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惊喜”的蒋云川开始快速地脱衣服。他直播间里的粉丝原本还在用“冒牌货的身材肯定没有我们云川哥的好”这样的话术安慰自己,转头就看到蒋云川完美的腹肌逐渐显现。
于是他们又改变话术,变成了“要冒充云川哥肯定得找个身材差不多的”。
下一秒,蒋云川粉嫩的奶头出现在直播间的画面里,再次让所有观众炸开了花。
黑粉和路人直呼“没想到蒋云川的奶头这么粉嫩”,粉丝反倒是放心不少,表示“云川哥的奶头绝对不是这样的”。
也有在供奶区见过苍龙的留言,说这是某色情会所的鸭,名叫苍龙,长得和蒋云川一模一样。
黑粉和路人基本没人信这条留言,怀疑是蒋云川粉丝的洗地话术,反倒是蒋云川的粉丝就差没把这句留言当圣经供起来,纷纷转发表示直播的绝对不是蒋云川。
之后蒋云川又脱掉了裤子,无毛的大粉鸡巴看得观众们大饱眼福,即使黑粉在阴阳怪气“没毛太娘”、“这么大的鸡巴是空间拉伸特效吧”,正义的路人也会让他们睁大狗眼好好看看整个直播画面没有任何空间扭曲的痕迹。而粉丝们则是小部分赞同黑粉“太娘”的观点,大部分直接当场吃起了代餐。
紧接着蒋云川蹲下身,硕大的鸡巴直接垂在了地上。然而不到两秒他又站起身,从洗漱台上拿了个圆柱形的玻璃杯才重新蹲下。
这次他蹲下的同时直播画面一转,从身前转到了身后,无毛的大粉鸡巴也变成了无毛的大粉屁眼。
竖缝的外翻屁眼即使是嫩粉色的也难掩糜烂,更是与蒋云川硬汉味十足的长相呈现两个极端。许多上一秒还对着鸡巴代餐的粉丝下一秒就直呼辣眼睛,即使是代餐,他们也不许代餐有个烂屁眼。
黑粉顿时再次狂欢起来,嘲讽蒋云川的屁眼根本不是屁眼,而是妓女被操烂了还要漂粉装嫩的骚屄。
并不知道直播已经开始的蒋云川蹲下身,用杯口紧贴肛口后放松屁眼,打算排出蒋天耀塞进去的领带。
然而他的屁眼才刚放松,蒋天耀液化的精液便迫不及待地从他的肛口涌出,如同流水般哗啦啦地流进了他事先准备好的玻璃杯里。
直播间里的观众不管是粉是黑还是路人,都以普通人居多,许多甚至不知道精液还会液化,纷纷留言问蒋云川屁眼里是灌了些什么。
倒是平台许多老用户被这个突然人气一路飙升的新房间吸引,进来看热闹后就被蒋云川的脸留了下来,顺带给这个新房间数量庞大的新用户科普一些与性相关的知识。
与此同时,蒋云川屁眼里的领带也慢慢地被他排出了肛口。卷成一团的领带早已被精液浸透,湿漉漉的深了个色号。
随着微不可闻的一声“啪嗒”,蒋云川屁眼里的领带也掉进了玻璃杯里,将杯底的精液溅射到杯壁上,又顺着杯壁重新滑落。
蒋云川先是从玻璃杯中取出领带,随后又将杯口贴在肛口,只是这次不再仅仅只局限于贴着,而是不断用力将玻璃杯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里。
他的这一举动再次引起直播间里的阵阵惊呼,包括那些见多识广的平台老用户,毕竟顶着蒋云川的脸做这些实在是违和感十足,不管他们信不信他是蒋云川。
蒋云川被玻璃杯撑开的屁眼很快在完全吞下玻璃杯后闭合,而他也站起身,展开被精液洇湿的领带系在了脖子上。
接着他就这么只系着条领带出了浴室,直播间里的画面也顺着蒋云川的目光拍向了蒋天耀。
蒋天耀与蒋云川有几分相似的长相立刻就让很多人坐不住了,没多久便有人扒出了蒋天耀的身份信息。
虽然依旧有人坚信这两人都是特效换脸,但相信“兄弟乱伦”和“弟弟招嫖与哥哥相似男妓代餐”的观点的人还是占大多数。
在直播间里看热闹的人不乏认识蒋云川和蒋天耀的,只不过认识蒋云川的基本不相信直播的是蒋云川,也不会发相关的内容给蒋云川触蒋云川的霉头。而认识蒋天耀的反倒是又不少联系蒋天耀求证,只可惜蒋天耀的手机莫名其妙静音了,一心等待“惊喜”的蒋天耀也反常地没有碰手机。
只系了领带的蒋云川一步一步走向蒋天耀,蒋天耀看得眼睛都直了,胯下的鼓包高高隆起,可想而知现在的他有多“鸡”动。
蒋云川在走向蒋天耀的时候不由得想起了那些曾经勾引他的女人们。她们赤裸着身体婀娜多姿地靠近自己,自己在蒋天耀眼中是否也是这样?
他尽量让自己走路的姿势正常一点,在贴近蒋天耀后便直接跨坐在了蒋天耀的身上。
蒋天耀立刻用双手搂住蒋云川的屁股,一边下意识地用力掰开蒋云川的臀肉,一边叼着蒋云川的奶头吮吸。
直播间的观众们这才注意到蒋云川居然能产奶,黑粉表示“本来是冲着蒋云川操粉来的,没想到居然看到了蒋云川雌堕”,粉丝则表示“这绝对不是我家哥哥,哥哥公司的法务部已经开始收集告黑的证据了”。
然而不管他们如何争吵,也不管蒋云川的粉丝怎么举报,这个平台都始终稳定运行,直播间也忠实地呈现出疑似“兄弟乱伦”的直播内容。
蒋云川被掰开的臀肉拉扯着他的屁眼,将他纵向的屁眼扯出横向的开口,露出内里玻璃杯的杯底。
紧接着镜头拉进,直接对着蒋云川被拉扯开的屁眼拍摄,可惜玻璃杯里浑浊的精液影响了杯底的透明度,透过杯底只能模糊地看见蒋云川屁眼里饥渴蠕动的肠肉。
“把我的鸡巴掏出来。”蒋天耀叼着蒋云川的奶头含糊不清地说。
他的双手握着蒋云川的臀肉不住搓揉,把蒋云川的臀缝掰开又合拢,手指都深陷进了蒋云川结实的臀肉里。
蒋云川熟练地解开蒋天耀的皮带和裤扣,拉下裤链的同时,蒋天耀的龟头已经从裤腰的边缘露了出来。
他伸出手指勾着蒋天耀的裤腰往下拉,把蒋天耀的裤腰卡在卵蛋下,让蒋天耀的鸡巴和卵蛋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蒋天耀一边含着蒋云川的奶头一边挺胯用自己的鸡巴去蹭蒋云川的鸡巴,蹭了会儿便托着蒋云川的屁股往自己的鸡巴上放。
蒋云川的鸡巴此时也已经勃起,被蒋天耀这么一托屁股,鸡巴便直挺挺地戳在了蒋天耀的腹部。
蒋天耀的鸡巴抵着蒋云川的卵蛋蹭过蒋云川的会阴,最后在蒋云川的臀缝磨了磨便往蒋云川的屁眼里挤。
他的龟头才挤进蒋云川的屁眼,便被蒋云川屁眼里的玻璃杯底挡住,本该冰凉的质感早已被蒋云川的肠道捂得温热,坚硬地阻挡着蒋天耀鸡巴的入侵。
“里面有什么?”蒋天耀喘着粗气问。
“你的精液……”蒋云川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你说不许排出来……”
蒋云川此话一出,黑粉和粉丝们再度炸开了锅。他们今晚已经不知道炸几次了,次次都是重磅消息一个接一个。
粉丝还在竭力否定,坚持蒋云川的账号是被黑了,坚持主播是特效换脸,坚持自家哥哥只喜欢女人。
这时候蒋云川曾经混乱的私生活以及恐同表现就成了很好的辅证,毕竟他从来没有和任何男性表现出过分亲密的举动,哪怕是他的发小陆泽宇。
说实话,要不是陆泽宇亲眼所见还和蒋云川做了,陆泽宇也不会相信蒋云川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就更别说其他了解蒋云川的人了。
不过那些黑粉们却不会管这么多。他们以蒋云川长时间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为切入点,嘲讽蒋云川怕不是已经变得和谢嘉轩一样了,并甩出各种证据证明蒋云川在那次荒岛求生综艺之后便再也没有过光膀子的行为,显然就是奶头漂粉以后不敢露了。
同时他们还嘲讽蒋云川的屁眼,被操成竖缝外翻的模样不知道得吃多少根鸡巴,还得长时间高频率地吃。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直播出去的蒋天耀,在听到蒋云川的回答时呼吸一窒。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蒋云川把领带绑脖子上就等同于排空了屁眼里的精液,没有想到蒋云川居然还记得他的要求。
可这也让他更加确信苍龙不是蒋云川。毕竟以蒋云川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蒋云川从来都是以自己为世界的中心,自高自傲的。
“排出来……”蒋天耀撕扯着蒋云川的奶头要求道。
“嘶……轻点……”蒋云川一边的奶头被咬的又红又肿,另一边的奶头却受冷落,独自勃起挺立地流着奶。
“那换一边。”蒋天耀说还间换了个奶头舔。
蒋云川“唔”了声,双手撑着蒋天耀的肩膀微微撅起屁股,而蒋天耀的手也放在了他的屁股下面,就像是要接住那个杯子一样。
直播间的画面再次切成了蒋云川屁眼的近景,只见蒋云川纵向的屁眼在他的刻意放松下逐渐敞开,慢慢变成了越来越大的肉洞,不一会儿就能看清内里玻璃杯底的全貌。
他的肠肉蠕动着将玻璃杯向肛口推挤,很快杯底便高出肛口冒了个头,并快速下滑与蒋天耀的手指接触。
摸到杯底的蒋天耀忽然毫无征兆地狠狠咬了口蒋云川的奶头,受惊的蒋云川惊呼一声,身体下意识地紧绷,屁眼也跟着绞紧,直接就把吐出来一半的玻璃杯又吞了回去。
蒋天耀松开蒋云川的奶头,安抚般地用舌头舔了舔,并调侃道:“骚屁眼这么馋?都舍不得把杯子吐出来吗?”
“……”蒋云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以前也没少这么调侃和自己上床的女人,现在却变成了被调侃的对象。而这本该足以令他火冒三丈的行为,却令他的内心产生了种诡秘的快感。
只要一想到自己现在可能已经出现在了直播间的画面里,自己的粉丝们将高清无码地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他就更加兴奋了。
“你在害羞吗?苍龙。”蒋天耀不死心地追问。
“苍龙”这个称呼就像是给蒋云川的粉丝打了针强心剂,让本就不愿意承认主播是蒋云川的他们仿佛得到了主播不是蒋云川的证据。
当然,这个所谓的“证据”在清醒人眼中什么都不是,说服力完全不及主播那张和蒋云川一模一样的脸。
蒋云川排玻璃杯排了十几分钟,本来十几秒就能排出来的玻璃杯每次排到一半都会被蒋天耀恶趣味地顶回去。
一开始蒋天耀还是只是用手指顶,到后来干脆换上自己的鸡巴顶,直到把玻璃杯顶得杯口罩在蒋云川的结肠口上,而他的鸡巴却连三分之一都没有操进去。
蒋云川被蒋天耀顶得直喘,最后还是蒋天耀先忍不住,让蒋云川排出了屁眼里的玻璃杯。
这次他不仅没有在蒋云川排出玻璃杯的过程中往回推,反倒是一把握住玻璃杯,加速了玻璃杯脱离蒋云川屁眼的速度。
蒋云川的屁眼在一声“啵”响后彻底与玻璃杯分离,玻璃杯现在除了蒋天耀液化的精液,还有蒋云川的淫水。
而蒋云川的屁眼就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样,敞着合不拢的肉洞许久才猛地收缩,又在收缩后重新敞开,如同呼吸般反复。
蒋天耀一手握着玻璃杯,一手拉着蒋云川往自己的鸡巴上坐。他在玻璃杯的阻挡下次次连三分之一都进不去的鸡巴终于尽根没入,将蒋云川的下腹部都顶得鼓出个凸起。
直播间的画面在拍完蒋云川的屁眼尽根吞入蒋天耀的鸡巴后,立刻切换成蒋云川的腹部被蒋天耀的鸡巴顶出凸起,毫无过度如同剪辑般突兀,令不少人怀疑这个所谓的直播其实是在播放录播。
毕竟这种近距离怼着拍,还要各种视角都稳如老狗,又能自由切换镜头,必须得由专业的团队多机位拍摄,就像是拍gv那样。
而且拍摄期间拍摄团队还没有任何存在感,这就更是难上加难了。再加上主播完全不与观众互动,实在是很难让人相信是在直播。
不过平台既没有封禁直播间,以“录播”为由的举报也无法通过,就表明直播间的画面确实是实时直播的,只不过直播形式和其他主播不同罢了。
蒋云川和蒋天耀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蒋天耀用指腹捏着玻璃杯的杯沿在蒋云川面前晃动,边晃动边问蒋云川道:“像不像用我的精液和你的淫水调配的鸡尾酒?”
“……”蒋云川沉默数秒,才声若蚊蝇地回了句“像”。
这点声量正常刚好只够蒋天耀听见,可就像是被看不见的收声设备捕捉了一样,直播间的观众们也能清晰地听见。
蒋天耀听得埋在蒋云川屁眼里的鸡巴都涨大了一圈,不过他还是强忍着立刻爆操蒋云川的冲动,拿着玻璃杯靠近蒋云川的胸肌,杯口斜斜地对着蒋云川的奶头。
“再加点料。”蒋天耀说。
他握着蒋云川的奶肉揉捏,拇指和食指的指腹从奶肉挤压到乳晕,最后抵着奶头把半透明的奶水挤进玻璃杯里。
细长的奶柱呈抛物线状落进玻璃杯里,击打在精液与淫水混合的液体表面并融入其中,激起阵阵涟漪与细小气泡,还有不少溅射到了杯壁上再向下滑落。
因为蒋云川的奶水在之前已经被蒋天耀吸了不少,所以这次挤奶的量不算太多,乳晕也只是被挤压得凝起了奶珠,没有像在供奶区的时候那样如同花洒般喷奶。
原本玻璃杯里的精液与淫水加起来才不到五分之一的高度,现在愣是靠着奶水加了大半杯,看上去比起鸡尾酒更像是奶茶。
蒋天耀举起玻璃杯贴近蒋云川的下唇,精液的麝香与奶水的腥香混合着淫水的淡淡骚味直冲鼻腔,这放在被时朔强奸前只会让他反胃恶心的气味如今却让他口舌生津。
蒋云川不自觉地喉结滑动,下唇用力压在杯壁上,上唇则盖住杯壁。
蒋天耀见状,直接倾斜手中的玻璃杯,让玻璃杯里混合着精液、淫水和奶水的液体流向蒋云川的口中。
微苦与微咸的味道伴随着奶腥味在蒋云川的口腔炸开,明明是与美味背道而驰的味道,却令蒋云川沉醉,在轻抿一口后,便迫不及待地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
半杯液体不过数秒就被蒋云川喝了个干净,喝完后他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舐杯沿和上下去,看起来既骚又欠操。
蒋天耀喘着粗气丢了手中的玻璃杯,激动得双手托着蒋云川的屁股直接站了起来,可惜他的身体素质远不如蒋云川,根本无法做到站着抱操蒋云川。
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艰难地把托着蒋云川的屁股,把放到床上,自己再整个人压上去。
蒋天耀双手撑在蒋云川身侧,胯下如同打桩机般疯狂耸动,操得蒋云川不由自主地用双腿紧紧环着蒋天耀的腰,屁眼周围都被蒋天耀的鸡巴操出了一圈白沫。
“呃……太快了……操死了……哈啊……好深……”蒋云川控制不住地浪叫出声,双手同样紧紧地搂着蒋天耀。
他的手指用力到指腹泛白,修剪整齐的指甲直接陷阱了蒋天耀的肉里,在蒋天耀的背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这还是他地继续了下去。即使有润滑剂的辅助,他的鸡巴还是把温清淮的屁眼撑裂了,而他也在插入后没动几下就射了精。
他只觉得丢人。明明撸管少说也要一刻钟才能射出来,操进温清淮的屁眼里却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到。
男人的尊严让他连忙解释自己不是早泄,还说自己平时撸管什么持久度温清淮也是看在眼里的,温清淮闻言,也终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后来他们又做了几次,他也成功证明自己不是早泄,第二天一大早还去给温清淮买了稀饭和药膏,让温清淮感动得又是眼泪直掉。
温清淮说自己从未想过能被如此温柔的对待,说自己根本就不敢向他表明心意,说自己在与他的相处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被他吸引,说自己对他的喜欢愈演愈烈才忍不住闻着他的内裤自慰……还说他是自己的初恋。
那时候的程潇心脏砰砰直跳,毫无感情经历又初尝禁果的他情不自禁地吻了温清淮,说温清淮也是自己的初恋,还说自己会对温清淮负责。
之后他们便偷偷交往起来,也曾疯狂地在公共场合偷情,好几次险些被发现,好在最终都是有惊无险。
他们在交往的过程中虽然偶有争吵,但整体和睦,只是随着时间推移,激情不再,临近毕业便平淡到有些乏味。
最终他们和平分手,因为考上了相距甚远的大学,所以各奔东西。
再后来他们就断了联系,即使联系方式没换,社交平台也互为好友,却再也没有多聊一句,连逢年过节的问候都是群发的。
其实每次看见温清淮的群发祝福,程潇还是会微微心痛。他不知道温清淮如何,反正他自己,哪怕是时至今日,对温清淮也还是喜欢的。
只不过这种喜欢已经不再是可以不顾一切的爱,而是会衡量利弊、顾忌世俗的理智情感。
如今程潇已经二十过半,也交过许多女朋友,最终与某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定亲。
可惜一切的美好都只是假象。他的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双双殒命,在他悲痛至极地为父母处理后事的同时,又被未婚妻和朋友联手背叛,导致公司损失惨重,股价狂跌,他倾尽所有也无力回天。
他这才知道未婚妻其实是死对头的性奴,与他订婚不过是“主人的任务”,甚至还勾引他的朋友,留下两人的性爱录像威胁朋友背叛。
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他持刀袭击了死对头,可惜才拔刀就被对方的保镖按下,像条狼狈落魄的丧家犬。
他在绝望中决定自杀。房间里被撕扯得满地都是的“囍”字,以及被破坏的各种装裱好的婚纱照,都像是无声的嘲讽。
他一改最近的不修边幅,将自己收拾得体面到仿佛要去参加什么重要会议。
他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成套的红木茶几上摆放着他回家时特意去文具店买的美工刀。
他拿出手机,打开联系人划拉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时隔多年再次拨通了温清淮的号码。
电话那头“嘟”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温清淮声音带喘,才“喂”了声便惊呼起来,随即便是被捂住嘴发出的“唔唔”声,夹杂在规律的“啪啪”声中。
意识到了什么的程潇心下一紧,连忙说了句“抱歉,打错了。”便匆匆挂断。
温清淮显然是在与人欢爱,这个时候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合适,更何况是些扫兴的话语。
他长叹一声放下手机,拿起美工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腕。因为害怕自己后悔,所以他非常用力。
大量的血液在尖锐的疼痛中喷涌而出,他那一下直接割断了手腕处的动脉,快速失血让他的体温也随之流失,反倒是尖锐的疼痛逐渐麻痹,眼前的景色也跟着逐渐模糊。
“就这么死了未免可惜。”
忽然响起的声音让程潇猛地睁大眼,就见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完全没有听到开门和靠近的声音,也可能是他现在意识有些涣散才没有听到。他现在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头晕的厉害。
“我可以给你足够东山再起的钱,只要你做我的狗。”
程潇看到那个男人在这么说的同时,掏出一个劣质的响片训练器在他面前晃了晃,随即按动上面的按钮,便有“咔哒”声传来。
这个荒谬的“开价”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更是忍不住联想到自己作为死对头性奴的未婚妻,猜测对方是不是也曾经历过这样荒谬的瞬间。
“是傅司寒派你来的?”程潇有气无力地问。
傅司寒就是程潇的死对头。他们的梁子是在娱乐会所结下的,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为了面子争个小姐,之后便经常互相使绊子。
他听见对方反问他傅司寒是谁,并在他回答之前继续说道:“我不受人指使,我只凭自己的意愿行事。初次见面,我是时朔,也是你未来的主人。”
时朔笃定的态度在程潇看来相当自大,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同意与拒绝其实无关紧要。
时朔的问话从来都只是走个流程,猎物的意愿只能决定猎物所要面临的处境,猎物是否配合都不会影响最终结果。
当然,面对识时务的猎物,时朔从来都不介意给一些甜头。而对于负隅顽抗的猎物,则有必要施加一些惩罚。
程潇虽然很想有骨气地拒绝,但他更想东山再起,像爽文里那样狠狠地打脸傅司寒,让未婚妻和朋友追悔莫及。
他眼皮沉重地看向自己手腕处的伤口,气息微弱地说:“好……如果我能活下来……我就做你的狗……”
下一秒,在他模糊到难以聚焦的视线中,一条不知来自何处的,像触手一样的深蓝色东西爬上了他的手腕,还钻进了他手腕处的伤口里。
不知道是不是受失血过多的影响,程潇完全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疼痛,仅仅只有些微弱到仿佛幻觉的,冰凉黏腻的触感。
程潇理所当然地把它当做了濒死前的幻觉,也把突兀出现的时朔归于其中。紧接着他的意识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可那黑暗之中又有一处幽蓝的光点,是个类似眼睛都纹路。
等程潇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客厅里的电视正播放着某国王子来访的新闻,空气里弥漫着明显的血腥味。
“!”程潇在意识回笼后猛地睁大双眼,随即坐直身体。
他难以置信地抬起手腕放到眼前,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酸痛。
他的手腕上确实多了条割腕留下的疤痕,不过已经完全长好,就连肤色都与周围无异,仿佛陈年旧伤,还没有一点缝合的痕迹,完全不像昨晚的新伤。
他又看向满地的血迹。即使已经干涸,也依旧触目惊心。如此大的出血量,就算没有死于失血过多,也该令他头晕眼花。可他却完全没有晕眩感,精神好得不可思议。
他眼角的余光瞟到了个人影,这才惊觉家里不止自己一人。他立刻向那人看去,就见昨晚那个自称时朔的男人正坐在自己身边看新闻,手里还转着劣质的响片训练器。
“你!”程潇诧异地开口,随即立刻想到了昨晚失去意识前钻进自己伤口里的触手。
他下意识地摸向手腕处的疤痕,又忍不住顺着手腕一路摸向身体,好像这样就能确定那条触手的位置一样。
“没礼貌的狗是要被惩罚的。”时朔的视线移向程潇。
他话音未落,一股电流瞬间袭遍程潇全身,尖锐的疼痛自程潇身体的每一处炸裂开来,即使只有短短的一秒,也令程潇难以承受,整个人无力地跪倒在地,冷汗直流。
程潇大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下唇滑落。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以至于他甚至来不及惨叫。
他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现如今发生的一切却无不在颠覆他的认知,他以为的濒死幻觉全部都是现实。
“下次再犯,时间就没这么短了。”时朔转过身,“现在该验货了,脱光吧。”
程潇一愣,脑子在理解的同时也相当抗拒。他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所谓的“狗”只是走狗,不然就不会联想到自己作为死对头性奴的未婚妻了。
不,现在已经不是“未婚妻”,而是“前未婚妻”了。
在他愣怔间,时朔叹了口气,那股电流再次袭遍程潇全身,尖锐的疼痛自每一个细胞炸开,程潇大张着嘴想要尖叫,可却只能发出宛如窒息般的“嗬嗬”声。
与上次的一过性相比,这次的电流足足持续了五秒,难以承受的剧烈疼痛让程潇有种脑子都被电熟了的错觉。
他整个人都僵硬地挺着,直到电流结束才瞬间瘫倒,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胯下湿漉,以及飘散的尿骚味。
他居然失禁了!
