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丝绸纱帘随夜风撩动着深绿的兰花细叶,支立的相框在墙面印出淡影,被男人翻扣在床头柜上,旁边是沾着奶渍的玻璃杯。
纪澧站在床前,发梢熠光,垂眸望着在他床上睡熟的小养子,神情莫辩。
想要一个人快速地陷入沉睡,方法数不胜数,下流的,温和的,可以做到不知不觉,无色无味。纪澧毫不怀疑,这个全身心信赖他依附他的小养子,哪怕自己端给他的是一杯剧毒的砒霜,他也会乖乖地喝下,还要仰着脸说谢谢爸爸,更何况只是睡前牛奶。
纪小允睡得很沉,接近昏迷。
这家伙永远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连天真都透出几分笨拙的风骚,剖开赤裸的肉体只剩下难以形容的憨坏可爱,坏就坏在他亲手养大的小宝宝都无需招手,就有一只凶恶的舔狗来争抢掠夺,让他不得不与之分食。
纪澧喉结微动,眸色幽暗了几分。
小养子柔软韧白的腰肢清晰地袒露在灯光底下,被养父剥光,被男人抚摸。他腰侧白嫩的肌肤上遍布着深红青紫的指印,欲痕斑驳而深,显得无比碍眼,那两条凹陷的漂亮腹线暧昧延伸至下腹湮没,可以毫无遮掩地窥见腹股沟前微鼓的肚肉,就连这处脆弱的嫩肉,这样一个怕疼爱哭的娇气包,居然也肯纵容疯狗啃咬出深深的齿印。
小允被咬的时候,哭得很厉害吧,眼睛都哭肿了,还不舍得狠狠地扇那条疯狗几巴掌。
就这么喜欢晏利吗?
不是说只爱爸爸吗。
纪澧神色淡淡,将药片含进口中,舌尖抵磨出一丝苦涩的滋味,那强压下的妒意在心底化成黏稠的欲,愈是克制愈是孟浪,翻涌而至地摧毁了层层砌高的防线,理智濒临失控。
小允乖乖地睡觉,就不能再用甜言蜜语来欺骗爸爸,更不会喊出别人的名字了。
纪澧心理扭曲地想,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陷入深眠的纪小允,目光从少年殷红的唇漫过颈部,锁骨,停留在胸口两点肿挺的粉嫩乳尖上,原本小而软的两团骚奶子已经变得红肿不堪,想来又是挨了舔挨了咬,被吸得奶头都肿大不止一圈,像个喂奶的小妈妈。
一个养不乖,瞒着爸爸,向野男人张开腿的骚宝宝。
亲手养了他十几年,看他掉一滴眼泪都心疼,无底线的纵容宠溺,结果他转头就黏在别的男人身上,白天左一句晏利右一句晏利,夜里让晏利那小贱人操得腿肚子都打颤了,才又沾上一身骚味找到爸爸,说自己想抱着爸爸睡觉,最喜欢爸爸。
欠操。
纪澧呼吸渐沉,镇定药物在口腔化开却激生出更疯狂的欲念,操么,小家伙不耐操,再把硬鸡巴塞进这薄薄的肚皮里就该操坏了捅穿了干烂了。晏利可以不是人,他不能。
他不能听小允哭,会疯,想杀了晏利。
男人神情冰冷,攥着药板一粒一粒地往唇间挤,手背暴起青色的筋脉,那总是用来签署各种文件的手指握住炙热粗硕的物什,用指腹狠狠捋过狰狞可怖的肉筋,尺寸惊人的性器腾地涨大粗硬,马眼翕张着吐露腺液,彰显出几分与冷峻姿态极不符的粗暴凶状。
纪小允睡得安稳,软嫩的脸颊压出淡淡红印,眼皮被泪水浸得有些泛红浮肿。
一副被继父操透了的骚样。
小养子唇角磨红,嘴巴肿,奶子肿,不用看也知道下边那口骚逼饱受蹂躏肏弄,色泽烂红,红肿屄唇裹着合不拢的流水穴口,发育不全的稚嫩宫腔就快要被男人干烂,往里面灌满臭精液,到时候这家伙只会捧着大肚子哭,不知道怀了谁的种。
怀谁的无所谓,他都养,敢姓晏就掐死。
纪澧目光沉颤,清冷俊美的面容蒙上一层阴翳,下腹发硬发胀的欲望愈加翻涌炙热。
男人的神情忽而变得晦涩不清,颈侧青筋微暴,凸起喉结在滚动间咽下药粒,下一瞬纪澧单膝在床边半压出凹陷,用左手掌心笼覆着纪小允的下颌用力一掐,迫使他张嘴。
顷刻间,那空空如也的药板强行横贯在少年口中,让他可怜地叼含着男人克制过的证据挨受亵玩,他细嫩温热的双手被养父攥起紧紧包住硕烫的炙硬肉棒,掌心沾满了淫水。
纪小允睡得晕晕沉沉,全身酸痛虚软,只感受到双手触碰着极热的硬物,那箍在他手腕上的力道极重极强势,让人想躲都躲不开,只得被凶悍地操弄着双手,让他细白的指节微微痉挛,手掌变得又湿又黏又热。
“唔……”
硕大肉棒几乎要将纪小允的手心烫坏,性器马眼渗出的液体从他指缝间滴淌,手指都被养父蹭得胀软无力,掌心冒出细汗,指尖惹人垂怜地抽搐着,腕骨抖得厉害。
抖什么,操断了就断了,以后爸爸亲手喂宝宝吃饭。
纪澧沉沉喘出一口气,他眼皮微垂,灯光落在男人贲张性感的腹肌下,小养子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掌根本就裹不住粗硕硬烫的性器,细腻皮肉被磨得通红发烫,指缝间浸满了腥淡液体,手指湿乎乎的模样看得他腰腹紧绷,薄肌泛起迷人色泽,眸底欲色浓得晕不开。
想操,想在小允清醒的时候,操得他只会叫爸爸。
纪澧从纪小允的手腕一路抚摸到肋骨,将他搂着翻了个身,男人强有力的双手掐握住少年纤细的腰肢向上提起,那单薄的一片药板就滑落在小养子的脸侧,克制失效。纪小允半张脸都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他昏睡着,浑然不知在爸爸床上发生的一切。
“宝宝怎么这么骚。”
纪澧用两指撬开纪小允的唇齿,指尖玩弄着他湿软的舌尖,又抽出轻轻地揉摁过他颈间小巧凸起的喉结,引得趴在枕头里的小养子闷喘一声,糊糊涂涂晃着粉嫩嫩的奶尖直往他手上送,奶子长得小,胆子倒很肥。这算什么,要他夸晏利调教有方吗,把小孩教得又呆又笨还学会摇着屁股向男人讨鸡巴吃。
逐渐失控的情欲强势地侵袭而上,高涨的欲火浓浓烧进胸腔,纪澧能感受到下身勃怒胀硬的巨物叫嚣着想要释放,想要狠狠地捅开眼前这处窄致柔嫩的肉穴,埋进这具柔软的身体里肆意操干,却不能真的这样做,连喉腔都涌上燥热的苦涩,药沫翻涌。
纪澧闭了闭眼,他抬手狠狠地扇小养子的屁股一巴掌,肆意将那肥软的肉臀揉捏出色情的形状,又抽了一巴掌:“……笨死了,喂你什么都吃。”
“唔……”
小养子无意识地呜咽几声,下身半勃秀气的性器流出水,耷拉在大腿内侧,臀尖高翘的姿势让他彻底露出下面湿软泥泞的阴穴,只能任由养父拨开那两瓣腴软柔弹的阴唇,藏在肉缝里的骚肿阴蒂颤巍巍地滴下淫珠,逼穴倏然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溅出湿滑淫水!
