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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指煎,睡梦中,被丈夫的弟弟玩出水,拍下照片(1 / 1)

来人脚步极轻,像猫科动物夜行那般悄无声息,朦胧的月光穿过窗纱洒在床上的人身上,勾勒出起伏的轮廓。

江深睡得很熟,呼吸绵长,他是半趴着睡的,腰线微微凹陷,臀部隆起圆润的弧线,显得腰细臀翘,再往下便是包裹在薄被下的长腿。

几个小时前,魏之彦见过那双腿,笔直匀称,肤色白皙细腻。

昏暗之中,魏之彦走到江深的床边,垂首望着熟睡中没有防备的男人。

魏之彦盯着这张梦中出现过无初次的面孔,渐渐地有些出神。

可能是夜色太沉,也可能是此刻太过安静,思念许久的人就在眼前触手可及,魏之彦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怪圈,他产生了一些妄想,仿佛现在他和江深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并非一个夜半闯进来的不速之客,而是和江深同床共枕的人。

痛苦的是,魏之彦非常清楚妄想是无法具象化的,于是他伸出手,指尖在江深脸上轻轻划过,意识慢慢地从怪圈之中抽离出来,回到现实,冷冰冰的月色同时将他和江深笼罩进去。

他独自享受偷情的快感,又恨极了此刻。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喷雾,在江深鼻子前喷出细密如烟的雾气,江深丝毫没有察觉,均匀地吸入了那略带香甜的味道。

床上的男人睡得更深更沉了。

“深深,”魏之彦低声喊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江深没有给予回应。

魏之彦开了灯,光线照亮了室内。

他掀开被子,摸了摸江深的脸,然后一颗一颗地解开江深睡衣的纽扣,大片雪白的肌肤渐渐暴露在空气里,胸前的两点嫩红十分可爱。

看着江深乖巧的模样,魏之涯笑得温柔:“我是你老公的弟弟,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在老公的弟弟面前这么放荡……是要勾引我吗?”

他苦恼地叹了口气,摇头道:“我不会被你勾引的,我要惩罚你。”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微微一凛,温柔的神色霎时间如同笼了一层乌云,阴沉无比,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替我哥哥。”

魏之涯在眨眼间就变了个人一样,粗暴而急切地把江深的裤子撕扯下来,炙热的大手贴着细腻的肌肤大力抚摸,直把江深的腰和大腿都揉出嫣红,然后慢慢地分开了他的双腿。

魏之彦兴奋得心跳加速,手指用力地掐进了江深的大腿肉里。

终于到了这一刻,江深也像是终于察觉到了危险,即便陷入了昏迷当中,身体也依然保留着抗拒被打开侵犯的本能,他蹙眉溢出了几声低吟,身子缩了缩。

魏之彦攥住江深的腿强行分开,江深就像任人摆布的玩偶,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露出了腿间那隐秘的私处,魏之彦的呼吸陡然一滞,几近痴迷地注视那粉嫩小巧的女穴。

“骚货,”魏之彦声音兴奋得有些发颤,咽了咽唾沫,下一秒又变得恶狠狠,“欠操的骚货!魏怀泽喂得饱你吗?他一晚上操你几遍?”

戴不戴套?江深会被大哥狠狠抽插之后内射吗?被射完后是不是含着大哥的精液睡觉到天亮?

他近乎自虐般想象着江深被大哥压在身下的画面。

妒火烧得他脑袋发胀,胸口滚烫,他的手覆在那枚嫩色小穴上,色情又粗鲁地揉弄起来。

他在揉着大嫂的逼,大哥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

江深会怎么想?江深这么纯粹善良的人,肯定是不愿意的,江深嫁给了大哥,那么他的逼就只能给大哥操了,他会为大哥守身如玉。

这么一想,魏之彦揉得更用力了,凶狠的力度折磨得紧闭双眼的江深发出细微的呜咽,幼嫩洁白的无毛小穴很快被揉出果子成熟般的红润。

那口嫩鲍穴裂着一条窄窄的肉缝,很快就在魏之彦的玩弄下渗出了湿滑晶亮的汁水。

魏之彦剥开桃肉般的唇瓣,插入里面濡湿的嫩肉抠弄。

江深的大腿细细地颤抖起来,他的身体太敏感了,他或许真的很想醒过来,但眼睛始终睁不开。

闷在喉咙里的呻吟破碎黏腻,轻轻的、软软的、压抑而难以攀高,像想哭却又惧怕,伴随着身体的颤抖,江深于深眠之中被丈夫的弟弟拨开了阴唇,手指抽插着湿淋淋的穴口,发出湿滑的滋滋声。

