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妙……
这很明显……
不,我是说我自已也有点不妙……
什么?!!
周淮阳只觉得小腹有一股火在灼烧,蔓延到全身,让他四肢有些无力,脑袋晕乎乎的,然后他似乎看到自已被祁楠逼到洗手台的角落,退无可退。
周淮阳喉咙滚动,吞了口口水,声音里夹带着害怕,“祁楠,醒醒。”
这个声音没有起丝毫作用,祁楠用力按住他的肩膀,火热的气息猛地压下来。
“唔!”坚硬的牙齿两者相撞,发出一声脆响,接着便是刺痛。
“嘶!”嘴唇被咬破了。
“唔唔唔滚唔……”
面对这么恐怖的场景,他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但又不受控制的朝祁楠靠近。
祁楠的嘴里还残留着很多催情的药,两人这般凶猛的接吻,周淮阳差不多给吸收了个干净。
从最初猛烈抵抗,到逐渐把手搭上祁楠的脖子,慢慢地回应。
艹!
谁喂他吃的催情药!!!
还把他一个人扔在外面乱跑,出现在高铁站。
怎么?是想让他当众表演一个发情吗?
不堪入目,不堪入耳。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周淮阳完全不堪一击,更何况他自已处境也十分艰难。
那药劲太强了,从未接触过这种药物,此刻就跟洪水猛兽一般来得异常凶猛。刚刚祁楠醉酒阴差阳错延缓了药性,此刻完全被激发,已经控制不住了。
算了,生理需求,人人都有,这次就当找了个免费牛郎,潇洒一次!
周淮阳不想在这冰冷狭窄的卫生间继续,半拉半拽的把人拖到了床上,怎么也得舒服一下吧。
两人脚步趔趄,齐齐摔倒在床上,沉重的身体压下来,差点没把周淮阳的肋骨压断。
尼玛!好重!
周淮阳一脸痛苦面具,疼的他龇牙咧嘴。
或许这人还有点肌肉记忆,下一刻就把身子撑了起来减轻了不少重量,周淮阳喘了口粗气。
手指深深地掐着掌心。
他竭力让自已保持清醒,不让自已真的失去意识,努力去控制面前人的行为,否则整个房间都得被破坏的七零八碎,啥也不剩。
“不许。”祁楠眼睛混沌,沙哑着声音说道。
“什么?”周淮阳疑惑的看向他,以为这人清醒了。
只见祁楠低着头,两只眼睛望向自已的两只手,“不许弄伤自已。”
然后就看见他跨坐在他身上,立起身子,抓过他的手,一根一根把自已的手指掰开,接着另一只手。
就在周淮阳有点感动之余,祁楠下一个举动直接让他想爆粗口。
他把自已的里衣撕了,一根长条,然后,把他的手腕并在一起,绑了?!!
还高举过头顶?!!
周淮阳呼吸都停了,懵着脸眨了几下眼睛。
就连自已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成条条,可怜的挂在身上都还没反应,直到他感到有个很……的……抵着……才开口大叫。
“别!”周淮阳声音很慌张。
祁楠还真停下来了,歪着脑袋,茫然地看着他。
周淮阳眼睛看向旁边的柜子,示意,“打开。”
随即一声抽屉被拉开响声,“有什么?”
一般酒店都会往里边放些东西,牟取另外的利益。
“这个。”
祁楠拿着一个盒子过来,周淮阳看了眼,继续道:“拆开。”
纸壳的撕裂声,接着塑料的撕裂声。
周淮阳咬着唇,字从齿缝里蹦出来。
“套上。”
“继续。”
周淮阳说完后狠狠地闭了闭眼睛,心里有些害怕。
下一刻周淮阳猛地绷紧身子,咬着牙。
催情药模糊的他的神志,但却放大了他的感官。
我整个晚上断断续续、浑浑噩噩,醒了睡,睡了醒。
而他却神采奕然、乐此不疲。
周淮阳恨得后槽牙都咬碎了,在不知道多少次之后,他的药性几乎所剩无几,磨了一晚上的束缚,手腕终于得到了自由,在祁楠没注意的空隙间,跑到了离他最近的卫生间,并把门反锁了。
祁楠在外面砸门,声音恐怖的直击灵魂。
要让我知道是谁给他下的药,我一定把他祖坟给刨了!!!!
外面天蒙蒙亮,已经第二天了。
到底给祁楠灌了多少啊?都一晚上了!
周淮阳生无可恋的哀嚎。
他真的不行了。
“哐当!”卫生间的门被砸碎了。
周淮阳瞪着眼睛害怕的往后退。
嘴里呢喃道:“真的会死的……”
周淮阳又被扛到了床上,床单什么的已经皱成一团,狼狈不堪。
一滴清泪缓缓从他的眼角落下,“等你清醒,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活阎王!”
丢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周淮阳已经麻木了,随便他怎么折腾。
他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祁楠现在有问必答。
周淮阳声音有气无力:“祁楠。”
祁楠:“嗯。”
周淮阳:“我是谁?”
祁楠动作停了一下,彷佛在思考,“你是,周淮阳。”
周淮阳松了口气,还好,至少他的意识里知道他是谁,否则他敢对别人这样子,自已会让他尝尝有心无力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