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形便宜侄子突然抱住的舒墨,“哥,你这样好像那些扫兴的爹妈!我不管,我现在就要给你买!什么钱之类的我可以给你干活,就当劳动换取报酬,怎么样?”
钟庭赫难得这般乖巧,舒墨一直不能理解钟老爷子说的孙子难训是为什么,可能是他爱护的心情太过迫切吧。
于是,钟庭赫就这样以“砚砚专属护理员”的身份,住进了钟老爷子给舒墨买的大平层里。
第二天一大早,舒墨就要从被窝里将钟庭赫挖出来。
“哥!成年男性的被子你怎么能随便掀!”钟庭赫庆幸自己早一步醒了,被子还盖在身上,一些不能被舒墨看见的东西他也没放在表面。
舒墨双手抱胸,“有什么不能看的,我只是性取向为男,不是所有男的我都感兴趣好吗?我又不是泰迪,你这种小孩子我没性|趣的。”
一支无形利剑瞬间穿透了钟庭赫的心口,他抿着唇,小声嘀咕:“有也行啊,怎么说的这么决绝……”
“你在嘀嘀咕咕骂我吗?”
“绝对没有!”
多么娱乐早上9点上班,舒墨来的时候,余朔的经纪人还没到,听助理说经纪人陪着余朔在外面跑通告。
钟庭赫怕被顾修铎的员工认出来,他凑在舒墨耳边问道:“哥,为什么我不能去对面上班!”
“你是去上班的吗,你是去对面当祖宗的吧!”舒墨不为所动,铁了心要让钟庭赫在这里当牛做马。
见事情没有转换的余地了,钟庭赫只能咬牙给钟庭赫打工,其中愤懑暂且不提。
但这种憋屈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至少他可以天天黏糊着舒墨。
钟庭赫的嘴角又开始上扬,鞍前马后给舒墨端茶送水,还询问了几句他们的工作内容。
舒墨打趣道:“你是想以后替我加班吗,钟少爷?”
“也行也行。”钟庭赫点头点得飞快,他甚至在心里打好了草稿,如果舒墨在职场上受谁委屈了,他就让兄弟们私下查那个人,总能查到他的把柄。
“钟庭赫!你又走神!”舒墨叹了口气,他要来这里上班主要是为了更光明正大地接触余朔,他刚跟钟庭赫说了几句职场心得,这孩子又走神了。
好在这边办公室隔间多,舒墨要了一间不大的办公室,打开电脑与钟氏分部的人开会,主要是谈那个香水代言的事。
钟庭赫不明白,“哥,这个代言就是一个几十万的小项目,你为什么对它这么上心。”
“可能是我觉得这个项目会是‘沁疏’的翻身仗吧,这年头过活不好做,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更别说余朔的事业也正处在一个关键转折点,如果办好了,会是一个多赢的结局,怎而看都比那些稳扎稳打的资本扔头花有意义。”
钟庭赫听了久久没有回音。
与钟氏分部的同事们敲定大致的拍摄计划后,舒墨又拉着余朔那个呆乎乎的小助理说了半天,把小助理说得眼冒金星才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