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枫不度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了。
吸血鬼皮肤白皙,却会因为缺少新鲜的血液而变得枯黄憔悴,犹如一朵离开枝头的玫瑰,如果不能将其浸泡在水中,那么它将会快速地凋谢枯萎,离开血液的吸血鬼也是一样。
他在窗帘边,透过缝隙看着外面的世界。即使只有一条小小的窗缝,那道明亮的光也会让他感到睁不开眼睛,就像直视太阳了一样,眼睛敏感疼痛。
但他坐在窗边浓深的阴影之中,沉默地看着外面的世界,直到弟弟从身后出现,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哥哥。”
青枫不度的身体忽地僵硬。
有时候他会本能地想要躲避弟弟。镜子里无法照应出吸血鬼的倒影,偶时他盯着空荡荡的镜面,恍惚间觉得,弟弟就像是那个从镜子里走出的自己。他看到弟弟,细长的眼睛会下意识地眯得更细,浓密的眼睫抛下沉沉的影子,他在阴影之下观察着弟弟。
吸血鬼已经失去了呼吸,不然呼吸声骤停,一定更加明显。
青枫不度尽量放松身体,但也意识到为时已晚。
这个变化一定逃不开弟弟的眼睛,他敏锐至极,纤尘不遗,目光如同一道闪电。但他表现得十分轻松,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现,从口袋里掏出一袋血浆,晃了晃,语气自然又亲近:“猜猜看这次的血型?唔……感觉o型血比a型血要甜一些呢,应该很像是食品界里的草莓口味……”
青枫不度抚开他的手,起身走到一边:“我不想进食。”
弟弟在背后苦恼地看着他,皱眉,如同在看着一个不太听话的孩子。
青枫不度可以通过吸食血液而随机获得血液主人的影像碎片,因此,他曾经试图过吸食弟弟的血液来窥视弟弟的过往,但弟弟的血液让他感到灼痛,什么都看不到。他也很难从神情中揣摩出弟弟的真实意图。弟弟就像是一个谜。
眼下,弟弟叹着气,比他更像是一个哥哥,再次走进,轻轻地拉住他的长发,轻轻地说:“哎。哥哥真是太任性了。”
青枫不度一动不动,但是弟弟的力气逐渐加重,他几乎是在拽扯,硬生生迫使青枫不度转过头来。
他语气轻柔:“哥哥在想什么?嗯?胃有没有在绞痛呢,饥饿感应该让你很难受才对吧?”他举起血袋,抬起头,笑眯眯的,“按时吃饭才是好孩子哦。”
焚心如火的头发顺滑柔细,每一根都光泽轻软,披散在他的背上。有时候弟弟会给他扎头发,把头发束在脑后,以方便他去做些什么事;有时候弟弟又会轻轻地拨弄抚摸,用玳瑁梳子去梳。
房间里永是无穷无尽的黑暗,他们常开一盏小灯,沐浴在金色的暖色灯光之下,皮肤都成了金灿灿的或者古铜色,犹如画像中的人物,又像是一些虚幻的东西。
但此刻,弟弟力气逐渐加大,可以称得上是粗暴,温情不复,狠狠地拽着他的头发,语气也渐渐失去柔和:“哥哥,不要让我再重复了,好吗?”
青枫不度下意识想要摇头,吃痛地皱眉,不得不弯下腰来:“你他妈给我松开——”
他个子很高,足有一米九,无论在哪儿都是俯视别人的存在,压迫感十足,以前还总有人问他为什么没有去当篮球运动员。而弟弟却矮小,身高还不到一米六,简直就像是一个还没有发育的初中生。
按理说,青枫不度应该能够完全压制住弟弟,但是恰恰相反,他被迫向弟弟低头,紧接着被拽得摔倒在沙发上,而弟弟用力地压住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背对着光,脸上的表情因光线和角度而显得冰冷可怖。
紧接着,弟弟毫不犹豫地伸手卡住青枫不度的下巴,用力碾压两腮,迫使他张开嘴。
这让青枫不度想到了曾经见到过的人类父母。孩子生病了却不肯喝药,于是他们捏住孩子的鼻子,等孩子喘不过来气张嘴呼吸的时候,他们敏捷地把药液灌注进孩子的嘴里,这才松开手。
他几乎可以确定,如果他还有呼吸的话,弟弟也会这么做。
这让他更加迷茫,跟随弟弟离开人类社会,彻底成为一个非人类存在,到底是对是错?
脱离了社会网络之后,他就像是无边大海中的唯一的一条鱼,失去了定位,失去了方向和联络,就连自己的存在,都觉得如若泡影,飘荡又虚幻。唯有弟弟与他相连,但弟弟出现得突兀又莫名,让他无法深刻地了解。
青枫不度紧皱眉头,疼痛地张开了嘴,弟弟的手指紧接着滑进了他的嘴里,食指和中指敏捷地夹住了他的舌头。
舌头柔软湿热,又非常韧。他没有剪过舌下的系带,因此舌头活动并不算是很灵敏,伸出嘴外的话也不是很长,很容易被钳制住。
青枫不度下意识地躲避,舌头往后收缩,但弟弟立刻就夹住了他的舌头,钳子一般用力地夹牢,然后把弯曲的指节往下按,迫使青枫不度弓起舌头,张大嘴巴,有一种近似于干呕的痛苦逼上喉咙,喉口不自然地变形张大,小舌粘黏住了一点儿舌根。
随后,弟弟的指腹开始在他的舌面上滑动,手指冰冰凉凉的,指甲修剪得很短,轻轻地磨擦,唾液在他们中间做了润滑,手指打转儿,挠得青枫不度痒痒的,不自然地扫动舌头,像是在主动舔舐弟弟的手指,他立刻忍不住想要合拢嘴巴,又有一种在看牙医的感觉,这种居于下位仰视并且受迫的姿势让他本能地感到不安。
“唔……”
他的嘴唇包裹住手指根部,牙齿磕在手上,尖牙硬而锋利,可以轻松地咬开一个人的脖子,但此时他只能尽量控制,只咬出了嶙嶙的牙印,以示威胁。
舌头努力地翻搅躲避,他含糊地发出声音:“唔……你他妈的……滚开……”
但他样子狼狈。
弟弟肆意地在他的口中搅动,手指捏住舌尖,随意转动,把舌头拧得变形,又拉出唇外,使青枫不度不得不屈辱地吐出舌头。
弟弟低头,青枫不度发丝凌乱,压抑着火气,吐着粉嫩的舌头,实在是很可爱:“哥哥看起来好像小狗。”
他忍不住笑了,手指灵活翻动,然后用指尖按压住青枫不度的牙齿。
牙齿齐整洁白,而且尖锐,闪着森冷的光泽,配着俊朗的面容,尖牙显得更加狰狞凶獠,而手指伸在里面,有种放在铡刀之下的危险感,纤长骨感的手指仿佛轻轻一咬就会碎成肉泥。
但弟弟好整以暇地玩弄着青枫不度的口腔,似乎笃定了青枫不度不会乱动。
青枫不度确实不想伤到他,只能僵硬地维持着姿势,任由弟弟探索。
他的下巴已经发酸,他能够感受到弟弟的手指正顶着他的牙面,一颗一颗地摸过去,牙齿之间的起伏弯曲都被摸过去。牙龈滑嫩肉厚,如同温热的瓷釉一般,被冰冷的手指触摸,忍不住绷紧,被摸过的牙龈会和嘴唇黏住,就像很久没说话那样。
他连吞咽都不能,口水漫出,浸泡着舌面,却只能困窘地瞪视,下意识地蜷曲起舌头,正像是一只被束缚住的大型犬,徒劳无功地在桎梏下挣扎。
“不……滚开……唔!”
与他相比,弟弟优雅冷静得多,如同在抚摸琴键,指腹顶着牙齿,慢慢滑动,故意把指腹硌得都是牙印,凹陷出小小肉坑,然后手指插得更深了,反过来抚摸软腭,青枫不度忍不住干呕咳嗽,难受地挣扎起来。
但弟弟猛地用其他手指捏住他的下巴,食指和中指牢牢地插在他的口腔里,另一只手拽着头发按住后脑勺,迫使他抬着头,屈辱地被猛烈插嘴!
“呃……!唔……额额……呕……”
弟弟模仿着口交的动作,用力地抽插,手指搅动着舌头,把舌头拉扯得红艳艳的,口水止不住从嘴角漏出,青枫不度猝不及防,狼狈地躲避,被插得干呕连连,喉咙口下意识地收缩,眼泪湿润:“松开……呃!唔……”
他半躺在沙发上,长腿被弟弟压住,只能用手推搡,而弟弟不管不顾,用力地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着头向后仰,口腔和脖子连成一条直线,而弟弟的手指插在他的嘴里,噗嗤噗嗤地抽插,在干呕声中带出飞溅的口水!
青枫不度脸部胀红,他明明早就没有了呼吸,此刻却感到了类似于窒息的痛苦。
呕吐欲强烈,顶着他的喉咙,直往外冒,却迟迟不能溢出。嘴巴酸麻,无法合拢,手指在嘴里横冲直撞,勾刮着软腭和舌面,把舌头当做是什么玩具,捏在手里拧转,舌面下的系带都被扯得绷紧发痛,口水乱流,他的口腔里乱七八糟,就连牙齿都被手指用力顶开,止不住地酸痛起来!
青枫不度合不拢嘴,流着口水,发丝凌乱地落在脸上,在混乱之中,弟弟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角:“哥哥,自己脱掉衣服可以吗?嗯……做得很好……”
他的声音近似蛊惑,青枫不度忍着怒气,把衣服拽扯下来,露出苍白的胸膛。
他的皮肤白皙到阴森的地步,甚至可以看到皮肤下面的青色血管,曲曲折折,在皮下蔓延。弟弟几乎称得上是爱怜地低头亲吻,在他的胸膛上舔舐,又小狗似的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间,妄图听到心跳:“哥哥身上好香……”
他的身体太冰了,即使是青枫不度,也都止不住颤抖了一下。
在耳鬓厮磨的时候,弟弟的手仍然插在他的口腔里,类似于钳制住一匹野狼一样,让青枫不度不能够抬起头来。
“哥哥的个子太高了,平常看哥哥太久的话,脖子都会酸疼呢。”弟弟嘟囔着抱怨,“还是这样好……哥哥的样子和表情,我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啊,哥哥的眼角湿湿的,是流眼泪了吗?”
他趴在青枫不度的身上,伸出舌头舔舐,吮掉青枫不度的眼泪。
青枫不度被手指捅得泪光闪烁,转动眼珠瞪着他,他笑着又亲了亲,另一只手摸到了青枫不度的胸口上。
青枫不度胸肌形状优美,并不夸张过分,乳晕小小的,粉粉的,乳尖微微内陷。弟弟伸出手,没有打声招呼,就突然用指甲掐住乳头,指腹用力碾压,把乳头掐得充血胀起,猛地揉搓起来,夹住小小的柔嫩乳头,用力向外拽扯。
青枫不度呜咽着闷哼,含着弟弟的手指,下意识地吮吸,收缩嘴唇来压抑闷哼,他有些恼怒,牙齿咬得重了些,弟弟“嘶”一声,抬头看看他,赌气地重重捏着乳头,拉扯得变形,然后抽出手指看了看,上面印着清晰的牙印,没有咬破,但是有些紫红。
于是弟弟可怜兮兮地举起,让青枫不度看:“哥哥,很痛哦,帮我舔舔好不好?”
青枫不度下意识想要拒绝,但还是同意了。
他的舌头被弟弟翻来覆去地弯折玩弄,已经颜色通红,他轻轻地吐出来,舌尖肿肿的,柔软湿红,含在红润嘴唇与尖锐牙齿之间,显得又无害又可爱。
舌尖在空中微颤,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弟弟的手指,抿了抿,然后弯曲,向上卷起,轻轻地触碰,舔舐。弟弟的手指上有着口水的光泽,他感到一阵羞耻和晕眩,舔上去,细微水声响起,他如同进食的小狗,脑袋微动,自下而上地舔吸。
舔着舔着,他慢慢含住手指,突然亮起尖牙,想要猛地咬下——
弟弟掐住了他的下巴,笑眯眯的,并不生气:“哥哥不乖哦。”
弟弟总是可以及时拿出一些意想不到东西。
他取出一枚口塞,卡进了青枫不度的嘴里。这枚口塞是圆形的,中间镂空,上下各有一层硅胶垫,用来保护口腔,塞上之后,青枫不度无法合拢口腔,而弟弟可以方便地从中间的空洞伸进手指,继续玩弄青枫不度的牙齿舌头。
紧接着,青枫不度的领带变成了束缚双手的工具,两臂被按到头上,如同被吊起。
弟弟轻轻地眨眼:“这是对哥哥的惩罚。”
“唔!……唔!”