“啊……嗯啊……”
神识朦胧得难以捕捉,纪小允又快要喘不上气,似乎有人捂住他的嘴,极不温柔地压下他的腰,用滚烫的硬东西抵开他的臀缝,凶狠地塞进紧紧闭拢的双腿间用力摩擦,粗大肉棒从阴屄湿哒哒的穴口动作粗暴地顶磨过腻红屄唇,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地碾肏过肿大的骚阴蒂,带来一阵强烈可怕的性快感!
他难捱地挣动了一下身体,腰胯就被养父拽着往后重重一压,滚烫肉刃肏弄开阴唇,浅浅地磨着骚穴口,青筋暴凸的阴茎像是要残暴地肏进肉穴,在肉缝外快速而凶恶的抽插!
纪澧抬手覆盖住纪小允腰上那些刺目的欲痕,挺身狠狠地操进那双腿柔软的间隙里,巴掌抽落在少年臀尖上晕开欲红,让人将双腿并得更紧,夹住肆虐侵犯进出的大肉棒。
“啊……啊……唔呃……”
纪小允伏趴在床上不省人事,被男人顶得肩膀发颤,那发狠捅进他大腿内侧的狰狞肉刃又热又硬,体温烫得他想要奋力地挣开,想要叫出声,却连睁开眼的微弱力气都没有,喉咙里转着闷闷的喘息,只能够轻而迷糊地蜷缩起指尖,腿间软肉磨得生疼发胀。
他张了张唇,无法抑制地低低呻吟,在昏沉里还是弱声叫:“爸爸,爸爸……”
“宝宝乖。”
脆弱引起更难以克制的恶欲和爱意,纪澧仍会安慰他,可他的手指从纪小允的尾骨慢慢摸过凹陷的腰窝,感受着小养子的身体随着顶肏频率而耸动,男人眼角绯红,用力掌控住纪小允的腰胯,肉体相撞发出的淫靡啪啪声不绝于耳,看着少年细韧柔软的腰失力低塌,肥嫩饱满的臀尖晃荡出淫浪肉波,他似乎更想发狠地操烂这口流出淫液的骚穴!
湿软的穴缝被粗长性器自身后抵住,肉柱顶肏得不堪折磨的小阴唇胀痛无比,硕大龟头狠狠地磨过肿嫩屄口顶到脆弱的会阴,纪澧挺动着青筋勃怒的性器,紧实柔软的穴口浅浅地包裹住阴茎,层层快感激烈汹涌地冲击到他身体各处,带来无法言喻的舒慰感,也让男人心底疯狂地渴求更多,根本就不知餍足!
“唔……嗯呃……”
纪小允深深趴伏在床上,腰身像是快要被折断,高高撅起的肉臀被养父健悍有力的胯骨撞得通红一片,他的大腿无比酸软,连膝盖都跪不住,时不时向前滑动,将乳尖在枕头上磨得发红,随着性兴奋而激挺起来。
身后的男人每顶一下,纪小允就向前挪动一分,被纪澧强势凶狠地顶到床头又紧紧压回身下,呜咽声变得破碎。他双腿发软地向身体两侧分开,整个人都随着身后迅猛的操干而晃动,额头的细汗缓慢滴落下来,连指关节都泛起红泽,在布褶里压下深刻的痕迹!
每一下顶撞都没入狂风暴雨之中,小养子终于趴不稳地向下跌,又被养父捞起腰腹,桎梏住身体操着双腿,白嫩嫩的臀尖上满是清晰鲜红的巴掌印,纪小允晕得醒不过来,口中不时发出颤抖的低喘,迷迷糊糊叫:“疼……爸爸……”
“宝宝想要轻一点吗?”
没有想或者不想,纪小允已经完全失去自控意识,由着男人操控摆弄。纪澧就着肏插臀腿的姿势将人摁在身下,俯身在纪小允的颈后上落下一个吻,猛地拉起他的腰胯,用力顶开双膝,手心牢牢掐握着他的腰,愈深愈重地顶操,指腹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掐痕。
深埋双腿间的阴茎越来越凶地抽插,过电般的强烈刺激由腿心间传至大脑,纪小允忍不住合拢双腿,肉臀忽然夹紧了粗长的性器,那接近窒息接近紧致的快感勾弄着男人强烈的掠夺欲望,让他挺身操干得愈发凶狠,肉体相撞的啪啪淫水声不绝于耳!
纪澧扬手抽红小养子撅高的屁股,啪地一声,那柔软臀肉就红了大片,又被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用力抓揉,玩弄得发烫肿胀。
“啊……”纪小允浑身汗湿,晕晕迷迷地出声,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卸成了无数块,简直酸痛难当,虚软不已,“呜呜……”
纪小允的喘息声越来越难受,大腿止不住地痉挛发抖,肆意顶肏的圆硕龟头频频摩擦过敏感阴蒂淫肉,汹涌的快感足以将人击溃,下腹饱胀酸麻的感觉愈来愈明显,小尿孔再次饱受刺激,逼得他生出一股难耐的尿意,数不清多少次迅猛地狠操深顶,阴穴所遭受的剧烈冲击让纪小允整个人都开始哆嗦发颤,性器前端和淫逼穴口都流出一滴一滴的甜腻欲液!
“呃——”
随着身后一记狠肏,浓白精液溅射在纪小允红通通一片的臀尖上,覆满一缩一缩的烂红穴口,也让他在昏睡中,下身失控般断断续续溢出的热流,淫水尿液淋湿了他的大腿,在如热浪般激荡的交淫里,小养子被迫承受着巨大快感,可怜地尿了爸爸满床!
