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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渭浊泾清(1 / 1)

顾恣莲倒未假言,他说要“用”丁八那处,也还真是“用”上了,这一连着几天丁八每夜下身无不湿着,亵裤都换了好几条。元先那着的粗棉都给顾恣莲换成了丝绸,轻软地贴在丁八的髀间,一旦撩开那粗鄙的布袍,还能隐约瞅见他两片花唇的形状。

为丁八备换亵裤便是想着好好保护那处的娇嫩,此举本是无心,却没料到被丁八穿上后竟是如此艳情。

“少爷……”丁八从换上亵裤后便被顾恣莲如此盯着下身,顾恣莲的视线的似一只无形的手,肆意地抚弄着袖珍馒头似的小丘。丁八脸都羞红了,窄窄的肉缝吐出一缕情动的欲液、洇湿了薄薄的布料。他想用手掩住那处,却被顾恣莲拨开钳在头顶,没想到顾恣莲看似瘦弱,却有着那么大的劲。

“少爷,别看了……”

顾恣莲闻言飞给丁八一个眼刀,随后又瞧去丁八的私处,“我要看你,哪还轮着到你同意?”

丁八被顾恣莲作势一凶,也不再言语,一双鹰目可怜兮兮地盯着顾恣莲的俊脸,眼珠子干涩了也不眨一下眼睛。

少爷若盯着他看,那他也盯着少爷看。

顾恣莲觉察到丁八热辣的视线,抬眼瞧了一眼这个傻大汉,被他逗得嗤笑出声。

丁八的脸立刻红了,像是被灌了几巡酒,见顾恣莲笑了又有些痴慕,揉了揉眼睛,继续盯着。

他喜欢这个顾少爷,也喜欢极了少爷的皮囊,丁八虽然忘了许多显得些许痴傻,却没忘了这爱慕之心究竟为何物。他见着少爷的第一面,原本痛到不能动的身体也挣扎了起来,撑着手臂爬了几下,等到近在咫尺,才颤颤抓住顾恣莲的脚踝。

触上顾恣莲的那一刻,说不上如何欣喜。只是不由得生起一阵哀顿,由内而外,浸透了心。

他只觉得眼前这个美玉般的公子便是他此生的期待,若是错过了,便再也遇不到了。

“少爷……”丁八眨了眨死盯着顾恣莲的眼睛,无意识地舔了舔唇。顾恣莲见他这副样子,勾起唇角,而眼中却毫无笑意:“这就想要了?”

丁八此时已听不进其他话了,他见顾恣莲薄唇微张似在询问,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说好了晚上才来喂你,现在大白天的,你就暂且给我忍住。”

顾恣莲松开禁锢时丁八这才意识到自己应了些什么,急急忙忙甩了甩头,唤了几声“少爷”,也没留住背过身向房外走去的顾恣莲。

他能隐约感觉到顾恣莲并不开心,那支起亭亭身躯的脊梁愈加直了。丁八记得顾恣莲动怒前,都是直挺着身子、端庄地假笑。

眼见着顾恣莲走远了丁八才想起去追,只可惜自己刚惹他生气,这样贸然追去,会不会令少爷更加不悦?

自己本是贴身役使,却尽不了下人的责任,除了床榻之间侍奉主人便无他用,如今却连跟在主人身后都不敢……

丁八思索着,眉目渐渐染上沉郁之色,若是有人见了此刻的他,定不会将那老实憨厚的傻子与这面色狠戾的青年联系到一块儿。

便在院子的石门口候着吧,丁八琢磨到。随即褪去了乖气,老老实实的像只等待主人归家的大犬。

顾恣莲顺着小径气冲冲地快步到书房,他原以为丁八已经会看他脸色追出来讨好,才选了个这么弯弯绕绕的路走,让丁八尝尝被自己甩掉的滋味。

却没想到他躲在小径口处的桂树后站了一会儿,没见着丁八,还被蝉鸣扰得心烦意乱。

这举动真是蠢极。顾恣莲不由得心想,他心里竟隐隐期待被这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下人珍视,这莫非是被那奇特的身子迷昏了头?