青枫不度愤怒地看着他,他不为所动,反而继续很有兴致地趴在哥哥的胸膛上,好奇地张口吸了吸:“哥哥的内陷乳已经立起来啦。”
他对此兴趣不大,只是故意招惹,青枫不度被吸得身体酥痒,下意识地蜷曲身体,正想一脚把他踢开。
弟弟便顺从地站远了一些,欣赏哥哥的身体。
无论何时,房间里都是黑夜。只有落地灯下这一角,散落着一片暖黄色的灯光,如同一片模糊的迷雾。灯光下的一切,都像是浸了蜜,柔和,温暖,都是金黄色古铜色的,而青枫不度躺在皮质的沙发上,如墨的黑发和明亮鲜艳的粉发披散下来,如同河流、丝绸,在光下显得亮眼明跳。
就这样,他被束缚着双手,发丝凌乱,口水溢出,表情恼怒而显得更有生气,衣服乱糟糟的,露出闪着水光的粉色乳头,腹肌优美,黑色西装裤垂坠感很重,使得那双长腿愈发地修长,在动感与静态之间游离,皮肤苍白,像是一具已经死亡的尸体,但艳丽的容色又让他仿佛在呼吸。
他这样躺着,就像油画里的人物,典故里充满情色和欲望。
弟弟用手指比着拍照,将青枫不度完全地纳入其中:“咔——”
他笑着重新靠近,撒娇似的,抱着青枫不度的腰,然后移下去,顶开哥哥的腰带,伸进去,抓住那两团柔嫩紧实的臀肉。
“哥哥真好。”他呢喃,手指上还残余着口水,在穴口打转儿了几圈,灵活地挤了进去,“哥哥的屁股都好软好紧。”
青枫不度恼怒地想要踢他,但是肠道被手指撑开,升腾起一阵酥痒酸麻的感觉,让他一阵腿软。
弟弟的手指轻柔,挤开了肠肉,指尖搅动,青枫不度一阵脸热,感觉饱胀,异物感强烈,随即,他好像感到有什么滑腻温热的东西钻进了他的体内,柔若无骨,却又韧性很强,而弟弟抽出手指,把他的裤子给脱了下来。
青枫不度的体内依然钻着什么东西,滑溜溜的,又热得惊人,湿软无比。它好像具有自己的意识,而且还在膨胀,把屁眼撑得变形,勉强含住,胀得厉害。
“唔……!”
他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却根本无法看到,感觉起来就像是一条蛇或者黄鳝,但又并不冰凉,而且触感更加柔软。
陌生的事物入侵身体,越来越深,无法把控……青枫不度不由得恐惧,夹着屁眼扭动着,被一寸一寸地扩宽肠道,勉强地包裹着,有种异物要滑进肚子里的怪异感。
他紧张地挣扎,激烈地扭动身体,想要踹开弟弟,但是一抬腿,屁眼里的东西屁股钻得更深了!他只能恐惧地停下,汗水淋漓,夹着屁股发抖。
弟弟这才松开他的口塞:“哥哥不要怕,这只是个小小的触手……和我的鸡巴差不多,很适合用来扩张。”
“你他妈的……操,滚开!”青枫不度大怒。
但弟弟抬高他的一条腿,欣赏臀间的景色,很是喜欢:“哥哥,不要这么大火气嘛。你的屁眼已经被撑得变形了哦……已经胀成一个大圆了,含得很辛苦的样子……屁眼口在可怜兮兮地翕张呢,几乎都撑得发白了。
“触手表面的黏液都被屁眼口留下来了好多,水淋淋的,往下流……真色啊。
“啊,忘了说,触手是透明的,我可以看到哥哥的肠肉……层层叠叠的肠肉都被撑开了,肉壁表面有着起伏,鸡巴插进去的话,一定会被吸得特别舒服。颜色也很可爱,嫩嫩的……啊,还在紧张地发抖……”
青枫不度咬牙,听着这色情的描述,恨不得立刻咬这小子一口:“放开我!你想试试太刀的滋味吗?”
弟弟看了他一眼:“不管怎么样都会被哥哥打的吧?那不如把哥哥操成一个骚婊子,挨打也不吃亏。”
说完,他把青枫不度的双手也松开了,抬高青枫不度的双腿,压成字,叠在胸口上,强迫哥哥用手抱住腿弯:“哥哥最好乖乖的哦,毕竟三天没有进食了,我不太想玩得太激烈,让哥哥晕过去……”
听着他的威胁,青枫不度只得屈辱地抱住,如此一来,屁股抬高,很方便弟弟插入。
弟弟握着触手露在屁眼外的一段,故意轻轻抖动,触手条件反射地剧烈挣扎,在肠道内翻滚扭动,撑得青枫不度脸色忽红,压抑不住口中的喘息,表情隐忍:“呃……操!快拿出来……”
“可是哥哥看起来很喜欢啊?骚屁股都在扭呢,屁眼夹紧了好多……嗯,难道哥哥是那种口是心非的臭婊子?故意说反话来迷惑人……”弟弟笑眯眯的,恍然大悟一般,“哥哥原来这么骚啊,看起来是那种很淫荡的贱货呢,会不会故意穿那种很骚的情趣内衣勾引人?”
他随手扇了两下哥哥的屁股,终于抽出了那根触手,触手水淋淋的,被扔到了地方。
“哥哥的鸡巴也立起来了,那我试试能不能把哥哥操射吧!”他轻快地说,掏出了自己的鸡巴。
他衣服完好,仪表整洁,只褪了一点儿裤子,掏出鸡巴。而青枫不度形容狼狈,屈辱地抱着腿,上衣凌乱,光着屁股,屁眼被触手撑得露着小小的圆,一时无法合拢。
明明青枫不度是哥哥,是身高一米九、有着强烈压迫感的存在,弟弟又矮小又不太着调,总是把自己说得很可怜。但事实上,却是弟弟玩弄着着高大有力的青枫不度。
这让青枫不度感到别扭羞耻。
弟弟已经掏出了他的鸡巴,又粗又大,沉甸甸的,高昂着,巨蟒一般,光是形状就让人一阵腿软腰酸,看起来狰狞可怖,一定会操得人颤抖狂喷!
青枫不度被吓了一跳,不由得想要逃开,刚要松开抱着腿的手,就被弟弟啪啪扇了两下屁股:“哥哥,难道要临阵脱逃吗?或者,真的害怕被弟弟操成骚婊子母猪?”
青枫不度下意识地反驳:“你他妈的别乱说……”他强装从容,偏过头去,强硬道,“你被我榨得射不出来才对吧?”
“那哥哥可要努力了哦。”
弟弟微笑,居高临下地按着哥哥的大腿,慢慢地靠过去。
青枫不度忍不住夹紧屁眼,感到粗硕的巨屌在逼近,带着热气,又烫又硬地顶在了自己的屁眼口,屁眼已经被触手扩张得柔软湿热,但还是被烫得瑟缩,却被强势地顶开!
大鸡巴不容拒绝地往里挺进,把稍微合拢了的肠肉再次撑开,括约肌被迫放松,绷得紧紧的,箍在大鸡巴上,几乎边缘泛白。里面的肉褶被一寸一寸地顶得舒展,凹凸不平的褶皱包裹着鸡巴,摩擦着柱身,里面湿热无比,肉壁肥软厚实,龟头慢慢地操进去,被温热的肠液浇得舒适无比,强硬地捅到了底!
青枫不度被操得腰酸,被抱住的双腿忍不住绷紧,脚背都绷得弯曲,颤抖着夹着大鸡巴,被捅得肚子都在发抖!
他感到一阵眩晕,眼前发黑,太久没有进食使他体力不支,才被操进来,就已经头晕目眩,身体敏感到了极致,不禁地发抖战栗。
“额……唔……”
弟弟伸手按住他的肚子,摸索着龟头的位置:“哥哥真贱啊,屁眼居然这么能吃,都吞到这里了。哥哥是不是偷偷去做婊子了?被很多男人操过才会这么厉害吧?”
他舒服地叹息,鸡巴埋在柔软温暖的屁眼里,被吮吸,肠肉软得像是被捶得糜烂的泥,又肥嫩无比,生涩稚嫩,夹紧鸡巴。青枫不度不自觉地颤抖着,肉壁上的起伏哆哆嗦嗦地按摩着鸡巴,肠液流动,酥酥麻麻的暖意把鸡巴泡得快要化了。
“哥哥真是当婊子的天才!好想把哥哥操成只知道吞精的骚母猪……唔,不好意思了,哥哥……”
话未说完,他立刻扶着青枫不度的腿,噗嗤噗嗤地猛操起来!
“什么……呃?!唔啊啊啊啊啊啊!!!”
青枫不度才勉强含住这根巨屌,屁眼都被快撑裂了,还没适宜,就差点儿被操得翻过去,神智都被操得溃散!
弟弟加了马达似的,打桩机一般砰砰地撞击着他的屁股,大鸡巴如同巨蟒,飞快地进出狂操,插得屁眼扭曲肿红,只能慌张地收缩,被操得吐出肠液!
青枫不度晕眩又舒爽,浑身哆嗦,梗着脖子断断续续地骂:“我操……你才去偷偷去当婊子……靠!额额额哦哦!操你妈的,轻点儿!你他妈……唔!!!”
他狼狈地憋不住呻吟,被操得身体砰砰往后撞,身下的沙发都移位了!
一向轻柔温和的弟弟突然变得像个暴君,把他当做飞机杯似的,凶猛爆操,他的屁眼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操得痉挛,肠肉惊慌失控地收缩,被大鸡巴铁锤似的撞得震颤,一瞬间眼睛都失神了,细长的眼睛眼角泛红流泪,被陌生又猛烈刺激的快感震得头皮发麻,已经被玩弄得艳红肿胀的舌头都忍不住吐了出来,一颤一颤的,像是什么被操烂了的骚货,被大鸡巴日得淫态毕露!
“呃……操……”
青枫不度头都快炸了,爽得皮肤都在麻痹颤抖,不受控制地抖动,随着操干的节奏摇晃,止不住翻起白眼,流着口水,才被操就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怎么会……被操怎么会这么爽……呃……屁眼里的肠肉都在抽搐发抖啊啊啊啊!噗嗤噗嗤地狂喷骚水!
“他妈的……你……呃,混账东西……”
青枫不度完全不能适应弟弟的大鸡巴,轻轻松松就被操得面色潮红,他失控地随着弟弟的进攻而抽搐,操着双腿,大敞着屁眼,大鸡巴插在他的屁眼里,操得骚肉外翻!他如同最最廉价的婊子,根本经不住操,破破烂烂地流着口水挺着粉嫩奶子,发丝凌乱地躺着挨操!被日得翻着白眼狂抖,腹部不自然地收紧!
“呼……呼……”他下意识地喘气,而弟弟游刃有余,砰砰地操着他,伸手捏着他的乳头往前拉,迫使他反弓起腰,挺着奶子骚叫,“操!不啊啊啊啊!额……”
他崩溃地吐着舌头,弟弟拽住他的头发,逼迫他仰起上身,看着自己的下体!
他的鸡巴无助地在空中摇摆,被操干震得一晃一晃的,一根粗壮可怖的鸡巴没入了自己的臀间,又快又猛,只能看到残影在噗嗤噗嗤地进进出出,带出了骚水,喷溅在四周!
他被操得眼珠子直往上翻,头皮被扯得生疼,才努力获得一丝清明,好不容易挪下来眼球,才看一眼就又被操得直翻白眼,浑浑噩噩地吐着舌头哆嗦,一副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崩坏样子。
太爽了……屁眼都快被操化了……大鸡巴在猛烈得日着骚肉,捣得骚肉肥烂软腻,失控地狂喷骚水,肉壁都被磨得红肿发烫……
快感在四肢百骸间涌流冲刷,他连指尖都酥麻了,爽得抽搐,只能崩溃又迷茫地夹着屁眼挨操,瞳孔涣散,被操得像是受精的发情骚猪,吐着舌头骚叫,身上的肉都被操得颠动!
他努力咬牙,收缩屁眼,用湿热嫩滑的肠肉包裹着鸡巴,热情吮吸,妄图榨取精液。但是大鸡巴粗硬至极,刑具一般砰砰地凿砸,捣得肠肉肿烂,结肠口都被操得哆嗦颤栗,止不住地痉挛,不自然地扭曲!