纪小允跌落在软枕里,脸色潮红。
纪澧掰揉开那道湿得不成样子的骚穴,里面软烂淫色的肉壁变得肥嘟嘟,红通通,过满过多的淫汁要将淫穴灌满似的水光淋漓,贪婪的肉穴刚经历过可怖的高潮却仍不知满足地收缩痉挛,手指一插进去搅弄,就谄媚地绞缠上来,穴道里面泡满了精水淫汁,不止一个男人的精液,散着淫乱气息。
“——骚逼。”
野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也要爸爸弄出来。
纪澧俯下身,伸手扳过纪小允的脸,舌头强硬地抵开他的唇齿探入口腔肆掠搅弄,吻得人连连低喘,连脖颈间染上一片暧昧欲色,才用手指碾着那处牙印揉红,覆盖下新的标记。
“我养的。”
纪澧低语,他拍了拍都被玩成这样了还不当成一回事的笨蛋脑袋,用手指捏得纪小允脸颊微鼓,一字一顿:“天天尿床的骚宝宝。”
他将药板扔进垃圾桶,抱着人进了浴室。
已近半夜。
过度的镇定药量压得头痛,纪澧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冰水,拧开盖转过身,预料之中对上晏利阴恻恻的目光。
这个明显看纪澧很不顺眼的家伙抽走他手里的冰水,将一杯温盐水塞过去,活像个怨念很重的恶鬼:“去子药。”
纪澧懒得理他,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绕开障碍物就要往楼上走。
“纪澧。”
晏利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厉声开口:“你再给小允喂那种药,我会让你也试试想醒都醒不过来是什么滋味。”
纪澧顿了顿,目光俯视而下。
“与其威胁我——”
他冷笑:“你不如想想自己明天怎么把人哄好。”
翌日。
纪小允终于慢吞吞地下了楼,把手掌摊开在晏利眼前。
他鼓起脸:“晏利,你有罪。”
晏利垂眸盯着他手腕上一圈不太明显的红痕,侧过身,沉默地给起司抹奶油,不紧不慢地涂鸦出猪头图案。
怎么不说话,是心虚了吧。
纪小允眼神埋怨,他绕到男人面前,很倔强地举起两只爪子:“你看,肿了啦。”
“哦。”
晏利瞥他一眼,语气淡淡:“你昨晚跟我睡的?”
这跟他昨晚和谁睡有什么关系。
他昨晚睡得可香了,一觉到天亮,总不可能会是爸爸干的坏事。晏利这家伙怎么能不承认自己犯的错误呢,一点都不乖。
纪小允看晏利的眼神充满失望,声音陡然拔高,无理也占三分理:“你、你问我这个做什么,我还能冤枉你嘛?”
是,你不冤枉我,我有罪。别的男人哪里都好,别的男人身正不怕影子斜。
晏利最坏,晏利最捣蛋,晏利见不得光。
晏利只配当小三,跟你地下偷情。是晏利掐着你的手腕摸烫鸡巴,是晏利把你药成一头死小猪翻来覆去地弄,法地蹬着小腿,害怕得白皙的脚背都紧绷起来,膝窝在下一瞬被男人的双腿狠狠地控压下,那根狰狞粗长的性器抵住酸软发胀的穴口接连粗猛地抽插锲进,下身遭受情欲折磨的细嫩肉壁紧紧收缩着吸咬住阴茎不放,男人掌心攥揉着小继子微鼓的软嫩乳肉,下身强行顶肏开了细嫩的子宫软口!
“——呃啊!!!痛!好痛……肚子要烂了……哈呃!不……嗯啊啊啊……”
纪小允仓皇地瞪大圆眼,脊骨发凉,连着心尖都颤了颤。他被操得几乎弹起腰,呼吸一滞,纤白如玉的脚趾顶在床单上蜷紧,挣扎出可怜轻微的痕迹,手背薄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陷进床单里的指尖用力到泛白,可腿心间湿窄软嫩的穴道只是紧箍着青筋虬结的硕长阴茎,涌出更多湿滑黏腻的欲液!
“啊……嗯啊……”这又疼又难耐的情欲滋味贯进全身各处,让人无法自拔,急切而强势的性交像是要把他撑坏,灌满,再重重地碾碎揉烂,纪小允失措地张开嘴,声音弱得微不可听,“晏利,我、我疼……求你,我不、不要,这样太深了,呜呜呜……”
“叫老公。”
晏利埋头叼咬住纪小允的颈侧,一手用力扣住他劲瘦的腰身,发狠地挺身顶肏,肉刃直直捅进穴道最深处,将骚穴插得直流淫水,撑得不见一丝缝隙,阴穴肉壁光滑而舒展,充血红肿。他操干的力道又凶又猛,每一下都狠狠锲进敏感发烫的软肉,不留余力地操开肉穴敏感点,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不……”
一股电流般迅疾的高潮快感从穴心传至下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纪小允身体猛然一抖,在恍惚混乱的欲望里,他眼前模糊发懵,肉穴忽地泄出乳白淫浆,温热骚水浇筑在青筋勃怒的肉刃上,让偷情的小继子感到肚腹胀痛,额头上的细汗缓慢滴落而下!
“呃嗯——”
他心底无法抑制的悔意达到顶峰,愈演愈烈,口中欢愉的痛吟止不住,拒绝的话语也收不住地往外说,颠三倒四地说,句句都在说不要再和继父偷情,想结束这段背德的关系,不想让爸爸知道,求晏利饶了他,求晏利不要把偷情的事告诉纪澧。
“啊……呃嗯!啊啊啊!!!晏利……好深,你太用力了,我、我真的受不了……”
纪小允简直被性高潮折磨得头皮发麻,他颤抖着趴在床上,神情恍惚,唇角不禁流下色情的涎液,连眼仁都微微上翻,显出十足动情的淫态,淫乱又骚荡。
身后重重捣进肉穴深处的硕大肉棒插得小继子小腹微鼓,龟头碾压着肉壁顶干,薄薄的肚皮凸起可怖的形状,直肏到肚脐上两寸,过于粗暴凶狠的顶肏操干让他腿软得跪不住,膀胱所遭受的强烈挤压感,迫使他的下腹无比酸胀,生出几分急切的尿意,这销魂蚀骨的情欲滋味让人难以自控,穴道一阵痉挛翕张,再次溅出一股一股的淫汁尿水!
晏利扼住他的脖颈,眼神倏地变得疯狂而偏执:“叫老公。”
“啊!晏利,嗯啊,不、呃!肏得太、太深了……呜……不要……呜呜呜……”
纪小允含糊不清地哭叫着,身体痉挛着深陷快感,又深又重的肏弄使他腰身紧绷,根本就无心思考其它,圆硕龟头碾压着湿软肉壁不停地怼插敏感淫肉,那搭在脖颈前的手指渐渐收拢力道带来窒息的眩晕感,让他抽泣着泪流满面,小穴随着阴茎的抽出顶弄磨得深红!
占有欲夹杂着汹涌快感一并撞进脆弱的子宫口,浓白精液喷灌进宫腔,将狭窄穴道填得满满当当,狰狞性器带出的白精淫液顺着臀缝流下,那处吞吐粗大肉棒的骚穴不停地痉挛抽动,性爱交合处瞬间溢出一片白沫和骚水!