程潇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双手下意识地握拳,羞耻得浑身发颤。
他的鸡巴还在漏尿,无论他多想憋住都无济于事。他的膀胱括约肌在刚才的电击中失去了知觉,虽然有在缓慢地恢复,但却只能让他漏尿的量减少,无法做到让他停止漏尿。
他听见时朔咋舌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也不喜欢重复命令。”
这个瞬间他有种还不如死了算了的想法,不过这个想法下一秒就被东山再起的诱惑击碎。
与其像条丧家犬般死去,不如出卖尊严复仇。只要能挽回对外的颜面,对内就算真做条狗又如何?
“对不起……主人……我、我只是还不太适应……我会努力做好的……”程潇一边艰难地开口,一边急迫地爬起身。
他在时朔的注视下开始脱衣服,过于紧张让他手抖得厉害,一颗扣子半天都解不开。为了避免再次被电击,他干脆用蛮力扯开衣服,任凭扣子崩线掉落。
噼里啪啦的落地声仿佛敲在程潇的心尖,对电流的恐惧让他暂时忘记了羞耻,手忙脚乱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程潇平时有健身的习惯,一身薄肌,是时下非常受欢迎的身材类型,可惜体毛有些杂乱,令时朔十分嫌弃。
虽然时朔可以轻而易举地替狗奴除毛,但他还是更喜欢看他们以正常的方式经历一次除毛。毕竟大部分男人把体毛也视为重要的雄性特征之一,这也使得除毛成为了相当不错的羞辱手段。
“毛太多了,自己剃干净。”时朔皱眉道。
程潇又是一愣,身体却在对电击的恐惧中提前应声,不等他有所行动,就听时朔继续说道:“去拿工具,在我面前剃。”
他再次应声,心里却犯起了难。他家只有电动剃须刀,较长的毛发是没法用的,现在的情况显然不适合向时朔提议出去买,他太怕惹时朔不满又被电击,那种剧烈的疼痛让他恨不得去死。
他急匆匆地拿了电动剃须刀,又随便找了把还算锋利的剪刀,只求能尽量让时朔满意。
他快速回到时朔面前,还没开始便被时朔要求坐在茶几上“表演”,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羞耻,可他却别无选择。
程潇也有“将剃毛视为重要雄性特征之一”的想法,并下意识地认为只有从事特殊职业的人才会对私处进行除毛,不管男女。
他的前未婚妻也定期除毛,理由是觉得不好看,还怂恿他一起除毛。他想着以未婚妻的家庭条件根本无需从事特殊职业,也就信了对方的说辞。
除此之外,他前未婚妻的奶头和私处也颜色粉嫩,明明操起来不算紧致,看起来却嫩得不得了,就连屄肉都没有外翻的迹象。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可程潇却轻易地相信了对方“因为觉得这样更好看,所以就做了相关的美容项目”的话。
“一边剃毛一边自我介绍,在剃哪里的毛也要说清楚。”时朔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沙发上,双臂向后一并架在沙发靠背上。
“是……”程潇声音发紧。
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衣冠楚楚的时朔面前本就令他羞耻,而自我介绍和详细介绍剃毛的过程无疑是加剧这种羞耻。
然而他却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道:“我叫程潇……方程的程,潇洒的潇……今年二十七岁……”
他在自我介绍时时刻关注着时朔的表情,见时朔眉头舒展,不由得松了口气。
“现在我要剃除身体多余的毛发,从腋毛开始……”程潇继续说道。
一旦有了开头,后续就会容易很多,那些本该难以启齿的话语,好像也没什么说不出口。
程潇用剪刀贴着皮肤剪短自己的腋毛,再用电动剃须刀剃掉毛茬。他诧异地发现那些本该留在皮下的黑点也随之消失不见,就像做了专业除毛似的,把毛囊内部都清理干净了。
“主人……手上和腿上的也要吗?”程潇小心翼翼地问。
时朔抬起手指对着程潇的脖颈指了指,“脖子以下,全部。”
“是。”程潇咽了口口水,接着在汇报中继续剃毛。
他就像在刻意逃避一样,剃除完了手上和腿上,又把手指和脚趾过了一遍,可惜他没有胸毛,剃到下腹处就不得不面对他最不愿意面对的部位。
他的鸡巴软趴趴地缩成一团,附近的阴毛上还有些湿润的痕迹,是刚才失禁留下的尿液。
“接下来是阴部……”程潇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一些。
“阴部?”时朔嗤笑着重复,“好好介绍你的狗鸡巴。其他部位你敷衍就算了,你在我这的价值是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程潇闻言立即道歉,生怕道歉晚了又要体验那生不如死的电击,随后他改口道:“接下来是狗鸡巴附近的毛发……要先用剪刀剪短了才能剃……”
他一手握着疲软的鸡巴一手握着剪刀,虽然现在手已经不像脱衣服的时候那样抖得厉害,却也依旧不稳,几次剪刀间都戳到肉山,好在并不锐利,也没有戳出血。
他的体毛适中,既算不上浓密,也与稀疏无缘,倒是鸡巴附近的阴毛异常旺盛,温清淮曾说这样的类型代表性欲强盛。
而他的性欲也确实挺强盛的,一天不发泄就憋的慌,射个三、四次也不会腿软,一度令他相当自傲。
可现在随着剪刀合拢的“咔嚓”声不断响起,他旺盛的阴毛也跟着不断断落,一撮一撮地落了满地,直到他的鸡巴附近只剩下短短的毛茬。
“这就是你的‘好好介绍’?”时朔皱眉。
程潇一惊,竭力思索着还要如何“好好介绍”,并在时朔再次开口前抢先说道:“狗鸡巴长十七厘米,粗三点七厘米,从茎身前三分之一开始上翘,并略微向左弯曲,推测与平时喜欢把狗鸡巴往左放有关……”
他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见时朔点了点头似是认可,这才松了口气。
“嗯。”时朔点完头后又问道:“操过多少人?操的是男是女?是屄还是屁眼?平均每次时长多久?一天最多射过几次?”
程潇被问得愣了几秒,稍加回忆后便如实回答,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只操过温清淮这一个男人,其他的交往对象都是女的。虽然屁眼操起来比屄紧致,但准备工作麻烦,他还没有交往过喜欢被操屁眼的女人,只在娱乐会所点过肛交服务。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屁眼被操多了居然会变成竖缝外翻的、像屄一样的形状。
因为他和温清淮是彼此的初恋,所以温清淮的屁眼几乎是被他操出来的、完美贴合他鸡巴形状的鸡巴套子。直到他们分手前,温清淮的屁眼也没有竖缝外翻的迹象,只是肛口的肉圈肥厚了不少。
他再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他的前未婚妻。他前未婚妻和他做爱从不用背后位,也不让他仔细看屄,大概就是怕被他从屁眼看出端倪。
他回答完时朔的问题时正好也剃完了鸡巴附近的阴毛,包括卵蛋周围的阴毛一起,只余下会阴和屁眼的部分。
剩下的时朔让他背过身撅起屁股来操作,这个动作将会暴露他最隐秘的部位!别说他曾经的女友们了,就连温清淮都没有看过他的屁眼!
天知道从脱光衣服开始到现在他有多少次想要拒绝时朔,可对电击的恐惧与对东山再起的渴望无不支撑着他硬着头皮继续。
他身体僵硬地转过身,撅起屁股对准时朔,隐藏在臀缝间的屁眼紧闭着不住瑟缩,凹陷得厉害。
“狗是不需要羞耻心的。屁眼缩这么紧怎么剃毛?腿岔开,屁眼放松。”时朔如同训狗般地说:“一会儿毛没剃干净,你就把没剃干净的毛吃掉。”
程潇闻言一抖,身体在大脑发号指令前已经按照时朔的要求岔开双腿,隐藏在臀缝间若隐若现的屁眼也完全暴露在了时朔面前。
“对不起主人……我一定会剃干净的……请你、请您监督……”他连忙边说边用电动剃须刀贴紧皮肤移动。
程潇会阴和屁眼周围的阴毛都不长,可以省去先用剪刀剪短的步骤。
电动剃须刀紧贴皮肤的轻微震动非常舒适,尤其是在敏感部位游走的时候,宛如隔靴搔痒的快感十分撩人。
可惜程潇的鸡巴从脱衣服到现在不仅没有勃起,还受主人过于紧张的影响而缩得更小了,完全看不出勃起能有十七厘米的长度。反倒是他的奶头因为紧张而勃起挺立,就连乳晕都绷得紧紧的。
“狗肛……狗屁眼没有被操过,也没有被任何东西插入过。是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处男屁眼。”程潇才开口,便立刻顺着时朔的用词习惯改口。最后四个字说得他满脸通红、艰难无比,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没。
程潇虽然是个富二代,但却玩得一点也不花。作为上位者的他从未被人这么对待过,自己也从未这么对待过别人。
他不知道他的前未婚妻和死对头是如何相处的,更无法理解如果也是这样,他的前未婚妻怎么忍受得了。
时朔玩味地看着浑身都在微微发抖的程潇,看着他紧张得不由自主地收缩又竭力放松的屁眼,心情愉悦地让他转了回来。
再次与时朔面对面的程潇依旧紧张,仿佛等待审判般等待时朔的下一个命令。
“自慰我看看。”时朔随意道。
“……是。”程潇在短暂地沉默后认命地将手伸向自己疲软的鸡巴。
他甚至不敢犹豫太久,生怕时朔一没耐心就用电击惩罚他。
难堪与窘迫让他本能地想要弓起身缩起来,可他知道那绝对不会是时朔想要看见的。于是他强迫自己的身体尽量舒展,还刻意挺胯以便时朔能看得更清楚。
他浑身都不自然地紧绷着,手握着疲软的鸡巴拼命撸动,可他的鸡巴却一点勃起的迹象都没有。
即使再不愿意,程潇也使出浑身解数,不光光是握着茎身撸动,还用另一只手的掌心刺激敏感的龟头和系带,可惜都无济于事。
“停。”时朔看了会儿后直接叫停,“硬不起来就用屁眼自慰。”
“!”程潇先是一怔,随即小心翼翼地表示自己不会。为了避免被电击,他还卑微地祈求时朔教教自己。
即使在被要求剃毛的时候他就有了被操的心理准备,可在那一刻来临前,他还是会抱着渺茫地期望,期望时朔是和温清淮一样的被插入方。
在答应当狗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操,更没想过自己会在一个男人面前用屁眼自慰。毕竟他根本不算同性恋,他对温清淮的喜欢无关性别,和温清淮分手后也再没有碰过男人。
“色情片没看过吗?av女优怎么抠屄你就怎么抠屁眼。”时朔用词粗俗,听在程潇耳朵里,就像是在他和av女优相提并论。
“是……”程潇岔开双腿,手指刚探向双腿之间,那种难以忍受的电击便一过而逝。
他整个人就像是被电挺了似的,在电击过去后直勾勾地倒在了茶几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明明没有做错还要受到惩罚,身体却已经下意识地开始向时朔道歉。
时朔叹了口气,“合格的狗,应该尽可能地把主人想看的呈现在主人面前。你之前不是做得很好吗?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程潇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电。因为时朔要他用屁眼自慰,他却没有用能方便时朔看到他屁眼的体位。好在他是初犯,一过性的电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结束了。
他连忙转过身,撅起屁股将自己的屁眼完全暴露在时朔眼前,不管心里多么不愿意,身体还是将手探至臀缝。
他努力回忆着色情片里的av女优如何自慰,顾不上羞耻便有样学样,没法像她们一样揉阴蒂就揉肛口,连“玩屁眼之前应该先灌肠”都没有意识到。
指腹间紧闭的褶皱让他不由得想起了温清淮。因为怕他嫌脏,所以温清淮从来不让他扩张,都是自己扩张好了方便他随时插入的。
他只在鸡巴操进温清淮的屁眼里后,用指腹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揉过温清淮的肛口。被撑平的褶皱完全没有他自己屁眼这种凹凸不平的触感,反倒比肛口周围的皮肤更加柔软。
他揉了会儿便尝试着将手指插入屁眼,他肛口的肉圈本就紧致,在他紧张情绪的影响下更是不住地收缩。
他强硬地插入手指,肛口的肉圈便像受惊般夹得更紧了,不仅勒得他手指的皮肤内陷,内里的肠肉更是蠕动着不住推拒,企图把手指挤出屁眼。
他的屁眼还是第一次被插入,强烈的异物感令他十分不适,以至于他都开始怀疑,当初温清淮被他操的时候表现得那么爽是不是在演戏。
他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插手指,除了感觉屁眼在逐渐放松之外,不适感也减轻了不少,可要说快感,却是一丝一毫也没有的。
他在屁眼松软后开始增加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三根的过程中只有不断重复的不适感,即使适应也毫无快感可言。
他疲软的鸡巴和卵蛋一起坠在胯下,撅起屁股的姿势让他的鸡巴和卵蛋都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摇晃。
“手指弯一点,让你的指节在你的屁眼里凸起。”时朔突然出声。
“是……”程潇应声,即使手指在时朔的视线盲区也一点都不敢怠慢。
下一秒,凸起的指节在手指进出间碾过肠道内的某个点,一种陌生的快感迅速扩散至程潇的整个下半身,让程潇动作一顿,即使指节已经移动,快感的余韵也仍在继续。
难以抑制的呻吟泄出,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在他下意识地压抑这丢人的呻吟时,他听见时朔让他“叫出来”,让他“说出自己的感受”,让他“继续”。
于是他只得继续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屁眼,任凭弯曲的指节碾过令他浑身发颤的部位。
“啊……是……那里……好奇怪……”
“哪里?”时朔追问,并对程潇说:“好狗应该懂得如何详细地描述自己的感受。不管什么感受,不管哪个部位,都要事无巨细地向主人汇报,由主人完全掌控。”
“是……哈啊……是屁眼里……”
“好奇怪……手指一碰到……嗯……鸡巴就想尿……”
“好舒服……好奇怪的舒服……感觉鸡巴要漏了……”
陌生的快感在程潇的体内不断堆积,他有种整个下半身都使不上力的酸软感,每当凸起的指节碾过那个点,他还会有强烈的失禁感,仿佛再用点力,膀胱括约肌便会不受控制地放松。
这种快感一开始不如射精快感强烈,可却比射精快感更加绵长,还能不断累积,逐渐强过射精快感。
他的鸡巴在快感初期依旧保持着疲软,马眼却漏起了腺液,略显粘稠的透明液体挂在龟头上晃荡,落到茶几上的下一秒又有新的补上,藕断丝连般地悬于茶几上方。
随着快感的累积,他疲软的鸡巴开始抬头,没过多久便彻底勃起,就连松弛的卵蛋都绷紧了,在快感中和鸡巴一起不住抽动。
“快到了……哈啊……要射了……唔……”程潇的动作和呼吸都越来越急促,濒临射精的感觉令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停。”时朔忽然开口。
临近高潮的程潇一时之间忘记了对电击的恐惧,仿佛在进行最后的冲刺般对时朔的命令充耳不闻,随即强烈的疼痛取代快感,难以承受的电击袭遍全身。
“啊——”程潇忍不住大叫,临近高潮的鸡巴硬是在剧烈疼痛的刺激下直接疲软,淅淅沥沥的尿液再次从鸡巴里漏了出来。
这次的电击依旧持续了五秒,硬生生被打断的高潮远不及疼痛铭心刻骨。程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冷汗浸湿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管不住欲望的狗可不是好狗。”时朔垂眸看向程潇,“无论身处何处,无论在做什么,服从永远是排在首位的。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对不起,主人……我一定好好听话……”程潇习惯性地应声。
他既后悔答应做时朔的狗,又盼着东山再起后一定要在死对头身上找回场子,最好把自己所承受过的全部加诸到对方身上,还有他的前未婚妻和朋友,一个都别想跑!