丁八之于他,起先的确是可有可无,他救这脏兮兮的大汉,也不过是迫于名面而已——若救的是个汉人,只要他不作恶多端,根本不成祸患;但若是一个身负重伤的混血种,则很有可能置自己于窘境。

边疆战事吃紧,谁知道这傻大汉是从何处而来的,又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顾恣莲仰了仰脖子,叹了口气。他本做足了准备才开始医救,料想以后丁八或许与他彻底翻脸,甚至恩将仇报——他大可以动手杀之。却不料此人有如此能耐,对自己死缠烂打,推也推不开,又恰恰触碰到了顾恣莲的那块儿软肋。

太像了。顾恣莲叹道,那双眼睛看着自己时如此贪恋,简直和与记忆中的那人一模一样——那人也是这样看着自己,怔了好久好久。

正因如此,顾恣莲便痛恨丁八只是见色起意,被自己的外表迷住罢了。

顾恣莲刚进书房便觉察到了异常,他的镇纸被挪动了一寸,砚台也是湿润的。听闻身后细微的动响,他便眯起桃花眼扭头一睐,扬起唇角道:“陈尚远,何必躲躲藏藏?”

只闻琉璃屏风后传出一阵轻笑,一名身着宫绣青衫的男子从屏风后踱步而出,他步态矜贵,身量挺拔,只手持着玉骨折扇,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瞧着顾恣莲。

“许久未见怀瑜,便想着怎么也得留个惊喜。”陈明理握着折扇的手一伸,引着顾恣莲看向堆着纸张的案上,“顾家从徐城河运上京的路子我是帮你买通了,不日便让人把渡牒送来。”

顾恣莲收回视线,冷笑道:“你倒是把要紧的事给做了。”

“可不是吗?你我兄弟一场,怎的也该礼尚往来,联络联络感情才是。”陈明理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顾恣莲的位子上,端起小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我早已不是兄弟,何谈联络感情这一说。”顾恣莲在案前背对着他,暂且将陈明理拟好的凭据置在一旁,铺开一层纸,写写画画了起来。

“徐城的官道刚打通不久,水道盘曲却易停泊,商船多走古运河。你的留的这条道不宜大船驶入,但若留着停泊些战船……倒是绰绰可余。”顾恣莲在纸上勾勾画画,一副水路图便印在了纸上,“只可惜徐城虽远,却历来为朝廷捧出才员、余荫后嗣,眼线多得很。这动静万一一大,瞒也瞒不住。”

“怀瑜聪慧,向来讨人喜欢。”陈明理笑嘻嘻地凑过去,“既然这般聪慧,那便也只有怀瑜能胜任此事了。”

“几日前闻言六皇子接掌了三吴的绫绸渠路。”顾恣莲有意顿了顿,在等他答复。

“五成的渠路,如何?”

“我要七成。”

“七成?”陈明理哈哈一笑,眼底冷意森然,“谁不知道怀瑜近几年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攒下的钱财都可以与朝廷换下数座城池了。”

“我要这城池又有何用,守着管着吗?”顾恣莲笑答道,“不过是行在刀尖,多攒下些棺材本罢了。”

陈明理虽然伶牙俐齿能言会道,可要比固执,还是顾恣莲更胜一筹。

傍晚顾恣莲带陈明理命人驱车跑去了徐城的老字号“醉仙楼”,少说也花了二三两纹银在这顿吃食上,可就算饭菜再贵也比不上陈明理方才失去的两成渠路。这菜品放在小老百姓眼里可谓是美味上天了,但陈明理咀嚼起来却有同食粗粝、喝冷茶。

顾恣莲既然答应,陈明理便也有事可做了。此行来时匆匆,去时也匆匆。顾恣莲做东,便趁着夜色将陈明理送到了城门。

“怀瑜,”陈明理下了顾恣莲的马车,似是突然想到什么,撩起帘子,“我来时听闻徐州城内进了个外族人,现在可是在你那?”

顾恣莲听了面不改色,“怎么,六皇子是不相信我?”