粉嫩的唇口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撑开,里头蓦地涌出一股透亮水液,整个花穴覆着潋滟的水光,嫩肉哆嗦着含住手指。

好软好水嫩的穴……看着真不像已经被男人丑陋的鸡巴操过的。

魏之彦又开始感到痛苦,他把藏在软肉里的阴蒂揪出来,狠狠地捏捻。

小小的一枚肉粒在他手指里很快充血,又红又肿地翘起来,他止不住心里的恶意,将那可怜的肉粒拉扯、抠弄……

躺在床上的人发出尖细的呜咽,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颤颤巍巍地弓腰抬胯,腿心涌出一股股水液,沾满粘液的大手噗滋噗滋地抠弄雌穴。

“好骚……”魏之彦玩弄着那口细嫩阴阜,喉结滚动,他粗喘起来,忍不住低头含住了江深胸前的嫩红肉粒,牙齿咬住乳晕恶意地磨蹭,吃奶似的吮吸着乳尖,吃得啧啧作响,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骚货……真他妈骚!欠操的骚货……”

双性人的身体的确淫荡,如果在场的还有别人,都会为江深身体的淫荡程度而惊讶。

魏之彦吃着大嫂的奶子,玩着大嫂的骚穴,又掏出手机,对准江深的腿心。

湿嫩绯红的花穴出现在手机屏幕上,魏之彦故意扒开了两片唇肉,露出里面湿漉漉的嫣红洞口和肉蒂,一顿连拍之后,又开始拍视频,手指伸进穴口不断刮弄抽送,把江深颤巍巍的呻吟也录了进去。

“呜……啊……”江深腿根一抽一抽的,刺激太过,他却如何也醒不过来,只肉穴蠕缩,汁水喷涌,过电似的身体陡然一僵——肉穴和阴茎同时泄了出来!

魏之彦动作遽然一顿,他仿佛也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而后像退潮的海水缓缓回落,但他的裆部仍支起一片,并没有发泄出来。

他的目光在江深潮红的脸颊上痴缠,低头在江深唇上印下一吻,将嘴唇舔得果冻一样亮晶晶的。

“这里也好软……”魏之彦含住大嫂的嘴唇着迷地吸吮,舔弄对方的贝齿,一只手还摸着大嫂高潮后湿滑微微抽搐的嫩穴。

把江深的嘴唇都咬肿了,魏之彦依依不舍地松开,帮江深把睡衣纽扣系好。

见到那挺立起来,裹着口水的乳尖,魏之彦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指尖捏住润红的肉粒狠狠拉扯几下。

玩弄了一会儿,他又把江深的睡衣打开,面无表情地站在窗边,把自己的硬挺掏出来。

把江深从头到脚看了不知多少个来回,他终于手部动作加快,一声低沉的粗喘,男人膻腥的精液喷溅在了江深的脸上、胸口、下体……

江深对此一无所知,他用身体接住了小叔子的精液。

魏之彦拍得手机发烫,之后用纸巾拭去江深身上的液体,那根本无法清理干净,江深身上已经沾染了他的味道。

……

江深感觉一整夜没有睡好,他好像是做梦了又好像没有。

好像经历了一场持续很久耗费了好多精力的赛事,但是完全记不起任何的画面。

只有身体记住了一些说不清的感觉,如入云端让人飘飘欲仙,又如坠深渊带来难以名状的失重感。

他在起伏中心跳加速,落入潮湿温热的陷阱里,挣扎着爬不出来。

实在是太奇怪了。

江深按了按眉心,从床上坐起来,他低头看向下身,拧着眉下床,大腿根怎么有点酸软,内裤里面也黏黏湿湿的,昨晚是做春梦了吗?

