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在这个世界生活的时间越来越久,童茗其实对上一世已经淡忘了很多。她在这个世界生活地很幸福,她很珍惜这些对她好的人。
童星渊一个公主抱将童茗抱了起来,几步便坐在了童茗殿内的一张太师椅上。童茗就这样坐在他的大腿上,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
这个距离很暧昧,但是童茗却已经习惯了。她从前没有哥哥,更别说像童星渊这样的妹控哥哥,所以她潜意识觉得关系极好的兄妹就是可以如此亲近的。
童茗想到父皇的赐婚,终于还是忍不住蹙眉。点点清愁的表情让她绝美的脸更显得生动,也平白让人心疼至极。
童星渊看着困扰的妹妹,心中抽痛,但他这次没办法像以往的每一次那般为她解决问题。茗儿长大了,娶夫纳侍是必须要经历的,况且父皇为她选的人皆是人中龙凤。
他将怀中的娇人儿抱得更紧了。
“茗儿,没事的。这几人你并非全不认识的。”
素来行事狠厉的太子殿下也只有面对他视若珍宝的童茗时才会如此温言宽慰。
童星渊冷厉俊朗的脸好像都软和了几分。童茗最喜欢他这个样子,觉得自己的哥哥笑起来更好看。她整个人都靠在童星渊怀里,双手环住了自家哥哥劲瘦的腰,头也靠在他坚硬温暖的胸膛上,充满了安全感。
童茗撇嘴道:“哪里有我认识的嘛,我一直待在皇宫,本来也没见过几个人。”
心里泛着委屈,连眼角也闪烁了点点泪花。
童星渊看着心疼,尚且没来得及思考,唇角便已经吻上了童茗的眼角。
微凉的唇瓣触及女子细腻的肌肤,童星渊看见了童茗微微睁大的眼睛。他没有退开,反而就这样细细地将娇人儿眼角的泪都吸吮干净了。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童茗的脸上,而她整个人又都被他抱在怀里,童茗不知怎么的,心跳微微加速,环着童星渊的双手也不禁将他的衣物抓得更紧了几分。
童星渊将童茗两侧的泪珠都珍重地吻掉了,方才稍稍远离,他漆黑深邃的目光深深地注视着怀中娇人儿美丽的面庞,声音温柔缱绻:“我的伴读,沈南锦,也在赐婚名目之内,茗儿忘记了吗?”
因为童星渊似暧昧似珍惜的举动,童茗的脸颊不争气地泛起了红晕。现下听见童星渊的话,她愣了愣,脑海中就浮现出身穿白色锦衣,温柔端方的俊秀少年郎的样子。
童茗喃喃自语:“南锦哥哥?”
女子的神情还有几分恍惚,似乎是没有想到。
童星渊心中却越发酸涩窒闷,好像被堵上了一块大石头似的。这么多年,他的茗儿一直都最依赖他,只要想到有人会和她更加亲密,茗儿的目光会渐渐落在别的男人身上,他就烦躁地想杀人。
其实童茗心中也有些复杂,沈南锦算是她认识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中的一个。小时候他是童星渊的伴读,童茗去找童星渊的时候也和他见过好几次。只是这几年他和皇兄都上朝如仕了,童茗便不怎么见到他了。
童茗纠结开口道:“可是我……我一直把他当哥哥。”
原本熟悉的邻家哥哥突然变成了自己的未来夫君,这个变化让童茗有些不知所措。
童星渊的眼神却更加深沉了几分,他轻声道:“哥哥……茗儿就不愿意吗?”
童茗皱了皱眉,继续小声道:“就是一时间有点不习惯……唔。”
童星渊含住了她的唇瓣。
连带着他的长发也洒落在她的脖颈处,痒丝丝的。
童茗微微张口,想说什么,童星渊却趁势翘开了她的唇瓣,舌尖在她的檀口内肆意扫缠绵,带着浓重的侵略气息。
童茗抓着男人腰侧的手不知不觉变为环住了童星渊的脖子,被动地迎合着男人炽热的深吻。
“嗯……皇兄。”
童茗的眼中泛着盈盈的水光,面色酡红,整个人都气喘吁吁地软倒在了童星渊怀中。
这,这还是她的初吻。
皇兄……他在做什么。童茗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童星渊又轻轻啄吻了她的唇瓣,轻笑道:“记得在接吻的时候呼吸。”
“皇兄。”
童茗轻轻地唤他,漂亮的眼睛中闪烁着迷茫,好像不懂他方才在做什么。
童星渊心中一紧,但紧接着却又上涌起不甘的心绪。这些事情在三日之后都会有人对她做,还会做得比他更过分。可是他才是和茗儿最熟悉的人,凭什么他只是吻了吻茗儿都不可以呢。
童星渊忍住心中翻滚的情绪,低沉磁性地在童茗耳边轻声道:“皇兄想与茗儿更亲近些,茗儿不愿意吗?”
童茗眼中浮现出焕然大悟的神情。原来是这样,她不了解苍云国这边的习俗,或许这里的兄妹就是可以如此亲近的吧。反正也只是亲吻,应该没什么。
童茗很快就理解了,虽然心里觉得有点别扭和羞耻,但是她又看了看童星渊棱角分明的俊颜,觉得好像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
于是童茗换了个姿势,改为跨做在了童星渊腿上,双目灿若星辰地说道:“我当然愿意啦,茗儿最喜欢皇兄了!”
童茗一边说着,一边将樱唇贴上了童星渊的薄唇。
童星渊心中一阵激荡,扣住童茗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又缠吻了一会儿,直到童茗受不住了方才停歇。童星渊最后又珍重地吻了吻童茗的嘴角,将她放了下来,然后便推说还有政务要处理,便离开了童茗的寝宫。
面色发红的童茗自然不知道,童星渊并不是因为所谓的政务而离开。
太子东宫中,童星渊看着自己胯下肿胀深紫的狰狞欲根,目光沉沉。
他竟然,因为吻了自己的妹妹便硬成了这个样子,还好茗儿并没有发现。他无法承受童茗得知他心底想法而疏远他的结果。童星渊修长的手握住了自己足有童茗小臂粗的性器,一边幻想着童茗温软的娇躯,一边快速地撸动了起来。
“嗯哼,茗儿,茗儿……”
不知过了多久,童星渊才粗喘着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射了满地。
童星渊走后,童茗原本因为赐婚而焦虑的心情反倒舒缓了许多。
反正无论如何,她还有关心她的兄长和父母啊。不就是赐婚嘛,不就是……夫君多了点嘛,没什么关系的。而且她早就听说苍云国越优秀的男子越对情爱之事避之不及,好些都不愿意婚配。
所以她或许不用庸人自扰,说不定他们对她也不感兴趣呢。
童茗想清楚之后,便拿起话本看了起来。
古代的话本其实也蛮有韵味的,虽然有些套路她感觉古早,但是莫名又觉得有种清奇的感觉。反正无聊,看看也不碍事。
“公主,要唤晚膳吗?”
童茗被男子清朗戏谑的声音从话本情节中给拉了出来,她一惊,抬头一看果然是洛风。
男子一身黑色劲装,但是眉目俊秀,虽然没有童星渊那般夺目,但也算是上佳的容貌了,放在现代必然是一线男星的水准。总的来说,作为公主,童茗寝宫中就没有长得丑的。
不过男子最让人觉得舒服的还是他那如星子般的眼眸,好像不开心了看看他的眼睛就能高兴起来。
洛风和凌白都是苍云皇在她十五岁时就派到她身边保护她的暗卫。但是童茗并不需要别人二十四小时围着自己转,所以就和皇帝说了,她在皇宫的时候不用特意安排他们跟在自己身边。
所以凌白和洛风白天的时候还是会去正常训练武艺,同时作为暗卫正副侍卫长,他们要训练教习心的暗卫成员。
晚上的时候他们便会回到童茗的寝宫中来。
童茗不忍他们晚上的时候还守着自己不能睡觉,所以就让他们轮流来。每晚只让一个人守着,另外一个人睡在侧房中。
即便是如此,她还特意在寝殿外间加了一个宽大的软榻,让留守的那人不要靠在房梁处休憩,直接睡在外间就好。
两人的性格很不一样,凌白要稳重些,平时基本不怎么说话,完全听从她的吩咐,也是暗卫司侍卫长。
洛风的性格就更为阳光大胆些,总爱和童茗开些玩笑逗她笑。
童茗看话本看入神了,此时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才惊叹道:“竟然这么快就傍晚了。”
“正好我也有点饿了,那便传膳吧。”
童茗一边说着一边往外室走去。她不习惯奴侍近身伺候,所以其实能自由进入她寝殿内室的也只有凌白和洛风两人。
“凌白呢?他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洛风走路也不好好走,从这里到外殿其实也只几步路而已,他偏要揽着童茗的腰,凑在她耳边说道:“凌白在暗卫司还有些事要吩咐,我实在想殿下了,就直接过来了。”
洛风一米八几的个子这样靠着她,童茗还真有些不习惯,直接拉着他坐在了饭桌前。
“左右不差这么点时间,下次还是和凌白一起回来吧。”
被童茗从她身上扒开,洛风素来带笑是眼睛暗淡了一瞬。
又是这样,她明明待他们这般好,可是却从来不召他们侍寝。她永远只是将他们当作是她的暗卫。可是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古女主人的暗卫便包含了侍寝这一职责。
他和凌白更是从小便被选入暗卫司,精心培养和挑选出来的。他们无论哪一个指标都是暗卫司中最优秀的,她为什么就不肯看他们一眼,为什么在情爱一事上总是如此迟钝。
“凌白,你回来了?快坐下,我们正准备用膳呢。”
童茗一看见出现在院子里的凌白便赶紧开口道。女子的笑容甜甜的,凌白每每看见,便觉得训练的那些苦都不算什么了。
只要能保护好公主,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其实他们并不是一训练结束就会回来,而是会在自己的住处仔细沐浴过后,然后才会回到童茗的寝宫中来。他们不能让自己一身汗渍冒犯了公主。
童茗觉得一个人用饭孤寂,所以喜欢拉着他们两个一起。
“谢殿下。”
凌白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与洛风差不多,这都是他们常年训练风吹日晒的见证。不过凌白的脸部线条更加深刻些,嘴唇不薄也不厚,但是却素来少语。
童茗从来也不会因此而忽视他。
凌白总给她一种很可靠的感觉,她知道他永远不会伤害自己。
童茗直接拉住了他行礼的手,声音娇软地抱怨道:“不是都说过了不用对我行这些礼数吗?你都训练一天了,快来吃饭。”
童茗拉着凌白坐在了自己另一边。
奴侍已经将饭菜都端上了桌,童茗率先动筷,三人便一起吃了起来。
今晚是洛风值夜。
童茗用过饭之后又练了一会儿毛笔字,再看了会儿医书,便有些倦怠了。于是吩咐在浴室放了热水,便准备沐浴休息。
苍云国多玉石矿物,是以童茗的公主寝殿中专门用光滑的大理石打造了一个小型浴池。每次洗澡沐浴的时候,就着人往浴池中放入热水,在洗澡洗完之后再将污水给排出去。
因为童茗不喜让奴侍伺候的习惯,往往为她做这些事情的都是洛风和凌白两人。
“殿下,都已准备好了。”
洛风清朗又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童茗于是放下了医术,进了用来沐浴的小房间。
见换洗的衣物已经被放在了衣架上,童茗转头对洛风说道:“洛风,你训练一天了想必也很累了,便快去外殿休息吧。我沐浴完便会去休息,这里不用你了。”
童茗的声音一直的甜软的,无论说什么都像摸了蜜,让听的人总觉得里面含着无限温柔情意。偏偏她水灵灵的眼睛中又总是带笑,更让人心动。
“可是洛风想伺候殿下。”
转瞬间童茗便感觉到男子坚实的身躯贴到了她的后背,洛风的手也扣上了她的腰封。
男子雄厚的荷尔蒙气息完全包裹住了她,洛风这个姿势本就相当于从后面将她抱在了怀里。童茗索幸也不再拒绝,任由着洛风为她解开了腰封,然后将她的裙子脱了下来。
古代自然不会只穿一层衣物,直到洛风的手放在了她白色中衣的扣子上,童茗才慌忙拉住了他常年练剑带着薄茧的大手。
“诶,洛风……已经可以了。这件我自己脱。”
看着女子害羞的样子,洛风眼中笑意更深,健实的身躯也更加贴紧了童茗,另一只没有被童茗拉住的手掌大胆地握住了童茗饱满的胸口。
“属下想看看殿下的乳房是不是又长大了,也好早点为殿下准备新的乳罩。”
男人暧昧的话让童茗的脸一下子爆红了。
她胸部发育成小圆弧之后,因为不想穿古代的肚兜,所以想自己做几个现代那样的内衣。但是因为手残总是做不好。
这宫里没有女子,她都不会更别说她母后了。最后童茗只能悄悄拜托凌白帮自己做,然后被洛风发现了,缠了她很久。于是童茗就让他们两个帮自己做这个。
本来她还做了测胸围的软尺。量好了之后给凌白,他可以做出很好看很合童茗心意的内衣。
洛风发现之后却非不要用软尺,还说什么只要让他摸摸他就知道要做多大。
童茗被他缠得没办法,便只好答应。心中却是不信,想着到时候不合身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结果他还真的做的很好。
一开始只是隔着衣服让他们握一下,后来洛风的手便不知不觉伸进了她的衣服里。童茗羞恼至极,洛风则坏笑着说:“隔着衣服测得不准,殿下让我和凌白一人握一个便好。”
童茗糊里糊涂地没有拒绝,之后便一直是这样。
童茗走神的功夫,男人的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中衣里,从她的小腹一路向上摸。
童茗赶紧阻止了他,警惕地退后几步,羞恼道:“你……别动手动脚的。哪里会长得这样快,还和上次是一样的,我穿着觉得很舒服。”
洛风却丝毫没有被童茗假装严厉的样子给吓住,他脸上带笑,又很快凑到了童茗跟前。
“殿下便让洛风看看又如何?这些事情本就是我职责范围内的,您不必害羞。”
看着洛风俊朗的容颜,童茗又想到了这些年他和凌白一直守在自己身边,心下一软,便嘟着嘴道:“那好吧,但是……你别太过分。”
童茗觉得或许是这个世界缺少女性的缘故,男子好像都比较执着于用身体接触来表达对她的亲密。就像她皇兄,还有凌白和洛风他们。她好像也慢慢习惯和他们这样亲近了,赏心悦目的人谁不喜欢。
她当然不知道她想的这几个人并不是有什么喜欢身体接触的癖好,只是因为那个人是她而已。
洛风将童茗的中衣给脱了下来,女子上半身美妙的酮体便这样映在了他眼前。
尤其是胸前引人注目的一对玉乳,现在还被淡绿色的胸罩包裹着,但却可以看见深深的沟壑。
洛风很快便将童茗的内衣扣也解开了,雪白的两团浑圆完全显现了出来。
他单手握住了一只,轻柔地揉捏了几下,很快就引来了怀中娇人儿的不满。
“你别弄,好痒。”
童茗只觉得很敏感,酥酥麻麻的,很奇怪的感觉。所以她总是不怎么愿意让他们这样握着自己的乳儿的。她自己都不曾握过。
“殿下还说没长大,我的手都快握不住了。”
洛风灼热暧昧的气息喷洒在童茗耳廓,一边说着,他一边又掂了掂另外一只玉乳。
“你别摸了,本来就是这样大。快出去,我要沐浴了。”
童茗的脸颊红彤彤的,她急于让洛风出去,以至于根本没有察觉出男人的不同之处。只要她的视线稍稍往下,就可以发现洛风稍侧过的身子胯下的那一大团鼓起。
“那公主想不想,让它变得更大一点。”
童茗听见这话只以为洛风说的是吃木瓜之类的方法,她拒绝道:“不想……”有这么大她已经很满意了。
然而她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微粉的乳尖被一个湿热的东西给含住了。
是洛风,他竟然直接用嘴巴吸舔她的胸。
童茗心中一慌,想推开他又担心会扯到自己的乳珠。
“嗯……不要这样……洛风!”
好酥麻的感觉,童茗无力地靠浴堂的木柱上,身后是冰凉的柱子,身前的听见她不小心溢出的呻吟更加放肆,开始大力吸吮自己胸脯的影卫。
“呜呜,洛风,我还没沐浴。”
童茗有些受不住这种陌生的刺激,微微带着哭腔道。
“没关系,公主殿下无论怎样都是最干净的。”
洛风终于抬头看向了童茗,那双时常含笑的眼眸已经被染上了浓厚的欲望,声音也嘶哑低沉了起来,带着浓浓的侵略气息,又泛着别样的风情。
洛风接着又换了另一边乳子吸吮,不仅大口吞吐着她的乳峰处,便是周围,他也要伸出舌头来舔弄一番。
童茗感觉到自己腿心不断地涌出了细密的水。
“凌白!”
童茗终于忍不住喊了凌白的名字。他也如自己所想,很快便出现在了浴堂。
洛风这才停下了吸舔她乳房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楚,看向凌白的目光也带着敌意。
童茗没空注意这些,她的双乳已经被洛风吸红了,双腿也发软。见凌白来了,她便顺势柔弱无骨地靠在了他怀里。
转而对洛风道:“你……哼。你先出去吧,下次再这样胡闹小心我责罚你。”
洛风知道过犹不及,但今天也算是有了一点突破。他最后冷冷地看了凌白一眼,便离开了浴堂。
童茗的双手勾住了凌白的脖颈,朝他小声撒娇道:“凌白,我没有力气了,你把我抱进去洗好不好?”
