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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重重轻纱相互抚摸/孕夫Y求不满半夜偷骑美人榨精/诞下鬼胎(1 / 1)

细密的雨点打在庭院角的翠绿芭蕉丛上,湿冷的水汽无声地向四周蔓延开来,那股冷意润湿绿叶间深沉的红,李岩身着一件雪白的锦缎素衣,手撑着伞来到槐花树下,鼻尖始终萦绕着一股素雅冷馨的清香,抬眼往上望去,一串串洁白的槐花缀满老绿树枝,风吹雨急一些坠了下来落在湿润的泥里。

这香很好闻,跟雪身上的香气一样,李岩蹲下身捡了一些干净微湿的槐花瓣,随手放进了腰间挂着的助眠锦囊里,透过些微张开的领口可以瞧见男人脖子上暧昧的红痕,强壮结实的躯体将素衣穿出了几分浮动的色欲风情,往日李岩眉宇间的那股傻气奇异地消失不见,男人低垂着黑眸轻嗅花香,一如遥远处寂寞不语的青山。

栏院古亭,桥下青荷,氤氲雾气,熟悉的画面在脑海里闪了几下又隐入黑暗的识海里,李岩索性抽出腰间的古剑在雨里舞了起来,剑招凌厉迅疾如闪电,撕裂空气嘶嘶作响,跃起,回身,挑剑,动作行如流水一气呵成,一时之间花雨纷飞,李岩收剑立于树下,任那幽幽冷香淋了满身。

李岩用剑挑了一小串槐花,用手捻起一瓣吃进了嘴里,记忆中清甜的槐花入口后只变得苦涩无味,等到雪深夜回到府中的时候,李岩又溜进了他的书房,正悠闲地坐在他的椅子上用勺子刚吃完暗卫送来的人心甜点,在宣纸上随意画着白日里的翠绿芭蕉丛,不过糊成了一团雪还是凭借那歪歪扭扭的红花才认出男人画的是芭蕉,这次吃完后还懂得漱口净手,看来让男人恢复正常智力的这个决定还不错,雪在李岩每日喝的苦涩汤药里减少了一味药材,不过半日李岩神志便恢复了清明。

雪俯身下去将李岩整个圈进了怀里,急切地啃咬着男人脖颈处的肌肤,手伸进素衣里抓揉着饱满紧实的胸肌,李岩也不挣扎就这样任由着雪在他冰凉的身体上四处点火,‘’你在等我,岩,‘’雪将李岩整个人抱着放在了大腿上,一手将两人的裤子拉下来一点,草草润滑几下便将肿胀的通红孽根肏进了男人冒水的穴眼里,这一个月里两人几乎每天都会做爱,自己每次都会射在男人的孕囊深处,再过不久男人说不定就会怀上鬼胎,到时候又可以给自己增添一层助力。

鬼胎最善于迷惑人心,可以引诱出人心处最深的黑暗,只要善加利用一些事情做起来就会事半功倍,弹劾名单上的人在一周之内悉数暴毙家中,纵使有人怀疑是他所为也找不出丝毫证据,一时之间朝堂之中人心惶惶归顺的门客相继增多,其中不乏惊才艳艳之人,胜利的天平开始逐渐向他这方倾斜,至于自己怀中的李岩,这个从前做人时为他而死,过不久又将为他生子的鬼,他想自己是永远不会给男人自由了。

雪啃咬着男人的脖子、耳朵,肏到男人体内那片明显的凸起时,李岩就会绷紧腹肌发出动听的淫叫,穴肉紧缩着将通红的鸡巴头部咬得更紧,裹着、缠着吸允个不停,健硕强壮孔武有力的男子雄躯颤动不已,鼓鼓囊囊的胸肌一抖一抖的,雪抓着李岩的手按在两人一片泥泞的交合处:“感受到了吗?岩,你好湿啊……”

李岩扬起头喉结滚动大口喘着粗气,掌心一片湿热的骚液,蜜色硬朗的脸上开始浮现出情欲特有的潮红,‘’…啊…热……,‘’李岩冰凉的手伸进了雪穿戴整齐的雪白素衣里,在男人背后情色地抚摸着那展开的两片遒劲有力的脊背,紧实有力绷紧的腰腹,两人隔着衣服紧贴在一起却比完全赤裸时更加情动,微微松开的衣结,敞开一大半的外衣,层层轻纱笼罩之下,那偶然浮现又迅速消隐在衣物之下的香艳,似轻飘飘的羽毛一样抓挠着两人燥热的心。

雪关掉大开着的窗阻隔湿冷的水汽涌进来,室内渐浓的暖香四处浮动,两人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直至两人身上全部的衣物都滚落在地上交叠在一起,‘’我们去床上做,岩,‘’雪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抱着男人便朝床的方向走去,把住男人的两条腿一边走一边往男人的骚心处顶,‘’……好……啊啊啊……,‘’肠道被凶猛急速地贯穿,当火热的龟头碾过那片凸起时,李岩整个人便如同触电般爽利地蜷起脚趾,身前的肉棒颤抖着急急射出白浊的精液,小腿肌肉发酸发麻抽搐着弓弦似地绷直绷紧。

赤裸的后背挨着柔软的丝绸,雪缎子似的黑色发丝垂了下来落在他的胸前、腹部,被发尾扫过的地方都似乎发起了热,李岩摇摇头将那些酥麻的颤意甩出大脑,自己的身体冰凉一片只是心因着氤氲的热气在发着热,李岩打开了双腿任雪冲到他身体最柔软的内里凿出丰盈的汁水来,伸出双手抚摸着雪汗湿后更显艳丽的脸,眼里带着无限的沉醉和柔情,‘’…怎么了…,‘’雪将自己的手与李岩的手紧紧扣在一起,舌尖顶开男人的嘴唇一点一点深入,两人唇齿相贴舌尖反复碾压,呼吸间都是彼此的气息,津液溢出嘴角又被雪温柔地细细舔去。