“操……种猪鸡巴……”青枫不度咬牙切齿,“唔……要被操烂了!”
“不会操烂的,哥哥是很优秀的鸡巴套子!”弟弟抽出鸡巴,换了个姿势,改为坐着操,扶着青枫不度的腰,让他自己往下坐,“骚婊子哥哥,像头贱猪一样,满脸都在渴求大鸡巴啊……唔……屁眼淫荡得要命,都被操成鸡巴的形状了!”
青枫不度羞耻地往下坐,异物感更加明显,肠肉被撑开,被操得更深……他比弟弟高那么多,两条长腿耷拉在地上,都有些无处安放,只能无助又可怜地被操得直蹬地毯,凌乱又无用地挣扎,在地上踢来踢去,崩溃地蜷曲脚趾!
他太高了,重心不稳,被大鸡巴操得直往上躲,屁股才抬到一点儿,就被龟头顶住了骚肉,腰一软就噗嗤坐了回去,被操得翻着白眼抽搐,摇摇晃晃地在弟弟腿上颠簸!
弟弟几乎整个儿被他给遮住,伸手扯着他的头发,用力地往后拉,逼迫他狼狈地仰头,哆嗦着靠在弟弟的肩膀上,姿势扭曲,上半身被折得难受,下半身却被操得止不住往上挺,屁股肉都颤抖个不停,抖出肉浪!
“臭婊子……真被操爽了?脑子都被日没了么?原来哥哥只是个吃了鸡巴就腿软的废物飞机杯啊……
“被操成骚母猪了呢……居然还露出了高潮脸。喂喂,哥哥知不知道,就算是骚婊子,有的都不会露出这种淫荡表情呢?
“唔……完全就是鸡巴套子了啊……哥哥已经无法回答问题了吗?”
弟弟无奈地叹息着,狠狠地拽住青枫不度的头发,让他头皮疼痛,不得不难受地窝憋着身体。他吐着舌头,双眼涣散地挨操,紧接着,弟弟再次把手指捅进了他的嘴里,毫不留情地捣弄着舌头和牙齿,捅得他泪花涌流,浑浑噩噩的,干呕着主动吮吸起手指,机械地迎合,舔得手指咕叽咕叽直响。
他的鸡巴早就失控地射出来了,精液射了自己满肚皮,如今再次硬了起来,在空中摇摇晃晃。
快感几乎让他爽到麻木,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本就体力不支的身体此刻更是摇摇欲坠,饥饿感让他胃部都抽痛起来,在冲刷全身的快感中愈发明显,难以忍受。
他皱眉,努力提起力气,夹紧屁眼,主动地凑过去嘴唇,嘴里含着手指和弟弟亲吻起来。
弟弟愣了一下,随即狂热地回吻,也不抽出手指,舌头和指头一起捅在青枫不度的口腔里,搅动他的舌头,吮吸玩弄,摸索舔舐他的尖牙,亲得他愈发晕眩,下半身迎来了更猛烈强势的狂操,要不是弟弟用手按着,只怕早就重心不稳被操飞了!
青枫不度吮吸弟弟的舌头,用舌尖去搔动,又夹着抽搐着的骚肉按摩大鸡巴,终于,弟弟噗嗤地在他的体内射精爆浆,射得他满满当当,有种精液快要溢出来感觉。
他坚持,摇动着酸疼的腰:“再来……我要榨干净……”
弟弟的鸡巴很快就硬了,再次在他的身体里狠狠征伐,操得他再次翻起白眼,顶着一张堪比蠢猪的高潮脸,甩着舌头颠抖抽搐!
“哥哥……血液的味道也很棒啊,不要只想着吃精液嘛……”弟弟在耳边引诱他,声音轻轻的,如同魔鬼的低喃,“不会有任何腥味,一咬开,就是芳香的气味……我特地找来了贵族公子的血液,感觉里面都弥漫着香料和香水呢……”
青枫不度没有说话,激烈地颤抖着。
弟弟更加用力地扯他的头发,取出一袋血浆,划开口子,对着他的脸猛地挤射!
血液在空中喷溅,落在他的脸上,打湿了头发,顺着脸往下流。
“哥哥,真浪费啊。”
冰凉的血哗哗地浇在头上,无异于一场羞辱。弟弟语气柔和,却像是蛇,拽着他的头发猛烈爆操,几乎像是在强奸,操得他癫乱抽搐,控制不住地翻着白眼涕泪横流:“不……啊啊啊啊啊啊!不呃……!!!”
“怎么了,不是哥哥说要榨精的吗?废物婊子,这就不行了?嗯?怎么自顾自喷了?”
弟弟毫不留情地狂操,操得青枫不度肌肉痉挛,两条结实的腿抽筋了,在地上无助地蹬动!就连肠肉都被操得外翻,露出肿胀肥烂的熟红骚肉,又被狠狠地操了回去!
青枫不度崩溃地摇头,癫乱狂抖,一个大高个子,却完全无法从鸡巴上逃离,被插得丑态百出,只能眼前发黑地耷拉着脑袋,被操得身体一抽一抽地摇晃起伏!
这时候弟弟又拿出一袋血浆,侮辱性极强地在青枫不度的脸上拍了拍,然后毫不犹豫地把一角塞进他的口中,往喉咙里灌入!
青枫不度流下眼泪,被呛得连连咳嗽,却不得不吞咽,被快感操得几乎疯魔,涕泪横流地吞着血液。
,心情好的话还能勉强给你保留将军身份……
“唔!臭骚逼,怎么这么软这么湿!滑嫩嫩的……被开苞的时候也吸得这么紧吗?!外面的脏鸡巴是不是把你子宫也给操了?操,真该用锁把你的逼给锁起来!”
塞甘向来优雅从容、大方镇定,此刻,他的口中却不停地吐出粗鄙野蛮的羞辱之语,大鸡巴顶在赫利的逼里,噗噗狂操,日得骚肉外翻,逼唇都被狂风骤雨般的撞击给操得蜷曲乱抖,骚水四溅!
赫利无法适应,爽得浑身发麻,身体僵硬地绷紧,眼皮底下的眼珠剧烈滚动,双手抓紧了床单,然后迷茫地睁开了双眼,迟钝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哦哦哦哦……大鸡巴还在操我……额额额额哦噢噢噢……呃,不对……咦咦咦啊啊啊啊啊啊!不!塞甘你怎么呃哦哦哦咦喔喔喔喔我的逼怎么会被操啊啊啊啊啊啊!!!”
赫利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最为看重、听话懂事的大儿子居然趴在自己身上,舔吸着奶头,把鸡巴塞在了自己的逼里!
“不!哦哦哦哦滚开!你居然敢强奸我……塞甘噢噢噢噢噢噢你疯了额嗯嗯嗯嗯!!!”
赫利暴怒,用力地挣扎,但同时被激烈爆操,爽得浑身无力,只能屈辱地张着腿挨操,一边翻着白眼流出眼泪鼻涕,一边缩着骚逼,踢腿推搡!
“额额额额额额!不要日我的骚点啊啊啊啊!喔喔喔喔贱逼不许喷水!长在我身上的卑贱骚逼居然不受控制呃额呃呃被大鸡巴操乖了认大鸡巴当主人啊啊啊啊啊!!!贱逼……贱逼好爽呀咦咦咦咦咦咦咦!!!”
赫利的眼珠子往上翻,几乎只剩下白色眼球!他控制不住,涕泪横流,如同一只被奸到崩溃的发情骚猪,身体轻易就屈服了,被大鸡巴随随便便就日成了犯贱欠操的飞机杯骚逼,强壮高大的雄躯如今却只能躺在儿子的胯下,被操得丑态百出!
他的身体已经被人偶兄弟操开了,食髓知味,虽然意识在努力地反抗,但骚逼却背叛了他,饥渴难耐地吮吸着大鸡巴,被砰砰狂操,肥腻嫩滑的骚肉被顶得溃不成军,噗嗤噗嗤地漏风喷水,子宫口酸麻无比,肉缝软烂,几乎都快把整个大龟头吞吃进去了!
巨大的快感在赫利身体里迸发,他的逼完全失控,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下贱淫荡,嘬着鸡巴,颤巍巍地发抖哆嗦,无比奉承谄媚地收缩裹吸,被奸得瑟瑟发抖都不敢躲开!
赫利摇着屁股发抖迎合,表情淫痴,艰难地吐着舌头反抗:“额额额额呃呃……不……滚开啊!”
塞甘却冷笑着,吐出了被吸得红胀湿亮的奶头,嘶嘶地摇着蛇信子,寒着脸逼问:“让我滚开?然后呢,让外面的野男人过来接着操您吗?父亲,您的逼都被野男人给操松了,儿子勉为其难地收下这口烂逼,愿意给这口骚逼解解馋,您不应该感恩戴德吗?”
“呃……不……噢噢噢噢噢噢!”
赫利浑浑噩噩,爽得快要意识不清,本能地想要拒绝,但骚逼噗噗地冒着白沫,子宫都被捣得变形,大鸡巴凶猛地在他的骚逼里冲撞,操得嫩肉不断地被挤扁压实,完全成了一个夹不紧的烂肉套子!
他瞳孔涣散,混乱无比,很快就被塞甘翻过身来,母狗似的趴着挨操。
此刻的赫利和曾经的教师渐渐重叠,如同春梦实现。
塞甘伸出一只手摩挲着他的后颈,不时掐紧,威胁性地往下按压:“骚货,我操的你爽不爽?外面的野男人是怎么操你的?”
赫利一下子想起了被人偶兄弟翻来覆去狂操的崩溃快感,骚逼竟然恐惧地瑟缩了一下,被操得畏怯不已。他耻辱无比,被儿子压着操弄的屈辱让他脸色潮红,嘴硬极了:“额……你、你是处男鸡巴吧?根本没有他们操得爽……他们把我的骚点都操肿了……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呃呃!”
“是吗?那我得更努力才行啊!”
塞甘被气得笑了,伸手揪住父亲的骚阴蒂,狠狠玩弄,又猛地将一根手指捅进尿道小半个指节,抽插爆操!
尿道脆弱至极,已经被人偶兄弟操通了,他才插进去,赫利就感到了一阵酸麻,敏感的尿道被撑得发胀,有种立刻就要失禁流尿的憋胀感……
赫利惊恐失措,生怕在儿子面前丢脸,急忙缩紧骚逼,吐着舌头,眼神迷离,挣扎扭屁股:“不……呃,放开我!噢噢噢噢呃呃……”
他很快就后悔了,被塞甘用力地压着后颈,贱狗似的趴着,脸侧顶着枕头,被挤得变形,两只手无力地抓着床单,被操得一耸一耸的,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翻着白眼抽搐扭腚,被大鸡巴疯狂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骚逼要烂了……喔喔喔喔!”
“骚货,贱逼!操死你,操死你,把你日成儿子的肉便器!”
塞甘眸色暗沉,额头上青筋直跳!
他快速地抖动手腕,手指噗嗤噗嗤操着父亲的尿道,然后猛地抽出鸡巴,把赫利推倒,掰开长腿,埋首在胯下,伸出蛇信子,插入了父亲的尿道!
蛇信子冰凉灵活,毫不犹豫,快速地捅进了粉嫩尿道,分叉的舌尖舔舐着薄而柔韧的肉壁,同时把手指插进逼口,隔着薄薄的一层肉,相互按压揉搓!
赫利张大着腿,如同接客的婊子,被舔得骚逼瑟缩,爽得猛地一震,惊慌大叫,止不住地抽搐哆嗦!
“啊啊啊啊啊!不要舔!咦呃额额太深了啊哦哦哦哦哦哦!!!”
赫利尖叫,只出过一次尿的尿道被用力撑开,简直成了另一口肉逼穴道,被蛇信子迅猛粗暴地捣弄爆操,咕滋巨响,被舔得湿漉漉的,软热无比!
尿道酸爽酥麻,很快就控制不住地抖动痉挛,抽筋儿似的绷紧,赫利表情扭曲,极力地压抑着快感,但不出十秒,他就控制不住地两眼翻白,露出下贱可笑的高潮脸,脸上涕泪横流,皱着眉毛吐着舌头,骚母猪一般抖着奶子,猛地失禁尿了出来!
塞甘注意到尿道不自然的抽动,及时退出,立马重新逼迫赫利跪趴着,以狗交式狠狠后入,反剪着赫利的双臂,就像骑着一匹发情的母马那样,猛地狂操!
啪啪啪啪!