可也不应该啊……

江深心里疑惑地嘀咕着,走了几步,走动间腿心摩擦的感觉太奇怪了,他困惑地走向浴室。

脱下睡衣,布料摩擦着胸前传来轻微的刺痛,他低头看见乳尖竟然红肿了一圈。

“怎么会这样?”

江深诧异不已,走到镜子前面,两粒乳头又红又肿,像被狠狠蹂躏过一样。

江深懵了半晌,又碰了一下,突然慌了起来。

昨晚他睡着后把自己怎么了?梦游吗?

能把自己弄成这样大概只有梦游的可能了,但是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过梦游的经历。

听说压力大或是心情不好的情况下有可能会梦游,难道说他的情况已经这么糟糕了吗?

江深穿好衣服,忧虑重重。

不过到了吃早饭时,江深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说话或是用餐仪态都挑不出瑕疵,声音和笑容让人如沐春风,整个人就像一件精美又赏心悦目的艺术品。

江深察觉到对面的视线,他抬头看去,对上一双幽深如冷潭的眼眸,瞳孔极黑,泛着冷光,或许近一点,便能看见里头倒影着的他自己。

魏之彦撑着下颔,薄唇轻轻一扬:“大嫂,等会儿你去琴行吗?”

江深点点头:“去的。”

“可以带我去吗?”魏之彦看着他,“我想出去走走。”

江深每天自己开车去琴行,这天换成了魏之彦,他说自己考了驾照后很久没上路,想熟悉一下。

“大嫂,你别紧张,”魏之彦向江深保证,“我这两天练过,虽然没有上路,但一定会很小心的。”

江深微微笑了笑:“没事,我看着你,而且我也不着急,要不要带你去附近兜一圈,你回家后都没出去过。”

“好,不过下次吧,先去琴行。”

江深随口问道:“你会弹琴吗?”

魏之彦摇头:“我不会,但是大哥弹琴很好,听说他从小就学。我小时候和妈妈一起,没机会像大哥那样学很多东西……”

他顿了顿,流露出几分黯然:“后来回来了,觉得自己和周围人差距太大了,求着爸妈给我请不同的家教,我什么都想学,整天妄想一口吃成个胖子,但是这么做其实并没有什么用。”

魏之彦的母亲是有妇之夫的婚外情人,他是私生子,别人口里的野种,他有一个整日幻想嫁入豪门的母亲,母亲对他不能说不好,只是远不及豪门里的男人重要罢了。

江深后悔得想扇自己一嘴巴,万万没想到自己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让魏之彦想起不愉快的过去。

好几年过去,魏之彦从少年长成了大人,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魏之彦那天,少年苍白的脸和乌沉沉的眼睛,就像一株在阴影里顽强盛开的植物,挥之不去的阴暗笼罩在魏之彦身上。

江深生长豪门大户里,有自私怯懦的母亲,有绞尽脑汁从家里捞钱的无用父亲,有不对付提防彼此的兄弟姐妹。

他本该也长成和父母兄弟姐妹不相上下的“人中龙凤”,不过可能他基因变异,没有继承父母半分的“优点”,长成了家里唯一的一朵奇葩。

看见魏之彦的第一眼起,他便感同身受到了这个少年的孤独和痛苦。

尽管没有见证过魏之彦回到魏家后的全部生活,但想也知道,就凭魏之彦的身份,他就不可能过得舒心。

江深无声攥紧了手指,面露愧疚:“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魏之彦反倒安慰他,笑容没有一丝勉强,显得那么真诚,“都过去了,人要向前看。前面就是了吗?”