‘’……啊啊啊……雪……,‘’李岩呼吸紊乱抱着雪的脖子似是极为情动地喊着,双腿难耐地夹紧了雪的腰身,饱满结实的胸肌高高挺起,雪只需低下头便可以叼到那滚圆肿大的奶头,尖锐的牙齿轻轻刺进乳孔,那处便色情地高高挺起微微张开,往那儿吹一口气便微微颤动着吐露风骚,灯火葳蕤中一黑一白的两具身体毫无间隙地紧紧贴在了一起,水乳交融共赴巫山,仿佛天生的一体双生的楔子,纱帐凌乱地交缠在一起,室内渐渐生起一片氤氲的热气,那伸出床幔外的粗糙厚实的手抓皱了顺滑的丝绸被面,因为指节曲起的动作青色筋络在手背上浮现出来,伴随着帐内渐渐升高的喑哑淫叫一只修长有力洁白莹润的手自纱帐里伸了出来直接压在了那只粗糙的手上,此时床架更加剧烈地晃动起来吱呀作响似是完全不堪负荷。

一周之后经过太医诊脉之后,确定了李岩怀有身孕的事实,雪送医生出去的时候给了暗卫一个眼色,一个时辰不到医者便酒醉溺死在了城外的大河里,自怀有身孕之后,雪便不再把李岩拘禁在偏远的后院里,换到了府中的正殿自己也常常宿在了那里,更换了一批暗卫看守着男人,雪一下了朝堂便径直回府,等到深夜时雪就将李岩抱在怀里飞身到了房顶上一同看月亮,两人之间的感情也迅速升温。

李岩孕育鬼胎后每天消耗人心的数量到达了一个新的量级,雪府里的仆从侍女相应地更换了一批又一批,男人的那肚子像充气的气球一天一天地大了起来,不过两周的光景便如同怀孕七八月的一样大了,雪贴着男人的肚子心里泛起喜悦的同时又不免有些担忧,异常之物总免不得要多加防备,孕后的男人欲望似乎更盛有时候雪半夜被男人的喘息声惊醒,便会看见李岩捧着大肚子骑在他身上自娱自乐将自己玩得骚水都喷了出来,男人放浪地摇摆着屁股上下吞吃着雪身下肿胀的大鸡巴,被撑成一个圆形的屁眼按捺不住地翻绞吸允显然爽得不行。

看见雪醒后男人便潮红着脸重重喘息啊啊啊乱叫起来,急急地便将雪的脑袋按向鼓胀得高高肿起变得柔弹的胸肌大奶,要雪揉他的胸肌吃他瘙痒无比的奶头,雪按耐住那股想要将男人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肏弄的强烈冲动,手抓住那胸肌大奶画着圈按揉替男人舒缓涨奶前期的酸胀感,嘴里大口允吸着那肿大夸张的奶头舌尖刺激着微微张口的乳孔,胯下缓缓挺身将那男人肠道内的痒肉通通都操上一遍,将男人送上极致的高潮后便拔了出来,雪不厌其烦地亲吻着男人的嘴角手轻轻揉上了男人的肚子,雪就这样贴着孕夫的臀缝摩擦几下后强迫着自己射了出来,将欲望满足之后的男人抱在怀里一同睡去。

后期胎心稳定之后雪便不再顾及着男人的大肚子,大手抓揉着男人的臀肉配合着重重挺身瞒足李岩疯狂的欲望,后来李岩胸肌里盈满了丰盈的奶水,雪便一连几天都恨不得死在男人身上,嘴里叼着肥奶头喝着腥甜的奶水,胯下的大鸡巴一下下地叩击着有了小生命的孕囊,磨得男人的屁股缝里都是淫水和脓腥的白浊,随着雪一抽一插的暴烈肏干,都可以看到两人交合性器上粘稠的银丝,最后内射进男人的孕囊深处时,两人都腰肢发麻地倒在了床上,雪彻底被孕期的李岩榨了个干干净净。

一个狂风大作的深夜里,李岩耗费了整整两夜将鬼胎生了下来,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雪看着鬼胎那张跟他相似的小脸时,心间突然生起一丝的不忍心,但不过转瞬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表情,他直接将鬼胎带离了刚生产的李岩身边,将未睁开眼的鬼胎半封印起来用于对政敌的拷问,一步步扫清了前行路上的障碍,真正将几大世家都牢牢控制在手掌中,利用权力这个工具,雷厉风行去推行政令,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实现自己为之奋斗一生的理想。

因为关于鬼胎产生的分歧,两人之间爆发了激烈的争吵打斗,虽然最后总会以火热的情事作为结束,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李岩主动回到了原先幽禁的密室,不再偷偷溜进雪的书房,也不再等着雪的到来,闲暇之余便精练剑术将原本绮丽的窗纱随着美妙的幻梦砍了个粉碎,雪身上的衣裳愈加华贵精美政治手段也越发强硬,那张脸愈发俊美妖异浮动京华。

朝堂上呼风唤雨的雪,回到府中瞧见沉默不语冷漠的李岩便心生不悦,在男人喝的汤药中新加了一味药材,让李岩的身体愈发敏感骚浪,雪冷冷地看着男人被欲望折磨得赤红双眼发出骇人的淫叫,直到男人受不住欲望折磨快要崩溃时才重重肏进男人的穴眼里将李岩多日来的冷漠击得粉碎,重新赢得了两人爱欲关系中的绝对控制权,但隐隐之中脱离爱欲枷锁的李岩也在一步一步中慢慢靠近了潜藏着的事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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