“一直以来,都是宝贝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
砸进心底的每一句拒绝都让醋意大发的男人怒火疯长,几乎要被小继子直白无畏的言语灼伤,将心口灼出黑洞,装满委屈。
晏利一手撑在纪小允腰侧,手臂肌肉性感韧实,手背青筋微暴,扳过少年的脸,他侧脸线条凌厉,阴沉而深刻的情绪敛在眸间:“结不结束,这件事,小允说了不算。”
他垂眸,松开手指,用尖齿撕开避孕套的塑膜,掌心一触碰到身下人汗涔涔的臀部,被吓坏了的小家伙就僵住身体不敢动,双腿颤得惹人心疼,疼得厉害。
晏利唇线抿直,挪开了眼。
男人声音没什么温度,玩味道:“——小允宝贝可得跪好了,要是被操到床头,撞坏了脑袋,情夫才不会管你。”
纪小允翕动着浓密纤长的眼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顺着脸颊流下,说不出来的委屈。
晏利语气淡淡:“学不会叫老公,宝贝这几天也不用睡了,反正我只是你拿来消遣的情夫。”他细细品味了一下情夫二字,拍了拍纪小允的屁股,让人把腿分开,“刚才还说只让晏利操逼,现在又说要跟晏利断绝关系,小允这么善变,你爸爸知道吗?”
“呜,呜呜,晏利,你、你真讨厌……”
纪小允整个人失控地跪伏在男人身前,他肩膀颤抖,连睫毛都被热汗泪水打湿,腿间湿软钝痛的穴口不停收缩,深粉阴唇肥肿得合不拢,内里暗红色的甬道肉壁若隐若现,他胸前两粒腴红的乳头也早就肿胀不堪,奶头被男人揉得通红,连乳晕色泽都变得深了些。
复而插进小穴的肉棒毫无缝隙地填满软热的甬道,过度的高潮快感让小继子抽抽噎噎地骂,神情却变得餍足又痴渴。
晏利掐着他的腰胯往后一提,巴掌落在臀侧,不轻不重:“叫老公。”
“啊!不、不叫……不叫,你、你对我这么凶,我才不叫……呜呜呜……”
肉穴里溢出更多腥甜淫靡的欲液,纪小允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眼里水雾蒙蒙,脑子懵懵地发晕,男人每一下深顶都引起他身体细微的颤栗,粗硕龟头磨弄着敏感的肉壁,让他不禁呜咽着合拢了双腿,承受着身后猛烈的撞击,紧窒的小逼紧紧夹住肉茎不放!
紧狭阴道被阴茎撑得不见一丝褶皱,插得穴周边缘发白,肉缝上方的骚阴蒂被磨得胀痛无比,连带着身体都快要被撞到散架似的,淫水溅湿了爸爸的床单,可男人凶猛的操弄直顶得他腰臀剧颤,浑身都湿乎乎!
“呃嗯……不、太深了……不要!不要呜呜呜……呜,嗯啊啊啊……”
肆虐蛮干的肉刃在阴道里快速地抽出,又凶狠地插入,一下一下深深肏到子宫口,肉筋摩擦着细嫩的穴壁,硕大龟头凶恶地抵住子宫淫肉频频刺激,所带来的强烈无比的快感瞬间占据了纪小允的身体,让他彻底失力地趴在床上,下腹前的性器射出精液,淡得稀薄,射不出来精液就开始失禁流尿,温热的透明尿液将床单浸得濡湿!
“哈呃!啊!呃啊,尿,尿了,不……”
淫精骚水射在身下揉皱成一片的情趣水手服上,少年腰前两条性感腹线凹陷而下,覆着一层薄肌,胸前两团雪白软肉随着操干动作晃荡,纪小允反手挡在红通通的屁股尖上,两条手腕却被晏利一手禁锢住,摁压在尾骨上,下身濡湿的小穴泌出更多黏湿滑腻的液体,粗硕阴茎填满了空虚的淫穴,疯狂地操弄出啪啪啪的淫浪水声!
晏利松开他,仍是那句话:“叫老公。”
“呜呜。”
纪小允悻悻地哽咽了两下,把眼泪都抹在手背上,一副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样。
“呜呜,老公,老公轻点……”偷情真是一件很苦逼的事情,他再也不偷了,真的不偷了,“求老公饶了我,呜呜呜……”
没有谁的逼是铁打的。
他要自首。
【一】
“呼……”
太快了,就要喘不过气,纪小允根本受不住这样强势迅猛的操弄。他晕晕乎乎地夹紧骚逼,整个人忽地被继父晏利顶得重心不稳,失力地跌趴在沙发靠背上,两条细细的胳膊抱着绵软枕头,胸前酥软的小奶包落进男人宽大的掌心里,被玩弄得红肿发烫,粉嫩乳尖都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晏利气息粗沉,精肌韧实的腰身泛起薄薄热汗,男人修长的指尖抵在眼前嫩白柔软的臀肉上戳了戳,感受到身下人腰臀猛地敏感一颤,并着双腿将那口嫩穴夹得更紧,咬得人鸡巴又爽又疼,下腹欲火就愈演愈烈!
肉筋勃怒的性器挤进两瓣白嫩臀肉快速地抽插,凶狠操干,晏利一手掐握住纪小允汗涔涔的腰胯,力道重得几乎要将他柔韧的腰肢折断,深红泛青的指印横贯了一截纤细腰身,男人健悍有力的胯骨撞得臀肉啪啪作响,臀尖泛着红!
淫汁顺着粗长肉棒抽出的动作从软嫩的屄口淌下,染得腿心间水光淋漓,腻红的穴肉谄媚地绞缠住不断进进出出的性器,汹涌情欲让少年青涩纤细的身体都染上一层诱人色泽,脊背线条极其优美流畅,臀尖丰润。
“嘶,宝贝夹得真紧。”
晏利眉眼深邃英朗,浸满欲色。他顺着纪小允光裸后背凹陷的脊线一路摸上去,不轻不重地掐住少年脆弱的后颈,狠压下,挺身贯得更深更重,硕大龟头直碾着子宫软口猛撞:“就这么害怕啊?”
“——唔呃!!!”