江深望着青年优秀深邃的侧面轮廓,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对,前面就是停车场入口。”

魏之彦把车停进停车场里面,江深的琴行没有开在闹市,而是在环境清幽的河畔,不远处有公园,小山和一大片的竹林,人少清净环境好。

琴行做售卖乐器的生意和培训一体,靠着魏家和江家的名气生意很好。

魏之彦跟着江深身边,听他介绍自己自己一手打造的琴行和工作。

魏之彦看着那些崭新擦得光亮的钢琴,听着江深的声音,幻想着把他压在钢琴上面操哭他。

大厅光线充足,什么都照得一清二楚,江深如果在这里把衣服脱得一件不剩,站在钢琴面前就像站在聚光灯下被无数的眼睛视奸。

他必须按照魏之彦的命令,忍着羞耻乖乖地趴在钢琴上,撅起又圆又嫩的屁股,分开双腿,扒开粉嫩的小穴让魏之彦从后面干进去。

魏之彦的耳边已经响起了江深的双手撑在琴键上弹奏出混乱的音符。

他落后了几步,目光停在江深下身。

江深听不到回应,停下脚步转过身去找魏之彦,魏之彦动作更快地移开视线,看向一架白色钢琴,“那架钢琴可以弹吗?”

江深循着他视线看去,很快就把方才的异样抛之脑后,回道:“当然可以。”

魏之彦因为精神问题在国外治疗了两年,江深觉得不论花了多少钱,医护团队有多么专业,治病的过程必然不好受。

而且还是在那种封闭式的疗养院,亲人都不能进去见面,只能打越洋视频。

江深希望魏之彦能够尽快走出来,保持心情愉快,自然会尽可能地满足他。

钢琴洁白如雪,典雅漂亮,魏之彦坐上去,打开琴盖,指骨修长的十指覆在黑白琴键上,他马上化身成为了气质高雅,金尊玉贵的王子。

琴行里的员工和客人纷纷注目,他随便弹了几个音,“我有点手生……这个音对吗?”

江深俯下身给魏之彦做示范,他的手指细长白净,指甲圆润整齐,指尖淡粉,莫名便透露出几分色气。

“这样……可以明白吗?”江深是个温柔包容的老师,他示范完之后,转头朝魏之彦看去,却感觉脸颊被微凉柔软擦过。

他倏然一愣,眼前是魏之彦放大的赏心悦目的脸。

这种极近的距离,江深似乎感觉到了对方的气息喷到了自己脸上。

他弹簧似的挺直了身体,满脸受到惊吓又尴尬地后退,一时忽略了后面的凳子,眼看就要绊倒,魏之彦眼疾手快地揽住了他的腰,将他扶稳。

“没事吧?”魏之彦笑笑,“大嫂这么大的人,还这么不小心。”

江深脸颊飘起一抹红,不知道是因为被小叔子取笑,还是因为方才那似是而非的吻。

不,不对,那都不能称之为“吻”,只是不小心碰到而已,魏之彦都没有什么反应,甚至可能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他低着脑袋,小声辩驳:“每个人都有不小心的时候啊。”

魏之彦收回目光,低垂的视线落在黑白琴键上,“大嫂在外面,还是要多一些防备心。”

江深陪了魏之彦一会儿,就有员工上前询问工作的事,魏之彦体贴地让他去忙,不用管自己。

其实在魏之彦要来琴行时,江深便打算推迟所有工作来陪他,但是魏之彦怎么可能同意,让他去忙正事,不用管自己,他去附近走走。

琴行附近环境像旅游区一样,山清水秀,魏之彦真心实意地觉得这是一个好地方。

他在附近踩点完毕,又花了两天时间摸清了江深平时的行动轨迹。

在国外的两年,魏之彦治疗的同时联系上几家研究药物的实验室,回国后他向实验室购买了一些药物,这两天外出时顺便收取包裹,从外面带回家。

药物有十几种,附上了详细的说明书,全部通过药物实验,对人体无害。

魏之彦看着桌面上一字排开的瓶瓶罐罐,露出一个神经质又兴奋的笑,毕竟,他怎么舍得伤害他爱的人呢。

这天江深在琴行待到晚上,他在办公室里看最近一个月的报表,到了八点多,他从空无一人的琴行离开。

一入夜,琴行周边便陷入一片宁静,街道两旁的灯光柔和地照亮着空无一人的道路,周围的树叶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响。

不远处的小树林、山丘、公园里的建筑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江深走向自己的车子,掏出了钥匙就要按下遥控,身后忽然袭来一阵风。

