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品尝小蛋糕上
李如愿握着李安澜的手用银质的餐刀切了一小块蛋糕,
“尝尝看,喜不喜欢。”
李安澜就着餐刀直接挖了一点蛋糕送进嘴里,香柠的香气瞬间在口中蔓延,奶油的香气混合着青柠的清爽,甜而不腻,确实好吃。
“你做的?”
“好吃吗?”
“味道还不赖,你尝尝。”
李安澜又挖了一小块蛋糕递到李如愿嘴边,奶油沾在李如愿的嘴角,他就着李安澜的手将嘴边的蛋糕张口吞下,一点一点品味蛋糕的清甜口感。他的眼睛盯着李安澜的嘴唇,好像在品尝的不是蛋糕。
李安澜吃了大半就吃不下了,李如愿好像知道他的想法就把蛋糕收好放到一边。
“时间不早了,该洗漱睡觉了,安安。”
“才八点,你不是上年纪了开始养生了吧。那我先走了,你早点睡。”
李如愿什么都没说,只是起身从衣柜里取出那个让李安澜无比抗拒的小盒子。
“放回去!李如愿你给我放回去!”
“我只是拿样东西,没别的意思。”
李安澜看着李如愿从那一堆令人头皮发麻的东西里掏出一小瓶精油,要是到现在李安澜还不明白李如愿的想法,那他可真的是蠢得离谱。
“你做就说做,别拿盒子吓唬我。”
“去洗澡吧,安安。”
李安澜不想再问什么‘非做不可吗’这样的废话,李如愿的样子显然没给他第二个选择,只希望今晚能快点结束,别玩什么乱七八糟的花样。
李安澜拿着浴袍进了浴室,他才不会傻到邀请李如愿进来一起洗。李如愿看着李安澜警惕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爱。他走到窗边,看着后院里大片玫瑰花丛间的王祈安,心中若有所思。
其实那个电子镣铐里没有监听设备,他不知道李安澜到底和这个大学同学说了什么,但总归不过是向外传递消息一类的。他最近有些忙,但不意味着有人可以从他手里把李安澜带走。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放手。
李如愿拿起床上的红玫瑰,他的拇指掐着茎秆中间,将原本很长的茎秆折断只留了一半,大约二十多公分。李安澜从浴室出来时,李如愿正摆弄着红艳艳的花瓣,他的手指在花瓣间游戏流连,好像在揉捻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李如愿见他出来,向他招了招手。
“花快枯萎了,需要水。”
“那我去拿花瓶?”
“不,不用。”
李安澜有些疑惑,紧接着他就明白了。他半跪在李如愿大腿两侧的床上,微微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李如愿的手已经顺着大敞开的浴袍摸上了他的屁股,他将那支玫瑰放到李安澜嘴边示意他叼住,李安澜微微张开嘴把那支玫瑰叼在嘴里,从李如愿的方向看过去,好像李安澜在向他求婚。
精油的瓶子被打开,不是熟悉的玫瑰味,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李安澜形容不出来。带着暖意的湿滑的手指抵上身后的隐秘小穴,微微用力就已经进入半个手指,李如愿在里面慢慢抠挖,时不时的按压敏感之处,不一会儿,李安澜的后穴就泛着柔软炙热的气息。
李如愿湿淋淋的手指抚上李安澜的嘴唇,好像涂抹口红一般把李安澜的嘴唇涂得泛着水光,然后将李安澜嘴边的玫瑰拿走。
鲜艳的玫瑰花瓣抚过敏感的后穴,原本哑光的花瓣变得充满淫逸色彩,坚硬的玫瑰花枝抵住穴口,李如愿一鼓作气直接将大半光滑的花枝都推进去,李安澜趴在李如愿颈侧,大口穿着粗气。
“你……呼……你要做就做,别……别玩花样……”
“安安,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想给快要枯萎的花补充水分,找个花瓶。”
“操……你……你给我……拿出去……”
“安安,什么感觉?”