比起总是趁机吃她豆腐的洛风,向来克制的凌白让童茗觉得没有威胁很多。
“呼。”
凌白离开后,童茗才狠狠吐了口气,拍了拍绯红的脸蛋。
“怎么感觉来了这里之后,我的色胆越来越大了。”
童茗回想起今天的种种,觉得自己还是和异性太亲近了。
“虽然苍云国风俗不同从前,可是童茗,你要做自己啊!怎么可以看到美色就不会思考了,甚至一直不知道拒绝。你看吧,如果你平时表现强硬一点,父皇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赐了婚。”
童茗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如果她行事坚定利落一点,也不用到霸道跋扈不讲理的程度,大概父皇就会担心她闹起来从而不轻易给她赐婚,至少也不会赐婚这么多人。
包括今天……今天对皇兄也是。
当时心情处于很down的情况下她还没觉得什么,现在童茗回想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下次,不管是不是这个苍云国的习俗,我都一定要按照自己的来。”
童茗暗自打气。
还有洛风和凌白两个人,童茗也觉得自己日后不能再这般和他们亲近了,尤其是洛风,童茗真觉得有些招架不住。
她,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失身,她还没做好准备。
自觉想清楚了一切,童茗的心情又放松下来,用手掌舀着温泉的水浇在自己的肌肤上,自得其乐地开始沐浴。
屋外,洛风见凌白出来,嘲讽道:“帮着殿下阻拦我,原以为你多有本事呢。”
凌白握了握拳,面上却还是强装镇定,只一板一眼道:“公主没有兴致,你又何必一次又一次缠着她……让她为难。”
“凌白,在我面前你又装什么无欲无求。你难道不知道侍寝也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么?公主与旁的女子不同,这么多年来别说收些貌美的小侍,整日在宫中也只喜欢琢磨琴棋书画或是跑去太医院学些岐黄之术,身边也只有我们二人。”
洛风顿了顿,唇角略为苦涩地牵了牵,“可这都是以前。现在公主即将大婚,男女之事她迟早要体会。她只是没试过,你怎知公主不会喜欢?若是我现在不努力些……等那几位进来,哪里还有我们的位置。”
凌白的神色也晦暗下来,抿了抿唇,却还是道:“无论如何,我们应该安分守己。公主的宠幸,本就是可望不可求之物……太过执着,无异作茧自缚。”
洛风冷哼一声:“这是你的想法,那你就不要阻拦我。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想清楚,这个时候,我们才应该是一体的。”
他们之间无论谁得了公主的宠幸都好,至少能让公主知道,他们也可以为她暖床。不至于在她娶了夫婿之后,全然只将他们当做普通的侍卫来看待。
接下来几日洛风依旧时不时想往童茗身边凑,奈何童茗因着说来就来的赐婚焦虑的不行,根本无心与他嬉戏,直接不许洛风进殿了。
这几日皇宫内外一片欢腾,各宫的人也忙忙碌碌,就是童星渊也无空来她的青灵殿陪她,估计也是在忙着她的大婚准备事宜。
童茗如愿住进了自己在皇宫外的公主府。
外面忙忙碌碌,她却还能在院子里吃吃喝喝。
“反正这个府邸这么大,有这么多院子,我一个人住着也挺无聊。就是多了几个人住进来而已嘛。没关系的。”
她这样安慰自己。
况且她早就听说了,苍云国越是位高权重、惊艳绝伦的男子,便更是不想成婚的。就如她这次的几位夫君,都比她大了几岁,应该都是无意于情爱之事的。
所以只要协商好,应该也没什么事。
她反而可以比在宫中的时候更自在些。
童茗在参与公主府设计时便力求让这座居所雅致而又温馨,风景优美又不奢侈。
不过无论往日是如何静美,连日来府邸上下都被红绸所覆盖了,到处洋溢着喜气。
帝后在童茗十五岁的时候就操心她的婚事了,一切该准备的不该准备的也都早就准备好了。
别看圣旨上的时间短,丝毫没给桶茗周旋的余地,但一切布置和安排却都井井有条,半点不显仓促。
也就是童茗一直醉心于在宫中捣鼓自己的琴棋书画,医术诗词之类的东西,从来不问朝堂政事与民间动向,所以初接圣旨时才那般惊异不可置信。
法地横冲直撞。但毕竟是舌头,并不会伤到童茗,却让她忍不住喷出一股股花液,就这么高潮了。
“嗯啊。”
童茗深深地喘气。
她好想就此为止,但显然,男人的征伐才刚刚开始。她今晚注定要被吃干抹净了。
穆修将她喷出的花液多数吸进了嘴里,眼底的欲色更深,却还是往一边退开了身子。
他们虽是同时被下的圣旨赐婚,但苍云女子的几个夫君素来是分等级还排序的。
他,司钰,还有沈南锦均是正夫,一般的贵族女子最多也就是三个正夫了。童茗作为公主,可以有五个,但慕瑾逸和黎玖川只是公主侧夫。
即便他和司钰同为正夫,但司钰却是主夫。
他们可以一同取悦童茗,勾起她的情欲,但是与她行夫妻之事,却是要分顺序的。
童茗原本酥软不堪的玉体忽然一颤,她发觉司钰覆在她身躯之上的同时,有灼烫的硬物抵住了敏感的私处。
童茗的眼中闪过慌张,她想将身子往上挪,逃开那硬物的威胁,却被男人轻易桎梏。
最后粉穴却好像是邀请似的蹭了蹭男人那硕物的顶端,引来司钰似清冷似低沉的喘息声。
司钰强势地挤开了童茗的双腿,微微俯身,墨色长发有一部分落到了童茗雪白的肌肤上,刮得她痒痒的。
他的神情带着欲色,又无比认真地和她说:“茗儿,我要进去了。”
被他这样注视着,童茗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反应过来她连忙抓住了司钰撑在她身侧的手臂,甜糯的声音中带着一点哭腔:“司钰,不要!”
她的柔弱却没有引来男人的退让。
清冷如雪的男子毫不犹豫地掰开了她的粉穴,将粗大的龟头对准了穴口,强势而霸道地送了进去。
“呜呜,疼!不要。”
才刚刚放进去一小截龟头,童茗就忍不住喊疼,让司钰顿住了身子。
压制住想要一气贯穿的冲动,司钰对童茗穴道的紧致程度也有些无奈,他俯身含住了童茗浑圆漂亮的胸乳。
“嗯……”
司钰只要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让人感到高洁,这样的人俯身含住了她的胸……无疑让童茗觉得宛如梦中,是她从来设想不到的情景,身躯一抖,花穴又喷出了无数花液。
司钰一直在留意童茗的反应,见她明显放松了许多,身下一挺,粗大的肉棒就挺进了一半,隐隐感到顶破了一层薄膜。
“啊。”
接着便听到了童茗的惊叫声,司钰没有迟疑,双手握住童茗纤细的腰肢,腰腹用力,在这一瞬间便将剩下半截肉棒全都抵了进去。
漆黑的阴囊重重地拍打在花穴上,引得紧致的女穴更加紧密地夹紧了粗长的阴茎。
司钰微微到抽口气,被童茗夹得有点疼。
但是想到自己就是身下娇人儿名副其实的又响彻在床帐内,男人威武的神躯将童茗牢牢覆盖包裹,让她无处可逃。
“呜呜轻点……不要了……慢点”
“好深……”
私处被肏得又麻又爽,淫水不要命地往外吐,童茗双腿大开,只能无力地接受男人的驰骋。
慕瑾逸却似乎还不满足,肉棒再次顶到深处,他却忽然停下不动了。
童茗也得以缓和下来,她被肏得有些失神。
可是男人的停滞很快又让她不习惯,小穴夹了夹大肉棒,似乎是在催促它像刚刚一样动起来。
慕瑾逸附身咬了一口童茗的胸,引来她的抽气和呻吟。
肉棒往前顶了顶花心,慕瑾逸开口问道:“公主知道是谁在肏你吗?”
童茗被这直白的话激得脸颊一红,手掌贴着慕瑾逸坚实的肌肉推了推,道:“你出去,本公主不要了。”
慕瑾逸被她气笑了,粗长的性器又开始在她穴道内挺动抽插,嘴上道:“公主一边说不要,小穴却把为夫的肉棒夹得死紧,让我抽都抽不出来呢。”
童茗脸一红,道:“你胡说!啊啊啊……太快了……呜呜要到了……”
慕瑾逸猛然快如骤雨般顶撞肏弄起来,童茗直接被他肏上了高潮。
可是他却丝毫没有缓和下来,依旧保持着这个速度死命抽干着。
粗大的肉棒快如残影,在童茗的腿间进进出出。
又麻又爽,粗大的肉棒一次次顶在宫口处,还有些痛。
“啊啊啊……不要了……慕瑾逸……呜呜”
童茗又高潮了一次,可是他还是毫不怜惜她。
她受不住这样的速度,忍不住开始求饶。
“慢点呜呜……瑾逸……哥哥慢点……不要了……”
“瑾逸哥哥……茗儿受不住了……”
童茗的声音好像都被慕瑾逸撞碎了。
慕瑾逸看着身下娇人儿梨花带雨的模样,嘴里还一声声叫着自己的名字,性欲更为旺盛,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更猛烈地贯穿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飞沫,童茗被肏得媚肉外翻,慕瑾逸浓密的耻毛也全被打湿了,可是他乐此不疲。
按了按童茗小腹处的一个凸起,慕瑾逸确信那就是自己的阴茎,更是次次往里顶。
“呜呜不要那么深……”
“啊啊啊那里不行……呜呜……”
童茗尖叫着又被慕瑾逸顶开了宫口,被迫承受着窒息般的极度性爱。
不知过了多久,童茗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弱,慕瑾逸才抵着她的腰,将浓精彻底灌进了宫口。
童茗在被精液灼烫的高潮中累晕过去。
再清醒的时候又是被男人压着肏穴,那粗大的性器火热又无情地在穴内驰骋贯穿。
小穴被干得麻木,但还是止不住生出快感,流出淫水。
“嗯啊……呜呜……”
童茗的腿早就被肏得合不拢了,这便更便宜了黎玖川,他一边大力抽干,一边在童茗的身躯上游走抚摸。
“殿下醒了?”
黎玖川的声音自带魅惑,可是童茗现在却无心欣赏,他一边问自己,可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停。
反而更兴奋了,那微微有点弧度的粗大性器又大了一圈,在穴道内大开大合地驰骋着。
童茗的声音都带着疲倦和委屈:“玖川哥哥……嗯啊,我们不做了好吗?呜啊……茗儿好累。”
黎玖川一边在紧致的穴内抽干,一边揉捏起童茗绯红的胸房,轻笑道:“茗儿,在床上喊人哥哥,只会让人更想把你肏哭哦。”
黎玖川一面加速了肏干,一边道:“而且,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茗儿,你以后的夫君可不止我们五个。现在,专心和我洞房好吗?”
童茗根本无力回答黎玖川的问题,她被粗大的性器肏得双眼迷离,嗓子也已经喊不出声了,只能细细的呻吟来释放着巨大快感带给自己的压力。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被男人牢牢掌控,欲仙欲死,而她只能被迫承受这种快感。
黎玖川埋头吸吮她的胸,童茗感觉一阵刺痛,又有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的胸早就被前几个男人蹂躏地发红,她现在才发现原来已经破皮了吗?
私处肯定更加惨不忍睹。
可是童茗都无瑕顾忌,微弯的巨屌在穴道里贯穿抽干,每次都能顶到一些意想不到之处,顶得童茗淫水四溅。
童茗已经知道黎玖川也和前面几个男人一样,根本不会放过自己了,而她现在浑身酸软,也抵抗不了分毫,只能张开大腿任由男人粗大的性器一次次在花穴内顶进抽出,做着原始的活塞运动。
明明她就躺着就行,可童茗却觉得自己随时要被男人撞碎过去。
她不知道这场激烈而又疲倦的性事到底何时才会结束,男人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两人耻骨相撞,性器的交合顶撞,腿间的泥泞,各种淫靡的声音在童茗耳边交汇,这些是天然的催情剂,迫使她花液横流,却也让男人干得更爽。
“茗儿的水真多,穴也好紧,今夜过后也去我院里好不好?”
黎玖川听出童茗嗓子已经哑了,细细的呻吟也像小兽的呜叫,但他不想就是肏穴,他还想和童茗说话。
就算只有他自己说也行。
感受着少女的紧致,黎玖川抽弄地激烈,心中却是一叹,他有一种预感,自己会像古往今来众多男子一样,对他的娘子——现在躺在他身下被他肏得双目迷离的女子越来越沉迷,直至失去自我,对她予取予求。
可是是她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
黎玖川心底生出一股犹如飞蛾赴火般的勇气,肉棒又涨大了几分,肏穴的动作更为迅速。
“呜呜……”
童茗在他背上留下几道带血的抓痕,让黎玖川更为亢奋,握着童茗的腰和她抵死缠绵。
“呜呜呜……”
童茗哭叫出声,抵挡不住这样的凶猛肏干,花心吐出一波一波的浪潮,直接高潮了。
“啊——”
黎玖川却忽然将她抱了起来,两人的体位转换,童茗就这么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粗大的肉棒猛然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直接把童茗插到了高潮。
可是黎玖川的动作未有丝毫停顿,按着童茗的腰,粗大的性器不断往上顶,童茗被他举着不住地在他的肉棒上起起伏伏。
两只不大不小的乳房不住地晃动,荡出一阵阵乳波,童茗感觉自己要被颠死过去。
不知被黎玖川这般干了多久,童茗泄了无数回,他才猛地将她翻身压在身下,猛肏了百来下,将大量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花心。
童茗被灌得双目失神,黎玖川射完精也没有立刻把性器拔出去,而是和童茗一起感受着事后的余韵。
“黎玖川……呜呜就算是有守宫砂,不是只要……只要插进去就可以了吗。你们为什么要……”
童茗想不明白,明明她知道的就是苍云男子对女子素来又追捧又失望的。
而像黎玖川他们这样的天之骄子则更是骄傲,她主动说不用洞房,难道不是两全其美的方案吗?
他们即使暂时住在公主府,也可以安心忙于自己的事业。
黎玖川轻笑,摸了摸童茗的头发,道:“不,公主,守宫砂就算不插进你的小穴也可以消掉的。”
虽然苍云男子娶妻前从来不会手淫,但若只是想要那守宫砂消掉,这便够了。
童茗在今日之前连男子有守宫砂都不知道,这个自然也不知晓……她只是被几个男人这样猛干之后,觉得或许那个守宫砂消掉的条件就是插穴射精也说不定。
可是如今黎玖川这般说,她心中更是不解和委屈。
“那……那你们还……”
黎玖川揉了揉童茗的胸,引起她一阵刺痛。
“因为殿下太可爱了,让人生不出一丝不喜。反而涌起许多喜欢,一开始只是想多看看殿下还要说出什么话来,后来就想要逗弄一番,再后来,就生了占有欲,一切也便顺理成章。”
黎玖川知道童茗在困惑什么,她真的和别的女子很不一样,没那般垂涎男子的样貌,反而对男女欢好之事多有逃避。
“公主,我们从前确实对成婚并没有什么期待,但是……对女子我们怀有的态度并不是厌恶,只是想要避开而已。你能理解吗?是一种不想重蹈覆辙,和父辈一样黯然伤神的态度。”
黎玖川给童茗的感觉是那种妖娆散漫的姿态,然而现在这般认真的他,让童茗心弦莫名跳动了几分。
她认真地听黎玖川给自己的解答。
“可是见到殿下的那一刻,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美貌灵动,没人能够抗拒。”
他们起了争夺之心,都想在童茗那没有情愫的眼睛里,在她心底留下痕迹,占据她最重要的位置。
她的眼睛那么清澈那么亮,看着他的时候就好像眼底心底只有他一个人。
如果可以得到她的爱,那会有多幸福呢?
却没想到仅仅是得到她的身体,就已经是入股销魂了。
童茗忍不住问道:“那……如果我不是这样的呢?或者说你们被赐婚的不是我,而是你们平时见到的那样的女子呢?”
黎玖川的桃花眼漾出几分笑意:“我不知其他几位会如何处理,但我的话,会将她灌醉,然后自己弄掉那守宫砂。”
童茗睁大眼睛,顿时又变得气鼓鼓,嘟囔道:“早知道我就凶巴巴的,颐指气使说我看不上你们了。”
今天被这几人轮番上阵也就算了,临到结尾发现竟然是因为自己态度太好了,本来是可以逃过这场祸事的。
黎玖川嘴角的笑意扩大。
按照他的一些了解,根据童茗的假设,外面几人的做法很有可能和他一样。
若童茗真是那般跋扈的性子,必定会闹起来,但是那时他们必然已经去了各自所在的府邸处理事务了,就算是皇上也不会过于逼迫他们。毕竟他们虽然是自己解决的,但也已经按照规矩与公主成婚洞房了,就是皇帝也不好太过插手他们夫妻间的事情。
更何况真的是一般女子,也不会愿意将这事大肆宣扬。
苍云女子素来备受追捧,如果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夫君对自己避之不及,新婚夜宁愿手冲也不愿意碰自己,一般女子的面子都放不下来。
然而他们很幸运,遇见的是童茗。
她给了他们一个完美的意料之外的洞房花烛夜。
或许陛下也是对自己的女儿有所了解,知道她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宝,才如此放心地把他们五个人都赐给了她吧。
从前也有圣旨给公主赐婚,但最多也就是给公主赐一个如意郎君,其他的都需要公主自己去为自己争取。
皇权是至高无上,但是世家各方面的力量也不容小觑,那般无视臣子的意愿强行赐婚,可不是明君能做出来的事情。
陛下很疼爱公主,而恰好公主本身也美好至极。
所以陛下并不觉得让他们五人共侍一妻委屈了他们。
黎玖川从童茗体内退了出来,虽然很想就这么抱着她去浴池,但黎玖川还不想过分树敌。
童茗被黎玖川公主抱着从床榻上离开,她的寝殿内室一向有浴池,在新的公主府也不例外。童茗只瞥了一眼外面的四个男人,便羞怯地把头埋在了黎玖川怀里。
原来他们一直都在床榻外面坐着。
童茗眼中滑过一丝幽怨。
司钰几人无一不是出身极好的名门贵族,也正因此,他们所学的东西更多的还是自己各自领域的知识,对男女之事实在生疏。和童茗洞房的时候大多都是凭借着本能去索取,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因为他们都天赋异禀,那性器生的十分粗壮,所以轻易就能把童茗带上高潮。
也因为他们只知蛮力的横冲直撞,把小穴肏得现在都合不上,精液淅淅沥沥流了一路。
几人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将童茗放在浴池里,司钰从黎玖川怀里接过童茗,不由质疑地说道:“公主这里有我,你自去沐浴就好。”
公主寝殿的浴池是很大的,五个人各占一个方位中间还有很长的距离。
不仅黎玖川,其他几人自然也是想揽过这个和童茗温存的机会的,可是童茗不发话的话,他们到底还是要尊重司钰作为主夫的地位的。
黎玖川眼底划过一丝阴霾,复又挂上了浅浅的散漫的笑,将童茗彻底交给司钰,道:“那便有劳丞相大人了。”
童茗自然不会说什么话,不说她嗓子都哑了,浑身更是疲惫不堪,整个人都无力地挂在司钰身上。
沈南锦微微抿唇,将桌上的茶壶提到了浴池边,倒了一杯递到童茗身前,温声道:“茗儿要喝水吗?”
童茗自是渴极,忙点了点头,被沈南锦喂着喝了好几杯水。
末了,想到沈南锦是她在这里唯一熟悉的人,童茗更舍不得他走,整个人还躺在司钰怀里,小手却拉住了沈南锦的衣角。
沈南锦心底一软,便也脱下衣服下了浴池,拉住了童茗的手。
“茗儿放心,我一直在这。”
司钰在心底微微叹气,怀中的人儿看着明明那么乖,实际上却勾人的紧。他刚赶走一个,她便又拉住了一个。
修长的手指一用力,就插进了她的小穴,引来童茗细小的轻哼。
司钰一点点帮她把穴内的精液给抠挖出来,几个男人的初精实在是又多又浓,还射得很深。童茗在他怀里哼哼唧唧不知又高潮了几次才勉强没再流出白浆来。
这实在是个甜蜜又折磨的过程,她的穴道还是那么紧致。司钰硬着下体,却只能顶着童茗的屁股轻微抚慰。
至于童茗身体的其他地方都由沈南锦清洗过了。
童茗早就在这个过程中睡过去了。
最后司钰和沈南锦将洗得干干净净的童茗交给穆修抱着去了床榻,两人这才开始沐浴。
浴堂外的痕迹早就被进来的下人收拾干净了,包括床榻,也已经换了新的床单被褥,皆是清一色的大红,却干净温暖。
床头处放了上好的药膏,有专门用于私处的,也有用于其他部位的。黎玖川细细为童茗涂好,再由慕瑾逸替童茗穿好了内衫和亵裤,让她更好地安眠。
这时司钰和沈南锦也穿好亵衣亵裤出来了。
因为是新婚,一系都是红色,童茗身上的也是。
五个男子全都俊美不凡又各有千秋,可惜童茗早就熟睡了过去。
看着童茗的睡颜,沈南锦更为心疼:“今日真是累坏她了。”
司钰等人默然,他们都看到了童茗身上最后的斑斑痕迹以及私处红肿不堪的样子,恐怕要静养好几日了。
这般绵长的洞房结束,早就已经是深夜了,恐怕再过一两个时辰便又要晨起了。
司钰刚刚掀开被子躺在床上,睡梦中的童茗便自动滚进了他怀里,抱着他蹭了蹭。司钰心底一悸,素来清冷淡然的眸子都仿佛消融了许多,揽着童茗也阖上了眼。
其他人见状,也只能在床上找个位置躺下了。
许是因为身体和精神都太过疲累,童茗一夜无梦,睡得很深沉,早晨听见洛风的声音从外殿传来时,迷迷糊糊从司钰怀里醒来,只感觉自己好像是从昏迷中清醒一般。
美人睡眼朦胧的样子很是诱人。
除去司钰依旧还稳稳地抱着童茗外,其他四个男人都已经穿戴整齐。
童茗依旧觉得困倦不已,小手抓紧了司钰的衣襟,小声抗拒道:“我不想起床,你和他们说好不好。我要睡一天,一天都不起床。”
颇有点赌气的意味在。
司钰的唇角漾出一抹笑,带着点点宠溺,答应道:“好。”
他说着便要起身,童茗不满这样的人形抱枕要离自己远去,下意识就抱住了他。
司钰立即不动了,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问道:“公主还有什么事?”