他一边道歉一边爬起身,重新撅起屁股等待时朔的下一个命令。
他的屁眼已经被他的手指操开了一些,从始终紧闭变得会随着他的呼吸开合,甚至还有点湿漉漉的。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屁眼不仅在快感中分泌了淫液,更是在未灌肠的情况下毫无脏污,怕不是也和手腕上的伤口一样,发生了他不知道的超自然变化。
“还算合格。”时朔评价。他没有给程潇新的命令,而是对程潇说:“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整顿公司,期间好好练练口交,再扩张好你的屁眼。”
他对着程潇摇了摇手中的响片训练器,“从现在开始,你每次临近高潮的时候都要按一下这个才准高潮。另外,你每次排尿前都必须尽可能地憋久一点,憋到有憋不住的感觉时才能排出,排出之前还要连续按两下这个才许尿出来。听明白了吗?”
“明白。”程潇牢记时朔的要求。
“很好。训狗下个月开始,不要让我失望。”时朔边说边将手中的响片训练器丢给程潇,而自己则在程潇的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
程潇拿着时朔留下的响片训练器,整个人都有种恍若隔世的不真实感。要不是身体的改变与手中的响片训练器,他简直要以为一切都是场幻觉。
他从茶几上爬下来,手掌撑在了一片滑腻的体液上,一想到这是从自己鸡巴里流出来的,他便羞耻得眼神飘忽。
时朔在场时他的羞耻感持续不了多久,对电击的恐惧让他只顾着服从。现在时朔消失了,光是回忆刚才的一切就让他羞耻得不行。
他不断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要尽快适应,以后这种互动肯定是家常便饭不说,甚至还会变本加厉,时朔消失前的要求就是最好的证明。
紧接着他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拿起手机打算看看时间,就见一堆贷款还清,以及抵押撤销的通知短信。
这令他振奋不已,仔仔细细看完了每一条通知短信,而时朔昨晚承诺的钱款也已到账,一个月的期限足够他做出成绩!
程潇在着手复仇计划的同时也不忘时朔的吩咐。准确地说,他忘不掉。
这并非因为他的记忆力有多好,又或者他对这件事有多上心。实际上,他不是没有因为繁忙的工作而忘记过,只是每次他没有按照时朔的吩咐去做,那令他难以承受的电击便会毫无征兆地出现,让他在剧烈的疼痛中形成肉体记忆,即使大脑忘记了,身体也会条件反射地去执行。
这也让他很快就养成习惯,甚至出现了没听见响片训练器的声音都射不出来或者尿不出来的情况。
除此之外,他也进行了口交训练和扩张训练,他还发现自己即使不进食也不会感到饥饿,并且不管怎么进食都只会产生尿液,屁眼更是从排泄器官变成了性器官,性兴奋时便会像女人的屄一样出水。
他变成了活着的性玩具,在被主人使用前还要自己先把自己调试到好用的程度。
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买情趣用品居然是买假鸡巴,到货以后他更是对假鸡巴犯了难,做了半天自己的思想工作,才动作生涩地尝试着伸出舌头舔了舔。
他甚至都没有帮温清淮口交过,现在却在伺候一根假鸡巴。
他找来色情片观摩av女优怎么舔鸡巴,在羞耻感的包围中照葫芦画瓢地学。他看到av女优能把整根鸡巴都吞进嘴里,自己却怎么也做不到。
虽然他买的假鸡巴确实是比av女优伺候的真鸡巴更粗更长,但他连不及那根真鸡巴的长度都吞不到。
反倒是他的屁眼比他的嘴更有天赋,通过手指扩张便能艰难地吞下假鸡巴。可惜他过于急躁把屁眼撑裂了,更进一步的插入就只能等屁眼恢复再进行。
他记得以前逛色情论坛时有不少人玩网调,也就是网络调教。这种纯线上的网络调教正是现在的他所需要的,有个引导者可以让他少走弯路,光凭自己摸索他不是很有自信在一个月后令时朔满意。
他现在唯一不确定的就是时朔是否介意他被别人网调。不过介于他犯错都会被电击,所以他打算试一试。
毕竟初次犯错他只要承受一过性电击的惩罚,而让时朔不满他却大概率要承受五秒甚至更久的电击惩罚,他自然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因为性取向多为异性,所以程潇知道的色情论坛全是一般向的色情论坛。这里大多是男人调教女人,即使有少量女人调教男人,程潇也不想被女人调教。
程潇骨子里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他始终认为男人生来就比女人强,不该臣服于女人。因此,比起向女人臣服,他更愿意向男人臣服。
当然,对于他而言,身为男人却被操同样是一种耻辱,即使这是他别无选择下的“忍辱负重”,这也使得羞耻感
虽然他没有同性色情论坛的网址,但每个论坛的下方基本上都会有许多同类型论坛的友情链接。他在这些友情链接里多番跳转,最后居然找到了好几个同性色情论坛。
他选了个在线人数最多的论坛注册,找到相应网调板块后,还不忘大致看一眼版规。
这个论坛不仅不禁止会员约线下,甚至还对此相当鼓励,并会在固定的周期举办线下见面会,而所谓的线下见面会自然就是会员间的大乱交聚会。
有很多周围没有合适对象,又或者怕约到不合心意对象的人会选择事先通过网络接触再决定是否线下发展,而程潇只打算找个纯线上的调教者,甚至还不愿意叫对方主人。
当然,这点和他对时朔的忠诚没有半毛钱关系,纯粹是他不喜欢臣服。叫时朔主人是迫不得已,叫线上调教者主人就没有必要了。
按照版规,需要找主的奴在发招募帖的时候必须放上自己身体的照片,鸡巴和屁眼更是需要特写。而找奴的主只需要发自己的鸡巴就可以了,只要鸡巴够大,就有无数奴勾搭。
程潇在拍照的时候为了避免泄露自身信息,特意清了个空旷的角落,让背景除了木色的墙面与木色的地面外再无其他。他小心地控制着拍摄角度,确保自己在照片中绝不会露脸,又在拍完后详细地检查照片,确定照片上没有任何可能泄露自己身份的地方,才上传发送。
他只按照版规的要求拍了身体的正面照,以及鸡巴和屁眼的特写,多余的一张没有。他的要求也不算多,只有“纯线上”、“短期关系”、“不叫主人”这三点。
前两点还好,论坛中不乏这样的会员。最后一点就让很多人难以接受了,甚至觉得程潇这贴是在挑衅,还艾特管理员删帖。
对此,程潇不得不解释自己有主人,只是主人要一个月后才会使用自己,在此之前都要自己来准备,而自己基本就是个直男,实在是不会取悦男人,这才不得已发帖求助。
【基本是个直男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双性恋吧?退退退!】
【我觉得是那种操过基佬的屁眼,本质又喜欢女人的人。然后现在出于某些不可抗力需要出卖自己的屁眼,为了讨好金主所以来虚心求教。】
【为什么不是被操过屁眼,本质又喜欢女人的人?】
【大概是因为被操过屁眼就不会说不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吧……】
【这他妈是诡计多端的0钓男人的新手段吗?男人最了解男人,怎么取悦自己怎么取悦对方呗,有什么不会的?】
【楼主屁眼好可爱啊,是没被操过还是被操得比较少?】
【虽然但是,调教期间叫主人怎么了,本来就是短期关系,关系结束爱咋咋,关系持续时还是要有基本的尊重和服从吧?】
【楼主鸡巴看着也不小啊,其实如果经济条件还可以的话,不如直接花钱雇骚0来教你怎么取悦男人,比找人调教省心。】
【楼上+1。】
【笑死,楼主也许就是既不想花钱,又想要在一众奴里脱颖而出,所以才用了特别的人设,就像霸总文里与众不同的女主让霸总觉得“女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一样。】
【笑死,这要是能成功我也草个人设。】
【楼上是玄冥的奴吧?真不怕玄冥把你屁股打烂。】
【主少奴多,1少0多,有些人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
之后程潇的帖子就被歪到了名叫“玄冥”的会员身上,他见状干脆按照楼里某个会员的建议,又发了个招聘“老师”的帖子,月薪三千,每天两小时网络指导。
他这帖子一发,顿时引来无数应聘的留言和私信,既有给他发自己鸡巴的,也有给他发自己屁眼的,不过都是些会员等级不高的。
这个论坛的会员等级需要靠充值和专业性回帖提升,注册时长与水贴不会产生任何经验,等级高的会员不是自身有一定的经济实力,就是有不错的业务水平,他们通常都不会缺钱,自然也看不上程潇的三千月薪,即使这个三千月薪只需要每天“上班”两小时。
性取向更加偏向异性的程潇直接略过那些给自己发鸡巴的。既然是招聘不是招募,他的选择范围就广阔多了。
如果他一开始就想到了招聘,也不会发那个招募的帖子。毕竟比起臣服,他还是更倾向于作为主导者。
最关键的是,他对鸡巴没性欲啊!
程潇一楼一楼扫过给自己发屁眼还自夸活好的,里面还有好多连毛都没剃,对他而言简直辣眼睛。
他和温清淮交往的时候,温清淮每天都会把屁眼周围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鸡巴附近的阴毛虽然有所保留,却也修剪整齐,和他的“杂草丛”截然不同。当然,他现在已经不是“杂草丛”而是“白虎”了。
他又略过了那些没有除毛的屁眼,可即使如此,也依旧没有找到让自己满意的。那些照片里的屁眼不是颜色太暗,就是形状不好看,还有过于松弛的,又或者肛口附近的皮肤状态很差,看着就败兴。
翻完帖子里的留言他又去翻私信,居然翻到了张疑似温清淮屁眼的照片!
之所以用疑似,是因为照片里的屁眼在形状上与温清淮的屁眼天差地别,可会阴处的两颗痣不管是大小还是位置都与温清淮会阴上的痣十分相似!
这个私信会员的用户名叫“清风拂面”。他屁眼周围的毛除得很到位,一点属于毛茬的黑点都看不见,屁眼的颜色也很浅,看起来比当年的温清淮还嫩。
当然,这个嫩仅指颜色。它竖缝外翻的形状怎么看都没少吃鸡巴,除了颜色之外无论如何都无法与嫩挂钩。
程潇不知道这个清风拂面是碰巧和温清淮在差不多的地方长了差不多的两颗痣,还是这个清风拂面就是温清淮。
毕竟时间久了,程潇对温清淮身体的记忆可能存在偏差。也可能温清淮在和程潇分手后交往的男朋友更纵欲,又或者换男朋友的频率太高,屁眼才被操成了这副模样。
思及此,程潇不禁有些愤怒。虽然温清淮已经和他分手了许多年,但他还是会有种“自己的所有物被玷污”的感觉。
尤其是那晚他给温清淮打电话的时候,电话接通后传来的声音明显是温清淮在挨操的动静。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将死之人,除了心下一紧感到心酸外,并无其他想法。可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再想起,心酸中又多了股愤怒。
正当程潇打算聘用清风拂面时,他的私信里突然多了条标题加亮还置顶的信息。
这个论坛的普通私信都是按照时间排序的,当会员等级提高到一定的级别,私信便会被加亮置顶,高级会员之间的置顶优先级则与会员等级挂钩。
程潇收到了一条来自高级会员的私信,而这个高级会员正是在他招募贴里被广泛讨论的玄冥!
玄冥的私信很简单,不叫“主人”可以叫“先生”,唯一的要求是视频调教的时候,要能接受多人连线。
说实话,在找到想要聘用的“老师”后,程潇已经不太想找人调教自己了,毕竟他只是要学如何取悦男人,教他的人是攻是受都无所谓。
可从玄冥受追捧的程度来看,他应该是个非常优秀的主。这让程潇不禁有些犹豫,如果自己被他调教,是否能做到更让时朔满意?以及……更快适应如何做条“狗”。
他犹豫再三,问玄冥所谓的“多人连线”是什么意思,并表示自己不接受被多人调教。
玄冥回得很快,他所谓的“多人连线”也不是让程潇被多人调教,而是他同时调教程潇以及其他奴,还会拿他们做比较。
一想到自己居然要通过视频和其他男人比屁眼,程潇就难以接受。不过转念一想,时朔也许也会有很多狗,他以后可能还得面对和其他男人一起被时朔使用的情况。
思及此,程潇最终还是答应了玄冥,同时他也聘用了清风拂面,打算来个“双管齐下”。
他把特意办理的匿名号码发给两人,很快就收到了对方的短信。令他诧异的是,玄冥的号码居然是本地的!
程潇当即就打起了退堂鼓,可又舍不得这样的机会。有个线上调教打底,他在下个月应对时朔时应该能轻松不少。
毕竟他对这方面一无所知,时朔一不满意又会处罚他。而玄冥隔着网线,就算在同一个城市,被发现的概率也低得微乎其微。
权衡利弊后,程潇分别回复了玄冥和清风拂面的信息。清风拂面的号码归属地在和温清淮的号码归属地相隔甚远,令程潇既有些失落又松了口气。
程潇和清风拂面沟通后定下的“上课”时间是每天晚上七点到九点,由他主动联系清风拂面,不管他的上课频率如何,他都会正常给清风拂面发薪水。
而清风拂面则是给他发了一长串的情趣用品清单,说是适合初学者自我开发的物品,还给他标注了适用的不同型号。
因为他的论坛用户名叫“小陈181”,所以清风拂面直接就喊他陈哥了,还让他叫自己“清清”。
玄冥也给程潇发了一长串的情趣用品清单,并只给程潇一天的准备时间。程潇自然是不可能去线下情趣用品店买的,只能网购下单后加钱要求店家发次日达的快递。
玄冥给程潇的情趣用品清单里有不少东西是支持远程控制的,只需要下载对应的app绑定设备,哪怕相隔万里也能完美遥控。
他提心吊胆地准备好一切,令他畏惧的电击却始终没有到来,也不知道是时朔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还是电击只对时朔吩咐内的事情进行判定。
他在情趣用品到货的当晚就联系了清风拂面,清风拂面问他是想“文字教学”、“语音教学”还是“视频教学”,并建议他如果选最后一个,最好戴个面具,哪怕开了遮脸滤镜也是。
清风拂面和玄冥给程潇的情趣用品清单里都有面具,还是那种狗头造型的套头式面具,戴上后基本不存在意外掉落的可能。
程潇选择了视频教学,视频接通后,他看到个和他一样戴着狗头面具的男人,只不过对方面具上凸起的狗嘴部分被卸了。
“陈哥好,初次见面,我是清清。”清风拂面对着程潇招了招手。
“你好。”程潇有些拘谨地回应。
清风拂面的声音和温清淮完全不同,更加清亮也更加富有朝气,听起来比温清淮年轻不少,就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完全打消了程潇之前的怀疑。
“陈哥想从什么开始学?口交?扩张?还是找敏感点?又或者别的什么?”清风拂面开门见山地问。
“先从口交开始吧。”程潇回答。
“好的呢。”清风拂面立刻拿出一根假鸡巴。
他的手机是被固定在支架上的,他需要主动凑近了给程潇展示。
“一般大部分人都是龟头和系带更加敏感些,不管是撸管的时候还是口交的时候都可以着重刺激这两处。”清风拂面边说边指着假鸡巴的龟头和系带。
“撸管的时候一定要保持手部湿濡,不然摩擦起来会觉得粗糙不舒服,甚至会有疼痛感。口交本身口腔和舌头都是湿润的就没有关系,只要注意牙齿别碰到就好了。”
“我们既可以这样调情似的慢慢舔,就像是在舔冰淇淋,来回舔和绕圈舔都行。也可以快速一点,边舔边用舌尖用力抵住龟头或者系带来回摆动。”
“因为我们的舌头没有什么力气,所以即使再用力也不会让对方感到不适,还可以适当地用舌尖去抵对方的马眼施加更多的刺激。”
“当然,茎身和卵蛋也不能忽略。在我们的嘴和舌头没空的时候,别忘了用手这么撸动茎身,以及托着卵蛋揉捏。切记揉捏卵蛋不可以太用力,一定要轻轻的。”
“我们也可以从卵蛋一路舔到龟头,又或者这样侧着头,用双唇间的凹陷含着茎身上下滑动嘬吸。”
“而卵蛋既可以舔也可以含进嘴里,含进嘴里的时候别忘了用舌头轻顶舔弄。”
“还有,一定要表现出对鸡巴的痴迷。可以把鸡巴放在脸上蹭,并虔诚地亲吻。甚至可以用对方的鸡巴抽打自己的脸,又或者在对方这么做的时候伸出舌头去追着鸡巴舔。”
“期间可以抠抠自己的屁眼,如果不方便就撸撸自己的鸡巴,总之要表现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清风拂面一边介绍一边示范,还不忘让程潇记不住就录屏。
程潇从来不知道口交还有这么多学问,他向来都是享受的那方,只需要在欲求不满的时候挺挺胯,其他的根本不需要操心。
不过当务之急并不是这些小技巧,而是……
“那我该怎么样尽可能地多,嗯,多把鸡巴吞进去一点?”程潇有些不自在地发问。
“你是说深喉?”微风拂面反问。
见程潇点了点头,他便仰着脖子从正面和侧面分别向程潇展示了一下把假鸡巴尽根吞入,又在拿出假鸡巴后教程潇如何放松喉咙。
程潇光是看着微风拂面的脖子被撑出假鸡巴的轮廓就感到窒息。以前自己的鸡巴被人尽根吞入的时候不觉得,轮到自己的时候,光是假鸡巴的龟头才进入至舌根,他就忍不住生理性地反胃。
“一开始想吐很正常,慢慢就习惯了。就好像一开始灌肠的时候一点点水都受不了,后期经过不断训练甚至可以灌进去两千毫升。”
“喉咙尽可能地放松,一点一点慢慢来,不要一次性就捅进去很多,每次都等适应了再深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陈哥不是有一个月吗?你按照我教你的方法练,最多半个月,肯定能习惯深喉的。”
“就是要注意深喉反胃的时候小心牙齿磕碰,你可以考虑买那种稍微生一点的香蕉来练习口交。”
“那种香蕉硬度不如假鸡巴,不容易伤到喉咙,还能记录牙齿磕碰的痕迹。就是味道不太好,毕竟没熟。”
清风拂面给程潇介绍自己的小技巧,还张开嘴展示自己的牙齿,说自己特意去医院的口腔科把比较尖锐的牙尖都磨圆钝了。
程潇见清风拂面就连犬牙的牙尖都是圆钝的,不由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牙齿。
他将清风拂面所说的要点一一记下,也摘了自己面具上凸起的狗嘴部分,像个给老师检查作业的学生那样,按照清风拂面所教授的要点,对准手机摄像头舔起了假鸡巴。
这样的行为让他本能地感到羞耻,不过这种羞耻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在他机械性地重复,以及越来越熟练的动作中,很快就彻底消失。
他想象着自己舔的是时朔的鸡巴,虽然他还没有见过时朔的鸡巴,可他的身体却在这种想象下饥渴起来,本能地就想把嘴里舔的假鸡巴塞进屁眼里。
他连忙停下想象,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当着清风拂面的面把假鸡巴插进屁眼里自慰。他甚至来不及去想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想着尽快转移注意力。
他将嘴里的假鸡巴插得深了点,龟头才抵到舌根的位置,强烈的生理性反胃便令他作呕。
“深呼吸,陈哥。”清风拂面见状立刻开口道:“现在还能呼吸,可以用深呼吸调节。”
程潇闻言立即放缓呼吸,并加大呼吸力度,结果果然如清风拂面所言,生理性的反胃感褪去不少,就是口水不自觉地从被撑开的嘴角流下,拉着长长的细丝。
他眨了眨眼,这才感觉到生理性的泪水都被逼出来了,不过好在迈过了第一道坎。
“对,很好,陈哥,就是这样。”清风拂面鼓励道。
他刚才叫程潇深呼吸的时候自己也有掩饰,平坦的胸腹随着呼吸起伏,皮肤白皙得都有点反光。
这让程潇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温清淮。温清淮的皮肤也很白,哪怕新生军训时期都没有被晒黑,后来还有不少女同学向他讨教美白和防晒的秘诀,可惜他那是天生的。
那时候程潇一边嫉妒温清淮的女人缘一边在心里嘲讽温清淮娘娘腔,没想到后来两人不仅成了好兄弟,还成了情侣。
温清淮天生就是同性恋,还是那种对女人硬不起来的类型。他的鸡巴比程潇的鸡巴还长一厘米,简直就是男主的标配,可惜他并不喜欢用。
他就连自慰都很少撸管,更别说用飞机杯了。他还能纯粹靠屁眼高潮,鸡巴连射精都不需要。
程潇第一次知道无射精高潮的时候还以为温清淮是演的,结果温清淮爽得不住痉挛,绞紧的肠道也跟着颤抖个不停,比射精的时候反应还要强烈。
“陈哥?陈哥你在听吗?”清风拂面的声音打断了程潇的回忆。
程潇嗯嗯两声算是回应,他嘴被假鸡巴堵着没法说话,又不想拔出假鸡巴重新适应。
“嗯,好,那我继续说了。等假鸡巴深入到一定的程度,我们的气管也会被挡住,到时候就没法呼吸了。”
“那个时候要尽可能地放松身体,不然喉咙容易受伤。如果想要玩长时间的深喉,就得练习闭气了,不然很容易窒息。”
程潇跟着清风拂面学了近两个小时的口交。不知道是他天赋异禀还是受时朔影响,克服生理性反胃的问题后,他没多久就能把假鸡巴完全吞入。
就像进食于他而言不再是必须的那样,他发现自己在深喉的时候虽然有窒息感,但却不会真的缺氧,原来呼吸于他而言也不再是必须的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否还算人类,也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改变是好是坏,只能被动接受,并尽可能地讨好时朔。
眼看着还有十几分钟就两小时了,程潇原本打算和清风拂面说“今天先到这里吧”,结果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听见清风拂面那里传来一个男人大喊。
“温清淮你人呢?”