“不舒服……唔啊……”
“可是你这里好紧,水好多,我拿不出来。”
李安澜强忍着身体的异样,他可不想被一枝花枝操到高潮,太丢脸了。李如愿却并不想如他所愿,身后作祟的手开始抚慰李安澜的阴茎,整体握住包裹,手指在卵蛋和龟头处撩拨挑逗,李安澜身后绞得死紧,他觉得李如愿是故意的。
李安澜最终还是没有坚守自己的底线,该说不说他的底线在遇到李如愿之后,已经被逼的一降再降。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个哥哥怎么行事如此恶劣。
李安澜身后的花枝被打湿,李如愿在感觉到他快要高潮时,猛地把花枝从松软的后穴里抽出来,带着些许凉意的花瓣包裹住龟头,李安澜的精液全数交给了有些闭合打蔫的花蕊。深红色的层层花瓣中,乳白色的黏液十分明显,摇摇欲坠的从花瓣的缝隙中顺着杆茎往下流。
他将花朵凑近鼻子闻了闻,
“好香,是安安的味道。”
李如愿把身体瘫软的李安澜放到床上躺好,他捡起李安澜仍在地上的白色暗金纹领带,这是下午自己帮他选的领带。领带完全打开很长,柔软顺滑的料子附上李安澜的眼睛,他猛地一把扯下来,扔到一边。眼里写满了拒绝。
“安安,我最后一遍问你,和朋友聊了些什么?”
李安澜有些心虚,但还是直视李如愿的眼睛说没什么。原来他撒谎已经这么熟练了吗?
“我猜到你会这么说。没关系。”
李如愿摇了摇头,将被扔到地上的领带再次捡起来,他有些强硬的将那三指宽的布料蒙在李安澜的眼睛上,在他脑后打了个死结。
白色的布料有些透光,李安澜睁大眼睛也只能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看到些许轮廓。视觉被阻隔,对身体触觉的未知性让他觉得有些恐惧。他强装镇定,手藏在宽大的浴袍里微微发抖。
“玩个游戏吧,安安。”
“什么游戏?”
“接下来的十五分钟,你只要坚持着不发出任何声音,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任何愿望。哪怕是放你离开也可以。”
李安澜有些惊讶,他总觉得李如愿不会这么好心,但这个任何愿望对他来说诱惑性的确很大,为此赌一次也没什么,李如愿想要的无非是变着花样的肏弄他,只要坚持十五分钟,他就可以离开。做不到,无非就是屁股痛几天。两者对比,他不亏。
21品尝小蛋糕中
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除了钟表运转的声音隐约还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声。李如愿在满房间的玫瑰里找了一枝茎秆比较细的红玫瑰,他检查了茎秆的光滑程度,将其拦腰折断只留了很短一部分茎秆。
李如愿将细小的玫瑰花枝插进软烂的后穴,几乎没有任何阻挡。李如愿握着花头在李安澜的后穴抽插,精油混着肠液打湿了干涩的玫瑰茎秆,当体液打湿花萼后,李如愿将花枝从后穴里取出来。
李如愿将李安澜半勃的性器握在手里上下撸动,带了点技巧的手指让性器很快勃起,李如愿将被体液浸泡过的细小花枝抵到敏感的领口,他的手指撑开龟头上的铃口,微微用力细小的花枝就进入脆弱的尿道。
李安澜突然有些剧烈的挣扎起来,他怎么都没想到李如愿能这么无耻。这怎么能行?上次插那支尿道棒他就难受的紧,如今李如愿还用他的弱点来要挟他。
李如愿见他挣扎轻笑出声,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从地上捡了李安澜的皮带将他双手捆在身后。李安澜抗拒不过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牙齿,不让一点声音从自己嘴里泄出去,反正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不能前功尽弃!