“知人知面难知心。”陈明理笑难自禁,“若改天有人告诉我顾怀瑜暗通北戎,我也定是会相信的。”

“一个痴傻的蛮人罢了,呆在宅中安安分分,我留意了许多日都没套出什么有用的话来。”

陈明理沉言片刻,道:“但愿如此。”

陈明理没有继续追问道打算,便放下了帘子。绣着云纹的布帘上缀珠轻碰、如泠泠泉音,扰乱了夜的阒寂。

他知道的顾恣莲想藏些什么,陈明理压下了嘴角,摩挲着右手上的玉扳指、面露阴鸷。可那蛮人身上的血腥味是无论顾恣莲如何掩饰也掩盖不住的。

彼时顾恣莲在马车里垂首思虑,他隐约能感觉到陈明理话里有话,也不知是对丁八探查到了哪一步。

丁八此人,对于顾恣莲来说卑卑不足道,既无法知底也难被利用,现今也不过是与故人有几分相像的玩宠。可就算如此,他也难不在意丁八成迷的身世、陈明理怪异的态度。

顾恣莲抬眼望向车外,深空夐远,星子寥寥,心里已是有了打算。

回到顾宅时已是入定,屋子大多熄了灯,就连寻常几个贪玩的侍妾见等不到自家少爷也先行休息去了。顾恣莲勾了勾嘴角,遣散了下人,信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就算顾恣莲坐拥万贯钱财,平日里却熬清受淡的。待在这顾宅里,既没有师门发号出令,也没有知心好友相伴左右;只能盼着陈明理隔三差五地给自己找麻烦,自己顺带着欺负一下这位贵人聊以自乐。

也罢,一年哪得几回赏心乐事,不如倒头就睡,从小睡到老,睡过了今日便去睡明日,死后又在这地底下长眠个百年。看着眼前一片黑着的屋子,顾恣莲兀自轻嘲到。

他沿着小径绕过亭廊,转眼瞧见了自己屋内纸窗透出的亮光,顾恣莲又睐了睐,发现屋旁偏僻的耳室也挂着幽幽灯火,面上的嘲弄霎时收了大半。

那耳室是给丁八住的。顾恣莲打的心思并不深,无非是便利让人贴身侍奉自己,必要时刻还能捉来泄泄火罢了。

谁知丁八甚是感动,连连给顾恣莲道谢,眼里的爱慕都快溢出来了。

若说顾恣莲不得意,那定是假的。

丁八耳目聪明,听见顾恣莲的脚步声便整整衣摆便准备出房门迎接,也不知是什么人惹到了少爷,今日的脚步声竟这般重、像生怕人听不见似的。

“少爷……”丁八推门轻唤,只见顾恣莲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

丁八心里慌了,他想起今天上午惹少爷生了气。看来少爷并不想见到自己,那他早已酝酿好的道歉怕也是说不出口了。

顾恣莲躲在房间里既不洗漱也不睡觉,装模作样地拿了本志怪书端在手里,眼睛时不时地瞟向纸窗外的人影,端了老久也没看完一页。

就在此时,烛火被风吹得摇曳了几下,暗色瞬时抹去了纸窗上的影子,顾恣莲这才有焦急,他以为丁八等待太久要离开了。

“给我滚进来!”

谁知丁八依然候在门外,听到这声眼睛还亮了亮,急急忙忙推开了门、踏入门槛,又背着手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了。眼睛始终未离开过顾恣莲。

顾恣莲装作没在意他的视线,全神贯注地盯着蚂蚁小字,直到丁八小声唤了声“少爷”,他才皱了皱眉,抬眼朝那人看去。

眼前之人身着麻布短打,一头长而微曲的乌发梳在耳后,随意地捏成了个团,仅有几缕碎发垂在鬓边,约莫是被武器削去的,那里的头发总是要短些。

丁八身量高挑,腰背笔挺,一身麦色健康又漂亮,像是被抹了金泥的佛像,端庄俊朗、锐气逼人。

只可惜那深邃的鹰眼里满是小心与讨好,这让顾恣莲想起了幼时在美仙院前投喂的大黄狗。

那黄狗凶得很,却对他很亲近,给个吃剩的鸡骨头就嗷嗷乱吼,吐出个舌头舔舔自己的小手。

以至于当年他要被人伢子捉去卖了,都是这黄狗挡在前面,咬得那贼人跺脚直叫,才给了他逃走的机会。

至于那黄狗,他是不舍得去看的,只瞟一眼便见到那灰扑扑的皮毛染了鲜红,听了一声便被那哀嚎吓得捂起了耳朵。

不知那大黄看自己时,是否也是这样的?

顾恣莲沉浸在思绪里,盯着丁八的双眼也不由得久了一会儿。

“找我何事?”顾恣莲懒懒地问,举着书本遮住了脸。

“少爷回来晚了,我寻思着没人侍候您,便想在门外等着。”这也并非丁八信口胡诌之言,“只是不知,少爷是否还在生气……”

顾恣莲闷闷地笑了,放下那遮住脸的书本,露出那副丝毫不滞顿的艳丽面容。

“你这么说我也倒想起来了,今早说要‘喂你’,看来也到点了。”

丁八面露惊诧,他可没提这码事啊!