危险的气息来得猝不及防,江深心脏猛地一跳,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一条手臂箍住脖颈,湿毛巾捂住口鼻,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双手抓住脖子上的手臂没怎么用力就软了下去。

魏之彦接住江深滑下去的身子,把人翻过来一看,江深秀气的眉头紧皱着,眼睛紧闭,嘴唇抿紧着。

江深晕过去之前身体绷得很紧,可见是害怕极了,魏之彦怜爱地将他抱起来,埋首在他脖子上吸了两口,“深深你好香……”

魏之彦高挺的鼻尖埋在江深颈窝磨蹭了几下,不舍地抬起头,捡起掉在地上的车钥匙。

打开车门,放平椅子,让江深躺进去,车内空间狭窄,但不妨碍魏之彦的动作,江深的衣服被脱下来,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空间内发着莹白的光。

“深深,你好漂亮,”魏之彦炙热的吻落在江深的唇瓣上,舔舐出一层湿亮的水光,江深没有反应,他便愈加放肆,大手掐住江深的腰揉捏,亲吻一点点往下。

魏之彦在江深胸口又舔又咬,叼住白嫩的乳肉含在嘴里吮吸,江深的呼吸明显变了,处于无意识中的身体也开始发热。

魏之彦近乎疯狂地吃着大嫂绵软的奶肉,那并不丰腴的一层软肉,叫魏之彦爱不释嘴地啃咬,一边用嘴吃着,一边用手揉着,捏捻住乳尖拽拉刮弄。

江深呼吸微喘,腰肢细颤,魏之彦将他的胸口吃得湿漉漉一片,奶肉和奶头都肿胀了一圈,乳尖红鼓鼓地挺起。

松开时发出“啾”的声音,那白皙的皮肤顷刻间浮现出一个嫣红的印子,沾染着男人的口水。

魏之彦手指快速拨弄几下那乳粒,江深溢出细微的呻吟,温柔俊美的脸庞染上红晕,眼尾湿湿的,像是被被逼出了泪水。

“这就受不了了?”魏之彦低笑几声,打开了江深的两条腿,硬涨的裆部隔着布料贴上去,喘息着蹭了几下。

不够,这样远远不够……

魏之彦举起江深的一条腿,他的大腿内侧也是白得发光,像牛奶冻一样,魏之彦用手抚摸片刻,还是忍不住低头咬住那里的嫩肉。

好嫩好软……好香……魏之彦饿极了的野兽一样舔吮着大嫂的身体,终于成功地在大嫂的大腿内侧,留下了几个鲜红分明的牙齿印。

可这么做之后,他又有点懊恼。

他原本的计划是循序渐进,他要一点点探索江深的身体,和江深玩一个秘密的游戏。

但是,在江深身上隐秘的位置留下属于他的印记,这个事实让他兴奋得浑身发热。

他隔着裤子摸了摸江深那里,脱掉长裤,就见纯白的三角内裤包裹住神秘的禁地——那里竟已被濡湿,晕开一片水迹,布料都变成了半透明。

魏之彦提了提江深的内裤,最窄的一片布料勒出了两瓣桃肉,一条凹缝微微陷入,魏之彦指尖在缝隙滑动,沾染了湿热的黏腻液体。

魏之彦看得喉咙不由自主地干燥发紧,掌心包裹住那肥嫩的阴阜,感受着那片潮湿,“好湿……我都没做什么就这么湿了,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大嫂?”

男人嗓音暗哑,在车内幽幽回荡,随即他嘴角挑起一抹笑,仿似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手指隔着内裤挤入了肉缝里,嫩唇被半透的布料紧裹,透着几分淡粉色,里头涌出一股温暖蜜液。

他像是玩弄一团果冻,将花穴攥住揉捏或是把手指头按进肉缝里,江深的下身湿得滴水,内裤包裹住的事物形状很明显。

魏之彦下身硬得要爆炸,手里力度愈发的重,挑开内裤将嫩呼呼湿哒哒的肉穴漏出来,指尖狠狠掐住那艳红的肉蒂!