细小的花枝茎秆上虽然已经没有尖刺,但侧芽生长的地方还是有些凸起,缓慢推进中凸起剐蹭着细嫩的尿道内壁,李安澜像条搁浅的鱼弓着身子忍着疼。细小的花径全都进入,半开的玫瑰在李安澜的阴茎上挺立,李如愿拨弄未全打开的花瓣,引得李安澜一阵阵的战栗。
时间已经过了大半,李如愿见李安澜死咬着牙齿不出声的样子有些诧异,他挑了挑眉,将手指伸向李安澜身后,两根手指同时进入,借着精油和肠液润滑,抽插两下就一直按揉研磨李安澜的敏感点,李安澜抗拒的动作愈发大起来。他夹紧双腿,细长的双腿快要拧成麻花。
空气中的喘息声愈发粗重,但没有一点声音从李安澜口中泄出去。李如愿的样子有些惊讶过头,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掐着李安澜前端的花头缓慢抽插,身后的手指增加到三指,猛烈的攻击着敏感的软肉,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李安澜有些失神,但他下意识的咬紧牙齿,不肯轻易发出一点声音。
听着空气中黏腻异常的粗重呼吸,李如愿动作愈发的用力加快,李安澜的身体早已到达高潮,但花枝在尿道里抽插,精液想要发泄但又被强行推拒回来的感觉太过难受,他挺不住的张大嘴巴大口呼吸,其他声音全都被他压在嗓子里,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脸颊两侧。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房间里除了粗重的呼吸声和钟表的滴答声,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
“时间到了。”
李如愿停下手中的动作,李安澜缓了一会儿磨蹭着身下的浴袍想把前端的玫瑰花枝取下来,刚刚的快感再次卷土重来,李安澜毫不避讳的哼哼着想要泄出来。
墙上的钟表到达整点,打出低沉的咚咚声。
李如愿把手放在李安澜的嘴唇上按揉,不一会水光的红唇泛着软烂的番茄色,
“宝贝,现在才是真正的‘时间到了’。”
李安澜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李如愿的这句“真正的时间”是什么意思,他神情恍惚迷茫的眼神看着李如愿,李如愿将手机定时的十五分钟给他看。
“所以,你刚刚是在骗我?”
“是的。”
李安澜说不出话来,他现在所处的形势太弱了,他根本没有和李如愿讨价还价的能力。但他已经不想忍了。他之前的顺从和商量好像都是游戏里的特定情节,李如愿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愿意,他只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
“李如愿,你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骗子。你这样的人,就适合不孕不育但子孙绕膝。”
“安安,你现在知道被人骗的滋味并不好受了吧。”
李安澜不想再说话,白色的领带已经被眼泪洇湿,李安澜挣扎着想要起身,他现在根本不在乎什么游戏不游戏的,他现在只想好好泡个热水澡,安安静静睡一觉。但身后被捆绑的手完全使不上力气。
“解开。”
“游戏结束,你输了。”
“我再说一遍,解开。”
“蛋糕味道还不错吧。”
李安澜不知道李如愿又在发什么疯,话题突然扯到蛋糕上做什么?
“你吃完了,现在该我吃了。那蛋糕是我亲手做的,所以我的小蛋糕也要安安亲手来做。”
“李如愿,我不想玩了。你总有看不住我的那一天,我可以失败无数次,只要成功一次,我就再也不用面对你了。”
“安安,我又没有教过你,身处劣势时威胁敌人是件很不明智的事。除非你有后路。但我知道,你没有。”
李如愿将手指抽出来,他解开腰间的皮带,拉下拉链,将早已硬挺的性器抵在李安澜软烂的穴口,泛着水光的花穴快速张合,顶端已经润湿的阴茎在混合液体的润滑下很容易往里推,湿热紧致的穴肉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全方位的包裹按摩着体内的粗壮性器,李如愿还是缓缓地推进,即使李安澜说了很令人生气的话,他还是不想在任何情况下伤了他。
李安澜挺胸抬胯躲避李如愿的进入,反正已经撕破脸皮,他还装的温顺有个屁用。他扭着屁股想要把体内的肉棒推拒出来,因为他的动作,李如愿进入的并不顺利。他有些生气,大手在李安澜腰间一捞,将他翻了个身。
李如愿按着身下之人的细瘦劲腰,一进一出的将自己全部进入李安澜。不知为什么,李安澜觉得这次的李如愿比之前的要更大更粗更长,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里有种强烈的异物感,一种前所未有的干呕让李安澜难受得很。他往前动了动,身后的硬棒稍微退出来些才好受了一点。
还没有缓一会儿,李如愿又拖着他的大腿将他拽回来,死死的按在那根炙热的肉棒上。李安澜抑制不住的们哼了一声,皱起了眉。
“难受……退……退出去一些……难受……”
“安安哪里难受,是这里吗?还是前面?”
