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他每天都会被雪灌下一碗苦涩的植物汁液,李岩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脑袋莫名地变得些许迟钝,在三年的时间内官阶连抬了四级,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至于成了鬼回来复仇的李岩,这几日他给李岩灌下的汤药会慢慢改变男人的鬼身体质,让男人成为合适的痴傻孕体,李岩怨恨着他,知道这一点后,雪便不能放心地将男人拥入怀中,男人还是傻了好,到时候再给男人种下情蛊,李岩就再也无法逃离,雪坚定了心中将男人囚在密室一辈子呆在他身边的想法,世上真正完全爱他的人算来算去也只有一个,他给过男人一次逃离他身边的机会,如果成功男人会获得他一直想要的自由,但知道成了鬼的李岩选择带着对他的怨和恨回来向他复仇时,雪心里怅然若失的同时又生出了一丝欢喜。
昂贵雪莲制成的膏药抹上去不到两天,李岩背上红紫一片的鞭痕便渐渐浅了下去,只在臀瓣处还残余着几丝红痕,这几日恰逢休沐,雪便有了更多时间同李岩厮混在一起,还命工匠赶制了一批与他阳根形状大小别无二致的精美玉势,同李岩欢好后他便将玉势塞进男人的后穴防止自己的精液流出来,雪不敢去想李岩对他的爱还残留了几分,对着男人他心里始终萦绕着一股浓重的负罪感,他害死了李岩男人怨他按常理来说是应该的,但男人眉眼间偶尔流露出的悲凉意味令他一阵心惊,仿佛身体留在了这里心却不知落在了何处,唯有在暴烈的情事中男人那双眼才会重新落在他身上,强烈地凶狠地注视着自己。
软烟罗制成的帐子在暧昧的烛光下,飘渺烟雾一般四处流动,雪将三根手指直接插入李岩的嘴里,模拟着性交抽插着他的唇,而身下烙铁似的孽根反复插着男人松软泥泞的后穴,李岩嘴角控制不住地溢出大量口水,神情痛苦又迷乱,经过雪一夜的辛勤耕耘,原本紧闭着的屁眼早就被撑开来,只要雪一拔出来那合不拢的小口便淅淅沥沥的流出肠液、精液来,最后只能用玉势堵上才能止住那股往外流的势头。
‘’岩,感觉到了吗,你后面都已经被我肏松了,‘’雪语气恶劣地嘲弄着身下逃不掉后选择闭上双眼漠视他的男人,试图激起男人的情绪反应,雪将自己的脸靠在了戴着口伽的李岩脑袋旁边感受着那冰凉滑腻的皮肤触感,真冷,雪这样想着身下却更热了,对着男人敏感的耳垂轻轻吹气,吃下软筋散的男人面上依旧冷漠但屁眼却诚实得狠,他一顶到男人体内那埋得很深的凸起,那又湿又软的穴眼便一缩一缩地绞紧了,津津有味地啜着他的鸡巴,显然那贪吃的屁眼对他的几把爱得不行。
‘’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会喂你那贪吃的小穴吃得更多,那一排玉势里总会有你满意的,你说对吗,岩……‘’雪盯着男人紧闭的眼睛,神色极冷的轻轻笑了笑,一滴汗滑落冷白的玉面,将脸上覆着的一缕青丝粘在血色的唇角。
雪脸上逐渐写满了倦怠,鬼气深深,死气沉沉,仿若早已被死亡的蛛丝缠绕,外表艳丽内里却早已腐烂,在一点一点虫蛀般的侵蚀中,香甜到腥臭,以至于让旁人深陷在那份美丽时,心中竟凭空生出一丝可怖。
飘渺的火光跃动之下,两张肤色对比鲜明的脸贴在一起,呈现出一刚一柔,两人周身气质完全相左,融在一起却又十分和谐,雪长长的黑发早已与周围浓郁的黑暗融为一体,倾下身时,几乎要将身下的李岩完全淹没。
用力掰开那紧实的后臀将自己更深的埋进男人的身体里,雪顶的急力度又凶狠,李岩吃痛瞬间睁开了双眼,脊背弓起,手抓皱了身下红色丝绸的被褥,那蜜色臀瓣上的红艳牡丹此时仿佛活了过来一样,花枝凌乱硕大重瓣的花朵完全伸展开来显然开至盛极,花容端丽雍容华贵,一时之间艳光四射暗香浮动,喷溅在上面的骚汁像被碾碎的牡丹花汁,凄艳幽怨,风情荼靡到了极致。
那画面晃啊晃,整个人的感官像泡在了一汪春水里,十指相扣身体相连,失了理智的疯狂交缠,情至浓时仿佛两人的心也像楔子一样连在了一起,‘’岩……,‘’雪情动不已急急看向那明亮的黑眸,浓烈的怨和恨,只远远瞥见一眼雪便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将李岩的脑袋用力按在柔软的被面上直至再不能抬起,更加粗暴地操进男人的身体深处,高热着的一颗心慢慢沉了下去,冰冷的肠肉提醒着雪,身下的男人早已死过一回,他闭上眼睛骤然加快律动的速度,将双眼涣散的男人送上极致的高潮,自己也跟着中出在男人体内,挑了一个浸泡好药的玉势塞进了昏睡着的李岩的后穴,雪将男人锁好后,将地上的官服一件一件穿好后走出了密室。
长夜漫漫,灯火晦暗不明,雪伏案着文清算着下面传来的账目,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从前李岩注视着他的温柔目光,还要等一些日子,等药完全发挥作用时再给男人中下情蛊,他就不会再看见李岩怨恨着他的那双眼眸,这几日夜夜同男人厮混在一起,落下了不少正事雪也不得不趁夜抓紧赶,想必李岩现在已经步入梦乡熟睡正憨,他却只能拖着被男人要得疲惫的身体在书房处理耽搁的事务,李岩哑了嗓子两人之间无法交流少了些趣味,雪咬了咬笔杆想着,过些日子他还是要找些办法治好男人的嗓子,那样男人在他身下的淫叫听上去就不至于那么低哑瘆人,让自己不自觉地便想起男人悲惨死去的惨白面容,心下空空落落,辗转反侧睡得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