赫利被撞得差点儿跪不住,跪趴着甩动奶子和大屌,被啪啪猛操骚逼,尿道一阵痉挛,里面猛地喷出尿液!他一边翻着白眼喷尿失禁,一边被大鸡巴爆操狂日,尿眼儿都止不住扭曲变形,一会儿被挤压堵住,一会儿被外翻的骚肉拽得尿眼儿大开,简直比飞机杯都不如,狼狈到了极点!
赫利崩溃无比,不由自主地沉沦于和大儿子的乱伦之中,舒爽极了,享受起儿子的大鸡巴!
但大鸡巴操得实在太猛,贱逼根本不是对手,很快就溃败下来,红肿肥烂,高潮连连!
在战场高傲强大、所向披靡的赫利成了大鸡巴的手下败将,抽搐颤抖着,痛哭流涕,被迫仰着头跪着求饶,屈辱地向大鸡巴投降:“咦咦咦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哦哦哦轻点儿呀!塞甘,唔额呃呃我错了,我说错了,你的大鸡巴更厉害啊啊啊啊!饶了我吧,你要操死我了咦噢噢噢噢!!!”
塞甘却依旧狠操,力道不减,操得赫利腹部鼓起小包!他一边操,一边骑马似的,拽着赫利的胳膊,逼迫赫利到处乱爬:“贱货,外面的野男人也这样操你?再说一遍,谁操得更爽?!”
赫利爽得承受不住,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完全没了将军的姿态,神志不清,贱婊子一般在地上乱爬,吓得夹着逼躲避,忙不迭地认输:“唔额额额额……你操得更爽!你的大鸡巴更厉害啊啊啊啊啊!!!”
然而塞甘微笑着,反而更加凶狠残暴,残忍地把大鸡巴重重地迅猛地捣进赫利的逼里,操得骚肉外翻,嘴里叫骂着,越来越兴奋:“操,骚货!那你之前是在撒谎?爸爸,真下贱啊……看我不日烂你的骚逼!贱货,管不住自己的逼的婊子母猪!操,操死你!操死你!”
“啊!啊!咦噢噢噢噢额额不要呀!嗯嗯嗯嗯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赫利绝望哭叫,每爬出一步,塞甘就紧追上去,拽着他狠狠一凿,捣得子宫混乱潮喷,高潮抽搐!
赫利一拱一拱的,跪在地上爬,被向来优秀高雅的大儿子奸得崩坏瘫软,涕泪横流地抽搐哆嗦,最终被射满了骚逼,肉便器精盆似的,逼里装满了白浆,还被拽到走廊里灌精,就像曾经被他这样对待的骚货情妇一样,瘫倒在地上,张着腿流精,一抽一抽地颤抖!
塞甘还威胁要让所有的情人看到他这幅母猪样子,把鸡巴塞进了他的嘴里,强迫他舔吸干净,这才把他带回卧室,清洗身体。
赫利夹着逼,等快感褪去之后,理智重占上风,恼怒非常。
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塞甘的父亲,居然被自己的儿子当作婊子来使用……而到最后,他情不自禁地享受起来,配合地摇着屁股……
赫利羞恼不已,阴沉着脸,把塞甘派去执行任务,让自己好好地清静一下。
之后的几天,赫利回归到原本的生活中去。他的情人们早就按捺不住了,听说他回来,纷纷给他的副官打招呼送礼物,请求副官透露一些他的行程安排。
赫利已经得到了满足,一时并不怎么想要上床做爱,只叫来他们表演一下弹琴唱歌,给自己捏捏肩膀捶捶腿,就意兴阑珊地叫他们回去了。
又过了几天,他身体恢复,这才淫欲渐起,叫来最听话乖巧的小兔妖老婆。
小兔妖才刚二十岁,比达里恩大不了多少,样子清纯懵懂,又白又嫩,特别容易受到惊吓,即使已经挨过操,却还纯真迷茫,白雪一般纯洁。
在日常的相处中,赫利对她有些呵护,但她还是很紧张,尾巴毛团炸开,大耳朵摇来摇去的。
赫利把她抱在怀里,一手玩弄着她的小奶子,亲吻她,一手解开了她的衣物,拨开底下粉嫩的小逼。
她的小逼十分紧致柔嫩,直到现在颜色都像处女一样干净,不像赫利,才被操了两次,逼就已经是熟红色的了……
赫利一时晃神,下意识地夹了夹逼,反应过来之后尴尬地调整了一下姿势。
小兔妖紧张地哼唧,小逼水淋淋的,不自然地收缩着。赫利看了看,却没有想操进去的冲动,反而比较了起来,脑子里只想到自己的逼是怎么抽搐的,被操得满是浓精……
他胯下湿热,烂逼兴奋地流出了一道骚水,一抽一抽的,逼唇都绽开了,肥厚滑嫩,露出了激动挺起的骚阴蒂……而上面的那根大鸡巴,却是毫无动静,兴味索然地软趴着。
赫利脸色难看,原本打算重振雄风,狠狠操干一顿这只小骚兔子,操得她两个孕腔都怀上他的小崽子,蹬着腿摇着短尾巴四脚朝天地哭叫,但没想到,自己居然宛如阳痿,鸡巴硬都硬不起来!
这事关男人的尊严,赫利如芒刺背,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猛地发怒,狠狠地抽了小兔妖一耳光:“骚货!怎么这就流水了?我不在家的时候是不是自己偷偷玩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敏感!”
小兔妖被打得眼泪直流,委屈难过,又不敢表露出来,只得垂着大耳朵,承认下来,哭着说:“将军,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偷偷玩逼……”
赫利羞窘恼火,掐着小兔妖的嫩奶子,另一只手猛地握成拳头,毫不留情地往兔妖的软逼上狠狠一锤!
“贱货……快说!你是怎么玩逼的?!”
小兔妖挺着小屁股,被锤得肥逼狂喷,阴蒂逼唇都被压扁了,整口逼变形狂颤,瑟瑟发抖,被拳头砸得像是什么烂沙袋,却又利爽无比,阴蒂肥肿起来,爆发出激烈的闪电一般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将军……呜……请不要砸我的小逼!”
小兔妖只得胡乱捏造,含着眼泪可怜兮兮地哭着叫:“我、我往逼里塞了香肠……太想念将军的大鸡巴了,只好用香肠填满空虚的小逼……呜,咦咦咦咦想着将军就会忍不住潮喷呀!”
赫利听得浑身燥热,底下的鸡巴却始终无动于衷!他越来越慌乱急躁,控制不住情绪,掩饰着,把怒火全都发泄在了无辜的小兔妖身上:“操,臭婊子!不愧是淫荡的兔子,这么下贱,看了就倒胃口!”
他用力地又锤了几拳,砸得兔妖吐着舌头哭叫连天,又狠狠地往兔妖的逼里塞手指,最后整个拳头都塞了进去,把嫩逼玩得肥烂红肿,和他的逼差不多烂,才愤愤停下!
同时,他用力地拽扯兔妖的奶子,回想着自己微微发育的小奶子,又妒又臊,忍不住拽扯狠掐,把小兔妖的奶肉掐得青青紫紫,才恼怒地停下,又甩了兔妖一耳光:“废物!连伺候男人都不会!”
他脸色变幻不定,然后突然摔门而去,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锁上了门,拿出了人偶兄弟留给他的假鸡巴。
没了淫水的滋润,这根假鸡巴又萎缩了回去,像是蘑菇干,又干瘪又细小,赫利把它塞进逼里,揉了揉自己的骚阴蒂,骚逼很快流出水,把假鸡巴慢慢泡大,撑满了他的逼!
赫利面色潮红,不由得感到羞耻惭愧,自尊心无比受挫。
他躺在床上,大张着腿,露出中间的肥烂骚逼,逼里含着粗壮的假鸡巴,他艰难地握住边缘那一截,让假鸡巴抽插起来!
但假鸡巴上全是他的骚水,非常湿滑,很难握紧,抽插起来又慢又没有节奏,好几次他才感到有点儿舒爽,就猛地滑手,快感立刻断开,犹如隔靴搔痒,逼肉怎么都只能轻微地感到舒服,根本就无法兴奋。
赫利不由得急躁,但手腕很快就酸疼了,越操越慢,最后只能夹着假鸡巴,难耐地蹭着床单!
“呃……可恶……为什么不行啊啊啊!!!”
赫利低声咒骂,心急如焚,情欲高涨却快感稀薄,整个人都快被憋疯了!
他不耐地摇晃着假鸡巴,控制着它在逼里乱捅,却很难操到爽点,更是烦躁无比,急得恨不得立刻到妓院里去隐藏身份当一天壁尻,让陌生的过路人来狠操这口淫贱的骚逼!
正烦躁着,房门却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被他支开的大儿子寒着脸出现,反手关上了门,缓缓靠近无措地捂着逼的赫利:“父亲,听说你刚刚宠幸了小夫人?还把她操得骚逼都红肿了,逼口松成了一个大洞?”
赫利感到危险,脱口而出:“你怎么这就回来了?”
“呵呵……我早早地完成任务,特地通宵达旦地去忙碌……然后在路上得知了父亲的艳色性事。父亲,你好像并不高兴看到我啊?”
塞甘冷笑,蛇类的竖瞳中充满了冰冷无情的占有欲,危险而又可怖。
他走上前,毫不犹豫地拽着赫利的脚腕猛地一拖,把赫利的长腿拽下了床,然后压了上去,直接扶着鸡巴,凶悍地操开了赫利的屁眼!
赫利前面还塞满了假鸡巴,后穴突然被操,两口贱穴立刻绷紧,被撑得满满当当,一丝空隙都没有了!
“呃啊啊啊啊啊!”
赫利尖叫一声,悲哀地发现,自己的鸡巴立刻硬了起来,饥渴地磨蹭着床单!
而塞甘不管不顾,掐着赫利的脖子,毫不留情地疯狂爆操,脸上青筋暴起!
“贱货,臭婊子!我一不在你就管不住自己,就开始犯贱发骚!你还敢去操别的女人?还敢背着我?你这口逼都被日烂了,除了挨操,还能干什么?!”
赫利被掐得直翻白眼,呼吸不畅,脸憋得通红发胀,痛苦地挣扎!
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他憋得难受,四肢无力……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两腿之间的骚逼上,大鸡巴打桩机似的疯狂狠操,日得骚肉立刻痉挛外翻,噗噗喷水,他爽得眼前直冒白光,只能丑陋地流出眼泪,皱着眉毛吐着舌头,顶着高潮脸淫贱地流口水!
“嗬、额额额额呃呃!呼……噢噢噢噢额额我知道错了哦哦哦哦哦哦!嗬……额额嗯嗯嗯嗯嗯……!”
赫利艰难地求饶,身体绷紧收缩,骚逼更是抽搐得厉害,剧烈颤抖!濒死的恐惧和控制不住的反应让他的逼肉吮吸得愈发用力,润滑软热,高频率地战栗哆嗦,啵啵地贴着鸡巴舔,夹得鸡巴都止不住胀得更大了!
“噢噢噢噢……啊!咳!唔……咳咳!!!”
塞甘突然松手,居高临下地看着父亲狼狈地吐着舌头咳嗽呛气,被他强奸成了慌乱的骚婊子,胯下狠狠地猛操着,把骚屁眼日得肉褶抽搐,哆哆嗦嗦地绞紧!
而与此同时,达里恩偷偷摸摸地跑进了人偶兄弟的储藏室中。
他年纪太小,不懂节制,等赫利一走,就迫不及待地摇着小屁股讨大鸡巴操,人偶兄弟不想把他操成只知道吞精的肉便器骚货,只好命令他禁欲一月。
达里恩身体瘙痒,忍不住偷偷溜进来找玩具。他找到了一个木马,上面竖着一根大鸡巴,他忙骑上去,又顺手翻出了一个飞机杯。
飞机杯上既有女穴,又有屁眼。他看了看,上面贴着一个标签纸,上面写着“赫利”。
爸爸?这和爸爸有什么关系?
达里恩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心里可怕威严的将军父亲已经被人偶兄弟操成了发骚的鸡巴套子,而这是正是含有赫利体液的魔法通感玩具。
他不明所以,随手拆开,套在了自己的小鸡巴上,别别扭扭地骂:“坏爸爸,居然用手指捅我的屁眼……我要把爸爸日成懂得大鸡巴的好处的骚母狗!”
他胡言乱语,噗嗤把飞机杯插到了自己鸡巴上,又骑上了木马,一边含着假鸡巴颠动,一边按着飞机杯狂操,淫荡舒爽地呻吟了起来!
