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一开始不也觉得时安沁好嘛,现在怎么又左一个主意右一个主意。陈主任啊,你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办事不能再这么颠三倒四的。”
“……”
走出教工楼,院主任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她以前对时安沁的印象是什么来着?
不恃家世、温软良善?
没想到,她也看错了人啊。
一大早,刷新奖励,时笛又拿到了两颗星星。
看着丰收的果实,她心情也不错,洗漱完去叫傅翎起床。
“傅翎!起来起来,要上班啦。”
不知何时,时笛已经很习惯赶着上班的点来叫傅翎起床了。
大床上的被子动了动,傅翎揉着眼睛坐起来,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日历,嗓音喑哑。
“老婆……”
这大早上的,男人声音低哑得性感。
时笛抖了抖肩膀,走到傅翎床边去,一脸认真严肃,气场高冷。
“我昨天教过的,不准随时随地叫‘老婆’。”
再这么叫下去,时笛感觉自己要受不了。
两年里没听过一次的称呼,眼看着要离婚了,却又每天都听到,夭寿。
傅翎看着她,直直的睫毛微微下垂。
半晌,挽起一个笑容,似是无奈,又似是宠溺:“……笛笛。”
时笛又搓了搓手臂。
她知道,如今灵魂相当于一个二头身小幼崽的傅翎,是不可能有那么复杂的表情的。
应该是她看错了。
不过,傅翎也是执拗得可以,无论时笛怎么教,都不肯叫她全名。
时笛只好退让一步,让他叫叠词。
噫,有点恶心心。
时笛转身要走:“快起来换衣服,等会儿迟到了。”
话没说完,手腕又被他抓住。
时笛回头,略凶:“干嘛?”
傅翎指着日历,低声说:“笛笛,今天休息。”
电子日历上,果然显示着周六,休息日。
等等。
周六?
周六?!
时笛惊了。
今天晚上就要去傅家了啊啊啊!
她还没想出来万全的对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