听到“温清淮”三个字的程潇一怔,而清风拂面则是快速地对程潇说了句“陈哥我有点事先挂了,提前结束的时长以后补给你。”并迅速挂了与程潇的视频通话。
他最后这句话说得又快又急,声音也有点不太对劲,听上去居然和程潇认识的那个温清淮有几分相似!
清风拂面真的是温清淮?还是说他只是和温清淮同名?要知道“温清淮”这个名字并不像“x伟”、“x娜”这样随处可见,撞名的几率并不算高!
其实清风拂面是不是温清淮都和程潇没有关系,毕竟他们已经分手了。可程潇就是想知道,即使知不知道都不会改变什么。
程潇忍不住发信息问清风拂面喊他的是不是他男朋友,既觉得这样八卦别人的隐私不好,又不甘心撤回,还担心对方为了保住“工作”撒谎,于是又加了句“如果我的主人也能把我当男朋友就好了。”
清风拂面那边一直到程潇与玄冥约定视频的时间都没有回复,也不知道是非工作时间不回复,还是在忙。
程潇很想再给温清淮打个电话,听听温清淮是不是又在和别人做爱。可他并没有给温清淮打电话的理由,总不能又在接通后说“打错了”吧?
最后他决定多买张匿名电话卡,打算在下次和清风拂面视频时打给温清淮。到时候他提前把自己这边的视频静音,哪怕清风拂面和温清淮真的是同一个人,他也不用担心暴露自己,只要假装不知道静音了就好。
这么想着的程潇接通了和玄冥的视频。玄冥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身后的架子摆满了各种皮鞭和镣铐。
镜头只能拍摄到玄冥脖子以下,如果玄冥支着颌,还能勉强拍到玄冥的下巴。
“虽然你说过你是新人,但我没想到你居然连基本都礼貌都没有。”玄冥叹了口气,似乎很不满意程潇的表现。
“什么?”程潇一愣。
“凯撒,给这条幼犬讲解一下规则。”玄冥说完站起身离开镜头。
所谓的幼犬是指刚开始接受狗奴调教的新人。玄冥没有“养成”的爱好,只有在极对口味的情况下,才会选择调教懵懂无知的幼犬,并且绝不接受短期关系。
程潇是唯一的例外。因为他的身体很像玄冥特别想要征服的男人,所以成了玄冥的“代餐”。
玄冥本名傅司寒,“玄冥”二字取自“司寒”,为古代传说中的冬神。
他并不知道“小陈181”就是程潇本人,而他想要征服的男人就是程潇!
他从来没有把程潇当死对头看。在他和程潇结下梁子后,他从未想过怎么报复程潇,反倒是想把程潇操服,让程潇变成自己的狗。
他甚至顾了人跟踪程潇,拍摄程潇的各种照片,尤其是程潇在健身房的,不管是锻炼还是洗澡都有被偷拍。
可惜程潇是个直男,又是个富二代,实在是很难得手。
为此他不得不派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个女性狗奴去接近程潇,打算通过迂回战术先稳住程潇,如果程潇能和她们中的谁结婚,那他将来就更好对程潇出手了。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程潇都和他的狗奴订婚了,结果程潇父母意外去世,他便也改变策略,让狗奴伙同程潇的朋友搞垮了程潇的公司,只等程潇破产后来个“强取豪夺”……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程潇的公司居然获得了巨额注资,将原本岌岌可危的公司盘活不说,还让程潇的公司更具影响力了。
而现在,春风得意的程潇处处都针对他的公司,让他的处境一下子艰难了不少,也让他更难以对程潇动手了。
就连他雇佣来跟踪和偷拍程潇的人,也交不出几张让他满意的照片。因为现在程潇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压根不去健身房。所以交给他的照片多为街拍,根本就没有什么看头。
他身高腿长,站起身的时候镜头只能拍到他的下半身。在他离开镜头的同时,名叫凯撒的狗奴便听话地来到镜头前担任起了科普的工作。
凯撒戴着和程潇一样的狗头面具,脖子上还挂着写了他狗名的狗牌。
他浑身赤裸,模仿着狗的坐姿蹲坐在地。他的鸡巴被锁在金属制的鸟笼里,屁眼里塞着硅胶的狗尾肛塞,奶头上的乳夹挂着铃铛,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这些道具程潇都买了同款,只不过除了狗头面具外暂时都还没有用上。
凯撒先是像狗一样“汪”了一声,随后才开始讲解所谓的规则。
程潇这才知道,原来狗奴在家里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难怪玄冥说他没礼貌。
在程潇“学习”期间,傅司寒去了别的房间。他将几个心仪的狗奴养在身边,其中就包括程潇的前未婚妻。
因为公狗和母狗混养,所以傅司寒把所有公狗的鸡巴都锁了起来。倒不是他不让自己养的狗奴交配,而是不让他们在没有自己允许的情况下交配。
而所谓的“公狗”和“母狗”,并不是单纯以性别来划分的。只能被操的男人也是“母狗”,只被养来用穿戴式假鸡巴操人的女人也可以是“公狗”。只不过前者满地都是,后者却极其稀有。
毕竟作为狗奴,连男人都难逃被操的命运,更何况是在这方面有先天劣势的女人。至少傅司寒养的女性狗奴就全是母狗。
傅司寒在网调别人的时候会事先放置狗奴,只随机抽取一个狗奴在网调的时候伺候自己。
今天被选中的幸运儿是凯撒。趁着凯撒给小陈讲解的空档,傅司寒干脆前往各个房间巡视,看看自己的狗奴们在放置中难耐的表现。
第一个房间里的男人相当壮硕,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的屁眼里挂着肛钩,必须要踮起脚尖站立,才能减轻肛口处的拉扯感。
他的卵蛋被绳子一圈一圈地缠绕,睾丸几乎要被挤出蛋皮,绳子上还挂着砝码。
他的鸡巴与他的体型极不相符,小得堪称迷你,就像还未发育的孩童,也不知道是先天如此,还是后天所致。
他的龟头缩在包皮里,包皮被穿孔上环,不把环取下来的情况下,龟头是无法挤出包皮的。
他包皮上的环同样挂着砝码,把堪称迷你的鸡巴拉扯得又长又细,畸形不已。
他的奶头倒是既没有挂砝码也没有穿孔,就连乳晕和奶头的大小都是正常的,不过却被特殊的乳夹夹着。
那款乳夹并非常规意义上的“夹子”,而是由两片钢片组成,钢片的两端是活动的螺丝,可以手动控制乳夹的松紧度。
他的奶头被拧紧的钢片夹成薄薄一片,厚度只有正常时的四分之一不到,看起来就像是被压扁了一样。
他一见傅司寒便兴奋得“汪汪”直叫,狗叫间身上的砝码坠着鸡巴和卵蛋不住摇晃,就连踮起的脚尖都站立不稳,导致屁眼被肛钩扯变形才努力稳住身形。
“嘘——”傅司寒竖起食指,男人也立刻听话地噤声。
他走近男人检查了一下男人的身体状态,确认没什么问题后还屈指弹了弹男人几乎被挤出蛋皮的睾丸,弹得男人不住颤抖才离开。
第二个房间里的男人浑身都包在胶衣里,胶衣只在鼻孔处有两个小点用于透气。
他浑身都在轻颤,通过下体胶衣的轮廓可以看到他屁眼里快速震动的假鸡巴,把他本该平坦的下腹部都顶出了凸起。
他勃起的奶头和鸡巴在胶衣的勾勒下十分明显,包括尿道棒留在马眼外的部分。
他的身体和四肢都被束缚带牢牢固定,就像被固定在展览台上的商品。
第三个房间里人比较多,两男三女。
他们全部四脚朝天,屁眼里插着燃烧的蜡烛。准确地说,他们被固定成了屁眼朝天的姿势,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肩胛附近。
男人屁眼里夹着的蜡烛倾斜得严重些,烧融的烛泪正好滴落在鸡巴上,还未顺着茎身滑落便冷却凝固,最后如同蜡质的壳般依附在鸡巴表面。
女人屁眼里夹着的蜡烛倾斜的就没有那么严重,角度刚好够烛泪滴落在屄肉上,甚至流进屄里,把屄眼都封起来。
这三个女人中就有程潇的前未婚妻,不过她此刻淫荡的样子与在程潇面前表现出的端庄截然相反。
傅司寒是双性恋,对男人和女人都没有特别的偏好。他既喜欢娇软的美女,也喜欢壮硕的猛男,只是都不长情,再喜欢也持续不了多久,通常两、三年就会腻味,这还是在同时拥有十几个狗奴来分散注意力的情况下。
其实他对程潇的前未婚妻早就厌烦了,可碍于对方为了他“牺牲”婚姻,还成功策反了程潇的朋友,于情于理他都不该抛弃,所以才留了下来。
除去养在家里的,也不算程潇这样纯线上的,傅司寒在外还有许多狗奴。
他有射精障碍,普通的性爱根本无法满足他,他经常连续做两、三个小时,甚至更久都射不出来,这才需要人数众多的性奴和非常规的性爱来增加刺激。
傅司寒对程潇的兴趣来源于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冲突。说实话,那件小事的起因他都记不清了,好像是为了个面子挣个小姐。
其实傅司寒本人是无所谓的,
放在平时傅司寒肯定就做顺水人情放手了,只是程潇盛气凌人的模样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于是他便和程潇结下了梁子。
他在搞垮程潇公司的同时准备了一系列后手,按照原计划它们将步步紧逼最终让程潇臣服于他。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忽如其来的巨额注资让傅司寒准备的后手根本就无用武之地。
傅司寒不甘心地开始调查究竟是谁给程潇注资,程潇又是如何说服对方注资的。目前他所查到的浮于表面的东西,都不应该无视程潇公司的巨大风险才对。
巡视完狗奴们状态的傅司寒回到用于网调的房间。此时凯撒已经向程潇讲解完毕,而程潇也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先生好。”程潇跪在镜头前,如同叩拜般向傅司寒行礼。
他内心尬得不行,羞耻感都没了多少,甚至还有闲心去想“把‘先生’换成‘主人’是否能减少尴尬感”。
然后他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他的前未婚妻,忍不住去想对方在傅司寒面前是不是也这么卑躬屈膝。
虽然他并不喜欢前未婚妻,只是打算选个门当户对最为合适的女人共度余生。但他实在是无法接受与自己订婚的女人像狗一样讨好自己的死对头。
一时间,他内心的尴尬又被愤怒取代,于是他又更有动力了。他一定要让傅司寒付出代价!
“嗯。”傅司寒冷淡地应了声。
他私信小陈是因为小陈的身材很像程潇,打算把小陈当做程潇的代餐,殊不知小陈就是程潇。
而程潇同样不知道自己在网上随便找的人会是自己的死对头,还被玄冥的一声“嗯”拉回思绪,又照着凯撒教的那样请玄冥检查他的身体。
他先是直起身,被玄冥评价“奶头太小”,内心不由得吐槽“男人的奶头能有多大”,表面却顺从地感谢玄冥的评价,又展示起了自己的鸡巴。
“把你的狗鸡巴撸硬。”傅司寒命令道。
程潇的鸡巴长得还算有辨识度,只不过这个辨识度在上翘与左弯上,龟头和茎身都平平无奇,想要纯粹以屌识人还是有些困难,不过却足以让熟悉他鸡巴的人眼熟。
他和清风拂面视频时都穿着衣服,在把鸡巴撸硬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也许下次可以给清风拂面看看自己的鸡巴,如果清风拂面是他认识的温清淮,应该会对他的鸡巴感到眼熟。
可惜温清淮的鸡巴没有什么特点,除了和白皙的皮肤一样颜色浅淡外,长得就像是假鸡巴默认的标准款造型。
他本想想着温清淮的屁眼撸硬自己的鸡巴,可想着想着就偏离主题想起了时朔,以及自己在时朔面前撅起屁股用屁眼自慰时的感觉。
他的鸡巴很快硬了起来,还算可观的长度只差一厘米就是男主的标配了。他的鸡巴精神地翘着头勃起挺立,整体微微向左弯曲。
“鸡巴怎么长歪了?”傅司寒语气平静地问,实际上他的内心一点都不平静。
他自然是见过程潇鸡巴的。不管是他雇人偷拍的,还是他作为程潇前未婚妻的狗奴偷拍的,都与现在他在屏幕里看到的鸡巴特征一致!
他没有想到网上找的代餐居然连鸡巴都和正餐如此相似,再加上小陈的号码也是本地的,更是令他起疑。
这一切都仅仅只是巧合吗?还是说……可程潇不是直男吗?
傅司寒不禁想起了程潇公司忽如其来的巨额注资,以及这位小陈在招募贴里的解释。
虽然有主人,但自己基本是个直男,需要找个短期的网调入门,以满足一个月后主人的使用。
傅司寒本以为小陈是把自己的姓氏用来做论坛名了,可在无数疑点中,这个看似平常的论坛名也被他看出了点不一样的地方——“小陈”反过来是“程潇”的谐音。
他忽视了小陈帖子里“基本是个直男”的“基本”,一方面觉得小陈和程潇太像,一方面又觉得小陈不可能是程潇。
毕竟就算逻辑能说通,程潇也值不了那么多钱。至少让傅司寒用那个价钱来“买”程潇,傅司寒是觉得不值的。
傅司寒听见小陈回答自己说:“大概是因为骚狗喜欢把鸡巴朝左放,所以骚狗的鸡巴才长歪了。”
程潇挺着鸡巴跪在地上,双腿按照凯撒教的那样岔开,以确保自己的鸡巴完全暴露在玄冥眼底。
这样的视奸再次给他带来难以忽视的羞耻感,可他的鸡巴却在这种羞耻感下越来越硬,甚至忍不住抽动,就连马眼都溢出了腺液,使龟头中心看起来水润光亮。
最重要的是,他的屁眼居然有种空虚的感觉,还不科学地分泌了淫水,在肛口饥渴地翕动间不住地往外流。
“转过身,把你的狗屄露出来。”傅司寒声音发紧地说。
程潇的前未婚妻曾偷拍过程潇的屁眼,在给程潇服下掺有所谓“失忆水”的迷药后,不仅掰开了程潇的臀缝拍,还用筷子插进程潇的屁眼里拍。
不过她不敢用太粗的东西,怕程潇醒来后起疑。也不敢给程潇下太多药或者太频繁的下药,只敢在程潇应酬喝多后给程潇下药,然后把下药后的不适都归咎于宿醉。
在傅司寒的印象里,程潇的屁眼颜色不深,周围的肛毛也不长,完全遮挡不了他的屁眼。
而在镜头前的小陈,鸡巴和屁眼附近全部光溜溜的,就像是经过了专业的除毛,连小黑点似的毛茬都丝毫不见。
他看到小陈的屁眼和程潇的屁眼颜色差不多,只不过小陈的屁眼看起来更为松软,一副明显已经准备好被侵犯的模样,敞着小口流着骚水,完全不像程潇被偷拍的屁眼那么紧致干涩。
“狗屄这么湿,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挨操吗?”傅司寒看着屏幕上不住翕动的屁眼,久违地在如此简单的刺激下兴奋起来。
“不……”程潇下意识地开口反驳。
“既然不想挨操,那就用扩肛器把屁眼撑开,给我看看你的狗屄到底馋不馋鸡巴。”傅司寒命令。
扩肛器自然也在情趣用品清单里。为了防止小陈这个新手把扩阴器当成扩肛器买,傅司寒还让狗奴在清单上加了物品图。
虽然用扩阴器也可以撑开屁眼,但却不方便外出。傅司寒要求小陈买的扩肛器由圆形圈口和l形扩张棒组成,通过拧动扩张棒上的螺丝,可以控制扩张棒的收缩,从而在达到扩张效果的同时不影响外出。
六根l形扩张棒在未被拧开的情况下紧紧相贴,直径只有两厘米出头,润滑后非常好插入。
程潇的屁眼已经可以吞下三指,又能自己分泌淫水,完全不需要润滑就能轻松插入。
银色的金属棒在触碰到程潇屁眼的瞬间便惹得程潇的肛口下意识地紧缩,不过紧缩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程潇的刻意放松下竭力敞开。
冰凉坚硬的金属棒在程潇的控制下快速突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阻力,转眼便完全没入程潇的屁眼。忽如其来的冰凉触感在高于体温的温热肠道中分外明显,令程潇不禁浑身一抖。
好在金属棒很快就被程潇的肠道捂热,除了异物感外并没有什么不适。
程潇在扩肛器的圈口紧贴肛口后便尝试着拧动扩张棒。六根扩张棒很快就把他的屁眼撑成了乒乓球大小的肉洞,也把他肛口的褶皱都给撑没了。
程潇还是第一次这样展示自己的屁眼,这让他有种自己从内到外都被看光了的感觉,在羞耻的同时还兴奋不已,梆硬的鸡巴即使无人触碰也流起了汁。
他的肠肉饥渴地蠕动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有液体从屁眼里往外流,而他被强行撑开的屁眼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夹紧,只会加快肠肉蠕动的速度让屁眼里的淫水更快地流出肛口。
清澈透明的淫水流出屁眼后顺着会阴滑落,程潇撅起屁股的动作让这些淫水沿着会阴滑过卵蛋与茎身,最后更是和马眼溢出的腺液融为一体,一起从龟头坠落,在地面上积起水洼。
“狗屄都流水了还嘴硬。”傅司寒笑道:“既然骚狗不馋鸡巴,那今晚就纯遛狗吧。去换套宽松的短款运动服夜跑,不许穿内裤。”
“!”程潇一惊,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身后屏幕里的玄冥,仿佛没想到网调还有户外项目。
“你不会以为……所谓的纯线上调教,就只是隔着屏幕指导你怎么玩你那狗屄吧?”傅司寒见状,语气嘲讽地问。
程潇还真就是这么以为的!
