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后面的小室,大约是多罗王平日里用来休息的。
小室里有张软塌,我把青雀扔在塌上。
她抽抽哽哽的,带着哭音说:“姐姐,我乖,你别打我。”
她还是个小姑娘,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脸,哭的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
我捏着她白嫩的脸蛋,问她:“会伺候人吗?”
“我可以学!我学的很快的!”她握住我的手,讨好的说。
“你知道要学什么吗?”我冷冷道。
她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道:“是……是床上……”
“你想学,也得我有耐心等,”我冷笑道“不过这事要想学的快,倒有个捷径——让我手下那五千精兵轮上一遍你就什么都会了。”
这话当然是吓唬她的,且不说他们兄妹三人还有价值,只说在这边陲之地,能找到几个合胃口的美人不知有多难,我当然要好好的,慢慢的玩上一阵子。
她又被吓哭了,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里滚滚落下,却连一点哽咽都不敢再发出。
真可爱。
我面上依旧是冷的:“脱衣服。”
她穿了身繁复华丽的长裙,层层叠叠的蓝,看上去就价值不菲——传闻多罗国是西境八十国里最富有的一个,看这几个皇子皇女的衣着打扮,所传恐怕不虚。
这身衣裳并不好脱,她又心急又害怕,手抖个不停,咬着唇偷偷看了我好几眼。
而我却突然间又有了耐心,就坐在一旁盯着她脱。
就像是看着一只华美的鸟儿一点一点褪去自己羽毛。
褪到还剩下亵裤和肚兜时,她又飞快的看了我一眼,见我没叫停,手里的动作也没停,脱了个一干二净。
倒是机灵。
她长了一双圆乳,乳尖很红,像是雪团子上落了朵梅花。
我握住她的左乳,一只手便全抓住了。
我虽然是个女子,却并不忌讳玩弄美貌的同性,我在床上一向百无禁忌,这点像我父亲——我是众皇子皇女中最像我那皇帝爹的一个,暴虐,喜怒无常,又重欲好色。
小公主虽长得清纯,身体却很敏感,我才揉弄了几下,就见那朵红梅变成了石榴花,伸手一摸,她的下身也有了湿意。
她软绵绵的往我身上倒,湿热的呼吸喷在我下巴上,湿漉漉的蓝眼睛望着我,小声叫:“将军姐姐……”
果然学的很快。
我将她推到在软塌上,命她抱住自己的双腿,露出了幽谷之处。
娇嫩的花唇虚虚的掩着,是纯洁的粉色,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然而淫靡的清液已经顺着花缝坦荡的流了出来。
“是第一回吗?”我问。
她两颊染绯:“是、是的……”
我笑了:“今日开苞,你要吃些苦头了。”
她的目光从我的下身飞快略过。
我知道她的意思,大大方方的脱了铠甲。
我自然是个女子,下身也没多长别的什么。可她要是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也太天真了。
我压在她身上,下身对着下身,动了起来。
宫中娇养的女子果然与众不同,身体白嫩娇软,一点瑕疵也没有,闻着还有一股淡淡的香。下面也格外娇嫩软滑,我每用下身撞她一下,她便惊喘一声,好像我真的在操她一样。
可惜这次行军突然,我什么道具也没带,只能这样隔靴搔痒。
连撞了五六十次,她又哭了,只是这次面上春潮涌动,自然不是因为害怕。
我伸手去摸,她下身已经湿透了,两根手指轻轻松松塞了进去。
我一边咬着她左边的乳首一边抽插,两指也换成了三指。
她情动的厉害,捧着自己的右乳往我嘴边送,一边不自觉的夹住我的腰,将下身往我身上贴:“姐姐……还要,这边也要……”
我笑她:“你和外头两个真的是兄妹吗,你怎么浪的这么厉害。”
她边喘边答:“是兄妹……一母同胞的亲、亲兄妹……”
“你这么有天赋,可得好好教教你的哥哥们。”我说着,拿过一旁小案上的毛笔,插进了她的下身。
笔杆不过我一指粗细,却硬的很,我猛往里一捅,一点给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样捅破了她的处子身。
她脸上一片空白,呆呆的望了我半晌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捂着脸呜呜痛哭。
随着她的哭声,一缕鲜血从她的下身缓缓流了出来。
我将毛笔从她下身抽出来,随手扔到一旁,一口咬住了她右边的乳首。
我枕着青雀的胸乳睡到日上三竿。
见我醒了,青雀连忙起身,赤着身子为我穿衣。
她倒是乖巧聪明,我没吩咐,连衣裳都不敢穿。
只是为我穿鞋时,她低低的说了一声:“将军,我哥哥们……”
我抬脚在她的乳房上不轻不重的踩了一脚,她立刻闭嘴不言。
穿戴整齐,我起身往外走,她就低垂着头,带着一身牙印小步跟在我身后。
大殿里的二人,一个仍赤裸着倚在王座上,头垂在一旁,金发半掩着红肿的侧脸,显得有些凄惨。
另一个趴伏在王座下,以手枕头,似是睡着了。
云鸟听到我的脚步声,迷茫的抬起头,看清是我时一个激灵,额头触地,双手高高举起,手中捧得正是那只水囊。
我打开看了看,满满一壶白液。
我眼睛一转,冲青雀招招手:“过来,赏你个好东西。”
“大人。”一个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半月。
他面色苍白,嘴唇干涩,唇边还有干涸的血迹,但还是很美。
美人就算是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也是个凄惨的美人。
我看着他还肿着的左脸,又有些怪自己下手太狠,这样的绝色可别还没玩就破了相。
他望着我,脸向左偏,尽量用自己完好的那一边对着我,说:“求大人,将那东西赏给我。”
我晃了晃手上的水囊,笑眯眯的问他:“二殿下这样高风亮节之人,如何能用这个,我还是赐给你妹妹吧,她比较,”我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下、贱。”
他喉头滚动,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又说:“求殿下恩赐。”
我冷笑一声,反手将水囊里的东西倒到了他头顶。
我的水囊并不小,倒了好一会才倒干净,腥液从他的金发上涌下,落到额头,沾上长长的睫羽,又滑过高挺的鼻尖,粘上唇珠,最后从小巧的下巴上滴滴答答的滴落到胸腹间。
他低声道:“谢将军赏赐。”随着他嘴唇的扇动,白液在上下唇间拉出一条淫靡的长丝。
“你们多罗国都是坐着谢恩的?”我冷冷道。
他垂下长长的金色睫毛,扶着王座跪下,爬到我脚边,重重的将头磕在地上:“谢将军赏赐。”
我拽住他脑后金色的长发强迫他抬起头,盯着他深蓝近乌的眼睛,勾着唇:“二皇子觉得受辱,大可去死,我身边又不缺你一个美人,你弟弟妹妹比你有趣多了。”
他的眼睛睁的很大,紧紧盯着我,胸膛起伏,有一瞬间我以为他会扑上来与我同归于尽或者一头撞死,可到最后,他只是温顺的垂下眼,低低道:“我是是贪生怕死之人,求将军饶我一命。”
我有些无趣的松开手,任凭他无力的瘫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