“呜……”江深立刻颤了起来,昏睡之中皱起了眉头,发出难耐的哭音。

好可爱……魏之彦注满欲望的眼底温柔地看着江深,他垂下头,轻轻舔了舔江深的唇,与此同时,他手上一个用力,撕碎了江深的内裤。

魏之彦几乎迫不及待地摸那片嫩处抚弄几下,可能是双性的缘故,江深下面的勃起很秀气,贴在平坦的小腹上,下方的花穴娇软粉嫩,汩汩地流着水。

他把手掌贴上去按揉抚弄,软软滑滑的手感极好,他把自己的裤子拉链打开,将那根烫得下人的硬物放出来,那玩意儿就像出笼的巨兽,气昂昂地翘在空气里。

粗长的东西贴上了江深的大腿,他如被被烫到一样,大腿往里缩,腿心却挤出了一股透亮的清液。

魏之彦对此很满意,低头看着自己用身体的一部分爱抚着江深的身体,把顶端渗出的液体涂抹在江深大腿上,弄得黏黏湿湿的。

他扶着自己的粗硬抵着湿糯的花户缓缓滑动,舒服地叹了口气,艰难忍耐着不管一切地狠狠进入,操烂这口穴的欲望,他缓了一阵,掏出手机对着两人贴着的下身拍了几张照片。

然后,打开拍摄模式,那根深色而青筋虬结的肉棒,在镜头前一下一下地戳弄着娇软的阴户,粉嫩的肉唇被龟头挤开,像是在逗弄什么一样,他用自己的粗大可怖的生殖器玩弄着哥哥妻子的肉穴。

那些细微而黏腻的水声,让魏之彦想起某些软体动物,那些弱小的东西被他用锋利的刀片切碎之后,体液和尸块混在一起搅拌时发出的声响。

他为此感到更加兴奋和愉悦。

他低头盯着江深的脸,小心又珍惜地用指腹描绘江深的轮廓,然后虔诚地亲吻他。

肿胀的欲望在江深的腿心磨蹭,柱身贴着微微展开的肉缝,不急不缓地磨,磨出粘湿的暖液溢出来打湿了肉棒。

魏之彦抬腰,龟头变换着角度戳弄着湿软的肉缝,就连里头的肉蒂也躲不开龟头的逗弄,被顶戳得颤颤巍巍。

敏感娇嫩的部位被刺激着,江深克制不住从唇间溢出轻轻软软的呻吟,腿根微微绷紧。

他浓密的睫毛颤动,似乎潜意识里挣扎得厉害,每次都几乎要醒过来了。

“好湿……深深你那里好湿好嫩……”魏之彦的性器顶端被柔嫩的唇瓣吮住,抵着那裂开的是缝隙轻轻一捣,身下的人就会呜咽着抖一抖,像是害怕极了。

娇嫩的唇瓣被顶开,软软地贴住了粗壮的柱身,魏之彦眼底充斥着浓重的欲望,生殖器被嫩肉摩擦的感觉舒服极了,好想操进去……

他滚动喉结着,又是舒爽,又是忍耐地喘息,大力抓住江深的大腿折起来,可怖猩红的性器挤进了江深嫩白湿滑的腿间,耸动着腰身抽插起来。

“嗯……”江深口中吐露出的呻吟被撞得破碎,他被小叔子压在轿车内用肉棒淫弄着,身子渗出了细密的薄汗,唇间吐露出灼烫的气息。

那粗硕紧紧压着着肥嫩湿滑的唇口摩擦,两片嫩肉像被强行打开的青涩花苞,明明还没到时间盛开,却被无情地掰开了花瓣,露出娇嫩的内里被无情侵犯。

江深的大腿被压在胸口,雪白的腿根挤进一根硕物快速抽送,嫩肉很快被磨得一片红,那根东西太粗太长的,沉甸甸地挤开了湿漉漉的股缝,碾过抽搐蠕动的穴口,穿过江深的腿根贴着他的肉茎戳到小腹上。

魏之彦低头咬他的唇,温热的指腹拭去了他眼角的泪水,软软的睫毛擦过皮肤有点痒,“舒服吗?醒不过来也能爽到哭……”

似是作为回应他的话,江深泄出一声婉转甜腻的呻吟,叫得魏之彦鸡巴更硬了。

魏之彦像是怒极了,大手猛地掐紧了江深的腰,下身大力挺送,牙齿狠狠咬在江深的锁骨上,“骚货!欠操的贱货!做梦都想着被鸡巴干吧?梦到谁?魏怀泽吗?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他了?”