童茗霸道地往他怀里缩了缩,男人身上有一股冷香,闻起来很舒服,怀抱却很温暖。
她娇气地说道:“让他们去好了,你留在这里陪我。”
其余四人的神色顿时变得幽怨。
司钰眼中笑意更甚,心底某一处好像被填满了,声线清冷却带着别样的温柔:“好。”
沈南锦心下酸涩,却也只能拉着其他几人一起离开了。
总是要去拜见陛下的。
听沈南锦禀告了司钰和童茗没来的缘由,皇帝果然没有计较什么,反而心情愉悦,对他们几人都赏赐了一番,便让他们回了公主府。
只是不知为何,穆修几人感觉站在陛下身侧的太子殿下好像对他们有些不满。
童茗的回笼觉一直睡到了晌午,才不舍得从睡梦中脱离。
“公主醒了?”
男子清润好听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童茗很自然地望了过去。
司钰的墨发有些乱,随意地披垂下来,原本清冷若谪仙的人不知怎地也添了几分缠人的味道,童茗被眼前的美景晃了神。
司钰也任由她看,等道童茗回过神来,不觉脸色一红。
童茗猛地坐起身,想要起床,转移面前这略让她窘迫的处境。
“嘶。”
童茗本来没有意识,直到亵裤摩擦到私处,坐起才感到浑身的酸痛,以及私处的肿痛。
像是全身被碾过一般。
可不就是被五个狗男人给碾了吗。
“小心些。”
司钰连忙将她揽在了怀里,“让我看看伤处怎么样了。”
童茗尚未来得及反应司钰说的伤处是什么,便见他的手挑开了她的亵裤。
童茗连忙伸手一挡,顺带抓住了司钰的手。
“你,你……”
童茗脸颊涨红,看着司钰不知说什么,最后只憋出一句,“我,我自己来就好。”
司钰神色肃穆了几分,他的气质本就清冷,这般看起来更显冷漠。
“殿下切莫讳疾忌医。”
童茗气势顿时就弱了下来,连带着抓着司钰的手都忍不住松了松。
司钰轻轻一叹,缓和了几分:“公主,让为夫看看好么?”
童茗的脸颊更晕红了几分……这种请求,让她怎么亲口答应。她只能拉了拉司钰的衣袖,小声撒娇道:“我自己看也是一样嘛。而且我自己的身体,我也更清楚自己的感受嘛。”
司钰看着怀中含羞带怯的人儿,有些恍神,她实在是与旁人极不一样。
这般害羞,别说若别的女子那般急色粗鲁做出强抢民男的事情来,反而总让男子忍不住想对她多做些什么来。
他本来,没有什么绮念的。
司钰倾身吻了过去。
童茗没有防备,也没料到司钰会突然吻她,直到唇上印上柔软,全身都被淡淡的冷香给包裹,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司钰在亲她。
明明已经闭上了眼睛,但是童茗的脑海里却清晰地浮现出了司钰清冷绝尘的容貌和风姿。
他先是在她的唇瓣上辗转腾挪,一点点吸吮含吻,之后又像是不满足于此,趁她紧张之际翘开了她的唇瓣,与她唇舌共舞,轻柔又霸道地含吻她的小舌。
童茗渐渐招架不住司钰的攻势,完全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司钰松开她的时候,童茗连忙呼吸了几口空气,眼光水灵灵的,一副初承恩泽的魅惑感。
他的吻技怎么进步地这么快。
童茗暗自恼怒。
司钰勉力平复了下被童茗轻易勾起的欲望,趁她不备将亵裤脱了下来,露出童茗洁白又遍布红痕的大腿。
“司钰……”
童茗惊觉腿间一凉,但见事已如此,便只好略带委屈地叫了司钰一声。
离昨夜最后结束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然而童茗身上的痕迹却还是如此密集,足以见他们昨日究竟有多疯狂。
至于那原本粉嫩的私处,自然更是受灾严重区。现在还是红肿一片。
司钰拿出了床头的药膏,认真地把花穴外都涂上了厚厚一层,然后又用手指粘上药膏,探进穴内细细涂抹。
“嗯……”
异物入侵,带着一些摩擦到伤口的刺痛感,让童茗不觉呻吟。
司钰又轻轻吻了她的额头,温声道:“忍一忍。”
等到终于涂完,童茗的身子早就软得无力起身了,最后是司钰抱着她去的外殿。
里里外外的衣物自然也都是司钰帮她穿的。
童茗不好意思地同时,又隐约真切地感知到,自己好像是真的成亲了。
她有了夫君……可是,像司钰这样好看又才华倾世的人,真的是她的吗?
早在童茗醒来的时候,外间的奴侍听见动静便自有人去吩咐摆膳。等到童茗和司钰收拾好到了外殿时,穆修几人也已经坐在了饭桌上。
司钰将童茗放在了主位上,便也坐在了左边第一个座位上。
童茗已然很饿了,看着桌上的菜眼睛都在冒绿光,便也没心情和众人再客套什么。
“好饿,你们比我和司钰早起这么多应该已经吃过早饭了吧?”
童茗本是随口一说,谁料穆修回答她说:“只在皇宫用了杯茶。”
童茗顿时惊了:“啊,所以你们起这么早还没有用饭吗?那我们快吃吧。”
童茗说着,还拿公筷给穆修夹了一块鱼。想了想,干脆给桌上每个男人都夹了一块肉。
坐下时,她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酸痛的。
这几个男人昨天到底是做的有多狠啊,她就是随便站起来一下,结果就这么酸痛。
司钰了然地看了童茗一眼,给她夹了好些菜,道:“若是不方便就不要站起来了,想吃什么告诉我们便好。”
童茗脸一红,忙低下头扒饭去了,只闷闷回了一个字:“嗯。”
这下穆修几人也便反应过来童茗是怎么了。
穆修性子直接,没多想便开口了:“公主恕罪,下次臣必不会如此粗暴,让公主受伤。”
脑海中瞬时闪过昨夜零星的画面,身上是不同容貌的男子,却是一样的欲仙欲死……童茗脸色爆红,忍不住轻声开口道:“别……别说了。”
见童茗这副小仓鼠般躲避的样子,几人眼底不觉都流露出了笑意。
童茗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才说道:“以后你们也不用特意等着我一起用饭,各院都应该有小厨房,可以自主安排。”
沈南锦闻言,调侃道:“难道茗儿是嫌弃我们打搅了你用饭的雅兴吗?”
童茗忙道:“当然不是,南锦哥哥。”
“我只是不想像今日这样让你们等我。若是你们想来青灵殿用饭,自然也可以过来。”
童茗水灵灵的眸子好像盛满了万千星河一般,说话时也有神采飞扬,让人情不自禁将所有目光都放在她身上。
“希望诸位在我的公主府住的愉快。”
司钰几人沉吟不语。
不知为何,看童茗的表现,她似乎有种拿他们当作邻居的既视感。
吃饱喝足,童茗本是想随司钰一起进宫一趟的,但是她实在不便走动,于是最后还是放弃了。
她也是在饭桌上才知道因为大婚,司钰,穆修和沈南锦这三天都不用上朝。
至于集凤山庄庄主慕瑾逸和皇商黎家家主黎玖川,他们两人自然更为自由些。
公主府的许多布置都是童茗精心设计的,原本大婚前她还想着自己可以带着他们去参观介绍他们各自的院子,却没想到她现在走路都腿软,只能待在自己的青灵殿静养。
童茗干脆开始看从太医院拿来的医书。
洛风和凌白则各自守在院子里。
公主大婚,府里当值的人多多少少都得到了奖赏,童茗本来也让他们自去休息便好。然而洛风两人却拒绝了。
“你先前为何不配合我?如今倒好,公主被几位驸马折腾成了这样。”
洛风的语气并不好。
凌白抿唇,并没有回答,只是手指却无意识抓紧了几分。
洛风说的并非没有道理。
若他没那么木讷不知变通,让洛风早早给公主通了人事……也不至于让公主新婚当夜承受不了几位驸马的求欢,以至受伤。
可是,他到底是有私心的。
所以每次公主吩咐便也及时出现,将洛风给拉走。
“我们的职责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凌白依旧重复着之前的说辞,哪怕现在他自己的内心也已经动摇了。
洛风道:“你又怎知公主是不愿意的?又怎知殿下不会享受这种事?我们尚且在公主身边随侍多年,可驸马他们与公主算得上是素昧平生,昨夜公主难道就是主动接受的吗?”
洛风的眼中闪过痛楚与酸涩,继续道:“公主她只是对这种事太过害羞了而已。”
有时候他会痛恨自己的身份如此卑微,无法光明正大地和公主在一起。
但有时又会庆幸自己能成为殿下的暗卫,能够这么早认识公主殿下,能一直跟在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也许世事就是如此吧,给了一方面的幸运,便同时要掣肘你另外的一些方面。
童茗没想到她没有进宫,却有宫中的人来看她。
“皇兄?你怎么来了。”
童茗从书卷中抬头,看着缓步走入庭院的童星渊有些惊讶。
童星渊径直走到了童茗面前,没有管落后他半步,听说他来了公主府后便主动陪同而来的沈南锦。
他自然地摸了摸童茗的头发,语气温柔地说道:“早晨在皇宫没见到你来,处理完事务之后,有些不放心,便想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童茗也看见了和童星渊一起来的沈南锦,闻言还是有些尴尬,以为沈南锦把她的事情都和皇兄说了。
于是便小声说道:“皇兄,我没什么事,你不要听南锦哥哥胡说。”
沈南锦闻言,笑了:“哦?茗儿倒是说说,我怎么胡说了。我可是什么都没和太子殿下说。”
沈南锦目光全落在童茗身上,自然没注意到他刚喊出“茗儿”二字时童星渊一下子暗沉下去的眸子。
啧。
从前沈南锦再怎么藏不住自己对茗儿的心思,至少也有身份阻隔着,只能规规矩矩地称呼皇妹一声“公主”。
如今,这么快就变了称呼吗?
童星渊心中涌起一股烦闷。
他能感觉到一种趋势,童茗的生活里会出现越来越多的人。沈南锦是一个,童茗其他四个夫君也是,他们会分走童茗的注意,会占据她的目光,他不再是童茗唯一信赖的人。
他们的关系渐渐会变成普普通通的兄妹。
他也会一步步失去他珍爱的妹妹。
可是童星渊也知道自己无力阻止。
他只能对她更好一点。
无论她身边有着谁,至少他始终是她唯一的兄长。
童星渊没想到那几个男人如此大胆,直到他和童茗叙了一会儿话将要离开的时候,茗儿如往常一般想送他走,结果刚刚站起来便无力地倒了下去。
沈南锦先他一步接住了童茗,似乎早就料到会如此。
他们……竟然让茗儿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难怪茗儿早晨来不了皇宫
最后童星渊是黑着脸离开的。
沈南锦在送完童星渊之后,又折返到了童茗的院子。
见了皇兄之后,童茗忽然想到,自己现在是真的住在宫外了。
等她休养好了,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在外游玩了。
于是沈南锦回来的时候,童茗的心情还十分雀跃。
“南锦哥哥!”
童茗迫不及待想要找人分享自己的快乐,沈南锦恰好就是那个她可以亲近的人。于是她直接站了起来,在身体软倒前被沈南锦抱住了。
沈南锦直接将她抱坐在了腿上,童茗没管这些,高兴地和他说:“南锦哥哥,我刚刚忽然想到我以后可以随便去哪玩了,终于不用一直待在宫里了。”
童茗在沈南锦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就这样窝在他怀里仰头看他。
仅仅是她的一些小动作就能把自己的心填满。
沈南锦虽然一早就料到以童茗的性子,就算是他不顾她的意愿对她索欢,也不会因此生疏自己。然而如今真的与她发生了如此亲密的关系,她却还愿被他抱在怀里,沈南锦依旧觉得心底溢满温柔。
她是舍不得自己的。
如此,他便会一点点将她对自己的感情,转化成更亲密的关系。
“以后茗儿想去哪,我都可以陪着你。”
童茗摇了摇头:“那怎么行,南锦哥哥还要上朝。”
“不过可以和南锦哥哥朝夕相处,茗儿也觉得很高兴。”
沈南锦早前作为太子伴读,自然是才华横溢。之后童茗和他很自然地聊了许多诗词歌赋,以及各自的一些事情。
晚间童茗还是没和他们一起吃饭,而是让厨房将各院需要的吃食送过去。只是和沈南锦一起在青灵殿用了晚饭。
沈南锦走之前还不忘给童茗重新涂药。
第二日童茗起身的时候,发觉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至少可以正常走路了。虽然偶尔还是有些腿酸,但已经不痛了。
然后她原本正在欣赏自己公主府的花园,就恰好遇见了司钰手下的人,将她一路请去了司钰的院子。
司钰的寝殿算是离童茗的青灵殿最近的一处院落了。
进去的时候司钰正在抚琴。
童茗早就隐隐听说过丞相司钰琴艺绝妙,这番亲耳听见也不禁感叹自己的运气还真是不俗。竟然可以免费听到这么动人的琴音。
“听闻公主也会弹琴,不知司钰可有一幸能亲耳听到。”
一曲毕,司钰抬头看着童茗道。
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
童茗想着自己既然听了司钰的琴曲,同样回以一曲也是理所应当。
于是便走了过去,司钰没有让开,童茗就坐在了他身边。
童茗垂眸认真地拨动琴弦,而司钰的目光则全然落在了她身上。
她的手指十分纤细好看,认真的样子也格外精致动人,就是身量太纤柔了。
司钰想到童茗体弱的传闻,忍不住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琴音一顿,接着又继续了下去。
司钰轻笑。
淡雅的厢房内。
“嗯啊……司钰……不要,太快了……”
童茗面色潮红,无力地攀着司钰的手臂,身上的衣衫依旧完好,但下身却一片泥泞,眼下更是不可克制地喷出一大股水雾。
尽皆浇在了司钰的手掌上。
童茗眼神迷离,一时也忘记了怎么就从庭院里被司钰给带到了床上。
好像是……她弹完后就被司钰给吻住了,然后他一边吻一边将她拦腰抱进了房间。
“茗儿真敏感。”
司钰轻声道,清冷的声音带着独有的低沉,让童茗心神一荡。
修长的手指从紧致的穴道中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滚烫的硬物。
感受到抵在穴口的粗物,童茗心间一颤,忙道:“不要,司钰……现在还是白天。”
“茗儿,我忍不住了。”
粗硬的性器不容拒绝地撑开了穴口,一点一点地顶了进去。
哪怕做了前戏扩张,依旧紧致地要命。
穴道被撑开的滞胀感一下子将童茗拉入了新婚夜的混乱淫靡的记忆中。
“呜呜司钰……”
粗大滚烫的阴茎已经顶到了花心深处,毫不留情地开始了大力抽插。
童茗一波又一波的花液被捣了出来,如果不是司钰手掌掐着她的腰,童茗感觉自己会被撞飞出去。
从外面看,只会觉得童茗是被司钰抱坐在床上,不会看见两人疯狂交合的生殖器。
可是声音和气味却挡不住。
童茗被动承受着粗大肉棒的进出顶撞,口中溢出媚人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司钰才粗喘一声,将灼烫的精液射在她的花壶里。
童茗无力地瘫倒在床,任由司钰为她简单收拾了一下。
小穴闭合地很快,还有许多精液被留在了里面,司钰看起来却颇为魇足和满意。
一直到用过午饭,童茗看起来还有些不高兴。
司钰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
可是他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占有欲。
他真的很想,很想让她心里眼里都只有他一个。
这样好的小姑娘,谁都想独占的。
饭后童茗想在府里走走,司钰也自然陪着她一起。
“茗儿今晚准备唤谁侍寝?”
一路赏着风景,走着走着,司钰忽然又问她道。
童茗的脸色又羞红了几分,忍不住瞪了司钰一眼,道:“本公主就不能自己睡吗?和昨天一样。”
眼前的男子还是如初见一样俊美,姿态清冷不可触碰,可是谁知……他这样紧盯着自己不放。
司钰凑近了一步,伸手将童茗揽在怀里,冷香扑面而来,把她团团包裹。
童茗心里的闷气忽然就消散了,只剩下紧张羞涩。
“可是后日我就要继续上朝了,有许多公务没有处理,往后恐怕会十分忙碌。茗儿不想多陪陪我吗?”
司钰的怀抱不像他人一样清冷,反而很温暖很有力,让童茗很有安全感。
童茗靠在司钰的胸膛想了想,她对另外三个人也不熟悉,沈南锦,她还没做好准备。即使已经洞房过了,童茗觉得自己还是不太能接受和沈南锦那般亲密。
如此,只有司钰让她心有悸动。
就算他不说,一定要选一个人同处一室的话,她可能也会选司钰吧。
“嗯。”
童茗在他怀里轻轻点了头。
司钰将她抱得更紧。
逛着隐隐听到演武场那传来一些动静,童茗有些好奇,就拉着司钰过去了。
原来是慕瑾逸和穆修在切磋武艺。
穆修用的是长枪,慕瑾逸则用的是刀。童茗还注意到沈南锦和黎玖川也在,显然都在旁观两人的比试。
见到童茗和司钰两人联袂而来,沈南锦和黎玖川两人神色都冷了几分。
听说公主一上午都在司钰那里。
沈南锦勉强维持着礼貌对司钰点了下头,之后便将目光全然落在了童茗身上。
“茗儿,你来了。”
“嗯。”童茗点了点头,然后又将目光落在了擂台上的两位身上,眼中带着好奇。
忽然觉得有这么几个夫君在也挺好的,至少这偌大的公主府确实不显得冷情了。
穆修和慕瑾逸两人一来一回,不消几刻便交手了好几个回合,身形皆是迅速而飘逸,又带着凌绝的气势。
纵然童茗只是一个外行人,也能看出两人皆是武艺非凡之人。
轻功也很不错。
童茗不禁想到了凌白之前按她的命令把她一下子抱着飞到树上的刺激和惊吓感。
可惜她的确不是学武的料。
显然在童茗来之前两人便已经切磋了一会儿,最后是穆修惜败。
童茗不觉鼓起了掌,真诚赞叹道:“我以前都不曾见过这么厉害的武功和对决。”
穆修和慕瑾逸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童茗竟然也来了。
穆修更是微微抿唇。
童茗早就吩咐了下人为他们备上茶水,这时候正好让人上前递给了他们。
黎玖川忽然凑了过来,对童茗道:“穆将军不高兴了,公主不去安慰一下么。”
童茗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也知道穆修是将军,他不仅要武艺高强,更重要的是兵法韬略,仅仅是一场切磋,怎么会这般便不高兴。”
童茗以为自己就是和黎玖川说话,但是君子六艺,在场的几位男子都是学过武艺的,很容易就听见了她的话。
穆修心中划过一丝暖意。他自然不是在乎胜负的人,他只是不料童茗会在这时候过来。
他才刚刚和童茗大婚,若是童茗心底认为他不如慕瑾逸,那……
在成婚前,他或许还能清高地不在意女子对自己的评价。但成婚之后,他承认自己也不能免俗,他很在意起自己妻子对自己的看法了。
不想被冷落。
黎玖川原本只是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没想到童茗会这么认真地回答他。
好像她总是会这么一本正经的。
黎玖川笑着揽住了童茗的腰,在她耳边吹气:“那公主现在想去做什么?”