纪小允反应不及,穴心被顶得一酸,净白的脸颊上淫态尽显,那掐在他后颈的手指顺进乌黑发丝间,动作不甚温柔地拽起,将人往后拉,牢牢地桎梏在怀里。
“呜呜呜……怕……不、不要!晏利你轻点儿,好疼呃……”
纪小允挣扎着就要往前逃,被身后的男人扣住腰窝钉得更死,指尖痉挛着陷进柔软的布艺枕头里,目光微微涣散,眸底洇开一层水雾。
他仰着脸,难耐地大口大口喘着气,贯上哭腔:“唔!不、呃呜……晏利,晏利!嗯啊啊啊,你轻点儿,呜呜呜!太深了!真的太深了呜呜……”
“就算是偷情,小允也应该专心些。”
晏利无所谓地笑了笑,男人一手撑在沙发上,肌肉饱满性感的胸腹紧贴在纪小允背后,一手从少年的韧腰下绕过,宽大掌心摁住他平坦柔软的肚皮,故意将身下人白嫩嫩的肚子顶到凸起:“不深,才撞到这里。”
“呜……”
快要被撞死了,好可怕。
纪小允眼前阵阵发昏,鼻腔一酸就要哭出声来。他咬着唇,鼻尖红通通的,眼尾泌出一丝可怜兮兮的泪光,偏偏身后的男人直抵着敏感淫肉猛肏,粗大肉棒在不时痉挛的阴穴里肆意顶撞,肉体相撞出淫靡欲声!
那股强烈酸胀的感觉从穴道深处涌向四肢百骸,简直让人失控地落下泪,滚烫的眼泪噼里啪啦地落在枕头上,洇湿斑驳痕迹!
晏利是个极恶劣的,掐着他的下颌扳过脸:“哇,哭啦?宝贝好可爱。”
他就着姿势把人抱起来,鸡巴龟头在细嫩肉穴里碾着圈刺激。纪小允没了支撑,吓得连忙攀紧晏利宽阔坚实的肩膀,指尖隔着一层布料在男人精悍健硕的背肌上抓挠出红痕,自下而上的体位让大肉棒捅得更深!
稚嫩的子宫软口都要被顶开,一圈肿肿的烫烫的嫩肉像肉套似的吸住肉冠,又痒又酸麻,操得纪小允快要尿出来,双腿发软地向下滑。他全身重量都落在性爱结合处,性器顶着他身体里的敏感淫肉猛肏,让人舒慰得差点尖叫出声,又顾忌着自己是在和继父偷情,只敢呜呜咽咽喘!
“晏利……我的肚子、肚子胀……骚逼要被操坏了!呜呜呜……”
纪小允颤栗着呻吟,失神地吐出一截粉软舌尖,他丰盈饱满的臀部被男人一双大手拖起揉玩,肉臀向身体两侧掰开又向中间重重地挤压,湿滑黏腻的爱液沿着臀缝流得极其淫乱!
那口湿软窄小的女穴艰难地箍住青筋盘桓的粗硕性器,从屄穴里溢出大股淫浪的白沫,凸出的肥大阴蒂上上下下摩擦着粗糙阴毛,带来细微刺激,腹前勃起的秀气性器马眼都流出淫水,蹭湿了继父的白衬衫!
晏利抱着纪小允,一边走一边操,将人抵在落地窗上吻。
这座深受福佑的古老庄园安谧隐蔽,安防措施完备,绝无被人窥视的可能,却还是让纪小允惊慌失措地蜷缩起圆润脚趾,身体紧绷,眼泪汪汪地求晏利:“不要,我不要让别人看……”
“当然不会让别人看见宝贝如此性感的一面。”
“只是还有半个小时,纪澧的车就会出现在楼下——”
晏利亲了亲纪小允通红发烫的耳尖,舌头沿着耳廓向下游离,落在他颈侧,缱绻地舔湿吸咬,留下深红的吻痕。男人滚烫粗沉的气息灼得纪小允肌肤轻颤,口中说的话也不知真假:“来抓走宝贝呢。”
“啊?晏利,你在说什、什么啊?这怎么可能……”
纪小允倏地又怂又怕又茫然。
他不由得胆战心惊,像寻求庇护似的把脸颊埋进继父的颈窝里,呼吸里萦绕着淡淡的冷香,和纪澧身上的气息如出一辙,瞬间纪小允的身体抖得更厉害,连牙齿都轻轻打颤:“要、要高潮了,呜……”
真的好舒服,就快要潮喷了,腰腹激颤着发酸发软抖得不受控,紧致阴穴抽搐着含紧粗大肉棒,继父不收力道的操干让肉屄淫水四溅,将肥嘟嘟的阴唇撞得通红,水淋淋地滴着甜腻骚汁!
“呃嗯,啊……嗯啊啊啊……晏利,晏利呜呜……”
快感如汹涌的潮水激烈地冲淡一切,让纪小允大脑眩晕着,只知道黏声淫叫男人的名字,意乱神迷地呻吟:“唔唔……”
纪小允双手抱着晏利的肩膀,被男人亲得叫不出声,柔软唇舌勾撩着扯出淫浪的银丝,脸颊变得滚热,顶着一张十足清秀可爱的脸,露出性高潮时才会有的色情淫态,细韧腰身不断的痉挛发抖,穴口淅淅沥沥流出温热尿液,浇灌在粗大性器暴悍可怖的肉筋上,肉壁肆意地收缩撩拨!
晏利揉着他肥软的臀尖,淡声道:“宝贝尿我一身,骚死了。”
“呜,才没有呢!爸爸快回来了,你、你赶紧射出来吧,呜呜……”
纪小允爽到了就开始催人,担心他们在客厅里无处可避,会暴露偷情的罪行,他软红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低头舔了舔男人的嘴唇,眼神十分心虚:“不可以让爸爸看见,他会不高兴的……”
哦,纪澧会不高兴的。
看看这个小婊子为其他男人担心的死样子,明明下边的嫩穴吃鸡巴吃得紧,身体又骚又饥渴,心里还是只想着纪澧那个表里不一的性冷淡绿帽癖。
蠢货,还真当自己是在偷情。
“有什么不可以?”晏利短促地笑了声。
他眸底蕴着浓稠暴戾的侵占欲,恶狠狠地顶进那处细嫩宫口,长睫在眼睑处落下淡影,冷冷道:“宝贝再敢多说一句,我今晚就告诉他,下次一起操你们父子俩,看谁叫得大声。”
继父怎么可以出轨还这么坦然,搞得偷情就像吃饭一样,甚至连自己提到爸爸,他都没有一丝的愧疚之意呢!