不待丁八反应过来,顾恣莲便将外罩甩在地上,对着丁八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愣着干什么?伺候我沐浴。”

幸亏现在是大夏天的,顾恣莲也没苛刻到半夜喊人烧热水,不过这沐浴要用的猪苓、澡豆可是一个也没少。

丁八伺候过自家少爷沐浴,但奈何不住少爷今夜特别急躁,像是故意存心逗他玩儿似的,光是准备个东西就骂了他好几回了。

“笨手笨脚的,也只有我才愿使唤你了。”

丁八闷闷称是,紧着眉头思索,自己究竟该怎么给少爷道歉。

顾恣莲注意到了丁八的心不在焉,挑起左眉睥睨起忙活着的那人,“给我脱下裤子。”

丁八的魂霎时被引回来了,他耳朵红到了尖,傻愣愣地看着顾恣莲,“少爷,这……”

只见顾恣莲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眯起桃花眼,“怎的?我的话是不管用了?”

丁八哪敢再惹少爷生气,匆匆忙忙解开了裤袋,粗布直接顺着腿滑到了脚踝,露出了白而轻薄的亵裤。

这不是好好穿着么。顾恣莲心里嘀咕,我想看的时候谁也拦不住我。

“靠近点。”

丁八听了顾恣莲的命令,笨着步子磨磨蹭蹭地靠向顾恣莲。

“怕我?”顾恣莲问道,神色不怀好意。

丁八未答,一双眼睛不停地朝旁的地方瞟去——少爷现在可是什么都没穿。

“怎么,怕到不敢看着我了?”

“少爷……没穿……”丁八好心提醒,怕冒犯了眼前的这位干脆低下了头,却被顾恣莲捏着下巴抬起,两双眼睛暧昧着对视。

顾恣莲站在浴桶里,桶底本就比平地高,再算上他原本与丁八差别不大的身量,才有了丁八被自己捏着下巴怯怯懦懦抬起头的模样——眼眶憋得泛红,一双眼睛里只看得到自己。

这模样狠狠地取悦了顾恣莲,他心底仿佛炸开了什么东西,烫得心房跳了跳,不过这还不够,他想要眼前这个男人完完整整地属于自己,抛弃廉价的羞耻心,成为一条只会对自己求欢的狗。

丁八忘了自己是怎么被带到寝卧的,顾恣莲吻住了他,嘴唇很软也很薄,约莫是喝了些小酒,那酒香把丁八迷得几欲赴醉。

“怎么还穿这种内衬?不是说了给你换一种了吗?”顾恣莲三两下扯掉了丁八上衣的系带,伸出手隔着略微粗糙的内衬摸了摸,摸到那硬挺的乳头就是一揪。

“疼!”丁八惊呼道,看向顾恣莲的眼神好不可怜。

“下次再穿这种内衬,我还掐你。”顾恣莲嘴角弯弯,很难不看出那是个调戏民男过后的坏笑。

只有丁八傻愣愣地点头,将改日换内衬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被顾恣莲掐过的地方起初是痛,而后又火辣辣地烧了起来,烧得乳尖麻痒,丁八不舒服地用手碰了碰那处,被正在拓开下方疆土的顾恣莲捕捉到了,一下捉住了那不安分的手。

“很痛吗?”顾恣莲皱着眉问,他有意克制了力道,应当不至于把那小粒东西给拧掉了吧?

“不是很痛……就是有些痒。”

“哪里痒?”

丁八有些说不出口,“就方才被少爷掐住的地方……”

“撩起内衬给我看看。”顾恣莲一副饶有兴味的模样。

丁八注意到了顾恣莲微妙的表情,少爷不会又在使坏了吧,丁八心想。

“怕什么,我好歹也是医者,给你掐出伤来了不还是得让我看?”