身下的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不,是整辆车都在摇晃。

“啊……嗯啊……”江深叫得又软又骚,大腿被男人压至肩膀,露出下身白生生的圆臀和操磨得嫣红的腿根,抽送的肉根飞快摩擦着湿润的穴……

魏之彦把手机捡起来对准他们下体,闪光灯把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他疯狂挺送,一时间淫靡水声四起,江深的腿间和股缝泥泞一片,越来越多的汁液从臀肉流淌下来。

江深被刺激得呻吟不断,即使闭着眼睛,眼角也不断溢出泪水。

到达顶峰的一刻,魏之彦握住江深大腿,大大地分开,喷薄而出的浓浆一股一股地射在了靡红绽开的湿穴上……

江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射了出来,小腹上全是自己的东西。

魏之彦喘息着,慢慢平复后,他望着座椅上的人,被泪水染湿的睫毛不安地颤抖,渐渐地,紊乱的呼吸趋于平静。

若非此时江深还是衣衫不整,张开大腿露出一枚被精液浸湿的雌穴,脸上布满泪痕,一定会以为他从始至终都安稳地熟睡。

魏之彦眼中露出几分柔软,双手捧着江深的脸亲了亲,温柔至极地道:“下次就把你干烂。”

……

江深的车子凌晨开进了魏家大门,他把车子停好,下车后,一路步伐慌乱地回到房间。

他关上房门后立即反锁上,后背紧紧地贴着门板,试图想要找到可以依靠的安全感。

他脸色苍白得可怕,眸中闪烁着慌乱与无助,指尖不自觉地抠进了掌心的肉里,他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只是继续用力,仿佛要将内心的恐惧全部挤压出去。

刚才在车上醒来时,江深吓坏了。

他躺在放倒的椅子上,醒来还没意识到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姿势很不舒服,一动起来,便感到腿根酸酸软软的,借着外面的路灯,才看清自己到底什么个状况。

他下半身光裸着的,两条腿分得很开,腿间一片湿滑不堪,屁股下面的真皮都是湿的……

车窗留了缝,但那一股子味道根本散不掉,江深见到方向盘上贴着一张照片,他颤抖着手撕下来。

照片中是江深昏迷时拍下的,他闭着眼睛,脸上潮红一片,小腹和腿间都是黏腻的白色液体……他手指猛一哆嗦,照片从指尖滑落。

江深脱掉所有衣服,站在淋浴头下面,热水烫得皮肤发疼。

身上的痕迹怎么都洗不掉,他的乳尖肿像熟透的莓果,莹白的腰肢和大腿印着青紫色的指痕。

“嗯……”江深难堪地闭上眼睛,只是想洗一下而已,可刚一碰上,胸口就传来了难以言说的感觉,刺痛之中夹杂着酥酥麻麻。

他无措地站在流水下面,咬了咬牙,用浴巾大力拭擦身体,白皙的肌肤被擦到透出诱人的粉色,他咬住嘴唇,这一瞬间真的很想哭。

几番挣扎,江深把手伸向了腿间,被咬得润红的唇瓣微张发颤巍巍地喘了一声,下面肿得好厉害……

不幸中的万幸,他没有被侵犯到底。

他忍着羞耻,关掉淋浴走到镜子面前,把腿张开一点,就见到大腿根的嫩肉都泛着红,还有被掐出来的指痕。

腿心的肉穴更加凄惨,嫩白娇小的唇肉被摩擦得嫣红肿胀,肉缝可怜兮兮地绽开,肉蒂充血肿大了一圈,俏生生地从合不住的唇肉耷拉出来,还没有冲洗干净的乳白液体挂在上面,沿着腿根缓缓向下流淌……

江深身形晃了晃,一把扶住了墙,他低下头去,已经不敢继续站在镜子面前了,他没有勇气继续看下去了。

他自虐一般把热水温度调到很高,洗完澡之后,他埋进被窝里面,就像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把自己蜷缩起来。

怎么办……

到底是谁?他要怎么办?不可以报警,不可以让别人知道……

第二天江深没有去琴行,吃完早饭之后就说自己不舒服,这两天在家休息。

魏母担忧地问道:“哪里不舒服?要看医生吗?”

