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越酒店环山临水,周边散落着许多繁华街道,很多同学计划着饭后去那边游玩。恰巧今天是惊蛰。导游有说过,这几天街道处会搞活动庆祝,很多小商贩都会备有很多有意思的娱乐项目。俞妤和言星二人比大巴晚了半个小时,但仍赶在天黑前到了。一行人在规划去哪玩,又何时回酒店,杨优聊着聊着,眼神却飘忽在陆萩云的手腕上。“诶,你啥时候买的?”杨优抬起陆萩云的手,一旁的俞妤瞥看过来,惊叹道:“蒂芙尼手链!真没想到,你品味也有这么好的一天!”“靠,你才没品味呢!”陆萩云抡起拳头佯装要揍她,恰巧瞥见许澜京,手老实放下,试探开口:“那个…可以说吗?”“这难道只和我有关系吗?”许澜京扬了扬眉。此话一出,杨优登时会意,“卧槽”了好一会,手指指着陆萩云晃悠,“好啊你,什么时候谈上的,说!”“就刚刚啦,这个是他送的‘信物’。”陆萩云揽住她傻笑了会,杨优露出一脸姨母笑,刻意压低声音:“采访一下,追到男神的感悟是什么?”虽然许澜京是老师,但只比班里同学大个一两岁,大家都将他当同龄人,昔日调戏逗趣一个不落。所以陆萩云和他谈恋爱,杨优和俞妤并不觉得有什么违和,只当她和学长谈恋爱了。“嗯…”陆萩云摸摸下巴,“感谢我的父母,我的老师,把我培养得如此完美,遇到勉强配得上我的人。”“你特么少来…”杨优无语。“不过…”杨优又抬起她的手,仔细端详那条手链,“这个牌子很贵,他这都舍得给你,你下半辈子无忧了。”“你家李映泽不也是少爷吗,”陆萩云笑笑,“你十八岁生日那会,他送你那条项链不也死贵死贵的嘛?”“靠,我还戴着他送的东西!”杨优着急忙慌解开项链,一把塞裤袋里,气鼓鼓地瞪着某处。陆萩云隐约觉得不对劲,压低声音:“怎么了还?”杨优一手搭俞妤肩上,一手搭陆萩云肩上,刻意背对着李映泽,把刚刚在车上的事情一五一十道出。下午,公交车———待动静消弭,李映泽才像结束潜水一样猛地冲出毯子,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出来后安静了许久,杨优以为他只是尴尬,没想到他第一句话就给她惹炸毛了。“我刚刚摸到你,你为什么不打我?”“你又不是故意的,我打你干嘛?”“靠!”李映泽脖子一梗,愤恨于她的神经大条,“那万一我是坏人呢?你这样不就是惯着坏人嘛!”这话让杨优听着也不舒服,本来胸被按得又痛又痒,没跟他计较,反倒招来一顿说。二人各不退让,就着这件小事吵了个底朝天,最后冷战,发誓对方道歉之前绝不低头。“……”听完后,陆萩云动用玄学知识,“李映泽这只摩羯有点太纯正了哈……”“我真倒霉!”杨优气鼓鼓耸肩,眼珠一转,又看看她俩,“你俩对象是什么座的?”“嗯…言星是射手座哒!”言星是俞妤的男朋友,一中人公认的“校霸”,平时打架狠得不眨眼,却对俞妤唯命是从。俞妤娇滴滴地笑,陆萩云拍手叫好,“射手男好啊,听说恋爱期间最疼老婆!”“那许澜京呢?”“他啊,今天刚好问了,”陆萩云想了想,“白羊男,听说很会做。”“哦~”另外两个人同时露出色眯眯的表情。