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丢在哪里了?”
也没说是鸡的,还是别的什么,但是澈溪就是河南蛋的回答:“这次丢远了些,是个脏东西……我出了城才把他扔掉的。”
扔京外了?那可是个远地方啊,虽然对于他们这种会飞的又会轻功的一个来回方便得很,但是对于平民百姓,来去就是得半天的车程,估计消息传回来有一段时日了。
澈溪的性子她也了解,虽然心黑又凉薄,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心思去管的,不如说这人是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一个,毕竟不是什么事情,出手了都会对自己有益。这门板上的出血量看着真不像一只鸡能喷出来的,她心里有了猜测,没想到少年完全没有掩盖的意思。
“他想把秽物泼在姐姐的门上。”
想起当时情景时,澈溪都会不自觉地皱起眉头,第一次觉得自己鼻子太灵也是个错事,开了门见他带着斗篷又面似青年,估计以为他是个好拿乔的,示意着他手里的粪汤,说是不给点好处,就把这东西泼在这破门上,以为谁都惹得起吗云云。
本来内斗就烦,真以为什么人都能骑在他们头上了?
澈溪一下子就冷了神情,却又很快调整好,刻意装出一副柔弱可欺没主见的样子,结果还真把人骗进来了,还好没把那个装粪汤的木桶拿进来,不然澈溪是真的会想一个活口都不要留,至少血腥味比这个好闻多了。
然后,前世一统三界的狼王就从这些平均年龄不超过二十岁的小伙子中随手抓了一个倒霉蛋,一个结界罩在院子上,出手就是卸了他一只胳膊。那惨叫声当场就把刘二流子吓得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也是他把胳膊扯断动作太快,血有一大部分都呲在了门板上。
但是这还不够啊。
给鸡拔毛拔出了一身火气的狼王正好遇上了出气筒,举手投足间也不小心带落斗篷,露出了脑袋上人类绝不会有的两只毛绒绒的耳朵,刘二流子这时才察觉到眼前非人的存在,想跑,却如鬼打墙般一直跑不出大门口。
“都坐下看啊。”
少年拎着昏死过去的人的另一只胳膊,拖拽着追猎物般把这群人逼的如猎物般逃窜,跑没力气了,再一个个捉回来正坐在地上,看着浑身煞气到底少年给他们表演切片,至于切片的食材,不提也罢。
他前世,最喜欢给人表演这个——因为总有人骂他粗鄙,山野来的不懂规矩,他就给人表演切片,光是用自己的爪子就能把片切的大小适中,谁看了不奉承一句粗中有细。
当然,他也没兴趣把这几个人全杀了,那他会没时间趁姐姐回来前收拾好家里的。最后一步是吃掉心脏,但是最近他有了更想吃的东西,于是那鲜红的心脏,也显得不那么美味了。
他更想吃掉云初。
想起记忆中的那个纯白身影,身上戾气也消下去不少,于是他看向脸色早已苍白如纸的刘二流子,脸上还沾着血,却对他笑得和气。
“回去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知道的吧?”
人在绝对的强权面前哪敢耍心眼,生怕自己也成为下一个尸体呢,刘二流子就差给他磕头了,三令九申不会暴露身份,他这才把人放走,然后收拾地上的血迹收拾到了现在。
而云初,她似乎想象到了那可怜人死无全尸的模样,还好她是在快吃完饭时问的,不然自己肯定吃不下了。
“生杀之事,皆为自保,不必有过多掺杂。”
做人要坦坦荡荡——至少要给个痛快,别让人家疼的那么厉害。
“放心吧。”
少年贪婪的看着眼前身影,忍不住喉结滚动。
“我不会对姐姐那么做的。”
他要肏活的。之前还想过奸尸的可能性,现在看来,果然还是活生生的云初更吸引他的目光。
而云初,又一次没了话语。
悟性这么差,小兔崽子,我是怕你对我动手吗,一都不一定打得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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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应溪贵妃回宫!(撒花)
小狼: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普通的烹饪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