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南猝不及防,还没来得躲就见唐晚不管不顾撞了上来。
“傅、津、南。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唐晚狠狠掐了把傅津南的腰,咬牙切齿说。
傅津南搂紧怀里的姑娘,皱着眉提醒:“好好说话。”
唐晚鼻子里溢出一声冷哼,“你先说说为什么在这儿!”
傅津南似笑非笑看她一眼,说:“来这儿旅游呗,你婶儿不是跟你说了?”
唐晚吸了口气,一把推开傅津南,“那行,您旅您的游去,我要回家了。”
刚准备走就被傅津南重新圈回怀里,傅津南揉了两下唐晚的脑袋,懒洋洋问:“您觉着我来这儿还能为了什么?”
唐晚撇嘴,“我怎么知道。”
傅津南嘶了一声,捏住唐晚的鼻子,笑眯眯调侃:“某人不去北京,还不许我来重庆?”
唐晚神情一顿。
似是想到什么,唐晚攥紧傅津南的衣服,苦着脸问:“……那你都来两三天了,为什么不找我?”
傅津南冷冷一笑,问:“呵,电话拉黑,微信删除,我找谁说去?”
唐晚理亏,摸了摸鼻尖,转移话题:“你打算待多久?”
傅津南又恢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待他个天荒地老呗。”
“满满,追人这样的蠢事,我只做这一次。”
骚话连篇。
“你就不能——”
“先别说话。”
唐晚满脸问号,刚准备问怎么了,脸就被傅津南捧住,紧接着,薄凉的唇压了下来。
偏僻无人的街道,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祈求天父做十分钟好人,赐我他的吻。
—为了他,不懂祷告都敢祷告。
—谁愿眷顾这种信徒,太爱他怎么想到这么恐怖。
天父是否听到祷告她不知。
她只知道,她这一生,以爱做赌注,以情为罪名,圈了一个十足的坏人。
从此,沿途与他车厢中私奔般恋爱,再挤迫都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