童茗连忙推拒,却没法把他推开,只能在他怀里小声挣扎道:“你放开我。”
这里还有这么多人……他怎么可以这么不顾及。
童茗小脸通红,只觉得黎玖川比洛风还放肆好多。
“准备……准备在府里到处看看。”
黎玖川又摸了摸童茗的腰,在她气恼前松开了手,笑道:“那我随公主一起。”
童茗气呼呼道:“那你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黎玖川无奈又委屈地说道:“我和公主已经成了夫妻,总是很难忍住不亲近公主的。”
童茗不知该说什么了。
确实,事情和她原本想的相差太多了。
不管她怎么想,现在他们无论从名义上还是……都已经是夫妻了。
“那如果你们以后有相互喜欢的人了,我就放你们离开。”
司钰和沈南锦尚有公务在身,穆修和慕瑾逸切磋完则要去沐浴一番,所以最后只有黎玖川和童茗一起在府里散步。
黎玖川虽只是二十岁,却已经游历了许多地方,见多识广,所以童茗和他说起自己对公主府的设计,黎玖川不仅能很好地欣赏,还能给童茗例举不同地方不同风格的东西。让童茗萌发了很多灵感,同时对外面也很是向往。
最后走累了,黎玖川便主动提出让童茗去他的院子里休息一下。
童茗轻抿了一口茶水,水渍让小巧的樱唇更显得水润。
黎玖川眼神中划过一抹流光,状似不经意般开口道:“听说公主今日上午都丞相大人那??”
童茗的脸色果然红了几分。
黎玖川将童茗拉到了怀里,嗓音磁性道:“和他做了?”
童茗被他直白的话语搞得羞躁,便要推拒着他逃离,却被黎玖川给桎梏住了。
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处,童茗听见男人语调诱惑地说道:“公主总不能厚此薄彼吧?我们一同嫁与公主,公主也应该一视同仁,给我们一样的宠爱。”
童茗只觉得颈间痒痒的,想要逃避,却被黎玖川把衣服给扯下来了。
雪白的香肩晃花了黎玖川的眼,他的吻也侵袭而来,大手更加放肆地脱着童茗的衣物。
“嗯,不要这样……黎玖川。”
黎玖川轻易就将童茗抱起,往床上走去。
衣服落了一地,等童茗被他一路缠吻着放到床上,身上的衣物已经寥寥无几,雪白的娇躯尽数落入黎玖川眼中。
到了床边黎玖川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件又一件衣衫被他扔到了地下,这人即便是脱衣服,也给人几分潇洒的滋味。
童茗趁机想要绕开他跳下床逃开。
还没等她落地,就被黎玖川从后面揽腰拉了回去,童茗直接撞上了男人光裸的胸膛,浓厚的男子气息紧紧包裹了她。
“原来公主喜欢这个姿势么?玖川定当伺候好公主。”
男人粗大的硬物抵在童茗屁股上,她身子一僵,又听见了他颠倒黑白的话,不自觉往前躲了一下。
“我才没有。”
谁知那粗物竟然恬不知耻地继续凑了过来,不轻不重地顶了顶童茗的臀缝。
童茗被他顶到,下意识轻哼了一声。
黎玖川从后面很容易就把童茗的抹胸给解下来了,双手将她的一对白兔给包了起来,下体隔着两层薄薄的衣物磨擦着童茗的私处。
“嗯,不要捏了。”
童茗很快就被他弄地身体发软,花穴吐出一阵阵花液,打湿了亵裤。
黎玖川轻易就将她身上仅剩的这点布料给撕开了。
童茗感觉私处一凉,花穴在空气中瑟缩了一下。
“茗儿真着急,都不给我脱裤子的时间。”
黎玖川揶揄了一句,童茗刚想反驳,臀缝就贴上了一根火热的物事。
童茗快哭了,小声道:“不要好不好?”
可是心里却也清楚都到这一步了,男人大概率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黎玖川一手放过了童茗胸前的柔软,手指直接插进了童茗冒水的小穴。
“茗儿还是这么紧,不过已经湿了呢。”
黎玖川抽动了几下,很快便伸出了第二根手指。
“嗯啊……”
童茗口中溢出一丝娇喘,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向黎玖川,粗大的阴茎因此狠狠摩擦了一下她的臀缝,带来难言的快感。
黎玖川摸了摸她的后庭,童茗心生警惕:“黎玖川!”
男子轻笑:“茗儿放心,我今天不会动这里。”
童茗心中羞愤:“你以后也不许动!”
真是变态,那里是她……的地方,怎么能做这种事。
“这为夫确实不能向公主保证了,公主的夫君这么多,玖川日后难免还要和府中的兄弟一起服侍公主,自然要把公主身体的每一处都填满,好让公主尽兴。”
“你!你究竟在说什么?我怎么会……这么淫乱。”
童茗脸颊通红,声音气得颤抖。
黎玖川往童茗穴中插入第三根手指,道:“这可不是淫乱。公主,你要适应,这些都是很寻常的夫妻欢爱。”
也是很常见的争宠手段。
“总之我不会这样。”童茗焖闷道。
黎玖川看起来更愉悦了几分,紧贴着童茗柔软的身躯,手下动作越来越快。
“那公主日后便要记得少娶些夫君进来,毕竟茗儿太容易心软。”
轻易就能被骗上床。
“嗯啊……不要这样快……”
“啊啊……”
穴内异物感强烈,男人微微粗糙的手指不仅插得又急又深,还时不时扣弄按压她的私处。
童茗只能娇吟出声,在他手下竟然也这么快就要高潮了。
“呜呜啊!”
童茗感觉快感一堆又一堆,就在她要高潮的时候,黎玖川的手指突然退了出去。
湿答答的穴顿感空虚,童茗有些迷茫地看了黎玖川一眼,似乎不明白他怎么不继续了。
然而下一刻,滚烫粗大的肉棒就直接插了进去。
“啊!好大。”
童茗尖叫一声,接着是男人握着她的胸狂风骤雨般的肏干。
哪怕是她高潮喷水都没停下一秒。
“啊啊啊……不要了……”
“呜呜受不了了……黎玖川……”
粗大的弯屌将她的穴道完全塞满,快速凶猛地撞击着,性器交合处被捣出淫靡的白沫。
黎玖川大力揉捏着童茗的雪胸,粗喘道:“茗儿,叫我哥哥。”
“啊啊啊……太快了呜呜……好深……”
“哥哥……玖川哥哥……慢,慢点。”
童茗快被黎玖川给干坏了,她的屁股被男人的胯骨顶地发痛。
“茗儿,唤我夫君。”
童茗的娇声吟叫让黎玖川眼底的情欲更浓,粗大的肉棒更重地顶撞着花心,童茗白皙的双腿被迫张到最大。
“呜呜……夫君……玖川哥哥……停下”
“茗儿不要了……啊啊”
一个刺激,童茗忍受不了地高潮了。可那粗大的肉棒竟丝毫不顾,猛撞进她的花心,又深又重地肏开了窄小的宫口。
“啊啊啊……不要……”
黎玖川不知疲倦地抽干着。
“公主,你总是让人这么爽这么欲罢不能。”
满屋子都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颤抖的小穴根本挡不住巨大肉棒的一次次进去,只能被迫含着快如残影的巨物。
“呜呜……不要了……”
“玖川哥哥慢点……”
“啊啊……”
童茗再次尖叫一声,黎玖川深抵着她,把滚烫的精液灌进了她的子宫。
那骇人的阴茎终于从她穴里退了出去,童茗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她脸上布满了生理性泪珠,就是肌肤上也起了一层薄汗,胸前尽是触目的红痕。
黎玖川把童茗抱过来拢在怀里,看着她这副媚态,低声道:“真想一直和公主欢爱下去。”
童茗累得连眼睛都不不想睁开,黎玖川没再闹她。
“公主,你的体力实在太差了。看来我们确实应该多和你行这夫妻之事,不然你怎么满足我们这么多人。”
黎玖川轻笑着抱着童茗去沐浴。
童茗睡醒后从黎玖川那里离开时,腿都是软的。她心中暗恨希望三天赶紧过去,让这一个个的都有事情去做,如此就不会缠着她不放了。
童茗在自己的院子里看了会儿医书,到了晚间,司钰他们陆续来了她的院子,童茗便吩咐叫了晚膳。
“今天下午公主去哪了,臣本想去找公主的,您却不在自己殿中。”
穆修忽然看着她认真问道。
童茗看着穆修肃穆俊逸的脸,想到自己下午和黎玖川……
不知怎么就有些心虚,童茗道:“下午走累了,就在玖川哥哥的院子里休息了一会儿。”
穆修看了黎玖川一眼,眼神顿时冷了几分。
黎玖川并不在乎穆修的敌意,他注意到的是他的小公主对自己的称呼。
心间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看来小姑娘真的是被自己肏坏了呢,现在也只敢叫自己玖川哥哥。
真想和她一直在一起。
要是没有别的碍眼的男人多好。
不止穆修,其他三人的脸色也因为童茗的这个称呼僵硬了几分,心底恨不得狠狠惩罚一番童茗,让她随便乱叫旁人哥哥。
沈南锦也就算了,毕竟和她一起长大。
黎玖川算什么,这个下午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叫得这样亲切。
一顿饭就在众人各怀心思的暗流涌动中过去了。
末了,慕瑾逸忽然问道:“公主今晚准备去哪里?”
众男子的目光顿时都向童茗望了过去。
童茗顿觉如坐针毡,为什么要当众问她这个问题。
虽然感觉众男的目光如利剑般投放在自己身上,但童茗想到自己上午与司钰的约定,还是小声对司钰道:“就让司钰哥哥留下来吧。”
这下就是黎玖川也不由将微凉的目光放到了司钰身上。
呵,不愧是城府深厚的丞相大人呢。
以公主的性子最大可能说的也是谁都不需要。如果不是司钰上午对童茗说了什么,现在的结果决不是这样。
真是失策,早知道在床上的时候就也逼迫公主答应晚上陪自己了。
沈南锦微微抿唇,眼里流露出一丝失落。
明明公主一开始只叫他南锦哥哥,这么快,就已经改了对其他人的称呼了吗?
他忍不住开口道:“公主,明日可以陪我吗?”
话出口,沈南锦才意识到不妥。
他这是……当众争宠了。
不仅不合时宜,也不合他的身份。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确实嫉妒了,在那么一瞬。
然而童茗这么多年把他当哥哥,早就习惯了和沈南锦的亲近,所以她几乎是不假思索便答应了下来,还问了一句:“南锦哥哥,白天还是晚上?”
反应过来,童茗脸色顿时通红一片。
她到底在说什么?这样的话,就好像在暗示什么……
明明,明明她是不太接受地了和南锦哥哥做那种事的啊。
沈南锦的目光却在一瞬间亮了起来,扫了一眼清冷不语的司钰,沈南锦温柔地摸了摸童茗的头:“那就晚上吧,茗儿。”
“嗯。”
童茗想,南锦哥哥一向疼爱她,如果她和他说的话。反而沈南锦最不会像其他男人那样对她如狼似虎。
顿时又觉得满意起来。
穆修和慕瑾逸见此,两人对视一眼,而后对童茗道:“那明日白天……公主就陪我们两个吧。”
司钰站起身,将童茗完全挡住,对着几人道:“若没什么事,各位便就此离开吧。”
不等他们回答,司钰便抱起童茗进了内殿。
穆修几人这才想起,童茗是让司钰留在青灵殿中,而不是她自己前去司钰的院子。
虽然想安慰自己或许是公主自己不想走动了才如此说,但还是对司钰沾染公主床榻有所不满。
“呜啊……好大……司钰,痛。”
水汽氤氲的浴池中,浑身赤裸的少女被高大的男人抵在池壁,双腿大开挂在男人健窄的腰上,在两人交合处,粗长的肉棒夹带着一些池水强势地撑开细小的穴缝,就这么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嗯哼。”
男人性感地喘息了一声。没有经过仔细扩张过的女穴,就算有一些池水在也让他寸步难行,几乎立时就要射出来。实在紧致包裹地让他的阴茎发疼。
谁知他只是轻轻一喘,反而让身下人刺激地吐出了一波花液。
司钰抓着童茗的屁股,胯下一用力,粗大的肉棒又凿开了一段,往前挺了进去。
“呜呜,司钰,不要,出去……”
童茗看着两人交合处男人还有半数未进的粗大性器,就很想逃离。可是她被抵在墙上,根本退无可退。
“乖茗儿,自己掰开小穴好不好?”
童茗不知他怎么用这副清冷惑人的脸对她说出这番话的。
明明……明明司钰平时不是这样的。
可是他一脸认真。
童茗差点就答应了他这荒唐的要求,“呜呜,司钰,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她不知道为什么司钰今天这么快就要进来,还如此强硬。
就在她说话的下一刻,那粗大的肉棒又强行肏进了一截。
“啊——好痛。”
童茗眼泪直接掉了下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直接被劈开成了两半。
她承受不了这样的痛处,虽然心底又莫名觉得有点爽,甚至期望司钰能再进来点。
童茗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摸向两人交合处。可是她的穴口早就被司钰的粗大性器撑到极致了,只有薄薄的一层,她根本就无从下手。
童茗抬头委屈地看了司钰一眼。
埋在紧致肉穴里的鸡巴一跳,司钰不再犹豫,挺胯狠狠一撞,粗大的龟头破开层层褶皱,直直顶进了花心。
“啊啊啊……”
童茗感觉自己身体被分成了两半,小穴就这么被男人顶穿了。
“呜呜不要……”
可是司钰没有停留,粗大的肉棒很快就在穴内大开大合地抽干了起来。
“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两人周围的池水急速地波动起来,往四周荡漾开来,还不断地溅起水花。
很快,穴内也是一片淫水横流的状态。
“嗯啊,啊啊……司钰哥哥……”
“呜呜啊……夫君慢点……”
童茗被司钰肏得迷乱,双手紧紧攀附着司钰的脖子,无意识地扯了扯司钰的头发。
换来男人更猛烈的肏干。
“嗯啊……夫君……好大好爽呜呜……”
粗大的肉棒在穴内狠顶了几下,司钰道:“谁肏得你更爽?我和黎玖川。”
“嗯啊……夫君,司钰哥哥……啊啊”
童茗从没听说司钰在床上说这种话,他很多时候都是埋头苦干。
她一边做着保命回答,一边不知死活地主动抬腰迎合司钰的肏干,明明小穴已经吃不下那大肉棒了。
“唤我钰哥哥。”
司钰一边狂插猛干,一边大肆揉捏童茗的胸,想将她胸上别的男人的痕迹给抹除。
“啊啊钰哥哥……呜啊……”
童茗又泄了过去。
司钰快速地深插了百来下,便抵着花心将浓稠的精液给灌了进去。
“啊啊……好烫。”
童茗喟叹一声,承受着司钰的浇灌。
一开始她心理是有些受不了这些男人内射的,但是次数多了,又想到自己确实体寒很难受孕,童茗反而感觉有点爽。
童茗抱住司钰,感受着还在穴内的大肉棒,仰头问他:“父皇有没有和你们说过,我很难怀孕的。”
司钰亲了亲童茗的唇,道:“公主的病症,京城的世家贵族少有不知。”
“陛下赐婚前,钰本就未想过成婚,对子嗣也不似旁的男子那般在意。”
司钰的手抚上童茗的小腹,素来清冷的眼中现出温情和期冀,“不过若是可以,我自然希望公主能有我们的孩子。这样公主便永远是我的了,他是我们的结晶。”
司钰加深了对童茗的吻,口齿交缠,一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松开。
他清冷的眼中带着魅惑,“茗儿难有身孕,但我们日日欢好,让为夫将精液都灌进茗儿的小穴里,我们总会有孩子的。”
童茗脸一红:“谁要和你日日欢好了!”
司钰轻笑,将性器从童茗穴内抽了出来。
童茗被他抱着放到了浴池岸边铺的毛毯上,白浊顺着微开的穴口流出来不少。
司钰抓着童茗的手在自己的阴茎上撸动了几下,那物便瞬间在童茗手中硬挺起来。
童茗满怀羞意。
“啊……钰哥哥,还是好大。”
粗大的肉棒再次把小穴插满。
司钰将童茗的腿摆成大开的型,便又开始新一轮挺腰肏干。
一个晚上,司钰在童茗一声声娇娇软软的“钰哥哥”声中迷失,抱着她从浴室一路做到内殿的床上,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小穴被干肿,再也吃不了一点精液了。
童茗被肏晕前,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司钰,迷迷糊糊想,这般如画的美人,竟然真的一次次和她做了这种事。
早晨朦胧醒来的时候,童茗还在司钰怀里。两人赤身裸体地相贴,童茗感受到司钰的性器也还蛰伏在她穴内,顿时便觉无限羞躁。
但很快,她有禁不住被司钰俊美的容颜所蛊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鼻梁。
明明是这么清冷如仙的人,在床上怎么会那么……凶狠呢。
童茗的手被抓住了,看着睁开眼睛的司钰,她就莫名有些心虚。
“茗儿醒了?”