而赫利原本就被塞得两穴饱胀,这时候却猛地感到小逼里又多了根小鸡巴,正在毫无章法地乱捅!
“额呃呃!咦……什么?呃……噢噢噢噢额额!!!”
赫利惊慌地捂着肚子,塞甘也感到有小鸡巴捅到了自己的大鸡巴,还贴着肉道顶着自己的龟头!
塞甘一下子变了脸色:“这又是哪个野男人?这么小的嫩鸡巴你也愿意吃,就这么饥渴么?!真是毫无底线啊!”
他充满恶意地揣测:“是你那个总是用下流目光到处乱看的副官?还是那个一有钱就去妓院的护卫?嗯?父亲,这么小的鸡巴能满足你吗?”
赫利有苦说不出,完全不知道到底是谁,而塞甘根本也不需要他解释,直接啪地扇了他一耳光,粗鲁地把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咕叽咕叽一顿猛插,捅得赫利唔唔直叫,狼狈地流着口水,舌头被随意地翻搅,夹着往外拽出!
塞甘把赫利的双腿推上去,压到胸口前,让赫利自己抱住。赫利宛如一个乞求原谅努力讨好的贱婊子,吐着舌头,不得不掰开腿,飞机杯似的迎接儿子的大鸡巴,被撞得颤抖抽筋儿,两只脚在空中摇晃不停!
“哦嗯嗯嗯嗯……塞甘……不啊啊啊啊啊!唔……咦噢噢噢噢哦哦!!!”
赫利含糊地骚叫着,被搅得舌头都肿了,含着儿子的手指,被大龟头操进了子宫,发育不良的子宫被顶得像是个破水袋子,一边淅淅沥沥地漏水,一边咕叽咕叽地抽动,骚肉肥嘟嘟的,紧紧地扣在大鸡巴上,每次往外抽,都会被拽得移位!
他热汗淋漓,崩溃地摇头,骚逼轻易就被大鸡巴操得淫态毕露,完全从不经人事的处子逼变成了下贱骚浪的鸡巴套子!被他忽略这么多年的逼难以逃过被操服的命运,一向大男子主义、喜欢把情人们操得哭叫连天的赫利如今却成了骚货,前面的大鸡巴,彻底成了摆设!除了被操,连勃起都不行了!
“啊啊啊啊啊!慢点儿……咦额额额额啊啊啊!!!”
大鸡巴快得几乎只剩下残影,飞快地在赫利的屁眼里抽插撞击,赫利两眼翻白,瞳孔涣散,爽得眼泪鼻涕齐流,绝望地承认,自己已经是曾经最看不起的骚逼肉套子了,只能张着腿盛精挨操……
达里恩的小鸡巴还在他的体内胡乱冲刺着,戳着他肥厚的骚点,混乱又不知轻重,操得他逼肉狂抖,战战兢兢的,生怕被冷不丁日了骚点,而大儿子的鸡巴粗壮雄猛,十分稳重又迅猛强硬地插在他的屁眼里,顶着逼里被水泡得饱胀的假鸡巴!
三根鸡巴快要把赫利给操疯了!
“噢噢噢噢操死我了!慢点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额呃呃大鸡巴太猛了!!!不……骚逼快被日裂了!喔喔喔喔不能再操了啊啊啊啊啊!!!”
赫利眼泪狂流,满脸潮红,面容扭曲,顶着最标准的高潮脸,雄壮有力的健美身体如今成了最舒适的飞机杯,被大鸡巴牢牢地插着,肠肉肿胀外翻,冒出被磨成白沫的骚水!
他崩溃地痛哭流涕,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表情都变得淫痴傻逼,瞳孔涣散失焦,骚母猪一般射出了浓精!
他的屁眼和骚逼都被操得松垮,再也不复曾经的紧致,简直叫人不敢相信他才只挨了三次操,却比接客多年的婊子都要熟烂淫贱。
大儿子依旧在狂操着他,抽着他的脸和屁股叫他夹紧,与此同时小儿子达里恩骑在木马上饥渴地摇着小屁股,嫌他的逼太松了,愤愤地捅进去了一根假鸡巴!
赫利尖叫,瞪大了双眼,浑身绷紧又止不住地巨颤,然后猛烈地抽搐起来!犯了病似的疯狂颤抖,哭叫着喷出一大股骚水!
他彻底崩坏,瘫软无力地垂下,两口穴肿烂松软,被射入浓稠的白浆。
赫利痴笑着,再也没有挣扎,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双手揪着自己的奶头,被操得四脚朝天,神志不清地淫笑:“大鸡巴……呃呃……又射满了,额,好舒服……装满了儿子的新鲜精子……”
他完全成为了大鸡巴的俘虏,再也不是当初雷厉风行、趾高气扬的种马将军。
从威风凛凛、妻妾成群的种马将军,变成了阳痿无能的废物鸡巴婊子,赫利到底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达里恩是自己的儿子,还有用处,不能动手;人偶兄弟……
一想到他们,赫利就骚逼酸麻,下意识地逃避,被征服了的阴道已经屈服,本能地维护给自己开苞破处的大鸡巴,无法下手报复。
思来想去,就只能怪拉蒙这个装模作样的臭婊子,带坏了天真烂漫的达里恩,还创造出了这样淫邪的魔法人偶,实在是骚贱无耻,罪该万死!
赫利对这个小舅子没多少感情,虽然在此之前两人有些利益上的交换,但他实际上并不怎么看得起这个亲戚,拉蒙是狐人,却又整日一副清高优雅的禁欲模样,让人提不起胃口,要不是有点儿用处,他才懒得与之虚以委蛇。
于是,赫利当机立断,在黑市放出消息,以高昂的赏金寻求暗魔法师的帮助,要求把拉蒙好好整治一番,把他教训成离不开大鸡巴的烂逼婊子,从高岭之花大导师沦落为骚逼精盆,再也不能装清高。
消息放出的第一天晚上,一个外表十四五岁的雀斑男孩吹着口哨接下了这个任务。
他看起来像是刻板印象中常见的那种家境平凡的聪明小孩儿,在学校里很受欢迎的那一类,有些矮小体弱,一头棕色短卷发,酒窝明显,活泼讨喜,机灵活跃。
但实际上,他的年龄比赫利还大,精通人体改造魔法。他已经被魔法协会驱逐了很久,他的名字——“丝缇”,任谁听了都会狠狠唾弃,恨不得立刻清洗耳朵,甚至就连在暗魔法师中,他的名声都很不好听,没有人愿意接纳,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他离经叛道、行径荒诞,做事毫无底线。
丝缇并不在乎这些。他醉心于玩乐,无拘无束,恶劣无比。
一般来说,即使是赫利给出的高额赏金也很难吸引他的注意,但悬赏令上拉蒙的名字成功地留住了他的目光。
拉蒙……着名的大导师,学富五车满腹经纶,样子温文尔雅,不仅在学术方面钻研颇深,而且桃李满天下,可以说是当代学者的典范。
他们曾经为课题碰撞过,各执己见,为了探究出问题的答案而不眠不休,后来又好几次对学术问题发表了不同的看法,在魔法比拼中也有过较量,虽然大部分时间里两个人并没有太多交情,而且并没有正面交锋,却隐隐有种王不见王的意味,如若有所接触,就会彼此暗中较劲。
丝缇技高一筹,手下败将数不胜数,唯有拉蒙,让他记忆深刻。
看到拉蒙出现在悬赏令上,丝缇不禁起了些兴味,不知道拉蒙这个刻板的大导师得罪了什么人?居然会被施以如此淫秽的报复。
丝缇收了钱,当然没有心软,很有职业精神,当天就设法溜进了拉蒙的家中,在他的两腿之间增添了一个嫩逼,然后悄无声息地变作一只飞虫,停在了绿植上,暗中观察。
拉蒙在魔法的作用下沉睡着,在睡梦中似乎也隐隐约约感到了下体产生了变化,无意识地夹腿,睡袍渐渐卷起,他翻身侧躺,被子卡进了双腿之间,他居然便夹着被子磨蹭了起来,耸着屁股磨逼,很不适应,难受地用力夹紧。
直到第二天醒来,拉蒙依旧感觉饥渴,下体十分空虚。他随手摸了一下,摸到了一片黏稠滑润的骚水,才猛地顿住,连忙张开双腿,压低鸡巴,看向鸡巴下面——
一口粉嫩湿润的紧口小逼出现在他的双腿之间!
这个魔法属于特级魔法,就连拉蒙都很难施展成功,更不用说是在让旁人察觉不到的时候安装嫩逼了。
拉蒙一时间脸色变幻莫测。他一时想不到会是谁的手笔,这无疑是一种羞辱,而他却连报复的对象都找不到,更让他感到羞耻愤怒。
拉蒙神色复杂,愣了一会儿,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清洗掉小逼上的骚水。
这是睡梦中发骚流出的吗……可恶……一定是故意给自己装了一个淫荡的贱逼,不可能是自己太骚了……
拉蒙清洗着,手指揉搓着湿润滑嫩的软逼,又新奇又舒适,指腹摩擦过敏感的阴蒂,引起一阵陌生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颤抖。
长逼了……长了一个一看就很浪很耐操的骚逼……
拉蒙面色潮红,吞了口口水,不由得加快了手指移动的速度,又更加用力,揉搓着骚逼,噗嗤噗嗤地捏着阴蒂狠压!
他曾经也想过给自己装一个逼,但碍于成功的概率,放弃了。他怀着巨大的隐秘的遗憾,只能闭着眼睛幻想,幻想自己有一口逼,就像斯莱特的爱人路德那样,被斯莱特随意地扯在身下爆操,被奸得逼唇外翻,烂花似的合都合不拢!
也许斯莱特会更喜欢操双性人,把嫩逼日成松松垮垮的精液肉套子……路德经常姿势不自然地走路,坐椅子也战战兢兢的,明显是被日肿了烂逼,不敢挤压到肥胀的阴蒂和逼唇。
斯莱特……
拉蒙心中涌起一阵隐秘的喜悦,忍不住妄想起来,想象自己被斯莱特破处,套着大鸡巴的烂逼婊子从路德变成了自己。
自己身为大导师,却被学生抓着奸逼,大奶在空中摇晃,底下的处子逼被狠狠干开,逼唇无助地扒着大鸡巴,卑微凄惨,就连子宫都被龟头撑成了水袋……
子宫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渴望,都止不住下垂,想要受精结孕。拉蒙不敢再想下去,连忙用水冲洗了逼,擦干之后穿上了衣物。
穿完之后,他才迟钝地想起,自己完全可以使用清洁咒,没必要亲自动手。
之后的几天,拉蒙尽量忽略了刚拥有的小逼。
他也是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是一个十分保守封建、卑微愚昧的蠢货。他自顾自立下了一个准则,暗暗遵守,要为斯莱特守贞,就连自渎磨逼都不允许,不愿意轻易触碰,每次不小心坐下压到小逼,都会之后极力避免。
他一边保卫着小逼的贞洁,无形中为嫩逼设置了一个不可触碰的牢笼,一边幻想着未来被斯莱特的大鸡巴破处开苞,献上最最纯贞无瑕的嫩逼……比一个待嫁的贞节烈女更加保守,默默无言的,把自己的嫩逼的所有权送给了对此一无所知的斯莱特。
拉蒙沉浸在被斯莱特开苞的幻想之中,战战兢兢地保护着嫩逼,但丝缇已经失去了耐心。
猎物明明已经中招,却还没有露出惊慌失措的狼狈样子。这让他感觉憋闷失望。
既然如此,他就不得不再推澜助波一番了。
拉蒙的假期并不长,虽然学校还未开学,但一些竞赛机构会组织学习,他也被邀请去授课,里面还有好几个他的优秀学生。
于是第二天,他的这几个学生惊奇地发现,老师居然赤身裸体,表现平静地站在讲台上授课。
其他同学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以至于让他们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这显然是现实。
平日里优雅从容、认真严肃的大导师有着两个水球一般柔软弹性的大奶子,奶头肿大骚红,奶晕很圆,看起来像是被男人玩过的。他腰肢柔软,后背光洁美丽,屁股非常挺翘,臀肉白软,但明显可以看到中间夹着一口软烂的骚屁眼。
他们相约着去逛过妓院,妓院的墙上挂着许多屁股,被称为壁尻。他们好奇地掰开屁股肉,看到那些壁尻的骚屁眼被奸得合不拢,又湿又软,毫不费力就可以插进手指,那些贱屁眼根本没力气抵抗夹紧,他们才动了动手指抠了几下,墙后的骚货就立刻踢着腿骚叫起来,瑟瑟发抖,屁眼里流出被射在深处的浓精。
那些屁眼熟红湿热,屁眼口是肿的,而且被操过,所以不再是圆形,而是微微呈现竖状,这是因为被大鸡巴日得松了,无法合拢回原状。而且这些贱屁眼会习惯性地夹紧收缩,渴求着大鸡巴的入侵,一天到晚都是微微湿润的,方便鸡巴随时插入使用。
他们是很优秀的学生,善于观察和比较,很快就吃惊地发觉,大导师的屁眼和妓院里的婊子屁眼完全一样,明显被操过很多次了,都被操成了随时可以插的飞机杯屁眼。
他们对视了一眼,立刻明白过来——这不是幻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其他同学看不到,但他们几个显然有了透视能力,可以看到长衫之下的裸体。
他们一阵尴尬,忍不住把视线挪回到拉蒙身上。
拉蒙没有发觉到异常,与以前一般无二,泰然自若地讲着课,殊不知自己在学生眼中,正光着屁股,身前的鸡巴摇摇晃晃,就像是一个不知羞耻的暴露癖。
而巧合的是,拉蒙因为新有的小逼而空虚异常,昨晚刚刚自慰过。
他躺在床上,揪着自己的奶子,用力往外拽扯,想象着斯莱特带着冷酷残忍的微笑,嫖妓似的玩弄自己的大奶,啪啪地往奶子上抽巴掌……
他一边拽着奶头抽打奶子,一边想象是斯莱特在淫辱他,明明还没有进入高潮,却故意摆出傻逼可笑的高潮脸,妄想激起男人的性欲,卖力勾引,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抽搐着叫:“哦哦哦哦……斯莱特……抽死贱货,额……对不起屁眼已经被日烂了,但小逼是处子逼!请你给我破处,直接用大鸡巴捣烂我的处子膜……喔喔喔喔!!!”