得亏纪澧不在,纪小允只会哭:“你这人、呜,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可以这样的……”爸爸真的好可怜,都怪自己一时被男人勾引做出了很不好的事情。他怔怔地眨着眼,哭得更加难过,眼泪顺着下颌淌,觉得自己就是个很坏很可恶的小三,喉咙哽咽道,“晏利,你不能让爸爸知道的,我们是在做坏事……”
晏利一巴掌抽在他白软的屁股上,快要烦死了:“闭嘴,夹紧腿。”
“呜……”
纪小允感觉自己又快陷入高潮了,他红着脸搂紧晏利的脖子,态度讨好地亲男人的脸,支支吾吾求他:“那我、我让你射在里面,你……你可不要告诉爸爸我们偷情的事情喔。”
【二】
纪澧抵达庄园的时间后延了一个小时。
提早从晏家午宴离席,修身定制的沉黑正装衬得男人身形优越,肤色过于皙白,显得气质矜贵淡漠,那连根头发丝都挑不出错的俊美相貌极其夺人眼球,只可惜纪澧顶着这样一张脸,始终作出冷冷淡淡的样子,周身散发着冷峻肃意,足以将人拒之千里,也难怪小允不敢亲近他。这是件好事。
小允只要亲近我就行了,反正我他妈也帅得要死。
晏利单指勾开一听橙汁的拉环,仰面喝了一口,慵懒随性的宽松背心遮不住他健悍臂膀上醒目的鲜红抓痕,垂感长裤垂到凸起的脚踝下,目光不经意间瞥见纪小允从楼上噔噔噔跑下来,摇着狗尾巴猛冲进纪澧怀里爸爸爸爸兴高采烈的叫,男人额角的青筋就突突直跳。
他眼皮半掀,转过身,冷哼:“狗改不了吃屎。”
“爸爸你身上好香啊!”
纪小允热切地搂抱住纪澧的腰,圆眼亮晶晶,鼻尖秀挺粉润。小养子大概刚才洗过澡,软软的发丝透着香甜气息,身上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薄软小吊带,堪堪遮住了下半身。他真心实意的贴贴:“小允好喜欢香香的爸爸。”
少年在家穿得十分随意,聊胜于无的布料遮不住春情,纪小允胸口前凸起的浅粉奶尖顶出弧度,能窥见诱人的腴润色泽,温软的身体扑了纪澧满怀,像是要融进他平稳冷静的呼吸里,可是颈后侧,却印着另一个男人留下的深红吻痕,象征着占有,明目张胆地向他示威。
该死的法地蹬着小腿,害怕得白皙的脚背都紧绷起来,膝窝在下一瞬被男人的双腿狠狠地控压下,那根狰狞粗长的性器抵住酸软发胀的穴口接连粗猛地抽插锲进,下身遭受情欲折磨的细嫩肉壁紧紧收缩着吸咬住阴茎不放,男人掌心攥揉着小继子微鼓的软嫩乳肉,下身强行顶肏开了细嫩的子宫软口!
“——呃啊!!!痛!好痛……肚子要烂了……哈呃!不……嗯啊啊啊……”
纪小允仓皇地瞪大圆眼,脊骨发凉,连着心尖都颤了颤。他被操得几乎弹起腰,呼吸一滞,纤白如玉的脚趾顶在床单上蜷紧,挣扎出可怜轻微的痕迹,手背薄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陷进床单里的指尖用力到泛白,可腿心间湿窄软嫩的穴道只是紧箍着青筋虬结的硕长阴茎,涌出更多湿滑黏腻的欲液!
“啊……嗯啊……”这又疼又难耐的情欲滋味贯进全身各处,让人无法自拔,急切而强势的性交像是要把他撑坏,灌满,再重重地碾碎揉烂,纪小允失措地张开嘴,声音弱得微不可听,“晏利,我、我疼……求你,我不、不要,这样太深了,呜呜呜……”
“叫老公。”
晏利埋头叼咬住纪小允的颈侧,一手用力扣住他劲瘦的腰身,发狠地挺身顶肏,肉刃直直捅进穴道最深处,将骚穴插得直流淫水,撑得不见一丝缝隙,阴穴肉壁光滑而舒展,充血红肿。他操干的力道又凶又猛,每一下都狠狠锲进敏感发烫的软肉,不留余力地操开肉穴敏感点,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不……”
一股电流般迅疾的高潮快感从穴心传至下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纪小允身体猛然一抖,在恍惚混乱的欲望里,他眼前模糊发懵,肉穴忽地泄出乳白淫浆,温热骚水浇筑在青筋勃怒的肉刃上,让偷情的小继子感到肚腹胀痛,额头上的细汗缓慢滴落而下!
“呃嗯——”
他心底无法抑制的悔意达到顶峰,愈演愈烈,口中欢愉的痛吟止不住,拒绝的话语也收不住地往外说,颠三倒四地说,句句都在说不要再和继父偷情,想结束这段背德的关系,不想让爸爸知道,求晏利饶了他,求晏利不要把偷情的事告诉纪澧。
“啊……呃嗯!啊啊啊!!!晏利……好深,你太用力了,我、我真的受不了……”
纪小允简直被性高潮折磨得头皮发麻,他颤抖着趴在床上,神情恍惚,唇角不禁流下色情的涎液,连眼仁都微微上翻,显出十足动情的淫态,淫乱又骚荡。
身后重重捣进肉穴深处的硕大肉棒插得小继子小腹微鼓,龟头碾压着肉壁顶干,薄薄的肚皮凸起可怖的形状,直肏到肚脐上两寸,过于粗暴凶狠的顶肏操干让他腿软得跪不住,膀胱所遭受的强烈挤压感,迫使他的下腹无比酸胀,生出几分急切的尿意,这销魂蚀骨的情欲滋味让人难以自控,穴道一阵痉挛翕张,再次溅出一股一股的淫汁尿水!
晏利扼住他的脖颈,眼神倏地变得疯狂而偏执:“叫老公。”
“啊!晏利,嗯啊,不、呃!肏得太、太深了……呜……不要……呜呜呜……”
纪小允含糊不清地哭叫着,身体痉挛着深陷快感,又深又重的肏弄使他腰身紧绷,根本就无心思考其它,圆硕龟头碾压着湿软肉壁不停地怼插敏感淫肉,那搭在脖颈前的手指渐渐收拢力道带来窒息的眩晕感,让他抽泣着泪流满面,小穴随着阴茎的抽出顶弄磨得深红!
占有欲夹杂着汹涌快感一并撞进脆弱的子宫口,浓白精液喷灌进宫腔,将狭窄穴道填得满满当当,狰狞性器带出的白精淫液顺着臀缝流下,那处吞吐粗大肉棒的骚穴不停地痉挛抽动,性爱交合处瞬间溢出一片白沫和骚水!
“一直以来,都是宝贝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
砸进心底的每一句拒绝都让醋意大发的男人怒火疯长,几乎要被小继子直白无畏的言语灼伤,将心口灼出黑洞,装满委屈。
晏利一手撑在纪小允腰侧,手臂肌肉性感韧实,手背青筋微暴,扳过少年的脸,他侧脸线条凌厉,阴沉而深刻的情绪敛在眸间:“结不结束,这件事,小允说了不算。”
他垂眸,松开手指,用尖齿撕开避孕套的塑膜,掌心一触碰到身下人汗涔涔的臀部,被吓坏了的小家伙就僵住身体不敢动,双腿颤得惹人心疼,疼得厉害。
晏利唇线抿直,挪开了眼。
男人声音没什么温度,玩味道:“——小允宝贝可得跪好了,要是被操到床头,撞坏了脑袋,情夫才不会管你。”
纪小允翕动着浓密纤长的眼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顺着脸颊流下,说不出来的委屈。
晏利语气淡淡:“学不会叫老公,宝贝这几天也不用睡了,反正我只是你拿来消遣的情夫。”他细细品味了一下情夫二字,拍了拍纪小允的屁股,让人把腿分开,“刚才还说只让晏利操逼,现在又说要跟晏利断绝关系,小允这么善变,你爸爸知道吗?”