李如愿的手在两人交合处抚摸打转,被撑得滚圆的穴口泛着水光,薄薄的一层穴肉敏感得要死,李安澜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自知的开始摇着屁股前后动作。
“肚子……唔……哈……肚子好涨……难受……你……你退出……退出去一些……”
李安澜在他背后笑着将手从交合处移向李安澜的小腹,李安澜身体紧绷,腹肌凸显,薄薄的一层肌肉下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凸起,李如愿摸到那处异样之后,在那凸起上打转按压,李安澜扭着腰极其抗拒。口中的呻吟和喘息抑制不住的往外蹦。
“抱歉,是我进的太深了些,我以为安安喜欢这样的。”
“不……不喜欢……退出……退出去……”
“不要,安安你明明是喜欢的。你这里吸得很紧,我都有些拔不出来。”
李如愿不再逗弄身下情绪有些崩溃的人,他已经忍了很久了,因为不想伤了他,因为爱他,因为信任他,因为一次次的原谅他,一次次的给他机会,但他根本就不想要。他的下半身快要硬的爆炸了,还是想听到李安澜跟他解释完再做。
可惜了,不听话的坏孩子私自违反规定,还撒谎。他的一次次放纵换来的就是变本加厉,果然他还是不适合做一个慈祥的长辈,还是严厉和惩罚才能让人记住,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22品尝小蛋糕下
李安澜在法国谋生时,总会想起三十岁意气风发雷厉风行的李如愿,那时候的李如愿身上已经有了七八分上位者的气势,或许是还在谋划算计李家的人脉资源,他收敛的很好。那时候的李如愿,虽然心里没有他的位置,但和他周旋哄他投资的日子太过美好,以至于现在李如愿稍微有些威压,他就本能的臣服。
李如愿掐着李安澜紧绷的腰身,大开大合的操弄着身下不断抗拒的人。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情绪失控过了,他觉得周寒岁说得对,对于想要困住的人,有时就是要用些强硬手段,有松有紧才能将人绑一辈子。
全根没入的异物感过于强烈,李安澜止不住的往前跑,他的双手都被皮带捆住,只能用肩膀完全一点点摩擦,但没有两下就会被抓回来钉在那根巨物上用力按压,他的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身前的玫瑰花枝已经抽离出去,李安澜不知道自己硬了几次,也忘了自己高潮了几次,但他现在即使勃起高潮,也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有颤颤巍巍的几点前列腺液欲滴不滴的挂在顶端。
李如愿这次像是发了狠的凶兽,没有一点理智,连骚话都不说了,只是一味地顶撞那块让李安澜欲罢不能的软肉。在李安澜倚靠在他怀里小声啜泣着说着‘求你’时,李如愿顶到他的花穴深处,带着体温的精液射在殷红的肉穴深处。
李安澜的身体微微抽搐,他尽可能的攀着李如愿的身体保持平衡。李如愿的阴茎在慢慢疲软,李安澜能感觉到肚子有些鼓胀,一股异样让他羞红了脸。
“李如愿,你先出去。”
李安澜的语气凶狠,但底气不足的他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句话更像是娇嗔,李如愿知道他想做什么,但现在的他恶劣又叛逆。李如愿又将手放在他半勃的性器上,手掌握住柱身之后并没有着急上下撸动,而是握紧又松开,然后再握紧。身后时不时的顶弄一下已经吃饱的肚子,李安澜不负所望的再次勃起。
越来越强的尿意让他难以忍受,他在李如愿怀里剧烈的挣扎,不断扭动的屁股磨的后穴里还没退出来的肉棒再次膨胀,李安澜当然感受到身体里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发生的变化,他完全没有了之前的从容冷静和自暴自弃随波逐流的想法,如今他只想李如愿能放过他,让他去解决生理问题。
“安安,喜欢我今天布置的玫瑰花园吗?”