虽然玄冥让他买的情趣用品里有不少是支持远程控制的,但他却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还以为玄冥是想在视频连线的时候靠远程控制增加互动感。
“还是说你不敢?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就别做狗了。”傅司寒见程潇不出声,继续出言激将。
说实话,程潇对于这样的行为相当抗拒。毕竟一被发现,妥妥的就是社会性死亡。
可他能拒绝玄冥,却不能拒绝时朔。
如果时朔也要他这么做呢?
他现在可以犹豫,可以拒绝,甚至可以中断和玄冥的关系。
可如果把玄冥换成时朔呢?
如果把玄冥换成时朔,这样的沉默足以令他连续多次受罚!
他一点都不觉得时朔不会有这样的要求,否则时朔也不会在他剃毛的时候对他说“狗是不需要羞耻心的”。
显然这句话绝不会只针对剃毛这件事。
他找玄冥调教自己就是为了在被时朔使用的时候能少受点罚,受身体改变的影响,他压根不觉得自己能逃离时朔的掌控,只能尽量想办法让自己令时朔满意。
纯线上调教的约束力本来就不大,如果他再不配合,那便毫无意义。他知道有玄冥的调教绝对比他仅靠自己摸索要更能迎合时朔,所以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开口。
“敢的……”程潇毫无底气地说。像是要给自己打气一般,他紧跟着又提高音量道:“骚狗这就去夜跑!”
傅司寒闻言挑了挑眉。他本以为小陈会拒绝,都想给小陈个台阶下了,没想到小陈居然同意了。
如果是别的狗奴敢如此不听话,傅司寒肯定会狠狠地惩罚他们。哪怕是纯线上调教的狗奴,也会直接断绝关系。
不过小陈作为程潇的代餐,又被他怀疑就是程潇本人,在怀疑得以验证之前,他还是愿意宽容一些的。
如果小陈真的是程潇,只要能让小陈在屁眼里塞一些可以被控制的小玩具出门,他一定能通过对程潇的观察来确定。
程潇按照玄冥的命令找了套短款的运动服穿,保险起见他选择的还是深色款。
在玄冥的要求下他只犹豫了几秒就把穿着运动服的照片发给了玄冥,还自我安慰即使是同城,同款的运动服也不少,在这么大的城市里被认出来的几率几乎为零,更何况他给玄冥发的图片不仅没露脸,还把整个头部都裁掉了。
然后他在出门后,又按照玄冥的要求,在角落里拉开前后的裤腰,分别拍摄了自己勃起的鸡巴和被扩肛器撑开的屁眼,再一并发给玄冥,让玄冥以此确定他确实是没有穿内裤出门的。
初次在公共场合拍摄自己的私密部位让程潇心跳加速,即使现在是人不多的深夜,这个地方又在白天都嫌少有人,可他还是紧张不已。
随时都可能被发现的恐惧刺激着他的神经,同时也令他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他的鸡巴不仅没有在紧张中疲软,甚至还在兴奋中更加坚挺。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喜欢这样,意味着公共场合更令他兴奋。就是不知道他本来如此,还是受时朔影响如此。
没穿内裤让他的鸡巴在裤裆里非常明显,即使他特意挑了套十分宽松的运动服,在他走起路来时,运动服还是能清晰地印出他鸡巴的轮廓。
好在夜晚光线不好,他的运动服又是深色的,只要他不走到光线亮的地方并不容易被发现。
他快步走向电梯,没想到等到的电梯里居然还有人。电梯内光线明亮,只要他向里走,他鸡巴的形状必定会印在衣服上!
“不进吗?”电梯里的人见他半天没动静,不禁开口问道。
他这才回过神,借口道:“你先下去吧,我朋友还没来,我们坐下一趟。”
电梯里的人没再说话,按下电梯关门按钮的同时上下打量着程潇。
程潇面上强装镇定,实际上却紧张得屁眼紧缩,又被扩肛器挡着,只能徒劳地“挣扎”。
他不禁去想对方不是是看出来了他没穿内裤,是不是看见了他鸡巴的轮廓才那样打量他。
他的鸡巴在这样的想象中硬得发痛,好像随时都能射出来,只差临门一脚。
这让他不由得捏紧了挂在脖子上的响片训练器。如果不在高潮前及时按下,所有的高潮都会被痛苦取代。而如果过早的按下,没有及时高潮,也会被电击惩罚。
他勃起挺立的奶头蹭着运动服的布料,两点激凸分外明显。他能感觉到有液体从屁眼里流出,量不算大却始终持续。
为了避免电梯里又有人,以及出电梯的时候被人看见,程潇干脆改走楼梯。
因为电梯的存在,所以楼梯的使用频率极低,就连住在二、三楼的住户都懒得爬楼梯。
而物业不知道是出于省电考虑,还是出于什么别的原因考虑,在楼梯间安装的感应灯不仅迟钝,光线还特别昏暗。
深夜的楼梯间本就比较渗人,在这样的灯光设计下就更是如此。可此刻的程潇却全然不觉,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挂空档的鸡巴和被强行撑开的屁眼上。
他的鸡巴在他走动间不住摩擦运动服的布料,平时根本算不上刺激的细微摩擦此刻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越来越强烈的射精欲望让他在运动裤里挂空档的鸡巴连带着卵蛋和会阴一起规律地抽动起来。
要到了……
程潇爽得直翻白眼,被扩肛器强行撑开的屁眼也企图跟着收缩,可惜屁眼都夹痛了也收缩不了,只有内里的肠肉在不住蠕动。
大量的淫水从程潇的屁眼里流出,仿佛他在用屁眼漏尿似的。淫水不仅浸湿了他的运动裤,还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流入他的运动鞋里,像浸湿他的运动裤那样浸湿他的棉袜。
他能感觉到自己紧绷的卵蛋蓄势待发,并在精液即将泵出的瞬间按动了攥在手里的响片训练器。
只听“咔哒”一声,他的精液便如同开闸放水般喷射而出,比自慰的时候射得更多更久。
不算大的“咔哒”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响亮异常,仿佛还带回音,一下又一下地击中程潇的心房。
他大喘着气,粘稠的精液糊满了运动裤的前裆,甚至在射精的过程中“冲破桎梏”,突破运动裤布料的限制,渗透到了运动裤的表面。
而原本就比体温微凉的精液在离体后变得更凉,在洇湿了运动裤后让运动裤贴着皮肤的面料也跟着冰凉黏腻。
程潇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个变态,在没穿内裤也没碰鸡巴,就连屁眼都合不拢的状态下,居然仅仅只是走进楼梯间,就这么射了出来。
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不可否认的是,程潇是喜欢这种刺激的。
自从他在时朔面前用屁眼自慰后,他就无法再单纯地只靠鸡巴高潮了,一定要把什么东西塞进屁眼里,才能顺利地射精。
他平复了会儿高潮的余韵,把自己准备走楼梯的决定发信息告诉了玄冥,并很快就收到了玄冥的回复。
玄冥问他楼梯间里有没有摄像头。这个问题让他再次兴奋了起来,胯下射完精才软下去没多久的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环顾四周,以及天花板的各个角落,都没有发现疑似摄像头的东西。在他如实回答了玄冥的问题后,玄冥给他发来了新的命令。
玄冥要求他把运动裤拉到膝上的位置,露出鸡巴和屁眼,再用嘴叼着衣摆,把奶子也露出来,然后蹦蹦跳跳地甩着鸡巴下楼,还要录视频。
这个命令程潇光是看着文字联想画面就兴奋不已。他一边唾弃自己淫荡的身体,一边按照玄冥的要求调整好运动裤。
他被自己精液糊得湿漉漉的鸡巴已经半勃,刚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还有些凉嗖嗖的,下一秒就完全适应。
而他被迫撑开的屁眼在运动裤被拉下后,便始终都有种透风的感觉,在加上高潮后屁眼里流出来的淫水更多了,也就更像是在用屁眼漏尿了。
他在下楼前自拍了一张发给玄冥,用的是从斜上方俯拍的视角,照片里的画面自他叼着衣摆的下唇而起,又从他半勃的鸡巴与精液糊满前裆的运动裤而终。
其实玄冥最初是要求他戴着蓝牙耳机保持语音通话的,不过他怕在户外语音暴露自己的所在地和个人信息,所以谨慎地拒绝了。
他的新手机号只有玄冥和清风拂面两个联系人,此刻显示屏上正显示着与玄冥的聊天框,而玄冥的回复已经发过来了。
玄冥:「鸡巴怎么软了?吓的?」
因为光线不太好的缘故,所以傅司寒没有看到程潇裤裆里的精液,只当是小陈第一次玩暴露太过紧张所致。
小陈181:「不是,是射了一次。」
程潇如实回答,还特意补拍了鸡巴和裤裆的特写,让玄冥能更清楚地看到他裤裆里的精液。
“骚货。”傅司寒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不由得骂到,兴奋得呼吸都更粗重了。
他掏出自己梆硬的鸡巴拍了张特写发给小陈,然后命令凯撒来给自己暖屌。
所谓的暖屌并不是常规口交,而是把鸡巴整根吞入嘴里后静止不动,并尽可能地保持深喉的状态,只在实在透不过气的时候吞吐下一下嘴里的鸡巴以便换气。
傅司寒很少在网调的时候露鸡巴,因为网调很难让他特别兴奋。可这次他不仅主动拍了鸡巴发给小陈,还让凯撒暖屌了。
他所有养在家里的狗奴都是活好的,无论公母,深喉暖屌至少五分钟才会吞吐换气,一个个为了吃他的大鸡巴都拼命地锻炼肺活量,屁眼和屄也是一个比一个会吃鸡巴。
玄冥本打算让小陈回去用尿道棒堵住鸡巴再出去夜跑的,毕竟主人都没射,狗奴是不允许高潮的。
可他转念一想,先让小陈习惯在户外射精的刺激,一步一步拉低小陈的下限,提高小陈的阈值,以后才更方便让小陈接受更过分更危险的玩法。
于是他删掉了之前打算发给小陈的文字,转而问小陈的脖子上挂的是什么。
用于训练真狗的响片训练器对于傅司寒这个只会训练人形犬的人而言还是陌生了些。不过当他得知小陈每次高潮和排尿都得先按这个东西时,鸡巴却硬得更厉害了。
他忍不住把小陈想象成程潇,幻想着自己的鸡巴操进了程潇的屁眼里,一边抓着凯撒的头发命令凯撒开始口交,一边发信息命令小陈再拍张屁眼的特写发来。
凯撒就像从待机中被启动的飞机杯,原本只是含着傅司寒的鸡巴用口腔与喉咙的软肉按摩,现在却要在此基础上不断吞吐,脑袋在傅司寒的胯下起伏,主动服侍傅司寒的鸡巴粗暴地操干。
程潇看着玄冥回复的「再拍张你合不拢的骚狗屄来看看」,忍不住又想夹紧屁眼。玄冥总是称呼他的屁眼为骚屄,让他有种被女性化的感觉,这对于大男子主义的他而言无疑是种羞辱,可这种羞辱却又令他更加兴奋。
他特意弯下身撅起屁股,手机依旧是以俯视的角度对准自己合不拢的屁眼拍摄。
他被迫撑开乒乓球大小肉洞的屁眼看起来饥渴又淫荡,完全看不出作为排泄器官应有的样子,如同纯粹为了挨操而存在的性器官。
给玄冥发完照片后,程潇便按照玄冥的要求,一边录视频一边蹦蹦跳跳的下楼。
他下楼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拍摄自己随着跳动而甩动的鸡巴和卵蛋,少部分时间也会拍摄自己的奶头和屁眼,还特别小心地检查,确定视频里没有一帧录影可能暴露自己,才会发送给玄冥。
程潇的鸡巴在甩动间越来越硬,没下几楼便完全勃起,甩动时经常会像鼓吹一样敲击他的下腹部,在他的下腹部留下不太明显的红痕。
倒是他马眼溢出的腺液把那块皮肤糊得湿漉漉的,在空气流动间体表温度比其他地方要低上一些。
他屁眼里的淫水在跳动间也不再老老实实顺着腿根滑落,反倒是有不少直接滴在了地上,在楼梯间的水泥地面上留下一连串不规则的深色湿痕,要不是气温高没多久就消失了,这些淫水简直能在程潇身后连成一条线。
他一路蹦蹦跳跳地下楼,期间鸡巴又在不住地甩动中临近高潮,只是一直都没有到临界点,他也就没有急着按响片训练器。
他在四楼拐角正准备继续往下的时候,就听楼下不知道几楼的楼梯口忽然传来了女人的叫骂声。
“你他妈给老娘下来,还往上,上你妈呢,再不下来腿给你打断!”那个女人边骂边往上爬,不知道是在追赶小动物还是小孩。
跑在她前面的东西闷不吭声,眼看着就要从三楼拐角上来,即将被发现的恐惧让程潇的神经高度紧绷,甚至忘记了赶快把衣服拉好。
他硬挺的鸡巴也丝毫没有吓软的迹象,反倒是即将高潮版再次抽动个不停,马眼的腺液也像漏尿似的没完。
就要被发现了!
忽然,只听“啪嗒”一声,跑在女人前面的东西摔倒了,一双小孩的手出现在三楼的拐角处,随即尖锐的哭声响起。
“哭哭哭,就知道哭,摔不死你,让你瞎鸡巴跑!”女人边骂边加快了速度,赶到孩子身边后刀子嘴豆腐心地检查起了孩子的情况。
程潇可以看到那个女人的后脑勺,只要对方一回头向上看,就能看到他露着鸡巴和奶子的变态模样!
程潇在极致的紧张感中高潮了,射出的精液甚至有一股穿过楼梯扶手下的间隙,落在了女人脚边,而女人还在无知无觉地哄着孩子。
这次的高潮太过突然也太过紧张,以至于程潇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按下响片训练器。
在他射精的同时,极致的高潮还未完全扩散,极致的痛苦就随着电击席卷全身。
他闷哼一声跪倒在地,还没有来得及完全疲软的鸡巴蹭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本该难忍的疼痛在电击的锐痛下微不足道到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他依旧保持着裤裆褪至膝上的模样,被迫敞开的屁眼距离地面极近,流出的淫水直接滴落在地面上,转眼间便洇出一块深色痕迹。
“谁?!”安慰孩子的女人被忽如其来的闷哼吓到,抱着孩子紧张得东张西望。
她回头间看到了蹲在四楼拐角处的程潇,不过光线太暗加之紧张,她并没有发现程潇的裤子有哪里不对劲。
“你怎么了?”女人警惕地问。
程潇疼得根本没法回话,间对方似乎想上来看看,顿时抽着冷气,外强中干地吼了声“滚”。
女人被骂得一愣,随即一边抱着孩子下楼一边骂道:“你他妈有病吧?我关心你你什么态度?别是躲楼梯间吸毒,小心我报警!”
担心她真报警,程潇缓过来后立刻离开楼梯间往走廊跑。他紧张得都忘了提裤子,叼着的衣摆倒是在不知不觉中放下了。
要不是他在等电梯的时候从电梯门的倒影上看到了自己疲软的鸡巴,恐怕他就这么遛着鸟进电梯了!要知道电梯里可是有监控的!
