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开始喊全名了。
蓝月邀讨好地亲了亲她的脸颊,软声道:“我在呢。”
她搂着人倒进床铺,指尖一点点抵入炙热巢穴,楚春寒惊喘一声,绷紧小腹,反倒带动穴肉更热情地裹弄着内里的异物,被肏了几下,就配合地吐出湿哒哒的淫水儿。
“啊……啊嗯……”
汗珠从白皙的小腹滑落,蓝月邀将她的睡裙掀起,垂首含住粉嫩的乳尖,温热的掌心也摩挲着她敏感的后腰,待她扭动着想躲时,便揉捏起饱满的臀肉。
怀里的人重又软了下来,蓝月邀吐出被吮得湿漉漉的乳头,贴上去堵住她的唇舌,插在穴里的指节慢条斯理地转动碾磨,拇指则用力揉搓着红肿的阴蒂,楚春寒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呜咽,挂在女人腰上的小腿晃晃悠悠,眼尾也因快感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嗯……嗯……”
淫水儿汨汨而出,蓝月邀将她翻了个身,掰开绵软的臀瓣,再次插进了还敏感翕合的穴口,楚春寒惊喘一声,身体软绵绵往下跌,小腹却被坚硬的膝盖抵住,被肏得殷红的穴瓣紧贴在女人大腿上滑动,不一会儿就蹭满了黏腻湿滑的淫水儿,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蓝月邀笑了声:“还生气吗?”
听到这话,她反倒咬紧唇,难耐地抓紧柔软的枕头,被肏得身体耸动也只发出几声闷哼,蓝月邀咦了声,俯身贴到她背后,蜻蜓点水般亲吻着她汗湿的后颈:“小气鬼,不就是没让你肏吗?”
被她软磨硬泡地哄了好一会儿后,楚春寒眨了眨泛红的眼睛,终于舍得侧过脸:“过来,抱我……”
蓝月邀连忙凑过去,哪知刚低下头,原本还柔若无骨趴在身下的人就嗷地张开嘴,毫不留情地在她下巴上留下了一个齿痕。
蓝月邀:“……”
“哈,”女人眯起眼,凌乱的黑发被汗水沾在脸上,一向正经的脸上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看你怎么遮。”
沉默片刻,蓝月邀忽然吸了一口气,小狗一样哼哧哼哧拱到她颈窝。
几个呼吸后,楚春寒惊呼道:“别咬!蓝月邀!别,啊——”
又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响起更为得意的笑声:“这下好了,楚医生明天去医院怎么遮,我就怎么遮。”
翌日一早,蓝妩早早起床,和姐姐一起洗脸刷牙后,就坐在餐桌前等待早餐。
但是……
她看看外面的天气,又看看裹得严严实实的两个家长,清脆喊道:“妈妈。”
楚春寒拿着锅铲转身:“嗯?”
“夏天要结束了吗?”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她眨巴一下眼,困惑道:“因为,你们穿上了秋天的衣服啊。”
蓝鸢噗嗤笑出了声。
楚春寒沉默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蓝妩,我最近忙,忘了问,你在学校里有没有调皮捣蛋?”
蓝妩大吃一惊,心虚地低下头,捧住自己的牛奶杯:“没有,没有哦,我在学校很乖的。”
“那就好,”她淡定地转过身,把煎好的荷包蛋摆到两个女儿面前:“妈妈最喜欢乖孩子了。”
——
感觉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