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恣莲一进房两三步便将丁八按在了软塌上,拔下桌上镇着纸张的短铜刀,三两下就将丁八上衣的系带给割断了。
丁八被顾恣莲这副饥色的样子吓得怔神,一双手挡在胸前不知该不该将人推开。顾恣莲对他并不予理睬,掌控着刀身贴着衣料缓缓滑过他的私处,挑开了脐下的白布。
“今日我便要占了这空鞘。”顾恣莲说着,指尖碰了碰紧阖的花唇。他似是觉得自己这副浪荡的模样极为少有,逗得自嘲一笑。
丁八听不懂少爷说的什么,想必失忆前也未读过几本艳书。他只觉得少爷盯着他看,又再一笑,好看极了。
顾恣莲看他这会儿模样傻愣,真是讨厌万分,便在那蒂尖狠狠捏了一把,痛得丁八喘。
“真不明白我怎会看上你。”顾恣莲抱怨道,指挥着眼泪汪汪的丁八将讨人厌的粗布衣裳全都脱了。
“少爷……”丁八现在连块遮羞布都没有,只得双手堪堪挡住私部,他的乳晕较寻常人偏大,偶尔能从指缝间稍稍泄露出一点深色。
顾恣莲对这副身体满意极了,随意地将铜刀丢在一边。
与吹惯了黄沙的北戎不同,丁八的皮肤细腻。身上刻着凹凸不平的疤痕,或大或小,或长或短,其中有一条细长从下乳一直蔓延到腹脐。顾恣莲好奇,顺着这条长着新肉的疤摸了摸,激得丁八一阵颤抖。
“这般敏感?”顾恣莲挑眉,手指在腹脐边缘打转,“给我躺榻上去。”
丁八这下明白了,少爷是想让自己侍寝。
这个消息对丁八来说,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他迷迷糊糊地依着少爷的话做了,脑袋里盘算着些顾恣莲都不知道的东西。
顾恣莲见他躺着,顺从地张开了腿,露出下头半挺的阳根和滢湿的穴,不由得下腹窜火。他指上有薄茧,在穴口逗弄,折磨得它翕合不已。
丁八的眼中很快又蒙上了雾气,张着嘴微喘,直到顾恣莲一下送进三指,他才痛呼一声。
“才三指就进不去了?”顾恣莲将指头从穴中拔出少许,后又深深送入,这来来回回几次,丁八才肯咬松一点。
“少爷。”丁八的脸憋红了,他见少爷把指上亮晶晶的淫漆抹在自己下腹上,情不自禁地唤了几声。
顾恣莲原本没有耐性陪丁八做这些前戏,但丁八羞愤的模样让他颇为满意,便也像对待娇弱的侍妾那般疼爱起了这个壮汉。
他解开裤头,将阳根抵到了丁八的腿根。丁八感到腿根一热,随后这份热度贴上穴口,磨蹭着进入。
丁八听话极了,就算顾恣莲大得几欲将他撕裂,也没挣扎着要逃,只是白牙咬着下唇,咬出了片片血痕。
丁八的里头很紧,所幸足够湿滑,只要动作慢些,也还是能送进去的。顾恣莲在浅处抽动,一次送得比一次深,将肉壁磨得汁水泛滥。
他曾听闻过夷海的传说,传闻有一种妖怪身怀宝器,不仅能将海客的阳精吸了去,还能勾得人仿若登仙。
或许丁八便是这妖怪。
“你里头可真紧。”顾恣莲伏在丁八身上,轻笑道。他沉沦情欲的模样尤其好看,面色润红,几缕湿发贴着脸侧,眼睛亮得甚过星子。
丁八被美色勾引得身前鼓胀,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随着顾恣莲的挺动爱抚身前,弄得精液稀稀几缕溅在腹壑和胸前。
他泄身时,下头的窄穴也一阵紧缩,迎合这顾恣莲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吮着茎身。这会儿前头刚爽完,又颤颤挺了起来。
丁八穴浅,敏感处也埋得不深,便是在一指节左右的地方有一处,最里头的环口周围又有一处。顾恣莲阳根粗大,无论怎样进出总能顶到。
“少爷!”丁八眼尾发红,低喘不断,他这样哑声一叫,倒是令顾恣莲的肏弄愈发地狠了。
顾恣莲将人的腰抬起,双膝撑着床榻,折着丁八的身子一下一下地顶到最深处。
耻毛搔过阴部,沾染上了丁八的淫液,这小穴的水是越来越多,若不是有阳根堵住,恐怕要流得褥子湿一大片。
“少爷,不要了……”丁八抽着鼻子哀求,他方才又泄了一次,穴内痉挛不止,却丝毫不见顾恣莲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顾恣莲不理他,腾出一只手在丁八挺立的乳头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乳晕仿佛都掐红了。他身下这人实在容易高潮,总是将自己吸得紧紧的,要不是有经验,怕是早就被丁八给吸走了。
“唔!”
被少爷掐过的地方起初是火辣辣的疼,却不知为何又麻痒了起来,丁八伸出手碰了碰红艳的乳尖,发出一声闷哼。
顾恣莲将他的小动作收在眼底,调笑道:“自己的乳头好玩吗?”
丁八委屈,想说那里痛,却又怕惹得少爷不开心。所幸顾恣莲正在兴头上,也不再追究丁八这有问无答。
少爷的每一次深入,丁八都仿佛被弄得灵魂出窍。他喜欢少爷喜欢得紧,这种亲密的结合虽说不伦不类,却偏偏满足了他的小心思。顾恣莲碰他也好,不碰他也好,他都愿意受着。
丁八张着嘴,无声地叫着。他又登顶了一次,这次竟什么也没射出,饱经蹂躏的女穴咬着阳根,深处仿佛有小口吸吮着蕈头。
顾恣莲顺着这紧意又顶弄了几次,最终抵在丁八深处的环口处射了。作为医者,他早先知道丁八发育畸形,男女子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腹腔深处也藏着胞宫。
顾恣莲虽然有欲即来,却也不好放纵,拉上裤子便下了榻。反观丁八,满身泥泞,腿上掐痕交错,一副被蹂躏了很久的模样。
“我命人烧了热水,等会便自己收拾。”顾恣莲背对着榻,声音恢复了以往的矜贵与高傲。
“是,少爷……”丁八累坏了,他腰软腿麻,只想在这舒服的地方好好躺一躺。若有什么事,等他醒了再说也不迟。
顾恣莲听丁八声音渐小,回头睐了一眼,本想揪着这懒人骂上一顿,却不料到只此一眼,又把自己看硬了。
这骂声最终还是落在了自己头上,他只恨自己不禁挑逗,仿佛是八辈子没吃肉的和尚,尝了一点荤腥就止饿不住。大发慈悲地亲自动手放下了两层纱帐,将躺在里头的人遮了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