程潇手忙脚乱地提好裤子,边提边环顾四周,发现空无一人才松了口气。
现在他的鸡巴软着,哪怕坐电梯遇见人也没有关系。不过这次他直到走出小区,都没有遇见别人,只有小区门口值班的保安在他出去前和他打了声招呼。
现在是深夜,外面的人并不多,也正因如此,但凡有个人视线看向自己的方向,程潇就有种他们在看自己的错觉。
而如果看他的人在聊天,他就会忍不住脑补,那些人是不是在聊他没有穿内裤,是不是在聊他的运动裤都印出了鸡巴的轮廓,是不是在聊他屁眼那一处的布料颜色不对劲……
他越想越兴奋,疲软的鸡巴很快又有了勃起的趋势。不过在昏暗的灯光和暗色的运动服的掩护下,不近距离仔细观察根本就发现不了。
他沿着路边一直跑去了附近的公园。在楼梯间的刺激感受令他回味无穷,让他想要继续尝试在公共场合暴露。
他钻进无灯的树林,不敢像在楼梯间里那么奔放,却还是忍不住把鸡巴和卵蛋一起从裤裆里掏出,跑动间任由它们在空气中甩动。
小树林里漆黑一片,哪怕擦肩而过都看不见彼此的脸,更别提看到程潇胯下裸露的鸡巴了。
这个点的公园人烟稀少,就连钻小树林的情侣都回去了,只有少数几个夜跑的,还都是在有路灯的主路上。
程潇没有把自己被“吓”射的视频发个玄冥,只是简单地以文字描写概括,谎称自己太紧张,摄像头根本没拍到。
他又告诉玄冥自己跑进了漆黑的小树林,还开着夜间模式拍了段甩着鸡巴和卵蛋慢跑的视频发给玄冥。
他的鸡巴被运动服的上衣遮住了不少,在跑动间若隐若现,青筋盘虬的茎身很好地反应了身体的主人此刻亢奋的状态。
傅司寒见小陈没有自己的命令都能主动暴露,暗自在心里骂了句“骚货”,同时也更希望小陈就是程潇了。
他一边用凯撒的嘴泄欲,一边给小陈发信息,脑子里把原本打算循序渐进开发小陈的方案推翻,换成了更加简单粗暴,也更加效率的方案。
玄冥:「骚狗既然在外面散步,那就尿完再回家。」
程潇在看到这条消息的同时,脑海中便浮现出公狗抬起腿尿尿的画面,他不由得把公狗替换成自己,鸡巴都兴奋得抖了抖。
玄冥:「骚狗知道该怎么尿吗?」
程潇刚想回复,就见玄冥的这条信息下还跟了个视频,未被点开的视频画面禁止,全裸的男人背对着镜头像狗一样四肢着地,不仅屁眼里塞着狗尾肛塞,头顶还戴着狗耳发箍。
他脖子的项圈上挂着牵引绳,牵引绳一直延续到屏幕外,大概率正被拍摄者握在手中。
程潇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手指没有大脑的命令便按下了视频的播放键。
手机里传出的声音的寂静的夜晚响亮无比,吓得程潇赶紧静音,还做贼心虚地环顾四周。
其实视频初期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色情声音,只有走路的脚步声和压抑的低喘,乍一听像是走累了发出的。
接着视频的画面随着爬动的狗奴来到了树边,狗奴便像真狗那样抬起条腿,视频画面的高度也随之降低,显然拍摄者为了更好的拍摄效果蹲下了身。
程潇看见狗奴的鸡巴被锁在了金属的鸟笼里,兴奋充血的鸡巴无法突破鸟笼的桎梏,屌肉把鸟笼的金属间隙塞得满满当当,连鸡巴带卵蛋都憋成了青紫色。
也不知道是在等待主人的命令,还是在酝酿尿意,尿液好一会儿才从被锁住的鸡巴里倾泻而出。然而却没尿多久,粗壮的尿柱便戛然而止,根本不像是正常尿完时那种水流由大到小最后止住的状态。
听不到声音的程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过几秒又见那鸡巴再次尿了出来,这次也是没尿多久便戛然而止,如此循环往复了好几次,直到他们重新开始散步,狗奴的尿柱都是硬生生止住而非自然停止的。
这显然是他们调教的一部分。程潇不知道尿个尿还能这样玩,忍不住代入自己去想象,羞耻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身体却更加蠢蠢欲动。
他以为玄冥给他发这个视频是为了教他狗奴该怎么尿尿,正打算关了视频自己也尝试着这么尿,就见视频里迎面走来个牵狗的男人。
视频里没有拍到男人的脸,不过男人牵的是真狗,那条狗看见狗奴后还大叫了两声,尾巴摇得都出残影了不说,也不知道是人来疯还是真认识。
很快男人和狗都来到了狗奴面前,狗飞快地跑向狗奴,男人则直接跪了下来。
男人的脸在鼻子以上的部分被打了码,只露出了高挺的鼻梁和好看的下巴。
而他的狗在围着狗奴边闻边转圈后,直接停留在了狗奴身后,还伸出舌头去舔狗奴被肛塞堵住的屁眼。
狗奴好像早就习惯了被狗舔屁眼,主动伏低身子撅起屁股,就像是在等待交配的母狗。
视频的画面再次变低的同时,那只狗也人立起来,前爪搭在狗奴身上,腥红的狗鸡巴从柔软的腹毛中弹出头来,后腿一边前进一边挺胯,狗鸡巴则一边在空气中抽动一边流精。
“!”程潇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他连兽交的色情片都没有看过,即使视频内容走向清晰,他还是不太相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好奇心驱使着程潇拉动视频的进度条,他果然看见那只狗的鸡巴操进了狗奴的屁眼里,而狗奴屁眼里的狗尾巴肛塞甚至都没有拔出来!
这怎么可能?!
怎么会有人愿意被狗操?!
程潇怔怔地看着手机屏幕,视频画面正播放着狗鸡巴操人屁眼的特写,狗奴屁眼里鲜红的淫肉都被狗鸡巴的操干带动得不住外翻。
他喉结滑动,屁眼忍不住收缩却被扩肛器卡得肛口生疼,屁眼里的淫水更是不搜控制的泛滥。
他的鸡巴在完全没有被触碰,也没有来自屁眼里的快感刺激下,第一次在纯粹的视觉冲击所产生的心里快感中产生了射精的欲望!
他本能地用另一只手捏紧响片训练器,以便高潮来临前及时按下。
他恨不得打开声音好好听听狗操人的动静,可他没带耳机,又不敢公放,只能快进着看完视频,连玄冥给自己发这个视频意欲何为都无暇顾及。
他看到后来狗奴和狗成了屁股对着屁股的姿势,狗鸡巴卡在了狗奴的屁眼里,在狗移动时还会被狗鸡巴拖拽得以倒退的方式配合着狗的行动往后爬。
而狗的主人,则撅着脱下了裤子的屁股,一边被拍摄者操着屁眼,一边伸出舌头去舔狗奴和狗的交合处。
直到视频结束,狗奴的屁眼和狗的鸡巴也没有分开,被操的男人则屁眼洞开,肛口一圈白沫,拍摄者没有射精,反倒是远距离对准男人合不拢的屁眼尿了出来。
程潇就是在拍摄者尿进男人屁眼的同时射出来的。好在他及时按下了响片训练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响片训练器的“咔哒”声响起后,他高潮的快感更加强烈了。
程潇就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满脑子都是狗鸡巴在人屁眼里进出的淫靡画面,射完精的鸡巴就像没有不应期似的,还没有彻底软下去就重新硬了起来。
玄冥:「骚狗看傻了?还是尿不出来?」
玄冥的消息唤回了程潇的神智,即使拖着进度条加速观看,他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他连忙回复“没有”。要不是玄冥的这条消息提醒,他都要忘记学狗撒尿的要求,就这么直接回去了。
他来到小树林深处,再三确定周围没有人,主路也没有人后,才矮下身,又深呼吸数下,才咬着下唇脱掉运动裤,抬起一条腿摆出公狗撒尿的姿势,并用手机拍摄自己被撑开的、水淋淋的屁眼,以及硬得几乎要贴在小腹上的鸡巴。
怦怦直跳的心脏刺激着程潇的身体分泌肾上腺素,而作为肾上腺素的前体物质,多巴胺的增加也令程潇的心里快感极速增加,以至于程潇的身体都在这种变化下敏感了不少。
放在以前,他硬着的鸡巴得酝酿许久才能尿出来,还得先滴会儿尿才能连成尿柱。而现在,在按照时朔的要求刻意憋尿了挺长一段时间后,他已经越来越习惯在硬着鸡巴的情况下尿出来了。
毕竟尿憋多了会导致膀胱下坠压迫前列腺,前列腺快感又会导致鸡巴勃起,肉体记忆更是让现在的他一憋多了尿就性兴奋,马眼和屁眼争先恐后地淌着淫液,就连硬着鸡巴尿出来的那种不适感,都变成了另类的快感,甚至在憋久了尿出来时能直接无射精高潮。
好在时朔要求他在高潮时按响片训练器只针对射精高潮,否则他真的难以掌握自己高潮的准确时间。当然,这个针对时朔并没有明说,还是他自己在无射精高潮时忘记按响片训练器也没有被惩罚才发现的。
准备尿出来的程潇连按两下响片训练器,他的身体就像是收到了特定的信号一般,汹涌的尿柱几乎立刻喷涌而出。
下一秒,这些尿液便直接滋在了程潇自己身上,就连程潇的嘴里都尝到了自己的尿味。
他因为太过兴奋而忘记了要“压枪”,几乎贴着小腹的鸡巴直勾勾地对准自己的身体,而他还勾着头一边看自己尿一边拍视频,连紧咬着的下唇都不自觉地放松了不说,双唇还下意识地微微张开。
于是,在“开闸放水”的瞬间,程潇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尿液的味道,还被呛到了。
“咳咳咳……”他大声咳嗽起来,抬起的腿也举不住了。
他一边咳嗽一边竭力憋尿,哪怕勉强憋住,也依旧会有尿液随着他咳嗽的动作从他的鸡巴里漏出来,一股一股像喷泉似的。
漏尿让程潇的膀胱括约肌越来越不受控制,再加上他已经憋了挺久,很快一股一股的尿液又恢复成奔涌的尿柱,再次滋了程潇一身。
因为程潇弓着腰勾着头,咳嗽又让他大张着嘴,于是更多尿液灌进了他的嘴里,他想憋又憋不住,只能一边尿一边仰起头咳嗽,躲避自己的尿液。
他的尿液哗啦啦地往外流,即使有咳嗽声掩盖,在寂静的夜晚也分外明显。
尿液形成的尿柱随着程潇咳嗽的动作忽大忽小,不仅抖得厉害,尿出来的抛物线还忽高忽低,尿得自己浑身都是尿骚味。
嘴里咸咸的味道并没有程潇想象中的那么恶心,就是提示半会儿心理上难以接受。
等他咳完了也差不多尿完了,滴着水的鸡巴还是梆硬的。他捡起咳嗽时脱手的手机,想把自己尿一身的狼狈视频删了,再找个借口敷衍玄冥,却见那个视频不知何时已经发了出去,早就过了撤回的时间,玄冥还回复调侃他是笨狗,连尿尿都尿不来。
程潇回了玄冥一个哭泣的表情,穿好运动裤开始往回走。
身上湿漉漉的触感与尿骚味让程潇尽可能地避着别人,好在深夜本来就没有多少人,他很快便有惊无险地回了家。
他那根兴奋得不停勃起的鸡巴终于在他回家冲凉后逐渐疲软,不过等他重新开着声音点开那个狗操人的视频时,他的鸡巴又再次支棱了起来。
他边看边在心里吐槽“不是吧”、“怎么可以这样”、“被狗操不恶心吗”、“以后怎么办”,身体却诚实地兴奋起来,甚至不自觉地将自己代入被操的狗奴。
这一次他看得格外仔细,数次暂停、回放,仿佛着魔了一般,连玄冥的信息都忘了回,还忍不住把手指插入屁眼自慰。
后来程潇就这么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屁眼格外胀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屁眼居然被扩肛器撑开了一个晚上!
他连忙起身取出扩肛器,取的时候简直有种扩肛器长在屁眼上的错觉,而他的屁眼也像是失去了弹性似的,即使没了扩肛器的强迫,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合拢,就连收缩都十分费力。
程潇心里“咯噔”一下,生怕自己的屁眼以后都合不拢,只能一直这么敞着,于是着急忙慌地找到手机给玄冥发信息。
他拍了张自己合不拢的屁眼发给玄冥,还放大了图自己仔细观察,可别时朔还没用他自己就先把屁眼玩废了。
他看到自己肛口的肉圈又红又肿,屁眼的褶皱都没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没合拢还是因为肛口肿,简直就像是被操了一晚上。
在给玄冥发照片的时候程潇看到玄冥给自己发了好几条信息,不过昨晚他忙着“开启新世界的大门”,一直没有回复玄冥,后来更是直接睡着了。
他没法从玄冥的信息里判断玄冥是否生气,不过还是为自己没有及时回复而向玄冥道歉,扯谎说昨天太刺激太累,回来就睡着了。
在等待玄冥回复的空档,程潇又打开了和清风拂面的聊天框。他昨晚问清风拂面的问题清风拂面已经回了,就是回的时间很微妙,凌晨四点四十五,这个点一般人都在睡觉。
清风拂面:「是。」
清风拂面:「现在已经是前男友了。」
清风拂面:「陈哥我想向你请两天假,扣工资或者顺延发工资的时间都可以,求你了。」
这三条信息是一起发的。而第四条信息和前三条之间足足隔了一个多小时!
清风拂面:「陈哥……我真的好难受啊。每个我想要与之共度余生的人,不是离我而去就是背叛我。」
清风拂面说,昨晚是他和男朋友的交往纪念日,男朋友回来后带他出去吃饭,却在他的饮料里下药,然后把浑身无力的他带去陌生的出租屋,一边收钱一边看着他被轮奸。
他当时意识清醒,只是身体无法动弹。他看到他男朋友满脸喜悦,收完钱还不忘拍摄他被轮奸的视频发到聊天群里继续揽客。
为了用威胁留住他,他的男朋友禁止轮奸他的人拍他,发出去关于他的视频也都是没有露脸的,自己却存着他被轮奸的露脸视频,让他乖乖听话。
他男朋友说反正他是网黄,在线上不露脸搞色情直播竞争大、来钱慢,不如直接线下卖屁眼,既来钱快又能爽。
他说他男朋友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他男朋友在知道他是网黄后和他大吵了一架,他也愿意为了男朋友退网,但后来他男朋友又说不介意,还让他继续做网黄,只是找他要钱的频率增加了。
再后来他发现男朋友赌博,也因此和男朋友大吵了一架,不过思及男朋友曾经并没有因为他是网黄和他分手,所以他也没有和男朋友分手。
只是他的男朋友每次都会保证戒赌,又每次都会忍不住去赌,他的钱也都用来替男朋友还债了,两人更是为此争吵不断,一度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还是在临近纪念日才有所缓和。
分手不可避免,清风拂面说自己只是想体面一点,于是决定在纪念日之后提分手,没想到却被男朋友下了药,当成男妓出售给无数陌生人轮奸。
他被轮奸了一个晚上,即使药效消失也跑不掉,硬生生挨到第二天一大早,大部分人都熟睡的时候,生怕吵醒男朋友,连澡都不敢洗,一身的精臭味就这么蹑手蹑脚地穿上衣服逃跑。
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和男朋友同居的那间出租屋,胡乱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装上值钱的家当再塞了几套换洗的衣服,便拖着箱子上了早班地铁直奔火车站。
因为经济拮据,所以清风拂面根本没钱买飞机票或高铁票,而普通的快车到他想去的地方需要行驶十几个小时,手头紧张的他甚至舍不得买张卧铺。
他说在火车上不方便和程潇视频,希望程潇能给他两天时间,让他到目的地安顿下来。
他知道这种事不该随便和别人说,可他现在真的特别脆弱特别需要找人倾诉。他并不是想要博得程潇的怜悯,也不需要程潇预支工资,只是想要说出来发泄一下,发泄一下心里就不会那么堵得慌。
清风拂面,也就是温清淮,实际上就是程潇的初恋。
他即使通过手机号码的归属地知道小陈和他的初恋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也不会把小陈和程潇放在一块联想,更不会像傅司寒那样注意到“小陈”是“程潇”反过来的谐音。
毕竟在他的认知里,作为直男的程潇,即使和男人搞在了一起,也绝不会是被操的那个,而小陈却在学习如何取悦男人,他们除了居住地外没有任何可以关联的相似之处。
对于他而言,小陈不过是一个陌生人,一个和他的初恋住在同一个城市的、有缘的陌生人。
即使他的目的地就是初恋所在的城市,他也没有打算和小陈见面,更没有打算去找初恋。
温清淮买票的时候之所以选择这个城市,只不过是下意识为之,再加上他实在是无处可去,便下意识地选择了拥有最多美好回忆的地方。
其实就算那个城市拥有他最多的美好回忆,现在去那里也不过是徒增伤感。他认为身为直男的程潇肯定已经结婚,甚至已为人父……
如果再次与程潇相遇,程潇还会认出他吗?如果认出了他,又会怎样向妻子和孩子介绍他?而他只要一想到程潇和别人组建了正常的家庭,他就忍不住眼角发酸。
他真的很喜欢程潇。他们拥有彼此最美好最青涩的年华,最终还是敌不过残酷的现实,彻底分道扬镳。
前段时间程潇的来电就像在他的心里投下一粒石子,荡开的涟漪至今都没有消散,哪怕当时程潇只说了句“抱歉,打错了。”。
那天他的男朋友为了找他要钱,摁着他狠操,希望把他操爽操迷糊哄他给钱。
程潇一定听到了。程潇会怎么想呢?会觉得他淫荡吗?程潇那天是真打错了还是假打错了?如果是假打错了,那程潇那天来电是想对他说些什么呢?
温清淮不知道,也不会去问,更不敢多想。他和程潇之间早就结束了,他不该找借口去打扰程潇现在的生活。
程潇看完清风拂面发的内容后非常爽快地批了假,还劝清风拂面想开点。他不禁想起自己惨遭背叛的经历,顿时像打了鸡血似的起床洗漱,投入到新一天的工作中。
之后的两天清风拂面虽然不方便视屏连线,但也通过文字回答与教授了程潇不少东西,还会陪程潇闲聊。
玄冥那天则是隔了好几个小时才给程潇回信息,说是工作忙。
其实程潇工作也挺忙的。之前公司濒临倒闭跑了一大波员工,即使拿到资金重整旗鼓,想让公司的运营重回正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他还需要在工作之余开发自己的身体,好在他被时朔改变的身体精力十足,否则真应对不了如此高强度地“使用”。
程潇就这么在清风拂面和玄冥的“帮助”下开始了自我调教。其实他们教的东西都大同小异,只不过清风拂面和程潇一样作为讨好别人的那一方,会多教程潇一些保护自己的小技巧,这是玄冥这种人不会知道也用不上的。
比如深喉时的换气技巧、比如被操时如何获得快感、比如怎么让屁眼更有弹性……
如果说清风拂面的教学侧重点是在服从之余尽可能地自我保护,那玄冥的教学侧重点就是绝对地服从,哪怕对自己的身体存在伤害。
这就是地位不对等所产生的差异。程潇相信时朔多半也是玄冥这种类型的。
他在玄冥的要求下开始往屁眼里塞上小玩具再出门。一开始还和露出一样只敢晚上这么干,后来渐渐的胆子越来越大,发展到上班的时候也敢这么干了。
不过他始终不敢在白天戴可遥控的小玩具出门,直到玄冥向他保证在他开车和上班的时候最多开低档,他才开始配合尝试。
他们用数字作为交流暗语。为了防止误发以及打字麻烦,他们便用三个一模一样的数字作为一组暗号。
最容易被打出来的“111”是安全词,只要发了它,被遥控的小玩具就必须得立刻停下来。“222”是在户外,“333”是在开车,“444”是在上班。
玄冥如他们约定的那样,只会在收到“222”的期间让程潇体内的小玩具震动得稍微激烈一些。是的,稍微。
程潇晚上戴小玩具出门夜跑时,玄冥总是喜欢开高档和最高档来刺激他。而在白天,玄冥却从来没有开过这两个档位,最高只开到过中档。
这也让程潇放心不少,只当玄冥这么做是为了避免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糗。
几天的尝试下来,程潇发现这刺激不比深夜露出差,很快就令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甚至开始期待起了体内的小玩具会在什么时候被启动。
今天的程潇也是一如既往地往屁眼里塞了个遥控小玩具才出门。
这些小玩具与跳蛋同理,只是造型比跳蛋丰富很多,除去最常见的拉珠和假鸡巴的造型外,还有手掌和脚掌的造型,甚至婴儿的造型。
今天被程潇塞进屁眼里的是狗鸡巴造型的,自从看过狗奴被狗操的视频后,狗鸡巴的模样就在程潇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程潇并不承认自己想被狗鸡巴操,毕竟对他而言被男人操都是耻辱,更何况被狗操?
