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晚出来,傅津南人不见行踪。
就这么会功夫,陈询把她翻译的文件看完了,还提了不少意见,让她重新修一下。
唐晚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我公司上班时间比较弹性。
笔记本在关洁那,唐晚不得不去找傅津南借。
上次在壹号院住了好几天,唐晚也算是一个熟客了,轻车熟路上了二楼,站在主卧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两秒后,里面传来傅津南懒洋洋的嗓音。
唐晚眨了眨眼皮,推开卧室门走进去。
进门就见傅津南没穿衣服!!
刚洗完澡,傅津南腰间只围了条浴巾,紧实、精致的胸肌一一暴露在唐晚眼底,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水滴顺着发尾吧嗒一下掉在了胸膛……
喉结滚动处,掀起一片波澜。
唐晚人懵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傅津南,直到傅津南解了身上唯一的浴巾唐晚才忍不住叫出声。
刷地一下转过身,唐晚手忙脚乱往外走。
走到一半,傅津南轻飘飘地问一句:“找我什么事?”
唐晚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咽了咽口水。唐晚艰难挤出一句话:“……借一下笔记本。我改一下下午的翻译文件。”
傅津南睨了两眼脊背挺得笔直的人,穿好裤子,慢悠悠捡起床上的黑衬衫不慌不忙穿在身上。骨节清晰的手指捏着水晶纽扣从摆尾处一颗一颗往上扣。
扣到第三颗,傅津南忽然松了手不慌不忙走到唐晚跟前。
居高临下扫了一圈红着脸躲避的人,傅津南嘴角一勾,抬腿把门踹上。
趁唐晚不在意,一把将人压在了门板。
傅津南刚洗过澡,压过来的那瞬间沐浴露的味道扑了唐晚一鼻子,撞得她脑子晕乎乎的。
直到被傅津南掰正脑袋,强势吻下来唐晚才反应过来。
薄唇肆无忌惮地逗弄她的兴趣点,一点一点蚕食她的理智。
唇角到唇面再到舌尖,每一处都不放过。
眼见快喘不过气了傅津南才松开唐晚,低头扫了扫软瘫在怀里喘气的人,傅津南压制住眼底的情/欲,随口问了句:“你这进的什么破公司,员工下班了还得工作。”
唐晚觑了觑不知人间疾苦的某人,小声嘀咕:“……你以为谁都跟一样啊。我一实习生能有什么办法。”
“我哪儿样?”傅津南不依不饶问。
唐晚撇了撇嘴,咬牙:“压榨人的资本家。”
傅津南懒洋洋地抬了下眼皮,捏着唐晚耳朵故意纠正:“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您忘了?”
唐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