“喜欢,喜欢。李如愿……嗯哼……你先退出去……”
“安安喜欢,那我们再看看吧。”
李如愿话语刚落,双臂穿过李安澜无力的膝盖托着柔软的臀肉,一步一步走向窗边。李如愿突然有些后悔卧室没有搞成落地窗。一直在内部冲捣的性器一戳一戳的刺激着李安澜敏感的内壁,李安澜不自觉的夹紧了后穴,前端的尿意和快感双重折磨着李安澜的大脑,他强行控制着自己不能如此丢脸,但又觉得他可能守不住这点破碎的自尊心。
李如愿将李安澜翻了个身,他没有退出去,只是研磨着穴口让李安澜转了个圈,一开始两人的面对面变成了两人都面对窗户。窄窄的小窗台让李安澜有了可以倚靠的工具,李安澜的双手还在背后,他的肩膀抵在窗户上,胯骨抵在小小的窗台上,额头贴上冰冷的窗户,冻得他打了个冷颤。
李如愿将李安澜眼上的束缚解开,洇湿的领带被扔到一旁,李如愿附到他的身上将黏在脸上的眼泪吻干净。忽然恢复视力让李安澜有些不太适应,他眯着眼睛看向楼下的相互攀谈的人们,一个个俊男靓女在大片的玫瑰花从中穿梭,这幅画面好像灰姑娘里王子寻找公主的宴会场景,盛大而奢靡。
“安安,找到你的朋友了吗?”
“放开我……求你了……李如愿……”
李如愿好像没有听到这句话,他又开始抽动李安澜体内炙热的性器,后穴的敏感和前端的尿意让他几乎坚持不住,李安澜的眼泪好像决了堤一样流个不停,原本还湿着的头发如今已经全部阴干了,还有些微卷的头发随着李如愿的顶弄一弹一弹的颤抖着。
李安澜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像一只忘情求欢的母狗在李如愿身下肆意承宠,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哼叫声他自己听着都觉得羞耻,
“好棒,宝贝好棒,再喊大声点。让底下的人都听到你的声音,让我的坏名声都传出去,让我身败名裂,呼,大点声!宝贝!”
李安澜再次咬着自己的牙齿,他确实很想让李如愿身败名裂,但他不想这个坏名声的另一个主角是自己。他看着楼下角落的花丛中,王祈安和周寒岁抱在一起,他的朋友和李如愿的心理医生抱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此时该想什么。
他该求李如愿放过他?他该祈祷王祈安不要把他的求助说出去?他该盼望多恩能察觉到不对快点来华国救他?这些都不现实,他现在什么都想不了。
“我的心理医生好像很喜欢你的朋友,安安。你猜,他会告诉我的心理医生你说了什么吗?患者对医生总是毫无保留的。”
李如愿坏心眼的顶弄花穴里的软肉,已经有些肿胀的软肉再也经受不住刺激,李安澜的意识好像完全脱离身体,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发泄。他自甘堕落的放声尖叫,身前的阴茎喷出大量透明泛黄的液体,身后也好像抑制不住的流出大量的体液,他整个人好像一个破布娃娃,在肆意玩弄之后被丢弃在地上无人问津。
“安安,你失禁了,后面好像也高潮了。好湿,好热,好紧。”
李如愿玩弄着疲软无力的阴茎,几个顶弄之后便是快速地抽插,大约几十下之后便抵着所有黏腻的液体射在李安澜操开的穴内。射出来之后李如愿还是没有退出来,他压着李安澜的身体,趴在那块透明的玻璃上,
“安安,回回神好吗?”
