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灯关了,眼不见为净。
但总觉得对不起他。
既然对不起,那就得弥补吧。
于是乔阮红着一张脸,借着夜色去握他的手:“那个......”
乔阮两只眼睛都有点散光,所以在晚上她看的不太清楚。
但沈负视力很好,哪怕只是窗外透进来的那点微弱灯光,他仍旧能将乔阮此刻的模样看清。
脸涨的通红,薄唇紧抿。
沈负不说话,安静的等着她说完。
沉默持续了大概两三分钟,她才一点一点的蹭到他身旁。
“你刚刚不是说你不如小梨花吗。”
沈负听到她这句话,身子微动。
乔阮脸更红了:“那你......今天就让你做一回小梨花吧。”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沈负先是微挑了眉,愣了片刻,然后扬唇靠近:“真的?”
乔阮羞的坐不稳了,靠在他肩上:“过时不候。”
直到后半夜,乔阮才意识模糊的想,人果然和猫不一样。
猫在做出那些动作的事情,是没有任何杂念的,可人不同。
尤其是像沈负这种素了这么多年的正常男人。
一旦开了荤,就会不知节制。
乔阮被他抱去洗澡,她靠在他肩上,问他:“老处男是不是都这么索求无度?”
沈负认真的替她冲洗着,眼底带着心疼和些许自责。
方才力气太大了点。
“别人我不知道。”他很诚实,身体诚实,人也诚实,“但我好像是这样。”
不是好像,分明就是。
乔阮声音早在刚才就喊哑了,这会说话都有些提不起劲来,她带着侥幸问道:“男人过了三十应该就会慢慢不行吧?”
沈负抬眸:“希望我不行?”
“也不是。”大概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乔阮在他怀里扭了扭,重新调整了一下,“希望你精力稍微不这么充沛。”
“那应该不能如你所愿了。”
乔阮不说话了,盯着洗手间的吸顶灯发呆。
沈负需求量这么大,他是怎么忍过这二十多年的?
第二天一大早,乔阮匆匆洗漱完就带着沈负去了附近的理发店。
理发师看到他的刘海了,表情五味陈杂。
乔阮问他:“这还有的救吗?”
理发师努力忍了忍,实在没忍住:“这是你剪的吗?”
乔阮有些羞愧的点了点头。
理发师又笑:“看来你对象脾气挺好。”
乔阮抿唇不语,脸因为极度羞愧而变红。
脾气很好的男朋友站起身:“我们换一家吧。”
乔阮说:“这家是最近的了,也是附近评分最高的,换别家我怕......回天乏术。”
他轻轻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