江深脸色很差,但他知道自己没生病,摇了摇头:“不用,小感冒而已,不用看医生,休息两天就好了。”

他说话时脸色又白了几分,手指在大腿上攥紧。

他不想也不敢去琴行,他不知道昨晚那个人是谁,不知道是不是熟人,不知道对方现在是不是还在琴行附近等着他。

江深什么都不清楚,两眼一抹黑,面对的只有浓浓的恐惧。

他两天都把自己锁在房间,装病这个借口不能一直用下去,否则会引起怀疑,就算他不同意去医院,魏家也会请医生过来。

为了自己也好,为了那些他触碰不到的家族利益也罢,江深无论如何都要装得若无其事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到了第三天,那是个好天气,温度转凉,而阳光正好。

江深必须“痊愈”了。

这一天,他如往常那样开车抵达琴行,开车门时,他朝外面张望,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影,下车后,他快速走进琴行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他决定一整天都不离开琴行一步,绝不加班,要在员工下班前离开,他害怕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里。

几乎整个白天都无事发生,江深看着时间差不多五点,外面太阳开始西沉。

正打算离开之际,手机响了两声,他下意识地拿起来点开收到的短信。

看清短信内容的刹那,他瞳孔骤然颤缩,手撑着桌面,腾地站起了身,椅子与地板刮擦出不小的动静。

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上,路过的员工疑惑地探头进来,看到脸色糟糕的江深,小心翼翼地询问:“老板,怎么了吗?”

“……没什么,帮我关上门。”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江深又走过去反锁起来,这时,手机咚咚又响了两声。

他僵硬地点开短信,里面是一个陌生号码发的照片和两段视频。

那几张照片,和那晚贴在方向盘上的照片内容相同,只是换了拍摄角度。

寒意侵入了骨髓一般,江深站在原地,浑身僵硬得挪不开脚,他指尖颤抖悬在屏幕上方,竟然不小心点开了视频。

“啊……嗯……”点开的瞬间,黏腻的喘息和水声便从手机扬声器里传出来。

江深手脚冰凉,后背密密麻麻的全是冷汗,极度的惶恐和羞耻涌上来。

视频里的背景是江深的车内,周围环境昏暗,一束灯光打在江深身上,倒是将他照得很清楚。

他闭着双眼,仰躺着分开大腿,露出水淋淋的红艳花户,男人怒勃狰狞的深色鸡巴抵在嫩穴上,黏唧唧地磨蹭着。

啪嗒一声,手机自江深手中掉落,看不见画面了,但声音却愈发清晰。

江深眼眶泛红,胸口像被冰块堵住,又冷又窒息。

他弯腰捡起手机,手忙脚乱地把那些不堪入目的短信全部删除,把号码也拉黑了。

这里不安全,这里真的很不安全。

江深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斜照进来的温暖阳光让他感觉不再那么冷冰冰。

办公室下面是停车场,停车场的另一边是小树林,零星的树叶泛起微黄,像火星,又像一双双发亮的眼睛在盯着他。

他后退几步,再次把窗帘拉上。

过了一会儿,他拿起钥匙冲下楼,像是身后有什么在追赶着似的,小跑起来穿过停车场。

他坐进车里,正欲启动车子,就在这时候,他再一次收到了陌生号码的短信。

“想去哪里?”

“没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能去,乖乖回去办公室待着。”

然后又是那些淫秽至极的照片。

江深毛骨悚然,忍不住问对方:“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个人到底是谁?他脑海里飞快搜索着,但是根本没有结果,他已经很小心不去得罪人了,为什么偏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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