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话,怎样都行。】
身形矫健的哨兵双tui大敞跪在地上,轮廓分明的肌r汗津津地贴在玻璃窗面上,Xiong膛被挤得变了形,两粒*珠可怜巴巴地嵌在*r里,又红又肿,蹭来蹭去火辣辣地疼。他扭着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掰过他的脸颊,两_geng修长手指塞在zhui里,唾ye从zhui角流下,配上水雾弥漫的眼和微红的脸,一副被疼爱过了头的模样。
图耶无力地趴在落地窗上,两只胳膊被反扭到身后,只能用肩膀撑着上半身。他随着抽ca的节奏颠来颠去,全身都被*软了,没有一个能使上劲儿的地方,要不是后*里那_gengrBang顶着,怕是已经滑到地上去了。
拉维尔紧紧地压着他,把图耶牢牢困在窗面和自己之间,战场上无往不利的男人成了待宰羔羊,让人翻来覆去地吃了一遍又一遍。丰腴*r撞一下弹一下,捏在手里满满一团,随意就能揉圆搓扁。他tui分得开,不用掰开*瓣,里头藏着的*眼隐约可见,那地方*透了,水汪汪一片,小小的r**久了变得红YanYan软嘟嘟。
紧窄*口箍在x器上,往外抽的时候会被拉出来一点,微微发肿的*口驯_fu地han_zhao入侵者,又在yu_gengcaJin_qu时连带着一起凹陷。这时图耶的yao也会颤抖,他已经完全混乱了,连绵不断的快_gan冲击着大脑,body敏_gan得一碰就要抽搐。他的x器被禁锢住,j不出东西,只能硬邦邦地杵着玻璃窗,先前j出来的jye糊在玻璃上,一片狼藉的白。
可怜的x器充血过久,*头Zhang成紫红色,柱身也是红红的,_geng部被绑着,长长的发带绕了几圈,连囊袋没有放过,细致地缠绕过两个圆溜溜的*,最后打了个蝴蝶结。素白的丝质绸带流转着柔和的光,仿佛那狰狞r棍也成了什么名贵礼物。
看似无害的丝滑细带是最高的折磨,图耶觉得自己一直在gc,却又迟迟到不了gc,他的神经停留在被caj的那一刻,极度xing_fen,极度煎熬。他无意识地晃着屁gu,让*头能mo_cha到光滑的玻璃,然而再怎么也没办法攀上至高无上的顶峰,耗尽体力的动作取悦到的只有越入越shen的拉维尔。
“**呜**哈嗯**”
图耶发出含糊不清的哽咽声,身下硬得要爆炸,他快疯了!体nei堆积的快_gan无法宣泄,r*不停被*干反而成了折磨,他艰难眨去眼底*意,睁着猫科动物一样圆润的眼去看拉维尔。他知道想要解放需要这位独裁者的允许,迟钝的大脑费劲地转动起来,然而好不容易汇聚的神志却在撞击中再次涣散,图耶气哼哼地*紧肠r,起不了多大阻碍,更像是个恋恋不舍的挽留。
微不足道的报复B出拉维尔一道shenshenChuanXi,他低头咬住图耶的后颈,*得越发shen重,恨不得整_geng埋进那*热软*。图耶吃痛,终于清醒了一点,他哼唧两声,计上心头。软*缠上依然塞在zhui里的指,从指尖tian到关节,图耶维持住摇摇yu坠的清明,尽量tiao_dou地tian弄两_geng纤细的手指,模仿着之前的k_jiao。
“**解开**解开绳子**A**拉维尔**拉维尔**”
他一声声地叫着拉维尔的名字,低低的,哑哑的,满是情yu,像讨好,像引诱,像海妖的吟唱。不得不说,图耶对于这种事实在充满了无师自通的天赋,他天生就知道怎么让自己快乐,一旦接受现实,适应起新体位来是如此圆融。
拉维尔所有的冷静自持沾上他就成了笑话,手指抽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温软唇*。他敛下长睫,意乱情迷地亲吻这个让他痴狂的男人,他是他心中蔓生的情枝yu芽,是他无法摆neng的荒唐梦,是他舍不得戒断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