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这。
云初愣了一下,腿间的摩擦感过于真实,身后的人似乎没有意识到她已经醒来,动作不停地用肉根插弄着大腿,手掌毫无规律的抚摸着她的乳肉,而更让她绝望的是,她感觉到在磨蹭中,下面的穴口中又带出了不少水液——说明至少做了有一段时间。
……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不……不!不要让他察觉,要冷静……至少要看见身后的人是谁……
她无意打草惊蛇,万一身后的人鱼死网破她也没有反抗能力,所以至少要先看看是谁。做了那么长的一个噩梦,虽然不太记得梦的内容,但那种烦躁焦虑的心情似乎还有所残留,她实在想不出什么人会有心思对她做出这种恶心事……
好想吐……放轻松……然后找准机会缓慢回头……
然后在动作放缓时,她猛地回头,却看到一片黑暗——身后的人又快又准的用手掌盖住了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捉住了手腕,轻而易举地把她压在了身下。
“嘶……”手劲好大,云初察觉到手腕上被用布条捆住,挣扎了两下,反而被捆的更紧了些,厉声斥责,“你是何方道士,可知这里是何宗地盘!”
承影剑在门外,她一边集中精神召唤本命剑一边说话分散身上人的注意力——她甚至感觉,在听到她说出这些话后,腿根的那根巨物甚至又硬了几分,甚至有试探着戳入穴口的动作。
那一刻,云初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怎么了?为何会如此的敏感?
云初感受着身下止不住涌出的靡靡淫水,简直是最天然的润滑剂,好像主动渴求,让身后的人插的更加顺滑……她止不住的感到一阵反胃恶心,在那一刻也想不到什么别的,只想着要把这只乱发情的杂种的肉根阉下来……
眼前一片黑暗,她缓缓闭上眼睛,微长的眼睫毛扫过手心,不算扎,只会让人心里痒痒的。
“你……你再不停手的话……”
身上的人自然不会听,甚至发出的喘息声还在越来越大,云初尽力的汇聚意识,她现在的功力要驾驭承影剑还有些不够格,平时都靠着剑身的功力自行战斗,但再不动手……
被压在下面的少女被动作狠厉地肏着大腿,有时动作失了分寸,会直接穿过腿肉磨在前面,阴蒂早已经被玩的肿大垂在外面,如今和对方表皮粗糙的阴茎相磨,竟是给两个人都带来快感。
“呜呃……”喘息声被压抑在喉咙里,云初冒了一身冷汗,但她还是紧握拳头,终于忍不住高喊一声。
“……承影!”
飞剑破门,带来凛冽寒风。
然后,她感受到了身上突然失去了重量,骤然明亮的视野让她出现了短暂失明的状况,但云初还是瞪大着眼睛,即使已经流出泪水——是谁……到底是……
缓了一会,她终于能看清屋内景象——明显打斗痕迹的桌椅,打翻的火炉,被上面的水壶彻底浇灭了火花,门是剑进来时撞破的,而窗户……大概是贼人逃走时选择的路线,冷风灌入屋内,吹的她身子凉,心也凉了一片。
眼睛因为突如其来的光亮还是不太舒服,她想着,把脸上的泪水全部蹭在了枕头上。
还有些蹭不干净……真是丢人。
—
其实想到了对方醒来的可能性。
不如说,云初如果醒来,澈溪会因此更加兴奋。在她醒来的那一刻,身上的气味就变了一些——肌肤相贴的他怎么会忽略这些,但他还是动作不停的肏着大腿,甚至还有些遗憾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