他浑身燥热,光是想象,就轻易地高潮了,没有碰过的骚逼湿润无比,宛如遭到了一场猥亵。
今天他不得不在奶子上贴了胸贴来遮挡,不然肿大的肥奶头会形成激凸的……还好衣服足够宽松,可以遮掩。
寂寞骚浪的他还忍不住在屁眼里夹了一枚魔法跳蛋,用伪装成羽毛笔的遥控器来控制。
呃……明明只是一枚小小的跳蛋罢了,居然这么撑……把肠道撑得鼓起了一小截……
他没有推很深,为了寻求刺激,全靠意志力在努力地夹紧,屁眼都被撑得无法完全合拢,稍有不慎,跳蛋就会立刻滑到屁眼口。
还好有层层衣物遮蔽,不会有人知道讲台上的大导师道貌岸然,其实是个离不开鸡巴的骚货,就连在大庭广众之下,都在夹着跳蛋自慰……
然而拉蒙不知道的是,他所欣赏照顾的优秀学生们可以把他的淫态尽收眼底!
老师的奶头红肿充血,像个花生米,奶肉上全是巴掌印……是被男人当作母狗扇了吗?!哦哦哦哦,难道老师背地里在做援助交际?还是副业是站街婊子?付一点钱的话,可以操着屁眼,随意地抽老师耳光了吧!
受人尊敬的大导师,怎么和妓院里的婊子没什么区别啊!
他们内心的阴暗色欲彻底被激发出来,很快,他们注意到了拉蒙的行动有些不够自然,这个答案很快就被齐心协力地找了出来——拉蒙弯腰去捡掉落的粉笔时,他们看到了老师的屁眼,屁眼里若隐若现、闪着骚水水光的跳蛋,还有前面的粉嫩小逼!
啊啊啊啊……婊子老师,居然还是处女!
一瞬间,学生们对拉蒙的敬畏心荡然无存。
他们在讲台下窃窃私语:“老师好贱,大奶子一直都在甩来甩去的……鸡巴都微微翘起来了!”
“你也看见了?好骚的屁眼!比我们上次轮奸的那个婊子还要骚浪……”
“众目睽睽之下,老师居然在含着跳蛋自慰……光天化日的,老师真的好贱啊,该不会是故意勾引人去强奸他吧?妓院的价格那么贵,如果可以免费操老师,我们能省不少零花钱呢。”
“唔……你们帮我遮掩一下,我已经忍不住了!我要在课堂上对着老师撸鸡巴!哦哦,操死贱货老师!装模作样摆老师架子的臭婊子,还给我的作业打过不及格……操!我要操进老师的逼里,操死这个贱货!!!”
他们呼吸粗重,面色发红,几个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讲台上的拉蒙,看起来像是聚精会神地听课,实际上是在眼睛一眨不眨地视奸,目光从头看到底,把受人敬仰的老师当做是裸体男妓,手伸在课桌底下,伸进了裤子里,对着拉蒙噗嗤噗嗤地撸动鸡巴,极速抖动手腕,幻想把鸡巴塞进拉蒙的嫩逼里!
拉蒙浑然不觉,有时撑在讲台上低头看课本,向学生露出高耸的奶子和骚浪的乳沟,有时弯腰捡起掉落的粉笔纸张,对着学生撅起屁股露出小逼。
他有些如芒刺背,莫名感到不安,仿佛身为猎物,被人盯上了。但他看了看自己,一切妥帖……应该是错觉吧。
可学生们越来越恶劣,并不打算轻易地放过他。他们对着拉蒙射精,把精液抹在了将要上交给拉蒙的作业上,甚至,那个被拉蒙打过不及格的学生故意举手上台答题,悄悄偷走了拉蒙的羽毛笔,还装作不经意,一下子撞到了拉蒙!
拉蒙踉跄了一下,及时稳住了身体,但还是撞上了身后的讲台,骚逼一下子卡进了桌角,被桌角捅得逼唇肿烂,阴蒂都被撞歪了!
被精心伺候保护的嫩逼猛地被桌角日得抽搐!逼唇扭曲变形,被狠狠撑开,被顶开的烂布似的包着桌角,硬生生被撑成了三角形,剧烈的冲击直接让他的逼唇肥胀起来,阴蒂也被顶得哆哆嗦嗦,变形成薄薄的肉片!
拉蒙登时不受控制地翻起了白眼,骚逼抽搐痉挛,爽得他吐着舌头剧烈颤抖!
还好他背对着学生们,故而只有讲台上的那个学生看到他淫荡的高潮脸!
拉蒙几乎想要立刻捂住自己的逼,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只能颤巍巍地扶着桌子站住,费力地移下眼珠子,狼狈地夹着逼,爽得浑身冒汗!
“额额额额呃呃……”他压抑着骚叫,一抽一抽的,借着讲台和衣服遮掩着绞紧的双腿,努力假装镇定,“呃,没事……你回位吧。”
而在丝缇下了透视咒的几个学生眼里,他一览无余,正光着屁股夹着骚肉抽搐的肿逼,爽得骚逼痉挛着乱喷!
学生们眼睛都看红了,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强奸拉蒙!
而拉蒙只能强迫自己哆哆嗦嗦地站稳,骚逼立刻肿烂,被精心爱护的嫩逼变得颜色熟红,逼唇阴蒂肿得厉害,一碰就止不住抽搐!
“呃……”他难堪地掩饰着,骚脸艰难地隐藏起表情。
丝缇伪装成学生,在角落里看着,几乎要笑出声来。
这婊子,嫩逼都被他欣赏的学生玩成烂逼了!居然还毫无发觉,真是一头傻逼骚猪啊!
然而这还没完,那个学生偷走了拉蒙的羽毛笔,毫不犹豫,直接发动了跳蛋开关!
跳蛋猛地剧烈震动起来!幅度强烈地在屁眼里来回颤抖,震得屁眼瑟瑟发抖,肉道被日得松开,差点儿夹不住这只跳蛋!
拉蒙惊恐地下意识收缩屁眼,然而这只会让跳蛋的震动更加清晰明显,骚肉被撞得来回抖动晃悠,爽得合不拢了!
“额呃呃……唔……怎么会……”
屁眼,屁眼被操得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就快要忍不住叫出声来了!斯莱特……斯莱特他也在,会不会发现他是个婊子啊啊啊啊啊啊!!!
拉蒙不由得慌了,连忙寻找伪装成羽毛笔的遥控装置,但怎么都找不到,他生怕被底下座无虚席的学生们看出来,又急忙往下看,却发现斯莱特早就逃课离开了,他刚才的担忧可以说是在自作多情……
拉蒙心脏酸痛,然而身体却爽得发抖。
学生一边把震动调得更猛,一边故意问:“是房间里太冷了吗?老师在发抖啊?”
拉蒙心一紧,紧张不已担心被看出来不对劲儿:“是有些冷……啊!”
啊啊啊啊啊啊震得更厉害了!屁眼好麻,好爽呃哦哦哦哦哦!!!
拉蒙就快要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只得硬着头皮夹着屁股挪动双腿,在黑板上写下一个问题,让学生处理,自己在一旁坐下,偷偷地往外排出跳蛋!
他犹如一只下蛋的母鸡,拼命地往外挤压跳蛋,屁眼不停地张合收缩,努力把跳蛋排出去。但跳蛋震动剧烈,发出嗡嗡的声音,他怕别人会听到,又怕自己会忍不住高潮,只能硬着头皮往外挤,跳蛋刚探出屁眼口,就被他立刻吸纳进储物袋。
屁眼骤然空虚,下意识地张合着。拉蒙猛地放松,坐在椅子上,放下心来,舒了一口气。
而其他学生也发觉了异常,关心地问:“老师,您不舒服吗?”
“呃?”拉蒙顺水推舟,急忙点头,离开,“呃……对。还有十五分钟下课,剩下的时间就就给你们整理笔记吧。”
他落荒而逃。
知道真实情况的那几个学生互相笑着,掏出了一张纸,认真地写了个聚会邀请。
拉蒙当然答应了,以后的几天,也没敢再发骚,规规矩矩地上完课了。
聚会是在酒吧的包间里,拉蒙不设防线,喝下了学生们下了药的酒,很快就人事不省。
学生们心照不宣地对视,立马扒光了拉蒙的衣服,嘴里嘟嘟囔囔的。
“不愧是老师!比妓院里的婊子厉害多了!奶子好大……”
“这周去妓院的钱可以省下来了呢,不如塞到老师的逼里,不能让老师吃亏啊。”
“可是老师这么骚,应该老师给我们钱才对吧?这种贱逼,一定会到处乞求大鸡巴操逼的。”
“……”
他们交谈着,都是年纪不算很大的学生,粗鲁、高傲,正是对骚逼好奇的时候,经常结伴去妓院,而且每个人都有一根巨硕的大鸡巴,是丝缇专门挑选过的。
他们粗暴地分开了拉蒙的腿,按照以前轮奸妓女的顺序一样对待拉蒙,拉蒙朦朦胧胧地清醒了一些,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就被大鸡巴猛地操破了逼膜!
“呃……你们……哦哦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回事……咦咦咦我的逼,额呃臭鸡巴强奸了我的逼……!快拔出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学生们不知轻重,往常操的是妓女,直接插进去就可以,没想到拉蒙的处女逼非常紧致,大鸡巴猛地往里一操,狠狠地拓开,把拉蒙的逼道都给撑开了!
薄弱的处女膜被大龟头撞得破开,拉蒙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被粗鸡巴一下子赶开了处子逼!
而其他几个学生也不闲着,挤在一起,一根大鸡巴又捅进了拉蒙的屁眼里,屁眼肥软,已经被人偶兄弟开拓得非常听话,他们立马招呼朋友:“老师的屁眼里还可以插入一根鸡巴!真贪吃啊……”
而拉蒙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地被学生强奸,身体里被塞满了鸡巴,就连嘴里都被迫含着一根,被操得止不住前后摇晃脑袋!
他只觉得自己都被撑满了,小逼酸麻胀痛,屁眼也被操得满满当当!
学生们不等他适应,就自顾自地开始狂操,大鸡巴毫不留情地狠操着他的身体,把他当作飞机杯来使用,拉蒙只能含着眼泪被学生们簇拥着,上下三个穴被大鸡巴爆操,骚肉被操得抽搐痉挛!
他们一边操,还一边嬉闹:“哎,你不要隔着肉膜撞我的龟头!搞得我都想射了!”
“唔……哦哦!鸡巴相互磨蹭好爽!”
“老师的骚逼在抽搐啊啊啊!吮吸个不停!”
“嘴穴也好舒服,舌头在不停地搅动呢!”