他反复对自己强调“狗鸡巴形状的假鸡巴和小玩具都只是情趣”,以此为理由给自己的选择开脱。
用做跳蛋用途的假鸡巴既不会做得太大也没有底座,可以完完全全塞进屁眼里,只会留一根“安全绳”在屁眼外。
为了避免弯腰时安全绳在西裤上印出轮廓,程潇会把安全绳一起塞进屁眼里,让它堆积在肛口,一探入手指就能抠到的地方。
如今程潇的屁眼已经被扩张到可以吞下直径四厘米的假鸡巴,然而这个狗鸡巴玩具的结却超过了四厘米,好在超得不多,在把他的肛口撑到边缘泛白、整体内陷后,还是顺利地被他塞进了屁眼里。
就是结的位置刚好压着他的前列腺,他一夹紧屁眼,或者弯腰和蹲下,压迫前列腺产生的酸麻快感便会直窜脑门。
而为了避免当众勃起的尴尬场面,程潇每次在白天佩戴小玩具出门,都会给自己的鸡巴戴上鸟笼。
一开始戴着鸟笼勃起他还觉得疼痛男人,没想到习惯后这种疼痛难忍也成了快感的一部分,而在这种情况下高潮流精,又或者解开鸟笼后鸡巴瞬间勃起射精的感觉,都比平时正常射精更爽,以至于现在正常的射精方式根本满足不了他。
清风拂面在知道程潇要戴鸟笼后千叮咛万嘱咐,让程潇千万别买小了鸟笼,说小的鸟笼戴久了鸡巴也会变小。
他还在程潇的屁眼能吞下四厘米的假鸡巴后,同样千叮咛万嘱咐,让程潇之后的扩张都不要操之过急,之后每扩张一厘米,都要确保屁眼能靠自己夹紧以后再继续。
毕竟屁眼不是性器官,被操松了很难恢复,甚至终生都无法恢复,所以保证弹性非常重要。
清风拂面说一般四厘米就足够应对普通的肛交了,可玩狗奴的人绝对不会满足于普通的肛交,程潇必须做好被双龙甚至拳交的准备。
他曾在视频连线时自己拳交自己给程潇看,并在用拳头把自己的屁眼捣成一个合不拢的大洞后,又夹住一根直径正常的假鸡巴,撅起屁股给程潇示范。
只见那根假鸡巴居然还能被他的屁眼夹住!而每当那根假鸡巴被底座拖拽着往下坠,才从他屁眼里滑出来没几厘米,就被他通过肠道的蠕动与屁眼的配合给重新吞了回去。
他希望程潇的屁眼也能开发得像他的屁眼一样松弛有度,程潇看得叹为观止,内心直呼给清风拂面的工资开得物超所值。
清风拂面说自己去了初恋所在的城市,这里已经物是人非,不过他依旧怀念。
程潇问他是打算找初恋复合吗,他却答压根不打算去见初恋。
他说初恋并不是同性恋,现在应该有女朋友甚至结婚了。如果结婚早,也许孩子都好几个了。他不会去打扰初恋的生活,他也不想看到初恋的妻子和孩子。
程潇看见那些文字时心下一跳,这个情况太像他和温清淮了。而清风拂面也叫温清淮,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因为清风拂面没有换号码,所以程潇无法通过号码归属地判断清风拂面在哪。他很想问,可这不比他当初问对方男朋友时的情况,他现在有太多顾虑。
如果一切只是巧合还好。如果不是巧合,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温清淮,尤其是和温清淮同处一个城市的情况下,连借口都不好找。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问清风拂面,问清风拂面是否还喜欢初恋。
清风拂面说喜欢的,一直都喜欢的。还说当年分手的时候哭了一晚上,好久都没有缓过来。
程潇只觉得心里酸涩,明明还没有确定清风拂面是不是他所认识的温清淮。
他问清风拂面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还要分手。他甚至忍不住去想,如果当年温清淮不同意分手,他和温清淮之间是否还会继续。
然后他得出了否定的答案。当时他和温清淮的感情已经淡了,在更加现实的问题面前,他不会选择温清淮。
而之后谈的女朋友,那些涉及物质与家庭条件的感情,才让他惊觉温清淮的好,怀念温清淮纯粹的感情。可即使如此,哪怕那时候再遇见温清淮,他也不会和温清淮复合。因为他要结婚,他要有孩子,他是个“正常人”,他不能让他的父母伤心。
是他抛弃了温清淮,又还贱兮兮地把温清淮放在心里,好像自己有多深情,其实不过是贪恋温清淮纯粹的感情。
清风拂面反问程潇舍不得又能怎么样?他说世间有太多舍不得却不得不放下,他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他说那个时候初恋对自己的感情已经淡了,而且初恋严格来说其实是异性恋,和平分手是他最后的体面,他不希望强求后还要面临和女人抢初恋的窘境,于是假装坚强,云淡风轻地与初恋道别。
程潇看完觉得心里堵得慌,于是转移话题问清风拂面接下来的打算。
清风拂面说准备找个正经工作,不做网黄了,怕把前男友招来,连账号都注销了。
程潇这才想起清风拂面前男友干的畜生事,忙问清风拂面露脸视频怎么办。
清风拂面答没办法,先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已经跑这么远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以后有影响以后再说,最差不过是出去卖,不行还能下海拍色情片,反正人生嘛,走一步算一步。
那个瞬间程潇很想回“要么你来我公司给我当秘书,不用文凭,端茶倒水搞搞卫生,再复印一下文件就可以”,可字打了一半,又被他全部删除了。
如果清风拂面真的是他所认识的温清淮,他实在是没脸面对。
最后他只回了句“有需要我可以给你预支工资”,就以“工作忙”为由匆匆结束了闲聊。
每每思及此,程潇都会有种心里不是滋味的感觉。
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不去想清风拂面和温清淮,并在给玄冥发了“222”后才出门,希望体内的小玩具能尽早启动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惜,他体内的小玩具直到他给玄冥发“333”都没有被启动。他有些失望,又在公司停车场停好车后给玄冥发去“222”,可体内的小玩具依旧一动不动。
这种情况一般意味着玄冥在忙工作没空看信息,又或者在调教其他狗奴没空理程潇。
程潇有些失落和吃味,殊不知玄冥是故意这么放置他的。
傅司寒为了确定小陈是不是程潇,提前在程潇公司附近踩点,挑了个可以清楚看到程潇公司门口的咖啡厅,连续几天像盯梢一样观察程潇上下班。
他在白天不给小陈的小玩具开高点的档位也是为了让小陈放松警惕,以免打草惊蛇。万一把小陈吓得不敢戴小玩具出门,他就不方便验证小陈是不是程潇了。
早早来到咖啡厅蹲点的傅司寒终于等到了程潇的出现。停完车的程潇步行进公司的模样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出现的时间点也和小陈发来暗号的时间对得上。
是不是呢?
傅司寒点开遥控小玩具的app,难得地有些紧张。
他把手指放在手机屏幕上,指腹压着调整刻度缓缓上推,表情凝重得如同在推动什么重要机关的开关。
实际上小玩具的档位都是固定的,app的推动画面只是视觉效果好看,并没有实际效果。只有在推动点达到代表不同档位的刻度时,遥控才会生效。
傅司寒看到行走中的程潇忽然脚步一顿,随即又恢复正常。为了避免巧合导致不必要的误会产生,他跳过高档,将小玩具的档位从中档直接推到了最高档。
下一秒,他就看到程潇忽然整个人都蹲了下来,引得周围其他员工纷纷上前关心。
小陈真的是程潇!
傅司寒心如擂鼓。他既兴奋又担心一切只是巧合,便又关闭了小玩具,继续观察程潇的反应。
他看见程潇缓了会儿后谢绝别人的搀扶重新站了起来,便又跳过中间的档位直接让小玩具以最高档位启动。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才站起来的程潇立刻又蹲了回去!
程潇的反应让傅司寒欣喜若狂,甚至直接勃起,恨不得就这么冲到程潇面前,当着程潇的面摆弄小玩具的档位。
可惜不行。
至少现在还不行。
怕把程潇吓得以后不听话的傅司寒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彻底关闭了程潇体内的小玩具。
虽然短期关系时间有限,但也足以傅司寒实施下一步的计划了。
比如……和晚上露出的程潇来次偶遇。
程潇起初在公司门口感觉到小玩具被启动的时候还有些兴奋,毕竟他已经能在中档时尽量保持镇定了。
可当小玩具直接被调至最高档的瞬间,程潇顿时慌了,脚软得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尽快蹲下身,避免直接倒地。
围上来的员工令他心跳加速,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他心脏跳得快到仿佛要冲出胸腔。
即使他买的小玩具都是超静音款,可放在体内震动时,他自己还是能通过体腔传导“听”见声音的,以至于他总是担心周围的人也能听见。
其实就算是正常款的小玩具,震动起来在嘈杂的户外也不明显,更何况他这种近乎静音的款式。哪怕在极其安静的环境,声音也小到几不可闻。
他谢绝周围员工的关心,心里把玄冥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亏他还以为玄冥是体谅他才在白天最多只开中档,怕不是那狗逼等的就是他放松警惕然后给他来次大的。
好在体内的小玩具很快降低回了低档,程潇这才喘了口气,一边表示自己没事一边身形不稳地站起身。
他恨不得立刻掏出手机给玄冥发“111”,可现在他身边围了不少人,他这么做无疑是自爆。
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人群再给玄冥发信息,然而他才站起身,体内降回低档的小玩具再次飙升至最高档!
“哈呃!”程潇连忙蹲下,紧咬着下唇放置呻吟溢出。
“程总你这看着可不像是没事啊……”
“对啊,程总,要不还是叫救护车吧?”
“程总我先背你去公司大厅休息吧。”
“程总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周围员工们关切的话语环绕着程潇,程潇一把抓住准备叫救护车的同事,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我没事”。
狗鸡巴的结紧贴他的前列腺猛震,狗鸡巴顶端造型尖锐的龟头在他蹲下身的瞬间挤入他的结肠口……
第一次,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射精高潮了。第二次更是即使锁着鸡巴,也无法阻止精液流出马眼,来不及按下响片训练器的他被电得不自觉地蜷缩,要不是鸡巴还在流精,就该直接漏尿了。
缓慢流出的精液延长了射精快感,以至于这次的电击都不再只是纯粹的痛苦,痛苦中夹杂的快感也使得痛苦不再那么难熬。
汗水在疼痛与快感的交织下浸湿他的额发,看起来就像是他难受得直冒冷汗,更是让周围的员工们关切不已。
毕竟才濒临倒闭的公司好不容易起死回生,如果掌舵人再倒了,那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程潇在疼痛过去后竭尽全力控制自己的膀胱括约肌紧缩,生怕精液一流完尿液就跟着流了出来。
精液量少即使流出来也不容易被发现,顶多闷在裤子里难受。尿液一旦流出来肯定就再也憋不住,更藏不住,绝对会被嘲笑一辈子的!
程潇一边在心里咒骂玄冥一边决定再也不白天戴遥控玩具出门了!
还好这次小玩具也很快停了下来,甚至都不是调低了档,而是直接关闭了。
程潇不知道这是玄冥打算结束,还是下一次最高档来袭前短暂的休息时间,他只希望是自己体内的小玩具没电了。
如果再来一次那么强烈的刺激,他肯定会直接尿出来的!
他忍不住想要不干脆把玄冥拉黑自己来遥控……可是自己遥控又少了那种对未知的期待感,快感也会降低不少。
又或者干脆让清风拂面来,清风拂面可比玄冥会顾及自己。不……这样就背离了初衷。时朔绝对不会像清风拂面那样“体贴”,甚至会比玄冥更加过分。
他不由得回忆起时朔看自己的眼神,那可不是看同类的眼神,甚至都不是看宠物的眼神,而是看“物品”的眼神。
程潇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体内的小玩具久久没有动静,他深呼吸数次后重新站起身,对周围关心自己的人说自己没事,并谢绝了他们让自己去医院的建议,快步进了公司。
他一脱离人群就赶紧给玄冥发了“111”,玄冥没有回他,大概是在忙其他的事情。
他乘坐专用电梯来到顶层,他的助理钟远戎已经开始办公了。
和前未婚妻订婚后,他为了避嫌特意把助理和秘书都换成了男的。
结果他被前未婚妻和好朋友联手背叛,公司濒临倒闭的时候不仅助理跑了,三个秘书还跑了两个。
那个时候他根本无心管理公司,都是钟远戎忙前忙后地帮他料理公司岌岌可危的业务。
重整旗鼓后程潇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钟远戎从秘书升为助理,然后让人事部另外再招三个秘书,这次就不限性别了。
“早,程总。”钟远戎简单地和程潇打了个招呼便继续自己手头的工作。
他工作能力极强,可惜不愿意干些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事情,还是那种就事论事,只对事不对人的性格,以至于在职场很难混出头,经常被排挤打压。
他并非不懂人情世故,只是不喜欢应酬交际而已。与其整天拉帮结派、钩心斗角,他宁愿独来独往,不受纷扰。
后来怀才不遇的他被程潇慧眼识珠,为报答这份知遇之恩,即使程潇的公司濒临倒闭,他也还是义无反顾地留了下来。
程潇对钟远戎相当感激,和钟远戎相处时比起上下级更像朋友。他也简单地回了钟远戎一句“早”便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锁门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脱下裤子把屁眼里的小玩具排出来。
公司门口的两次最高档如同当头一棒,让沉迷于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中的他清醒了不少。他确实是喜欢这种感觉没错,可他根本承受不起真正被发现的后果!
将控制权交给别人的同时,除了伴随着不确定性而被放大的快感,还有同样被放大的危险!
程潇把没被洇湿的西装裤脱下,为避免出现不自然的褶皱特意脱光了搭在一边的沙发上。
他的内裤上有两处明显的深色痕迹,分别位于鸡巴和屁眼的位置。因为流精的关系,所以他鸡巴那块的痕迹颜色更深、面积也更大。
他脱下内裤,黏腻的精液沾满裤裆,在鸟笼和屌肉间都拉出了丝。
忽然,敲门声响起,吓得程潇一个激灵,就听钟远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通知他半个小时后有一场会议要参加。
程潇声音发紧地应声,随后做贼心虚地躲到了巨大的办公桌后,撅起屁股开始排出屁眼里的小玩具。
他的手指探进肛口,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安全绳,轻轻一勾便可以直接往外拉,他可谓是驾轻就熟。
程潇习惯了吞吐异物的屁眼连褶皱都少了很多,反倒是肛口的肉圈肥厚了不少。
软硅胶质地的安全绳如同尾巴似的被他的屁眼含着,没一会儿便拉扯着狗鸡巴的底部顶开他的屁眼,将他的屁眼顶到外凸不说,还将屁眼周围本就稀疏得褶皱撑得更少了。
“呃……”程潇咬紧下唇,屁眼被狗鸡巴根部的结撑出了明显的撕裂感。
粗壮浑圆的结体仿佛被他的屁眼卡主了一样,将他的肛口都撑到翻白。
软硅胶的安全绳在程潇的用力下被拉扯变形,倏地力道一松,居然在和狗鸡巴底部的连接处断开了!
程潇在惯性的作用下一个趔趄,屁眼更是下意识地紧缩又把狗鸡巴吞回了肠道深处。
粗壮的结碾过程潇的前列腺,爽的程潇忍不住呻吟出声,就连被锁住的鸡巴都像漏尿似的流出一大股腺液,屌肉更是充血涨出鸟笼间的空隙。
这可太要命了。
“哈啊……哈啊……”程潇粗喘着,手里紧紧捏着响片训练器,以便高潮或者失禁的时候能够及时按下。
他尽可能地压低自己喘息的音量,生怕惊到了在门口隔间办公的钟远戎。
门口隔间的办公室本来是总裁秘书用的,升任总裁助理的钟远戎现在有独立的大办公室。不过他说自己更习惯在程潇门口办公,方便沟通,正好现在总裁秘书还没有招到,他就继续在这了。
程潇缓了会儿后重新撅起屁股。现在安全绳断了,他只能靠自己排出屁眼里的狗鸡巴了。
这根塞进去都费力的小玩具在排出来时更加费力,狗鸡巴根部那个结最粗的部分每次都死死卡着程潇的肛口出不来,甚至把程潇的肛口都顶到高出臀缝。
而一旦他泄气,狗鸡巴又重新滑回去,结狠狠地碾过他的前列腺,碾得他的鸡巴就像漏尿似的不停地流前列腺液,身体也跟着使不上力,需要缓好一会儿才能重新开始。
原本预计几分钟就能排出的小玩具程潇愣是半个小时都没有排出来,直到钟远戎敲门喊他开会,狗鸡巴的结还卡在他的屁眼里。
他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喘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点,隔着门对外喊自己手头有点急事要处理,让钟远戎把会议延后半小时。
折腾了半小时还没把屁眼里的小玩具排出来让程潇筋疲力尽,暗暗发誓以后绝不高估自己,休息了足有五分钟才开始重新往外排。
他简直恨不得用手掌伸进屁眼里去把小玩具掏出来,可他的屁眼要真能吞下手掌也不至于排不出狗鸡巴。
最后他像提肛一样不断收缩屁眼,让狗鸡巴在自己的肠道里模仿活塞运动,随着肠道与肛口的收缩持续抽插,利用惯性让狗鸡巴根部的结一点一点突破自己的肛口。
他的淫水在看不见的抽插中不住分泌,先狗鸡巴一步流出他在日复一日的扩张下早就松软不已的屁眼,让他的整个臀缝都水淋淋的。
察觉到狗鸡巴的结在“冲击”肛口时的阻力越来越小,程潇铆足了一口气,在狗鸡巴的结卡在肛口时憋着劲往外排。
撕裂般的疼痛感顿时从屁眼传来,察觉到狗鸡巴的结正在缓慢排出的程潇硬撑着继续,可惜还是你在结最粗的部分挤出屁眼前力竭,让狗鸡巴重新缩回了屁眼里。
眼见着时间又过去了一刻钟,程潇立即深呼吸调整自己,以求尽快进行下一次尝试。
尝试了几次的程潇眼见着又要到半小时了,愣是在即将力竭之时潜力爆发,硬生生排出了屁眼里的狗鸡巴。
只听“啵”地一声响,紧跟着便是什么落地的声音,程潇顿时松了口气,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跟着落下,就连紧紧捏在手里的响片训练器都松开了。
他的屁眼像是被撑坏了似的敞着乒乓球大小的肉洞,好半天才开始缓慢收缩。他一钩头就能看到满地的淫水和落在淫水里的狗鸡巴造型的小玩具。
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一直是对着办公室的落地窗撅起屁股的!
要知道落地窗的玻璃并非是单向可视玻璃,但凡有个无人机路过,就能拍下他在办公室里对着窗外露屁眼的下流模样!
程潇不确定自己刚才的淫行是否有被拍到,毕竟他可是对着落地窗撅着屁股晾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屁眼。不过即使是这种隐秘的暴露行为,也依旧让程潇兴奋不已。
不可否认,他喜欢露出,非常喜欢,即使他害怕被发现,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去做,就像是上瘾了一样难以自制。
与此同时,敲门声再次响起,钟远戎又来喊程潇开会了。
程潇连忙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应声,捡起地上的响片训练器和狗鸡巴造型的小玩具。他把前者放进了贴身的口袋里,而后者则丢进了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里。
他让钟远戎先去主持会议,说自己随后就到。然后不顾满屁股的淫水提起内裤,再去沙发边把西装裤穿好,并反复确认自己的仪表没有问题后,才匆匆往会议室赶。
程潇到会议室的时候会议已经开始,他在钟远戎停下前示意钟远戎继续,自己则顺着墙根,在尽量不打扰到别人的情况下往主位去。
他之前流了一裤裆的精液已经在他排出屁眼里小玩具的过程中彻底干涸,导致原本柔软的内裤面料受其影响有些发僵,即使隔着鸟笼,也磨得他的鸡巴非常不舒服。
这种感觉拉扯着程潇的注意力往胯下集中,即使程潇努力忽视也无济于事。
他只觉得随着注意力的转移,屁眼里空虚的感觉越发严重,严重到他恨不得把桌上的签字笔都塞进屁眼里止止痒。
他忍不住幻想如果此刻小玩具还在屁眼里,狗鸡巴的龟头肯定会在坐姿的影响下狠狠操进他的结肠口,根部的结则挤着他的前列腺。
这种情况下哪怕只开最低档位,恐怕也会爽到难以自禁吧……
屁眼的饥渴让程潇全程都有点心不在焉,钟远戎更是叫了好几声“程总”才把他喊回神。
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在开会的时候开小差,快速扫了眼会议内容后便能十分唬人地说了些“听君一席话就是一席话”的废话。
接下来便是各部门轮流发言。因为濒临倒闭又“浴火重生”的缘故,所以大换血后的公司即使是管理层也有许多陌生的新面孔。
轮到品牌部发言时,部门经理由于喉咙不适,让自己负责会议记录的部员代为发言。
当那温柔清澈的声音响起时,程潇仿佛穿越回了学生时代。他在耳熟的声音中下意识地循声望去,随即整个人怔在当场、呆若木鸡。
他居然看到了温清淮!