司钰一边说着,一边把童茗压在身下。
感受到穴内涨大的肉棒,童茗连忙制止道:“司钰,不能再做了。我今天……还,还要出门的。”
如果不是昨天有言在先,童茗根本不想这么早起的。
司钰想到另外几个男人,心中升起几分不满,却也知道他不能继续缠着童茗不放。
“那我带公主去沐浴。”
维持着性器相连的姿势,司钰一路抱着童茗进了浴池。
童茗的脸颊红红的。司钰昨天确实射了很多很多在她里面,他又拿自己的那物堵了她一夜,难怪她刚醒过来觉得那么胀痛。
童茗感觉她和司钰有些过于淫乱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
可是她又确实不可控地沉沦,甚至总是欲罢不能,似乎无论他怎么做她都能承受。
被司钰里里外外洗干净后,童茗觉得身上清爽了许多。虽然身子变得格外酸软,童茗主动亲了亲司钰的嘴角,然后便吩咐人备了轿子往穆修的居所去。
至于浴室和内殿一夜旖旎后的暧昧痕迹,自然也有人会打扫干净。
不过公主盛宠主夫司钰的消息也在不知不觉中流传了出去。
童茗既然答应了和穆修他们游玩,自然也不会光顾着自己想做什么。她想到昨日穆修和慕瑾逸的比武,就想着正好让他们教她骑马好了。
皇城自是有马场的,穆修对此很是熟悉,于是童茗就叫上了慕瑾逸一起。
她早就想在宫外玩耍,如今顺利出府,自然是要实现这一夙愿。
她准备在外好好玩一天。
一开始穆修和童茗认真地讲解骑马的技巧,慕瑾逸则在变时不时提醒几句,童茗在两人的教导演示下学的倒也挺快。
只是不知不觉就变了味道,童茗发现他们总要轮流和她共乘一骑。童茗想要自己一个人骑着试试,他们都不许。
折腾了一上午,三人便去找了家酒楼,订了一间包厢用饭。
童茗禁不住抱怨道:“早知道不和你们出来了,南锦哥哥也会骑马,他就不会管我这么多。”
原本还在争锋相对的两人神色顿时沉了下来。合着他们在这里争来争去,想要和童茗更亲近些,结果却便宜了别的男人。
慕瑾逸潇洒一笑,道:“好,公主想学,今日下午便让公主自己骑马。”
童茗虽然有些怀疑,但还是眼前一亮:“真的吗?”
作为男人,穆修自然看出了慕瑾逸的意图,也回答道:“当然是真的。”
就怕公主你消受不起这两匹马了。
童茗不解怎么一吃完饭慕瑾逸就把她抱到了包厢的床上。
童茗隐隐感觉不妙,可是穆修还在呢。
她今天叫上他们两个人就是有防备他们对自己做什么的意思在。
“慕瑾逸,你要做什么?”
男子身上带着江湖侠士所有的正义不羁之感,这么近的距离让童茗有些脸红,假装威严的话也并不能威慑住人。
慕瑾逸一把扯开身上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肌。
“公主不是要骑马?我和穆将军都可以做您的马。”
穆修也走了过来,漆黑的眼眸锐利地注视着童茗,让她感觉自己根本逃不掉。
事实也是如此,童茗很快就被两人扒光了。
他们的衣衫也尽数脱了。
两人的身材自然是极好的,即便有些浅浅的刀疤,也更显狂野。
更别提那条理分明又极具力量感的肌肉了。
他们一人吮吸着一个乳房,大手在童茗身上肆意游走。
她很快就被玩弄地出了水。
慕瑾逸掰开童茗冒水的小穴,便将粗大的紫色性器给顶了进去。
“啊,呜呜好大……”
男人的性器太大了,顶得童茗内壁发胀。
慕瑾逸大力揉了揉童茗的胸,眼角发红道:“茗儿,不要夹这么紧。”
“啊。”
童茗被胸部刺激地尖叫一声,慕瑾逸趁着这一瞬大力挺胯,粗长的紫色肉棒直插到底。
“啊啊……”
许是小穴这几日早就被各个男人插爽了,慕瑾逸的粗大阴茎刚进去,花心就喷出了一大股花液。
慕瑾逸掐着童茗的腰,当即大力顶撞抽插起来。
“嗯啊啊啊……慕瑾逸……”
“不要……这么快……呜啊……”
巨大的快感让童茗不自觉颤抖起来,双腿紧紧缠着慕瑾逸的腰,花穴喷出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情潮。
“嗯啊……啊啊啊……”
慕瑾逸将童茗的呻吟撞地破碎,哑声道:“叫我瑾逸哥哥。”
“呜呜……瑾逸哥哥……慢点……”
“茗儿受不住了……”
童茗眼角流出点点泪花,双手攀着慕瑾逸的肩,留下一道道抓痕。
慕瑾逸却没有停下半分,反而将男上女下的姿势给转换了过来。
“啊啊啊——”
“好深……”
童茗不住地娇喘出声,这个体位,男人紫粗的性器更挺进了许多,深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却可以看见男人是怎么抓着她的腰,将那么粗长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的。他往上顶的速度好快,每次都肏出她许多淫水来,打湿了两人交合处。
小穴又被他肏红了。
“嗯啊……不要了……”
童茗一边小声叫着,一边又不可抑制地被这激烈的性事激起无数快感。
小穴紧紧吃着大肉棒,根本就舍不得它的顶弄。
童茗以前听说女子只有穴口比较浅的地方有神经分布,可是不知为何,她就是能感受到他们的粗大性器在自己小穴内是什么动作的。
好爽。
她好喜欢这么大的性器,将她完全填满。
原本被顶撞地乱飞的胸忽然被一双大手给握住了,童茗感受到穆修炽热健壮的身躯牢牢贴在了她背脊。
然而她的小穴还在被另一个男人猛肏。
“嗯啊……穆修……呜呜啊……”
童茗忽然觉得有几分羞耻,小穴夹紧了几分,换来慕瑾逸更深更狠的顶撞。
“啊啊啊……不要……”
童茗又被慕瑾逸顶上一个高潮,小穴紧缩的同时忽然感觉有手指触上了她的后庭。
“啊。”
童茗低声惊叫一声,小穴瑟缩了一下。
“嘶,茗儿,放松点。”
慕瑾逸几乎要被她给夹射。
“呜呜不要……那里……”
童茗低低哭泣,被黎玖川科普过后,她隐隐感觉到这两个男人要对她做什么。
穆修的手指还是插进了童茗的后穴,一番搅动后,她的后庭竟也流出了些淫水。
粗大的肉棒抵着童茗后穴,就这样慢慢顶了进去。
“嗯啊。”
童茗眼角带泪,因为紧张,小穴将慕瑾逸的肉棒夹得寸步难行。
“嗯哼。”
慕瑾逸闷哼一声,童茗夹得他发疼。索性不再抽动,等着穆修也完全桶进童茗身子里。
“嗯啊……啊啊啊……”
童茗大张着腿,完全被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她可以感觉到两根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肆意冲撞着,将她完全给填满了。
“嗯啊啊啊啊……不要……好爽……呜呜呜”
童茗感觉自己快死过去了,情潮实在太过汹涌,她和他们肉体紧紧相贴,完全被男性气息给包裹住了。
不知他们干了多久,童茗觉得自己身体都被顶撞地麻木了,他们才深深地射进了童茗体内……
童茗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公主府的寝殿中了。
身上并没有黏稠的感觉,应当是他们给自己清洗过了。童茗想到白日的荒唐,不经还是有些脸红。
“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喃喃自语道。越发觉得自己这几日太过沉溺于男女情事之中了。
可是想到和几个男人的水乳交融,童茗心底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们……都很好,轻易就可以满足她。
不得不说颜值、身材和体力让他们很具备吸引异性的资本,就是童茗也不例外。虽然每次开始的时候她都会很害羞,但都还是半推半就地让他们都得逞了。
童茗心底也知道苍云男子的处境,若是她真的严词拒绝了,他们大抵会觉得自己被妻子厌弃了。
这对任何一个这个世界的男子来说,都是一件很难堪的事情。
“南锦哥哥。”
晚上,童茗静静地躺在沈南锦怀里,和他一起在床上说话。
沈南锦似乎也知道她白天被人折腾惨了,并没有动童茗,只是和她一起聊一些从前的事。
童茗感觉很温馨,而且沈南锦的怀抱让她很有安全感。
“南锦哥哥,忽然觉得有你真好。茗儿以后都不用自己一个人睡觉了。”
童茗勾着沈南锦的脖子,靠着月光欣赏着沈南锦的容颜,开心地说道。
沈南锦的目光似乎比月亮还要温柔几分,“是啊,以后茗儿有什么不开心的时候,都可以叫我过来陪你。我永远是属于茗儿一个人的。”
童茗心跳快了几分,忍不住亲了亲沈南锦。
转瞬便被沈南锦按着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她气喘吁吁。
“茗儿,睡吧。”
“嗯。”
两人相拥而眠。
翌日清晨沈南锦要去上早朝之前,两人还是胡闹了一番。
童茗发现她有几分逆骨在身,其他几个男人按着她在床上狠肏的时候她偏要说不要,各种推拒。可是沈南锦真的抱着她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早晨她发现他晨勃又忍不住主动邀他欢好。
沈南锦粗大的性器刺进小穴的一瞬,童茗还是有点不习惯,但她很快还是被那粗长的东西送上了高潮。
沈南锦按着她做了许久才射在她的花穴里,还好他们醒得很早。
否则怕是来不及沈南锦赶去早朝了。
事后童茗催着沈南锦去上朝,她自己则继续躺在床上,哪怕穴里还含着沈南锦的浓精,却也只想先睡个回笼觉。
童茗再次醒来的时候殿内只有洛风和凌白。
“公主,可要沐浴?”
凌白见她醒了,就开口问道。
童茗从床上起身,薄被滑落,她只觉周身一凉,才发现自己尚未穿衣物,连忙又缩回了被子。
女子雪白的肌肤上带着斑驳的暧昧痕迹,洛风和凌白作为随身伺候童茗的暗卫,并不是没见过童茗的身子,但她这般模样,确实是第一次见。
两人的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童茗想起来了,往常都是做着做着她就晕过去了,或者实在太累就睡着了,最后无一例外都会被那些男人抱着去清理干净。
然而这次她没让沈南锦那么早给自己清理。
童茗看了看从这里到浴房的距离,这样走过去实在太狼狈了,更别说她体内还有沈南锦早上射进去的东西。
上次被司钰架着在满殿内留下欢爱的痕迹也就算了,这次她可不想流一地。
于是童茗示意凌白帮她从衣架上拿了一件薄衫。
“凌白,你抱我去浴池吧。”
洛风眼底带着委屈道:“公主怎么不喊我。”
凌白很轻易就将童茗给抱起来了,心爱的公主殿下没什么重量,这是他和她难得的接触。
童茗缩在凌白怀里,娇嗔道:“你自己不知道吗?每次见了我都像狼见了羊……我这次有点累了,下次再找你。”
洛风压下心中的一点嫉妒,目光委屈地对童茗道:“那公主可别忘了。”
“以你的性子,就算我忘了,你也会主动来讨吧。”童茗撅嘴。
洛风凑近亲了一口童茗的脸颊,“公主知道就好。”
果然,公主经历了人事之后,对他们也没从前那般推拒了。她终于接受了他们自进公主府以来就是她的人这件事了。
公主待他和凌白向来一视同仁、不偏不倚,只要凌白今日学会变通些,他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他们合该是公主最亲近的人,他不想公主眼里只有几位驸马。
“嗯啊……凌白……”
温热的池水中,童茗面色潮红,无力地靠在赤裸健壮的男子怀里,双手紧紧抓着凌白有力的手臂。
再往下,就是男子不断在童茗穴里进出的手指,每次都帮她抠出一点浓白的精液来。
“嗯……”
凌白长年练武的指腹有些粗糙,童茗很难不产生一些快感。
若是之前她可能还会害羞,但这几天被那几个男人接连……之后,她很自然地便呻吟了出来。
凌白的脸色越发地红,手下动作不觉加快。
“嗯啊……呼……”
凌白终于将她的小穴清理干净,童茗也长吟一声泄了出来。
她窝在凌白怀里缓解余韵,男人则尽心尽力地为她抹香膏,将她身躯每一处都给洗净。
童茗来了兴趣,小手松开凌白的手臂,一把抓住了凌白胯下早就挺立着的阴茎。
“嗯哼,公主。”
凌白隐忍的目光中带着一点期望,并没有阻止童茗。
男人的阴茎尺寸足够,又粗又长,虽然可能比不过她那几个尤其逆天的驸马,却也比童茗常识中的大了不少。
颜色也中规中矩,不算过分难看,配合着盘旋的青筋,带着狰狞的肉色。
“凌白,你躺到地毯上吧。我们上去。”
童茗的神色亮晶晶的,带着跃跃欲试。
凌白的呼吸加重了几分,听话地躺在了浴池边上的毛毯上。
男人的身材极具健壮的美感,胯间的性器直挺挺地屹立在空气中。
童茗摸了摸凌白的腹肌,然后略带紧张地找到自己穴间的小洞,慢慢坐在了凌白的肉棒上。
“嗯啊。”
哪怕是她主动,也还是觉得男人的肉棒太粗,一点点撑开她的小穴。
“嗯啊……好大……好爽。”
童茗慢慢往下坐,一直到凌白的肉棒插到了底。
看着身下的美男,童茗心里涌起几分开心。
按了按凌白的腹肌,童茗便开始在他的肉棒上动起来。
“嗯啊……凌白……嗯……”
凭着凌白的配合,童茗轻易就能满足自己,小穴对着粗长的肉棒吃进吃出,治愈着穴内的空虚瘙痒。
“嗯哼。”
凌白就没那么好受了,虽然公主的小穴紧致地让他发疯,能和公主这么亲密也让他心潮澎湃。
可是童茗的动作对于凌白来说实在太慢。
然而他只能忍耐着,只要公主能在他身上得了趣味就好。
童茗骑着骑着就高潮了,无数淫水喷溅出来,她的性欲彻底得到了满足。
就是凌白的肉棒还硬着,他眼尾发红,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童茗有点懵,不是说处男都很快吗?但是她转念一想,司钰他们几个也都不快。
“凌白,要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吗?”
凌白坐了起来,心中有些遗憾这么快就结束了,却还是拒绝了童茗。
“公主,我自己来就好。”
“你……”
童茗的脸羞红了几分。
凌白竟然拿着她的亵衣自慰,过了一会儿,男人才闷哼着射了出来。
“凌白,我今天太累了,下次一定陪你。”
童茗小声道。
凌白看她的目光尽是满足与爱恋,“只要公主快乐就好。”
之后两人又沐浴整理了一番才离开浴房。
童茗原本以为,司钰他们休沐结束,便会忙碌起来,也就没空再缠着她做一些白日宣淫的事了。
然而她忘了,她不是只有一两个夫君,她的好父皇给她赐婚了整整五位。
就算有人忙于公务,也总有人正巧有空。
更何况还有晚上,童茗原以为他们很快就会回到自己的府邸去住,毕竟她了解到的就是这样。
许多夫郎并不愿意和别的情敌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就让妻子轮流在每个人的府邸住上一阵。
童茗一开始没想过去司钰他们家住,只想一直住在公主府,也是和他们说过的。
他们如果有事情要忙,便可以自由离开公主府,住在自己那里。
然而整整一个月,五个男人没一个离开公主府的。
于是童茗不仅夜夜承欢,白天也总是架不住他们的言语动作,被色欲熏心的男人得逞。
就这样意乱情迷地过了一个月,直到童茗来了例假,才方才停歇。
因为身体原因,童茗来例假总是会很痛很难受,这次也不知怎么的,没有从前那么痛了。
童茗尚且没得出结论,给她例行看诊的太医却当下把功劳记在了她和几个夫郎的情事上了。
于是在她再一次进宫的时候,皇帝和皇后都若有若无地叮嘱她多多和几位夫君温存。
童茗羞躁地离开大殿,就在御花园遇到了皇兄童星渊。
“皇兄……”
童星渊见到是她,眼中顿时有了笑意,走上前很自然地拉住了童茗的手。
“听说父皇将不少朝务都交给你了,最近皇兄应该都很忙吧。”
两人一边散步,童茗一边问童星渊道。
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亲昵。
只是……
“这是司钰他们告诉你的?”
想到童茗的那几个夫君,童星渊忍不住捏了捏童茗的手心。
“司钰倒不怎么和我说与他自己和我无关的事,这是南锦哥哥告诉我的。”
童茗如实回答道。
童星渊把玩着童茗的手,忽然与她十指交扣,就这样牵着她走。
“以后茗儿有什么想知道的事,可以直接进宫找我。也可以让人叫我去公主府。”童星渊道。
尽管他自己也知道,终究还是比常住在她府里的人来得麻烦一些。
童茗自然是答应。
兄妹二人又叙了会儿话,童茗才离开皇宫,回到公主府。
童茗决心回到成婚前的生活状态中去,虽然几个夫君的性能力都很强,她也总是能被爽到,心里对他们也并不讨厌,反而总能找到喜欢的点,可是童茗还是觉得不应该沉溺于情色。
或许是多于两个人的世界总是拥挤的,他们全围上来,童茗的时间都不够分的,注意力也不会只放在一个人身上,也就没法真正熟悉彼此的为人,或者是交心。
童茗感觉一个月已经够了,以后就慢慢来吧。
一连七日童茗都没有让人侍寝,也没有去谁的院子里,甚至晚饭也不让几个男人来她的殿内吃了。就是凌白和洛风两个也被她派去做别的事情了。
几个男子似乎也觉出了童茗的意思,除了刚开始两天会来青灵殿外想邀童茗过去玩之外,被童茗尽数拒绝之后便也都没有过来。
童茗于是度过了极为安静的几日,在自己的院中看书弹琴,自得其乐。或许人就是这样,喧闹过后总是渴望一些自己的时间的。以前童茗的中学老师为了让他们学会和同学们友好相处,学会包容,总是和他们说人是群居动物。
人或许确实是群居动物,如果一直只有一个人,内心的孤寂就无法派遣,所以我们总是需要形影不离的伙伴,需要亲密无间的爱人。可是群居到失去自我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直到第十日的时候,下人通报五位夫君都来找她了。
童茗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于是便赶紧让他们都进来了。童茗原本坐在小凉亭内看书,几个男子都坐过来之后,她才忽然发现自己的夫君是真的多。
原本对她来说宽敞的凉亭,现在每个石凳都坐上了人。
童茗给他们都倒了茶,然后道:“突然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黎玖川修长的手指摩挲了一下杯沿,似笑非笑道:“没有事,就不能来找公主了吗?”
童茗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只是这几天我想独自静静。”
童茗不知为何,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好像周边气压都变低了。她再仔细看,几个男子的神色似乎都不怎么高兴。
童茗不明所以:“你们怎么了?”
一阵寂静后,还是司钰开口道:“公主,若是你有了新喜欢的人,也不用瞒着我们将他藏起来,在府里给个位份就可。”
童茗:?
“什么新的喜欢的人?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沈南锦见童茗这副表现,顿时松了口气,原本他也是不信的,毕竟茗儿并不像那般沉迷美色的人。况且先前她也时常喜欢在自己院中看书之类的。
可是他说了之后,另外几人似乎都不这么认为。黎玖川说那是因为童茗先前不曾感受过男女欢爱,又说了当今女子如何如何。
现在想想,他们也未必就没有相信他说的话。恐怕也正是因为他说的话,心中起了嫉妒之心,又想借此看看公主,所以便一起来了。
童茗反应过来,只得和他们解释自己这些天确实清心寡欲,不像他们以为的是在金屋藏娇。
她想了想,似乎自己这些天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些不妥。
“抱歉,我只是一时间还无法适应成婚这个事情。所以下意识便想继续体验成婚前自己的日子,也忘记顾及你们的想法了。正好我也在府中待闷了,不如我们今日下午就去京郊别院玩如何?”
童茗提议道。
这样的集体活动或许有利于她这个小家的和睦呢。
几人自然欣然应允。
虽然不知童茗想玩什么,但显然她心中有了主意。在她之前,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鲜活的女子。
所以这些天,心中总是不自觉生出许多惶恐。他们一点也不想回到成婚前的生活,反而前一个月的日子让他们如坠蜜糖,不舍结束。
童茗是真的很久没出去玩了。感觉比在宫里的时候还要有心无力,前一个月她被缠着日日笙歌,几乎到了不分昼夜的地步,每日浑身都像是被碾过一般,哪里还有力气出去玩。
但是现在清净了几日,童茗感觉自己的力量又回来了。
“我们自己动手么?”