“李如愿,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这样也好,听别人说,恨比爱长久。某种程度上来说,宝贝还是舍不得忘了我。我很开心,宝贝。”
李安澜闭上了嘴,他不想和李如愿再有任何交谈,在李如愿这里,他没有任何筹码可以和男人谈判,唯一的感情和身体,男人都已经不在乎,他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了。就在刚刚,他仅剩的一点破碎的自尊心也被按在地上肆意揉虐,算了吧,算了吧,一切都算了吧。
如果说以前李安澜还幻想着他可以以兄弟的身份在他身后默默注视着他,如今这点幻想也已经全部破灭。他不会对一个完全不考虑自己意愿的禽兽再起善心。
23an在哪
李安澜忘了自己是怎么上的床,也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睡着的。他只庆幸自己即使在这样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也没有说出自己的计划,真的是很能忍了。
李如愿看着床上安静睡着的人,心中一片柔软。小家伙还是想方设法的想要逃离他,哪怕是一眼就能分辨的破绽,他也不会放过。他没办法像方经年那个家伙一样,花费几年的时间去布局,去围猎,他所有的谋划和算计都用在了父母身上,对于李安澜,他不想再用计策去谋求真心。
楼下花园里的宴会已经临近尾声,来祝福的达官显贵们已经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楼下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一个慵懒矜贵的人。李安澜看着那人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那人将酒杯往半空中举了一下,看上去好像在和什么人碰杯。李如愿离开卧室,随身披了件外袍就往楼下的花园里走。
“小朋友睡了?”
“睡了。”
李如愿看着椅子里随性从容的方经年,心里突然有些不爽。
“别这么看着我,你自己非要搞强制手段,我都说了要慢慢来,你倒是听周寒岁的话。”
“你能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吗?”
“我不用去问,只猜测就知道小朋友说了什么。无非是让我家宝宝去联系他的助理,法国那边应该有人能帮小朋友离开你。小朋友既然笃定法国那边的人能帮忙,就说明那人势力不小,李董,你可要小心了。抓不住的话,会碎掉的。”
“谢了。我会让裴瑞查清楚。”
“周寒岁的话还是少听。”
“知道了。建晟那边怎么样?”
“问题不大,总公司资金链断了,我联系了我之前的老客户们,基本上都交流过了,银行那边也打好招呼了,风险评估和贷款资质都提交上去了,问题不大。”
“吴谦晟那边呢?”
“不管从主观意识还是客观事实上判断,他都属于故意杀人。虽然涉案地点是在国外,但他已经潜逃回国,所以根据属地原则案件交给北市中级人民法院审理了,吴老爷子现在四处找我呢。”
“能让美国那边拿到案子的主审权吗?”
“有点困难,不过这时候人要是逃到国外,又是美国那边先抓捕到人,案子大概会移交到美国法院那边。不过吴谦晟美国那边蹲完了还得回国再接受审判。”
“他回不来了。”
“真狠呐。”
李如愿听到方经年的感叹,转头瞥了他一眼。方经年对此不置一词,毕竟当年他曾摆过李如愿一道,要不两人如今也不会成为朋友。表面上看李如愿的实力和地位都比方经年要高出不少,但实际上李如愿可能斗不过方经年这老狐狸。
“好了,不和你说了,你跟你的宝贝甜甜蜜蜜,我也要去找我的宝贝了。”
“管好你的人,别总让他出现在李安澜面前。”
“放心吧,很快他就不会再见到小朋友了。”
方经年放下酒杯,拿着外套离开了玫瑰花园。李如愿站在楼下看着二楼卧室的位置,窗子上只能映出暖黄色的灯光,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
他心里琢磨着怎样才能让李安澜心甘情愿的留下,手中捏着手机给裴瑞发去短信:“查一下安安的朋友里有没有涉及到黑道背景的人,明天我要一份详细的调查资料。”
因着时差的缘故,手机另一边回复的很快“好的李董”。
李如愿收了手机,转身向楼上走去,他轻轻推开门看着床上的人,放轻动作侧躺在李安澜身边,或许是觉得有些冷,李安澜的身体往李如愿的怀里缩了缩。李如愿勾了勾嘴角,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
王祈安回家之后就拨通了手臂上有些模糊的电话号码,电话接通很快,亚伦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喂,是亚伦先生吗?”