“呜,呜呜,晏利,你、你真讨厌……”
纪小允整个人失控地跪伏在男人身前,他肩膀颤抖,连睫毛都被热汗泪水打湿,腿间湿软钝痛的穴口不停收缩,深粉阴唇肥肿得合不拢,内里暗红色的甬道肉壁若隐若现,他胸前两粒腴红的乳头也早就肿胀不堪,奶头被男人揉得通红,连乳晕色泽都变得深了些。
复而插进小穴的肉棒毫无缝隙地填满软热的甬道,过度的高潮快感让小继子抽抽噎噎地骂,神情却变得餍足又痴渴。
晏利掐着他的腰胯往后一提,巴掌落在臀侧,不轻不重:“叫老公。”
“啊!不、不叫……不叫,你、你对我这么凶,我才不叫……呜呜呜……”
肉穴里溢出更多腥甜淫靡的欲液,纪小允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眼里水雾蒙蒙,脑子懵懵地发晕,男人每一下深顶都引起他身体细微的颤栗,粗硕龟头磨弄着敏感的肉壁,让他不禁呜咽着合拢了双腿,承受着身后猛烈的撞击,紧窒的小逼紧紧夹住肉茎不放!
紧狭阴道被阴茎撑得不见一丝褶皱,插得穴周边缘发白,肉缝上方的骚阴蒂被磨得胀痛无比,连带着身体都快要被撞到散架似的,淫水溅湿了爸爸的床单,可男人凶猛的操弄直顶得他腰臀剧颤,浑身都湿乎乎!
“呃嗯……不、太深了……不要!不要呜呜呜……呜,嗯啊啊啊……”
肆虐蛮干的肉刃在阴道里快速地抽出,又凶狠地插入,一下一下深深肏到子宫口,肉筋摩擦着细嫩的穴壁,硕大龟头凶恶地抵住子宫淫肉频频刺激,所带来的强烈无比的快感瞬间占据了纪小允的身体,让他彻底失力地趴在床上,下腹前的性器射出精液,淡得稀薄,射不出来精液就开始失禁流尿,温热的透明尿液将床单浸得濡湿!
“哈呃!啊!呃啊,尿,尿了,不……”
淫精骚水射在身下揉皱成一片的情趣水手服上,少年腰前两条性感腹线凹陷而下,覆着一层薄肌,胸前两团雪白软肉随着操干动作晃荡,纪小允反手挡在红通通的屁股尖上,两条手腕却被晏利一手禁锢住,摁压在尾骨上,下身濡湿的小穴泌出更多黏湿滑腻的液体,粗硕阴茎填满了空虚的淫穴,疯狂地操弄出啪啪啪的淫浪水声!
晏利松开他,仍是那句话:“叫老公。”
“呜呜。”
纪小允悻悻地哽咽了两下,把眼泪都抹在手背上,一副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样。
“呜呜,老公,老公轻点……”偷情真是一件很苦逼的事情,他再也不偷了,真的不偷了,“求老公饶了我,呜呜呜……”
没有谁的逼是铁打的。
他要自首。
————
【后话】
每一个正版读者都是大宝贝,我会记得大家。我爱你们。
鉴于即将离开,这本文也已经被盗虫爬走,点击完结后,大概率在明天后台会被更多盗虫轰炸式覆盖数据。我写文这么些日子基本没脾气,但有些话还是不得不fuck一下,操他妈的。
盗爽了?吃人肉馒头过得舒服吗?也是让窃贼爽到颅内高潮了,没脸没皮的货色,盗虫一爬就能把人家通宵熬夜写的文全部侵权偷走,私下传播贩卖文包,毫无道德地吸血,怎么血缘鉴定表上写手是你老子啊,养你这么个没用的孽畜,倒了八辈子霉。
那些追捧盗文的小贼们就偷偷躲起来潮吹吧,吹你家吸血臭虫今天又为你们偷来了退坑太太们的大合集!吸血狂欢!为它舔脚去吧!怎么敢有脸指指点点还骂上原创太太们的文啊,没眼力见呢,要点脸吧。
以及对着别人原创融梗中译中过度借鉴的某些翻译怪昂,脑子里存的水不知道晃一晃会不会有声,自以为运用精明,实则跟这些吸血臭虫没什么区别,都不是东西。
尊重原创,杜绝侵权。言尽于此。
其实我平常脾气挺好的,请老婆们明鉴,亲亲。
晏纪双强联姻作为商界佳话广为流传,早在旧世纪立足金融行业的纪氏同计划进军新型材料产业的豪门世家晏家联手扩张势力,归结到底,不过是两个男人强忍生理不适,一拍即合赚钱养小允宝宝,钱难挣屎难吃。
即使晏利看纪澧很不爽,也鲜少在外人眼前表露,虚与委蛇地阴暗爬行。
这对虚假夫夫明面上相濡以沫,在业界大杀四方赢得盆满钵满,背地里敌对相嫌,只想在家里拍拍小允宝宝的笨蛋脑袋,并且都希望对方最好识相点,滚出去,别来沾边。
豪门大少爷晏利高智高商高颜,顺风顺水顺手投资一把翻赚几倍,人生律条从没他妈迈不过去的大坎到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只经历了一场羡煞他人的商业联姻。他在偌大的庄园里睡醒,捡到一只小允宝宝。
一个被监视,被云养,被娇宠的小宝贝又香又软又好操,仰着脸,怯生生地叫他继父。
哦唷,纪澧看起来那么高冷禁欲一男的,怎么私底下还干这种事啊,真没素质。
晏利花了点不值一提的小钱,请了一路行业最佳素质保镖团队拆毁纪澧在庄园暗角安装的监控。他当然存了些坏心思,只留下几个有趣的地点不拆,真好,偷情变得更刺激了。
晏利开始认真地养小宝贝,没养过,不知道怎么就养骚了,让笨蛋小宝贝拍拍腰就知道撅起屁股求操,哭起来哇哇哇,要晏利轻点疼他,真是好可爱,再操操。
但晏利很不喜欢听小宝贝叫爸爸。
小宝贝的爸爸好像气疯了,让晏氏股份狂跌几个点,倒是没跌停,还留了一手。
晏利根本就不在乎。隔天,这家伙在监控里抱着小允宝宝,那甜蜜画面极其清晰,看得人血压飙升,他问:小允宝贝,如果我有一天破产了怎么办?