到了京郊,慕瑾逸看着面前的锅碗瓢盆,问道。
童茗兴致勃勃地点头,道:“对呀!正好今天的天气极好,适合在户外游玩。你们应该也比较少尝试自己做饭的乐趣吧。”
闻言,几人眼中都透出一些兴趣。
“那公主就想错了,我时常在外行走,一些简单的吃食还是会做的。”
慕瑾逸道,一边说着,一边帮着童茗垒做饭用的小灶台。
“我们行军打仗,有时候环境恶劣些也需要自己动手。”
穆修也加入了进来。
黎玖川摊了摊手,看了眼一脸平静的沈南锦和司钰,无奈道:“如此看来,就我不会做饭了。不过一些杂事都是可以交给我的,不如我先去拾柴。”
沈南锦和司钰确实是会做饭的。
沈南锦是因为在宫中就听童茗念叨喜欢吃什么,想吃宫外的什么,所以他回府之后鬼使神差地就去学了。
反倒是司钰让童茗很是惊讶。
“没想到钰哥哥也会做菜。”
即便是做菜,司钰举手投足之间也带着一种矜贵的风范,毫不遮掩道:“只会做这一道,是在听闻赐婚之后去现学的。”
童茗被他这回答搞得一懵,不解道:“为什么这么说?赐婚和学做菜有什么关系?”
司钰一边专心做一边道:“如果争宠的话,至少在厨艺这一方面,不会完全弱于下风。”
“哈哈。”
童茗被司钰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给逗笑,回道:“像钰哥哥这样风姿卓绝的人,哪里还需要争宠?”
司钰忽然侧头看她,道:“不需要吗?”
童茗被他的灼灼目光看得心脏漏了一拍,忙转移目光,道:“当、当然不要了。”
男子轻笑一声,清冷而磁性的声音传来:“可是公主不是这么表现的。整整十日,也没有想念司钰分毫。”
“我……”童茗说不出话来,只好扯着他的袖子撒娇,“对不起嘛,钰哥哥,我以后不这样了。”
女子的声调娇软清甜,轻易就能化解心中的闷气,让人忍不住将她拥入怀里。
纵使从来清冷如司钰,在遇到童茗之后,有时也忍不住想,红颜确如砒霜,蚀骨如贻。
“咳咳,公主,你在司大人那里待的有些久了吧。”
可是缠着她的人实在是多。
不过就这一会儿,便有碍眼的人妄图将她带走了。司钰眼中闪过厌烦,却终是没说什么,任由着女孩跑去别人身边。
最后成品出来,司钰的菜如他的人一样,很是精致,味道也极好。童茗觉得可以端上年夜饭的那种。
慕瑾逸做的是烤鱼,极为好吃,色香味俱全。
穆修做的则是一道家常菜。
沈南锦做的恰好是童茗很喜欢的。
最后童茗还和黎玖川一起搞了火锅。
总之这场郊游还是极为愉快的,几人一边吃喝一边天南地北地说些话,竟然也一直到了日落归西。
于是童茗便提议晚上不回皇城了,直接在京郊别院睡下。
这显然是很方便的选择。
许是实在有好些日子没有情事了,几个男人都有些意动,但童茗最后还是拒绝了,速度飞快地关上了房门,独自去睡了。
哪怕童茗今天上午已经和他们解释了,但是这时几个男人还是忍不住想,她是不是真的腻烦他们了?
所以才不愿意和他们任何一个人欢好。
由不得他们不这么想,这是时代所限。在这个时代里,女子就是喜欢这些事情的,像童茗这样羞怯的,逃跑如此迅速的,只有可能是对方实在不入女子的眼。
不提几个男人昨夜是如何心思复杂地入睡的,童茗在第二天竟然就忽然病倒了。
迷迷糊糊中感知到自己身边围了好些人,给她摸额头,然后又替她擦脸……之后好像是太医赶来了,给她做了诊断。
童茗难受期间又被灌了汤药,她虽然内心很烦躁,却还是用仅存的理智喝了些药。
怎么就病了呢?
难道是昨晚夜风吹多了。
童茗难受地想,下一刻她的意识就不受控制地陷入了沉睡。
再次恢复一些意识的时候,童茗只觉得胸前和私处都一阵酥麻,还有……说不出的刺激。
她不是傻子,立即便感受到有人在吸吮她的乳尖还有那处。
花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一股水,随即被她双腿间那火热地不知廉耻的舌头吸得一干二净。
这……三个人。
童茗的眼皮沉重地根本睁不开,整个身子也沉软无力,只能任由不知名的男人在她身上作祟。
以司钰他们在床上的风格,是断不会舔弄她的私处的,更何况是在别人面前。
而且他们素来喜欢独自和她欢好,又怎么可能同时三人,还是在她病中的时候。
童茗几乎可以肯定现在伏在她身上的绝不是她的几个夫君。
可是那会是谁?
公主府怎么会有人如此放肆。
就是凌白和洛风,也不是这个风格,人数也对不上。
“嗯……殿下的胸好软好香,奴一口都吃不下。”
“是啊,殿下的胸立起来了呢,是不是觉得奴舔得很舒服……”
果然,左右两个舔她胸口的男子一开口,童茗便发觉他们的声音没有丝毫熟悉之处。
虽然声音也都不错,却带着格外明显的妖娆魅惑之意,像是要勾着人做些交媾之事。
私处那舌头也格外灵活,这会儿已经探入童茗的穴缝不停地模拟性器抽插,搅得童茗春水泛滥。
童茗闭着眼,不知这人又要说什么令她羞耻的话。
然而耳边还是另外两人此起彼伏的娇魅声调,那人似乎只专心含弄她的小穴,无暇说些什么浪荡话来。
“嗯……”
童茗受不住那极富技巧的喉舌抽弄,嘴角溢出一丝呻吟,小穴顿时春水泛滥,就这么生生高潮了。
那埋首她腿间的人竟然将她的水儿都吞了进去,而后就是一根粗硬的巨物顶开了她的穴缝。
男人的大手掐着她的腰,将那粗大的阴茎一点点顶了进去。
好爽。
童茗想尖叫出声,但是她只能发出细碎的声音。
原来这么久没做,她自己潜意识也是想的。
甚至连身上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仅仅是被粗长的肉棒给插入就让她这么兴奋。
“嗯哼,公主的小穴好紧。”
那抚弄她小穴的男人终于开口说了一句,声音低沉磁性。
接着便是猛厉的抽干,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轻易就能顶到童茗的花穴深处。
可是不像是穆修那般只蛮力顶撞,这个男人比她的几个夫君都有技巧些。
九浅一深,总是顶到她的敏感处,有时又故意细细研磨,童茗感觉自己像是在尿一样,花穴内的水一波接一波。
不知过了多久,童茗感觉小穴被肏得有些酸了,身上的男人才深肏了几下,将滚烫的浓精灌入了她的小穴。
那粗大的肉棒射完之后就抽了出去,接着又是另外一根阴茎顶进了她的小穴,也是粗长的,轻易就让童茗陷入了另一波高潮。
童茗分不清穴内的肉棒,只感觉一个又一个男人在她体内射精,然后又紧接着换了一个人。
她在这般不间断的淫乱中不知不觉又失去了意识。
童茗再次醒来的时候,这次她终于可以迷迷糊糊睁开眼,只看到了男人健硕的胸肌。
她很快感受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抱坐在怀里,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上下颠簸,男人的粗大性器正在她的小穴里驰骋。
“嗯啊……”
她受不了了,这些男人也不知道和她做了多久,童茗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又酸又痛,全身也像是被碾过一般。
然而听见她的轻吟,男人却顶得更快更深了。
“啊啊……”
童茗又忍不住高潮,接着一股滚烫的浓精就射进了她的花心。
“嗯……不要。”
“公主,您醒了?”
男人察觉到她醒了,微微松开了紧揽着童茗腰的手臂,那射完精的粗长性器却没有丝毫要拔出去的举动。
童茗听出是一开始肏进她小穴的那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她心中略松口气,看来应该只有他们三个人在和她做爱。
童茗也由此看清了眼前的状况。
还是她在别院的那处卧房,看来是她病中不宜移动,就还在这间房子内。
但是不说她现在被一个样貌绝美的男子抱着,身体还以如此亲密的方式相连,床上竟然还有另外两个长相柔美的男子顶着粗长的肉棒围在她身边。
这……
童茗微微皱眉,开口却有些嘶哑:“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禀公主,我们都是风月楼的清倌,公主因为阴气入体所以病重,皇后娘娘特意命我们好好伺候公主,直到公主病愈。”
童茗有些头晕,她的风寒自然是还没有好的。那就是说,她还要清醒着在病中和人乱搞吗?
童茗颤抖着身子往后退了退,不管面前男子已经硬挺起来的狰狞性器,直接把两人的性器给分离了开来。
男人的尺寸实在是大,分离的时候还发出了一些声音。
童茗的腿间淅淅沥沥流出许多精液。
另外两个柔美的小倌见此,就要硬着肉棒来和童茗做爱,却被她制止了。
“你们先出去吧。”
童茗面无表情的话语有些冷漠,几人只好下了床,披件衣服就要出门。
“等等。”
“你……先留下吧。”
两个柔美挂的小倌看清童茗指的人,心中不觉有几分失落和嫉妒。
可是谁让花忆雪一进楼里就取代他们成了花魁呢。
这种情况他们已经经历了不少,还在紧守本分吧。
公主这般的人,可能就是该藏在心里,不能肖想吧。
他们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给了公主这样的人,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花忆雪并不以为童茗叫下他是想和他继续欢好。
往日里那些女子见他无不是目露垂涎,即便是知道他是清倌也总是想做些逾越的事情。
可是童茗在看清他模样的时候,也只是有些惊艳。
远不及他在见她第一眼时的心动。
童茗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如果她的几个夫君都不在这里了,她也没有别的熟悉的人。
更何况也不好让他们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我……昏迷多久了?”
童茗按了按头,问道。
“从我们来这里,已经三日了。”
那岂不是说,她就这样被他们按着做了三天。
童茗觉得浑身更痛了。
“你抱我去沐浴吧。”
花忆雪顺从地将童茗给抱了起来,隔间一直备着热水。
三日内他们也是时常要为公主清洗的,否则……精液实在太多了。
花忆雪的手指在童茗的肌肤上游走,一点点给她擦拭着。
胯下的硬物实在忍得辛苦,他不动声色道:“公主,皇后娘娘吩咐我们要一直伺候到你痊愈。”
“你没看到我那处的样子吗?纵使你们技术再好,也还是红肿不堪了,如何还能和你们欢好?”
童茗浑身无力地靠在花忆雪身上道。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殿下,您太娇弱了。”
他自然都看见了,只是公主不知道,她那处越是凄惨红透,就越让人想蹂躏,轻易就能激发人的兽欲。
更别说她那小穴里面,层层迭迭的,紧致多汁地吸附包裹着阴茎,简直让男人想死在她身上。
花忆雪忍不住感叹命运不公,为何她府上的那几位驸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有她,而他只能以这样的身份求得一些微末的机会。
很快,童茗身上已经洗干净了,花忆雪将手指探进童茗的小穴,帮她把精液给弄出来。
花忆雪的手也很好看,不像穆修他们常年习武的粗糙,他的手十分漂亮,仅仅有些练琴的细茧。
童茗很快在他手上泄了出来。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下一刻却感觉男人的粗物强硬地挤进了穴道。
“嗯……你。”
花忆雪紧贴着童茗雪白的背部,这个体位让他的肉棒插得很深。
他抱着童茗站了起来,肉棒随着走动在小穴深处研磨顶弄,让童茗发出细碎的呻吟。
“公主不想做也没关系,那就夹着忆雪的阳具睡觉吧,这样也有利于驱寒。”
花忆雪嘴上如此说,但是等童茗被带到床上时,已经被他不上不下勾起了情欲。
在她沐浴时被换掉的床单干燥温暖,很快又被男欢女爱的淫液给打湿。
“嗯啊……好大……不要再深了。”
紫红的粗大阴茎青筋暴起,快如残影地在白嫩的臀缝间进出。
“噗嗤噗嗤噗呲。”
“啪啪啪啪啪啪。”
童茗跪在床上,无力地承受着在她身后进犯的男人。
“公主咬得忆雪好紧,还可以更深……嗯哼,公主,忆雪想射进你的子宫里。”
随着男人的顶撞,快感在不断堆积着,直到男人肏开了宫口,将浓灼尽数射了进去。
“啊啊啊……好烫。”
花忆雪紧紧抱着童茗,道:“公主,睡吧。忆雪会一直陪着你。”
童茗实在是累,于是又睡着了。
童茗第二日醒来风寒已经好了许多,于是当即便派人用马车把自己送回了公主府。
童茗本来想将花忆雪他们都送回风月楼,表示她对这些真的没兴趣。
然而皇后听说她醒了,竟然也亲自来了公主府。
非说他们几个治她的病症,有功在身,一定让童茗留下一个在身边。
童茗只能留下了花忆雪。
毕竟她确实稍微熟悉点的就是他了。
花忆雪出身不高,所以就是在公主府做童茗的小侍,分了一处小院落。
皇后知晓童茗的性子,让她留下了一个小侍之后也没再要求童茗继续他们在童茗昏迷时候搞得治疗法子了。
只是叮嘱她好好休息,不要再受凉了。
皇后走后,童茗便叫来了人仔细问了些话。
果然和她想得差不多。
她一生病,父皇母后都着急不已,虽然太医说她没有大碍,只要精心调理,十日左右就会好。
可是尽管太医这么说,皇后也还是要里里外外地问一遍到底怎么回事以及她这些时日的情况如何。
于是自然便知晓了她好些时日都没有和驸马同房,一旁的太医院那些老头子闻言,马上把她这的病和这个联系起来了。
最后,就有了那么离谱的治疗法子。
童茗问了为什么皇后他们还专门去给她找了风月楼的小倌。
就算是要做那事……她不是还有驸马嘛。
答案是皇后他们体恤驸马,童茗尚且在病中,怕他们染了病气。
据说几个驸马原本是愿意的,被皇后这般一说,也只能离开。
或许是他们由着童茗的性子,这么多时日都不同房,帝后到底是把童茗的病怪罪了一部分在他们身上。
所以想再挑些人放进童茗的后院来照顾她。
童茗静养了几日,这段时日几个夫君都来看过她,有的直接就在她院里睡下了。
当然,也没有做什么,就是抱着童茗纯睡觉。
童茗的风寒和一些使用过度的地方也都得以修养好了。
“嗯啊……”
童茗抓住伸进她衣襟作弄的大手,忍不住瞪了男人一眼。
“你怎么就知道这回事。”
眉目清冷如画的公子从细细吸吮了一遍她的红唇,改而与她唇齿交缠,动作缠绵而隽永。
“茗儿,你好美。我们好久没有温存了。”
司钰在她颈间轻喃道。
童茗想到现在左右已经是晚上了,一时心软,还是松开了阻止男人的手。
司钰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身上的衣服剥落,很快就露出童茗雪白的肌肤。
微热的手掌在她的身躯流连,好像带着电流,让童茗情不自禁有了反应。
等到那熟悉的粗长再次长驱直入将她贯穿地的时候,她禁不住深深吟叫了一声,抱紧了司钰健实的身躯。
“呜嗯……钰哥哥,好深。”
一被童茗这紧致的小穴包裹,司钰感觉自己内心就不受控制想要狠狠占有身下的人儿,更别提她的声音这么勾人,梨花带雨的样貌更是清纯妩媚,没有男人能够受得住。
而只要体验过,每每还会从脑海里浮现,在梦里出现,让人神思不属,夜不能寐。
司钰快速地律动起来,带给自己欢愉与满足,也带给她。
“嗯啊……”
童茗只能紧紧攀着司钰的肩膀,在他背上留下道道划痕,承受着男人热烈的索取。
男人的阴茎又热又粗,童茗甚至可以感觉到进出她穴内肉棒上青筋的脉络,小穴每一处都被插满了。
“嗯啊……啊啊……”
“钰哥哥……不要这么快……”
两人交合处都被捣出了白沫,体液打湿了一大片。童茗的小穴很快就被肏红了,还紧紧吃着硕大的肉棒。
两人一直欢好了许久,司钰才将积攒已久的浓精灌入童茗穴内。
童茗被烫地高潮,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
司钰揉了揉童茗柔软的胸脯,又与她唇齿交缠,性器很快又充血胀大了起来。
他扯开童茗的双腿,挺身再次顶入那湿软的小穴。
“嗯啊……钰哥哥,不要了……”
童茗娇软的反抗声起不了什么作用,只会更激起男人的兽欲。
司钰在她一声声的“钰哥哥”里将她翻了身,从后面快速地顶撞,将童茗入得高潮迭起,神魂失措。
最后,他吻着童茗的蝴蝶骨,将大股的精液射进童茗的小穴深处。
“嗯哼,公主,以后不能像先前那般冷落我们了。”
“呜呜……我知道了,钰哥哥。”
便是司钰不说童茗也知道。如果她继续任性不经常和司钰他们行房,下次她生病,父皇和母后还是会把原因归结在司钰他们身上,她后院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茗儿真乖。”
司钰将童茗抱着正面对着他,在童茗以为他们要去沐浴的时候,司钰又抬起了她的一条腿,勃起的阴茎抵开阴唇便又肏了进去。
“啊。”
好长好粗。
又是新一轮的抽干。
深夜,一直到童茗不住地求饶,最后昏迷过去,身上的男人才停止了动作,将浓白的精液都射进女人的体内。
又是一周的时间,童茗总能被几个夫君找到,在府里混乱又淫靡地度过这些日子。她最后终于保持在差不多隔天让一个夫郎侍寝的程度,日日笙歌对于童茗来说还是不太能接受。
对花忆雪的进门,司钰几人倒没说什么。心中也都知晓以童茗的身份早晚会有小侍,更何况以花忆雪的身份也根本威胁不了他们什么。
“嗯啊……钰哥哥,轻、轻点。”
宽大柔软的床榻上,身材健瘦有力的男子将童茗抱坐在怀,女子穿着轻薄的白色亵衣,松松垮垮露出大片春光,更显得诱人。她的下身不着一物,又白又直的双腿环着男人的腰,随着激烈的顶撞上下摇动。
司钰身上也已经没有了衣物,他掐着童茗的腰不住地向上顶撞深入,清冷的眼中满是欲色。
童茗几乎要被他撞飞出去。
屋内的烛光摇曳,童茗和司钰紧紧相拥在床榻之上。他们的欢爱刚刚结束,司钰的性器还埋在童茗体内,汗水与余温交织在一起,而窗外,远处的星空在提醒他们夜晚的深沉。
司钰轻抚着童茗的背,低声说:“我明天就要走了,这次办事可能会很久。”
童茗把头埋在司钰的胸前,闷声说:“我会想你的。”
“我知道。”司钰轻笑,“我也会想你。”
童茗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不舍。
“不用担心。”司钰安慰她,“我会尽快回来。而且,你相信我,我会保护好自己。”
童茗的眼眶忽然有些湿润:“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回来。”
司钰微笑着点头:“我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我,照顾好自己。”
“好。”童茗说,“我等你回来。”
她想,她是真的喜欢司钰的。
人的情感真是奇怪,她喜欢司钰,却也拒绝不了别人。童茗靠在司钰胸膛上睡着,想到原来那个世界的古代,男子也是三妻四妾。
如果要追求纯粹的爱情,必然是双方平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可是现在是在苍云这个特殊的国度,童茗是公主。从父皇给她赐婚的那一刻起,便注定她不会体会到那种传说中灵魂伴侣般的爱情了。
无论她对每个男人怀着怎样的情感,她和他们之间在感情中的地位都不再平等。
这样也挺好的。
童茗心想,人总不能既要又要。被很多人追捧,确实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虽然现在的生活和她成婚前安静的生活很不同,有时候在她看来有些淫乱不务正业,可她也确确实实会沉浸于那些男人给她的欢愉和刺激中。
她到底也是个俗人的。
俗人童茗在目送司钰离开后,便拉上不用上朝的黎玖川上街了。
原本府中侍卫照例要跟上,但是童茗并不想那么兴师动众,她拉着黎玖川的手臂,笑吟吟地问了一句:“玖川哥哥会武功的吧。”
黎玖川看着童茗挽着自己臂弯处的手,还有期待的闪闪发亮的眼神,心脏似乎一瞬间被填满。他轻笑道:“为夫定会保护好公主。”
于是童茗兴冲冲地拉着黎玖川出门了。
黎玖川不愧是苍云国首富,童茗拉着他逛了一条街,好几家铺子都是他的。
“公主喜欢什么都可以直接让人送回府。”
黎玖川不知道自己轻飘飘说的这句话有多帅,把童茗迷的勾着他的脖子就在他下巴亲了一口。
“茗儿好喜欢玖川哥哥。”
黎玖川揽着童茗的腰,任由她作乱,神色却不觉暗沉了些。
若不是现在在街道上,很多人的视线都不自觉往他们这边看,黎玖川真想对他的小妻子做些更亲密的事。他不会很明白童茗的兴奋,因为在他的观念里,童茗是公主,这些东西就算他不送,对于童茗也不是招招手就有的东西。
可是对童茗来说就不是这样。
如果不是穿到了这个时代,她在现代只是普普通通朝九晚五的职工。可是在这里,她轻易就拥有了这么多的宠爱。
这样想着,望着黎玖川风流倜傥的面容,童茗又忍不住亲了一口他的嘴角。
“好出色的女君,真是羡慕那位郎君。”
“是啊,从来没见过这般貌美的女君,而且还对她的郎君如此温柔。”
“……”
黎玖川身怀内功,人群自以为小声的议论都被他听在了耳里。顿时不知是该骄傲还是该把童茗给藏起来。
不过,出来玩好像是她一直期待的事情。
如此,陪着她让众人羡慕嫉妒好像也不错。
黎玖川张口,咬下童茗拿在手中许久吃剩了的冰糖葫芦。童茗见此,顺势把最后一颗也喂给了他。
临街的酒楼二层包间,一墨袍一蓝衣男子相对而坐,也都注意到了童茗他们这边。
墨衣男子一边态度悠然地抿茶,一边赞道:“真是绝色佳人,娇俏无边。”
蓝衣男子又看了童茗一眼,眼底虽然还是惊艳,却还是没好气道:“祝言泽,你不会看上她了吧?你知道她的身份吗,她后院可不止这一个夫郎。”
祝言泽闻言挑眉,神色没有太大变化,问道:“世子认识这位小姐?”