电话的另一端愣了片刻,亚伦看了看手机电话显示确实显示华国,
“你好,我是亚伦。”
“你好,我是李安澜的朋友,我叫王祈安,我们之前见过。”
“你好,王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个,安澜让我告诉你艾伦有东西落在华国,请你尽快派人来拿。”
电话另一边的亚伦愣住了,艾伦an是李安澜在国外的英文名字,他不是回到法国了吗?有什么东西落在华国?不对!他从回到法国之后,再没有亲眼见过李安澜,每次被吩咐做事都是由一个叫裴瑞的私人助理传达的。如果这句话不是在开玩笑,或许李安澜根本就没有回到法国!
“王先生,您确定这句话是李总让您带给我的吗?”
“是的。”
“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处理这件事,谢谢您。”
“没事。”
电话挂断时候,亚伦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处理办法,这句话很明显就是李安澜在求救,他没有回到法国,而是还留在华国,并且他的人身自由受到控制,否则不会用让人传话的方式来联系他。还有第二句话,是派人过去取,也就是说这件事需要找别人来帮忙,那么由此可以推断控制李安澜的人在华国有很大的势力,那么这件事应该找多恩先生啊!
亚伦想都没想就给多恩去了电话,多恩听到亚伦的推测之后,连忙定了飞法国的机票。到达法国之后,多恩见到亚伦第一句话就是“an在哪?”
亚伦安抚着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高大男人,一脸英气的长相让他刚刚的质问的气氛有些剑拔弩张。待一脸愤怒的人逐渐平静下来,亚伦才敢说出自己的推测,
“多恩先生,上个星期我离开华国之前an曾给我发过求救信号,但没过多久an就取消了求救,并视频解释了是误按了手机。我回国的第二天an就带着一个高大的华国男人回到了法国。”
“你当时亲眼看到那个华国男人身边的人是an吗?”
“这个,并没有亲眼确认,但从背影来看确实和an相差无几。”
“不,我猜那个时候an就已经被控制住了。伊莱,去定飞华国的机票,越快越好。还有,联系我们在华国的人,不要打草惊蛇。”
“多恩先生,我还有个猜测想要告诉你。我能猜到控制an的人是谁。”
“谁?”
“是an的哥哥,他叫李如愿,是李家领养回来的长子。”
“具体资料发到我邮箱,我得先去华国把an带回来。”
“好的,多恩先生,麻烦你了。”
24看电影吧
多恩他们到华国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冬天的北市天黑的很早,灰蒙蒙的天空笼罩着高楼林立的城市,颇有一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三人在机场附近随便找了一家酒店先做调整,亚伦将李如愿能查到的所有信息都整合好了发到多恩邮箱,同时亚伦将之前和李安澜居住的地址一起发给了多恩。伊莱还在打电话联系国内认识的人,三人各自分工,在天空黑的不着边际的时候才缓缓睡去,入睡之前多恩嘟囔着:
“明天先去会会an那个所谓的哥哥吧。”
李安澜睁开眼睛,入目就是那张俊俏但令他胆寒的脸。那双令他心脏颤动的眼睛还没有睁开,窗外的风吹开了窗帘的白纱,不太刺眼的阳光从缝隙中泄露出来。
李安澜下意识的将那束照在李如愿右眼上的阳光遮挡住,手倒映在李如愿脸上的黑影给床上闭目之人添了几分魅惑。或许可以给他眼上蒙一层黑色蕾丝?
他慢慢动了动自己的身体,下半身的各个部位都被过度使用,现在还泛着针扎似的疼。尤其是尿道和身后的穴口,细密的疼痛传到全身,不致命但难受的不如去死。
昨晚的疯狂他不想去追究,阶下之囚是没有权力要求点什么的。不知道王祈安有没有将自己的话告诉亚伦,也不知道亚伦能不能明白他的话。多恩不知道有没有发现他根本没有回到法国,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大概要后悔死了。
“手不累吗?”