小允总是个好宝宝,会哄他开心。
纪澧关掉监控,想杀人。
他睚眦必报,手段肮脏且毫无人性,从最初秉持着一旦晏氏失去利用价值,理当抽空晏氏最后的一滴血,残忍抛弃华丽的躯壳,到最后因为在监控里,小允宝宝对晏利说你不要担心啦,如果你破产了,我就拿爸爸给的零花钱养你,男人冷着脸向晏氏旗下高风险产业灌输新血,大力投资扶持。
他不会给晏利任何吃软饭的机会。
即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晏家大少爷夜里为偷来的爱情哭泣,从指缝间流出的眼泪都是恶臭美币。
晏利从小被当作家族唯一继承人培养,性情复杂,虽然不沾染阔少恶习但也不是纯良好人,大部分时候他将尖利獠牙藏得很隐秘,深入浅出。
少年感爹系,人夫感十足,会腹诽蛐蛐老男人又生性恣意嚣张,鲜活热烈,但吃了年轻气盛的大亏,二十几岁的晏总经常被稳静成熟的纪总挤兑到气急败坏,气得想偷老男人的镇定药物全部吃光,又不得不承认纪澧在某些领域的确出类拔萃,真他妈的是个人才,但自己也没差。
比起斗得两败俱伤,晏利更喜欢待在家里做做饭,抱着纪澧香软又可爱的小宝贝儿子偷偷情。他很希望这个该死的老男人永远都在忙,但偶尔也会电话狂轰滥炸让老男人常回家看看,因为他的小允宝贝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可能还是更希望爸爸回家陪陪。
晏和澧两个人是互相促成,互相牵制,互相折磨,且明贬暗讽的矛盾合伙人关系,合伙养小允宝宝。
小允宝宝觉得他们真心相爱,而自己是坏蛋小三。
“ok,我不同意。”
晏利躺在私人游艇上阳光浴,接过酒侍递来的橙汁,姿态慵懒闲散:“帅哥,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你老脸羞不羞?”
“我当然会老脸一羞。咱们家是有点高攀姓纪的嫌疑,福布斯世界首富排行榜名次比人家低了整整三位呢。”
晏父掀了掀茶沫,试探问:“……少爷是受不住这委屈?”
“受不住。”
晏利仍是漫不经心。他两指夹着几张美钞塞进酒侍的领口,深邃眼眸折射出暗金色的光泽,被滑落的大墨镜遮住半张脸:“少爷脆皮得很,会死在老男人床上的,你满意了?”
晏父表情有点难绷,干笑掩饰:“哈哈哈,别闹。”
“这么多年,你是什么德行,我这当爸的还不清楚吗?”晏父嘬了口茶,继续道,“嫁给他,你的人生,简直易如反掌。”
人生啊,死到临头了。
晏利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乐意卖身求荣:“这事没得商量?”
晏父点点头:“你妈咪是纪澧的唯粉,你知道的吧。”
晏利根本不入套:“那你怎么就让我赴汤蹈火,不让我妈嫁给他呐。”
“注意你的身份和说话方式,我不想听见庄重而低调地篆刻于柱壁上,圆柱旁玫瑰藤荆簇拥。
两道身影一高一低踱过廊道,在晏家大门前停下,影子渐渐拉长,变淡。
纪澧漠然注视着站在小养子纪小允身旁的晏利,唇线锋平,显露出几分冷意。
他从未见过像晏利这样不齿的小贱人,骂不过,抢不过,斗不过,就把他养得天真可爱的宝贝儿子直接偷回家。
这小三……简直是当得卑鄙无耻,手段下流至极。
纪澧掩去眸底汹涌的波动,压下怒意,他抬手抱了抱扑进自己怀里的小养子,尽量将语气放轻松:“宝宝今天玩得开心吗?”
“开心!”纪小允兴奋地回答。
少年抬起手,露出手腕上那冷绿的翡翠玉镯,玉质在光下显出柔润光泽,品相极佳,衬得小养子的肌肤皙白细腻。
他那双湿润的漆黑圆眸里盛满喜悦,真心实意,向纪澧开心地说:“爸爸,沈奶奶亲手给我戴了镯子呢!”
无论是叫妈,还是叫奶奶,晏利都愿意为沈女士应下。
沈女士前半辈子见过大风大浪,也一定能欣然接受后辈做出任何违背祖宗的决定。
晏利无视纪澧冷得掉碴的眼神,自在地笑了笑,唇角肆意上扬:“小允宝贝这样的乖孩子,谁会不喜欢呢。”
这炫耀的语气,这神态,骄傲得就好像这是你养大的孩子,脸上看不见一点谦虚。
不要脸。
纪澧挪开视线,懒得去揣测晏利有多厚颜无耻。他此行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小允宝宝接回家,最好能永远关起来。
男人垂下眸,温声问道:“宝宝,晚餐过后就跟爸爸回家,好吗?”
“好呀好呀。”纪小允感知到他们之间针锋相对的紧张氛围,倏地记起继父还在跟爸爸吵架冷战,他犹豫着问,“……爸爸会带晏利一起回去吗?”
晏利接话:“其实呢,小允舍不得我,我也可以……”
纪澧不想再听下去,他笑不达眼底,嗓音冽冽:“带。”
自从晏纪两家商业联姻后,晏家的家宴反倒是纪澧出席更频繁。
晏利这次一言不合就带着人家乖儿子跑回家里,人变沉敛,连调皮话都讲得少了。沈女士心底不安,觉得他们伉俪夫夫之间的感情可能正在走向破裂。
这怎么能行,大的留不住也要留住小的。
晏父被上级派来询问儿子:“纪澧平时对你不好吗?”
那何止是不好啊,帅哥天天命悬一线。
晏利是受伤的男孩:“很不好。”
纪澧他怎么能这样呢!
晏父叹了口气:“那么……或许你应该从他的儿子身上下手,争取父凭子贵。”他其实都看在眼里,晏家终究是高攀了,晏父不愿去思考更深层次的问题,但还是忍不住问,“你说实话,那个漂亮的孩子——”
对上父亲欲言又止的眼神,晏利罕见的正经,一字一顿回道:“我喜欢。”
晏利说,“我喜欢他呢。”
晏父的眼神陡然由哀愁变得惊恐,他压低颤抖的声线,难以置信:“晏利,你……你竟然连纪澧养的小老婆都不放过!你!你这是……”
“什么纪澧养的小老婆?”
晏利皱眉,不以为然:“怎么就是他养的呐?那明明是我老婆。”
“你……”
晏父多年来的教育似乎功亏一篑,对不肖子的要求一降再降,他跌进椅子里,声音十分虚弱:“这孩子,他……成年了吗?”
晏利扶额:“当然!在你眼里,你儿子难道是个变态吗?!”
“成年好,成年了好……”晏父再次坚强起来,喝了口茶压惊,“那你——那你也不能一吵架,就把人家宝贝儿子拐回娘家啊!”
晏父只有一句忠告:“你可千万不能让纪澧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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