锦栎潇的目光还是控制不住看向童茗,说出口的话不知怎么闷闷的:“当然知道。她便是公主殿下,就在前段时间,陛下御赐了五位夫郎,据说前些日子公主又收了一个小侍。你不要被她的容貌欺骗了,想也知道……是一个喜好美色的女人,与旁的女人没什么不同。”
“原来公主便是她……”祝言泽的神色一时也有些暗淡,“原先听说给公主赐婚的消息,我还有些庆幸自己没被陛下选中。现在才觉得,若是她好像也没那么介意。”
锦栎潇神色一震,惊道:“言泽,你别被美色冲昏了头脑。你现在看她对黎玖川巧笑倩兮,可谁知道她在府中又是如何对待她别的夫君的,说不定也是薄幸偏宠之人。更何况……她现在后院已经有这么多人了,那些男人,可都不是好惹的。”
祝言泽手指无意间敲了敲桌子,看着童茗挽着黎玖川离开的身影,道:“可是我听说,公主在大婚前未有过任何男子,身边连一个小侍都没有。偏偏公主身体寒凉,需要男子的抚慰,陛下才直接赐婚的。”
“那是以前,她从前洁身自好又不代表现在……而且,万一她是有别的原因,其实她根本不喜欢男子呢?”锦栎潇还要再劝。
祝言泽眼中划过一丝羡慕,道:“你看她方才对黎玖川的姿态,哪里像是不近男色。女子上街,谁不是护从众多,夫郎陪在身边,她们也多颐指气使。她却如此自然亲近。”
锦栎潇觉得出来一趟陪自己一起单身的兄弟快没了。
他忍不住道:“她再怎么好,后院都已经有那么多人了。就算是进了公主府又如何,她的目光也不会多停留在我们身上。”
祝言泽道:“公主如此貌美,便是一月仅有几日春风共度也已经足够。被冷落也没关系,正好专注于政务。”
锦栎潇气急:“你先前不是说,与其成婚受女子跋扈对待,还不如孑然一身?”
祝言泽又抿了口茶,笑道:“若不是这般想,我也不会孑然至今,可家中终究是日日催促的。若是能入公主府,便没有这个烦扰了。”
锦栎潇要被他气死,忍不住道:“你就是看中了她的美色。”
“还有她待黎玖川的温柔。”祝言泽微微垂眸看着茶杯。
“你又怎知,她这份温柔,也会用在你身上?言泽,一旦动心,便是万劫不复。”
童茗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举动引起了一对好兄弟的争执,她和黎玖川逛到了一家医馆外。因为医馆排队的人从里面一直排到了外面,所以格外引人注意。
“仁医堂。”童茗扭头看向黎玖川,目光有些兴奋,道,“是教我医术的许太医家的铺子,没想到竟然这么受欢迎。明明许太医不在这里坐诊了。”
黎玖川见此情景,向她解释道:“应当是许太医的孙子神医许怀洲回来了,他素来喜欢为人义诊,分文不收。因此才会有这么百姓在此排队。”
“神医……许太医倒是和我提过许公子,只是没想到许公子还有这个名头。”童茗仰头看着黎玖川,说道,“我想进去看看,可以吗?”
童茗眼睛亮晶晶的,哪怕黎玖川想到许怀洲除了被人称赞的医术外,还有被人赞叹的容貌,这时候也说不出拒绝童茗的话来。
于是他陪着童茗一起走了进去。
童茗是想在近旁观摩神医给人诊病,好看看能不能学点东西。
黎玖川本来想令人给他们安排一个在许怀洲身边的位置,好供童茗观看。但是被童茗阻止了。
“还是不要凑过去挡了小厮抓药吧,我们就在这里看就好了。”
童茗拉着黎玖川站在了一个角落处。
黎玖川闻言也没有坚持,离那个神医远点也好。
“许神医怎么还蒙着面纱,难道是不好见人吗?”童茗问道。
黎玖川看了看戴着面纱,认真为人看诊的许怀洲,然后低头回答童茗道:“可能是吧。据说许神医在江湖行走也不怎么以真面目示人。”
虽然有点不道德,但是黎玖川也不想后院再多一个男人进来和他争宠。
童茗点了点头,很快便没有再纠结这点,而是仔细观察许怀洲给人治病的一举一动。担心自己在看许怀洲治病时黎玖川会无聊,童茗便道:“如果你对这个不感兴趣的话,可以先回府,我自己在这里看就好了。”
黎玖川浅笑:“浮生偷得半日闲,陪在你身边我便觉得很是快乐了。”
童茗心中一甜,也没再纠结,专心去看许怀洲给人治病了。
黎玖川确实对医术没什么兴趣,看了一会儿,见童茗认真盯着许怀洲的样子,莫名有些吃醋。怎么他家小公主对做生意没有兴趣呢,不然也可以这样认真地看他与人谈生意了。
许怀洲的注意力也比较敏锐,其实童茗他们一进来的时候他便注意到了他们。原本以为他们是直接抓药的,结果他们一直站在角落没有动作,反而在认真看着他这边。
许怀洲便猜到或许是在观摩诊病的。
因为神医这个名头,他行医之时经常遇到这种情况,还有不少地方的大夫热衷于和他比试医术的。
许怀洲并不排斥这种行为,于他而言,这也是一个交流发扬医术的行为和过程。
童茗很快便沉浸了进去,这其实算是她第一次观摩望闻问切的诊治。之前虽然总和太医院那些老头学些东西,可是也都只是书面上的东西,没有看他们实践过。
当然,除了他们治她的时候。
在诊完一个病人的间隙,许怀洲看向童茗和黎玖川,道:“那位兄台和夫人,坐过来看吧,不要站在一旁了。”
许怀洲的声音温润好听,让人如沐春风般。
童茗和黎玖川对视了一眼,也没有推辞,便坐在了许怀洲身边。
“谢谢许神医。”
许怀洲微微侧头看向一脸认真的童茗,这才明白竟然是这位姑娘想学医术。他原以为是她夫君……
毕竟苍云女子几乎不用做任何事,养家糊口操持内务都是男子要做的。
坐近了童茗才闻到许怀洲身上淡淡的药草清香味,很好闻,让人莫名心境平和。
回去的马车上黎玖川好一阵吃味。
“早知道就不带殿下出来了,外面那些男人眼珠子都快黏你身上了。”
童茗轻笑:“看看我又不会少块肉,而且我可看见了,很多人都在看你好不好。”
黎玖川将童茗牢牢圈在怀里,嗅着她身上的香味,道:“是啊,看我,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娶到了这么漂亮的娘子。”
童茗脸颊微红,嗔道:“你就知道胡说。”
黎玖川亲了亲童茗的脸颊,道:“我可没有胡说。公主下次出门也一定要带上我,我可不想殿下出门一趟又给我们带回几个兄弟。”
想到花忆雪,童茗莫名心虚,道:“不会的,你放心吧。有你们几个我就应付不过来了,我这后院哪里还能再多几个。”
她确实是应付不过来,花忆雪自从进了她这后院起,她都还没有去看过他。
脑海中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童茗的脸色更红,私处却不受控制地夹了夹。
花忆雪的那处……印象中也很大。
还有他的泪痣,动情的时候又凶猛又色情。
童茗忽然感觉耳垂一阵湿润,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嗯……别,还在马车里。”
黎玖川一边舔舐着,在童茗耳边喷着热气,暧昧道:“茗儿,我就亲亲,不做什么。”
可能是因为后院男人多了,童茗感觉自己现在也有些纵欲了。
从刚刚想到花忆雪开始,她就也有些想要了。
干脆也就由着黎玖川从她的耳垂吻到脖颈。
她只有一个人,最近又有些偏爱和司钰在一起,但其他夫郎求爱,童茗觉得自己能够满足还是要满足的。
不然又像上次一样,岂不是又给了父皇母后塞人的理由。
马车直接驶进了黎玖川的院子,童茗已经被男人吻地上气不接下气,脖颈处满是红痕了。
童茗的衣襟变得有些凌乱,整个人软若无骨地靠在黎玖川怀里。
黎玖川将她一路抱进了屋。
童茗揽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胸口处,害羞不敢看外面一点。
好像她的每个夫君都能轻易把她抱起来,手臂和身材……也都很有力。
就算表面看起来清瘦,脱掉衣服之后都格外健美。
难道这也是苍云国男子的基本修养吗。
进门后黎玖川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解她的衣服,很快便将童茗放到了床上,这时童茗已经一丝不挂了,露出雪白的酮体。
因为日日承欢,她身上难免还余些暧昧的痕迹,更让人抑制不住狂野的兽欲。
只想把她身上多余的痕迹全部掩盖,覆盖上属于自己的。
童茗害羞地抱着被子躲避黎玖川灼灼的目光,美目含情,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这么急色。”
黎玖川轻轻一小,几下便脱了自己的衣物,在马车上便肿胀起来的欲龙高高翘起,热腾腾地对着童茗。
粗长狰狞的样子让童茗扫了一眼就不再看。
黎玖川拽开被子放在一边,整个人就撑在了童茗玉体上,将她牢牢覆盖住。
“当然是因为公主秀色可餐。”
男子手臂上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牢牢地撑在童茗身侧,胸肌和腹肌也都清晰分明,让人忍不住上手摸一摸。
他这么撑着,根本不会压到童茗,只是男子胯下那物太过粗长,还是紧紧戳着童茗小腹,极具威胁力。
却也让人忍不住动情。
也许是身体对这种事情已经不再陌生,花心当即便吐出了一些露珠。
童茗的脸更红了几分,还好阴道曲折幽深,黎玖川从外面看不出什么。
黎玖川继续未竟的事业,从童茗的锁骨往下吻。
童茗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他的肩膀,微微仰颈,轻声道:“嗯……这样好痒。”
而且还酥酥麻麻的,像是有电流划过身体每一处被吻到的地方。
黎玖川心中暗叹,这小人儿真是不知道自己在床上小声撒娇的声音有多勾人。本来就忍得辛苦,想给她好好爱抚一番,现在她这么一撒娇,真想直接插进去,让她叫出来。
“公主怎么这么敏感,才亲了几下就出水了。”
黎玖川的手指在童茗私处摸了摸,意外沾了些女子的体液,他不由地调笑道。
童茗羞恼不已,用腿踢了踢黎玖川。
黎玖川动作敏捷地抓住了童茗的脚踝,手指顺势插进了花穴。
“嗯……”
异物入侵,童茗不适地扭了扭身子,却把那手指吞地更深了。
“公主这处还真是紧,明明都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了。”
算起来他已经有几日没同茗儿欢好了,这几日她好像格外喜欢司钰。想到这,黎玖川心底便泛酸,如果不是司钰有事被外派了,今日和童茗上街的会不会就不是他了?
她现在是不是就还是躺在司钰的床上?