少爷好像说得没错,丁八心里嘀咕,犹豫了一会儿后只手撩起了白色的内衬。

他的左乳红了不少,乳头红肿地挺着,乳晕都似被掐大了一圈。丁八偷偷只瞟了一眼,脖子都羞红了,“少爷,这应当没什么问题吧。”

顾恣莲力道控制得当,只是看起来有些红肿,翌日也不会留下淤青。不过既然顾恣莲起了逗弄丁八的心思,也当不会实话实说。

“这可就麻烦了……”顾恣莲佯装苦恼,伸出食指拨弄丁八的乳尖,把那一小粒按进乳晕,又移开指头见它自己弹出来,“若明日消不了肿,你怕是难想穿衣服了。”

“那可怎么办啊?”丁八有些急切,“我明日还得起早穿着好侍候少爷的……”

“也不是没有办法。你自己用手揉揉,没准过一会儿就消下去了。”

“这……”丁八眼神躲闪,抬起手伸出两指,将信将疑地抵上了红肿的地方,缓缓打圈着按摩,竟牵动了乳孔内的麻筋,疼爽得他直吸气。

“少爷。”丁八抬眼对上顾恣莲,“这样便可以了?”

顾恣莲嘴角扬起,两指指节卡上丁八的右侧乳头,一下没一下地轻扯着,“不然你还想如何?”

他这是打定主意要玩弄丁八这副黑乳了。别看丁八这副模样人高马大,一身腱子肉,该软的地方却软得很,这副黑乳比寻常男子大了不少却依旧不及妇人,看起来凶悍,玩弄起来却要多软就有多软,一手抓住还能陷进去些。

作为医者,顾恣莲也通学些妇科,丁八虽长了个女人的穴,却更似男子,阴阳调剂之下这双乳略大也并非异常。

可他就是想要逗弄丁八,什么羞辱的话都用上,“你这奶子长这么大,活该给人玩。”

“少爷……”丁八睁大了眼睛,眼前之人面如桃花,美若洛神,竟说出了这等下俗的话,他被刺激得不由得身下紧穴一缩,阳根也颤颤吐出了几缕夹杂着白的浊液。

顾恣莲另一只手一直都没闲着,增着指头在女穴内频繁进出,方才那一下将顾恣莲夹紧了,小股淫液淫润了掌心,“不过说你几句,这就忍不住了?”

丁八闷哼不答,方才那一下小高潮来得突然去得也快,这会子穴内淫痒,前头的阳根也没尽兴,他还想要更多……丁八不禁羞愤,难不成自己真的活该淫荡?

顾恣莲眼见差不多了,便扶着早已立挺的阳根送进女穴内,兴许是肏熟了,那媚肉也不再死守这关,适时退却,等到整根没入,又缠缠绵绵地迎上来。他不由得低叹,定八还真是个宝贝,这名器估计放在那最贵的红倌人里也寻不到。

巨物填充了窄穴,这让丁八一阵舒爽。顾恣莲那驴货头大茎粗,还偏生往上翘些,卡在里头严丝合缝,稍微动一动总能勾到内壁的敏感处,单就这样慢慢地磨,也够丁八爽个好几回了。

丁八此时已是忘情,单寻着本能,怎么爽利怎么来,捏着自己的乳也越来越懂门道,难耐的低喘更是勾起顾恣莲一片一片火。

这人怎生得如此淫荡?

顾恣莲蹙眉,动着腰发狠地肏弄起来,他双手卡在丁八的胯骨上,八指陷进了丰满的臀肉里,学着春宫画旁的批注九浅一深,将丁八的女穴干得直吐水。

“嗯,哈!少爷……”丁八脑袋发蒙,一股快感直通天灵盖,终是坚持不住,身前身后同时泄了,可顾恣莲还是继续着。

发泄后的丁八神智清明了些许,可一双鹰目里还是雾蒙蒙的,他望向顾恣莲,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少爷,已经够了……”

顾恣莲见他这样子哪还忍得了,将人抱起坐在腿上,托着肥臀重重地干着。

“啊!少爷……”丁八被顾恣莲这一下顶得重心不稳,只得前倾靠在顾恣莲的身上,脖子卡在顾恣莲的颈窝,像是荷包上绣的交颈鸳鸯。

丁八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扶着顾恣莲的手臂欲将自己推开,这小臂刚上手丁八便感觉到了,这看着面若好女的顾少爷似乎并不是想象中的瘦弱。

“想什么呢?”顾恣莲在丁八耳旁呵气,声音轻柔,身下却肏弄得狠,一下一下地都钉在子宫口。

丁八未答,只是将头扭向顾恣莲的颈侧,热息急促地打在顾恣莲的皮肤上,是说不出的缠绵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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