拉蒙绝望地挨操,身体摇摇晃晃,完全就是一个玩具,被串在男人的大鸡巴上!他的屁眼几乎被撑烂了,两根大鸡巴争先恐后地狠狠撞击,操弄他的结肠口!而小逼紧致湿热,紧紧地绞紧操过不少妓女的脏鸡巴,被日得瑟缩不已!
学生们到底还太年轻,不懂得忍耐节制,而且急着换下一个人来轮奸,很快就有人射在了拉蒙的穴里!
拉蒙流着眼泪,崩溃地高潮,被精液烫得脑子都快傻了,翻着白眼被鸡巴狠操着喉咙,肉便器一般浑身抽搐,止不住收紧!
“唔……额呃呃哦哦哦哦!噗嗤噗嗤……咦咦咦……!咕叽……嗯嗯嗯额额额呃呃……唔呃!!!”
他被暴奸着,学生们一个接一个地轮奸他,在他体内射精,就连刚刚还是贞洁处女逼的嫩逼,都被射满了腥臭的精液!
额……要献给斯莱特的嫩逼被别人强奸开苞了!变成大脏逼了啊啊啊啊啊啊!!!
而与此同时,丝缇在一旁窥视着,却没由来地感到了一阵愤怒恼火。
曾经与他针锋相对的拉蒙被几个毛头小子轮奸,被大鸡巴日得狼狈凄惨,涕泪横流翻着白眼,嘴角流着口水,口腔被操得一股子臊腥气味儿,奶子被揉搓得红红紫紫的,屁眼乱七八糟,往外吐着白沫,骚肉外翻,而嫩逼更是凄艳,不仅肿烂,而且精液外流,还沾着处子血!
学生们不知轻重、毫不怜惜,把嫩逼用得都快烂了!骚逼哆哆嗦嗦的,逼唇蜷曲颤抖,逼口都被日松了,拉蒙却只能颤巍巍地承受,被鸡巴撞得直往后倒,屁眼把大鸡巴吞得更深,如此来回摇晃!
拉蒙满身精液,崩溃地求饶。嘴里的大鸡巴抽出去,对着他的脸喷精,他眼睛都睁不开了,却还不得不屈辱地慌忙求饶:“不能再操了……大鸡巴饶了我吧!不要把我有逼的事说出去……额额额呃呃哦哦哦哦哦哦!骚逼要被操烂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又要高潮了咦咦咦咦咦!!!”
拉蒙又像是痛苦又像是舒爽,表情扭曲,皱着眉毛吐出舌头,狼狈地流着眼泪鼻涕,身体巨颤,穴里狂喷骚水!绝望地尖叫着高潮了!
而平日里经常受他照顾的学生们居然非但不停下,反而操得更狠了,还趾高气扬,对待婊子似的指挥:“骚逼夹紧!我要射你子宫里!”
拉蒙瘫软无力,虚脱地垂下四肢,身体却还一耸一耸的,被学生操得摇晃。
丝缇嘴角下沉,忽地取消了化形术,狠狠地打晕了那些学生,粗暴地释放了一个洗脑术,清除掉了他们相关的记忆。
这个魔法太过危险粗鲁,很容易留下后遗症,但丝缇并不在乎,拽起拉蒙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把逼清洗干净。
他想,这是我亲手制作成的逼,如果要检查效果的话,也理应我来才对。怎么能让其他人这样对待?真是便宜了那几个小子了……
这样想着,丝缇不满地皱眉,随即使用魔法,给拉蒙修补了处女膜,然后脱掉了衣服,打算亲自上阵。
拉蒙疲惫不堪,意识昏沉,下意识地拒绝:“不要……不能再操了……”他眼角流下一滴眼泪,还惦记着要守贞,“斯莱特……对不起……”
丝缇本想温柔对待,但听到别人的名字,还是很不高兴。他冷冷一笑,扶着大鸡巴对准了拉蒙的逼:“你的处子逼,我就替他收下了。”
拉蒙的逼已经被修复回原样。就在刚才,装满浓精的肉逼简直就像是一只被用过了的避孕套,但现在小逼粉嫩纯洁,仿佛从来没有经历过狂风骤雨,还未被使用。
而丝缇的鸡巴粗壮无比,爬满了筷子粗的凸起的青筋,大龟头肿胀雄伟,马眼张合着,冒着热气,顶住了逼口……
拉蒙本能地感到危险,嫩逼不安地翕张收缩,然而大鸡巴还是不容拒绝地顶住了他的逼口,然后猛地往里一操——
大鸡巴破开逼口,随即感到有一层肉膜阻挡了自己前进,但大鸡巴依旧狠狠地往里顶,一下子就顶破了那层薄薄的富有弹性的肉膜,长驱直入,一下子撑开肉道,操到了底,重重地撞上肥嫩的子宫口!
拉蒙骚叫了一声,声音里含着泪水的痕迹,意识不清,下意识地迎合,掰开逼唇迎接大鸡巴的爆操:“骚逼要烂了……哦哦哦哦……轻点儿呃……”
他收缩夹逼,湿热柔软的肥逼裹住了大鸡巴,舌头似的裹舔吮吸,犹如一口完美的肉套,紧紧地包在大鸡巴上,骚肉抽搐蠕动,按摩一般伺候着柱身,一副恨不得被操烂的骚浪样子!
而且,他被人偶兄弟和学生调教得乖顺听话,服从欲望,立刻毫不隐藏地露出了高潮脸,只一下,就被操得身体酸软酥麻,软烂泥泞,吐出了骚红的软舌头,嘴唇湿润红艳,流出口水,湿漉漉地往下淌。
拉蒙鼻子高挺,性感地急促呼吸着,鼻翼收缩颤抖。他面颊红润潮热,眼睛迷离,瞳孔失焦,眉毛皱着,像是很难受,又像是爽得崩溃,神情骚浪到了极点。
丝缇被他吸得浑身发麻,忍不住狠狠地往里挺进,低头撕咬他的嘴唇,用力地舔吸那粉嫩柔软的嘴唇,舌头猛地冲进去,肆意地翻搅!
“唔……嗯嗯……唔额……”
拉蒙被操过,却还是第一次被人亲吻,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招架,迷茫又混乱,被舌头吮吸得不知道该怎么躲,只能吐着舌头任丝缇卷吸!
丝缇有种类似于辛苦地亲自动手做了一道美食然后放肆品尝的快感。
拉蒙被他压在身下,肆意享用,他随意地揉捏着拉蒙的大奶子,把奶肉捏得变形,一会儿圆一会儿扁,奶肉柔软而富有弹性,在他的手中颤抖,奶头一下一下地点着他的手心,痒酥酥的。
而那张嘴里除了呻吟就是喘息,和平常的儒雅严肃完全不同,又骚又软,听得丝缇鸡巴更是粗硬!
他外表如今还是十几岁的小孩儿样子,拉蒙迷迷糊糊,还以为是自己的学生,被操得一拱一拱的,神志不清地求饶:“老师受不了了……呜!我给你期末打高分……你快射好不好……额噢噢噢噢……小逼都肿了啊!!!”
丝缇差点儿笑出声来,底下的大鸡巴却不由余力地爆操着,根本没有一丝柔情!
因为斯莱特的名字,他操得十分用力,拉蒙再次流出处血,嫩逼被迫变形,被鸡巴捅得骚肉直往里陷!肉逼软肥湿热,轻易就被操得抽搐,逼唇蜷曲发抖,里面的肉道更是完全扭曲变形,从窄小的肉缝变成了艰难撑开的大肉洞!
丝丝缕缕的处血蜿蜒流下,染湿了底下的床单。
可是拉蒙的反应提醒着他,虽然已经修补好,但这是在掩耳盗铃!拉蒙已经是个破鞋,不仅屁眼熟烂,就连刚装上不久的骚逼也被学生轮奸过了,吞吃过好几根大鸡巴!
丝缇不由得更加粗暴,心里翻腾着莫名的怒火,低头吮吸着拉蒙的舌头,不时移开一些,猛地扇拉蒙耳光:“臭婊子!骚货……是不是故意勾引那群学生?上课居然还夹着跳蛋!贱货!被人轮奸操过的烂逼破鞋,只配去妓院当肉便器壁尻!”
拉蒙意识不清,骚逼被爆操着,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水,爽得浑身发抖、泪水涟涟,被耳光抽得更是头晕目眩:“呃……唔啊啊啊啊!我是贱货……呜啊……!”
丝缇拽着拉蒙的头发,强迫他去看自己的逼,看大鸡巴是怎样狂操嫩逼、把逼唇操得哆嗦溅水的,拉蒙呜咽着,被日得两眼翻白,根本没法儿看,结果又被丝缇狠狠地拽住了奶子,用力拉扯!
奶子肥软,麻麻胀胀的,有点儿痛,又有点儿憋闷。拉蒙难受地摇头,丝缇伸手夹住奶头捏了捏,突然指腹一湿,挪开一看,奶头上溢出了一片稀薄的奶汁,奶晕鼓胀,底下蓄满了奶水!
丝缇低头含住,用力吮吸,把奶孔吸得畅通,一下子,奶头里喷出了乳白奶水,在空中划过了一条弧线,落在丝缇的衣服上!
丝缇曾经用过吸奶器来喂养实验品,还有备用的。他毫不犹豫,拿来压在拉蒙的胸口上。
透明的大圆盘吸附在拉蒙的奶子上,奶子被压缩,奶头瑟瑟发抖,随即,强大的吸力吸得奶子陷满了圆盘,扭曲了形状,然后喷出了大股大股的奶水!
“额呃呃啊啊啊啊!!!”
拉蒙下意识地挺起了胸口,奶子一甩一甩的,肉浪摇晃,被吸得像是一个水袋子,渐渐微微地扁下去,被吸空了奶水!
丝缇立刻又去吸另一只奶子。
淅淅沥沥的奶汁滴落,顺着身体流淌,拉蒙呜咽着,抓着奶子配合:“呃……轻点儿操吧……求求你了……额额额咦咦咦哦哦哦哦!!!”
他崩溃地哭叫,丢盔弃甲,被操得双腿乱蹬,骚逼喷了又喷!就连子宫口都被捅开了,大鸡巴狠狠一顶,撞了进去,把他的子宫撑成了鸡巴套子!
拉蒙再次高潮!
大鸡巴在他的骚逼里喷射,激烈汹涌的精液烫得惊人,几乎要让他精液上瘾,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对精液过敏……因为……因为子宫都快被射肿烂,被精液烫得整个人都没办法思考了啊啊啊啊啊啊!!!
他双眼一翻,直接昏厥过去。
丝缇拽着他操了又操,直到逼肉肿得肉道都变得狭窄了,鸡巴插在里面寸步难行,他才悻悻然在子宫里又射了一泡,才抽出来。
拉蒙已经昏迷,但骚逼却还在抽搐狂颤,疯了似的咕叽咕叽往外吐着白浆,张着合不拢的大洞,骚肉又肿又烂,一抽一抽的……
丝缇恶劣无比,随便上了个护养魔法,不想让拉蒙的逼变成一次性的烂逼,又耐心地抹掉了拉蒙的记忆。
拉蒙这个婊子,虽然骨子里骚浪下贱,却又很有反差,清醒以后,忘掉了这些事,居然还继续为斯莱特守身如玉,连自慰都不去摸逼。
好几次,在课堂上遇到斯莱特,拉蒙叫他回答问题,表面波澜不惊的。
但丝缇躲在暗处观察,一眼就看透,这婊子早就恨不得撅着屁股扒开逼,乞求恳请斯莱特把大鸡巴捅进去,操烂他的处女膜,请斯莱特好好享用紧致贞洁的处女逼。
但实际上……
丝缇残忍地偷笑。
实际上那只是一口烂逼脏逼,被大鸡巴搅得里面的子宫都骚气冲天了。
他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一连半个月,天天溜到拉蒙的房间里去奸淫拉蒙的骚逼。拉蒙被他拉到窗台边上操,被迫跪着挨操,还有时躺在餐桌上被操,或者被带到酒吧角落里操逼,操完了,就给逼上一个护养魔法。
但拉蒙的记忆被改动了,对此毫不知情。直到半个月后,他在洗澡时才发现自己的逼洞变大了,而且有些松垮,颜色也暗沉了一些,像是……像是被男人的大鸡巴给捅开了。
这是因为丝缇玩得太频繁太凶狠,即使有护养魔法,拉蒙的逼却还是被玩得恢复不成原装了。
拉蒙心里一沉,慌乱不已,连忙往里一捅——里面畅通无阻,已经被开苞了,没有处女膜。
自己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被人偷偷强奸了,而且显然不止一次……而是翻来覆去地奸淫……恐怕全身上下的敏感骚点,都已经被弄清楚了。
拉蒙脸色变幻不停,红一阵白一阵的。
他有种挫败感,在魔法方面,他被彻底碾压,毫无尊严……完全可以说是溃败……一败涂地……
但如此被践踏、被淫玩,还是让拉蒙感到难以忍受。
特别是这些天,他还想着给斯莱特献上自己的处子逼……甚至幻想着把斯莱特灌醉,把开苞作为某个节日礼物……
如同从云霄跌落,拉蒙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一个丑角,一个笑话。
守着一个烂逼,忍着性欲,渴求着学生的大鸡巴……这也太可笑了……
拉蒙恼羞成怒,在枕头下留了纸条:“阁下,您的羞辱让我颜面无存。这些天,我的狼狈想必让您心情颇佳,不知您是否已经解气?我不知道我在何处得罪了您,但讨论如何,我不能接受这样的羞辱。如果您愿意,我宁可和您来一场正面的决斗,就算是死,也好过这样的浑浑噩噩。”
丝缇夜晚来到,本想带拉蒙去妓院,和嫖客操婊子一起比拼,看看哪个被操得更骚更贱。没想到他一动,枕头下飘出了这张纸条。
虽然自己的举动确实并不光明正大,但丝缇还是难得地感到了一丝怪异别扭。
作为暗魔法师,他可没少挨骂,但……难道他们非得决一死战,站在对立面,非得敌对分开,让拉蒙变得像那些对他深恶痛绝的所谓“正面人士”一样,让他再不能操拉蒙水润湿热的骚逼?
