是盎格鲁撒克逊人,并不是闪米特希伯来人。
宗教概念和人种概念是两回事。
由于历史原因,德语系犹太人远多于其他犹太人口,移民的政治影响虽然逐年增加,但是还没到可以和本土和俄系犹太人抗衡的程度。
存在一部分捐助者、投资人、知识分子,但是绝大多数都是工具人。资本通常是和本土其它资本密切联系的,你很难把“犹太资本”单独拎出来讨论。
很多人鼓吹的“鹰酱”被犹太财团控制,典型的阴谋论,但这阴谋论为什么有市场?就是因为,包括埃德尔松家族在内的犹太人太能赚钱了!
他们垄断了几乎所有能赚钱的行业,好莱坞、华尔街,将其他种族的光芒给压制了下去,资本是没有国家的,或许正因为二战时期的惨状,让他们明白了政治的重要性,所以对于掺和其中格外热情。
埃德尔松家族中也是如此,他们是坚定的政治献金人员,他们家族中有两名子弟进入了州议会,他们正在努力提高自己的影响力。
现年已经96岁的博尔.埃德尔松躺在客厅里,火炉中冒着热火,身上盖着毯子,一脸的老年斑,眼神浑浊,下巴双重,看起来暮气重重。
但他也是身价高达两百多亿美金的巨鳄。
埃德尔松家族正是他一手创建的,这位出生在柏林的富豪有着丰富的阅历,在他11岁那年,就靠着父亲给的30马克,赚取了大约200马克的利润,他用8马克购买擦鞋盒,再用12马克请一位流浪魔术师表演魔术,再用5马克进行抽奖,然后…将旁边的位置,租给了乞讨的乞丐。
典型的聚拢人气、出售附带品。
但后来美术生让他家破人亡,他当时还去了远东第一城市流浪,在那边带了几年,最后来到北美,创建了属于自己的公司。
这就是个传奇!
他有三个儿子,其中两个都已经死了,剩下一个也躺在床上,兴许…也会早他一步,现在埃德尔松家族做主的是他的孙子,埃尔多.埃德尔松!
此时正站在他的身边,很谦虚的看着自己的祖父,聆听他的教诲。
“迈阿密的犹太社区对于我们家族的政策很不满,他们希望我们能够站在他们的阵线中,一起对救世主公司进行反垄断控诉,他们说这关系到种族在北美的政策,不允许亚裔走到我们的头上。”埃尔多轻声说。
博尔.埃德尔松嗓子中像是卡着一口痰,发出“赫赫赫”声音,眼神努力的睁开,缓慢的如同一只乌龟,“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大时代的来临,它在触手可及,它也远在天际。”
埃尔多眼神中闪过些许无奈,这祖父年纪越大,为什么就变得越神神叨叨,但这老小孩,就得哄着,他微微弯腰,做继续聆听状,得哄着对方,他的兄弟可是多得很,这当家做主的人,就算是放条狗也足够可以。
家族、企业、甚至是国家和组织发展到一定的地步,已经不是某个人能够去决定未来走向的了,固定好的思维和基础,掌舵者更像是在进行基建。
而且,目前的管理模式,想要出现类似美术生这种一家独大的场景,恐怕十分困难,这也是历史的倒车,事实证明,过渡的个人集权,只会导致腐败和无能的诞生。
埃德尔松家族有自己的蓄血能力。
埃尔多,更像是个代言人,但这个身份给他带来的地位足够超然了。
得到过就不想失去。
“那我们需要同意犹太社区的指挥吗?”埃尔多轻声询问。
“你有做好脱离精英团体的准备吗?”博尔反问一句,终于睁开眼,声音中透露着暮气,“还是说,你以及决定了胜利的天平倒向哪一边?”
埃尔多犹豫不决,迟疑着说,“可…”
“你觉得社区会威胁我们?”博尔用力昂起头,发出类似手指在墙壁上抓绕的笑声,很是刺耳,“你要明白,有些事情,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就算我们被整个犹太社区给鄙视了,这又怎么样?如果失去了财富,那么我们才会一文不值。”
就算救世主公司打击了反对者联盟,想要将全世界的犹太人给咔嚓掉,根本不可能,尤其像是埃德尔松家族这种“旁观者”,而如果是反对者赢了,就算他们厌恶自己,也不会做出什么“狗咬狗”的事情来。
当然,埃德尔松家族想要在这种“大战”中分一杯羹,也是不可能的,这就是稳如老狗。
博尔.埃德尔松年纪大了,有点贪生怕死了。
但埃尔多还年轻,他有点不甘心就这样,可又不敢发表什么意见,只能祈祷…老头早点死。
说了几句话,博尔也有点累了,挥挥手示意埃尔多可以走了,后者微微低头,慢慢、不发出一点声音,等出了房间后,才长松口气。
颇有点头疼的揉着揉太阳穴,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自己的心腹管家等着他,埃尔多走过去,捏了捏领口,“有什么事吗?”
“犹太社区的辛克莱先生来了。”管家说。
埃尔多眉头一蹙,“他来干什么?我们跟他又没什么私人交集。”
但把客人晾着也不是礼貌,埃尔多想了下,“我去换件衣服,你去招待他等我。”
“好的,先生。”
埃尔多走到房间,不急不缓的换了件正装,才走下楼,在客厅里看到了辛克莱,一名大胡子白人,眼睛炯炯有神。
“晚上好,埃尔多先生,很抱歉这时候来打扰。”辛克莱站起身说,但从他表情上一点都看不出来什么不好意思。
埃尔多假笑点头,客气几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很直接说,“我们埃德尔松家族对于任何争斗都没有兴趣,我们不会产于你们的战争。”
辛克莱笑了笑,好像很不在意这件事,甚至反过来安慰对方,“不用太在意这些,我们不会勉强任何人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这本来就是个人权利,不是吗?”
埃尔多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
你特么…过来不会只是单单说这种屁话的吧?
这种光笑才更让人觉得害怕。
埃尔多也是神人,既然对方要打谜语,他也就顺势说下去,“非常感谢。”
辛克莱继续等对方说下去,可对方说完,就不吭声了,让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起来。
气氛也变得逐渐尴尬。
只要脸皮厚…
可辛克莱明显扛不住,他心里骂了句,对方不按照套路出牌外,也无可奈何,只能自己开口,“其实这次来,有一件事需要麻烦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