低沉的嗓音传入他的耳朵,李如愿将他的手拉进被子里,突如其来的温暖让他不自觉的想发出一声喟叹,但他的手在碰到一个更炙热的肉体时,止住了那声喟叹。他咬着牙齿,五指收紧,想要从李如愿的脸上看到一些其他表情。
他失算了。相反,他的表情从幸灾乐祸变成了龇牙咧嘴。
“别碰了,很疼。”
“我上过药了,不过可能还要养两天才行。”
李如愿的手缓缓向上,手臂慢慢收紧,李安澜蜷缩在那个温暖思念许久的怀里,窒息感扑面而来,但他没有任何挣扎。
“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天都快要再黑了,我去叫阿姨做饭,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阳春小面加两个溏心蛋。”
“好。”
李如愿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走向洗手间洗漱。他听着浴室里隐约传来的闷哼脸不自觉的上了几分红晕,不是羞的是气的。李如愿这个种马,昨晚做了那么久今天早上还能硬的起来,就该把那个造孽的地方给他断了。
他颤颤巍巍的从床上坐起来,脚踩在地板上好像才在棉花上一样,他的大腿好像抽筋一样打着颤。他扶着床和墙,一步步地挪动着往自己房间走。经过那一片片的玫瑰花从时,他没好气的将那些盛开的花枝全都甩到浴室门口。其实他恨不能把那些花全都甩到李如愿脸上,但他现在不敢。
回到自己房间之后,他躺在床上静静躺着,想着今后要怎么办。李如愿那样的口气,分明是已经知道自己在向外传递信息。不管亚伦收没收到消息,也不管多恩来没来华国,他现在的处境并不安全。
李如愿昨晚的发疯行为让他很清楚的认识到他对自己的占有欲,他不太了解李如愿的势力范围,但就只从算计这方面来说,他根本玩不过李如愿。他不知道李如愿在想什么,他担心王祈安的安全,也担心亚伦和多恩的安全,当然,他也该担心担心自己。
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如愿穿着家居服走进他的卧室,手里还端着热气腾腾的面碗,他将面放到书桌上,从侧面取出一个小小的床上桌,将面放好之后坐在床边满眼温柔的看着他,
“慢点吃,会烫。”
李安澜什么都没说,小口小口的吃着面,
“你就一直看着我?”
“看你多久都不够,想要看一辈子。”
“你不吃饭吗?”
“我晚点再吃。”
李安澜对于李如愿的自虐行为予以无视,反正又不是没有饭了,自己绝对不可能把自己的面分给他,谁让他自己不去吃饭,饿死活该。李安澜吃光之后,李如愿一言不发的将碗放在一边,他将床上桌收好之后拿着面碗就出去了。
李安澜倚靠在床头的软包上,心里想着怎样利用建晟集团的事逃出生天,他对于吴家了解的还是太少,对李如愿的想法也很难琢磨透彻,秉承着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的原则,他撑着自己残破的身体想要找李如愿打探情报。
客厅里,李如愿坐在沙发上,低矮的茶几上是一杯黑的离谱的咖啡。李如愿手里拿着电脑,手指敲击键盘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客厅尤为明显。李安澜扶着墙,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挪着自己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敲击键盘的声音已经停止,只剩下他拖鞋和台阶发出的摩擦声。
“怎么下来了?”
李如愿的声音离得很近,他忽然抬头正对上李如愿的视线,
“卧室太闷了,想出去透透气。外面的花园还在吗?”
“天已经黑了,晚上外面风大,还是不要出去了。”
“屋里很闷。”
“那,看电影吧。我们很久没有一起看电影了。”
“你刚刚不是在工作吗?”
“没有,只是回复几封邮件。已经处理好了。”
李如愿原本想要抱他坐到沙发上去,但李安澜看到他的手势皱了皱眉,李如愿只好伸出手臂扶着他一步一步慢慢挪到沙发上坐下。
电脑被遗忘在一边,李如愿关了灯,他在沙发上按着遥控器找自己想看的电影,最终视线还是停留在一个美国的冒险动画电影上,他的目的不是和李如愿看电影,而是打探李如愿的想法,所以对他来说看什么都没差。
选好电影之后,巨大的幕布挡住了电视屏幕,电影的开头还在继续,李如愿上了二楼。李安澜看着李如愿离开的方向,没一会儿看到李如愿手里拿了一条毯子下来。毯子盖在他的腿上,李如愿在他身边坐下,手臂箍着他的肩膀,把他整个上半身都搂在怀里,维持着这个动作,电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