丝缇略一沉思,便做出了选择。
他唤醒了拉蒙,露出十四五岁的外貌,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学生那样,满脸不安地蹲在床边,抓着拉蒙的手:“老师……您别发那么大火。我没想和您决斗。”
他的棕色短卷发让他看起来皮肤白皙柔嫩,而雀斑和酒窝无疑让他看起来更有亲和力,活泼开朗,像是那种古灵精怪、不太听话但很聪明的学生。
拉蒙有些意外,但对方过于强大的魔法能力让他意识到对方绝对不是表现出来的这幅年纪。
他虽然怒气冲冲地写下了那些话,但如今却并不是真的想要和丝缇决斗。对方看起来实在太小,和小外甥达里恩差不多呢……
丝缇敏锐地察觉到拉蒙的松动,眼底幽光闪过,脸上却是一副老实乖巧的样子,抓着拉蒙的手:“我只是……只是太仰慕老师了!我喜欢老师……想要靠近老师,一时没能忍住……”
拉蒙父母早逝,姐姐早早就出嫁了,后来又去世了,他和姐夫关系冷淡,平日里又很少能见到达里恩……学生们来来去去,每年都是新面孔……唯一的一个暗恋对象,斯莱特,又有男朋友。
他一直以来都是孤身一人,努力地照顾外甥、关心学生,但却没有过被爱的经历。
猛然听到“仰慕”,拉蒙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迟钝地呆愣着,突然感到难以忍受寂寞和空虚……
如果眼前的人不来的话,自己所在的这个房间,就一直只有自己一个人……这么多年以来,都是这样……而最近这些夜晚,难道都是丝缇陪伴着自己度过的吗……?
拉蒙一时说不出话来,丝缇趁胜追击,俯身上床,压着拉蒙的身体,几乎把他抱进怀里。
丝缇轻轻地说,犹如蛊惑夏娃的毒蛇,魅惑如魔鬼:“拉蒙,夜晚好冷啊。你一个人,都会做什么呢?”
他悄悄地贴近,如同一个笼子,扑向了自己的猎物。同时,他想,真得感谢一下赫利发出的悬赏令,居然送给了自己一个如此完美的玩具。
真有趣啊。
丝缇作为暗魔法师,整天闲得出奇,又恶劣得出奇。
得到拉蒙之后,他忍不住对拉蒙之前的遭遇起了些兴趣,又对拉蒙和赫利之间的纠葛十分好奇。
如果不是赫利发布悬赏令,自己怎么会给拉蒙安装嫩逼,又去奸淫拉蒙呢?但赫利为什么这么做?
怀着好奇,丝缇调查了一番,结果让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原来赫利是拉蒙的姐夫,还是个双性人,却自以为是个雄壮男人。拉蒙没看管好自己的小外甥,导致小外甥没了联姻价值,而拉蒙创造出的人偶兄弟轮奸了赫利,害得赫利又被大儿子强奸,赫利恼羞成怒,才报复了拉蒙。
这……这根本就是两个骚货婊子在扯头花啊!
丝缇嗤笑,但也有些好奇,这两个人如今都有逼,一个是天生的,一个是魔法制作的,到底哪个更胜一筹?
他闲来无事,索性把两个人都催眠了,种下淫贱骚浪女仆的暗示。
赫利肌肉发达,即使因为养尊处优而肌肉柔软了许多,但轮廓依然优美清晰,特别是胸肌,硬生生撑起了他的奶子,臀肌也富有弹性,十分柔韧。女仆装穿在他身上,既紧绷,又有空隙,宛如有着洞缝,隐隐约约地露出皮肤,奶子尖都顶了起来,特别是底下的骚逼,被勒得逼唇向两边溢出,骚逼显出骆驼趾的形状,逼唇肥嗒嗒地耸在布料两边,每一动作,细布就紧紧地勒着骚逼摇动,很快就被弄得湿漉漉的。
相比之下,拉蒙身材一样优越,却更柔软,屁股更肥。而且他的奶子实在是硕大,顶得胸口鼓鼓囊囊,简直和女人的丰乳差不多。
两人衣服一样,赫利更加高大,同款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显得小了一些,有些遮不住底下风光,略一走动,裙摆飘起来,就会露出小半个屁股。
但丝缇的目光却忍不住落在拉蒙身上。
拉蒙的奶子一抖一抖的,骚逼也更加肥软,以女仆的架势跪在地上擦黑板的时候,撅着屁股,浑圆饱满的臀肉摇着,底下的情趣内衣只能说是一根细线,根本遮不住骚逼,他夹着逼,小母狗似的趴在地上,有种别样的风情。
丝缇先和他们玩闹了一会儿,让女仆拉蒙跪趴在地上当桌子,把酒杯放在拉蒙的背上,又让赫利跪在他的脚边,给他捏腿。
两个俊美的男人穿着女仆装,态度热切恭敬地伺候他,真是让人心情舒畅。
丝缇使用了魔法,让他们的眼睛瞳孔变成了爱心形,然而散发着粉色的光彩,简直就是两只低级魅魔,正在淫贱地发骚,摇尾乞怜,渴求着精液。
丝缇恶劣地下了命令,让他们躺在桌子上,婊子一般,张开腿掰开逼,介绍自己的优点,谁说得好,就可以首先获得大鸡巴。
拉蒙窘迫地掰着逼,小逼太滑太湿,很难揪住逼唇,他不得不用力地抠紧,掐住肥软的逼唇,露出中间骚红的阴蒂和湿润翕张的逼口。
双腿折叠,压在胸口上,他用胳膊勒住了大腿,张着嘴有些艰难地呼吸着,同时十分窘迫,被丝缇的目光视奸着,本能地感到不安,却在魔法的效果下如同魅魔一般,饥渴地期盼着鸡巴的插入:“呼……呃,主人,我的逼很肥,肉嘟嘟的,肉逼非常厚软柔韧……鸡巴插进来会被吸得很舒服……额嗯……”
骚逼食髓知味,早早地就止不住收缩颤悠,流出湿热的骚水。
这些日子里,拉蒙被奸得身体敏感了好几倍,有时只是视线,就会让他骚逼发热湿润,忍不住夹着逼颤抖起来!
他的爱心瞳孔愈发璀璨,忍不住向中间斗起,脸上迅速地弥漫上潮红,张开嘴吐着舌头,露出软嫩好操的口腔,完全处于发情状态,如同淫纹发作的魅魔,整个身体都变得熟热敏感肌起来!
在丝缇目不转睛的直白注视之下,他的骚逼颤缩着,流出的骚水蜿蜒向下,甚至流到了屁股缝间!
亮晶晶的湿软骚逼十分热烫,逼肉就像蚌肉似的,软得不可思议,已经早早地准备好被大鸡巴操进去了。
但丝缇最近一直都在操他,倒也不觉得怎样,冷淡地点了点头,随口评价:“逼唇都被操卷了啊。”
拉蒙不由得收缩小逼,紧张又羞耻,青蛙似的张着腿,难堪至极。
一旁的赫利却更放得开。他的爱心瞳孔几乎要冒出光波了,非常色情急切,骚逼瘙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被操上天!
他饥渴地舔着嘴唇,摇晃着屁股,努力扒开逼唇:“我的小逼特别窄,额……逼道也很小很浅,大鸡巴可以把骚逼操成鸡巴的形状!完全制造成专属的鸡巴套子!呼……天然的小逼,收缩很棒的……
“我的大儿子塞甘看得我很严,就连见到我自慰都会怒气冲冲地强奸我,甩着大鸡巴操得我满地乱爬……唔!但是我好贱啊……主动跑出来让主人操逼……!
“请主人操故意出轨的小贱逼!惩罚我这个浪婊子,把我操成发情的骚母猪……”
说着,赫利浑身燥热,忍不住吊起眼角,眼珠子往上翻,吐着舌头,在想象中就已经刺激至极,爽得浑身发麻,犹如已经被大鸡巴操爆了骚逼一样,流着口水呜呜骚叫!
丝缇不由得起了一点儿兴趣……
赫利中了催眠,以为自己在出轨,背着大儿子在外面做骚狗女仆,居然主动邀请,要他操了这口被塞甘恨不得装上贞操锁的骚淫逼……
丝缇有种凌驾于其他男人之上的快感,也就更想要征服赫利,想把这个婊子将军操成军妓。
丝缇走过去,漫不经心地掏出了鸡巴,随意地往里一捣,操进赫利的逼里!但随即,他感到有些失望。
赫利的逼已经被操得有些松了。
这个松并不是说赫利的逼变得没有弹性,丝缇虽然维持着少年的外形,但有着与之并不相符、极具反差的大屌,他的鸡巴实在太大,无论是谁的逼,想要容纳下去都很不容易。即使赫利已经被人偶兄弟和大儿子塞甘轮流开拓过,也依然很难吃下丝缇的大鸡巴。
但是赫利之前被人偶兄弟和塞甘轮番强奸,骚逼被日得溃不成军,之后一直都处在阴影之中。鸡巴才插进去,逼肉就被吓得瘫软无力,差点儿就失禁了,抽抽着往后躲,痉挛着努力弓起来,根本不敢紧裹在大鸡巴上,生怕被操飞!就像是不战而降的士兵,骚逼被吓得瘫痪,完全就是一口废物无能的肉袋子。
而拉蒙的逼,每次插进去,就如同被电击了,惊恐万分,立马回忆起被爆操狂日的恐惧,急切地讨好!骚逼几乎可以说是卑躬屈膝,癫乱疯狂地抽搐吮吸,骚肉犯贱地贴紧,不自然地收缩,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边伺候大鸡巴,一边哆嗦着夹成窄小的鸡巴套子,之后又会被狠狠操开,再也不敢乱夹了,战战兢兢地张着逼乖乖挨操!
丝缇不太喜欢追着往前操,赫利的逼如果强行奸淫硬插,让骚肉躲无可躲,操起来会很爽,有种紧追着溃败而逃的手下败将、欣赏战败者的狼狈屈辱的快感。
特别是赫利的将军身份,更让这丢盔弃甲、慌不择路变得更加美味,塞甘有几次操赫利,故意用绳子锁住赫利的脖子,以对待俘虏的态度逼迫赫利向大鸡巴投降,叫出羞耻的求饶。加上赫利强壮的肌肉,颤抖和求饶溃败无比动人,极具反差!
或者把赫利的反应视作负隅顽抗,狠狠地趁胜追击,把赫利彻底操服,也很是不错。
但丝缇对此兴趣不大,他更喜欢由自己亲手塑造、培养,把人操成最适合自己的肉便器,享受调教的成果,喜欢把胯下的婊子看作是满意的作品。
所以丝缇不由得感到失望,只有“在侵略、使用别人的骚精盆”这一点勉强让他感到欢愉,随意地操了几下,顶开了赫利的子宫,把属于塞甘的鸡巴套子里里外外奸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