温清淮的容貌和声音一样,与学生时代相差无几,仿佛依旧还停留在他们分手时的夏天,看起来就像个应届毕业生。
温清淮在程潇进来时就注意到了程潇。多年未见,程潇的变化也不算太大,虽然成熟了不少,但温清淮却还是能一眼认出他来。
他回到这个城市后完全没有打听过程潇,也压根不准备打扰程潇,没想到居然会以这种方式再次见到程潇。
多年前和程潇分手的温清淮一时之间难以从失恋的打击中走出来,便通过高频率的性爱来转移注意力,甚至因此产生性瘾,直接辍学。
他之前对小陈181说“最差不过是出去卖”,其实他早就卖过了。
在他性瘾严重的时候,他入职了当地有名的同性娱乐会所。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学会了如何“做只好狗”。
他清纯的外貌与他淫荡的身体对比鲜明,他一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是在性爱中度过,屁眼更是被操得竖缝外翻,最松的时候甚至能同时吞进两个拳头。
他在那家名叫“烟酒情深”的会所呆了好几年,后来因为恋爱努力戒了性瘾,也努力回归正常生活,只可惜幸福就像是水中泡影,说爱他的男人最终还是敌不过世俗压力准备娶妻生子,更好笑的是对方居然也建议他娶妻生子,然后他们再继续保持炮友关系。
温清淮自然是不愿意的。温清淮在和程潇分手后反而向家里出了柜,就像是在祭奠他那见不得光、最后终成泡影的初恋。
他的家人因此大发雷霆,不仅断了他的生活费,还在见他死不悔改、辍学去专门为同性恋提供特殊服务的地方搞钱后,直接和他断绝了关系。
大学肆业的温清淮只有高中学历,他受不了送快递和外卖的辛苦,而本专业的工作要么不要他这个肄业生,要么把工资压得极低。
好不容易戒掉性瘾的温清淮并不想回烟酒情深,他害怕再次沉溺于性爱无法自拔。最后他做起了不露脸的网黄,给情趣用品带货,再贩卖自己的色情短片。
因为声音好听、身材好、玩得开又玩得大,他的收入还算可观,每个月除去开销还能存下点钱。
后来他又谈了好几次恋爱,结果如他对小陈181说的那样,那些人不是离他而去,就是背叛他。而最后那个甚至给他下药出卖他的身体。
对此温清淮除了愤怒其实还有些感激,感激对方这么对他他才能下定决心离开。如果对方没有给他下药强迫他,而是可怜兮兮地向他哭求,他也许就会主动卖身替对方还债了。
温清淮知道这样很贱,可他真的非常贪恋有人陪着的感觉,哪怕那个人对他的感情并不真挚。
经济拮据的温清淮刚回这个城市的时候甚至没钱租房子。他所有的积蓄都拿去给前男友还赌债了,他浑身上下连一百块钱都凑不齐。
他拖着个不大的行李箱,在“睡网吧”、“睡快餐店”、“睡公园”、“睡桥洞”之类的选项中打开与小陈181相识的同性色情论坛,在同城板块中找到对应的城市,发了个求收留的帖子。
虽然小陈181说可以给他预支工资,但他却开不了口。他找对方倾诉并非为了博取同情,如果他真的预支了,就更显得他的倾诉另有所图。
他在帖子里表示自己不求包养,只求以身体抵房租,直到他有钱租房为止。
他附上了自己身体的照片,纤细白皙的身体上过大的乳晕和奶头格外醒目,竖缝外翻的屁眼看似松弛却能在动图中夹着标准版的假鸡巴久久不掉,显然是被调教好了的淫荡身体。
他要求能收留他的人必须提供近期的体检报告,且在操他的时候必须戴套。而相对的,他可以给对方做家务做饭,只要在家就让对方随便操。
他的帖子引来了无数应征者,他在挑选中看他们发来的鸡巴照片看得不由呼吸加重。即使戒掉了性瘾,他也还是很容易发情。
“无家可归的流浪狗,要做我的狗吗?”低沉好听的声音在温清淮耳边响起,吓得温清淮手机都差点没拿稳。
温清淮本能地想要远离声音传来的方向,并下意识地循声望去,结果却在远离的时候撞进了另一个人的怀里。
“啊,抱歉!”温清淮连忙再次转头,向被自己撞的人道歉。可当他看清对方的长相时,不由得诧异道:“林老板?!你怎么在这?”
林老板是烟酒情深的老板林阳!不过林阳更喜欢别人叫他“羚羊”,这也是他在烟酒情深的花名。
说实话,温清淮第一次见到羚羊时连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和羚羊对视。
羚羊其实有着相当帅气的脸,只是一双凶狠的三白眼让他看起来就像是混黑道的,让他在面无表情时都显得阴狠异常,更何况他身上还有大面积的可怕纹身。
当然,只要相处久了就能慢慢习惯羚羊的长相,而且羚羊这个老板对员工们相当大方,不仅抽成低,还不强制接客。
“哟,清风啊,好久不见。”羚羊应声。
清风是温清淮在烟酒情深工作时的花名。在遇到羚羊后他忍不住松了口气,这才看向之前对自己说话的男人。
那个男人身形高挑,一身得体的西装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长相帅气的脸上挂着一抹未及眼底的浅笑。
“主人看上清风了吗?”羚羊语气平常地开口,仿佛问的是“一会儿吃点什么”的普通问题。
主人?!
温清淮诧异地睁大双眼。
羚羊作为烟酒情深的老板,接的客并不比其他员工少。在他任职期间,就见过很多想要和羚羊维持长期关系却被羚羊拒绝的,而那些妄图通过强硬手段迫使羚羊屈服的,则都被羚羊收拾服帖了。
他记得羚羊的拒绝理由是有主了,还骄傲地说自己是主人的第一只狗,在主人高中毕业时认的主。
可惜没人相信羚羊的说辞,一是因为没见过羚羊的主人,二是因为有主还能这么“自由”的狗奴属实不多。
温清淮也没想到羚羊居然真的有主!而且……看上是什么意思?不,应该说,为什么会看上?
“是听话的好狗,好狗不该流浪。”时朔走近几步,如同视奸般仔仔细细地打量温清淮。
温清淮被看得头皮发麻。这种无礼的视线本该让他愤怒,可他却兴奋起来,就连屁眼都不自觉地翕动。
他并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不知道对方从哪里断定自己“是听话的好狗”,可对方的话语就像是蛊惑力拉满的咒语,让他蠢蠢欲动。
“啧,你小子也太幸运了,还不快谢谢主人。”羚羊咋舌。
他一把揽住温清淮的肩膀,语带羡慕,仿佛温清淮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这种不问当事人意愿就替当事人决定的行为无疑是不妥的,如同强买强卖,让温清淮有些不知所措。
正常情况下,温清淮应该直接拒绝并离开,可温清淮却鬼使神差地开口道:“谢……谢谢主人……”
他甚至不知道男人的名字,就这么仓促地认了主。然后他听到男人说自己叫“时朔”,时间的“时”,晦朔的“朔”。
温清淮刚被前男友背叛,又只身来到初恋所在的城市,在知道初恋很可能已经娶妻生子的情况下,这无疑是在找虐。
可他就是忍不住犯贱。即使下定决心不去找初恋,也想在充满彼此回忆的城市怀念。
在听到羚羊喊主人的时候,他不由得想起羚羊说在主人高中毕业时认主。他真的很羡慕这种长期陪伴的关系,即使他们之间是他不太认同的开放式关系。
温清淮跟着时朔和羚羊去了他们下榻的宾馆,还在宾馆看到了另一个好看到不真实的男人,这个极具辨识度的长相立刻就让他想起了新闻报道里来访的某国王子,兼宗教圣子,有个冗长拗口的名字,叫伊斯莱亚斯。
这个所谓的宗教圣子像狗一样全身赤裸地跪在门后迎接男人,而羚羊也在进入房间后立刻脱光了衣服,和伊斯莱亚斯一样,仿佛两条大型犬般围着时朔打转。
他听见伊斯莱亚斯叫羚羊“赛力欧格斯”,他看见伊斯莱亚斯有着不输羚羊的大鸡巴,他还记得他第一次看到羚羊鸡巴的时候有多震惊,更记得被羚羊操的时候有多爽。
温清淮在入职烟酒情深之前点过几次羚羊,他之后会选择入职也和羚羊的大鸡巴多少有点关系。
可惜自从离开烟酒情深之后,温清淮就再也没有遇见过鸡巴这么大的人了,现在久违的再次看见这么大的鸡巴,还一次性来两根,几乎是立刻就勾起了他的淫欲,让他饥渴难耐起来。
温清淮只犹豫了数秒便和羚羊一样脱光了衣服,然后像狗似的赤身裸体地爬到了时朔的脚边。
其实温清淮并不太认同开放式关系,可在羚羊用他捡了大便宜的语气说他幸运时,他就像是被下了蛊一样,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认了主。
而每当他觉得这样不妥的时候,他的理智和情感都会拼命地自我说服,且在他看到异国的王子也臣服于时朔的脚下后,更是彻底的打消了自己的疑虑。
毕竟连异国的王子都臣服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主人……”温清淮学着羚羊和伊斯莱亚斯的动作去蹭时朔的裤腿。
他的屁眼饥渴地翕动着,竖缝外翻的形状就像女人的屄长错了位置。他勃起的鸡巴兴奋地流着汁,略显粘稠的透明腺液要落不落地悬于龟头。
温清淮的鸡巴不算小,甚至在平均值之上,可和羚羊与伊斯莱亚斯相比,就略显小巧了。
“嗯。”时朔应了一声,在一旁的沙发坐下,“过来向主人自我介绍一下。”
温清淮立即狗叫一声跟上,内心居然升起了久违的满足感,就像是无家可归的人终于有了家。
这感觉来得太过突兀,他却在自我说服后连一开始会有的质疑都没了。他并不知道他的选择实际上是受恶魔的蛊惑,不仅与自己的意愿毫无关系,甚至连所渴望的都被扭曲。
想要跟上的伊斯莱亚斯忽然警觉地一个闪身,在他身后准备扑他的羚羊便扑了个空,直接扑倒了地上。
“汪汪汪!”伊斯莱亚斯顿时狗叫起来,目光不善地盯着羚羊。
羚羊也回以几声狗叫,再次跃跃欲试地准备扑伊斯莱亚斯,伊斯莱亚斯见状立即跑到时朔脚边躲了起来。
他们两就像真把自己当成了狗一样,狗叫着相互追赶,甚至张嘴去咬对方,推搡间也不用手指,而是虚握着拳当狗爪用。
虽然羚羊作为烟酒情深的老板没少被操,他自己本身也不排斥被操,但他却对伊斯莱亚斯的屄情有独钟,每次见到伊斯莱亚斯,只要主人不需要伺候也没有命令,就必定追着伊斯莱亚斯操。
而伊斯莱亚斯最讨厌的就是被操,不管是被操屄还是被操屁眼,只是比起被操屁眼更讨厌被操屄。
他和羚羊正好相反,他是只要没有时朔的命令,就只作为插入方,平时简直恨不得把屄和屁眼缝起来。
当然,想归想,伊斯莱亚斯可不会做什么影响时朔使用自己的事,好在时朔几乎不会操他的屄,顶多在操他屁眼的时候用手指玩玩他的屄,所以他平时都用肉色的胶布把屄贴起来,伪装成没长屄的样子。
而且时朔也喜欢隔着胶布玩他的屄,看他的阴蒂、屄肉和屄眼在胶布上印出清晰的轮廓,等玩完了把胶布一撕,淫水便像失禁般涌出……
伊斯莱亚斯根本不是羚羊的对手。如果羚羊追他的时候没有时朔干预,他基本上逃不掉一顿操。虽然事后羚羊完全不介意他操回来,但就是羚羊这个态度,让他一点报复回来的满足感都没有,反倒像个主动从飞机杯变成按摩棒的傻逼。
伊斯莱亚斯一跑到时朔的脚边便用双手搂着时朔的小腿“汪汪”叫,表情既愤怒又委屈,配上他那张好看到不真实的脸,简直令人心碎。
因为伊斯莱亚斯坐在地上,所以紧随其后的羚羊只能用大鸡巴去蹭伊斯莱亚斯的身体。他身上那些淫靡的侮辱性纹身在性兴奋的状态中越来越清晰,即使不是第一次看,也看得温清淮口干舌燥。
“伊斯乖。”时朔摸了摸伊斯莱亚斯的头,“今天羚羊带了个听话的小狗回来,把你的屄作为奖励给他操。”
伊斯莱亚斯闻言发出委屈的“呜呜”声,却还是抬起了坐在地上的屁股,朝羚羊撅起屁股的同时,一双好看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温清淮。
温清淮被瞪得心虚,明明不是他的错,可他却被伊斯莱亚斯瞪得心虚。好在时朔将目光转向了他,他立刻如蒙大赦地自我介绍起来。
“主人……骚狗名叫温清淮,温柔的‘温’,清澈的‘清’,淮水的‘淮’。骚狗曾经在羚羊的店里叫清风,主人也可以叫骚狗清风。”温清淮跪在时朔面前开始自我介绍。
不只是姓名、年龄、身高、体重这类最基本的数据,包括鸡巴的长度和粗度,以及屁眼能扩张到多大都详细地向时朔汇报了。
除此之外,身体哪里敏感,喜欢操人还是被操,怎样的情况下容易高潮,他也一一道来,还一边自我介绍一边挺直了身体向时朔展示,比程潇向时朔自我介绍的时候表现得好多了。
温清淮的自我介绍刚开始,羚羊便迫不及待地撕了伊斯莱亚斯屄上的胶布,不过他却撕得慢条斯理,饶有兴致地看着伊斯莱亚斯的屄肉被胶布拉扯得高高拽起,再依依不舍地分离。
如果正好掀开了贴住屄眼的部分,哪怕只有一点点,也会有淫水漏尿般从那点缝隙里涌出。
伊斯莱亚斯不喜欢被时朔之外的人撩拨,抬脚就踹羚羊,被羚羊一把攥住脚腕,贴在屄上的胶布也被猛地撕掉,过大的动作扯得他屄肉生疼,那一片的皮肤也被扯红了。
羚羊挺着梆硬的大鸡巴直接往伊斯莱亚斯的屄里顶,龟头挤开外翻的屄肉不分由说地往里操,却又故意偏离了一点角度,让龟头顶在了屄眼上方的尿眼外。
“赛力欧格斯!!!”羚羊怒吼一声,被攥住的脚腕拼命挣扎着想往羚羊的身上踹。
“已经可以了,这里吃过那么多根鸡巴,已经吃得下我的鸡巴了。”羚羊丝毫不为所动,龟头顶着伊斯莱亚斯的尿眼就往里挤。
“放你妈的屁!你自己驴屌多大你心里没点数吗?信不信老子把你马眼撕了操你鸡巴里?!”伊斯莱亚斯见蹬腿不行就拼命扭胯,想把羚羊的鸡巴甩开。
“可以啊,给我操完你的尿眼我就让你操我的马眼。”羚羊完全不带怕的。
见伊斯莱亚斯一副誓死不从地模样,羚羊又劝诱道:“你不想被主人操这里吗?等我把你尿道操开了,主人用起来也舒服。主人可以直接射进你的膀胱里,甚至尿进你的膀胱里。”
伊斯莱亚斯闻言一怔,果然停止了挣扎。他忍不住顺着羚羊的劝诱想象,想象时朔操进自己的膀胱里,把自己操得用鸡巴尿出时朔射进去的精液的模样……
“我可都是为了你好。”羚羊的声音里带上了恶魔特有的蛊惑,抵着伊斯莱亚斯尿眼的龟头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挤,挤得尿眼被撑成翻白的肉圈,直径看起来比屄眼还大。
伊斯莱亚斯的眼神有瞬间的恍惚,随即便在尿眼被过度撑开的剧痛中恢复清明。他发白的脸色在本就白皙的皮肤上并不明显,倒是双唇都在疼痛中褪去了不少血色。
“好你妈了个逼,主人根本不喜欢操屄!”伊斯莱亚斯咬牙切齿地怒骂。
羚羊的能力通常对他是无效的,除非羚羊用于蛊惑他的话语对他的诱惑力本身就极大。
虽然他的尿眼是被时朔玩成这样的,可时朔却从来没有操过这里,反倒是把他紧致的尿眼当做奖励,让其他狗奴操。
“那是你自己废物不会勾引。”羚羊猛地挺胯,龟头挤进伊斯莱亚斯的尿眼后长驱直入,直接顶在了伊斯莱亚斯的膀胱括约肌上。
“操,等等!”伊斯莱亚斯惊呼,连忙主动放松膀胱括约肌。
以前他被正常尺寸的鸡巴强行操开膀胱括约肌都让他漏了好几天的尿,如果被羚羊的驴屌强行操开膀胱括约肌,他怕不是得穿挺长一段时间的成人纸尿裤。
羚羊的鸡巴几乎都没有操进去多少,大部分留在尿眼外,女性生殖器官短而直的尿道只有不到五厘米,还没有羚羊鸡巴的六分之一长。
他在感受到伊斯莱亚斯的刻意放松后也配合地停了下来,直到一股暖流浇在龟头上才开始继续深入。
其实就算是自己主动放松的膀胱括约肌,本不该用于性交的部位在承欢后依旧会出现合不拢漏尿的情况,只不过自己放松有助于事后恢复。
即使伊斯莱亚斯的膀胱已经习惯了被异物入侵,可像羚羊这么大的鸡巴还是第一次吃,几乎要被羚羊粗壮的鸡巴撑到彻底失去弹性。
“太粗了……呃……操你妈……”伊斯莱亚斯粗喘着竭力放松,抓着羚羊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指甲深深地陷进了羚羊的皮肤里,甚至扎破了羚羊的皮肤。
“还是第一次被我操屄的你可爱些。那时候你可乖了,哪像现在出口成脏,白长了张这么好看的脸。”羚羊坚定地挺身,被伊斯莱亚斯抓破的皮肤缓缓渗出血迹。
“滚!唔……”伊斯莱亚斯的怒骂余音未消,压抑的呻吟便紧随而至。
长期憋尿让他的膀胱弹性极佳,羚羊的鸡巴尽根没入后愣是把他的膀胱操成了长长的椭圆形,肚子上也出现了诡异的长条状凸起,比从屁眼和屄里顶出来的凸起都要更加轮廓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