她这处多销魂啊,连他的手指都绞地紧紧的,进出不得。
黎玖川目光灼热地盯着童茗那处,忽然将手指抽了出来。
“嗯啊……不要。”
私处空虚一瞬后便传来吮吸感,童茗微微撑起身子看着埋在她腿间的黎玖川,想要往后撤,却又忍不住夹紧了腿。
温热的湿漉感抚过小穴周围,男人粗粝的舌头又探进了穴口。
“嗯……啊。好舒服……”
层层快感袭来,童茗忍不住低喘出声,花穴被刺激地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早就在生理书上看见过,大部分女孩子其实阴蒂高潮就可以很满足了,阴道里面的感知其实很少,纳入式性行为其实不是必须的。
所以往往更需要的更喜欢的也是前戏的过程。
纳入式还容易感染男性带来的疾病,如果男子的技术不好还容易受伤,体验也不好。
黎玖川将童茗流出来的花液都吞进了嘴里,灵巧的舌头在她的穴口不断含吮戳刺,将童茗给送上了天。
“嗯啊……好舒服……”
黎玖川重重吸了两下,让童茗彻底泄了出来。
童茗深深喘息了几下才平复住高潮带来的爽感,她其实有些累了,但是感受到抵在穴口的粗大物什,童茗还是抬起腿勾住了黎玖川的窄腰。
总不能自己爽了就不管他了。
毕竟刚刚……他那么用心地伺候她。
童茗是不会给他们口的,她觉得那个东西不怎么干净,而且他们的都那么大,吞在嘴里怪怪的。
也许是时空不同,童茗自己这副身子就算是阴道里面感知神经好像也很多,所以她很容易就可以阴道高潮,还能感觉到那些大东西插进去的各种棱角,撞击时候的各种刺激……
所以每次做爱她都很容易就累。
实在是精神刺激太大了。
她也不想表现地那么敏感,但生理反应没法控制。更别说她现在隐隐有越来越习惯高频率性事的趋势……
童茗默许的动作无疑让黎玖川很是惊喜满足,忍耐已久的性器更狰狞了一圈,青筋盘旋凸起,看起来既丑陋又强硬。黎玖川不再忍耐,用手拨开童茗被吸地泛红的阴唇,粗大的龟头便大力地顶了进去。
“啊……好大……不要进去了。”
黎玖川只进去了一半便卡住了,童茗的小穴紧的要命,像是要把他夹断。
童茗有些想哭,太撑了。
男人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她的穴口都被撑成了一个圆洞,薄薄的一层,她真担心有一天被这些男人给捅的撕裂过去。
虽然黎玖川已经让她爽了一次,但毕竟是用舌头,没有插进去多少,不像用手指的扩张效果好。
童茗有些退缩,看着还有一半在外的紫红肉棒,她眼角带泪道:“玖川哥哥,你要不还是出去吧。”
童茗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让黎玖川更想蹂躏。
他想起大婚那夜,她也是惨兮兮地躺在床上,已经被好几个男人疼爱过了,小穴很容易就含住了他的肉棒,任他予取予求。让一开始有些怜惜的他一遍一遍在她身上作乱。
“茗儿,就这么紧,让我进去好不好,就当是要了你第一次。”
黎玖川其实不在乎什么第一次,他就是……插到一半不想半途而废而已。而且不在乎是一回事,但是真的这样想像,与自己心爱的人,便足以心潮澎湃。
黎玖川这样神情脉脉的说话,童茗也不由晃神。
就这么一下,黎就川感觉到童茗没有死死夹着她了,双手掐着她的腰,便直接大力顶胯,一插到底。
“啊——”
童茗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感受到穴内撑地她难受的巨物,有些幽怨地看了黎玖川一眼。
往常这些男人虽然大,但她都不至于这么难受,毕竟他们都会好好扩张。
接收到童茗的眼神,黎玖川已然掐着她的腰动了起来。
“嗯啊……”
童茗控制不住呻吟,她的腿被黎玖川压在了床上,呈现出一个大大的型。花户大开,无可抵抗地承受着男人不合尺寸的粗长性器的进出。
黎玖川每一下都顶地很深,重重撞进花心,还要碾磨一下,刺激地童茗大声吟叫出来。
“啊……别这么深。玖川……玖川哥哥……啊……”
黎玖川还不忘俯身琢吻童茗的玉乳,飘逸带着淡淡香气的墨发散落在童茗圆润的肩上,勾地她痒痒的,又和她的头发交缠,无限缠绵。
花穴深处被撞得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水,穴道软热地彻底容纳了男人的硕物,在每一次插入时都紧紧吸缠着粗壮的茎身。
“茗儿还是这么娇这么软,吸得哥哥想死在你身上。”
黎玖川越顶越重,越插越快,掐着童茗腰的手青筋直露,漂亮的凤眸中铺满请欲,吻着童茗身体的嘴也忍不住轻轻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些齿痕。
童茗不得已紧紧抓着黎玖川耸动不息的肩膀,以防止自己被他的激烈撞飞。
“嗯啊……慢点……呜呜。”
黎玖川慢不下来,他只想在童茗身体里狠狠索取更多,两人交合处被撞得一片泥泞,肉体相撞捣出无数白沫,交媾声混成旋律在空荡的房间里清晰无比。
“啊啊啊……受不住了……”
童茗尖叫着在黎玖川背上留下几道抓痕,身体失控地高潮了。
“嗯哼。”
黎玖川闷哼一声,龟头接住童茗喷出的热潮,粗大的肉棒在空气中划出残影,又深又快地顶撞了百来下,童茗正在高潮中,被撞地快翻白眼了,他才深深抵着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
“啊——”
童茗爽得惊叫出声,黎玖川射的很多,足足灌了一分钟。童茗才无力地靠着他的胸膛休息。
但是很快,她的腿又被打开,粗长的性器又开始在穴内征伐。
“呜啊……玖川哥哥,不要了,我腰痛。”
童茗抱怨道。
这是真的,刚才那场性事里,黎玖川兴奋了,撞得又深又快,自然也牢牢掐着她的腰。
粗大的肉棒在穴内转了一个圈,童茗被黎玖川抱着跪在了柔软的床铺上,那粗硕的阴茎插地更深了几分。
“嗯啊……不要。”
“茗儿不是说腰痛,那我们就这样。”
黎玖川双手抓住了童茗的胸,揉捏了几下,填满穴道的阴茎就又动了起来。
“啊……嗯啊……好快……”
“呜呜玖……玖川哥哥……太深了。”
童茗被撞的往前爬了一点,又被黎玖川抓着胸往后撞,粗长的性器直入宫腔,强势又激烈地索取占有。
“茗儿,你真美,胸好软,好甜。”
黎玖川动情地吻着她的美背,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啊啊……轻点……嗯啊……不要了……”
童茗已经跪不住了,身躯无力地被黎玖川压在床铺上,他的手还在她胸上放肆揉捏,男人耸动地飞快,满是粗硬阴毛的囊袋一下一下重重打在她的臀上,把那一块都给拍红了。
“呜呜呜……不要了……”
童茗觉得自己被撞的快要散架了,黎玖川却丝毫不见疲惫,孜孜不倦地顶弄着她。
“嗯哼,茗儿真紧。茗儿想要,就都射给你。”
童茗实在受不住,就收紧小穴去夹了一下黎玖川,引来男人的抽气声。
接着,就是一波滚烫精液的洗礼。
“啊……好烫。”
童茗被烫的脚趾都蜷缩了,宫口却巴巴地把精液全都收了进去。
男人射过的阴茎依旧可观,牢牢堵着穴道。
童茗以为终于结束了,可是很快,阴茎又开始硬挺起来。
她连忙道:“呜呜,不要了,你今天已经射过两次了。”
黎玖川一边挺动着,一边笑道:“这可不是公主说了算。”
童茗被迫承受着粗大肉棒的撞击,一边叫着,她说不出心底具体的感受。好像黎玖川继续肏的时候,她心底也有一些满足,就像现在,她一面觉得小穴发麻,酸痛不已,双腿发软,受不住黎玖川这种无休止的索取了,一面又高潮不断。
好像只要不把她做死,男人们扑上来的时候她还是会不自觉张开腿去容纳他们。
童茗一边承受着男人大肉棒的服侍,一边把头埋进被子,心碎地想,她真的是……没有节操了。
变成被性欲驱使的好色昏君了。
最后黎玖川缠着她翻来覆去做了几次童茗也记不清了,因为她中途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黎玖川还不知疲倦地在她穴里冲刺。
总之他们晚饭都没吃,一直在床上厮混到天明。
黎玖川要出去洽谈事务,童茗便在满是两人体液的床上补觉。
大概下午两点的时候,童茗才睡醒。
“凌白。”
她的声音很是沙哑,昨晚叫了一夜的效果。
童茗心里嘀咕,黎玖川也不过才素了一周左右,竟然就这么疯狂。
她的声音不大,但凌白还是很快就到了床前。
童茗心中安心了一点,浑身都像是被碾过一般,她根本无力起身。
“抱我去沐浴。”
“是,公主。”
凌白直接和被子一起抱起了童茗,见他要去的方向是青灵殿,童茗也没管。
反正被被子包着,凌白的轻功又很好,在黎玖川这里沐浴还是回自己寝殿沐浴对童茗来说都没有关系。
因为地理气候的缘故,苍云皇城多温泉,寻常的富贵人家家中也都有,更别说公主府了。
不仅是童茗居住的青灵殿,公主府其他的主院里其实也有。
到了青灵殿内室的浴池边,童茗从被子的包裹里出来,凌白才亲眼直观地感受到童茗和黎侧君昨日战况的激烈程度。
娇柔雪白的女子肌肤上暧昧的痕迹斑驳,密密麻麻,一对白乳上满是手印也就罢了,腰处也被掐地青紫,女子私处更是凄惨淫靡。
不仅穴肉外翻,红肿不堪,被做的合不拢的洞口还在往外流着浓白的精液。
对上凌白惊异又灼热的视线,童茗难免有些害羞。
哪怕凌白算是和她一起长大,也完全是她的人,可是……这种事情说到底还是很私密的。
她又是和别的男人搞成这样的,凌白也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童茗有些心虚。
担心凌白看了难受,童茗很快便进了浴池。
温热的水漫过全身,仅仅是这样就洗去了部分疲惫,童茗不由得舒展全身。
不一会儿,凌白也下了水。
童茗并不意外,自从半推半就和凌白,洛风两个贴身侍卫发生了关系之后,许多贴身的事情,童茗也便不像以前一样拒绝让他们服侍了。
她现在浑身酸软,根本无力给自己清洗,凌白帮她也挺好的。
童茗被凌白抱在了怀里。
因为是职业的缘故,凌白是需要每天训练的,所以身材十分可观,胸膛宽厚坚硬,腹肌块块分明,这么靠着就很有安全感。
童茗微微抬头,还能看见他冷峻不苟言笑的侧脸,神情认真地为她擦拭身体的每一处,把她洗得干干净净,每一处都抹上香膏。
童茗被他常年习武的粗糙指节洗的有点痒,便忍不住往他怀里躲了躲,小手放肆地摸着他的腹肌。
童茗想她真的就是一个俗人,很容易就沉浸于色欲之中了。
像凌白这种身材的,放在前世,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就算是娱乐圈也没有这么有料又帅的男人。
可是现在她随便就可以左拥右抱。
男人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公主,别乱动,凌白还要专心为公主清洗身子。”
看着他这副恪守规矩强自忍耐的样子,童茗心中就轻易被勾起一股玩弄的欲望。
想看他因为自己失控的样子。
如玉的小手一把抓住了凌白早就硬挺肿胀的性器,如愿听见了男人难以自抑的闷哼。
“公主。”
童茗随意撸了两下,听着凌白激动的喘息,感受着手中的肉棒又粗了一圈。
童茗很快就松开了大肉棒。
凌白还来不及失落,下一刻童茗就勾住了他的脖子,目光狡黠又魅惑:“反正还没洗干净,不如凌白先插插我的小穴好不好?”
女孩直白又淫荡的话让凌白原本克制的眼神一下变得幽深,脑中的弦一下子就崩了。
双手抓起女孩柔软的臀瓣,往上一托,粗长的肉棒对准穴口便深深插了进去。
“啊——凌白,好大,好烫……全都进来了。”
童茗的穴本就被黎玖川插了一个下午加一整晚,被凌白抱过来的时候还在流精,现在也适应良好地接纳了另一根大肉棒,媚肉紧紧地咬着刚进来的大家伙,似乎一会儿不被插就难耐地不行。
童茗觉得爽死了,虽然下体还有些酸痛,但更多的却是满足。
她忍不住夹着凌白的腰动了动,被肏地外翻的小穴前后小幅度地吞吐着大肉棒,嘴里不住地呻吟:“嗯啊……凌白好像比上次……还大了一点呢。”
作为侍卫接受的准则让凌白甘当童茗的人形按摩棒,在她需要他动的时候动,在她要快的时候快,或者就一动不动地让童茗为所欲为。
就像上次一样。
只要公主满足了,他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可是……
凌白双目充血,到底没有忍住上涌的欲望,将童茗压在了浴池壁上,粗糙的手掌牢牢托着她的臀,挺胯大力抽送起来。
“嗯啊……啊啊啊……不要……”
“呜呜凌……白……太快了啊……”
童茗被突如其来的猛烈肏干弄的淫水飞溅,小穴里的嫩肉被大鸡巴带地翻进翻出。
凌白耸动地又快又深,童茗感觉自己穴内好像被放了一个电动马达,噗嗤噗嗤干地她本就使用过度的小穴更加发麻。
快感很快就到了阀值,她忍不住推拒男人健壮的胸膛。
“啊啊受不了了……慢点……出去……嗯啊。”
童茗浑身痉挛地高潮了,凌白也没有忍耐,猛肏了急剧收缩喷涌花液的花心后,精关大开,把积攒已久的浓精都射了出来。
“嗯啊……好烫……好多。”
童茗喟叹着瘫倒在凌白身上。
凌白拔出略为疲软的性器,薄唇依旧紧抿着。
童茗本以为结束了,却被凌白拉着手,握住了半软的性器。
“凌白,你……”童茗有些疑惑。
凌白却自顾自拉着她的手给自己撸了两下,疲软的性器很快又生龙活虎。
强势扯开童茗想要靠拢的大腿,凌白抱着童茗往下一放,粗长的肉棒又顶进了花心。
“啊……凌白,我不要了。”
童茗揪住凌白的胸粒,表达自己的不满。
凌白的性器是大,又不像她的几个夫君那样大的难以承受,确实是让她有点爽。
可是童茗已经和黎玖川做了这么久,和凌白做就是一时兴起。
现在已经做过一次了,凌白也射过了,童茗是真的不想再做了。
凌白垂眸,粗长的肉棒还直挺挺地插在童茗的穴里,但也没有了动作。
他道:“公主,为什么和我说那么露骨的话?你从前不会说这些,是黎侧君教你的吗?”
如果不是童茗那两句话的刺激,他也不会逾越,做出这样冒犯的举动,完全把童茗压在身下肏干。
童茗小穴一紧,里面的肉棒立即涨大了一圈,小穴便又吸着它,又开始流水。
童茗干脆破罐子破摔,又抱着凌白的腰开始前后吸他的大肉棒。
“嗯……不是他。”
知道她面皮薄,也可能是因为他们都是出身名门,童茗的那几个夫君在床上都没怎么说荤话。
童茗就是……前世看小黄书看的。和其他几个男人做的时候都被干地说不出话,对着凌白,她很自然就放肆了,就想做些离经叛道的事。
“我只对你说过。”
这句话的威力自然是大,凌白当即便架起了童茗的一条腿,粗长的肉棒大力地在童茗穴内抽送,把童茗顶的雪乳乱动,欲仙欲死。
“公主的小穴好紧,嗯哼……让凌白干死你好不好。”
“啊啊……不要……太快了……”
“啪啪啪”
“公主的胸也好软,好香,难怪洛风那么喜欢舔。”
“嗯啊……你也舔了……好深啊……要顶到子宫了……啊啊啊”
“噗嗤噗嗤”
男女激烈的交合声,混合着池水的剧烈荡漾声,以及一声高过一声的暧昧吟叫,持续不断地在内室响起。
凌白抵着童茗在池里又射了两次之后,抱着她压在了浴池边的地毯上,从后面插入小穴,疯狂做了三次,童茗的膝盖都被丝绸磨破了皮,小腹微微鼓起,里面是黎玖川还没排干净的和凌白源源不断射进去的精液。
童茗的嗓子又叫哑了,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凌白却还舍不得从她的穴里撤出来,粗大的肉棒牢牢堵着穴口,童茗觉得花穴和子宫都涨得难受。
“凌白……够了,做了好多次了,抱我去沐浴吧。”
没想到会做的这么疯狂,一次又一次,童茗的脸也有些红,对还在自己体内的‘奸夫’自然也说不出什么狠话。
凌白和洛风是她的贴身侍卫,所以是不会变成她的夫郎的。
但他们又天然是她的人。
相当于前世古代的通房丫头一类的存在。
当初因为怜惜让他和洛风与自己发生了关系,童茗其实心底还是没有把他们当作自己的男人看待的。
她对和父皇赐的几个夫君之间性事都是呈能避则避的态度,更别说主动找洛风他们两个不是一定要做的男人做了。
今天真的有些过火,实在是她总是不懂拒绝,才被胆子大起来的凌白按着做了一次又一次。
凌白有些贪恋和童茗水乳交融的感觉,但也知道以他的身份能射到童茗体内都是莫大殊荣了,便也没有再继续闹童茗了。
她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最后还是抽出了性器,浓稠的精液没了大肉棒的阻挡,一下子便流了一摊出来。
凌白这次是真的忍着欲望给童茗认真清洗了,然后又细心给她里里外外抹了药膏。
最后才把她抱到温暖干燥的被窝里,让她安然入睡。
至于浴室里淫靡的残局,凌白也细心地亲手处理干净了,连地毯也去洗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第二天童茗醒的时候,除了身体更加酸软了,她竟然觉得精神格外振奋。
就像是吃了什么大补丸一样。
“公主,宫中太医来了。”
凌白为童茗洗漱好,而后道。
因为体弱的缘故,童茗固定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太医来为她请平安脉,就算她出宫开府了也没变。
“还是许爷爷吗?”
童茗想着自己就是简单梳洗了下,还没那来得及穿戴好呢。
凌白摇了摇头,道:“是许太医之孙,素有神医之名,这次是陛下特意让他来给公主诊脉的。”
“神医?”
童茗想到许怀洲,心情一激动,当即道:“那快请他进来吧。”
凌白离开后,童茗便想起来翻出自己的那些医书,她这段时间又积攒了一些问题,但一直没来得及跑去太医院问。
许怀洲来的正好。
但童茗没能如愿走到书架那,她刚挪到床边就腿一软跌坐在地了。
该死的如狼似虎的男人,她……她竟然真的下不来床了。
童茗欲哭无泪。
只能努力借着床沿的力又重新颤颤巍巍地爬进了被窝。
几乎是童茗刚坐进被窝,许怀洲便进了殿。
凌白恪尽职守地守在了殿外。
许怀洲一迈入内殿,脚步便顿了一下。
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能见到她。
前日之后,他依旧在医堂义诊,却没有再见到她来。
可是她的身影总是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每时每刻都在期望和失望中煎熬。
原来她就是公主。
许怀洲愣神了一瞬,便继续抬步走向了童茗。
“公主,微臣为您诊脉。”
许怀洲的声音清润好听。童茗前天已经听过了,现在还是觉得很好听,如果能让许怀洲教她医术,肯定会突飞猛进吧。
童茗一边美滋滋,一边把手递了过去。
她没有注意到,许怀洲的耳尖不知不觉泛红了。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媚人。
童茗发髻散乱,柔顺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不施粉黛的小脸倾国倾城,轻易就能夺走人的所有目光。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中衣,裸露出来的颈部和锁骨上全是暧昧的吻痕,更让人心惊的是的被中衣掩藏下依旧呈完美半球型的胸部,能清晰看到两点凸起。
公主她……没有穿亵衣。
只一眼,就让许怀洲胯下的欲望苏醒。
他微微闭眼,平心静气,将注意力全集中在童茗的脉搏上。
可是女子手如柔荑,让人忍不住想要完全握住。
许怀洲深呼吸,让自己不那么孟浪。
“来时祖父已经同微臣说过公主的情况,但如今看,公主的体寒体弱之症已经有所缓解,不过还是要注意防寒,好生修养。”
许怀洲松开了童茗的手,提笔写药方。
童茗凑在他旁边看,男子的手指修长好看,骨节分明,字迹也飘逸,透着与他人一样的温柔。
童茗不知怎地,把自己心虚之言说了出来:“难道……没有纵欲之症吗?”
许怀洲的手一顿,纸上霎时染上了一摊墨迹。
他侧头望向童茗,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抿了抿唇,道:“许是公主体质的原因,怀洲没有发现不妥。”
童茗瞬间恼了,许怀洲这话……不就和那道士讲的没什么区别吗?
因为她体寒,所以就算接连两天几乎不间断地合欢,许怀洲给她诊治的时候还是说不是纵欲。
她才不信。
交欢续命的言论太不靠谱了。
童茗都想是不是她父皇来时这么交代了许怀洲。
可是许怀洲端方的样子又不像是这种人。
“公主……可是身上有些损伤?”
童茗还在胡思乱想,许怀洲已经先一步关切地问了。
治病讲究望闻问切,他只是给童茗诊脉,如果是外伤,还是要问童茗才知道。
童茗有些脸红,但还是如实道:“有些擦伤。”
许怀洲心中一紧,他没有男女之事的经历,自然没能第一时间想到童茗的“擦伤”是怎么弄出来的,只以为童茗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微臣正好带了新制的药膏,疗伤温养肌肤都有极好的效果,公主可要试试。”
童茗的脸更红了,他是要亲手帮她涂药吗……可是,那些部位都有些敏感。
童茗缓了缓心神,想着也许是许怀洲有特殊的手法。
他们现在就是医患关系,不区分男女的。
童茗承认也有许怀洲长得好看的因素在。
那天见他时,许怀洲蒙着面纱,童茗就觉得他气质出尘,端坐如温柔的神祗,前来拯救世人疾苦。
这次他没有戴面纱,童茗更觉惊人。
许怀洲眉目如画,完全不输她的几位夫君。整个人都透着温软如玉的气息,脸型完美,五官俊美,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苍云国还真是盛产美男。
所以许怀洲拿出药膏的时候,童茗还是背过身去解开了衣襟。
许怀洲愣愣地看着这一幕。
少女微微侧身,很利落地脱下了单薄的中衣,露出满是吻痕的雪白光滑的背,从侧面更能感知她胸型的完美,挺翘的半圆,她全身肤如白雪,这处也是一样。
看起来就软软的,弹性十足,让人想要上手。
更别说那浑圆上已经留有许多抓握的痕迹了。
许怀洲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整张脸已经红透了。
童茗重新正面对着许怀洲,有些害羞地挺着胸口道:“就是奶头这里……有些被吸破了。”
童茗的乳尖也很好看,是淡淡的粉色,难怪她的夫君要吸成这样……
许怀洲想起那日童茗身边的男子,不免对她的夫君产生了埋怨的情绪。
就算公主再怎么诱人,他们怎么能这样不知分寸地对待自己的妻子呢?
竟然硬生生吸伤了她。
苍云哪家男儿不是如珍宝一般对待妻主的,他们怎么能因为公主性情温柔就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性欲……
许怀洲心中涌起诸多怜惜,指腹在药盒中抠了许多药膏,动作轻柔地抹在童茗的胸上。
“这个药感觉好清凉,好舒服。”
许怀洲不仅仅是抹乳尖,而是把童茗整个胸都慢慢抹了药,奶头那里抹的尤其多了点。
抹着抹着,童茗便忍不住往许怀洲那里靠,许怀洲为了接住她,便坐到了床沿处。于是最后就演变成许怀洲一手环着童茗的腰,让童茗靠在他的怀里,另一手继续给童茗抹药。
童茗抬头朝他一笑,道:“怀洲哥哥抹的好慢,还是这样舒服一点。”
许怀洲被童茗的这声哥哥叫地心尖一颤,温柔道:“没关系,公主安心靠着我便好,我知你疲累。”
她的夫君不知爱惜她,想必她腰酸也是难免的。
许怀洲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味,很是好闻。
童茗低头看许怀洲给自己抹药的手,他现在正好抹到了她另外一只胸的下沿。她能感觉到他指腹的滑动,视觉上,就好像许怀洲托着她的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